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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 作者:月莲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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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他现在重伤未愈的身体,想要再一次从贺兰舒的手下活命,只能拼劲最后的一些功力了。
伺机而动,寻找着出手的机会,冷杰夹紧了手中的银针。
“本门之物,岂是你能够随意盗取的。”贺兰舒冷下脸,凌然之气跃然而出直逼冷杰,强劲的内力逼得冷杰不敢硬接,一个旋身躲开,同时射出手中的银针。
贺兰舒对他的武功路数早已十分了解,这一路未尽全力,只希望他能够主动交还,只是一再忍让过后,贺兰舒亦不再收敛自身的功力。
沉重的一拳击打在肉身上发出一道闷声,伴随着冷杰倒飞出去的身影的是贺兰舒后至的另一掌。
冷杰猛地吐出一口血,重重的摔进旧屋,吓得皇甫临清惊跳进来,却因为双手被缚而又摔倒在地。
看着那人吐出的血,皇甫临清有些惊怕,那双带着愤恨的目光让皇甫临清畏缩了一下。
贺兰舒跃进屋内,看见倒在地上的皇甫临清,眉稍微微皱了皱。
而皇甫林临清看见贺兰舒,却是满脸震惊。尤其是贺兰舒此刻拿在手中的长剑,银光闪现,让皇甫临清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
只听到“叮”的一声,再睁眼,地上那人已经跃至墙角处,而站在自己身前的,是皇甫临清熟悉的贺兰舒,只是此刻贺兰舒神情冷俊,气势凌然,让皇甫临清难以将他同那个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贺兰……”
“别动。”
贺兰舒打断皇甫临清的话,双眼看着冷杰。
而冷杰却是笑了起来,笑声中伴随着无尽的恨意,冷声道:“原来这次的猎物竟是你认识的人,只可惜,若是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用他的血恢复我的功力了。”
贺兰舒蹙眉看着他,眼中射出一股凛冽之气,浓浓的杀意蔓延开来,让冷杰感到震惊,却也感到一丝开怀。
“贺兰舒,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就用他的血来祭奠这被你毁去的大半功力。”举起双手,一晃,银针再次出手。
看着贺兰舒一动不动的将银针击落,冷杰却是高声大笑起来,“看你能替他挡下多少。”冷杰将攻击的目标放在皇甫临清的身上,手中射出的银针也越来越密集。
皇甫临清面对着那些不住飞射过来的东西,即使有贺兰舒在替他挡下,依旧感到害怕,只是念着贺兰舒的告诫,他不敢有丝毫动作。
手臂一挥,几不可见的一枚银针在其他银针的掩饰下射向了贺兰舒。长剑扫开飞射而来的银针,另一只手揽住皇甫临清,跃过想要趁机逃离的冷杰头上,堵住他的去路。
“将东西交出来,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贺兰舒冷眼看着冷杰,右手持剑,左手揽着皇甫临清,眼神一凛,长剑一转,一道剑气直劈冷杰。
堪堪避开,冷杰冷汗一出,看着胸前那被剑气划开的伤口,鲜血正顺着伤口流出,将他那一身黑衣浸染。
“贺兰舒,有本事你就去拿啊。”不知何时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出现在他的手上,随着话落,小瓷瓶被他抛向上空。
贺兰舒纵身跃起,只是无暇再分出一手,只得用剑尖一挑,接住小瓷瓶。而在贺兰舒去接小瓷瓶之时,冷杰早已等候着这一时机,一枚细不可见的银针从他的手中射出,射向皇甫临清的身上。
贺兰舒一个旋身,用自己的身体替皇甫临清接下那一枚银针,同时长剑顺势射向冷杰。
冷杰正因得手而得意之时,不防被剑身擦过颈脖,震惊之下,瞪大了双眼,看着贺兰舒摔落在地,嘴角浮现一道阴冷的笑容,这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贺兰……”
皇甫临清掉落在贺兰舒的身上倒是未受伤,只是眼看着贺兰舒吐出一口血,让他整个人害怕起来。
“我没事,只不过是中了点毒而已。”



84、中毒 。。。

“中毒?”
听到中毒两字,皇甫临清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慌乱的扶起贺兰舒,在他的手臂上发现了一根细小的针。
“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伤中毒的吗?”微微颤抖着手,皇甫临清咬着唇有些哽咽,“是因为多了我这个累赘才让你中毒的。”
贺兰舒微微蹙眉,随意的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抓着皇甫临清的手,正色道:“别乱想,若不是我一再的放过冷杰,也不至于让你被他抓来。追根究底,一切因我而起,你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将束缚皇甫临清的绳索都解开,贺兰舒收回剑,瞥见皇甫临清低落的情绪,微微叹气。
将那件被弃之地上的披风捡起,包裹住皇甫临清那消瘦单薄的身体,柔声道:“天色已晚,等我处理了冷杰的尸体,就送你回去吧,这一带并不安全。”
皇甫临清抬起头,看着贺兰舒那温柔的笑容,“你的毒怎么办?”
贺兰舒挑挑眉,从怀里找出些药丸服下,笑着说道:“安心了吗?”
谁知皇甫临清反而蹙起眉,“那是解药吗?”
“放心,这是我师父炼制的药丸,能解百毒。”原本以贺兰舒自身的体质他并不畏毒,只是瞧见他对自己的担忧,还是让贺兰舒感到高兴,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衫。
“你师父……很厉害吗?”皇甫临清注视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眼神中带着关切。对于贺兰舒的身份,皇甫临清从未打听过,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师父两字,他的心中有了一丝好奇。
“嗯。”贺兰舒点头,却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诡异的跳动。“唔……”那阵不寻常的跳动让贺兰舒呻吟了出来,却惊吓到了皇甫临清。
“你怎么了?是不是解药不管用?”看见贺兰舒突然捂着胸口,脸色有些难看,皇甫临清担忧的问道。
压下心底那股渐渐涌起的怪异感觉,贺兰舒整了整神色,对皇甫临清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你先等会,我将尸体处理好就送你回去。”
不理会皇甫临清担忧的神情,贺兰舒放开抓着的手,转而去处理尸体。皇甫临清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贺兰舒的背影,眼底泛起忧色。
都是因为自己……
贺兰舒去处理尸体并未花费多少时间,只是当他回来之时,见到的却是一个呆滞的皇甫临清。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看的他一阵心疼,只是心脏却……
“清,你怎么了?”贺兰舒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清,却未去探知过他的真实身份,而他也不在乎皇甫临清的身份为何。
对他而言,两人的相遇是一种缘分,再遇也是一种缘分。他相信着这份奇特的缘分,让他每一次来到京城,总能够遇见这个温雅让他难以忘怀的人。
“我是一个不祥人。”皇甫临清喃喃道,脸上神情黯然。
“不准胡说。”皇甫临清那模样那语气让贺兰舒突然提高了声音,带着怒气的他一把抱住皇甫临清,头贴着头,冷声道:“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当年贺兰舒救了他的时候,昏迷中的皇甫临清就一直说着这么一句话,那时候贺兰舒虽好奇,但还不至于生气。
只是随着两人的一再接触,尤其是看着皇甫临清那自怨自艾的神情,让他感到十分生气。
“不,我就是一个不祥人。”皇甫临清任由他抱着自己,“我害死了我的妻子,害死了我的儿子,害的你受伤中毒,还害的我爹骨肉分离……”
爹,那是一个多么陌生的字啊。今日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如此卑贱的身份,卑贱的根本没有人会承认自己的存在……
“世人以为我很尊贵,其实,我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一个不会被人承认的私生子而已……不,我根本不配私生子这个词,我只是一个贱种……贱种……”
皇甫临清近乎咆哮起来,双手抓着贺兰舒的衣服,心中的哀痛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听的贺兰舒心痛极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一个身世,听着他不停的贬低着他自己的身份,贺兰舒紧紧抱着他,“清,你别这样,你一点也不卑贱,你很高贵,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高贵、最高洁的人……”那一颗颗泪水滴落在贺兰舒的心上,荡漾起一层层的涟漪。
心脏一阵比一阵剧烈的跳动起来,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皇甫临清那副柔弱的身躯,贺兰舒咬牙忍耐着那股不寻常的悸动。
心头泛起一个危险的讯号,贺兰舒无暇再兼顾皇甫临清有些疯狂的发泄,他已然发现那枚银针上涂的并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一种刺激人五感,将人内心欲望无限放大的药物。这是一种比寻常的毒药还要恐怖的东西。
每个人都会有欲望,有些欲望十分强烈,而有些欲望则被人埋藏在心底,隐藏了起来。而此刻,贺兰舒却因为那药物的刺激,平时被他忽略的欲望正逐渐抬头,尤其是,欲望的对象就在眼前,就在他的怀里。
怀里人那身上带着的幽香一阵阵的飘进他的鼻息里,那柔弱的身躯被自己紧紧的拥抱着,还有那近乎脆弱与无助的哭泣声,一再再的刺激着贺兰舒的神经。
贺兰舒不敢再抱着他,推开皇甫临清,阻止他未尽的话语,“清,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努力保持着神志的清醒,他要赶在他还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之时将人送回去,不然,他怕做出不该有的事。
“不,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皇甫临清还陷入在自己的世界里,脑海中不停闪现的是他无意中撞见的那一幕,无意中听到的那些事实真相。
压在心底的诸多悲伤与难过的情绪同时爆发出来,让皇甫临清理不清也弄不明。
他只知道,他并不是东皇的太子,他配不上太子这个称呼,他只是因为父辈们破坏伦常而生下的不祥人。
“我不配回去,那些都不是我该拥有、我该享有的身份与地位……”皇甫临清抓着贺兰舒的手臂,抬头,“不要送我回去,我无家可归……”
贺兰舒正抗拒着心头的欲望,耳边听见他不愿回家的话语,揽住皇甫临清,“那先去我住的地方。”
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而又不知道他的住址,贺兰舒只得先将人带回去。压制着翻腾的欲望,贺兰舒抱着皇甫临清就出来旧屋。
必须赶在他无法抑制的那一刻前找到方法除去药效,不然,当心底的欲望爆发之时,他会无颜面对怀里人。
无巢的鸟儿是不是就像自己这样在空中徘徊,找不到归家的路呢?
皇甫临清睁着眼,任贺兰舒带着自己纵身在这黑夜之下,前路漫漫,心底的哀伤又何时能够扫去。
我该何去何从?
贺兰舒急急赶回他暂住的地方,将皇甫临清带去自己的房间,点上蜡烛,整个房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正当他想要松一口气之时,皇甫临清却拉着他不让他离开。
“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些事要处理。”贺兰舒看着正抓着自己衣袖不放的人,那人此刻带着脆弱无助的眼神看着自己,让贺兰舒心头一阵悸动。暗暗忍着心底泛起的冲动,贺兰舒拉开皇甫临清的手。
“贺兰,别走。”皇甫临清失落的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人,“陪我,不要留我一个人……”
皇甫临清自床上坐起,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人,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滑落。
贺兰舒微微叹气,低声道:“清,我现在还有事要……”
“连你也不想看见我了吗?”皇甫临清语带怨气道,蜷缩在床上,“我果然不该存在……”
“砰”,房门应声合上,贺兰舒双手握拳,转过身,看着那个孤独的身影,一步一步靠近。
“清,你会后悔的。”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贺兰舒的声音变得沉重压抑,那一阵一阵剧烈的心跳从胸膛传到皇甫临清的掌下,眼神渐渐变的阴暗。
皇甫临清抬起头,掌下剧烈的心跳声让他惊疑,而贺兰舒那诡异的神情,还有眼底那黑暗深沉的流光看的皇甫临清从惊讶变为惊恐。
“贺兰……”
“快拒绝我,不然……”
贺兰舒还有一丝理智,然而在看清皇甫临清那因为恐惧而显露出惊恐害怕的模样之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激起了他一直压制着的欲望。
“啊……你干什么……”皇甫临清惊叫起来。
突然被贺兰舒压倒,皇甫临清满目惊恐的看着身上之人,那仿佛失去了理智正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的人是谁?
“不要……”
强大的手劲不费力气的将皇甫临清身上的衣服撕破,扯下的碎布一片一片的被丢弃在地上。贺兰舒显露出来的暴虐一面,让皇甫临清害怕极了。
“放开……贺兰,你醒醒……”皇甫临清拳脚相交,想要唤醒他的神志,只是贺兰舒已被药物逼出心底最为强烈的欲望,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声音。
被本能驱使着的贺兰舒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占有身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之人,占有他的身体与心灵,占有他的一切……


85、强制 。。。

“啪。”
身上的衣服早已无法再蔽体,瑟瑟发抖间,皇甫临清挣扎出一只手,狠狠的甩向贺兰舒。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剩余的只有两道粗重的呼吸声。
贺兰舒晃了晃头,有些呆滞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那破碎的衣衫底下露出的是白皙光洁的肌肤,暴露在冷瑟的空气中带起微微的红,却是那样的吸引着贺兰舒的心神。
“清……”缓缓的伸出手去,贺兰舒想要安抚那颤抖着的人,却遭到皇甫临清毫不留情的又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并不是甩在脸上,而是将自己的手拍开。
“不要碰我。”粗暴的对待与恐惧的心情让皇甫临清难以接受贺兰舒的碰触,怒视着他,想要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
只是,对于此刻的贺兰舒而言,皇甫临清任何一个动作都是在撩拨着他的心弦,刺激着他狂跳的心脏,心底的欲望越加强烈。仅剩的一点点理智让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住翻腾的欲望,手却早已拽住了皇甫临清裸露出来的腿。
“放开。”
衣不蔽体本就让皇甫临清感到羞愤不已,却还要遭到贺兰舒轻薄的对待。那略带粗糙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让皇甫临清既羞又怒。
“清……对不起……但是……我……”贺兰舒拉着皇甫临清的身体,重新压制住他,一边说着对不起,而双手却是不住的摩挲着皇甫临清的身体,翻腾的欲望几乎让他难以再自持。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皇甫临清咬牙忍受着他碰触自己身体的手,气愤的怒道,“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
即使他从未排斥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些事,但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更何况在今时今日这样的情况下,皇甫临清不想也不愿,就算他从未讨厌过贺兰舒,更甚者对他十分有好感。
“我从未将你当成女人,我只是……”贺兰舒捂着胸口,那一阵又一阵的跳动越来越剧烈,让他难以将话完全说出口,更多的本能欲望驱使着他去碰触身下那吸引着他全部心神的人。
“不……不要……”皇甫临清扭头躲开贺兰舒压下来的唇,只是当他想要再去推拒之时,双手却被贺兰舒牢牢抓住,并举止头顶。
身上那零碎破烂的衣服与皇甫临清惊恐的神情勾起了贺兰舒心底的暴虐,另一只手大力一扯,剩下的衣料离了身体,让皇甫临清惊惧的睁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下半身的裤子被人撕碎,然后丢弃在地上。
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肌肤升起一颗颗小疙瘩,光洁无暇的肌肤吸引着贺兰舒着迷的抚摸,更是引起皇甫临清一阵阵颤栗。
“不……贺兰……放开我……快放开我……”皇甫临清再也维持不住心神,惊慌恐惧起来,不住的挣扎却是换来贺兰舒越加粗暴的动作。
“啊……”
双腿被用力分开,露出双腿中间那低垂着的部位,当贺兰舒的手覆上那一处私密的地方,皇甫临清再也无法忍耐的惊叫起来。
“别叫。”贺兰舒不耐的皱眉,凑近皇甫临清的耳边,温热的气喷在皇甫临清的耳边,更是引起他的阵阵颤栗与害怕。
“我只是想要你……”嘴角微微上扬,已被本能控制的贺兰舒那充满邪魅之气的笑容皇甫临清看不见也不愿看见,那在耳边想起的声音仿佛一道恐怖的宣言,将皇甫临清所有的希望都打碎。
舌头沿着那张精致的脸颊一点点的舔舐,从耳垂到眉角,从额头到眼睛,从鼻尖到双唇,贺兰舒慢慢的品尝着身下人的味道,最后将皇甫临清惊恐的尖叫声全部吞入腹中。
“唔唔……”皇甫临清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容颜,却只感到浑身发冷。
那双温良的眼睛从来都是藏着满满的温情与微笑,为何此刻只呈现出侵略性的光芒?那平时总是安慰着自己,诉说着温柔话语的双唇,为何此刻要侵占着自己的唇,更是要纠缠着自己的舌不放?
那双温暖的手总是给予自己体贴的照顾,为何此刻却是粗暴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抚慰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心里的疼痛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侵入皇甫临清的大脑,为什么他们之间要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皇甫临清睁着双眼,无能为力的情形下,他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由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霸道的翻搅着,湿软的舌头纠缠着自己无力闪躲的舌,同时搅乱了皇甫临清的心绪。
束缚的双手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皇甫临清看着贺兰舒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看着那强健的身体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时,惊恐慌乱之下,才想起逃跑。
只是脚还未触碰到地面,人就被一阵大力拉住,甩回了床铺之上。
紧接着而来的是一具火热的身体,还有那灼热的,正顶着他小腹处的滚烫硬挺。
“不……不……不可以……”皇甫临清惊恐之下,不住的摇头,双腿胡乱踢着,想要踢开靠着自己身体的人。
贺兰舒仅存的一点温柔也消失殆尽,抓住皇甫临清不住乱踢的腿,左右分开,在皇甫临清惊恐的瞪视下,将他的双腿一曲一折,露出身后那隐秘的部位。
将自己的身体挤进,坚挺的部位直接对着那因为紧张害怕而不住收缩着的部位。股间传来滚烫硬挺的触感让皇甫临清想要闪躲,却只能被人压制住身体,硬生生的承受了贺兰舒粗暴的贯穿。
“啊……”
痛,很痛,痛的难以附加,痛的皇甫临清惊叫至失声……然而身体的痛却无法掩盖心理上被人侵犯的屈辱。
就着皇甫临清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贺兰舒沉静在美妙的情欲世界中,享受着他在心底期盼已久,终于得偿所愿的一夜。
在贺兰舒侵犯着皇甫临清的同时,另一边,皇甫天烨正领着人四处寻找着皇甫临清的下落。然而贺兰舒所住之所太过偏远,直至天际泛白,皇甫天烨听着手下带来搜寻无果的消息,担忧浮现在脸上。
挥退了又一批回报的手下,命令他们继续搜查,皇甫天烨又接到宫中传来的召见旨意,留下交代,匆匆赶往宫中。
自得知皇甫临清失踪的消息,端木琏无法安睡,侧着身体轻轻拍着皇甫景星的背脊,小家伙同样担忧着皇甫临清,哭着嚷着,一直陪着自己等消息,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身体上的疲累与心里的担忧折磨着端木琏,一直很安静的两个孩子也开始在肚子里闹腾。端木琏忍着肚子里的翻腾,轻轻抚摸着,“你们乖,爹亲现在心很乱,你们不能再给爹亲添乱了。”
然而回应端木琏的,是重重的一击。
肚子里的孩子那一脚直踢得端木琏在寒冷的冬季里冒出冷汗,“唔……乖,你们都乖点……”端木琏忍着疼痛,低声安抚,右手不停的来回轻柔的按摩着,以期能够稳定住闹腾的两个孩子。
原以为自己的安抚有了效果,端木琏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不再翻动踢腿,正想要舒口气,却不想另一个孩子狠狠的踹了端木琏一脚,就好似两个孩子轮换着在玩闹一般。
“啊……”端木琏呻吟出声,抱着肚子躺倒在床上,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在外屋候着的苏怀。
“主子,您怎么了?”苏怀急慌慌跑进内屋,只见端木琏脸色有些苍白,担忧的问道。
端木琏忍着肚腹内的痛楚,对苏怀示意小声点,压低着声音说道:“我没事,把世子带去房间睡觉。”
端木琏担心自己的动作会打扰到皇甫景星的睡眠,只是他才说完,皇甫景星好似感应到了,微微睁开眼,皱着小脸看向端木琏。
“爹亲。”柔柔的唤了一声,皇甫景星拉着端木琏的衣袖,冲苏怀嚷道:“景儿要跟爹亲睡。”
苏怀略带为难的看向端木琏,虽然小世子很惹人喜爱,但是小小年纪脾气却很固执,往往认定了一件事,其他人很难轻易能够动摇它。
端木琏一边忍受着孩子的闹腾,一边安抚皇甫景星,“景儿乖,跟苏怀姨姨回房睡觉去好吗?”
“景儿不要回房,景儿要陪着爹亲。”皇甫景星摇晃着脑袋,拒绝道,“景儿陪爹亲一起等皇伯伯。”
说着,小手一圈,抱住端木琏的腰,靠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仰着头看端木琏。
端木琏微微叹气,又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动静,而那动静也让靠着他肚子的皇甫景星感受到了。一脸惊奇的皇甫景星露出一个笑容,道:“爹亲,弟弟动了。”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苏怀站在床边,注视着端木琏的神情,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态并无异样,但依旧不放心的询问道。
“不用了,苏怀你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粥,天都亮了。”抬头,窗外的光线都已经照射进来,端木琏对苏怀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苏怀应声退出房间。
待苏怀退出房,端木琏拉开趴在自己身上一脸高兴的皇甫景星,眉宇紧紧皱了起来,“宝宝们乖,在爹亲肚子里再多待一段时间吧……”



86、早产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丝丝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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