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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重案组 作者:烟水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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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目光锁定之处,是一片不小的血迹,原本淡淡的血腥气此时已是血腥刺鼻!而身处血泊之中的有两个人,一个已经昏迷不醒,另一个脸色仿佛白纸一样,胳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口,皮肉外翻,血流不止,看上去很是恐怖。
“展昭!”
眼前的景象太过骇人,饶是白玉堂这种见过了很多大场面的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他急忙蹲下身子,紧紧握住了展昭的手,用尽全力压住了他胳膊上的伤口。
“十二分钟三十七秒,白玉堂,你,”展昭眯着眼睛盯着白玉堂,身体却越来越软,头也越来越晕,不过在晕过去之前他还是对白玉堂扯了扯嘴角,“你太慢了——”
展昭晕了过去,白玉堂皱着眉将展昭抱离了那片腥气逼人的血泊,晚了半步赶来的赵虎呆了呆才喃喃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血——”
“是展昭的血。”白玉堂语气冷然,用鄙视的眼神瞟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另一具躯体。他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展昭身边,将外衣脱下,又脱掉了自己的衬衣,用娴熟的手艺替展昭包扎好伤口。
“他就是凶手?”
在得到白玉堂肯定的答复之后,赵虎取出手铐,将地上的人拷上,嫌恶地蹭了蹭沾在手上的血渍。
“这个变态真是恶心,不过好在抓住他了,不会再有人受害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我们是要等着队长——诶?白玉堂,你去哪里啊?!”
白玉堂没有回答,因为怀抱中的展昭还在昏迷不醒,白玉堂显然还没有恢复冷静。所以,接下来该做什么这种事,还是不要问他的好。接下来,他当然要送展昭去医院,等他醒来以后,再好好问问他,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也许到了那时候,他就会恢复冷静了。
第26章 疯狂之血(13)
展昭日记
鲜血是地狱的飨宴,会令恶魔疯狂,因为恶魔本就生活在地狱。
2012年7月18日,晴。
这是一个从开始到结束都非常迅速的案子,它从头到尾一直吸引着大众的注意力。媒体为它疯狂,民众为它恐慌,警方为它焦急,而我,为它得到了一些收获。一条丑陋的伤痕,一种郁结于心难以消散的感受。
虽然距离那个午后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但我依然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每当闭上眼睛,鼻端仿佛就能闻到那阵腥臭的味道。甚至直到在坐在钱明的面前进行我的访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本案的嫌疑人竟然长着一双非常普通的眼睛。虽然在看到我的时候他的目光闪躲,显得有些畏畏缩缩。但是,这双眼睛绝对不是屡次出现在我的噩梦中的那副样子,他的目光一点也不凶,也没有泛着仿佛鲜血一样的血丝,没有凶恶,没有冷酷,甚至没有变态杀人案凶手们惯有的平静。他的眼神很普通,甚至还带着一点羞涩。
“他用那把刀刺你的时候可一点也不羞涩。”这句话来自白玉堂,当时他那种语气真是令人难忘。这家伙虽然动作很慢,害我差点流干了血,但不管怎么样也算得上是救我一命,失眠的人脾气通常不好,即使他损我两句我也不会介意的。
第0137号受访者钱明(也就是本案的凶手,此时警方和法庭已经有了最终的结论,我也不必再称他为嫌疑人),二十一岁,他的大部分资料都已经被警方掌握。因为受伤,学校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因为非常无聊的缘故我经常去重案组参与包队长他们的工作。又是因为白玉堂这个家伙看我不顺眼,每次都把我轰走,当然,轰我走的同时会把最新的关于钱明的审讯资料塞给我让我拿回家研究。所以,警方手头大部分资料在我这里都有备份,唉,不得不感叹,这种有熟人帮忙的感觉真是不错。
白玉堂把我这种行为成为自虐,也许他说的对吧,因为即便每晚被那一天的情形弄得噩梦连连,我也有一种迫切的愿望,希望可以尽快找清楚钱明真正的作案动机。当然,也不光是我一个人,那位“老人家”也非常期待我的结论,也许他更期待的是我早日复工好继续被他压榨吧,天知道。
嗯,说回钱明这个人。他是一个典型的性变态者,又是一个特殊的性变态者。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心理问题,也有很多人具有极端的心里疾病,然而他们中的大多数最终并不会发展成为罪犯,甚至是连环杀手。然而通过对钱明的成长环境和人生境遇的分析,我发觉,他所走过的路几乎是一个人成长中会经历的最糟糕的几种情况之一。可以说是他幼年时期的经历塑造的极端性格和后天一连串的打击共同将他造就成为一个恶魔。
在他并不长的人生中,充满了冷漠和遗弃。从五岁起他的父母离异,母亲带着他生活了三年,据邻居反映期间他遭受过母亲多次的暴力虐待,但是因为国内并没有很好的未成年人保护机制所以没有人能帮助他。三年后虐待停止了,因为他的母亲再婚,他就被扔在一个亲戚家寄养。这个亲戚自己也有孩子,对钱明很不上心。据钱明本人说,他在亲戚家的几年几乎没吃过几顿饱饭,甚至还要受亲戚家大孩子的打骂,直到他十六岁可以独立以后就从那个亲戚家逃了出来,回到母亲再婚前的旧房子独居。
可惜,钱明所说的逃出来指的是逃离亲戚家而已,事实证明,五岁到十六岁的遭遇已经给钱明的心里造成了无法逆转的伤害。在长期的冷漠和虐待中,他变成了一个冷漠,孤僻,自卑,阴暗的男孩。当然,因为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更不要说关心他的学业,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非常糟糕,初中毕业之后就直接辍学了。一个身体瘦弱,没有学历,甚至无法自信地跟他人交流的男孩子,当然很难找到谋生的工作。可以说整个青春期,钱明都是在一种悲惨而困顿的环境中生活的,他只能帮人打打零工来维生,除了有一个住处以外,可以说与流浪汉无异。
当然,即使生活困顿,一个成年男人只要想去工作,挨饿的可能性还是不大的。所以这一段的生活比起在亲戚家那一段,还是好了很多。青春期的懵懂对于钱明来说是不存在的,因为那个时候生存都几乎是一个问题。因此成年后解决温饱的钱明仿佛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女人的存在,他对异性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和欲望。然而可以想象,这样一个男人,没有事业,没有健康的身体,甚至连一个自信的微笑都无法展现,他要怎么去面对异性呢?更不要说是追求了。
因此他只能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窥视着那些青春靓丽的姑娘们。他不敢表白,不敢追求,甚至连上前跟对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在长期的性压抑中,他的心里产生了恨。他越是爱那些女孩,就越恨他们,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虐待那些女孩的尸体,又把她们塞进垃圾箱的原因。他并不是为了藏尸,只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恨,仿佛一种无可救药的强迫症。
可以说,这样的钱明的悲哀的,可怜的,却也是可怕的。他就仿佛潜伏在阴暗地狱里的恶魔,不知道何时会爆发出难以压抑的欲望,而当它们喷薄而出的时候,后果就变得不可收拾。
后来我发觉,我这次的经历算得上是不幸中最大的幸运,还好我遇到钱明的时候他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也幸好我并不是一个女人。虽然在性变态者心目中,生命是没有意义的,性别也没有什么意义。
国外的很多案例证实,一个偏好金发美女的连环强奸杀人犯,也会杀其他样貌的女人,甚至他们也会杀男人,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但是有时候,一些细小的差异却可以令结果大不相同。
当时在绿柳亭发生的一切,也许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了。虽然结果还好,但是过程的确非常痛苦,也许这是我一生中离死亡最近的时候吧,这种感觉真不舒服。恶梦是一种应激反应,老头儿说以后会过去的,但愿那一天快点到来,睡眠不足的感觉真是痛苦。
提到失眠,又想起了白玉堂。自从那天的事以后他竟然每次见到我都没有好脸色,奇怪,好歹我也算是救了他喜欢的女孩子吧,真无法理解。他竟然还向包队长建议,以后不要在破案过程中把我加进他们队里,真是莫名其妙,还好包队长英明没有搭理他。嗯,说到那个小美女丁月华,经过这一次之后显然成熟了不少,起码不再打扮成太妹的样子了。上次她来医院看我,穿的清清爽爽看着还挺漂亮的,就是见到白玉堂的时候依然脸黑黑。不知道这二位到底是什么关系,真有点好奇啊。
由于我对钱明吸血的原因非常好奇,而对他进行访谈的时候他又对此闭口不谈,无奈之下我只能去询问了在入狱前给他做身体检查的医生。医生提起钱明的身上有很多陈旧伤痕,怀疑是年幼时被虐待所致。而在他的身上还有几处手术愈合伤痕,伤痕产生的时间不长,应该是他成年以后做手术留下的。
我去查了钱明的手术记录,才知道他在两年以前曾经因为胃出血做过手术。可能是因为术后愈合出了问题,钱明的伤口有长期渗血的情况发生。他的主治医生反应,这种渗血状况持续了几个月以后就好转了,现在已经彻底痊愈。但是钱明在住院及复诊的时候曾经多次要求医生给他输血治疗,并声称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
这桩案子最后以钱明被判死刑而结束,虽然他已经成年,不必有监护人出面对他的案件进行交接,但是拜伟大的狗仔队所赐,钱明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还是被挖了出来。当然,这并不能让我在养病的时候心情更好一点,那对父母还真是秉承了一贯的冷漠态度,都表示不会去看守所看望钱明。其中他父亲甚至表示他早就跟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了,希望不要有人再来打扰他的平静生活。是啊,平静生活,每个人都有追求平静生活的权力。但是那些并没有主动要求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在他们幼小脆弱的时候,在他们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又该由谁来提供给他们平静的生活呢?
自从学了这一行以后我会时常迸发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所谓的天生的变态心里到底是否真的存在?东方人信奉人之初性本善,那么第一颗恶的种子又是由谁种下的呢?罪犯终将伏法,然而那些逝去的生命,又有谁来为他们负责呢?
呼~~~心情真是沉重,养病的时候写日记都会带上杯具心态,真是要不得。不过好在电视里正在演新闻,一个化妆精致的女记者正一脸天真无邪,满口义愤填膺地谴责钱明的父母,看来他们想要恢复平静生活的话还要过一阵子了。这些狗仔队也并非一无是处嘛。
那个女记者说的没错,这种父母真是有还不如没有。说到这里,真有点想爸爸妈妈了,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外面旅游了一年了想什么时候回来。算起来假期还长,对钱明的访谈结束以后还剩下二十多天,要不,去看看他们?可是等我去了,他们不会又换了个地方继续玩了吧?老爸老妈飘无定所,不过老哥是不会随便动地方的,还是去他那里蹭几顿饭吧,就这么决定了!^_^
【第1季第3集:大宋之盾】
第27章 大宋之盾(1)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三个月就过去了,秋风渐凉,从温暖逐渐变作凛冽。万物肃杀,秋后问斩,方不伤天和。现在不是古代,在执行死刑的时候也没了当初那些天人合一的规矩,钱明的刑期被设在此时完全是一个偶然。经过了几周的心理辅导以后,展昭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睡眠质量也回来了,很少再做那个噩梦。虽然手臂被钱明刺伤,但是展昭对这个罪行令人发指的杀人犯却并没有多少痛恨的感觉,钱明在他看来,悲哀多于可恶。因此他决定再去一次看守所,最后送送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罪犯。
临刑之前的钱明比起三个月前更加瘦弱,如果此时再让展昭跟他过过招,即使他依然手执利刃,受伤的也不会是展昭。大宋在五年前就已经全面改变了死刑的执行方式,完全取消了枪决而改为静脉注射毒液。虽然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钱明的亲生父母也一直没有露面,来送他的人却不在少数。两个受害女孩的家属相互搀扶,满脸悲愤地坐在单向玻璃的另一边,凝视着行刑室里的每一个动静,生怕错过一眼,杀害自己女儿的恶魔就会逃掉。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几个D城和中央重要媒体的记者经过漫长的争取终于获得批准,得以进入行刑现场见证这个大案的终结。
当展昭和白玉堂走进这个略显狭小的空间的时候,因为看到了超出想象的监斩人数,目光中同时流露出了几分诧异。短暂的诧异之后,二人挑了最后一排的座位坐下,展昭靠边,白玉堂的身边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打扮庄重,妆容精致,显然她是媒体大军中的一员。
“白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白玉堂微一愣,仔细端详了女子一眼,便想起了这是当初在重案组门口遇到的那个咄咄逼人的女记者。微微一笑,这些人还真是挺执着的。
“你好。”白玉堂冷淡地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女记者丝毫不在意白玉堂的态度,像她这样身经百战的专业人士,早就习惯了面对各种刁钻的人。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女记者便自顾自地说道,“这次能够短时间内侦破这么大的案子,重案组果然名不虚传。听说是白警官亲手将凶犯绳之以法的,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不是很危急呢?我听说现场有很多血迹,白警官有没有受伤呢?”
白玉堂听到这里眉头已然皱了起来,他冷冷打量了女记者一眼,“小姐贵姓?”
“免贵姓庞。”
庞?白玉堂又是一皱眉,这个姓怎么这么熟悉。仔细看了看女人的五官,越看越觉得眼熟。
“庞统是你什么人?”
女记者一笑,“白警官的同事庞统先生正是我的大哥,我是他唯一的妹妹庞小蝶。”
白玉堂缓缓地点了点头,“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知道一些并不对外公开的信息,却又只是一知半解,庞统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我劝你不要把这些不实的报道弄到外面去,以免给庞统惹麻烦。他是重案组的发言人,他要对警局和组里负责,你不要以为是他的妹妹就可以缠着他问一些有的没的,你们是记者,记者的操守是报道事实而不是胡编乱造。”
庞小蝶的确见识过很多种人,可是像白玉堂这样明知道他是庞统的妹妹还这么不客气的却当真没见过,一时之间被噎得难受,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白警官,我觉得公众有权知道事实真相。”
“公众只需要知道罪犯伏法,至于这是谁的功劳——”白玉堂瞥了庞小蝶一眼,“我想他们并不像庞小姐这么关心,你说对吗?”
庞小蝶脸上表情一僵,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只听见一阵低低的惊呼声从四面传来,她急忙抬头观看,行刑的时候到了。
鲜红的液体在约定的时间毫不犹豫地打入血管,钱明的呼吸急促,瞳孔慢慢放大,生命慢慢走向了终结。在场的人群中传来了低声的哭泣,低泣很快变成了大哭,一时间痛苦和释然的情绪交织在房间里。凶犯伏法,仿佛是对逝者最后的交代,以后的日子,活着的人还要坚强的走下去。
庞小蝶望着玻璃背后的情景被一块幕布一样的东西渐渐遮挡,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再回头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白玉堂了,当然,她更加没有注意到跟白玉堂一起离开的展昭。狠狠咬了咬牙,不由得低声咒骂,该死,又让他跑了一次!
白玉堂并不知道庞小蝶在骂他,当然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他此时正黑着脸开着车,展昭却一脸好笑地望着他,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又在生什么气。
“你还好意思笑?”白玉堂狠狠瞪了展昭一眼,“都是你惹得麻烦。”
“嗯?”展昭一愣,皱着眉想了想,问道,“为什么是我惹得麻烦,那姑娘不是冲你来的吗?”
“她冲我来的?”白玉堂真是好气又好笑,“你没听人家说吗?公众关心凶手是如何伏法的。你信不信,如果我回去让组里开个记者招待会,然后把你这个大英雄往他们面前一摆,人家立马就把我姓什么都忘了,直接就向你这里扑过来。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别别别!千万不要!”展昭一脑袋冷汗,“包大哥都答应我了,这件事不会传出重案组的范围,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我又不是警察。”
看着展昭吓成这样子,白玉堂气得一乐,“看你吓得的样子,跟歹徒拼命的时候怎么那么英勇?干脆你也别在A大继续教书了,也进重案组当警察算了,这样包队也好给你请功,你看怎么样?”
展昭一愣,眯着眼睛打量了白玉堂几眼,看得白玉堂直发毛,“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展昭错开眼神,过了许久,才继续说道,“也许有朝一日我真的会去当警察。”
猛然一个急刹车,白玉堂将车停在路边,转头认真地看向展昭,“你说真的?”
展昭点了点头。
白玉堂的脸色愈发凝重了几分,眯着眼睛望着展昭,“为什么?在学校过得不自在?”
“自在,也很喜欢,可是人不能只为了自在活着,”展昭微微一笑,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开车,“不说这个了,反正时间还早,这几年我还想在学校里继续学习,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白玉堂看展昭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无奈之间只好发动汽车,很久的沉默之后,他突然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道,“当警察很危险。”
又是沉默,很久以后展昭才答道,“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了危险。”
白玉堂一皱眉,瞥了一眼展昭那只受伤的手臂,厚衣服挡住了丑陋的疤,可是不用想都知道当时会有多疼。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白玉堂咳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你别说,我是真没想到你的身手竟然这么好。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算不上什么功夫,简单的擒拿格斗技巧而已。”展昭微微一笑,“不过我这功夫可是家传的,教我的人就是我哥。”
“就是你那个参过军的大哥?”白玉堂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所以我的那些功夫都是军队里的常规训练项目。”
“原来是这样。”白玉堂点了点头,“那你大哥现在也在D城喽?”
“不,我本来打算——”展昭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手机响了。
“诶?真巧,是我哥的电话。”展昭接起了电话,可本来还面带微笑的脸却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阴沉中还带着几分惊慌。
“出什么事了?”电话打完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又一次把车停在了路边,满脸关切地看着展昭。
“我——我哥——”展昭显得非常慌张,他望着白玉堂焦急的双眼,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情绪,才道出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坏消息。
白玉堂皱着眉听完,稍微想了想,点了下头,“你先别慌,不管是什么事,先过去看看再说。S市也不远,开车三个小时就到了,我们现在就去。”
“我们?”展昭皱了下眉。
白玉堂知道展昭不想让自己参与到这件麻烦事中,不在乎地笑笑,“对,我们。那边S市警局里有我的同学,我去了说话办事都方便些,走吧,不用担心。”
第28章 大宋之盾(2)
认识展昭也快半年了,白玉堂却从来也没见过展昭好像现在这样焦躁。白净的脸上明显现出不安的神情,眼神游移,间或还有几分恍惚。关心则乱,因为出事的那个是他最亲近的亲人,所以才会不复平日里的沉稳淡定吗?白玉堂抿了抿嘴唇,将目光从展昭不安的脸上收回,认真盯着前方的路面,用尽可能快的速度驾驶汽车。
“你不必担心,我们警察办案通常会广撒网,但是最终定案还是要证据说话。你哥没做过的话,就一定不会有事。”
“他没有!”
白玉堂一皱眉,因为展昭的回答过于急切,语气也不太友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展昭也皱了皱眉,抬手揉了揉纠结的额头,吁了口气,“玉堂,对不起。”
“何必道歉,我们是朋友,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饰情绪。你现在很紧张,我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静,毕竟我们现在并不知道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一切要到了S市才能有结论,是吗?”
展昭点了点头,勉强勾了勾嘴角,轻轻眯起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像是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
看着展昭努力调整的样子,少年人认真的表情很是可爱,不由得微微一笑,“你跟你哥感情很好?”
深呼吸过后,展昭好像也找回了一些精神,眼眉微挑,侧目看着白玉堂的侧脸,答道,“我父母都是科学家,一忙起来就废寝忘食,每年有大半年不在国内。我哥因为是老大,据说小时候他们还倾尽心力照顾了一段时间,后来他长大了就丢到一边放养了。至于我,因为刚好出生在他们最忙的那段时间,所以他们更没时间管我。从很小的时候我的记忆里就是哥哥带着我玩,送我上学,接我回家,辅导我写作业,直到后来他参军,我去了寄宿学校。”
“真是好哥哥。”白玉堂嘴角一勾,瞟了展昭一眼,“你比我幸运。”
“嗯?”这话让展昭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一样的兄弟,不一样的待遇。”展昭好奇的眼神让白玉堂莞尔,“我没有跟你说过,我也有个大哥吗?”
“没有,怎么,他对你不好?”展昭微微皱眉。
“不能算不好,也不能算太好。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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