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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 作者:月莲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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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端木侯打断端木文溪的话,怒斥道:“你们还记得叫我爹,还记得你们是亲兄弟吗?你们竟敢做出这样乱|伦背德的勾当,你们……你们……”气到极致,端木侯险些喘不上气,指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兄弟,手指抖动着。
“老爷,您保重身体。”
一开始被所见惊呆而站立在房门口的端木夫人听到端木侯的怒斥声,急急跑了进来,扶着端木侯,小心翼翼的替他抚顺气息。
“保重?你让我怎么保重身体?”端木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床上那两个让他受气的亲子,怒瞪端木夫人,“都是你教养的好儿子,如今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兄弟相奸……兄弟相奸……”说到后来,声音中甚至带上了泣声,那是悲痛至极的哀怆。
瞧见端木侯情绪激动,端木夫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亲眼看到自己疼爱的两个儿子做出那样的勾当,无疑是她此生所受到的最大刺激,而正因为那两个是她最疼爱的儿子,她才会更加不知所措。
端木夫人拿手抚胸,满脸哀伤的看着两个儿子,“文清、文溪,你们……”心中的怒气最后化作一声叹息,看着大儿子那肿胀起来的半边脸,端木夫人难过的别开眼。
“爹……娘……”
端木文清推开端木文溪,拉开被子,只取过一旁的衣服简单的穿在身上,下了床,双腿一跪,对着端木侯与端木夫人磕头。
“爹娘在上,都是孩儿不孝,你们切莫气坏了身体,一切都是因为孩儿,是孩儿恬不知耻的勾引文溪,所有的过错都与文溪无关。”
“哥……”端木文溪听到端木文清将一切过错揽在身上,激动的下了床,却被端木文清一个怒眼瞪住了身形,呆呆的站在床边。
而端木侯听了他的话,再看他身上清晰可见的情|欲痕迹,更是气得几乎晕厥过去,晃动着身影,勉强扶住一旁的椅子。端木夫人见状小心翼翼的扶他坐下。
端木文清一脸担忧的跪爬过来,伸出去的手还未碰到端木侯,就被端木侯躲开。端木文清眼含失落,低声道:“爹,您保重身体,都是孩儿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们的错?”端木侯怒斥道,抬脚就是一脚踢向端木文清,看到人被自己踢倒在地,端木侯有些心疼,却依旧硬下心肠,怒道:“你是大哥,难道你还不清楚你们的身份吗?身为端木一族的后代,难道你们不清楚族规?族规严令禁止兄弟相奸,而你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模样,你们做出这样背德的勾当,难道就不怕族规的严惩吗?”
一听端木侯搬出族规,在场三人皆是脸色一变。
“老爷……”端木夫人担心的抓住端木侯的衣袖,却被瞪了一眼,无奈只能压下忧心闭嘴不语。
而端木文清可无法镇定,就是因为知道族规明文规定严禁兄弟乱|伦,否则将被处死,所以他们才会偷偷摸摸的亲热。
听到端木侯的怒言,端木文清害怕的抓住端木侯的裤腿,急道:“爹,你忍心将我们处死吗?”
“忍心,忍心,既然你们胆敢做出这种事,就要明白你们的下场。”端木侯依旧怒气连连,一脚踢开端木文清,愤怒的瞪着摔倒在地的人,“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看到两个儿子面露灰白,端木侯面色阴沉的一甩袖,“你们就待在这里,等着族规处置吧。”话尽,心中却是抑制不住的哀伤,毕竟,这两个是他心爱的儿子。
“不……”端木文清一见端木侯甩袖就要离开,急急扑上去拉住端木侯,“爹,不可以,你怎么忍心让族人将我们处死,我们是你的儿子啊……”
“我没有你们这样恬不知耻的儿子。”端木侯回身怒道,想要拉回自己的衣袖,却被端木文清死死抓住,于是冷声喝道:“松开。”
“不。”端木文清摇头拒绝,两人的身后,端木夫人同样一脸悲痛的看着他们,而端木文溪低垂着头,瞧不清神色,但从他那垂在身体两侧紧握的双手可以看出他正压抑着情绪。
“爹,孩儿求您,求您放过我们吧。”端木文清抓着端木侯,任泪水迷糊了视线,也不肯松开手。
自小到大,他很清楚父亲的脾气,看似冷漠的外表下,实则是一颗疼爱他们的心。虽说平日里母亲对自己的疼爱更加显而易见,但是父亲总是默默地关心着、爱护着自己,端木文清很清楚,若说母亲的疼爱是最外在的显然,那父亲的疼爱则是内在最真实的体现。
端木文清不敢放松,他知道,若是放开了手,那么一切就可能无法挽回。作为一族之长,父亲一向秉公,从不偏袒任何一个族人,而这么大的事情,若是被其他族人知晓,父亲更是不会袒护他们。那么,到时候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族人的唾弃与无情的处罚。
不可以,他不可以让这样的事发生……
“爹,孩儿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端木文清默默流着泪,脸上带着悔恨之色,一脸期望的看向端木侯。
“老爷……”端木夫人一脸不忍的看向端木侯。
而端木文溪双腿一跪,对着端木侯默默磕头。
端木侯看着三个至亲对着自己不住的求情,心中乱如麻。他又何尝希望将自己的两个儿子推到族人面前惩治,但是,一向廉洁自律的他,又如何能做出有悖族规的事。
心中的道德与亲情如两道不同的力道互相拉扯着,端木侯犹豫着,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又如何做到铁石心肠?
“爹,孩儿求您了……”眼见父亲有了松动的迹象,端木文清急忙恳求道,只是,话才刚出,胸口却突然泛起恶心感,没有忍住,端木文清扭头吐了起来。
端木文清的反应让端木侯倏然一惊,猛地抓住端木文清的手,只探了探脉搏,端木侯脸色大变,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个用力,一巴掌将端木文清打的偏过了身,直愣愣的摔倒在地。
“逆子。”端木侯大声呵斥道,抬手指着摔倒在地的端木文清,手指颤抖着,愤怒让他唇齿不住抖动,“你们……你们不仅兄弟相奸……竟然还珠胎暗结……”
最后的四个字一出,端木夫人目瞪口呆,而端木文溪则一脸傻呆住,唯有端木文清,一脸淡然,除了嘴角流出的那一抹血丝衬着他那张俊容让他看起来虚弱不堪。
死死咬住牙,端木文清用手护着肚子,所有的期望只怕要化为乌有……在他昏过去之前,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么一句话。
“文清……”
“哥……”
当端木文清再次醒来,入眼的是一室冰冷的墙壁。
动了动身体,耳边传来锁链的声音,转头一看,端木文清震住。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四肢被粗大的四根锁链锁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只有四面冷冰冰的墙壁,墙头,一盏油灯静静的燃烧着,照亮了这小小的、冰冷无自由的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抓着锁链,端木文清一脸难以置信,更多的,却是无法遮掩的哀伤与失落。
双手抱膝,端木文清埋首于膝盖中,任泪水模糊了双眼,他只无声哭泣着。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除了他自己的哭泣声与锁链碰撞的声音,哭了很久,哭的昏睡过去,端木文清的眼角一直挂着未尽的泪水。
端木文溪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看着灯光下那人蜷缩着四肢,即使睡梦中依旧紧皱着那双好看的眉,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哭泣显得有些红肿,端木文溪心疼的伸出手,替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细细摩挲着,想要抚平他那蹙起的眉。
静静的看了一会,端木文溪将视线停留在端木文清用双手护着的肚子,那里,不知在何日,有了他们相爱的证明,一个弱小但却真实存在的小生命。
端木文溪从来没想过他们两人会发展到今日这一境地。若不是那一日被父亲“捉奸在床”?,他们是否能够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时不时的寻找机会亲热接触?
心中的爱恋不知何时起竟然变得这么强烈,强烈到,那一日看到父亲打了哥哥一巴掌,自己竟然想要冲上前去,狠狠的、狠狠的替哥哥报那一巴掌的仇。若不是理智让他压抑住怒火,他则有可能犯下大不敬的忤逆过错。
看到哥哥挨了父亲的打骂,他的心好痛,好痛。只是,他却无法站出来替他承担,替他承受那些怒骂责打,因为他明白,父亲最喜欢的是哥哥,而不是自己。若是自己站出来,只怕更会惹父亲生气。
也正是因为如此,哥哥他才不让自己开口,阻止自己开口的机会,才会将一切的罪责揽到他的身上。
“你这样护着我,难道你不知道那样只会让我更心痛吗?”端木文溪低声说着,眼中带着满满的自责与心疼,温柔的抚摸着那人昏睡中略显憔悴的容颜,爱恋与心疼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将人搂在怀里,好好拥抱他。
端木文清幽幽转醒,身旁那温暖的体温让他一愣,待看清身边的人,端木文清激动的抓住对方的衣襟,“文溪,文溪……”
端木文溪睁开眼,双手紧紧搂着端木文清,因为不忍心看到他独自睡在这冰冷的禁闭室里,端木文溪还是抱着他,给端木文清当了抱枕。
“哥。”
轻声唤道,端木文溪的面上一派冷静。
端木文溪那过于冷静平淡的神情让端木文清一愣,内心突突一跳,端木文清有些不安的开口道:“文溪,为什么……”
“哥……”端木文溪打断端木文清的问话,冷声道:“把孩子打掉吧。”


119、番外七

“你说什么?”端木文清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端木文溪,却被他那一脸淡漠的神情惊得目瞪口呆,怔怔的推开他,端木文清自他的怀抱里坐起身,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啊……”端木文清大声吼道,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锁链伴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幽静的房间里,不住的响动着。
端木文溪冷眼看着激动不已的端木文清,只抬手拉住他想要远离自己的身体,静静的开口道:“我知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才希望你能够将孩子打掉。”
异常冷漠无情的话语让端木文清无法冷静,恨恨的拉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怒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端木文清无法接受端木文溪的冷漠话语,那是他们两个人相爱的证据,他怎么可以这么冷静的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端木文清抬手护住肚子,恨恨的瞪向端木文溪,“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不会让你伤害我们的孩子。”
“哥……”
“不要碰我。”
端木文清甩手挥开端木文溪伸过来的手,警惕的看着对方。
端木文清那防备的眼神让端木文溪有些受伤。他又何尝希望将自己的孩子扼杀,只是……
“哥,你听我说。”再次伸出手去,端木文溪看到他躲开自己,眼神暗了暗。
“我不想听。”端木文清护着肚子,往后挪动着身体。
端木文溪见他只顾着往后退,眼见他就要掉下床去,端木文溪飞扑过去将人抱住,紧紧的,搂在怀里,害怕的唤着:“哥。”
“文溪,不要伤害孩子好吗?”端木文清抱住端木文溪,语带恳求道。
“哥。”端木文溪叹息一声,“你明明知道现在的情势,父亲早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而愤怒不已,他又如何会让你我留下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呢?”
若不是父亲心疼哥哥,现在又怎么可能仅仅是将人囚禁起来,而不是交给族人,任由族规处置呢。
端木文溪很明白父亲所考虑的,但是,要如何劝服端木文清放弃孩子,端木文溪想不出方法。
“爹?我去求爹,爹他怎么可以扼杀我们的孩子,那是他的孙子啊……”端木文清挣扎着,却被端木文溪紧紧抱住,“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求爹,求爹放过孩子……”
“没用的。”端木文溪打断端木文清的话,“是父亲让我来劝你打掉孩子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留下孩子呢?”
“不……”端木文清停下挣扎,一脸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爹他怎么忍心……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逆子,难道你还想留着那个孽种吗?”
就在端木文清为了孩子的事而伤心不已之时,端木侯带着一碗药推门而入,冲着床上那紧紧相拥的两人怒道,脸色在看清两人的姿势时,变得更加难看。
“爹?”端木文清一看来人,急忙推开端木文溪,奈何锁链束缚了他的自由,让他无法靠近端木侯,“爹,求求您放过孩子吧。”
“不可能。”端木侯冷声拒绝,瞥了一眼站在角落低垂着头的端木文溪,视线转回到端木文清的身上。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因为感情之事变得毫无往常的潇洒之气,端木侯心痛极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端木文清那灿烂的笑容,一张嘴能言善道,总是能够讨得自己的欢心。比起木讷的端木文溪,端木侯很明白自己的偏心。可说整个京城之内的百姓都知道他偏爱长子,对次子几乎不闻不问。
然而,偏偏这个最心爱的儿子,却对自己的同胞兄弟起了邪念,更是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兄弟。端木侯心痛之余,又多么希望不知廉耻的是次子,长子只是受到了次子的勾引,才会做出那样背德的事。那样,他的心痛会少一些。然而,现实却摆在眼前,听着端木文清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不知廉耻的勾引端木文溪,端木侯内心几乎决断了希望。
“为什么?爹,那是你的孙子……”
“我没有孙子。”
端木侯怒道,抬手就拍开端木文清伸过来的手,怒视着他。
端木文清不顾被拍疼的手,只希望求得孩子的生存权,他不想也不愿意让那个还没来得及成形的孩子就此被扼杀掉。
“爹,孩儿求您了,求您放过他吧。”跪在冰冷的地上,端木文清一边流着泪,一边恳求道。端木文清那无助恳求的模样让端木文溪心疼至极,却又无法上前安慰。
抬眼看了父亲一眼,端木文溪静立在一旁,只能握紧了双拳。
端木侯看着最疼爱的儿子不顾自身只为了保住那个孽种,心中的怒火直升,冷声喝道:“你不要妄想我会留下那个孽种。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乖乖喝了堕胎药,要么就让文溪灌你喝。”
无情的话语让端木文清怔愣住,跪倒在地,端木文清难以置信于父亲的冷漠,一脸惊怕的抬起头,看向端木侯的眼中多了一丝惊惧。双手护住肚子,端木文清死命的摇着头,大声喊着:“不,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不会让你们伤害他。”
左右看看,房间里除了唯一的一张床之外,再无其他,端木文清找不到可以躲避的物件,只得缩回床上,将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用他那副单薄的身子守护着肚子里那脆弱的小生命。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
端木文清口中喃喃着,原本充满灵动的一双眸子此刻挂着浓浓的惧意与防备之色,视线在端木侯与端木文溪的身上扫过,警惕的注视着两人。
端木文溪看到他那个模样,心痛极了,抬脚踏前一步,却被端木文清那充满防备的视线所震住。瞧见他蜷缩的更紧,端木文溪不敢再上前。
端木侯浓眉一皱,眼中的怒气伴随着端木文清的动作越来越甚,最终不耐的喝道:“文溪,把他给我抓出来。”
端木文溪一怔,站在原地不动。
“文溪,连你也要反抗吗?”端木侯冷声呵斥。
端木文溪咬了咬牙,双手握的死紧,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手上的那一点痛又怎及得上内心的痛苦,在端木侯第三次催促之时,端木文溪这才迈开步子,然而,每一步迈出,皆是那么的沉重,沉重到他无法正视端木文清那充满恨意的视线。
“不……不要……”端木文清惊叫起来,躲开端木文溪伸过来的手,“文溪,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救他……”
“文溪,快抓住他。”
端木文溪站在床边,一边是来自心爱之人的求助,一边是父亲的命令,他静立着,内心挣扎不已。
端木文清见他呆立不动,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双手更是护紧了肚子。而端木侯瞧见他只是呆站着,怒火上涌,怒道:“端木文溪,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闻言,端木文溪一怔,微微抬眼,看向端木文清。
是了,他答应了父亲,要把孩子打掉,不然他会没命的……
抬头,对着端木文清露出一个哀伤的笑容,浓浓的悲哀在眼底化不开,端木文溪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掩藏起所有的悲与哀。
“哥,对不起。”轻声说道,端木文溪上前一把抓住不住闪躲的端木文清,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挣扎不休,手脚并用的对着自己发泄着怒气跟恨意,他依旧牢牢的将人挟制住。
“文溪……文溪……”端木文清挣扎不开,只得不住的嘶喊捶打,“你忍心将我们的孩子杀死吗……你忍心杀死他吗……”
“对不起……对不起……”端木文溪抱紧他,只是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三个字,却又不敢对上端木文清那无助又充满恨意的双眼。
端木侯端着药碗,一步步走进,神情是端木文清从小到大所见最为冷漠的一次。
“爹,不要……不要……”端木文清不停的摇着头,被端木文溪紧紧抱住的身体因为惧怕死命的扭动着。
“文清,乖,喝了药,爹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以后你还是爹最疼爱的好儿子。”端木侯右手端着药碗,左手抚摸着端木文清的头。这个一向坚强的孩子何时在自己的面前展露过如此无助害怕的模样?端木侯内心同样痛苦,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只能舍弃那个微小的新生命。
药碗一点点靠近嘴边,端木文清紧闭双唇,依旧摇着头。
“文清,把药喝了,一切就过去了。”端木侯放软了声音哄着,只要没有孩子,族人就不会知道这一桩禁断之爱,那么,他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孩子们。
“唔唔……”端木文清看着逼近的药碗,头摇的更加剧烈。
端木文溪不忍去看,偏开头去。
“不要……”
然而,就在端木侯将药喂到端木文清的嘴里之时,端木文清突然大叫起来,剧烈的挣扎动作之下,端木侯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整个人后仰着摔倒在地,手中的药碗落在地上碎了一地,药汁染了一片地面。
端木文溪被他的行为惊呆,待反应过来去拉端木文清,却被端木文清重重挥开。端木文溪看着手背红起一片,再抬头,却正好看到情绪激动的端木文清摔下床。而地上,正是碎了一地的药碗碎片。
砰!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
“不……”端木文溪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看到端木文清的身上染满了鲜血,胸膛里有什么仿佛被生生撕裂。
“孩子……我的孩子……”
端木文清低着头,看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流出来,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却是身体里渐渐流失的那个微弱的小生命。
“我们的孩子……”缓缓的转头,端木文清看向端木文溪,双眼布满泪水,噙着绝望与悲伤的眼眸让端木文溪心头猛得一震。
“哥……”端木文溪扑到地上,扶起端木文清,身上沾染了鲜红。看着碎片插在端木文清的肚子上,他不敢去拔。
“文溪……”端木文清抬手抚上端木文溪那张俊脸,嘴角扯开一抹浅笑,微乎其微的声音道出三个字:“对不起……”
“不……不要睡……不要闭上眼睛……”看着端木文清无声无息的闭上眼,端木文溪疯狂的嘶吼起来,一双眼布满了血丝,带着绝望与愤恨瞪向端木侯,“快找太医……”
端木侯已被突发的状况惊呆,被端木文溪吼了一声,才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出房一边大喊着:“太医……太医……”
房间里,端木文溪抱紧端木文清的身体,不住的低喃着:“清……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想来想去还是要扼杀一个小生命啊╮( ̄▽ ̄〃)╭



120、番外八

城郊别院,依山傍水,亭台错落,曲径回廊,雕梁玉砌,秋末的红枫将别院渲染成一个遗世独立的世外意境。
只是在这丹桂遗香的时节,别院里却笼罩着一层令人压抑的沉寂。
厢房内药香不断,苦涩的药味混合着秋末的绵绵细雨,飘散不去。
床帘细细密密、严严实实地垂着,只留出一只瘦弱的手臂露在外面。太医小心地将那只手放回被子里,然后带着侍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房门外有几道声音响起,过了一会,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端木文溪冷着一张俊脸,眉宇微蹙。反手将门关上,视线始终盯着那被掩藏在床帘内的人。
自那日端木文清意外受伤导致流产过去了三个月,那日的惊恐每当回忆起来,端木文溪就恨不得打死自己,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让他受到那样的伤害,以至于他陷入自己的世界而杜绝了外界的所有人事物。
撩起床帘,床上那张俊秀的脸带着病态的白,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躺着,除了胸口那浅薄的起伏,还能够让人得知他的安好。
在床边坐下,端木文溪伸手执气端木文清的一只手握在手中,轻轻摩挲着。
“清,太子殿下已于月初登基了,德馨当了皇后,跟我埋怨你只顾着睡觉都不参加他们的登基大典。”
自端木文清昏迷不醒之后,端木文溪每日都会过来陪他说说话。
“父亲他,近来身体不太好,却还要硬撑着身体管这一个大家族,我担心他会累垮了身体。”
端木文清重伤几番失了气息刺激的端木侯心痛不已,连番打击之下,端木侯更是气厥过去。好不容易在太医的抢救下,端木文清保住了性命,但他昏迷不醒的症状更是让端木侯懊悔与心痛,而端木夫人天天以泪洗面,整个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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