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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重案组 作者:烟水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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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赶快躺下,否则,他一定会摔倒。
摔倒在距离毒贩如此近的地方,显然并不是十分安全的事。展昭皱着眉,用扶手支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只能坚持几秒钟,如果白玉堂再不出现,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还好,白玉堂及时出现在楼梯的拐角。他步履匆匆地来到展昭身边,一把就将对方虚软的身体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
“白——玉堂。”展昭用尽了力气也只能将眼睛睁得半开,他迷迷糊糊地望着白玉堂,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映衬着白玉堂黑漆漆的脸色,展昭靠在白玉堂的肩膀上,勾起嘴角小声笑道,“我,我表现得很好吧?”
白玉堂现在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狠狠瞪了展昭一眼,发现那小子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在傻笑。白玉堂简直是无奈极了,他现在已经明白了王志虎给他们两个喝那罐啤酒的用意。这是一种试探,那罐啤酒里面应该加入了一些轻度迷幻药。这种东西歹毒的很,有一些经常泡夜店的人渣会用这种手段迷奸女孩子。
但是即使是那些混夜店的女孩子也不会像展昭这样,一口酒下去就变成现在这幅晕乎乎的样子了,亏他还能认出自己,真不容易。白玉堂苦笑着搀起展昭,他要尽快带着展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愿这小子的精神足够他支撑着走到车门边。白玉堂可以肯定,那几个毒贩现在就站在窗口观察他们两个人,如果让他们看出展昭这个号称专门食用最顶级海洛因的小毒虫竟然会被一点迷幻药放倒,不光后边的戏不用唱了,展昭这场罪过也算是白受了。
感受到展昭的身体越来越沉,在加快脚步的同时白玉堂无奈地想到,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这家伙虽然胆大妄为但是还没有蠢得要死,知道只喝一口就扔掉剩下的酒呢?
白玉堂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展昭扶上车,整个过程展昭还算乖,应该没有穿帮。吸毒需要耗费大量毒资,就算是身家千万的人也迟早会被巨大的消耗败得一干二净。因此像白展二人这样出手大方的吸毒者就非常罕见,这些人通常都是不知道赚钱辛苦的富二代或者是刚刚涉入毒品圈的菜鸟。毒贩很少能够找到这样豪爽的买家,按照这帮毒贩的贪婪,从今天开始他们应该会天天盼着白展二人跟他们联系,以期待可以卖出更多的高价货。而现在完成了任务的白玉堂还有一个巨大的麻烦要解决,他要想办法让展昭清醒过来。
此时已近深夜,白玉堂不能把展昭带回他的宿舍,万一被发现的话这家伙也不用在大学里工作了。只是简单地考虑了一下,白玉堂就直接开车回了自己的别墅。在车上的这段时间展昭一边迷迷糊糊地昏睡着,一边还不住地嘟哝着各种各样的胡话。声音时高时低,语音含混难懂,白玉堂也没心思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盼着能平安把车开回去,然后再想个什么办法叫醒展昭。
因为担心展昭的身体,这一路显得十分漫长,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目的地,而展昭现在也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白玉堂定睛往旁边一看,差点没笑出声,展昭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只见平日里冷静睿智的小博士现在正双手搂着真皮座椅的靠背,用白皙的脸颊在光洁的皮椅上轻轻磨蹭着。一边磨蹭还一边从口鼻中发出呼噜噜的呼吸声,这种呼吸声比一般睡着以后的呼吸沉重很多,听上去就好像是小猫在打鼾。
无奈地摸了摸展昭的头发,手指触及发丝的时候,白玉堂的动作顿住了。展昭的额头和头发中满是黏腻的汗水。迷幻药会让服食者获得兴奋的体验和虚幻的快乐,代价就是会将人的体能完全调动出来,最终消耗掉全部的精力。
看展昭平时那副乖宝宝的样子,别说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恐怕他连酒都不会多喝几口。这样干净的身体更加无法抵抗毒物的侵扰,只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兴奋起来。还好展昭只喝了一小口,如果他把那一灌啤酒都灌下肚,估计今晚他就要在医院里度过了。
白玉堂皱了皱眉,推开车门绕到展昭的一边,皱着眉将展昭从靠椅上拽下来。失去了柔软温暖的皮椅让展昭感到不开心,他迷迷糊糊的抱紧了白玉堂,然后将脑袋靠在对方的颈窝上,不满地嘟哝道,“哥,我好困,想睡觉,可是我还想吃蛋炒饭。”
白玉堂微微一愣,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睡觉,没问题,立刻就让你睡觉,前提是你能睡得着。蛋炒饭,好吧,你的胃口还不错,明天一早给你做行不行,今晚就别吃了,你肯定没胃口的。不过,哥——
白玉堂低头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不住磨蹭的身体,微微苦笑,这臭小子,一定是梦到小时候,把我当成展辉大哥了。
就算身体没那么强壮,展昭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白玉堂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抱进房子里。当他将展昭放在沙发上以后,自己的身上也冒了汗。白玉堂站在沙发边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居高临下地端详了几眼躺在床上的展昭,忍不住开始头痛。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就在白玉堂对着迷迷糊糊的展昭发愁的时候,D城富人区的另外一座二层小楼里,重案组的领导包拯和他的蜜月期恋人公孙科长正在整理他们这个假期的收获。这间小楼是属于公孙策父母留给公孙策的遗产,自从两个人辗转多个城市最终又回到D城之后,公孙策就让包拯也搬了进来。房子虽然只有两层,但是对于这两个单身男人来说也显得有些空旷。当时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叫做同居,直到最近,确定了关系的两个人才发觉原来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已经这么久了。
关系的改变让两个人决定把这座小楼重新布置一下,于是这次去H市旅游的时候公孙策做主购买了很多别致的装饰品。现在回来了,那个毒品案又扔给了白玉堂,难得清闲的两个人干脆把行李打开做起了家务。
结果家务做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都饿了,叫了外卖吃过以后两个人又突然来了“兴致”,于是两个三十多岁没节操的老男人大白天就滚到了一起,最后等他们做完了床上运动终于想起来剩下的一半家务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半夜。两个人躺在布置一新的卧室里商量着是要爬起来把剩下的一半装饰品弄好,还是干脆先睡一觉,明早再说。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堂的电话达到了公孙策的手机上。
“这大半夜的,肯定没好事?”包拯看着公孙策手机上闪烁的名字,黑脸更加黑了几分。
公孙策也微微一愣,从包拯手中接过手机,皱眉道,“他们今天是不是去查那个贩毒案了?”
包拯眉头一皱,“阿策,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
公孙策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声惨叫,“科长,救命啊!展昭他疯了!”
“啊?”公孙策大吃一惊,什么叫展昭他疯了。
、第83章 罂粟花瓣(15)
当公孙策和包拯听白玉堂讲明了今晚的整个过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包拯摊手;公孙策叹气。之后;公孙策捋了捋思路,对电话那头已经招架无力的白玉堂说道;“小白;听你说起的症状;展昭只是中了轻微的迷幻剂;问题不大;不需要去医院。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是给他冲一个冷水澡,再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问题了。虽然可能会有头晕呕吐的后遗症,但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今天太晚了我和包子就不过去了;人交给你我们都放心,明天上午给你们放假,下午重案组再见。”
说罢,公孙策将果断将电话挂掉,隔绝了白玉堂冲口而出的咒骂。
“该死!这对黑心眼儿的贼夫妻!”
白玉堂狠狠地骂了一句,骂人骂得太专心,来不及防备身边胡闹的小博士,结果被人家一下子扑到了身上。
“唔!展昭你赶快给我下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吗?!”
“哥!我好开心啊,你陪我跳舞好不好?”展昭好像八爪鱼一样挂在白玉堂的身上,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让前特警的腰有承受不住的趋势。
“跳,跳你个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你哥!展昭!你给我下来!”白玉堂一手扶着腰一手把展昭往下抓,可惜展昭现在的状态就好像喝醉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没有意识的他被激发出了浑身的力量,现在白玉堂算是相信展昭身手很不错了,这家伙全力以赴的时候还真是难对付!
白玉堂不是没见过吃了迷幻药的人,但是展昭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反应他还是头一次见。眼看着自己的腰快被这个小混蛋弄断了,白玉堂无奈之间想起了刚才公孙策的建议,冷水澡。得了,危急时刻白玉堂也顾不得心疼展昭了,踉踉跄跄地带着抓不下去的八爪鱼牌展昭,直奔浴室而去。
这幢别墅是白锦堂一手购买装修的,像白大哥这种懂得享受并且要求龟毛的人,对于住处的要求自然也是精益求精,别墅里的所有装修家电都是高档用品。这间房子里一共有三个浴室,因为平时只有白玉堂一个人住,而他习惯了在卧室的独立浴室里洗澡,所以楼下的按摩浴缸很长时间都没人使用。不过今天它总算是派上了用场,白玉堂是一点也不打算把展昭抱上二楼了。他就近将展昭带进了一楼的浴室,将整个人扔进巨大的按摩浴缸,然后迅速打开了花洒。
冷水瞬间浇在展昭的浑身,白玉堂站在浴缸旁边看着展昭被冷水浇透的模样,那副好像落水猫一样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又气又疼。不出一分钟,浑身湿透的展昭就开始瑟瑟发抖,半长的头发软趴趴地黏在额头,展昭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望着白玉堂。这种好像被遗弃的小动物一样的控诉目光让白玉堂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他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心说臭小子,明明惹麻烦的是你,被折磨的是我,你不要用那种我才是坏人的目光盯着我看好不好!
其实白玉堂也舍不得让展昭挨冻,因此看着他的眼睛有了那么几丝清明,白玉堂便打开了加热装置,让整个浴室温暖了起来。他蹲在浴缸旁边,抬手戳了戳展昭的腮帮子,郁闷地说道,“笨蛋,现在清醒了吗?”
展昭用委屈的目光望着白玉堂,然后用懒懒的声音迟钝地说道,“白,玉堂。”
白玉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总算不是哥了。虽然听展昭叫他一声哥还是挺顺耳的,但是白玉堂可没兴趣要一个已经成年的弟弟挂在自己身上荡秋千。不是他没有爱心,实在是体力吃不消,这个臭小子可不轻。
“认识我了?”白玉堂好笑地捏了捏展昭的脸颊,心说手感还真不错。
展昭的大脑还处在半混沌的状态,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他认出了面前的人是白玉堂,这让他很安心,因为在展昭的潜意识里,白玉堂是可以信任的人,在他的身边会很安全。
但是,在感到安全的同时,展昭还是不能理解白玉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又为什么会感到浑身发冷。他的理智尚未回归,动作也非常迟钝,平时那些下意识的反抗动作现在完全都使不出来,甚至没有意识去使用。因此,白玉堂戳他的脸又捏了他的脸,展昭却一点亮爪子的意识都没有。相反,他却仰起湿漉漉的脸颊对着白玉堂傻笑。
虽然平时的展昭也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但是绝对不会在被人捏脸的情况下依然如此配合听话。看到这样的展昭,白玉堂产生了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他忍不住将手掌放在展昭的脸颊上,而展昭给出的反应竟然是用冰凉的脸贴住了白玉堂温热的手掌,轻轻磨蹭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展昭,就好像是一只撒娇的猫。
白玉堂的心猛然狂跳了几下,他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自己的手,恍惚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又看了看还在那里傻笑的展昭,心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他刚才在做什么?而展昭又在做什么?不对,展昭被下了药,他现在是不正常的,但是你没有被下药,白玉堂,你是清醒的,你那是在做什么啊?
二十多年的生命里,白玉堂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因为他面对的是一种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刚才展昭用脸颊磨蹭他的手心的时候,他会感到心中热流涌过,就好像被人在心脏的位置狠狠撞了一下似的。他用刚才抚摸过展昭脸颊的手掌捂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狂乱的跳动提醒他这一切并非自己的错觉。白玉堂惊讶地看着展昭,一种莫名的情绪仿佛呼之欲出,答案就隐藏在心底,再进一步是不是就会揭晓?
想到这里,白玉堂带着三分恐惧七分期待的心情身处了那只捂住了胸口的右手,他想要再次碰触展昭的身体,因为直觉告诉他,他想要的答案就在展昭的身上。
但是就在此时,展昭突然抬起了头,迷蒙的目光中掠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清明。白玉堂被这道目光一惊,已经伸出的手就这样顿住了。
“白玉堂。”展昭发出了低哑的声音,他叫着白玉堂的名字。
白玉堂稍微愣了愣神,急忙反应过来,他立即蹲下身子跟展昭的视线持平,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的声音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头痛,想要吐?”
展昭皱起眉头,痛苦地摇了摇头,他的眼圈发红,眼眶中有因为痛苦而不住涌动的泪水,“我,我很冷。”
展昭的回答让白玉堂一愣,仔细一看,果然,因为刚刚淋过冷水,展昭的脸色发白,嘴唇颜色很深,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白玉堂暗骂自己是个白痴,立刻伸出双臂将展昭拥进自己的怀中。展昭的身体单薄而冰冷,但是却并不僵硬。白玉堂明白,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他一定不会放任自己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展昭的意识有了清醒的趋势,却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可以想象,如果今天被下药之后留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展昭该有多么危险。这种完全失去行动能力,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能眼睁睁任他发生,无法阻止的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想到这里,白玉堂就有些唾弃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管他现在对展昭存了怎样的心思,也不管刚才那一瞬间在白玉堂的心底产生了怎样复杂的感觉,都没有比现在更加糟糕的探究时间了。
白玉堂不是君子,却也不屑做乘人之危的小人。更何况今天是他没有保护好展昭,才让他受了这么大的罪。白玉堂内疚地抱起展昭,用最快的速度带他来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展昭的身体很软,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稳。白玉堂只能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那套今晚才购买的价值不菲的高级男装现在成了皱成一团的破布。
迅速将展昭身上所有衣服脱光,白玉堂将他塞进了棉被里,自己也脱掉了被展昭沾湿的外套,来不及换上睡衣便和衣钻进了被子。事实上刚才展昭的清醒的确是稍纵即逝,现在他再次陷入了迷糊的状态。身体被棉被盖住,但是依然冷得发抖的展昭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热源以后,立刻手脚并用地扑了过去。白玉堂无奈只好将展昭紧紧搂住,限制着他乱动的四肢。
展昭的双手在白玉堂的胸口不住磨蹭,脑袋也蹭在对方的颈窝,口中不住呢喃着意义不轻的词句。白玉堂努力地听着,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隐约听清那么一两个词却全是什么大米粥,三鲜包子,蛋炒饭之类的食物。白玉堂觉得好囧,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展昭的头发,心说这孩子从小是被饿大的吗?展大哥,你真的确定你没有虐待自己的弟弟?
也许是因为展昭这种状态的确让白玉堂心疼,这样抱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却并没有让他再动什么心思。虽然男人的身体有时候很容易发生各种乱七八糟的反应,失眠症患者白玉堂这一夜注定是彻夜无眠,但是他却将那些身体燥热和血气上涌的生理反应归结为纯物理作用,并没有趁人之危地欺负那个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小博士。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或许是因为昨晚累得太狠,白玉堂最后还是勉勉强强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白玉堂是被一阵剧烈的呕吐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目光呆滞地盯着雪白的墙面看了三秒钟,然后突然坐起来,往身边一看,果然,展昭人已经不在了。
飞速跳下床,循着声音来到卫生间,果然看到展昭伏在马桶边不住地呕吐。那清瘦的背部线条隐藏在一件不合身的衬衣下,弯成一个痛苦的姿势。显然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整个人已开始颤抖。白玉堂认展昭身上的衬衣是属于他的,应该是今早展昭先一步醒过来以后从衣柜里借来穿的。
“展昭!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白玉堂急忙俯下身子,搀扶着展昭颤抖的身体。
展昭艰难地转过头,因为长时间保持俯卧姿势而充血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他委屈地抿着嘴唇,说不出话的他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白玉堂注意到马桶里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展昭刚才一直是在干呕。心里猛然一痛,白玉堂立刻将展昭抱了起来,想要把他弄回床上。然而在抱起他的一瞬间,从白玉堂的双臂传来了一瞬间的僵硬,心底微微一沉,跟昨晚的反应完全不同,他已经醒了。
想起昨晚自己搂着光溜溜的展昭一起躺在床上的情形,白玉堂的脸难得红了红,他迅速将展昭放在沙发上坐好,然后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努力想了半天措辞才对展昭说道,“展昭,你昨天被下了药,我是为了让你好好睡觉才那样做的,你不要太介意,我只是不希望你伤到自己。”
展昭的脸也很红,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昨晚都做过什么,只是隐约有那么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他脸红完全是因为羞愧,他也尴尬地点了点头,忍着剧烈的头痛和呕吐感,用沙哑无力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我还记得一些事。玉堂,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那些药——”
说到这里,展昭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怪不得有人会去吸毒,我觉得我现在有点理解寄萍了。”
“嗯?”展昭的话让白玉堂微微皱眉,“你说你理解那个女毒贩?”
察觉到了白玉堂的不悦,展昭急忙解释道,“不,我不是说我理解她,我只是说,通过昨晚的经历我完全可以体会到,人体自身的抵抗有多么弱小。用药物和毒品控制一个人的精神,有时候的确是轻而易举的,这些贩毒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而人本身又实在是太脆弱了。我们每一个人最好都要离这种东西远远的,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
看着展昭一边红着脸跟自己解释,一边因为身体不适不住皱眉的样子,白玉堂突然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展昭。
展昭的身体如白玉堂意料当中地僵硬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放松。
“白,玉堂,为什么要抱我?”
白玉堂轻轻皱了皱眉,片刻之后又勾了勾嘴角,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展昭的背部,语气温柔地答道,“昨晚你身体不适的时候我都是这样安抚你的,怎么样,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展昭微微一愣,他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啥都想不起来。也许是由于药物作用尚未完全消散,还有些迷糊的展昭呆呆地哦了一声,就放任白玉堂继续抱着他了。虽然有些奇怪,不过确实如他所说,真的没那么难受了。
、第84章 罂粟花瓣(16)
后来;白玉堂亲眼看着展昭又慢慢睡了过去,看着他这次睡得很安稳,白玉堂暂时放下了心。他换了一身衣服离开别墅,动身去了重案组。他将昨晚跟展昭两个人花了三万块买回来的海洛因粉末交给了公孙策,接下来的事情他暂时就不管了。反正按照正常的节奏;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慢慢等,也许是三五天,也许是十天半个月;要让王志虎着急,吊足他的胃口;接下来才能安排进一步的行动。白玉堂相信王志虎一定认识Adam;而顺着这条线索;也许会挖到更大的收获。在D城地下有一条隐藏在暗处的贩毒链条,要想顺藤摸瓜抓住更高层的人物,就要有足够的耐心。
白玉堂下午回家以后发现展昭还在昏睡。他去卧室看了一眼,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从车上搬下中午采购的大量食材,一边往冰箱里塞一边盘算着今晚给展昭做点什么好吃的。他上午醒来的时候什么也吃不下,从昨晚到现在已经饿了一整天,再不吃点东西就算是健康人都会吃不消的。想起展昭那明显瘦了很多的脸颊,白玉堂皱了皱眉。
心里惦记着楼上的展昭,手中漫不经心地整理着食材,突然白玉堂的手指碰到了一个深蓝色的塑料袋,这是刚才顺手从水产小贩那里买下的新鲜野生草鱼。看到那条已经收拾干净的草鱼,白玉堂的嘴角微微一勾,想起了展昭似乎很喜欢吃鱼,而同时他又喜欢吃自己煮的粥。白玉堂心念转动,已经有了主意。
先将自从买来就没用过几次的砂锅翻出来,用出门前就泡好的白米饭将粥用小火煮上。熬粥讲究火候,如果不赶时间的话应该熬到一个小时以上才会好吃。想想还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展昭,白玉堂勾了勾嘴角,将厨房里的小闹钟设置成了九十分钟。在煮粥的同时,他开始给鱼清洗,剔骨,做好准备工作。最后将洗干净的鱼肉片成好像纸一样透明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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