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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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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着找到门,门外星辰闪烁,唯独那一轮弯月颜色暗淡,屋檐处镶嵌着两只婴儿手大的夜明珠,为廊下的路铺上一层淡绿色的光芒,视线所及处,每隔五步便是一颗夜明珠,令人膛目的大手笔,也不怕引贼入室。
此时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也不关他的事,最重要的是,茅厕在哪?
被门外的冷风吹得浑身打个抖,全身的感觉更是集中到下半身,面对陌生的走道,白鹇颇为无奈。
尼玛!谁把这走廊设计的这么诡异。
原来四下观望,借着夜明珠的光辉,白鹇分明看到回廊一处连一处,延伸到转角处不止一个通道,若是出这个门,无疑,他绝对会迷路!
别说他是装醉完全倚靠桃夭来到这的,就是他自己走,也会被这九转十八弯的路程绕晕。
这么晚,桃夭该是睡了的吧。就算是他还未睡,做了那样羞人的事的自己也是无颜再主动与他搭话。
正在白鹇被那股股逼近的尿意憋得直原地跺脚,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隔壁的门毫无征兆的开了。
动作很轻,像是小心着不去打扰谁,随着门扉的敞开,白鹇见到了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
桃夭显然也没想到会看到白鹇,怔然过后,看到他怪异的站姿,轻轻一笑,“醒了?”
连忙并直腿,感觉自己面部有些发热,掩饰地别过头,白鹇粗声粗气地道:“废话,要没醒能站在你面前吗?”语气里不免有虚张声势的意味。
“呵呵。”又一股冷风吹过,桃夭眼尖地看到白鹇微呲牙,不经意地夹了夹双腿,好像看懂了什么。
“笑什么!”白鹇面上热气更甚,狠狠瞪他一眼,扭头想回房,可下半身不听话的直打哆嗦,“喂,你知道茅厕在哪吗?”
白鹇不是文人,说不出酸儒文雅的词汇,只能用最普通的言语表达自己的意思,见惯各种人的桃夭不觉得他粗俗,只觉得他言行间无不直率的可爱。
好心情地扭着腰肢在前面带路,熟门熟路的样子让白鹇很是诧异,这家伙,怎么好像来过很多次的样子。
桃红衣衫在擦身间无意聊过指尖,带着微凉的柔软,淡淡的香气拂鼻,毫无防备之下,心跳快了一拍。
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衣服换回来的,他该有多钟爱这种红色……
掩饰地摸摸鼻子,在还大脑快打结的时候,总算见到一所外观漂亮头顶上还顶着香蕉型模具,墙壁粉饰得像甜点,实则是茅厕……的屋子。
这是店家的恶趣味还是设计者的手误,好在里面虽然干净,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否则光是看着那些东西,白鹇什么欲望都没了。
哗啦啦……水声过后,白鹇只觉一阵舒爽。
提好裤子出门,那妖孽靠着墙,视线不知道放在哪,白鹇看到他心不在焉的不断翻转眼珠,连他出来了都不知道。
拍拍他的肩头,桃夭的反应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不太自然,视线显然还是没抓回来,白鹇很不爽,自己怎么他了?
两步并作一步堵在桃夭的身前,刚要质问,却傻住了。
桃夭嘴角微抽,狼狈地擦过他的身侧,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白鹇却是傻了,他眼花了吧,他好像看到……那妖孽的脸红了?
正在此时,身旁有一人避开他走进茅厕,不久,就听到水声哗哗。
白鹇的脸立即爆红,靠,什么鬼地方,隔音效果这么差,不但没把声音堵住,为什么他比在里面听得更清晰?!
回想桃夭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再一抬头,却见红色衣角映入眼帘,那人的面色已恢复如常,面对他微有些疑惑的目光,清咳一声,“你不认识路……”
不可否认,这一刻,白鹇的心有所触动……
------题外话------
=3=感谢大家的支持,大么么
,啊呀呀,谢谢小崽的花花╭(╯3╰)╮



、62、再见黑衣人(公子回来了)

放完一肚子的水后不久,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能吞下一头牛的饥饿感。白鹇这才想起,自己几乎有一天没吃饭,他的肠胃有些不好,空腹喝酒,他竟然没肚子疼,也算是奇迹了。
看着前面学翠如走路一步三摇,掐腰扭臀,风骚依旧的桃夭,掩饰不住好的好心情,让白鹇的心情也跟着没来由的愉悦起来。
“咕—”捂着开始抽搐呻吟的肚子,白鹇苦了脸,好饿……
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前面的人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
及时地刹住脚,白鹇防备地瞪着桃夭。
“呵呵……”看到白鹇有趣的表情,桃夭很不给面孑地轻笑出声,理所当然地看到亩鹇如炸毛的狮子样的素情。
桃夭改变了方向,不等白鹇开口便轻笑着开口,“一我们去吃饭。”
白鹇脸一红,挠挠面皮,肚皮还在打鼓,他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经历过昨晚那种事后,两个人现在的相处方式怎么想怎么怪异。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面对自己!
距他所想,他不是该得意洋洋地告诉自己昨晚主动向他表白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还得应付他。
刻意无视心底的若有若无的失落,白鹇转移注意力地把视线移到周围的景物上,亭台间的彩色特殊发光灯笼特,九曲回廊的偌大夜明珠无不写明“人间”的价值。
听闻“人间天堂”是分开的,他们几人所在的,便是人间了。
而能入的天堂的,不仅要有财有权,更要有关系。
有人尝试过硬闯,听闻其是皇亲国戚,后果不知如何,只是这人间照开,天堂照样不对外开放。
可以辨知,其背后的势力只能与皇权等同,不会再低。
正胡思乱想着,视线所及处触到一抹有些眼熟的身影。
疑惑地回转过头,灯火通明处,那人的身影无所遁形,黑色的与之前一般包裹全身的斗篷,连着脑袋都被遮的严实。
是之前小镇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听桃夭说这人貌似也是个妖……
卧槽,世界这么大,他的运气真他妈的好!
上天爱跟人开玩笑,你不想要什么他偏偏来什么。
在白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若有所觉地转过身,面向他,微微一鞠躬,斗篷遮住了他的表情,从他周边的气场来看,依稀还算和善。是因为他夺得首冠还是因为桃夭?
桃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侧,眼神犀利地与那人对视,夺去他对白鹇的注意力。
白鹇清晰地看到桃夭眼中一闪而逝的红光,对面的黑衣人身形微颤,扶住手边的廊柱勉强稳住身子。
桃夭傲然一笑,眼露不屑,“小小狼妖,还想与自然之力抗争,不觉得太不自量力了吗?”
那人一顿,声音沙哑,不确定地开口,“您是幻大人?”
桃夭皱眉,幻,是几百年前的世人给他的称呼,只因他无名,有世界初始自然之力,连人也是虚无影踪。
久违的称呼,有怀念,也有被硬扯出无征的世界的恼怒。
桃夭身上陡然散发的杀气,让两人一抖,白鹇不明白他的转变为何,只知道现在的桃夭陌生的可怕。周围强烈的气场仿佛鄂住他的脖子,呼吸不上来。
白鹇缓缓软下身体,这就是桃夭的力量吗?他第一次见,却要命丧于此吗?
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看到桃夭惊恐恼恨的眼神,里面有隐忍的爆发,压抑的怒火。
是什么让他如此失控?
------题外话------
公子回老家了,每日的文会更,目前是朋友代发,可能不定时,忘亲们见谅、



、63、旧人?(公子回来了)

“对不起……”抱住白鹇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疲软无力的身体,桃夭愧疚地说。
好在他虽然动了杀机,对力量却是有意识的控制,否则以他的人类之躯,又怎么承受的住他的妖力。
那个黑衣人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白鹇更严重。整个人趴在地上,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桃夭眯起眼,怎么会,按理来说,再怎么弱的妖都比人类强,可这个妖,全身充满了怪异。
“幻大人。”那个妖虚弱地低声唤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敬意,不知为何,桃夭心中感觉到一股熟悉感。
“在我的地盘伤我的人,你是第一个。”从黑衣人身后,朗朗清音隐藏在背光处,说不出的好听。
“主人。”黑衣人缓缓起身跪地拜倒。
“人类?”一个妖的主人,居然个个人类,饶是桃夭也生出惊讶好奇。
很讶异?“被黑衣人称之为主人的男子向前走了一步,暴露在光线中,好一个绝世公子。”
此人没有桃夭的美艳,没有白鹇的英姿焕发,眉眼组合纤细,让人说不出的舒适,唇角的笑没有白荷风的温玉,顾蓝枫的狐狸式算计,即墨的爽朗,桃夭的似笑非笑,他的笑让人无意间放下心防,生不出戒备。
“女人。”桃夭的眼又眯起一分,没有因为性别而看轻对面的人,一个女人能驯服一只妖让他死心塌地,是能力还是巧合,或是背后有更深一层的关系,都让人沉思。
“哈,还以为能坚持一会,这么快就被识破,无趣啊。”少年的清朗转变为女子的温婉,声音的改变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白鹇更是傻掉了,竟然有女人扮男人这么像,眉骨间的英气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的性别。
“他就是你的前任主人?”却听女子话头一转,转向地上笔直挺跪的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不语,只是把头稍微臣服地低垂下去,这点让女人甚为不满,自己的宠物被他的前任主人欺负,却不声不吭地示弱,实在让人来气,不是因为尊严的问题,她的东西一向由她守护,在她眼皮子底下伤她得人,就要付出代价。
“破军?”听了女子的话,桃夭迟疑着念出这个不可能出现在此的名字,随即苦笑着摇头,“不会的,怎么会……破军早就不在了。”
女子一愣,疑惑地看向黑衣人,发现他的头只是垂的更低,身躯微微颤动。
“就算是破军,我也不是他的主人,他早已经死了。”
看着黑衣人的后背,桃夭脸色恢复平常,语气冷淡的无情。
只有在他身侧的白鹇才能感受到他指尖压抑的颤抖。
“主人没有背叛过你。”谁也不曾想,那个黑衣人会出声反驳,语气出奇的强硬。
“当年被背叛的,只有主人一人!主人去前让我不要告诉你,就是为了怕你自责,宁愿让你以为他一开始接近你只是为了你的力量!”破军的脊梁挺的笔直,声音虽沙哑,却字字低沉有力,似敲击在桃夭的心头。



、64、往事(公子回来了555)

桃夭知道,以他的为人不会做出那种事。
桃夭从来都知道,自欺欺人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当年顷他一人之力灭三国千军万马,只因那人一言,由得现在天风独占天下,可他从未后悔过,虽然随之而来的是灭顶之灾,天罚雷劫。
现在的他只能冷然一笑,面对当年挚友的忠仆,“你以为你说什么我便会信你?”
名为破军的黑衣人不敢置信地转过头,视线悠悠迸发强烈的情感与痛苦。
白鹇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桃夭近乎自残地说着残忍的话,明明很在乎,不是吗?
维持着高傲的姿态,桃夭拉着白鹇直接回房,脚步很快,美丽的轮廓线条崩的紧直,面无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白鹇被他拉的一个踉跄,险些没跟上他的脚步,抬头张口欲言,看到他的表情,终是微蠕动嘴唇没有说出来。
这个家伙,说他开放有时候又闷骚死心眼的可怕。
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桃夭猛地把白鹇拉入怀中,白鹇还没有反应过来,清浅的气息呵上脖颈,来不及做出防备,就被紧接着的一句话震的发愣。“对不起。”
白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
“我去给你拿饭菜。”躲避开白鹇的视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狼狈不堪。
白鹇何曾看到过就算是撒娇耍泼也依旧优雅如斯的桃夭如此狼狈过,可此时的他却没有玩笑嘲弄的心情。
他在掩饰什么?
白鹇的心里很不舒服,被欺瞒的感觉如露出尖利毒牙的毒蛇,不拔不快。
桃夭带过来的饭菜十分美味,白鹇却丝毫没有胃口,正想着怎么开口,桃夭令人意外的先坦白了。
其实,在你之前我曾喜欢过一个人类。
他这么说,让白鹇的心脏随之抽紧,呼吸困难到比方才更甚。
摸着心脏的位置,白鹇茫然,是病了吗?
沉默地听着桃夭接下去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只有白鹇自己知道他有多么认真,认真到每一句话都刻骨铭心。
这是一个普通到平凡,却赚足旁观人眼泪的故事,甚至说书人的剧本里能找到,不知是巧合,还是说书人盗取了现实。
故事地点发生在巫遥山,那时的桃夭已经名动天下,六百年前桃夭被巫遥山神设计与之比试,搞的天倾地斜,地动山摇,传说盛起,巫遥成了人类所说的禁地,一时方圆千百里无人敢接近。
巫遥事件过后又一百年,天下动荡四起,朝露大陆国家一分为四,其中以风国为中心主国,其余三派党羽从中叛乱而出,自立为王。
风国有三位皇子,大皇子风无衡身居龙位,却深居后宫,从此君王不早朝。
二皇子风无颖身无大才,才学普通,胸无大志。
唯有三皇子风落雨,心系天下,徒有雄涛伟略无地放。
说来国会乱,也因为前任帝王的偏心,单从名字也可看出,若是三子风落雨坐这地位,以他的本事与才能,绝不会如此。
可偏偏如此,风落雨徒有一身抱负,苦被大哥监禁无处使。



、65、桃夭的坦白(1)

被迫无奈,风落雨决定以身试险,试试这传说之地。
不是风落雨自大,只要能说服巫遥被所有人敬畏、惧怕的那个人,助他一臂之力,便能扭转乾坤,使四分天下合而为一,黎民万千也可免受战乱之苦,这是一盘生死棋局,只能进不能退,一招错,全盘皆输。
听闻他所去之处,皇帝风无衡不但未加阻拦,更是派名心腹监视风落雨,并准时飞鸽传书禀报行踪,确保他去处,买下杀手,欲除之而后快。
两人初见时,风落雨一身狼狈,飒飒风姿全然不复,而桃夭背对着风落雨,长发及腰,黑纱戴面,坐在桃花树上。
“姑娘,这里太过危险,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为好。”他的背影太过纤细,以至于被风落雨误认为女子,轻言细语,生怕惊扰了佳人。
“你是什么人?”冰冷的男低音,一出声便露了馅,或者他从未想过要隐瞒性别。
“额……”为自己的唐突尴尬,却见前方树上的人转过身,黑纱遮去他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双琉璃色,漂亮的让世界为之失色的眼睛。
“你是什么人?”冰冷的毫无感情起伏的音调,仿佛他只是一句只会重复同一句话的行尸走肉。

“等等,你确定你说的是你?冰冷……?”白鹇打断桃夭的话头,眼神怪异。
桃夭笑而不语,斜眼挑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杀伤力惊人。
白鹇眼皮一跳,低头扒饭,“你继续。”
桃夭低叹一声,轻轻一笑,意味不明,“那时的我,孤僻冷傲,性情与现在有所不同。”
何止不同,简直是两个人好吧。

“在下风落雨,想拜访山中主人。”风落雨直觉这个男子不简单,不找痕迹地想试探一番。
“不用找了,我就是这山中主人。”坦然利落的话语让风落雨一愣,奇怪的并没有怀疑男子的话。
“我想与你做朋友。”
“朋友?”看着风落雨真诚的没有一丝一毫破绽的眼睛,男子呆然咀嚼这个词汇。
“是的,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但有人叫我幻。”依然冰冷的态度没有磨灭风落雨的热情,他飞身上树靠在幻旁边的枝干上。
“那我便叫你幻吧。”
很自然,又诡异的,两人从此刻结下了剪不去的羁绊。
桃夭的神情太过专注投入,白鹇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反应过来后,不经大脑的话就已经冲口而出,打断桃夭说到一半的话题。
桃夭看出他的不安,也不点破,始终维持着那抹笑容。

“随我出山吧。”风落雨没有掩饰他的来意,相反,在认对方做朋友的那一刻就表明了他的某种决心。
“出山?”从这个总是吐出出奇话语的男子,幻的眼眸带上几分嘲讽,“充满了欺骗与疯狂的山外世界?”
风落雨有些微怔,随机若有所思地笑了,只是其中苦涩,浓重的连幻都为之迟疑。
“不,是充满了自相残杀的残忍世界。”怅然若失的吐出一句话,风落雨没有再说话。
“那你就留下吧。”
邀请的话语后,眼前红得炫目的身影恍然消失,徒留风落雨在树干上回味这句话的意思。

“原来是你先勾搭的人家。”幽幽地吐出不自知的酸味,白鹇气闷的把碗筷一扔,再也吃不下去了。
这次桃夭没有再解释,白鹇只当他是默认,心里酸的连牙缝都疼了,他怎么能这样,在把他勾搭到手的时候,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是在炫耀他们的过去吗?一字一句,描绘的那么清晰。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指甲在桌下抠着桌角,白鹇低下头,掩饰微红的眼眶。
“他死了。”
白鹇一愣,硬生生掰断了一块透明石,锋利的棱角刺得手心泛疼,有些黏腻的东西流出来,顺着手腕滴落下去。
在他打算接受这段感情的当,跟他说这些,是把他当做某人的替代品吗?桃夭,你有种。
被冷落到麻木的手被股温暖包围,呆呆低头,看到的是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漂亮的找不出瑕疵,跟他因常年习武长了厚厚一层老茧的手相比,让人自惭形愧。
温暖从手心传递过来,那人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傻瓜,听我说完。”
没有安慰的话语,可就是如此诡异的,心里起伏翻涌的负面情绪奇异地全部消失,平静的让人质疑,自己刚刚怎么了?
------题外话------
公子回来了哈哈哈哈。公子的小仓鼠生了一窝小小仓哇哈哈哈,可爱到爆



、66、桃夭的坦白(2)

那一年,巫遥山的桃花树开的格外灿烂,艳红的花瓣争相吐露芬芳,洋溢热情,却为树上仿佛屹立千年不变的冷清后背带不去一分热情。
风落雨在这个地方呆了半年,山中生活越来越自得,心中却总有股郁气堵着,强烈的责任感催使着他重复每日不变的说词。
“幻,随我出山吧。”烤着手中的兔肉,风落雨不带任何期待性的笑言。
果然,香风飘过,几瓣桃花飘落树下,上面的人影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就如美丽的木雕,虽然漂亮,却没有人气。
“吃吗?”风落雨撕下烤得金黄的兔子腿,朝树上扬扬。
“妖是不用吃东西的。”赏赐一般,幽幽的话语好似从天上来。
风落雨笑眯了眼,“不是让你填肚子,尝尝而已。”
良久,悻悻地咬了口兔肉,风落雨也不在意树上人的冷落。
“吃好我随你出山。”
来不及咽下的兔肉随着大张的嘴落下,“什么?”没听清地掏掏耳朵,风落雨膛目结舌。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背对着身后的人,幻看不清面目的嘴角勾起恶作剧的弧度,嘴上却是漫不经心,透着不耐的冰冷。
“我要是不跟你走,怕是这山里的活物都要被你吃光了。”
简直是不敢置信的调侃话语从树上之人的口中发出,风落雨的表情滑稽透顶。
“家师曾说,我命里有次生死劫,与其在山窝里等死,不如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风落雨死前留下一句话,也让桃夭介怀至今,“我一直有种预感,我会害死你,可我从不后悔认识你。”
出山后,风落雨开始拉拢势力,揭竿起义,凭借自身的才能与幻的力量,一路畅通无阻,直抵皇都,把风无衡拉下马,再而推举二皇子上位,并与风无颖达成协议。
风落雨在烽烟战火中熬了三年,以自身的能力在四国的夹缝中生存,并收服一条颇有灵性的沙漠孤狼为坐骑,闯得不败战神的名号。
“你把我带出山,只是为了让我看你的辉煌战绩?”幻站在高峰,俯瞰山下芸芸众生。
“我的任务是保天下众生,而你只需保我一人。”两人并肩而立,风落雨被腥风血雨磨尖了棱角,锋芒毕露,面对世人时眼中不变的那抹温柔令人炫目。
幻抿唇,不语。
面纱遮去他的容貌,也遮去他的表情。

白鹇不语,狼王落雨,说的便是他吧,身为皇室一员,以自身能力迅速崛起,生生把四分天下再次合而为一,如此辉煌事迹,早已登入史册,为后人磋谈崇仰。
虽是江湖人,但他也仰慕过这个传说中的枭雄,想不到……
“其实,对风落雨我友情占多位,我与他相处了近十个年头,虽然在妖龄中不算多,却是我在人间中极宝贵的回忆。”桃夭挑着唇角,好像看开了什么,比之刚才多了几分轻松。
“制造假象,让破军假死,使计骗我入三国千军万马包围。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局面,可等我回头,收到的只是他临终前写的一纸信函,草草几字,总结我们十年的友谊。”
“你……恨他吗?”手上的伤口恢复如初,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相握,白鹇也不想放手,低首把玩着桃夭的手指,思绪紊乱。
“曾经恨。”
------题外话------
上章的内容已经修改,亲们别忘了看啊



、67、调又戈白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对他的感觉淡了,也渐渐模糊了。白鹇,也许当时你以为我在说笑,我与你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带着温香的手指抚摸上白鹇的面颊,桃夭唇角微弯,“不过,你要是记得我才觉得奇怪。”
“?”白鹇面露疑惑。那双他一直看不起的多情桃花眼中流露的温柔思思绵绵,就像一根柔软的线,慢慢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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