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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唯一 作者:怜惜凝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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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的棉鞋和棉拖鞋结实,还暖和。容父还是看他的《第七连》。

这对凌唯傲来说正是好机会。他站起身对容一道:“猪儿,我们上去看电视。”

容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堂屋里的电视机是大屏电视机,上面他们房间里的电视是小电视。

“跟我来就行了。”凌唯傲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就一分钟也等不下去,出声催促。

容一看出他的急切,知道他叫自己不是看电视这么简单,迟疑了几秒,举步跟上。

057章 告白 (3170字)

凌唯傲回头见容一磨磨蹭蹭地爬楼梯,也不催促,问道:“猪儿,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对你说什么?”

“不知道!”容一脱口而出。回答的速度如此之快,让凌唯傲不得不起疑。但到这个时候,容一知道或者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

凌唯傲打开房门,等容一进去后,立即又关上,转身看着容一。容一眼神的躲闪让他心里微涩,但还是直入主题:“容一,我们在一起吧,一辈子的那种。”

容一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难以置信地道:“你疯了。”

“你知道我没有,”凌唯傲轻轻一笑,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悠悠的语调带着回忆的情绪,“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你,那次看见你在废墟里找我,你的背影让我猛然清醒过来。只有你才会让我有心疼的情绪,只有你才会让我想安慰,想碰触。”他向前进一步,容一下意识后退两步。

凌唯傲的笑容淡了几分,目光紧锁容一的双眼,沉声道:“我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难道不是吗?”

容一倔强地偏着头不看他,浑身发冷。他还是说出来了……

容一本来一直没有意识到他和凌唯傲之间非常暧昧,根本就不像普通的好哥们、好兄弟。直到他们遇到地陷的那次,他用嘴巴渡水给凌唯傲,凌唯傲居然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搅,他才顿悟,开始思考他和凌唯傲之间的一切。只有凌唯傲对他的态度有问题吗?他对凌唯傲难道不是一样?如果他只是把凌唯傲当成普通的哥们,他会想到用嘴巴喂水?普通的哥们会在危险关头只想到彼此?事实已经显而易见。但男人和男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只要凌唯傲一天不说破,他就能多逃避一天,是逃避凌唯傲对他的感情,也是逃避他对凌唯傲的感情。他以为只要不捅破这层纸,他就能继续和凌唯傲做哥们、兄弟。但他怎么忘了?凌唯傲根本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这事还是怪他,如果他能在一开始就和凌唯傲分房睡,如果他能早些赶凌唯傲走,如果他不那么贪恋凌唯傲对他的在乎……容一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再看向凌唯傲时,已经一脸平静。

“别自作多情了,我们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我道歉。”

凌唯傲的心猛然一沉,虽然已料到容一不会轻易答应,但真的听到不想听的答案时,他的心远比想象的要更疼。他一把拽住容一的手腕,笃定地道:“我不相信我是一厢情愿。那天晚上,我知道你也石更了,还身寸了。还敢说你对我没感觉?”

容一的脸顿时火烧一样,又气又窘地瞪着他,忍不住喊道:“你要不要脸!”

凌唯傲连忙捂住他的嘴,笑吟吟地道:“如果你想今天就出柜,我不介意。”

容一想起父母还在楼下,更加恼怒,一把挥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压低声音道:“是,我是石更了,还出来了,那又怎么样?我们隔壁宿舍的两个哥们还互相撸过了,难道因此就认定他们是同!”

凌唯傲突然上前一步,两手抓住容一的肩膀,瞬间将他压到墙上,不由分说便封住他的唇。容一惊得双目圆瞪,下意识要张口骂人,却正好给了凌唯傲机会。凌唯傲趁机将舌尖挤入容一的口腔,顶住他的舌,推挤翻搅吸吮。动作激烈得容一不得不用鼻子猛吸一口气,软了一瞬后才又有力气反抗,双手使劲推挤凌唯傲的胸膛,舌也用力地将他的舌往外推。

凌唯傲既然占了上风,怎么会给容一拒绝的机会,反而趁机勾住他的舌纠缠不休,右腿也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完全将他压制住。

容一既没有接吻的经验,更没有反抗被吻的经验,几乎只能由凌唯傲摆布,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黏黏糊糊。让他震惊的是,凌唯傲下面有反应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自己也一样!凌唯傲似乎被他的反应刺激到了,更加兴奋,身躯蓦然变得滚烫无比。炙热的温度透过两人的衣衫传到容一的身上,让他整个人也燥热不堪。再继续下去非出事不可!

容一又气又急,连忙丹田运气,整个人身上忽然发出一道力量。凌唯傲被振了一下,弹出半米外。

容一举起右拳就要砸过去,凌唯傲满不在乎地挑起眉,还主动将脸往容一跟前送了送,唇边笑意盈盈。

容一反而下不去手,愤然地甩了甩拳头,厉声道:“凌唯傲,我再说一遍,我们是不可能的。放弃你的想法!”

“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凌唯傲皱起眉头,叹一口气,走到他跟前,“如果你是在担心你父母无法接受,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我有把握说服他们。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他们,但他们能多一个儿子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不用再说了,”容一扭头道,“你别执迷不悟,就做哥们不是很好吗?”

“我不需要哥们,我需要爱人。”凌唯傲伸手要抱他。

容一及时闪开,并不看他,道:“你完全可以找一位漂亮的姑娘做老婆。只要你确定她可以信任,你还可以让她一起修真。我,也是一样。”

凌唯傲半晌不语,忽然“呵”的轻笑一声。容一诧异地看过去。

凌唯傲对他微微一笑,心却在滴血,轻声道:“你可真懂得如何伤我的心。”说完他就大踏步走到房门前,一把拉开门,跨步走出去,头也不回。

“伯父、伯母,我去一趟镇上。”

“都快吃午饭了,还跑镇上去做什么?”容母问道。

“不用等我吃午饭了。我忙完就回来。”凌唯傲笑道。

容一在房间里听到汽车引擎声发动,很快远去,唇边露出一个苦笑。他知道凌唯傲在气什么。明知道凌唯傲喜欢的是他,还要他找什么漂亮的姑娘,而且还让她也修真,就像是把他和凌唯傲完全撇清关系。修真,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他们俩的秘密。他却说可以告诉第三人甚至第四人,凌唯傲怎么可能不气?只是,如果不这么说又怎么能断了凌唯傲的念想?

凌唯傲不会明白,在乡下这种地方,如果传出一点点丑闻,就会让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北桥村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秦家的女儿在结婚前曾去城里打工,小姑娘年轻单纯,不懂防人,被那家男主人欺负了,做过人流。这事村里人本来都不知道。秦家女儿和汪家儿子结婚后一直过得不错,等生了第二胎后,这个消息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又被人提起,几乎传遍整个镇,也传到汪家儿子的耳朵里。从那以后,秦家女儿再没敢回娘家。汪家儿子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再不管不问。村里的人谁看他们不是带着异样的目光?

容一自己被人唾骂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让他的父母和姐姐被人戳脊梁骨。父母年纪不轻了,还能有多少年好活,难道他要让他们余生都活在羞愧之中吗?而他,既然爱上凌唯傲,又怎么可能再和女人在一起,那不是害了人家吗?

容一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直到容母在楼下喊“吃饭了”,他才惊醒,刚准备下楼,又走回去找了一面小镜子照了照。嘴唇有点肿,但不是很明显。

到了堂屋,容母已经把饭菜摆好。之前一直是四个座位都有人,现在却一把椅子空着,容一心里很不好受。

“容一,小凌急急忙忙地去镇上做什么?”容父问容一。

容母猜道:“不会还念着办厂吧?”

容一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他说要买点什么东西,我也没听清楚是什么。不管他了,我们先吃。”

容母呵呵地笑了笑,感慨地道:“这个娃子确实不错。以前我一直觉得城里人都不好相处,看不起我们乡下人,但小凌却不是这样,跟我们都是有说有笑。我记得小儿说过他父母在北京?那么远啊。以后他要是走了,我肯定不习惯。”

容一夹菜的手一顿。那家伙会不会就这样不告而别?

正发呆,他听到屋后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痛哭声,纳闷地和容父、容母对视一眼。

“爸,怎么回事?”

容父放下碗筷,脸色有些凝重:“我去看看,别是出什么大事了。”

058章 白喜事 (3345字)

一打开后门,哭声更是惊天动地。知了凑热闹似的在树上叫个不停,叫人听了只觉焦心。容一看见哭得凄惨的人是住在村北的严永强的媳妇,被石飞龙媳妇王彩凤和石飞虎媳妇陈翠花扶着安慰。边上站着几个唉声叹气的同村人。容父忙上前问是怎么回事。

永强媳妇又是一阵嚎叫:“我的老爸爸走了,我的老爸爸走了……”“走了”就是去世的意思。

容母一惊,打了个唉声:“怎么会!老前天我们不还看到他坐在屋门口乘凉?”

“天气太热了,”石飞虎直摇头,“我们大人都受不了,更不说他一个老人。老爷子今年八十多了,也算高寿。”

石飞龙扔掉手中的烟头,对容父道:“哥哥,有空不?我们都去帮帮忙。”

容父在村里算年纪比较大的,一般人都叫他哥。甚至村里还有不少年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人要叫他叔叔,这是按辈分算的。

容一站在后门口没出去,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小娃子(未成家立业的都算小孩)插手的。石飞龙所谓的“帮忙”就是帮助过世的老人净身、换寿衣寿鞋和出堂以及做其他一些需要帮助的力气活。容一其实不是特别明白,这种事大人一般都忌讳说给小孩听。

容父在村里人缘特别好,村里人有什么事都喜欢找他帮忙或者商量。他也应得爽快:“有空,走吧。”

容母吃完饭,和几个妇女一起去严家,帮忙收拾屋子和院子,顺便带些板凳、桌子、碗和盘子过去。这都是为第二天招待客人做准备。高寿的老人病逝都属于喜丧,要邀请所有有联系的亲戚前来,丧事办得越好表示儿女们对他越孝顺。现在的人基本都很好面子,所以喜丧也越来越热闹。容一记得小时候那会儿还流行放电影,现在电视、电脑普及了,则只请戏班子唱戏。

下午两点多,村北就传来了唱戏班子里女演员的高嗓音,特意用了扩音喇叭,方圆三四里大概都能听到。

“白崖崖的黄沙岗,

挺起颗钻天杨,

隔着篱笆有一座海青房。

没有的总想有啊,

得到的还盼望。

盼来盼去谁愿盼个透心凉,

哦,透心凉——

女人不是水呀,

男人不是缸,

……

牛铃摇春光。

女人不是泥呀男人不是筐,

命运不是那辘轳,

要挣断那井绳,

牛铃摇春光……”

容一听这歌悲凉得很,只觉心烦意乱,几次往门外看。凌唯傲到现在还没回来。其实如果凌唯傲回来了能听到车响,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向外看。手机早就不能用了,他不能和凌唯傲联系,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一气之下会不会真的离开?

“我记得小儿说过他父母在北京?那么远啊。以后他要是走了,我肯定还有些不习惯。”

容母说过的这几句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容一心上。他听得出容母的真正意思:北京离这里这么远,如果凌唯傲走了,就很难再来一次。那么之前的那次会成为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容一越想越坐不住,把后门插销插上,将摩托车推出去,又将旺旺和三只金刚鹦鹉都赶到前院,然后锁上堂屋门和院门,顶着毒日头,骑上摩托车从村西这边的大路绕到村北去。把钥匙交给容母后,他就骑着摩托车飚出村子。

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奔出两里,急刹车停下。容一瞪着三米外和他面对面而且同样急刹车的越野车,脸上一阵白又一阵红。那车可不就是凌唯傲的车?

“容一,你去哪儿?”凌唯傲从车里探出头来,脸上笑容之灿烂哪儿像“离家出走”的人?

你妈!容一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是绝对不会让凌唯傲知道自己是出来找他的,故作镇定地道:“我想起家里的蚊香用完了,准备去镇上买几盒。你又是去哪儿了?”他看到车里坐着几个不认识的人。

买蚊香什么时候不能买,非得在正热的时候去买?凌唯傲相信这猪的话才怪。“我本来一个小时之前就回来了,路上碰到严叔。严叔说他爸去世了,他要去接两位老亲戚。老亲戚年纪大了坐不了摩托车,问我能不能帮忙载一下,我就去了。”

在天赐市这边是这样的讲究:死者过世,即使是在深夜,孝子也必须立即去向亲戚报丧,一是对亡者的尊重,二是对亲戚的尊重。如今手机不能用,能用固定电话联系到的亲戚只是少数,只能由人亲自跑几趟。

“喔,”容一应了声,“那你们快回去吧。”他其实也不想顶着大太阳去镇上,可是现在是骑虎难下。

凌唯傲道:“你也回去,蚊香明早开车去买。”

“那好吧。”容一顺坡下驴,掉了头在前面跑。

凌唯傲开车轻松地跟在后面,看着容一的T恤被风灌得鼓起。跑得真快。但是,猪,摩托车再快,也没有越野车快,总会被追上的。

进了村,容一看院门仍然锁着,知道容母还没回来就直接骑到村北问容母拿钥匙,转头看见凌唯傲和金袭聊上了,冲他喊了一声:“你回不回去?”

“你先回去,我在这儿待会儿。”凌唯傲道。

容一点点头,跨上摩托车往回骑,莫名地觉得有些孤独。看起来凌唯傲似乎是想通了,一点儿也没有继续纠缠他的意思,他应该感到高兴的。

晚饭时,容父没回来,饭桌上只三个人。凌唯傲仍然和平时一样和容母说说笑笑,就是没怎么和容一说话。

容母比较迟钝,也没有察觉到怪异之处。

容一吃得很快,吃完饭依次喂了三只鹦鹉、一群鸡、旺旺、四只鸭、一头大母猪和一只小公猪,然后去洗澡间洗了澡就回了房间。

凌唯傲进门时,看见他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无声一叹。

容一听到他的脚步声,说了句“我先睡了”就上了床。

“晚安。”凌唯傲擦干头发,撩开蚊帐爬上床,把自己的枕头拿到另一头,中规中矩地躺在属于他的一半位置上,合上双眼。

容一借着月光看了看他和凌唯傲中间足以再睡一个人的空间,笑了笑。这样很好,不是吗?

只是,月光太亮,蚊子的声音太吵,吊扇的噪音太大。容一翻来覆去一整夜,直到窗外大亮也没有睡着。

他索性翻身起床,到了楼下,从半敞的门看见容父和容母还趟在床上。他洗漱后,又依次用木瓢舀了谷子喂三只鹦鹉、一群鸡、四只鸭、一头大母猪和一只小公猪,然后提着菜篮去菜园里摘菜,顺便拔了几棵野草,没有防备,指肚上被野草割了一条口子。他连忙从空间里拿了药涂上,再缠上纱布。

村口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严家的亲戚逐渐赶来了。

回到家,凌母已经起了,正在煮饭。容父今天不需要去帮忙,正在喂猪。中午和晚上都在严家吃。村里人办红白喜事,同村的人都要“赶情”,送份子钱或贺礼,顺便吃两顿饭。

凌唯傲也起床了,再水井边刷牙,看见容一手上缠的纱布,眉头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又回屋去拿两人的衣服下来洗。容母只洗她和容父的衣服;凌唯傲学会用手洗衣服后,他和容一的衣服两人轮流洗。本来今天是轮到容一的。

吃过早饭,容母和容父就去严家。容一和凌唯傲没什么事,也跟着去。到了严家,客人已经来了不少,哭丧声惊天动地。但也有客人在打麻将,冲淡了对亡者的哀思。

进门时,容母给了100块的份子钱。凌唯傲毕竟不是容家的人,也给了100块钱。同村的人基本都是给的100块钱。虽然末世的消息传得很严重,但乡亲们目前还没有意识到纸币很快将失去价值。

容一向堂内看了一眼,棺材就停在堂屋正中央。因为天气太炎热,几个风扇对着棺材吹。但容一还是觉得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腐臭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容母是很好的牌搭子,很快就上了桌。

容一觉得自己和凌唯傲之间太尴尬,再这样下去容母、容父肯定会察觉到异样,本来想找机会和凌唯傲搭话,却看见凌唯傲还没坐下,就被两个双眼一亮的中年妇女一左一右围住。

容一虽然隔得有点远,仍然能听见她们在问“哪家的孩子”、“谈没谈对象”之类的问题。他脸色一变转身走了,也就没有看到凌唯傲很快巧妙地摆脱了那两位大婶,坐在容母旁边看她打牌。

《末世之唯一》卷二 种田生活 059章 胶着

容一回到家,想起很久没有在空间里好好转转,掩上堂屋门,从房间里进入空间。空间里美不胜收,如同仙境。他本该享受这番视觉盛宴,只是一个人走在小道上,总是有些不对劲。漫无边际地转了一会儿,他从木屋里拿出几个竹篮,把菜园里已成熟的大白菜、小白菜、黄瓜、西红柿、苦瓜都摘下来,长高的韭菜也割下半篮子。空间可以保鲜,不用担心坏掉。果园里的水果缀满枝头,以往见了觉得非常满足,很有成就感,今天看了居然有些碍眼。他找出一张床单将四角系在树枝上就成了一个大兜子,然后爬到桃树上摘下大红的桃子往里面扔,不一会儿布兜就压弯了树枝。

龙腾和虎跃围着桃树转圈,估计是想和容一亲近亲近,见容一不理它们,又怏怏地进了树林。

容一心不在焉地摘桃子,根本不知道它们来了又走了,直到觉得胸口的闷气出得差不多了,才离开空间。凌唯傲不知何时搬了一把椅子在房门口背对房门而坐,正巧盯着他出来的地方,他的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凌唯傲站起身。“那边已经开饭了,叫你过去吃饭。”

“太热了,我就不去了,不如在家吹风扇,”容一说着往楼下走,“早上还有剩菜我热热就行了,你自己去吧。”

“这个给你。”凌唯傲在他身后说道。

容一回过头,看见他双手端着一盘烧肉,两眼顿时一亮。烧肉是天赐市这边办大席少不了的一道菜,肥而不腻,他十分喜欢,想起就流口水。以前偶尔和凌唯傲提过一次,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容一记得小时候因为要上学无法参加亲戚的宴席,父母就会打包一些带回来给他和容蓉吃。对于小时候的他来说,那就是无上的美味。

“哪儿来的?怎么是一整盘?”他狐疑地看着凌唯傲。

凌唯傲狡猾地笑了笑,轻飘飘地道:“偷的。”

“偷的?”容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喔,凌少原来还有这等本事,佩服。”

“骗你的,”凌唯傲把烧肉倒进另外一个空盘子里,“我本来想向那位大厨偷师的,被他发现了。看他性情豪爽,就和他抬杠几句,他心情不错,主动提出送我一盘菜。我问他有没有多的烧肉让我打包,他就在配给每桌的烧肉里少放一块,弄了这么一盘出来。这盘子我还得还回去。”

容一无语。

“还是热的,快吃吧。我过去了。”凌唯傲摆摆手,不紧不慢地走了。

吃过午饭,容一等了会儿,凌唯傲一直没回来。他闲着没事,打算再给容蓉送些菜。

想起容蓉,就顺带想起贺全。每次看到贺全对容蓉不冷不热的样子,容一就一肚子气,几次忍不住想对容蓉说干脆和贺全离婚算了,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容蓉和贺全是夫妻,才是一体,就算他是容蓉的弟弟,也只是外人,是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事的,万一弄不好,可能还会影响他和容蓉的姐弟感情。况且,在乡下,离婚的女人很容易被人说闲话。这事确实不好办。

容蓉曾吃过灵药,又吃过不少空间里的水果和蔬菜,皮肤比之前好了些,再加上有凌唯傲送她的高级化妆品,现在整个人比以前年轻不少,更有精神。但容一发现贺全对容蓉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咸不淡,心里更加恼火。容蓉对贺全没有半分不体贴,对公婆也至孝至顺,贺全为什么就不好好珍惜她?

容一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姐,你还没坐过越野车吧?我带你出去兜一圈。咱们姐弟俩也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行啊,走。”容蓉也很高兴。这个弟弟是他们家的骄傲,也一直是她的骄傲,如今弟弟长大了对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亲近,她心里十分宽慰。

贺全的目光一直在越野车上巡回,本来也想一起过个瘾,听容一那么说,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道:“那你们好好玩。容一,你开慢点儿。”

“知道,放心吧。”容一道。

贺全他们村边就是公路,往东能到市里。容一顺着路边开,状似不经意地问容蓉:“姐,你和哥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呀。”容蓉被风吹得眯眼笑,看上去十分温柔。

“我是说他对你好不好?”

容蓉顿了一下,笑道:“挺好的。”

容一知道她没说实话,认真地道:“姐,人这一辈子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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