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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chn 作者:买醋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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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也不用打算宿舍了,自己顺手帮他们打扫打扫,这也没什么。
只是……徐洋抿着嘴看着张联的铺位,那么一瞬间,他有了一丝害怕。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得到张联失踪的消息,是他的父母没有找他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他的父母……知不知道自己儿子死在了一个破旧的储藏室里?
“徐洋!原来你早来了啊!”门哐当一声开了,门口传来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徐洋扭头一看,当即被吓得身子麻了半边,蹬蹬蹬后退了几步,身子一下子撞到了一旁的脸盆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咣当声。
眼前出现的人是张联!
徐洋觉得自己又快吓尿了,这……的的确确是张联!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头还在?!
眼前的张联换了一身衣服,似乎真的跟活人一样,只不过身上弥漫着一股莫名的香气,似乎是喷了什么浓烈的香水,让徐洋觉得很刺鼻。
张联看着徐洋惊慌倒地,勾起嘴角阴沉地邪魅一笑,关上门伸手一把将他拽起来压在门板上,单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徐洋的那里,极为霸道地说:“徐洋,上一回让你就那么跑了,我很没面子,你说该怎么办吧?我们继续?”
徐洋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冷汗全出,仰头看着死而复生的张联,吓得快晕了过去。
28、C大灵异事件簿(四) 。。。
徐洋的心脏砰砰乱跳;他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肯定出现幻觉了;连忙闭上眼睛摇晃了一下脑袋,哪知道再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张联那张有些扭曲的脸;这才能肯定,自己绝不是在做梦;张联真的活了过来。
此时虽然才三月,但张联只穿着一件Burberry的男士复古风衣;里面穿着一件黑白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黑色西裤;虽然周身萦绕着熏人的香气,但左看右看没有一点不正常,呼出的都是热体;并且张联似乎……变帅了?
徐洋浑身打了个颤栗;也不知怎么了,难道自己见鬼见多了,现在竟然还能如此胡思乱想,他只能紧张地扯出一个算的上狞笑的笑容,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悄悄地掏出手机藏在身后,一边摸索着想给夏末打电话一边傻乎乎地笑着跟他说起了话:“呵呵,张联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张联挑着眉冷酷一笑,双眼中血红之光闪过,阴森森地问:“徐洋,你真以为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他的手不是很规矩地捏上了徐洋的腰,肆意地捏了一把遗憾地摇头:“真是的,腰上都有那么多骨头,一个寒假都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是那么瘦,咂咂……别动!再动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张联流里流气地调戏着,一下子滑进了衣服中,单手揉捏起了徐洋胸前的凸起。
他感到胸前酥麻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竟然对这种骚扰敏感异常,下腹竟燥热异常,徐洋连忙扭动起来背在身后的手却按照记忆拨起了夏末的手机号,哪知道张联一下子揪住领子就把他压在了宿舍正中的公共木桌上,眼眸中猩红血光一过,笑的极其嚣张:“今天终于能透一透男人了!”
这个张联绝对不正常!徐洋再一次死命挣扎,心中竟隐隐期盼着那日天花板上的女鬼再来一次,哪知宿舍的门这时候却一下子开了,白乐天拎着两大行李箱站在门口,看着张联将他按在公共木桌上正在扒裤子,一脸诧异:“你们在做什么?”
张联立即停下了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连招呼都没打,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只不过他与白乐天擦肩而过时,白乐天冷冰冰的脸终于龟裂,深深地皱起了眉。
徐洋吓得惊魂未定,坐起来胡乱地整理起了衣服,刚才张联肆意的凌虐,让他把为数不多的好内裤又撕裂了一个角,他尴尬地收拾这身上的衣服,刚想打圆场,白乐天却一下子走进了屋,关上门四下打量了半天,问:“你闻见没有,张联身上那独特的香气?”
还好……徐洋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问刚才张联差点强暴他的事情,他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很奇怪的香气!”
白乐天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又问:“上个学期末你有闻见他身上的香味吗?”在徐洋印象中,这一次似乎是两人第一次长时间说话,平日不爱说话的他上来就直奔主题,低声又问:“这个张联不正常,你有感觉到吗?”
徐洋的心怦怦直跳,他连忙镇定心神,拼命点头:“是的是的!”说着,他自己先好奇了起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乐天沉默了一会儿,从裤兜中掏出一串佛珠,递给了徐洋,犹豫了半天后才低声说:“你小心点,这串佛珠你先拿上,他身上的味道……似乎很像死人的味道,就是尸香。”
死人的味道?尸香?徐洋似乎又闻到了刚才那股甜腻的香气,这时候才觉得非常恶心,连忙就想接过白乐天手中的佛珠,却没想到他用力过猛还是其他,两人手一错,佛珠竟生生掉在了地上,散落一地。
“呀!”徐洋蹲下身就想捡起来,白乐天却将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摇头组织:“算了,佛珠散了救没用,罢了,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不要住宿舍。”
徐洋大力点头,白乐天却探过头嗅了几下他,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身上也会有香味?”什么?徐洋赶紧举起手臂低下头嗅了嗅自己,奇怪了,难道自己也沾染上了四人的味道,白乐天皱了皱眉,又嗅了嗅:“奇怪了,真是奇怪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期间白乐天迅速租了一间日间房,通知孟浩然不要回宿舍,而是跟他住一起,徐洋则迅速将自己拆开的行礼再次打包,将宿舍门锁了,这个期间,张联也没有出现。
拎着大包小包再次回到夏末住的宿舍里,徐洋刚刚推开他的门,便发现裸着上身,正对着镜子呲牙咧嘴地上药,再仔细一看,他竟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更是流着暗红色的血液,连后背上都是淤青。
徐洋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干什么去了?”
“跟同学打了一架。”夏末头也不回,拿着粘满酒精的棉花棒呲牙咧嘴地上着药,奇怪了,夏末居然打架?
“我来吧,你后背上的药摸什么?云南那白药怎么样?”徐洋没说什么,就是挽起了袖口,洗干净手后,结果云南白药和棉花棒等东西,沉闷地上着药,不一会儿难免埋怨起来:“你跟谁打起来了,怎么这么厉害,你看看你后背整片淤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哟!你轻点!我可是不小心从高处摔倒地上背着地了。”夏末呲牙咧嘴地叫唤着,瞪着眼睛犹如一只发怒的猫,“还不是我那个混蛋同学借我篮球死也不还,我们没说几句话就动起了手,哼哼……我怎么能吃亏?哎哟!”徐洋挑了挑眉,重重地拍了他后背一下:“就为了一个篮球???真是服了,你以后小心点吧!来转身,我给你脸上伤药。”
夏末乖乖地转过身,“哎哟!很疼!”他孩子气的嘟起了嘴,指了指自己颧骨上的伤,嘴角勾着大大的弧度,愉悦地撒娇:“喂!我这里疼,你给我上药。”徐洋恨得牙痒痒,但还是嗯了一声,凑了过来用棉棒蘸着酒精开始轻轻地消毒。一时间没人说话,夏末淡淡一笑,一双黑色的眸子不知藏着什么情感,怔怔地看着认真上着药的徐洋,慢慢抬起手,似乎想摸他的脸颊,最终却手一滑,搭在了他的肩上:“你的梦想是什么?”
徐洋哼了一声,鬼张联还在校园肆虐呢,他竟然问起来这个,真是一点都不着急,闭口不答,道:“我今天看见张联了,他没死……”夏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无动于衷地哦了一声:“没什么,C大有很多这种鬼,我还是那句老话,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真是可怜啊……徐洋心中暗暗惊叹,这么想想,他虽然非常恨他,但总觉得张联十分可怜。徐洋小心翼翼地在他嘴角上摸了一点药,好奇地问:“那我们如果告诉张联他死了他会消失吗?……毕竟……”毕竟张联对他念念不忘,死了之后都要纠缠他。
夏末嘿嘿一笑,眼角弯弯:“我们徐洋还是很有魅力的啊……男女通吃,以后娶媳妇……”
“我不喜欢女孩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徐洋便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他抬起头,直视着夏末,第一次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他,似乎想吐露心扉般坚定地说:“我只喜欢男人,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娶亲了。”
“哈哈哈哈……徐洋你是GAY?没看出来啊!”夏末猖狂地笑着,不时扯到嘴角后哎哟叫一声,徐洋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感觉自己吓的有些发抖,万一夏末接下来狠狠嘲笑他一顿怎么办呢……万一……
万一夏末喜欢的是女孩……难道自己真的只能做他一辈子的好哥们好兄弟吗?
“不,其实我也喜欢男人。”夏末看着徐洋难为情的样子,突然凑了过来,眼眸中蛮是柔情,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伸手托起他的后脑勺,仰头便吻了下去。这是……接吻么?徐洋拿着棉花棒当下便不敢动了,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夏末低声笑了一声,先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嘴唇慢慢磨蹭着他的下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的压在他自己唇上,不停的磨蹭着。
这是夏末的嘴唇!徐洋将淡定统统抛到了爪哇国,一下勾住了夏末的脖子,也小心翼翼地磨蹭着夏末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似乎是新鲜的青草外加一点泥土的气息,竟让人难以自拔。
这是一个极其甜蜜又单纯的吻,两人都没有深入到口腔进行唇舌交融,似乎都没有学过真正的热吻,只是互相拥抱在了一起蜻蜓点水地用嘴唇感觉着对方,全都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对方半点。
徐洋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夏末闭着眼睛,表情十分温和,勾着嘴角带着笑意一点陶醉,长长的睫毛似小扇子般在轻轻颤抖,眼前的这个少年在这一时刻帅气到了极点,那一刻,他感觉心中都少了一块,跟随着夏末而走。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徐洋犹豫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问:“那个……你真的喜欢我吗?”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拳头都攥在了一起,非常紧张地看着对面的夏末,夏末却眯着眼睛似猫儿般慵懒一笑,感叹了一声侧躺在床上,单手撑起了头,笑嘻嘻地拖着慢吞吞的唱调子,回答道:“山有森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喜欢你很久了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让徐洋有些急躁,此时他感觉自己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患得患失,忍不会是不住提高声调问:“我的意思是,你到底喜欢我那一点?不会是因为我喜欢男人你才喜欢我吧?”
夏末知道他心中所想,给了他大大的一个微笑,起身勾住他脖子一个用力将他压在床上,调皮地问:“你真的想知道?”徐洋坚定地点点头,夏末一笑,晃晃悠悠地说道:“你这人啊,性格不算怎么太好,敏感、自卑有时候又很自恋,小毛病还很多,真是奇怪,我怎么看上你了……”他揶揄着徐洋,等到看见他脸色有些阴沉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喂,你不会生气了吧,好吧,我说我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很老实,性子很直,没有其他人的花花肠子,跟你在一起不用伪装自己,这个答案满意吗?”
徐洋有些抓狂,夏末看上自己是因为自己老实不会搞人际关系单蠢……这也太那啥了吧!哪知道夏末的表情却一下子凝重起来,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中,闷闷地说:“你就住在我这里吧,不然我会想你的。”
徐洋的心一沉,刚才太过甜蜜,他竟然忘记了那个最大的隐患:死而复生不知是人是鬼的张联,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张联他……”徐洋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我们该怎么办?”
夏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拍了拍徐洋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没事,其实这些鬼都不可怕,你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里,不要出门了,谅他也不敢来这里,有我在,没事。”夏末的声音非常轻,徐洋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三月,学校里种植的樱花和桃花相继开放,微风吹过,掀起一阵香风,张联手插兜地走在学校一处不算太偏僻的花园中,静静地观赏着美景,心中再次盘算着如何得到徐洋。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不知从何时起徐洋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他的执念,干什么都会想他,想什么就想干他,这种状况已经从过年持续到了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同学!你的篮球掉了!”
张联回头一看,是个非常漂亮的男生,穿着鲜红色套头衫,胸前印着“GHOST”的英文字样,头上戴着黑色骷髅头的棒球帽,个子很高,似乎在哪里见过……似乎就是那个经常跟徐洋在一起的男生,男生笑眼弯弯,递过来一颗篮球,白皙修长手上赫然有一块黄褐色的疤痕,张联心中呐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种疤痕,对面的男生扬了扬手中的球:“同学,这是你的篮球吧。”
张联莫名其妙地接过篮球,低头一看,立马感觉后脑发麻,毛骨悚然,手一松,篮球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弹了几下后便一骨碌滚出去了很远,身子竟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正巧白乐天刚刚从图书馆拿着几本书走了回来,听见前方的动静猛然抬起头,看见前头一个人正趴在地上,没有头部,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见枯黄色的颈椎骨,而地上的那颗篮球还在不停地朝自己滚了过来……不对!这是什么!白乐天瞳孔急缩,手中的书籍哗啦通通掉在了地上,本应该滚在自己眼前的是一颗篮球,现在竟变成了一颗人头,并且人头上的脸……竟是张联!
白乐天倒退了几步,单手抓住胸前的观音像,吓得有些站不住,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地上身首分离的张联,说不出一句话。
“请问这位同学,解剖教室怎么走?……啊……这是怎么了?”突然而来的熟悉声音一下子打断白乐天断了线的思索,他一下子回过神,扭头刚想说什么,却看见来人的那张脸,生生将所有呼救的话咽进了肚子,最终开口问道:“怎么……是你?”
这才是开学的第二天。
29、C大灵异事件簿(五) 。。。
张联的死震惊了C大。
据法医尸检后得出的结论;这身首异处的躯体确实是张联的;死亡原因是似乎被什么东西生生扭断了脖子,瞬间死亡;但最最诡异的是头部显示死亡时间为23小时,但躯体内脏里却生满了蛆虫;不是人工培养,而是自然生长;这一点说明——张联的躯干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而法医估计这具躯干的死亡时间为今年一月左右,就在今年过年前后。
一个人的头部和躯干死亡时间不一样?这怎么可能!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也说他发现这具身首分离的尸体时周围并没有人;警方分析这是一起恶性的杀人抛尸案件,作案者是有预谋的杀人抛尸,极其残忍;法医在张联尸体上;他的衣服上并没有取得其他人的DNA,显然作案人早就谋划好了一切,但警方一筹莫展,这个变态杀人狂到底是谁?怎么作案?谁都不知道。
案件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整整一个月的时间,C大的学生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到底是谁干了这种穷凶极恶分尸的事情,C大的女生们统统吓坏了,本来学风非常良好的C大现在基本上没人上自习,上完课就躲回宿舍,谁也不出来。
张联的父亲是C市有名的富豪,这下不依不饶起来,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组织了百人去C大闹事(挂白对联什么的已经很温和了,最缺德的是找了上万外出务工的农民工在校门口静坐示威)、找来了全国几十家主流媒体轮流报道,去警察局闹事,几乎C市都不得安宁。
校方却是最最苦恼的,学生出事,确实一部分的原因是他们管理疏忽、校园治安有问题,可是一起事件竟然能牵动全国关注,很多媒体竟然把矛头指向了C大,表示是他们监管不力,一时间C大竟成了风口浪尖上舆论的中心。
当然最害怕的人还是徐洋。
张联怎么死的他一清二楚,但他唯一不知道的确实张联这一次是怎么“死”的,他能就直接告诉警察张联是因为想强奸他却被音乐学院女鬼害死的么?绝对不能,这样的话他会变成犯罪嫌疑人,直觉告诉他必须选择明哲保身,否则淌了这趟浑水以后都别想洗干净。
徐洋绝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很单蠢的人,但这次事件一出,他却觉得似乎长大成熟了不少,要忙学业、忙着跟辅导员、生物院长阐述张联个人的行踪或是个人恩怨,另一方面还要跟似乎洞彻一切的警察周旋,他觉得自己本来是个缺心眼的人,现在却谎话连篇,一个慌圆着另一个慌,夏末都嘲讽他这段时间变成了油嘴滑舌的小骗子。
三月底的一天,徐洋刚刚上了一天的课,疲惫地回到夏末的宿舍后,就看见他裸着上身爬在床上看着一本纸张发黄的书,也不知看到了什么正嘿嘿笑着,看见徐洋回来后招手让他过来:“回来啦?”
“嗯。”徐洋淡淡地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包,微笑着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夏末的嘴唇,他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徐洋轻柔的吻,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加深入,只是互相磨蹭着嘴唇,就似猫儿般互相磨蹭着头顶表示友好,亲密地搂在了一起。
徐洋有些鬼心眼,总想更近一步,但自从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他俩之间也就是抱在一起穿着内裤睡觉、亲亲嘴唇也绝不深入,从来没有出现擦枪走火的情况,比柏拉图恋爱实际一些,但也仅仅到了这种地步,亏他借来孟浩然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学习了半天。
两人搂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夏末便耐不住寂寞,抬起头亲昵地咬了徐洋耳垂一下:“我的大科学家,今天都学了什么,也让小的知道知道好吧。”
噗!徐洋咧嘴一笑,抬头也回咬了他一口,闷声说:“你这个国学大师还问我呢,真是的……”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大字型地瘫在床上,不一会儿翻身起来急促地问:“夏末,你说是谁杀的张联?我是说第二次?”说着,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皱着眉蛮是困惑,继续问:“张联早就死了,这次又死了,他是死人又死了,好奇怪……你说是不是还是那个女鬼干的啊?”
夏末听见这句话耸了耸肩,装作一脸不知情地思考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你问错人了,要不咱去问问张联,他第二次是怎么死的?”
“去!”徐洋做呲牙状,躺在床上狠狠踹了夏末小腿肚一脚,“就你贫!我虽然非常恨他,但是他已经死了我就犯不上恨他,你想想他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家里人该多伤心啊,不像我们家,我要是死了起码还有弟弟妹妹能照顾父母。”
夏末不置可否,哼唧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徐洋的手机就猛烈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后连声说了几句“好”便挂了,夏末刚想问他什么,徐洋便苦着一张脸回过头,小声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张联的父亲要见我。”
徐洋有些慌神,他一会儿见的是张联的父亲,是他无辜的家人。他能不能流利地说出欺骗的话?欺骗无辜的家人?
第一次,徐洋感到了害怕。
张联的父亲张博仁是C市有名的慈善家,做慈善在国内都很有名,徐洋赶到自己的宿舍后,第一眼就看见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拿着一个枕巾,不停地嗅着枕巾上的味道,正在默默哭泣,旁边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在屋中都带着黑墨镜,似乎是他的保镖。
徐洋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那时候照片上他是一个非常儒雅年轻的男人,并不是很帅气,但今天一看,他似乎苍老了很多,两鬓斑白,虽然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西服,但从他这个角度看,他似乎都驼背了。
这是多么大的打击,让一个父亲黯然神伤成这样,徐洋觉得自己的良知在逐步唤醒,全身都在发抖,没想到张博仁看见他进了门,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也没有起身,就坐在椅子上带着歉意低声说:“不要意思徐同学,让你见笑了,张联从小亲妈去的早,这孩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枕巾上还这孩子的味道……他却这么去了……这点时间我一直不敢收拾张联的东西,就是怕睹物思人,让你见笑了。”
“呃……节哀顺变……”徐洋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毫无诚意的话,一看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不禁好奇地问:“叔叔,今天找我来……是?”
张博仁刚才哭的眼睛都红了一圈,温和地说:“哦,是这样的,白同学一会儿就到,孟同学说家里有事,不能赶过来了……其实徐同学,我今天来,就是想好好问一问有关张联的事。”
徐洋心中咯噔了一声,张张嘴刚想说什么,身后的门吱呀一响,竟是一个月都没见的白乐天。此时的白乐天还穿着两人上一次见面的那身比较厚的尼龙大衣,并且脸色苍白无比,眼窝深陷,一脸阴沉地关上门走了进来后也不说话,而是直直地靠在了门口放杂物的铁皮柜上。
徐洋下了一跳,这些天白乐天也没来上课,辅导员说他病了请了一个月的假,怎么变成了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张博仁看见他进了门,笑的非常温和:“白同学你好,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张联那孩子死的太冤枉,警方那里也没有任何进展,我想以个人的名义再问问你们关于他的事情……哪怕知道一点都行……”说着,他像旁边那个带墨镜的大汉施了一个颜色,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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