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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chn 作者:买醋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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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君曦的死,他们足足筹划了好几年,这一刻,他们等了好久。
“养精蓄锐”休息了一会儿,男人爬了起来,将印有“南方酒店”标志的大浴巾围在腰间,从自己西装兜中摸出一根烟,点燃后重新回到床上,将张一宁搂在怀中,两人相对无言了半天,男人才淡淡地问:“后悔吗?”
张一宁微微叹了一口气,宠溺地看着男人,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吻上了他,唇舌交融缠绵了一阵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但我现在顾及的是她娘家的人。”男人听了这句话闷笑了一声,深深地抽了一口,语气中满是不屑一顾,“怕有什么用,反正君曦是自杀的,怎么追杀都不会追查到我们身上。”
“这段时间我们还是躲躲风头吧。”张一宁摇摇头,君曦跟他夫妻一场,虽然早就没有了感情,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将装满香槟的酒杯递给了她,自己也是杀人犯啊……他推开男人,蹒跚站起来,刚才床上运动的太过,以至于他现在都还觉得腿在抖,费劲地洗了一个澡,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留下一句“到时候联系。”便离开了。
男人挑着眉,奉献了一枚飞吻,又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吞吞的站起来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将写着“龙瑞晨(大堂经理)”的名牌挂在胸前,又整理了整理头发,带上金丝眼镜,看着镜子中那个外表斯文的自己,阴毒地笑了笑。
人生何处无狗血,曦姐,你绝对想不到你丈夫的外遇传说中的小三,竟是一个男人,你也绝对想象不到,男小三是你最好闺蜜的弟弟。只用了一瓶加了迷幻剂的香槟,就让你自杀了,可见曦姐你心中到底有多么阴暗啊。
张一宁最近过的不是怎么很好,一方面要装作声嘶力竭哭泣,一方面又要跟警方周旋,最后还要跟君曦的娘家人交流,这段时间忙坏了,而君晟亲自为君曦尸检也没有任何发现,这个案件就当作了普通自杀处理。
得知到这一消息后,张一宁和龙瑞晨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君曦的葬礼如期举行。
龙瑞娜知道君曦自杀后哭的肝肠寸断,得知君曦的葬礼就在地球举行后,愣是从冥王星三天不睡觉赶了回来,龙瑞晨假意怕姐姐承受不了,便以照顾她的理由,也出席了君曦的葬礼。
君家人选来选去,最后觉得在B市的青山上埋葬她,君曦生前又是联盟舰艇高级长官,所以葬礼搞的非常大。
灵堂布置成了君曦生前最喜欢的海洋,因为祖上曾有西方血统,便做了一个西式教堂开放式的背景,她穿着一身蓝色的洋装,静静地躺在透明的棺材中,精致的妆容,指甲上涂满豆蔻,脖子上深深的勒痕已经被厚厚的粉底遮掩,似乎只是睡着了,一旁放着一个照片墙,挂满了她生前的照片,龙瑞晨静静地向她鞠了一躬,转身来到了亲属答谢处。
张一宁的儿子张家威也赶了回来,现在正抱着黑白照片默默流泪,君珺那丫头哭的已经晕了过去,被人抬到了后厅,张一宁也装作昏昏欲倒,一脸难过,龙瑞晨心中一笑,装的倒是挺像的么,便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打量起了君家的娘家人。
君家的人都很怪,不过可以说他们祖上的基因极其好,一水儿的帅哥,全部穿着黑色的正装,乍一看还以为都是模特,全部面无表情地站在亲属答谢处,看见来人也就是微微点头行礼,正中坐着的男人一头白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保养的非常好,脸上竟没有一丝皱纹,此刻双手拄着一根银制的拐杖,脸色阴沉地看着大堂内的所有人,感觉到龙瑞晨晦暗不明的目光,锐利的眼神立马扫了过来,这种感觉!他赶紧低下头,心脏也不知道为什么怦怦乱跳,赶紧躲了起来。
葬礼准点举行,君曦的弟弟君晟亲自主持,没过一会儿便到了送别的时间,每人都能走上前跟君曦说道别的话。
轮到龙瑞晨的时候,他已经是最后一个,大厅内稀稀拉拉少了很多人,君家人也全部退场,他快步走了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静静躺在灵堂内的君曦,她依旧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有钱有权……可惜……她早就死了……
龙瑞晨扭曲着面孔,歹毒地笑了笑,不禁蹲下来凑到了君曦的耳边,悄悄说:“曦姐,对不住了,你一点都没想到这个小三是我吧?……我爱了张一宁多年,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不过你老公也有份哦……要不是他让你喝下迷幻剂……你哪里能看见鬼呢?……你就当做了一件善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乖乖上路,下辈子再投个好胎,找个真正异性恋的男人好好爱你,怎么样?”
十年了,已经整整十年了,看着你和张一宁成双入对,看着你们生儿育女,看着你们恩恩爱爱,他实在等不下去了。
君曦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既然你不吭声,就表示答应喽?”龙瑞晨嘿嘿地笑着,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吐气扬眉了,做了十年的地下情人这一刻终于可以翻身了,他刚刚想站起来,便突然觉得腕上一紧,低头一看,抓住他的是君曦的手。
她的手非常冰冷,指甲锋利,力度之大他都感觉手腕都快要被揪了下来,龙瑞晨哆哆嗦嗦地刚想喊叫,便看见君曦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底血红一片,头僵硬一歪,都能听见颈椎关节的摩擦声,她那似铁钳般的手慢慢收紧,龙瑞晨都能听见自己骨头的破裂声,他惨叫了一声,倒退了几步跌倒在地,身旁早就有人围了上来,关心起来。
龙瑞晨不敢说刚才被死人掐了一把,只能说有个大蜜蜂飞了进来,怏怏地回去了。
是夜,龙瑞晨一改往日谨慎的作风,来到了张一宁家。
他儿子张家威今天守灵,也没有回家,两人厮混缠绵大干了一场后,他才搂住张一宁,淡淡地跟他说了今天在灵堂的惊险一幕,张一宁大吃了一惊:“什么,你说君曦抓住了你的手?”
“嗯。”龙瑞晨想到这里后脑都有些发麻,回家的那一刹那他就换上了红内裤,带着各种辟邪工具什么的就冲到了这里,“你说,这个世界上真有鬼物么?”
张一宁听见这些心绪打乱,身体竟止不住的痉挛,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吧,应该没有吧……”看着心爱的人被吓成这样,龙瑞晨一叹,将他搂在怀中,安慰道:“这有什么,鬼神还怕恶人呢……”
两人互相安慰了一会儿,便渐渐地全都睡着了,可是龙瑞晨睡的不怎么安稳,半梦半醒间总能听见高跟鞋的踩跺声,似乎有个女人不停地在屋子内走来走去,不一会儿脚步声在卧室门口停了下来,吱呀一声,开了门。
龙瑞晨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见黑暗中一个黑影正端坐在梳妆台上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反射性地就想开手边的台灯,哪知道张一宁卧室中并没有床头柜,便只能砰砰砰砰地敲着墙壁。
那个黑影还在一动不动地数着头发,一旁睡的正香的张一宁惊醒,打开灯揉着眼睛:“怎么了?”骤然而来的光明让黑影终于显现了它的真正模样——这个梳头发的女人确实是君曦,长的一模一样。
两人同时看着君曦都被吓的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君曦依旧不紧不慢地梳着头发,似乎她还活着,依旧是这个房间这个家的女主人,只是脸色极其苍白,原本细嫩白皙的手也多了很多黄褐色的斑点,她不紧不慢地梳着头,神情冷漠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龙瑞晨胆子比较大,这时候已经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做起了防卫姿势:“你是谁?干什么装神弄鬼?”君曦惘然若问,依旧梳着头发,张一宁马上就要哭了出来,蜷缩在角落处,结结巴巴地问:“君……君曦?是你吗?”
依旧在梳头的君曦听见这句话顿了一下,只听喀拉喀拉几声响,她身子没有动,竟水平180°扭过头,用血红色的双眼看向了龙瑞晨。
这……这是君曦的魂魄来报仇了!
龙瑞晨心脏狠狠咯噔响了一下,脑袋一蒙,抡起矿泉水瓶子就砸了下去。
君曦依然目无表情,连躲都没躲,的头咕咚一声掉了下来,滚出去了很远,她的那些皮肉也如同碎片,一下子崩塌,落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黑色血肉。
“……啊!”两人同时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全都吓得浑身发抖呆呆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肉,哪知道那些肉似乎有生命般,蠕动着就朝他们爬了过来,两个人吓得抱头鼠窜,连头都没敢回,吓得屁滚尿流,跑出了屋子。
两人真的给吓尿了,连衣服都没穿,无处可去,只能堵住重要部位一点一点挪回到了龙瑞晨的家中。
龙瑞晨的房间很小,也就五十多平方米,两人精疲力竭,刚想躺在床上研究研究对策,哪知床板下就发出卡拉卡拉的声响,不一会儿,大堆的黑色发丝就从床下溢了出来,那些头发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缠绕上了两人的脖子,张一宁这时候都有些崩溃,大哭大叫着拼命挣扎,龙瑞晨最先挣脱,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就跺,一顿乱砍才将那些头发通通斩断,两人惊魂未定,也来不及休息,扒开床板一看,床下竟然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再定睛一看,竟然又是君曦!
君曦君曦,你真的是来报仇吗?好啊好啊,看谁厉害!看谁能斗的过谁?这一刻,龙瑞晨似乎已经崩溃,红着眼睛举起菜刀,对准君曦的头就砍了下去。咵!她的头应声而裂,几乎被劈成了两瓣,但君曦的头里面竟然是成堆的头发,被这么一砍竟似找见了出口,一下子蜂拥而出,似毒蛇般缠住了他的脖子。
张一宁躲在墙角,撕心裂肺地大叫了起来……
两人同时疯了,因为他们发现,不管走到哪里,君曦和君曦的头发都会出现,就似一只蜘蛛,在不停地收着网,而他们才是猎物。
很快,青山精神病疗养院住进了两名新患者:龙瑞晨与张一宁,两人被安排到了一个房间,入院第一天,就来了一个访客,高挑的身材,很漂亮,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进到病房后就摘了下来,两人刚看了一眼就吓的大叫起来。
这……还是君曦!
君曦微微抿嘴端庄地笑了一下,就似碰见多年未见的弟弟般,亲切地蹲下,说:“我根本就没有自杀,忘了告诉你,我爷爷可是这些鬼怪的祖宗,随便勾勾手那些鬼物就能帮忙,你说,我怕鬼么?我会就这么死了?”
她……她竟然是假死!
两人团团抱在一起,从心底里感到害怕,因为他们曾经确认过,那个下葬的人确实是君曦,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早就死了,那么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什么东西?两人吓得瑟瑟发抖,君曦又是歪嘴一笑,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脸颊:“喂!我是活人,你们没必要害怕啊。”
两个人抖成了一团,不敢说话。
君曦站起来,第一次正眼看向躲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的张一宁,轻蔑地抛出了一张离婚协议书,留下一句“罪有应得”,扬长而去。

   【C大灵异事件簿】

25、、C大灵异事件簿(一)。。。

徐洋当初来到C大念书的时候;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进入的。
按理来说;他考了将近满分,怎么也是清华北大的料;但是C大在他高三的时候就找上来,开出的条件就是徐洋只报C大;专业随便选,如果选的专业有硕士点;还保送本校研究生,相当于本硕连读;八年学费住宿费全免,每年享受8000块国家贫困补助,并且每月还有三百的伙食补助;如果成绩在学院中非常好;每个学期还有三百到一千五的奖学金不等。
这对于徐洋这种特困家庭来说,犹如雪中送炭。他出生在一个偏僻山村,穷的家徒四壁,父亲徐金娥跑到广东打工,母亲李小花在家种地,咬着牙养着一大家子。徐家有六个孩子,他排行老二,最小的妹妹还在襁褓,其他的还在上学,他大姐早就嫁到了其他的村子,每月还能给家中寄来一百元的补贴,不过弟弟妹妹们上的是希望小学,所有学费全免,这样一来家中的压力也不大,偶尔还能吃上一顿肉。
徐洋是顶着巨大的光环进到C大里面的,开学的时候作为新生代表发言,连照片都被黏在了学校的宣传栏中,在经历了一番痛苦的选择后,他选择了生物转基因工程这个专业。
新生报道第二天,徐洋便走进了自己所属的宿舍,这片宿舍区是C大在五十年代那会儿苏联援建的,只有两层楼高,原来属于研究生和博士生家属的宿舍,前几年学校修了更好的宿舍,这里就成了本科生受苦的地方。他分到的是11号楼238,宿舍不大不小,摆放着四张简易的,上床下桌,还有个小小的卫生间,看起来很是温馨。
徐洋第一个将床铺好后,紧接着,宿舍里的其他人也全都报道了,他们跟他都是同班同学,一床的男孩叫张联,长的高大英俊,似乎家里很有钱,进出都开着自己的轿车,穿的都是名牌,拿的手机都是最新款式的,非常看不起徐洋这种穷苦学生;三床的叫孟浩然,带着小眼镜非常瘦,是个标准的文艺男青年,每日摇头晃脑饮食作乐,但生性猥琐,每晚非要撸一管才肯罢休,对着老干妈辣椒酱都能撸出来;四床的男孩叫白乐天,不爱说话,信佛,是个俗家居士,每天晚上7点就睡,早上四点起床打坐,说是什么参悟禅机。
出于礼貌和热情,徐洋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那些男孩子倒是非常热情,很快便成了朋友。大一的生活非常规律,半个月的军训结束后,十一后就开始上课了,每日早上六点半跑操点名,白天上课,就连毛概、思修这等枯燥的课程徐洋都觉得乐在其中。等到大学毕业了,就找一个好单位,然后努力赚钱,让弟弟妹妹们也来城里读书,总有一天,他的子孙也会堂堂正正地站在城里,称为人上之人!
想到这里,徐洋偷偷笑了笑,不过想到自己只喜欢男人,却不知道怎么跟其他人说了,他从小就对女孩不感兴趣,却特别喜欢在河边洗澡的时候看小伙伴的身体,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的时候已经上了高中,再怎么强迫自己喜欢女孩已经不行了,现在他希望的,就是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徐洋将这个秘密隐藏在心底,他知道自己是个农村娃,不会与人交际,本着“你对我好,我就对你更好“的原则,很快便和宿舍的人打成了一片。可是,紧接着,他便感到宿舍里的人有些不对劲。
张联他虽然因为家里有钱非常傲气,但跟徐洋相处间都是彬彬有礼,孟浩然这家伙很贫,整个宿舍里也就他人最好,但这段时间这两人竟不知怎么了,对徐洋都是冷冰冰的。
徐洋自己很纳闷,拉着白乐天问了问,哪知道白乐天先是有点尴尬,最后咬了咬牙,说:“难道你不知道么,最近宿舍经常丢钱。”
丢钱?徐洋有点惊讶,自己的钱可是一分为少,那他们的意思……难道他们怀疑是自己偷了钱?白乐天看着徐洋似懂非懂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爬上去睡觉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宿舍里,气的后脑发麻,全身抖个不停。
这天晚上,张联拉着孟浩然去通宵,并没有回来,徐洋憋着一肚子气半睡半醒,就等着两人回来说清楚这件事,白乐天早上四点起床打坐,也没跟他说话,没想到早上六点宿舍大门开了后,张联和孟浩然悄悄地跑了回来。
两人进门后先是悄声说笑了一阵,看见徐洋正在睡觉,张联悄声嘱咐孟浩然:“看紧你的钱包啊哥们,内有恶狗,当心被咬。”他们是把自己比喻成狗了么?“你说什么?”徐洋一下子睁开眼睛,气的全身都抖,他一下子从二层床铺上跳下来,光着脚厉声问:“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联先是表情有点尴尬,双臂交叉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冷哼了一声,咬着牙高声说:“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你就是那不要脸的小偷!”
“放屁!”徐洋涨红了脸,虽然他来自农村家里很穷平日不爱说话,但是不表示他没有尊严、没有道德廉耻,看见什么东西都想拿。“我从来不拿别人的东西,你没有证据就不要污蔑我!”
徐洋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并没有让其他人感到他的冤枉,张联哼了一声,挥挥手:“去他妈的,老子也不是在乎这点钱,我们也不想冤枉你,这段时间很不好意思,如果真的冤枉你是我不对,我会严肃的向你道歉,但是你现在敢让我们检查你的东西么?”
检查就检查,又不是自己偷的,徐洋梗着脖子:“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偷的!”张联笑了笑,眸底闪过一丝算计:“这可是你说的!”很快,他便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摊开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没想到张联很快就从已调裤子裤兜处找出了五千元,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轻声问:“我正正好好就丢了五千,你们家不是很穷吗?怎么会有五千块钱?”
徐洋怔住了,这钱怎么会在自己的裤兜里?
“你还说这不是你拿的?”张联咧嘴一笑,笑的非常奸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洋的头脑混乱一片,“这钱不是我拿的!”他吼了出来,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我如果拿了这笔钱为什么会放在裤兜里?为什么还让你们搜?”
“那贼还喊捉贼呢?要不我们去找辅导员解决这件事?不过……我看你也可怜,要不我们私下谈谈?”张联笑的非常嚣张,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了如指掌。
“找就找、退学就退学、开除就开除!我没拿就是没拿,谁都别想冤枉我!”徐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穷孩子虽然穷,穷孩子虽然羡慕这些花花绿绿光怪陆离的社会,但是他们是有骨气的。
死了多好,看谁还能污蔑自己?
徐洋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死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两条腿自动行走着,等到清醒的时候自己竟然站在学校里防中式花园的一口水井旁边。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家里弟妹还有年迈的父母都指望着自己,自己竟然愚蠢的想到了死?难道就因为一次误会自己就要自杀吗?徐洋啊徐洋,你到底是有自傲?多么受不了委屈,多么的幼稚竟然忍受不了这种小小人际关系上的挫折?
丢钱这件事肯定里面有天大的误会。
想通这一点的他,蹲在井边,嚎啕大哭,为了家庭,为了生活,但最重要的是为了他自己,他必须活下来。
徐洋想了想,绝不能那么懦弱,但现在应该怎么做?是回到宿舍好好解释么?还是……怎么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呢?
他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栋宿舍楼,随便捡了一间公共厕所就走了进去,找了一个没人的蹲位,关上门,突然又觉得非常委屈,一边上着大号,一边继续痛哭。
恐怖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不一会儿,厕所的门板上渐渐出现了一个黑洞,慢慢的,黑洞内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三张纸条,一张红的,一张黄的,还有一张绿的,徐洋就似难以控制般,抽抽噎噎地选择了一张黄色的纸条。
很快,从门板里出现的那只手消失了,“哗……”马桶自动充了水,慢慢的,从马桶里面却伸出了一只手。
这是一只右手,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齐,骨节分明,是一只男人的手。徐洋手中拿着那张黄纸条动弹不得,只得任由那只手在自己臀部游走,那只手先是非常淫靡地来回抚摸着臀瓣,时不时用单指来回磨蹭着臀缝,徐洋被他作弄的加紧了后腚,哪知这只手竟然不肯罢休,最后竟然攻击到了菊花处。
徐洋力气用尽,刚刚放松,那只手便趁势单指进入,“唔……”徐洋发出了一声闷哼,干燥的通道难以容纳逆流而上的手指,那根手指微微退出,从指甲缝中喷射出一股粘稠的液体,突然再一次狠狠地进入。
“啊!”徐洋突然弓直着身子,迎接了一次绝顶的痛快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唔……唔……”身体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手指越深越长,已经伸进了三根,时不时抽出顶进,伴随着温柔又霸道的搅拌,徐洋逐渐发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甜蜜哼鸣声……
“喂!隔壁的干什么呢?便秘吗?需要开塞露吗?”突然而来的搭理敲门声让徐洋一下子惊醒,那双手却一下子抽了出来,又引得他全身一颤。“喂,没事吧?有没有人啊?说话!”那人的声音不耐烦传来,徐洋突然觉得自己能动了,连忙抵着裤子冲出门。
刚才敲门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看起来非常健康,已经到了深秋,他依旧穿着白色的骷髅头短袖T恤,下面穿着一条迷彩裤,脚蹬皮靴,非常帅气,手中拿着一本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抱在胸前,看见徐洋捂着屁股眼角带着泪花,不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徐洋指着厕所的马桶,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那……里面有一只手!”
男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一点都不相信,歪着脑袋问:“手?是不是这手拿出三张纸条让你选?”“你怎么知道!”徐洋大惊失色,倒退了几步,戒备地看着男生,没想到男生不一会儿就憋红了脸,竟止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这是个老掉牙的鬼故事了好不好!”
鬼……故事?徐洋讪讪地跟着笑了笑,着急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笑了快说啊!”男生止住笑,看着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徐洋,好奇地说:“你不知道吗?就是说厕所里有一只手,你如果选红色纸条就会淹死,选黄色纸条就会上吊自杀,选蓝色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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