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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娶媳妇儿 作者:水千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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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试探的问,“呃……咱俩以前……挺好的?”
阙思明猛然撑起身子,眼里闪烁着不容置喙的精光,“岂止是好,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就是因为你!”
进宝眼前一花,强烈的感觉告诉他,接下去的内容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可惜神医哪能这么放过他。
“你记不记得你当年跟我说过什么?”
进宝欲哭无泪,“我哪能记得啊?”
阙思明眼里狡黠的光芒大显,“你小时候就跟我定过亲。”
进宝一脸吞了泥鳅的表情。
“我那么小,哪里知道男人和男人是不能成亲的,就是因为你,让我还没懂事呢,就以为男的就该和男的在一起,结果我以后就不喜欢女的了。”
进宝舌头打结了,“这……这……”
“你小时候天天缠着要和我一起睡觉,我就以为男的就该和男的睡觉。”
“你让我给你当小媳妇,说长大了就娶我,我这么多年一直等着你来娶我呢,结果你把我忘了。”
“我一直没放弃找你,你却不记得我,你真是禽兽不如。”
进宝觉得自己眼前的天黑了。
这些真的都是他做的?阙思明长大之后这么变态,都是因为他?他还说过要娶他,妈呀,要娶他呀!!!
神医用力咬了一口舌头,疼的他眼圈立刻红了,配上那哀怨沉痛的表情,把进宝都看傻眼了。
“我之所以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把我带歪了之后,就把我忘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这不是你欠我的是什么!!”
进宝颤抖着嘴唇,小声说,“我……我……这……我真干过……这些?”
神医悲愤道,“你自己干过的缺德事还说忘就忘,你还是人吗?”
进宝被这道德谴责敲的脑子嗡嗡响,“我……不是故意……要忘的碍……”
“哦,那我今天杀了人了,晚上喝醉了,第二天忘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偿命了?”
“不……不是……”
“那你忘了就不用负责人了??”
孩子快哭了,“可是……可是我那时候才五岁……”
“五岁半!你还比我大半年,你比我懂得多,就把我教坏了,我现在怎么办?我就喜欢男人了,我以后断子绝孙,也都是你的错!”
孩子脸已经成了菜色,下巴都僵掉了,害人家断子绝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缺大德了呀!
阙思明大义凛然的看着他,“我不像你,如此的三心二意,做了承诺却可以转眼就忘,我当年跟你订了亲,就一直记到现在。十三年了,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你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能不生气吗,我对你做的事,不过是点小小的惩罚,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应该向我赎罪,对我负责,要不你就不是男人。”
孩子被他倾盆大雨一般的指责给直接砸晕了,心里的愧疚小树苗一样的疯长,今天的阙思明如此的变态难缠,是因为自己当年做的错事啊。可是,他当时才那么小,而且现在还不记得了,凭良心讲,他真不想负责啊。
“我……你让我仔细想想……”
“想,你想想什么,想如何逃避责任,还是想直接跑了,再把我忘了,你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原来根本是衣冠禽兽,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负责。”
“我……我没说不负责啊你让我……”
“好,那你必须负责到底,我对你做的事不过就是夫妻间的事,哪里不对了?”
“可是……咱俩没成亲碍……”
“要不是你忘了我,咱俩早就成亲了,要不今天回去就成亲。”
“不不不不不,你疯了,都是男的怎么成亲。”
神医一脸哀怨悲愤的看着他,“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男的,那你为什么要对那么小的我灌输男的和男的可以成亲的思想,你知道小孩子是多么容易被教化吗,是你把我这辈子都毁了,你却不肯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后果,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自己,你还是男人吗。”
进宝憋得脸红脖子粗,“谁说我不是男人了,我没说我不负责,你让我……你让我缓缓不行啊!我不是……我不是太惊讶了吗……”
“你如果敢不负责,我就回去把你背信弃义的事告诉所有人……”
“不要!!不要不要!我没说不负责,我没说啊,我求你了,你让我适应一下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你以后要如何对我?”
孩子快崩溃了,“我……他妈上哪儿知道碍……”
“当然是要把我当成你丈夫!”
“什么?你不是说是我要娶你吗?”
“都是男的,称呼什么的不重要。”
“可是……”
“既然我是你丈夫,那我上你,是不是天经地义的?”
“那不是……这种事……”
“夫妻干这个怎么就不行了。”
“那……那为什么不是我那个你呢。”
“因为是你负了我,还有你打不过我,你得听我的,自然是我上你。”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儿了?你对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你就得对我负责任。”
孩子脑袋已经瘫了大半,一时之间对自己做过的事悔不当初,脑袋笨真是吃亏,对于阙思明的愧疚攻击节节败退,每一句指责都跟利剑一样插在他身上,他现在都成马蜂窝了。
以至于阙思明亲着他,手还往他衣服里钻的时候,他都还没回过劲儿来。
“哎?你干什么呢?”孩子终于意识到衣服里多了只冰凉的手,冻的他一激灵。
阙思明亲着他的下巴,进宝上次剃胡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巴上长出了短短的一撮青胡渣,口感不太好,但是用舌头搔刮的感觉别有新意。
进宝用力把他推开,揪着衣服就要跳下床。
神医长臂一拐,就把他给重新按回了床上。
神医一双眼睛波光潋滟,魅惑的声音徐徐的在进宝耳边回响,“还想跑?”
孩子怕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看真是吃香,连做些猥琐下流的事,都还是……还是他妈的好看。
阙思明那双眼睛生的太妖娆太多情,多看一会儿就能把魂儿绕进去。这真不能怪进宝定力不够,谁叫他是个血气方刚精气十足五肢健全的少年郎。如果阙思明没那个他,他看到这张脸惊艳一下就算了,可是跟他发生那些事之后,即使是个男的,在他心目中也不免跟情色和肉欲挂了钩。
一想到他和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做了那种事,而且这么好看的人还上赶着要和他好,还念了他十多年,男人那点猥琐的虚荣心就悄无声息的开始发福。
好险他理智还在,对于男人的碰触,还是本能的觉得别扭,要是就这么给拐着忘了反抗了,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阙思明哪管他这些百转千回少年心,现在就想尽情的压他一回。
进宝急的直冒冷汗,想打他,突然之间就有点下不了手了,脑子里嗡嗡的回响着一声一声的“岳少爷岳少爷”,带着小娃娃式的撒娇和亲热,让他手足无措的愣住了。
阙思明密密实实的把他吻了一遍,一边脱他衣服,一边手往他裤子里钻。
孩子那地儿没好利索,扭动中就碰着了,疼的他嘶的倒吸一口气。
神医顿了一下,“怎么?疼?你是不是没上药?”
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跟人家讨论自己的后门儿吧,进宝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粗声粗气的说,“你管不着。”
“我怎么管不着了,我以后还要用呢,不早点儿好怎么行。”
进宝被这缺德的话气的够呛,狠狠一把给他推开了,几下就把自己衣服给系上了,然后拿眼睛拼命挤白阙思明。
孩子可能不知道,阙大尾巴狼就喜欢他忍气吞声怒不敢言被欺负的泪眼汪汪的模样,一看到就加倍的兴奋,于是跳起来又把他扑倒在床上。
这么来来回回的,进宝都烦了,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
神医亲了一口他挺直的鼻尖,笑道,“今天不折腾你,给我看看,好给你上药。”说着就自顾自的去解他裤腰带。
“哎!你干什么!”这裤腰带对于倒过大霉的进宝来说,就跟花姑娘的遮羞布一样,是打死不能被突破的防线。
阙思明不依不饶的继续解他裤腰带,俩人手脚并用的在床上扭打成一团。
“我不给你上药你怎么好,要不是你自己偷跑了,现在早没事儿了。”
“老子这样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才不要上什么药,你别解我裤腰带,妈的,你再耍流氓!!”
“王二虎!你再动,别怪我不留情了!”
进宝双手死死的捂着裤腰带怒瞪着他。
神医几下点了他的软麻穴,然后冷笑着看着他。
进宝眼睛瞪的跟牛一样,身子又瘫软不能动了。
阙思明成功的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把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放到自己腿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让你再闹腾,你别忘了你小时候对我做过什么事。”
进宝一听这个就软下去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神医从怀里掏出药瓶,挖了一块药膏,尽数涂抹在那红肿的穴口,一边抹一边打着圈儿按摩。
孩子难受的呲牙咧嘴的,却只能干瞪眼。
好不容易抹完了,神医又借机揉弄了几把那手感相当之好的屁股,才意犹未尽的给他提上裤子。
然后自己也躺在床上,把人抱在怀里,才给他解开穴道。
进宝一能动就想起来,阙思明紧紧的搂着他,不让他动。
“休息一会儿,我累了。”从昨晚到现在,为了找他,一直都没合过眼,现在是真的累了。
进宝实在不能适应被一个男人抱着睡觉,别扭的动着身子,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你再动。”
神医警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进宝权衡了下,还是决定不动了,万一他抽起风来,非要那啥他,那还不如顺着他,跟他抱着睡一觉算了。
阙思明懒洋洋的开口,“休息一会儿咱们就回去,我问你,回去之后你怎么跟你的少爷说。”
进宝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我教你,你是心甘情愿伺候我的,你要对我负责。”
进宝感觉被噎住了。
神医庞大的身躯有一半压到了进宝身上,手脚并用的抱着他,卷毛大脑袋舒服的蹭着他的前胸,闭着眼睛小声嘟囔,“听到了没有,你心甘情愿要跟我在一起的,要是你再辜负我,别怪我……哼。”
进宝瞪着眼睛望着简陋的棚顶,胸中翻涌着无数脏话,一时悲叹人生,百感交集。

第二十章

被带回苏府后,进宝先是照着阙神医的意思含着眼泪向他的少爷表达了一遍。尽管他的少爷明白跟他讲了,要是真有委屈就说,少爷给他做主,可是都这样了他能说什么。
阙思明跟罗刹似的往他身后一站,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热烈的气息。
就算没有他俩小时候那一段,他也不打算违抗阙思明的意思,他只要看着这么关心他的少爷,就觉得遭这点儿罪还算个事啊。
说起来也没多疼,也不用出苦力,也不用他上刀山下油锅的,只要想开了,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他对阙思明,真的就有那麽些愧疚。
只是他家少爷显然不信他会心甘情愿的去给阙思明当下人,要不他跑什么呀。
进宝嘴笨,只能支支吾吾的跟他解释,一边偷看阙思明不耐烦的嘴角,心里就干着急。
正说着呢,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在场有功夫底子的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异响。
苏胤脸色首先变得难看,招财进宝俩人也听出了端倪。
阙思明一把将进宝拽了过来,从后面单手抱着他,然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调笑着冲金小宝说,“你的小相好回来了。”
金少爷的脸瞬时血色退的干干净净,僵在当场。
进宝听出那是宗政怀恩,心里大急,拽着他家少爷,“少爷,进屋吧。”
金小宝不肯,反而叫招财和进宝马上去保护老爷和夫人。
俩人见苏胤和阙思明都在场,料那宗政怀恩也不能把少爷怎么样,于是急忙跑去了金家二老的别院。
后来从阙思明口中得知,宗政怀恩此次是带了给少爷解毒必不可少的一味药,但并没有多留。
因为这一场闹剧,倒省了他家少爷的逼问,他和阙思明的事也被忽略了,他就顺理成章的继续留在阙思明的别院里。
进宝想开了之后,就该吃吃该喝喝了,到了晚上就蒙头大睡。
睡到半夜,突然被人摇醒了。
进宝睁着惺忪的眼睛一看,一个黑衣蒙面人。
虽然脸是遮住了,可那一双眼睛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唔?干嘛?”
阙思明把一套夜行装扔到他脸上道,“换衣服,跟我走。”
进宝不明所以,“去哪里啊?”
“赶紧换衣服。”
进宝无奈,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换好之后利落的跳下床,还打了个哈欠。
阙思明拉着他就走,“你想知道我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吗,路上告诉你。”
进宝一听这个来精神了,随即又想到阙思明走了万一他少爷这时候发作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两三天吧,若是顺利的话,后天就可以回来。”
从苏府的后门出了去,已经有几个人牵着马等在那里。
为首之人拱手道,“少爷,你真的要去吗,老爷说过……”
阙思明跨上为他准备的马,“别废话了,你们爱跟不跟,我们自己去也行。”
那人叹了口气,也跨上马,一行六人,往东南方策马而去。
“你对我爹,知道多少,记得多少?”
几人正在一间客栈,稍作休息。
阙思明半卧在床上,进宝靠着床沿盘腿坐着。
进宝想了想,觉得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老爹通敌叛国被喀嚓了,“我知道的都是听我们那片儿人说的……”。
“说我爹通敌叛国?”阙思明冷笑一声,“我爹是护国英雄,何来的通敌叛国,一切都是郁明镜和黄响的奸计。”
进宝想起那天晚上他确实提到过郁明镜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但他实在想不起来。
“郁明镜是谁?黄响又是谁?”
“黄响就是当今的国舅爷,皇上最宠的贤妃的亲哥哥,至于郁明镜,你小时候见过他。”
“真的吗?他是什么人?”
阙思明沉吟片刻,“你可听说过当年岳将军大破南疆蛮夷的传说?”
“听过听过,岳大将军亲自砍下了南疆十三部族盟主的首级。”
“不错,那十三部族的盟主,是邬邶族的首领。”
“当年我爹一马当先,斩杀邬邶族首领的时候,拿走了邬邶族的一样东西,才种下了祸根。”
进宝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是什么?”
“邬邶族有一样世代相传的宝物,叫做长生石,传说此物可治百病,去顽疾,使人长命百岁,青春永驻。那邬邶族的首领据传已经过百岁,看上去却还是四五十岁的样子。”
进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年到七十已是古稀之年,从未听说过有人真能活过百岁。
“我爹杀了他后,拿走了长生石,但并没有将它交给皇上。”
“我爹当时已经年近四十岁,妻妾四人,却无一人能为他传承子嗣,寻访了很多名医,均说问题出在我爹身上,却无人能医治,把那样东西留在身边,便是藏了私心,希望那宝物真有神力,可以让他传宗接代。”
“就是这块长生石,埋下了祸根。”
“我爹将长生石带在身边,和我娘重聚后不出三月,我娘竟真的有了身孕。只是我不足月便出生,当时身体非常孱弱,很多大夫说我活不过满月,我爹便将那东西放到了我身上……”
进宝听得入神,心里有几分触动,尽管阙思明说这些的时候面上平静如水,他却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昏暗的内里。
“当时……我爹在民间的声望甚至超过了年纪尚幼的皇上,功高盖主是大忌,虽然皇上对我爹很是赏识,但他当时尚不能自理朝政,一切都在他外公左丞相的掌握之下,我爹自觉形势逼人,不等左丞相有所动作,自己便辞了官,算是暂时保住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当时关于长生石的传闻已经流传于朝野之间,只是没有人有证据。”
“过了几年的平静日子后,郁明镜来到了我家……”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邬邶族首领最小的儿子,当年邬氏死士杀出重围,保住了他一条性命。几年之后改名换姓,自称精通医术,来到我家,伺机报仇。”
阙思明慢慢握紧了拳头,“他先是毒死了我娘,后跟觊觎长生石的黄响勾搭成奸,栽赃陷害我爹,害我家被抄满门,我在被押送的路上被我师父所救,郁明镜想将我带走未果,便在我身上下了血咒!”
进宝心头大震,没想到当年之事还有如此隐情。
难怪那时淮西大旱,有人说是岳将军含冤,老天爷将怒,现在想来,说不定是真的。
而十多年来依然没有从众人口舌之间淡去的岳大将军,关于他传奇般的种种,由于阙思明的关系,仿佛突然之间和他拉近了距离,窥得隐秘真相的感觉,既惊奇,又有几分惆怅。
看着阙思明眼脸上纠葛的血色脉络,他不仅想着这个人小时候吃了多少苦。
阙思明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眼皮,“不错,就是这些东西。”
“当年郁明镜在我体内植入了血蛊,母蛊是以他的血喂养的,我作为子蛊的寄主,一旦出现在郁明镜视线可及的地方,身体就可以被他控制。”
进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皮,只是光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突起,看脉络是透在皮肤里的,他不仅皱眉道,“那你岂不是一生都要避免跟他见面?这蛊要如何取出来?”
阙思明叹道,“这蛊要取出来,需以母蛊寄主的血诱之,我不能见他,却又非得找到他,否则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几年。”
“这个……会死人吗?”
阙思明摇摇头,“不会,子蛊寄入我体内后,一开始只在两边太阳穴处有印记,随着时间的推移,满满往眉心爬,等到在眉心聚合之时,我就会完全丧失自己的心智和记忆,变成蛊母寄主的傀儡。”
进宝心里一阵发寒,这血蛊真是可怕,一旦成功,就能完完全全控制一个人。他看着阙思明的眼睛,道,“这些东西,已经爬过了眼睛的多半了,那你……还有多少时间?”
“若是当年郁明镜把我带走了,我变成只听命于他的傀儡,只需三个月,但是我这么多年,一直被师父保护着,郁明镜无法接近我,子蛊尝不到母蛊的血,就长期处于休眠状态,生长的就异常的缓慢,十三年了,才爬到这里。只是长得慢不代表不长,如果不尽早把血蛊取出来,早晚有一天我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进宝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你不能接近郁明镜,可以让别人杀了他,取他的血回来。”
阙思明点点头,“只是他的血必须新鲜,哪怕超过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再有效用。我在躲着他,但同时在找他,他也一样,既要躲着我,又要找到我。郁明镜精通巫蛊邪术,但本身武功平平,我与他分开十三年,血蛊效力已经非常微弱,若是我意志强硬,在子蛊饲养完成之前,是有可能摆脱他的控制的,他若贸然接近我,有可能反被我或我身边的人所俘,但我从未被母蛊控制,不知其厉害,也不敢断然冒险,所以我也不能接近他。我们两个如今就是这种无法破开的僵局,只是他能等,我不能了。”
“那你此次来是……”
“不是,我现在还没找到郁明镜的确切下落,但是听闻邬氏家将就在十几里外的象鼻村出没过,他们一直和郁明镜有联系,找到他们也许能得到郁明镜的线索。”
进宝点点头,“那你带我来是……”
阙思明傲然道,“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进宝抽动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郁明镜这种大奸大恶之人,若是我碰到,我就帮你杀了他。”
阙思明凑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这就对,就像小时候一样,我讨厌他,你也跟着我讨厌他,如今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等于你也跟他有仇,如果他要害我,你要保护我,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你怎么又扯到我是不是男人上面了,撇开别的不说,你要有事,我家少爷怎么办,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你的。”
神医觉得这话及其不中听,脸立刻就沉下来了,“少爷少爷,那个窝窝囊囊百无一用的金小宝,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忠心的。”
进宝张口就想反驳他,却一时真想不出来他家少爷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被憋的眼角都在抽动了,“我们……我们感情好啊,我们一起长大的。”
“你叫我的少爷的时候,金小宝还不知道在那儿,如今我比金小宝的处境还危险,怎么就不见你这么着急我?恩?”阙思明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
进宝想说你人高马大活蹦乱跳的,真看不出来有事,可是不敢说,只能犹豫着解释,“我不是不记得了吗……”
阙思明跳起来扑到他身上,“你他妈还敢拿这个当借口。我爹当年死的那么冤枉,就是因为拿了一块破石头想生儿子传宗接代,如今在我这里就要绝后了,这都是你害的,若是我爹和我娘地下有知,看到你对我不好,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孩子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捂着他的嘴,“这……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
害人家绝后已经够要遭雷劈了,再加上老子还要在地底下虎视眈眈的看着,进宝一想都心里发毛,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受到良心和精神上如此的折磨。
阙思明伸出舌头,轻轻的搔弄了下进宝的掌心,进宝吓的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神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他耳边道,“那你以后要不要对我好?”
孩子点头如捣蒜,“好!好!一定好!”
“有多好?”
“唔……跟我……我家少爷一样好。”
“不行。你敢把我跟金小宝相提并论?”
“那,比我家少爷还好……行了吧?”
“你得把我摆在第一位。”
孩子实诚,不会撒谎,实际上他说了,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到,此时阙思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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