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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陷阱 [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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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只是想在仅剩的时光里,尽可能地留在那个人身边,却不能说出口。
「我的契约还有三天才结束,在这之前,除非你父亲开口,我不能走。」
「老爸最近很少去找你吧?你知道他新养了多少像你这样的宠物吗?」
「当然知道,我再清楚不过了。」
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扭曲到极限了。
「你放心,最久也不过三天,我就会离开这里。你不用再听我说教,也不用看到我这种肮脏的人。」
挣脱了阙君扬的手,程亦禹转身扭开门把,才开启一道缝隙的门扉,就被后方伸来的大掌猛力一拍而掩上,同时将他禁锢于双臂之间。
「不准走!」明明是强势的命令句,却隐含着一丝不安。
从制服衬衫中伸出的修长双臂,拥有运动员的绝佳肌理线条,结实完美得不像十几岁的孩子。
这个已逐渐散发男性魅力的少年,纵然以美妙而残酷的声音质疑他留下来的原因、贬抑他的存在,如今竟又任性地不容许他离开……
在少年的内心深处,或许还是那个别扭的「君扬少爷」。
「最后……连你也要离开了吗?」
「既然『契约』到期,我没有理由留下。」
「我不要你走,就是这样的理由不行吗?」
「我是受你父亲豢养的。」程亦禹以苦涩的口气,说出自己最不愿在阙君扬面对亲口承认的身份。
「我之所以留在阙家……也只是这个理由。我想你很清楚,他不会留下过了赏味期限的宠物,这就是我的下场,就连你也是这么看待我的,不是吗?」
「可恶!我说那种话……」压在门板上的掌心握紧成拳,阙君扬的话语透出阵阵懊恼。
「我说那种话,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你。我只是气你老是逆来顺受……更看不过老爸他这么对你……我恨他。」
情感激烈而简短的三个字,就足以掀起程亦禹心中的风暴。就像许多年轻孩子总是轻易把「我爱你」挂在嘴上,阙君扬诉说的却是恨意。
「他把我想要的一切全都夺走了,除了这个我不想要的家之外,他什么都不肯给我。就连你……就连你也要离开……」
随着「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的低语,有力的臂弯从身后圈住他,力道大到连骨头都发疼。
其实,如果不是他可笑的身份,他们也不可能在这座豪华的牢笼里相遇。
只是程亦禹不知该如何向十五岁的少年说明他们之间吊诡的因果关系。
然而,在他身心饱受折磨、亟需慰藉的时候,「允嘉和君扬少爷」手牵着手的身影,为他独自一人的房间里留下了足迹与笑语。
曾经,这个孩子是支持他留在这里的力量,也是理由。
这十多年来,他看着君扬少爷成长,希望这个孩子能够从某个人身上获得力量,甚至成为另一个人的支柱,因为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对等的关系,而不是权力与压迫。
讽刺的是,自己的存在,就是一种负面教材。
「就像你说的,他随时可以找到别人取代我,即使我不在了,以后也会有别人……」
「我不要别人!你为什么不懂呢?我想挽留的是你啊!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走?」
「不是我会不会走的问题,而是我非走不可。」
「要是我拥抱你呢?」
热切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十分熟悉其代表意义的程亦禹,忍不住轻颤。
「要是我像老爸一样抱了你,和你订契约,你是不是也会留在我身边?」
「君扬……」
「老爸他不再需要你了,可我需要啊!只要让你属我,你就会留下吗?」
在对方看不到自己表情的状况下,程亦禹怆然地笑了,而最痛的事实,就是那个人不再需要他。
如今嚷着不要他走,紧紧抱住他的,是一个表面早熟,实则孤寂的孩子。
他明白这只是一种依恋,比起爱慕之情,更接近对亲情的渴望,而扭曲成对离去者的独占欲。
即使如此,他还是为了有人需要自己而动摇。
跟那个人神似的脸庞,只映照出自己身影的漆黑瞳孔……但那个人绝对不会说出需要他的话。
这一刻,他想知道阙南炎会有什么反应。
要是他接受阙君扬的拥抱,自己所爱着的那个男人,会不会因他的背叛而愤怒?会不会为了他,再次回过头来?
他知道自己卑贱得可笑,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不知羞耻至此。
只是早在踏进阙家的那一天,他就已跌进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之中,舍弃尊严和廉耻,坠落至黑暗的深谷。
这十二年来,他从未想过反抗命运、反抗他的支配者。自愿以十二年的时光,坠落在暗无天日的谷底,粉身碎骨。
「君扬……」轻声呼唤不再年幼的人,程亦禹握了握交迭在自己胸前的双手,转身拥住高大的身躯。
以诚挚语气诉说需要自己的少年,从他身上索求扭曲的亲情羁绊,而自己,企图从对方身上感受另一个人不可能施舍给他的情感……
他选择接受这另一种形式的「各取所需」。
这或许是一种报复。
报复所爱之人对他的冷酷,尽管对方并不知道他可笑的情感。
同时,这也是一种赌注。
就算会激怒高傲又严厉的暴君,他也要再次夺取阙南炎的目光。
他开始有点明白,为何有些看似愚笨的动物们,总是故意做出惹主人发火的蠢事,好获得重视。
这种想法既可耻,又卑微,却无法阻止他的决心。
他要向那个男人宣示,自己并非逆来顺受的宠物,也懂得反抗和背叛。
他想看见那个男人因此而愤怒,他奢望从对方的怒意中感受到,说不定自己在阙南炎的心目中,并非毫无价值。
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他不知道。
但三天后,他即将离开这个地方,这十二年来的回忆可能都会消逝无踪。他很期待,最终剩下的会是什么。
他高高在上的主人,是否会再重新正视他的存在?是否会永远记得他这个胆敢背叛主人的宠物,就算契约终止,也不会忘记他?
第七章
「董事长,您该回去休息了。」
在黄秘书的提醒下,阙南炎才回过神来,轻啜一口手中的咖啡,早已变冷的褐色液体苦涩得难以入口,残留在舌尖的苦味,就像在心虚扩散的沉闷感,驱之不去。
揉揉疲惫的眉心,他低喃着「都这么晚了」,窗外的夜色已染成一片炫丽光彩,不知不觉中,繁华的夜晚早就到来。
即使夜晚降临、即使回到外人钦羡的豪华宅邸,他依然没有喘息的一刻。
无法拥抱想要留住的人,他就难以获得平静。
这个夜晚,自己依然会在那扇门前踌躇,再转身离开吗?
门内的人即将离去,他还恋恋不舍的话,就会跟失去心爱的女人时一样,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痛苦。
因此,他必须斩断愚不可及的依赖。
他本来就是孤身一人走过艰辛,现在,也该回到孑然一身……他应该要抱持这样的想法才是。
然而,萦绕在脑海中的,却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念头。
至今他仍在思考,牢笼开启的那天,他该如何让鸟儿失去飞离的力量。
但他想要留住的人,等待重获自由的那一天,已经等了十二年吧?
正因为如此,他无法面对程亦禹,生怕自己丑陋的欲望,会被那双澄澈的双眸看穿,发觉他根本无意放他自由,只算计着如何再次捆绑住他。
决定暂缓回家的时间,阙南炎应道:「你先回去吧!我再待一会。」
「请您千万记得要保重身体。我担心自己退休以后,您又会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健康。」
「你放心,我会再找一个不会责备我的秘书。」
「董事长……」黄秘书苦笑着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这位追随父亲和自己几十年的资深秘书要退休,他当然感到不舍,但他不打算说出慰留的话,以免造成对方的困扰,只看似随性地询问征选新秘书的进度如何。
没想到黄秘书难得露出为难的表情,回答「还在寻觅适合的人选」,语气中透露深刻感慨。
「要不是亦禹也要离开,我很希望由他来接替我的工作。」
「喔?阿禹吗?」
纵然出现令他动摇的名字,阙南炎依旧不动声色。
黄秘书先澄清「选人用才的决定权还是在您」,开始分析程亦禹的工作能力有多适合这个职务。
只不过,说到最后,黄秘书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他不是那种身份,我一定会倾力说服他接任。」
深知对方口中的「那种身份」是指什么,阙南炎抱起双臂,仰靠在舒适的椅背上。「就算阿禹是那种身份,由他来接替又有什么问题?」
「就工作能力而言,他当然无从挑剔。虽然公司里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但在家里……我想您一定也有所闻,不少人对他报以异样眼光,甚至不肯听从他转述的命令,刻意刁难他,有时还对他冷嘲热讽。」
阙南炎的确听过这样的传闻。
但程亦禹不曾向他抱怨,他也从未自他口中听到任何委屈。就算有人对他不服,交代他的事依旧处理得完美圆满。
光凭这一点,于公于私,他都舍不得放开这个人。
「家里的杂音我会设法解决,有你的推荐,我可以问问阿禹的意愿。」
「但他和您的契约即将到期了,不是吗?」
「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您要以什么身份要求他留下?是他的所有者,还是他的上司?」闻言,阙南炎不悦地蹙起眉心,资深秘书仍面不改色。
「您的私事我一向不过问,您会留着他这么多年,连我都很讶异,您对亦禹太执着了。要是您对他没有一丝情感的话,或许不该强留。」
你对他太执着了……这不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这句评论了。
「这是我的私事。」
「请恕我僭越,如果您继续以使唤宠物的心态对待自己的秘书,这层关系延伸到职场上,势必影响到工作效率,也会影响他的情绪。」
多么含蓄的说法。阙南炎也很清楚,黄秘书质疑他会把办公室当成卧房使用。而事实上,他的确会这么做。
一旦确认能把想要的人留在身边,他就再也不会隐瞒自己强烈的欲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压抑,直到断绝为止。
「我始终相信,工作不只是求顿温饱而已,也是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安全感、尊荣感,以及归属感……想必您在学期间,也学到类似的概念。」
需求理论,他熟悉到想吐。
问题是,他根本不明白程亦禹想要什么,自己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了换取他留在自己身边。
但最终,他想要的,或许正是自由吧!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想给的。
「如果您希望亦禹接任秘书的工作,就不该以对待宠物的心态面对他。如果您办不到,请放他自由,以他的能力,值得拥有更有尊严的工作。只要他身为宠物的一天,就永远无法得到应有的尊重……唯有这点,我赞同策先生的看法。」
「你们听到了?」
「清清楚楚。亦禹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其实在档案室难得犯了几次不该有的错误。」
那个工作时完美得简直像机械的人,终究还是动摇了。
阙南炎感到些许得意,却也难免为此懊恼,如此矛盾的心情,连自己都搞不懂。
「总之,这是我这位会责备您的秘书,给您的最后一个劝告了。」
「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
哪里来的分寸,简直是一团混乱。
指尖烦躁地敲打办公桌,阙南炎抽出一根烟,从口袋里掏出名贵的打火机点燃。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正想着自己真是变软弱了,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接起手机的黄秘书礼貌性地说了声「抱歉」,在看到来电者的同时,向他低声报告是新管家打来的。
阙南炎不解地扬起眉。新来的管家由于人生地不熟,只会和态度较亲切的程亦禹联系,很少直接找上黄秘书。
更何况,新管家下午才为了家里的事把程亦禹找回去,现在为何又打来?
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新管家慌乱地大喊「怎么办」的声音,就算透过另一人的手机传来,依旧大声得刺耳。
「亦禹……亦禹他……还有君扬少爷……」
当阙南炎从对方支离破碎的求救声中,拼凑起不堪入目的画面,才惊觉到,自己的预感一口气成真了。
「董事长……」黄秘书交织着复杂情绪的呼唤声,丝毫没有传到他耳里。
握紧的拳让指尖深入掌心,咬紧的牙让下颚隐隐作痛。难以言喻的痛感,伴随着激烈的怒气,即将冲出躯体。
火焰,轰然作响。
放手的日子已屈指可数,眼下的情况却彻底打乱一切。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想要的啊……」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没有汲取教训,还是执着于一个学会背叛他的人。
好痛……
「滴答!」
好痛……真的好痛……
「滴答!滴答!」
清脆的水声敲醒昏沉的意识。
程亦禹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充满湿气的冰凉磁砖,空气中弥漫着湿气,带点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而他的背上,却有如锐器划过般灼烫得发疼。
身上残留着湿黏的感觉,覆盖在额前的发丝遮蔽了视线,想要拨开眼前的阻隔,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缚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如此充满痛楚的禁锢感,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
很快的,冰凉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冲激虚弱的躯体,程亦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怎么样?清醒点了没?我们可以继续了吧?」
比空气更冰冷的低沉嗓音响起,他望向声音来源,朦胧的视线中,面无表情的冷酷君王,环抱着双手伫立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惨状。
「我叫你帮我管管君扬,没想到你连他的下半身也一起顾了。还是我太久没疼爱你,让你饥渴到对他出手?」
听着阙南炎的控诉,他的意识也益发清醒。
自己正身处别院的某个角落,再详细点说明,这是他十二年来每天都会从镜中检视仪容的浴室。
不堪回首的记忆,一点一滴地复苏。
依稀记得他拥住那寂寞的大男孩,从炙热的怀抱中重温被需要的感觉。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大大敞开的房门、旁人诧异且厌恶的眼光,犹如跑马灯般快速闪过。他不在乎是谁发现他们之间悖德的行为,也不在乎是谁开口告发。
反正,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最后的清晰记忆,是那个被拉离他身边的男孩,不断呼喊他的声音。
自此之后,就是那个人怒不可抑的表情,和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
用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持续向他泼冷水,像惩罚犯错的罪人般以皮带抽打,直到他短暂失去意识。
然后,再一次被冷酷地唤醒。
「君……君扬呢?你还没……告诉我……他究竟……」
「还有余力担心他?看来你受的苦还不够。」
又一阵火烧般的剧痛,「咻」的一声落在身上。
程亦禹咬紧牙闷哼一声,抬头看向阙南炎。「你在生气啊……我还有让你生气的价值吗?」
「不知死活!」
衣物撕裂开来的清脆声响窜入耳膜,皮带上的金属扣环,在狠抽过他背部之后,碰撞磁砖留下尖锐的回音。
接二连三刺痛听觉的声音,加上一道又一道交错在伤口上的鞭打,使程亦禹痛得扭曲了五官。
阙南炎一向冷酷无情的脸上,尽是紧绷到骇人的严厉神色,逐步逼近眼前。
「你爱上他了吗?」
「不……」他曾在拷问中说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强调是他勾引阙君扬导致失控。但他这么做,绝对不是因为爱上那个孩子。
「我……我不是……唔!」
湿淋淋的头发被狠狠扯住,他还来不及喊痛,毫无衣物遮蔽的双腿已左右拉开。
炙热指头直接从身后戳入体内,粗暴地翻搅着内部残留的体液,刻意发出令人厌恶的黏腻声响。
「痛……好痛……」
「竟敢让别人把这种东西留在你身体里……」
冰冷的水柱从头顶的莲蓬头倾泄而下,再度冲刷残破不堪的身躯,像要冲洗掉他一身的污秽和腐败,留下无尽的刺痛。
「我不管你到底爱上谁,就算只剩三天,你还是我的人,你忘了我们的契约吗?你这种行为简直是彻底违约。」
企图破坏般的挖掘动作持续进行着,疼得他浑身抽搐。
「你拿什么赔偿我的损失?胆敢破坏和我的契约,代价是很高的。」
「要我怎么做,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使尽最后一丝力气,程亦禹挤出自嘲的微笑。早在今天之前,自己就已失去价值。
只有现在,他的持有者还愿意为了他的背叛愤怒。就算被残虐地对待,仍为此感到宽慰的自己,根本无药可救。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会照做的……」
「什么都照做吗?」
阙南炎冷笑着告诉他「话不要说得太早」,一边揽过他虚软的腰。下一刻,冰冷触感取代手指抵上后蕾,连惨叫都来不及,无机质的异物已强硬挤进窄穴。
「呜呜……啊……」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只有一瞬间,粗大而坚硬的物体猛力撬开秘所,形状猥亵的下规则表面蹂躏着柔软内壁,塞满这狭窄又敏感的地方。
「不!啊啊……」
「喜欢吗?好像只要可以插进去,不管多恐怖的东西,你都能开心接受。」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性爱用的玩具欺凌,但男人的残暴却远胜过往的每一次,偌大双掌在臀上挤压,像要留下指痕般使劲掐住他的臀部,随之紧缩的内部更深刻感觉侵入者带来的刺激。
由这个人一手调教的身体,早已没有任何可隐瞒的地方,所有弱点都被彻底掌控,口中进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悲鸣。
「不过别忘了,这可是给你的惩罚。」
「呜!」
阙南炎低下头,泄愤似地啃咬他的脖子和肩膀,在白皙肌肤上留下血染般的殷红痕迹。
堵住后穴的伪造性器抽送得越来越粗暴,可悲的是,身体感觉到的不光是痛楚,熟知如何获得快感的媚肉火热地蠕动着,习惯性寻求快感。
然而,膨胀到极限的欲望突然被握住,按在前端发泄口的指头,蛮横地阻止他获得解脱,流窜全身的热流找不到宣泄管道。
「啊……不要……放开我……」
程亦禹绝望地惊觉,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后方遭受剧烈的侵袭而获得快感,前方却在受阻的情况下阵阵发疼。
是自己太小看这个暴君了吗?这十二年的时光,已经太久了,久到几乎遗忘了这个人恶劣的本质是多么令人畏惧。
在快感和知觉都濒临疯狂边缘的状态下,无法释放的苦闷令人痛下欲生。
会疯掉!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的……
「呜啊……呜呜……」
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涌出,和冰凉的水流融合,悲哀和耻辱同时流逝着,现在的他,只想从炼狱中逃离。
喘息渐渐化为啜泣,尽管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开口求饶,近似哭喊的呻吟却骗不了人。
「很痛苦吗?」
揪住他后脑的发,阙南炎强迫他仰起头,漆黑的双眸直视着他。「给我牢牢记住,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现在告诉我,你是属谁的?」
「我是……属你的……」程亦禹顺从地说出对方想听的答案,却低喃着「还剩下三天」几个字。「只有这三天,我还是属你的。」
「你别忘了,就算只有三天,你还是得付出违约的代价,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让这东西陪你三天……」
始终毫无同情之意的冷冽口吻,宣布着不可能达成的特赦条件。
程亦禹难掩惊惧的表情,也尽收对方眼底。
「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呢!看来不是啊!」
冷言冷语中透露些许得意,埋在体内的物品也缓缓抽离,但却停滞在入口处,不时轻轻揉转,刻意逼出他的呻吟。
「住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另一个选择,就是成为我的下属替我工作。」
「这是……什么意思?」
「黄秘书打算退休,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三年,来偿还你所有的债。」
三年?
他这最后三天的背叛,换来另一个长达三年的契约吗?
原来,他还是无法获得自由……但他衷心渴望的,似乎不是自由。
撑开随时会合上的眼皮,程亦禹的脸上浮现复杂的笑容,是悲怆,也是愉快;是羞愧,也是满足。
受尽折磨,充满恨意的自己,依然想留在这个人身边,可悲到令人发笑。
即使用这伤痕累累、毫无价值的身躯公然背叛,但他自始至终忠诚遵守的誓约,就是这颗疲惫不堪的心。
未曾让任何人占据,毫无保留地全都献给他遥不可及的暴君……
「显然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阙南炎冷笑着拔出埋在他体内的性玩具,「匡啷」一声扔在地面,猛烈抽出的不适感,令程亦禹发出闷哼,失去刺激物的身体跟着瘫软下来。
悲惨的是,从头顶束缚双手的力量,支撑着他不至于摔倒在地。
「未来的三年内,你不再是我的宠物,只会是我的秘书。」
冷淡地诉说新契约内容,阙南炎解开他手腕的领带,失去支持的程亦禹双腿一软,往前倒在对方身上。
眼看湿漉漉的自己弄脏了阙南炎笔挺的西装,程亦禹才挣扎着想起身,已被对方直接推开,后背撞上墙壁的磁砖,伤口一阵抽疼。
「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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