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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 作者:月莲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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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更何况是端木琏这样的贵公子。
“我听到你受伤昏迷的消息,心慌意乱之下,还是音珞求得皇上旨意,带着我前来探望你。”想起听闻皇甫天烨受伤昏迷的消息之时,端木琏整个人惊慌失措,以至于连景儿哭了都没有心思去安抚,最后还是皇甫音珞帮着想了办法,他才有机会出京来找皇甫天烨。
皇甫天烨听出他话语里的担忧,溯凤处于东皇的边境,离京陵隔着又岂是十天半个月的路程,这一路从京陵赶过来,期间又是满怀担忧,看着端木琏那眉间浅浅的褶皱,皇甫天烨心疼的说道:“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端木琏抬眼看他,“知道会让我担心,就别再不顾及自身了好吗?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跟景儿,为了我们,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嗯。”皇甫天烨点点头,“为了你们,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轻轻抓住他的手,皇甫天烨郑重道。
“连你也不在王府,那景儿他……”一想到儿子,皇甫天烨担忧起来。
端木琏想到被自己留在府里的儿子,眼露忧色,“景儿我让曦梦代为照顾,应该不会有事的。”
“对不起。”皇甫天烨又岂会不明白自己那宝贝儿子的脾气,景儿尚小,一下子双亲都不在身边,只怕有的哭闹。
端木琏不语,抽回手继续手上的动作。
纱布全部除去,露出胸口那深深的一个伤口,翻卷的肉与暗红的鲜血看的端木琏心痛不已,忍着眼眶中未落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替他换好纱布。看到他因为疼痛,额迹渗出些许汗水,端木琏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一一拭去。
皇甫天烨瞥见他眉间淡淡的疲惫,心疼道:“上来休息一会吧,若是你累着了,我会心疼。”说着往里面挪了挪,留出些许床位让端木琏躺上来。
端木琏确实疲惫,怀着忧虑一路赶来,精神早已超过负荷,现在见着皇甫天烨,也微微安下心来。两人并肩躺着,鼻间除去淡淡的血腥,那另一道让他安心的味道伴在身边,端木琏忍不住闭上眼陷入睡眠。
皇甫天烨侧头看着端木琏,抬起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头,却惊见他突然睁开眼。
皇甫天烨还来不及反应,只见端木琏惊坐起来,心慌手乱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对着自己说道:“天烨,这是你写的吗?”
端木琏刚微微阖上眼,心头一跳,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这才急急忙忙的起身,手中拿着的信封是他离开王府之时特地带在身上的,只为了确定他心中的想法。
皇甫天烨接过信封,拿到眼前一看,整个人一怔。
端木琏看到他呆愣的表情,心慌起来,急急抓着他问道:“这信纸上的内容是你写的吗?”
“泰和十九年上元夜。”望着信封上写着的字,皇甫天烨喃喃念道,转而对上端木琏那带着急切的目光,轻点下头,道:“你去了书房。”这封信是他锁在书房的柜子里的。
“景儿跟云儿跑去书房玩,无意中找到了那张面具,我才发现的。”瞧见他点头,端木琏忍着心中的激动冷冷的说道。
皇甫天烨轻笑出声,“景儿倒是越来越会玩了,该不是把我书房里的书都撕了拿来玩吧。”想起心爱的儿子,皇甫天烨在心中想象着那小家伙的破坏力,倒也不心疼自己的藏书。
“为什么?”端木琏没有回答,而是问出疑惑。
皇甫天烨转头看他,不明意义。
端木琏抬起眼,直视皇甫天烨,抓着他的手紧了紧,“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早就认识了?”
在他心心念念当年的少年而不可得之时,他却只能遵照圣旨下嫁。在他为了年少的感情而一再拒绝他的时候,他却不告诉自己真相。在他埋葬了前情转而接受他的时候,他依旧将真相封锁起来。
曾为了舍去心中的爱而伤心难过,端木琏只觉得自己真是又蠢又笨,然而更是可笑。原来心心念念的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不知道。
曾经的纠结与难过是为了什么?
“琏。”皇甫天烨唤道。
“为什么?”端木琏依旧问着,只是泪水却是迷糊了他的双眼,带着喜与怒,质问皇甫天烨:“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想你念你爱着你多少年了吗?”
“琏。”
“我以为你忘记我了,要不是看了纸上写着那一夜的事情,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一直殷殷期盼的那个人就是你。”
“我……我没有忘记你……”皇甫天烨想要安慰他,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我以为你忘了我,忘了我们初见的那一夜,忘了月下的那一吻。”
“我没有,我从未忘记过你。”闻言,端木琏猛摇着头,声音不自觉的抬高。
“新婚夜,我问你是不是第一次,而你没有反驳,我以为你忘记了月下的那一吻,我才将一切埋藏了起来。我怕你真的忘记了我,而只有我独自记得。”那一夜,自己的询问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皇甫天烨心里是悲伤的,但是他将心情全部隐藏了起来,只用笑容来掩饰心情。
“不……不是那样的……”端木琏急道,“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而我又必须嫁给一个陌生人,想断又断不了的伤痛,我只能默默忍受。你不知道,心中爱着一个人,却要面对另一个人对我的情意对我的好,那样的心情是多么的纠结。”
“我一再的拒绝你,却不知道我竟是在拒绝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想到两人最初一年的纠葛,端木琏就心痛难平,“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我们又何必浪费了那么些岁月。若不是我再次爱上你,只怕我们就要错过。”
听着端木琏的话,皇甫天烨早已惊呆,“那一日回门,我看到你跟你父亲在静心轩发生的一些事,我以为你有了其他喜欢的人,而对于婚事十分抵触,才会对我那么冷淡。”想起心中一直介怀的事,皇甫天烨问道。
“静心轩?”端木琏喃喃的念道,这才惊觉,急急解释道:“我把莲灯放在静心轩,那天不小心把它摔坏了,才会心情不好,才会对你说出纳妾的话……”
 

68、面熟 。。。

两人的这一番坦言皆让对方惊觉自己错失了什么,兜兜转转,竟是一再的误会了对方的心意。而最让皇甫天烨后悔的就是自己的误会将真相隐藏,却是导致了两人互相隐瞒真实的感情,而这一隐瞒,竟是将最初的一年在互相伤害中度过。
若是端木琏没有被他的真情打动,那是否两人在还互相伤害与排斥中磨合着呢?
更甚者,自己会一怒之下,以纳妾的行为来伤害他。
轻叹一口气,皇甫天烨闭上眼,深吸一口,再睁开之时,眼中竟然隐隐闪现泪光,“对不起,都是我的误会才会将事实隐瞒起来,要不然,我们……”
“不。”端木琏同样眼中带泪,阻止皇甫天烨的自责,“只叹命运的安排吧,但也是上天给我们机会,才会让我们再次相见。”
若不是因为那一道圣旨,两人也没机会再次遇见,更没有机会相知相恋,有了相知相恋,才有了景儿的出生,而景儿也算是两人互相坦露真情的契机。如果不是景儿好玩,端木琏也不会发现那被锁在柜子里的面具与信件,也不会发现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是皇甫天烨。
皇甫天烨摇头,抓住他的手握紧,道:“若是说赐婚的事,那是我亲自去求父皇得来的。”凝视着端木琏,皇甫天烨缓缓说出他藏在心中的另一个秘密。
闻言,端木琏满脸惊讶的看着皇甫天烨,原本以为只是皇上给适婚的皇子赐婚而已,正巧选中自己,却没想到,那道赐婚的圣旨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个过程存在。
“你怎么会……亲自去求……”端木琏有些困惑,随即眼神一变,莫不是……
“你知道我的身份?”心中的猜测问了出来,端木琏看着皇甫天烨点头承认,整个人瘫软下来,脸上止不住的惊讶。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那时候我们明明没有表明……”各自的身份啊?心中的惊讶与困惑一同涌上心头,端木琏再次问道。
皇甫天烨伸手抚摸着那张面带惊讶的脸,竟是微微一笑,回道:“那是因为我认出了你那件衣服上的金线,那是制衣局新制出来的,当时使用那款金线的衣服都记录在案,而我身上所穿的衣服,也是使用了同一款金线。”
那时候夜半的天色本是认不出衣服上的金线,只因为自己在借机亲吻他的时候,那似曾相识的触感引起了皇甫天烨的注意,更何况他自己本身就身着那一款的衣服,只是因为端木琏的羞涩,那时候皇甫天烨还来不及询问他的性命,就被他逃了。这才只能通过金线来寻找那一夜月下的少年郎。
“金线?”而在端木琏听来,却是完全不明所以,那一件衣服是新制的,他只是恰好穿上了,没想到竟是那样被他得知自己的身份。“我从来都没想过这样也可以找出我的身份。”端木琏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有何不可以?”皇甫天烨笑着反问道。
是没什么不可以,只是……端木琏正点头承认,转而一想,发现其中的不对劲,急忙抓着皇甫天烨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不早些来找我,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你的身份?”有些生气的吼道,对他的一再欺瞒有些愤怒。
如果早些得知,那自己这些年的相思又是为何?
皇甫天烨一手拍拍端木琏的背脊,尽力安抚着,说道:“我以为你完全没将那夜的事放在心上,而且那段时候你都是待在祭祀殿里,想要单独找你也并不容易,这才一直没机会说出口。”
那时候皇甫天烨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皇子,本身能够出宫的机会就不多,好不容易查到端木琏的身份,却因为端木琏被选为祭祀的候选人而整日在祭祀殿内学习,这又让皇甫天烨接近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就这样一来二去,一直寻遍不着适当的机会,而皇甫天烨只能将他放在心上。最后在自己成年离宫独立设府的时候,向明帝提出了赐婚的要求,这才抱得美人归。
只是让皇甫天烨没想到的就是,他以为美人真的忘记了他,唯独他自己一直守着这份从少年时期就一直存在着的爱慕直至成为今日的爱恋。
“就因为这样?”端木琏痴痴地问道。
“嗯。”未成年的皇子本身就没有多少自由,更何况那时候母妃看得紧,皇甫天烨也只是偷空溜出宫才摸进祭祀殿。只是祭祀殿并不是寻常的地方,皇甫天烨又摸不准端木琏的身处之所,两人可说在互相未见到对方之前,遇到了诸多的阻隔。
若不是今日一切爱恋得到回应,只怕两人会一再错过,最终成为路人。
端木琏突然有些无力,心中的激动在这一番坦白之后,变得有些寂寥。哀怨的瞪了皇甫天烨一眼,幽幽说道:“我以为你很有些能耐,却不想竟只是一个无所能力的小皇子而已。让我空等了这么多年,还让我以为你不再记得我,不再出现,就在我即将死心的时候,又派了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兜兜转转,竟是我们自己错过了对方这么多年。”皇甫天烨略带失落的说道,坐在床上,伸手搂住端木琏的腰身,低声的话语透着年少时期的无力为之,却也为能够再次拥有怀中人而感到高兴。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能够再见,不然,只怕要遗憾终身了。”端木琏侧头靠在皇甫天烨的肩头上,同样无奈又带着高兴的回道。
互相坦白之后,端木琏怀着欣慰的笑容在皇甫天烨的怀里睡去。再醒来,已是入夜十分。
自床榻起来,端木琏亲自张罗着换药的工作,本想要将药也亲自煎了,却被随伺的云飞阻止,他可不敢劳烦王妃亲自动手煎药,抢回了蒲扇,认真的煎着药。
药房就在军医营帐的旁边,皆属于军营的后方位子。这一日,端木琏入了营帐,却不见云飞的身影,炉火上药差不多煎好了,端木琏只得自己倒出药汤。闻着药味实在是苦,让端木琏有些难以忍受,于是在营帐里找寻能够解苦味的东西。
正寻遍不找之时,帐帘被人撩起,营帐外进来一人,看见端木琏四处寻东西的模样,怔了怔。
“需要我帮忙吗?”来人正是端木琏初到军营时碰见的那个人,此人也恰恰是随军的一位军医。
“有什么能够解苦味的例如蜜饯之类的东西吗?”也不能说皇甫天烨怕苦,实在是端木琏有些心疼他天天当作三餐一样的喝着这些药,每次瞧见皇甫天烨喝药的时候皱起的眉头,他才想着替他寻些蜜饯。
司鸿敏背着药箱进来,刚刚去受伤的士兵那里转了转,替那些伤兵换药清理伤口,身上沾染了些许血腥味,也不顾端木琏在场,放下药箱,解开染了些血迹的外衫,寻了件青色的长袍穿上。
原本带着些疏离清冷气质的人,因着新换上的长袍显露出几分柔弱书生气,衬着他那张俊秀的五官,让人惊叹他那别致的美。
端木琏转过身看清来人,微微一怔。直到司鸿敏穿好衣服,端木琏眼中露出一丝疑惑,怔怔的看着司鸿敏,却又满心的困惑不解。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司鸿敏瞧见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扫视了自己一眼,疑问道。
端木琏回过神来,眼中依旧带着疑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而已。”
“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呢。”司鸿敏突然一笑,说道:“会觉得面熟,那是因为你见过我爹亲。说起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琏表哥呢。”
“你爹亲?”端木琏听到他的话,依旧疑惑,想了想,突然惊讶起来,“你是雁宸表叔的儿子?”
端木雁宸是端木一族中旁支的一员,按辈分算起来,是端木文清的表兄弟,于是端木琏称呼一声表叔也不为过。
而端木雁宸下嫁与司鸿家,做了男儿媳,而司鸿敏则正是端木雁宸的儿子,且是司鸿伦太医院首最心爱的孙子。一身医术得传自司鸿太医的亲自教导,医术了得。只是他的性子奇怪,不爱同族人一般入太医院,而是转投军医。
端木琏见过端木雁宸,自是对端木雁宸的长相有所印象,而司鸿敏的容貌与端木雁宸十分相像,这才会让端木琏对他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一时想不出来他是谁。
司鸿敏见他认出自己,微笑着点头,那笑靥看在端木琏的眼中,着实与端木雁宸相似,让他微微呆了呆。
“我叫司鸿敏,是我爹亲亲生的哦。”司鸿敏,脸上的笑容扩散开来,带着趣意介绍自己。
“不好意思,我一开始没认出你。”端木琏略带歉意的说道,其实他最初的疑惑也在担忧皇甫天烨的情况下被挤到一旁,自然也不会在意除此之外的事情。
“没事。”司鸿敏不在意的摆摆手,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找了些蜜饯交给端木琏。
端木琏接过蜜饯,道了声谢谢。
正打算告辞,门外又进来一人,洪亮的嗓音比身影早一步到达,“琏哥哥。”来人正是被皇甫天烨打发来找端木琏的皇甫音珞。
一进营帐,原本的笑容在看清里面的另一个人时,收了起来,嘀咕一声:“这家伙怎么也在。”
而司鸿敏看见皇甫音珞,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冷漠的一双眼直视门口的皇甫音珞。


69、记忆 。。。

泰和十六年,在司鸿敏的记忆中发生了一件让他记恨了一辈子的事,而那段记忆被司鸿敏牢牢的印在了心中,每次一回想,就让他咬牙切齿。
那一年,京陵遇到了一场罕见的大雪,虽说京陵城靠近北方,但也是四季分明,而每年的大雪却是必不可少,只是那一年的雪大的有些出人意料。
鹅毛的雪花飘落了整整三天三夜,人们只能待在家中无法外出。直到雪停的那天,明晃晃的太阳俯照大地,人们才迎来了外出的机会。
而因为大雪,司鸿伦院首被困在太医院无法外出,而司鸿伦那时已经开始传授才六岁的孙子,也就是司鸿敏医术。小时候的司鸿敏长的娇俏可爱,经常被人当作女娃,真真是男生女相,又十分讨喜可爱,深得大人的喜爱。
因为大雪一同留在太医院的司鸿敏好不容易盼到雪停,对于爷爷让他回府的决定十分不满,非得留下来玩雪。于是司鸿伦只得派人回府报信,让心爱的孙子玩够了再回府。
司鸿敏别看才六岁,却是十分乖巧懂事。司鸿敏虽不怕他只顾着玩,忘了功课,于是就交代他先将每日该学的功课学好,才能出去玩。而他自己,则是被小太监请去替德妃娘娘看病。
被单独留在太医院里的司鸿敏,也没忘记学习功课,只是外头白茫茫一片,心中想着玩的事情,他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坐着看了会医书,又站起来趴在窗户上看看外头的积雪。司鸿敏左右看看,最后跳下椅子,偷偷溜出了屋。
太医院的后院有一大片空地,是平日里众位太医自己种植草药的一片园地。草药都被积雪覆盖住了,但司鸿敏知道这些草药的珍贵,自然不会去碰它们。于是中间那一片空地,正好被他拿来玩耍。
小时候的司鸿敏总是被司鸿伦带在身边,也没多少机会接触其他同龄人。加之身份高贵,一般小孩子也不敢轻易去接触他,可说小小年纪的他,要么是跟着爷爷学医术,要么就自己跟自己玩。
他倒也不怕寂寞,一个人在后院的空地上堆着雪人,一双小手被冻得通红,因为兴奋,小脸也泛着红晕,一双大眼睛更是灵动般不停的转着。感觉到冷了,就呼呼手指。费了不少时间,终是让他堆起了一个同他那般高的雪人。
看着自己的成果,司鸿敏别提多开心了。只是一歪头,觉得少了些什么。灵光一闪,噌噌噌跑回屋。不一会,带着一些小道具出来。
从他爷爷的围棋盘里拿了两颗黑子给雪人当眼睛,又咬下胡萝卜尖尖的一头,插在雪人头上,立刻变成了红鼻子。又咬了一口,安在鼻子的下面,一看,发现太大了,只得将它咬的稍小一点。
给雪人安上了眼口鼻,看着更似模似样了,司鸿敏开心的直拍手。可又担心等爷爷回来雪人会被太阳晒化了,他又跑回屋去取纸笔,想要画下来,还可以带回去给爹爹与爹亲看。
只是当他拿了纸笔出来,雪人竟然不见了。地上散落着他刚刚安上去的胡萝卜与黑色的棋子,他还将用剩下的胡萝卜插在雪人的腰上,当作武器了,而那根胡萝卜此刻滚到了稍远的雪地里。
司鸿敏扁扁嘴,心里有些伤心,正想着重新再堆一个,耳边竟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原来是你堆的啊,怪不得堆的乱糟糟,我还以为是谁那么没道德,在路中间放一堆雪呢。”略带鄙视的语气,正是出自皇甫音珞之口,那时的皇甫音珞,不大,正好与司鸿敏同龄,只是互相并不认识对方。
皇甫音珞人小鬼大,因为连着下了三天雪,被憋坏了的他一见雪停,就急冲冲偷跑了出来。趁着母妃还在午睡,他可得好好玩玩。
于是一路躲开宫女太监,一路跑,就跑进了太医院。正好太医们都不在,整个太医院很是安静,他就沿着路一直往里走,走到后院的园子里,就瞧见了那个司鸿敏花了不少功夫堆好的雪人。
只是在他看来,那如果被称之为雪人,简直就是玷污了雪人二字,于是二话不说,先推倒之。
于是当司鸿敏拿着纸笔出来,就面对着那一地散落的积雪,却独独失了他好不容易堆出来的雪人。
听到自己的辛苦成果被人嘲笑,司鸿敏气呼呼的转身,怒瞪着身后悠哉靠着柱子的人,怒道:“是你把我的雪人弄坏了?”
皇甫音珞上下打量司鸿敏,瞧见眼前的人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同自己差不多年纪。皇甫音珞生的也俊秀,只是没司鸿敏来的粉嫩。看着眼前那小孩生的白皙俊秀,因为气愤鼓着脸,秀气的脸上红扑扑的,十分诱人,让皇甫音珞想起他最爱吃的红苹果。
啧啧嘴,皇甫音珞走上前,左右转转,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发现还是自己稍微占了点优势,咧嘴一笑,道:“哎哟,你也好意思说那是雪人啊,感情你是没见过雪人长啥样吧。”说着小手在胸前一交叉,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眼前随着自己的走动而转过身来的人,眼带鄙夷。
那话一出口,就激的司鸿敏生气的一把扔掉手中拿着的纸笔,气呼呼的说道:“你个坏小子,让你弄坏我的雪人。”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
皇甫音珞也没防备他会有此举动,傻愣愣的被司鸿敏扑倒在地,忘了反击。直到被司鸿敏扔了两把雪在脸上,才被冷醒过来。
两人年纪相同,但身形上司鸿敏弱了一些,而皇甫音珞刚刚开始学武,对付一个比自己小,还不懂武功的小孩,他也没费多少劲,就把司鸿敏推开。
当然,皇甫音珞也不会白挨了那几把雪,一个翻身就骑在司鸿敏的身上,按住胡乱挣扎的人,笑呵呵的说道:“臭小子,敢扔我雪,看我自己整治你。”
松开一只手,从旁边抓了一把雪,就往司鸿敏的脸上抹。
冰冷冷的雪接触到肌肤,司鸿敏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只是被压制住了,起不来身,他只能手脚并用,口中嚷着:“放开我,你个坏小子。”
因为开口,一部分雪跑进了嘴里,司鸿敏甩着头,只觉冰冷异常。
“哼,敢叫我坏小子,就让你瞧瞧我到底有多坏。”皇甫音珞却也不生气,因着平日里得到明帝与容妃的宠爱,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阴险的一笑,皇甫音珞又抓了一把雪,另一只手掀开司鸿敏的衣襟,将手里的雪往他衣服里塞。司鸿敏整个人一激灵,胸口被塞进一把雪,虽然皇甫音珞人小手小,抓不了多少雪,却也足够司鸿敏冷的直打颤了。
被人这么一欺负,毕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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