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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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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你之前就对我坦白了,我要是不跟你说,难免有些小心眼,我只是白爹爹捡的孤儿罢了,而这个姐姐是我亲生父亲的七女,以前对我很好,可是……”接下来的话,不用白鹇说,桃夭也明白了,可是,他被丢弃了,丢在了荒山野岭,面对冰天雪地。
“后来我被丢在了山上,然后白爹爹捡到了我,收我为子,还把毕生所学传授与我。”白鹇顿了顿,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他把他的怨都化为了对白荷风的感激。
这才是他的小鹇儿啊,乐观向上,心存善念。
七姐,老者口中的七殿下,就是再不经世事的桃夭,也已经理清他们的关系。
原来他们口中的十一殿下,李良寻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白鹇因为长久的缺氧探出脑袋,甩甩有些被憋昏的头脑,“我还以为我会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突然见到了,还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轻佻地挑起白鹇的下巴,桃夭笑的妩媚,“那你看我真实吗?”
白鹇一愣,随即绽出明朗的笑容。
桃夭轻轻在白鹇的唇点下一吻,把他重新搂入怀中。“有我在,你还担心有什么是假的吗?”
“你本身的存在就很不真实好不好。”虽然低声抱怨着,白鹇却难得的没有挣扎,笑着把桃夭抱得更紧,感受这此刻唯一的温暖,其实,这感觉还真不赖。
“明天,我打算把整个武林都纳入七姐姐的保护里,也算是给她的支持。”白鹇苦笑着闭上眼睛,又想到方才龙崎眼里的轻蔑,也许她会认为是他的胆怯吧,既然不想相认,那就错下去吧。
“好啊。”
……
“你想明白了?”简陋的客房,依然从容优雅的姿态,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与骄傲不会让人感觉做作,在她的面前,你会不自觉地俯首,现出自己的忠诚,敬畏她,守护她。
“嗯。”垂下眼帘,白鹇掩饰自己的失态。
“呐,欢迎加入。”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伸到面前的手,让白鹇有一瞬间的失神,抬头,让人目眩的笑容出现在龙崎的脸上。
“对于盟友,我向来都是公私分明。如何?”龙崎扬扬手。
呆呆伸出手,一触即分,两人的盟友关系结成。


、81;出事了!

白鹇知道武林盟主每年都要上京去见圣上,武林择主这么大的事,更是毫无意外,但当这个事实摆在眼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结成盟友关系后,龙崎告诉他,第二日就要出发,赶往京城。
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白鹇有些恍惚的回到房间。
“怎么了?不顺利吗?”桃夭递上一杯茶水,神情担忧。
“不是。”白鹇摇摇头,恹恹地趴在桌上,“七姐姐说,明天就要出发上京。”
“这么快,时间真是紧凑啊。”人类的时间概念真的这么严谨吗?
“是啊,从出发到白凤山,再到上山,进而进京,竟然是在两个月内发生的事,要我以前,还真想不到这么短时间跑这么多地方。”白鹇苦中作乐地哼哼两声,一口气闷了桃夭放在面前的茶水。
“我这可不是酒,喝了也不会解愁。”桃夭被他的样子逗得一乐。“再说,要回家了,你不是应该开心的吗?”看白鹇的模样,也是很喜欢龙崎甚至是以前的家,只是因为太过在乎,反而害怕碰触。
“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当年任人宰割的小娃娃,现在的你,已经足够面对所有人事,既然在乎,就不要坐以待毙。”桃夭难得严肃。
白鹇一愣,有气无力地摊在桌上,苦笑,“如果可以选择,我真不想是被你点醒。”不想问他为什么知道当年,也懒得问,当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又知道多少个当年,这些都是让人头疼的问题,提起来反而徒增烦忧。
面对,多么简单的词,轻易的说出口,做起来却难如登天,只是不尝试就认输,不是他白鹇的性格。
“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后想起来有遗憾。”
白鹇看着桃夭艳若桃李的脸,第一次觉得这么赏心悦目,不觉微微一笑,真温暖啊。
要说破坏气氛,桃夭实属一流。
看到白鹇的笑容,桃夭坏坏一笑,用袖角掩住嘴角,“别对我这么笑,我会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的。”
“……”白鹇嘴角的笑容一僵,僵硬的嘴唇微微蠕动,吐出一字,“靠。”
“哈哈。”看到白鹇吃瘪,是桃夭莫大的乐趣来源,来武林盟起就开始扮女人,难得今日放得开,笑得舒心,爽快。
白鹇知道最近把桃夭闷坏了,也露出笑,没有打扰他的兴致。
没有让他们高兴的太久,同时察觉到脚步声的两人恢复如常。
来人脚部非常急促,连礼仪都忘了,进了门直接奔向桌前的白鹇,一脸悲痛,“少主。”
“什么事?”没有出声呵斥来人,白鹇紧张的出声发问,他已经认出这个人,是白鹤山庄门下的一座分门堂主,只是那时相见时衣冠整齐,哪有现在的狼狈褴褛,有些破口处还渗出殷红血迹。
来人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似在组织着语言,“白凤山下分堂遭到偷袭,堂内兄弟,全都……难以幸免。属下赶到山脚处的庄里想求助即墨大师兄,谁知道……”说到这来人语不成声,懊恼地垂下脑袋,紧捏住拳头,颤抖着双肩似乎在自责的哭泣。
白鹇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漏了个缝,风从缝隙里来回穿梭,透心的凉。
机械地用手拍拍那个人的肩头,以示安慰,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真的出事了……他的感觉灵验了,要是知道是这么大的事,他就……
可他能做什么?带走即墨吗?那山庄里的兄弟们呢?
白鹇渐渐被自责淹没,懊恼自己的无能为力,没有发现眼前的人悄悄伸手入怀的小动作。
“小心!”身后传来惊恐到足以撕裂耳膜的声音。
做什么这么大声,想震聋他……吗。
没有让他有发怒的机会,所有的疑惑在听到“噗嗤”一声锦帛破裂的声音时有了解答。
“唔……”捂住腹上没根而入的匕首,白鹇痛得蜷起了身体,桌上喝空的杯子被碰落在地,发出脆响,碎了一地残片。
偷袭得逞,那个堂主迅速抽身离开,翻身想跳上屋檐。
盛怒的桃夭哪会给他这个机会,支撑住白鹇无力滑落的身体,漆黑的妖瞳金红色的光闪过,那个人又被凭空吸了回来,直直撞向墙壁。
膨——一声巨响,墙壁被砸凹了进去,那个人带着恐惧惊疑的眼神,瞪着桃夭吐血昏迷过去。
“好痛……”白鹇从小就不耐疼,也可以说是怕疼,血液从身体里流出,一点点被抽空的感觉,另人恐惧到心脏紧缩。
疼痛感被无限放大,白鹇紧紧抓住桃夭的衣角,额角露出大滴的冷汗,想安慰他,又提不出力气说多余的话,最终还是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题外话------
呵呵,弥漫小妞的好剧场啊~


、82;解毒

桃夭颤抖着手扶正白鹇,用掌心盖住不断流出红色液体的部位,一边修复白鹇受伤的肉体组织,一边用妖力裹住匕首,缓缓抽出。
白鹇在睡梦中痛苦地低呻,面色灰白,嘴角被发颤的牙齿无意识的咬破,渗出血丝。
轻轻吻上白鹇变成绛紫色的唇,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易碎物,金黄色的珠子从玫瑰色的唇中缓缓落入微微张开的唇内。
白鹇的腹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因为出血量过多,身体有些冰冷发颤,最要命的不止于这些,而是匕首上见血封喉的毒药。
毒性发作的很快,在桃夭为他疗伤的时候已经快蔓延到心脉,只需晚上那么几个间隙,躺在这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阴险的作风,歹毒的手法,让人心寒。
金红色的妖瞳闪过狠戾的光芒,不管是谁,在他的面前伤害他所在乎的人,就要准备接受他的惩罚,他会让他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托住白鹇的脖颈,让他后扬起头颅,轻捏颈后穴位,白鹇的嘴唇自动自发地张开,本来晕黄散发出圆润光芒的珠子已经变成黑紫色,张开唇,珠子回归到主人的体内。
细细摩挲白鹇英俊的轮廓,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的紫色却已经恢复到正常的肉白色。
刚把珠子吞下肚子,桃夭的脸色也不禁白了一白,好刚猛霸道的毒,连他的妖身都有些招架不住。
闻讯赶来的龙崎姗姗来迟,看到一地狼藉,仅是一瞬间的失神,就恢复如常,吩咐身边的侍卫把墙边昏迷不醒的堂主抬走,就上前探查白鹇的伤势。
桃夭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这女人,有气无力地抱着白鹇,和体内的毒素互相抗衡。
龙崎当然查不出什么,只能看到腹部的衣衫有一个切口整齐的破处,以及晕染了满身的血红。
白鹇的呼吸气若游丝,桃夭却比他好不到哪去,明白两人底细的龙崎也不禁沉思,能伤害这两个人如斯的人,真的是刚才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废物吗?
“喂,你没事吧。”在他的身边发生这种事,自负如龙崎,懊恼地抿紧唇。
“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吗?”有气无力地打趣一声,桃夭支起身体,打横抱起白鹇,走向屋内唯一的床,“我需要时间疗伤,请吧。”
自讨了个没趣,龙崎也没时间去生闲气,点了点头,道声告辞,就带着破军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这种致命的疏忽,很有可能是内部出了问题,无论是什么,必须趁还未庞大连根拔除,否则后患无穷。
当房门合上,脚步声远去,桃夭突然匍匐在床头,面色扭曲地吐出一口浓血,黑幽散发着恶臭。
趴在床头,桃夭伸手搂着白鹇,轻轻地喘息,平复体内的痛苦。
为了不伤害白鹇的身体,他选择了最伤害自身的方法为白鹇疗伤,以内丹吸取他体内的毒素,从而转嫁到自身,以他的妖身,虽然会十分痛苦,却能化解。要不然以白鹇的人类之躯,就算解了毒,也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痴痴傻傻不知道1是多少的痴儿。
------题外话------
么么,谢谢淡雅妞儿的花儿


、72,(补71后面)公子才发现章节被吞了

武林盟选择的是肃穆严谨的建筑风格,周围景观没有绿树假山,更别提小桥流水了,与其他世家为了维持威严而设的门府规格一般无二,毫无特色可言。
除非是必要时间,没有人会想在这长久驻留。
这是白鹇在白凤山顶呆的第三天。
今日的天气格外的阴郁,大块大块乌云堆积在一处,浓得像要随时掉下泪来,连带着呼吸都窒闷非常,不少人已经开始拉拽领口,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
连白鹇也不例外,喉咙好像被东西压着一样难受,令他频繁拉扯衣袍,还没怎么动弹额头就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液。
经过两天的排比,站在擂台边的人已经不足数十人,人数虽然不多,实力却是在武林中排前的一顶一高手,而新规则是,作为守擂一方,必须要挑出一人把所有挑战者打败,才能坐稳武林盟主的位置。
这不仅仅是难度高的问题,很明显的为难,朝廷对白家的施压,只有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要我上去吗?”桃夭看向擂台前的九名选手,微眯起的双眼里蹦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不,我要亲手拿下这个属于我们白鹤山庄的荣耀。”虽然扯着衣领说出这种豪言壮志,实在毫无形象可言,但令人不可置否的是,白鹇那刻眼中闪耀的浓浓热血,让人不敢直视。充满挑战才是生活。
只有懂白鹇的人才知道,白鹇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开始沸腾了。
督战的是名老者,白胡子花花,面目紧绷,有常年为官者的死板和犀利,不难看出此人虽然不是讨喜的类型,却能做到公平公正。
比试如打仗,每一场耗费的不但是精力还要付出更多的血汗。
在场的九人已经按照抽签的顺序一字排开,白鹇安抚好桃夭,解开脖子下面的两颗纽扣,透了口气,在心里计算出最节省体力的方法。
白鹇的武器依然是腰间的软剑,以他的话来说就是,杀手锏总是要在最后才亮出来的。
虽然听说过白鹇的名头在江湖上有多响,桃夭的担心却没有放下过一分,从上擂到一言一行,桃夭几乎不敢松下半口气。
前两场几乎毫不费吹灰之力,白鹇一脚把第二个人踹下擂台,潇洒地抱拳一笑,“承让。”
就是再心有不甘,那人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不快,险险安全落地,回了声承让,转身消失在拥挤的人潮里。
感觉到桃夭的视线,白鹇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对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桃夭全身绷紧的线缓缓放松了一些,嘴角挂起暖暖的笑意,只是一切都被遮在斗笠下,不被人窥见。
第三个人上台,先是礼让一番,在白鹇抬起手回礼的时候,毫无招呼地几枚暗器迎面而来,打了所有人个措手不及,有些人甚至已经惊呼出声。
白鹇脚尖借力点在台上,平地倒滑出几米,躲过暗器,在风声擦过耳边之时,袖子一卷,内力收放下,狠狠把暗器还了回去。
那人一惊,忙急速后退闪避开,被暗器逼到了擂台一角,顿时大惊失色,刚转过头,想离远点,一张放大的笑脸伴随着臀部的痛击,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就狼狈摔下擂台。
场下看得清晰的众人哄堂而笑,羞得那人捂住脸急速遁走。
白鹇翘起唇角,得意地笑着。
回头向桃夭一笑,安抚他的狂躁,在暗器猛然发到跟前的时候,白鹇眼角余光看到桃夭猛然站起身,就算中间隔了一道斗笠,他也能感觉到他狂暴焦急的心,只觉得连带着心窝都暖暖的。
桃夭勉强自己坐下身,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他让白鹇分神,可无法控制的惶惶不安始终让他放不下那口气,只有更仔细的观察擂台上的情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第三个人仿佛只是小小的插曲,接下来的比试相当顺利,顺利的让白鹇起疑。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偌大的江湖,就只有这份实力?
------题外话------
公子才发现章节被吞了公子才发现章节被吞了公子才发现章节被吞了



、83,未完的好事

白鹇是被喉咙的一阵阵紧涩憋醒的,发堵的喉咙连沙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干涩的难受。
摸索着想起身,浑身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每一根指头的牵动都似乎抽空一大片的力气。
“呼……”翻坐起身未果,白鹇脱力地喘着粗气,眼前冒着金花,有些没反应过来。
软软垂在一边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白鹇艰难地转过头,看到躺在自己旁边的桃夭,微微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全身抽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白鹇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桃夭的脸庞,回想昏迷前的事,担忧地皱起眉头,不知道即墨怎么样了。
腰间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又是他为自己疗的伤的吧,对面的人面色是这样的苍白,为什么总觉得他透明的仿佛随时要消失在眼前,有种把手放在上面缓缓摩挲的冲动,感受对方的体温与生命的迹象。
妖都是他这样的吗?美艳得不似人类,睡觉时感觉不到呼吸,若不是看到他的胸膛微弱的起伏,他真的会以为身边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静静想起来,两个人躺在床上,醒来时看着对方睡颜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强烈的想要碰触感。
“唔。”偷窥的实现来不及收回,对上的眼睛懵懂得像刚入世的孩子,纯净的透明。
“早啊。”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桃夭笑着打招呼。
“早……”出口的声音沙哑的不似他的,连白鹇自己都吃了一惊。
“渴了吧?”白净的五只虚空一拿,指尖已经勾上一只巴掌大的水壶,抬手,优美的脖颈扬出一道弧线,银线划入苍白的唇,形成漂亮而诱惑的银河。
白鹇干咳的喉咙如同又被撒了一把盐,干咳的难受,不明所以又微恼瞪着桃夭把小小壶里的水都倒个干净。
嘴里含着水,桃夭对着白鹇露出笑容,垂眸低下头,冰凉的唇对上干涩破皮的嘴唇,缓缓磨蹭着,湿润白鹇的干涸,再哺进甘甜的清泉。
停转的大脑顾不上思考这只是个致命的诱饵,叫嚣着想要更多的仙露,白鹇无意识地主动张开嘴,含入桃夭的唇,轻轻允吸,汲取那两片薄唇里的救命甘霖。
甜丝丝的,像蜜一样,喝下去后力气也渐渐回涌,白鹇恢复了一点体力后,伸出手楼主桃夭的脖子,热情地回吻,热情的火焰燃烧着两人,越演越烈。
桃夭的手指摸索到白鹇的腰带,轻巧地拉开,转眼底下的人如待宰的羔羊,赤果果地呈现在眼前,美得无暇,美得耀眼。
白鹇的胸膛并不厚实,当然也不单薄,常年的挑衅行为使他白皙的胸膛不可避免地留下几道疤痕,别说无暇,就连美都称不上,若真的说,倒是有几分特殊的魅力在其中。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如此。
微凉的指尖抚上那些浅淡的疤痕,引起身下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白鹇此时的大脑就如一滩浆糊,在这个时候下手,是最好不过的。
就当是对他救命之恩的补偿,武林人不都是这样来报答救命恩人的吗?桃夭坏笑着继续加深这个吻。
带着魔力的手指沿着眉目描绘,下巴,脖子,胸膛,小腹……直至脚底板,不放过任何一处,如在勾画一尊精美细致的雕塑,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咚咚——白公子醒了吗?”
也许是两人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来人什么时候到达门口都不知道,小声而有礼的敲门声,把白鹇的意乱情迷全部敲了个粉碎。
“额…”顺着视线落在桃夭放在腰际不老实的爪子,白鹇死死盯住,等着他的自觉性。
不满地撇嘴,桃夭讪讪地收回手,暗自扎小人诅咒门外那个杀千刀的人,打搅了他的好性致。
“咳……有什么事吗?”白鹇清清仍然有些沙哑的嗓子,在门外人再次出声前扬声回话。



、84;探断崖

“七主子吩咐小人,让您醒了去见他,说是有关于白鹤山庄的要事。”
很有分量的一句话,把白鹇的注意力都集中上面,也让他心里的阴郁担忧有个出口。
“真的吗?”白鹇立即起身开始着衣,心内焦急面形于色。
桃夭再是有不满,也不能阻止他,无奈地起身,心里暗自磨牙,白鹇失血过多,那个女人还特意派个人守在门前,这不是故意折腾他还是什么。
等两人来到龙崎暂住的独立院落时,龙崎正开着窗,对着窗外一枝晚败的腊梅花挥洒狼毫,她的动作很认真,神情很专注,看着她的人,都会想,这一定是一副好画。
白鹇轻轻笑了。
“笑什么?”桃夭紧了紧握住他的手,神情有几分疑惑。
“没什么。”抿抿唇,敛去笑容,白鹇率先进屋,不自觉间,两人的手已经分开。
怔怔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指,桃夭紧紧握起,不动声色地跟在白鹇的后面走进门,黝黑的眼睛却暗了一分。
正巧看到龙崎放下手中墨笔,兴趣欠缺地随意一描,刚想转开视线,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下眼,再一眼,已经确定自己所看到的,嘴角抽搐了下。
他桃夭自问无才无德,却从未想到有比他还不如的人,而那个人,竟然还是出自皇族,这种严苛的环境下,这家伙的画技还能比他这个从未接触过笔墨的人更烂,只能说……这才是真才能。
不是说他画的有多难看,枝是枝,花是花,还算正常,虽然画法简单的不正常,梅花树旁边的人头大身子小,连眼睛都大的出奇,晕黑的一块,看不出什么是什么,滑稽的很。
看桃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作品久久不移开,龙崎难得露出女子腼腆的一面,抽出下面的纸张盖住上面的画,微愠地瞪回去。
“要是有炭笔,保准让你大吃一惊。”也许是身份已经摊开的缘故,龙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白鹇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
桃夭的脸更黑了。
“咳。”龙崎忽然想到自己叫两人来的目的,面色肃整,两只眼睛严肃地与白鹇对视,“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白鹇抿紧唇,“坏的。”
“呵。”这性情,倒是与她有几分相似,“你的即墨大师兄带着几个心腹被逼下断崖。”
白鹇眼皮一跳,几乎站立不稳,强自镇定,从齿缝艰难地蹦出几个字,“那好消息呢。”
桃夭纤眉一挑,总觉得这样的对话很是耳熟,调笑着不假思索地接话,“别跟我说,好消息就是生死不明。”
说完,桃夭就是一愣,这样的话,他以前对谁说过吗,为什么熟练的不用思考就能顺口而出。
龙崎挑他一眼,似笑非笑,“我倒是想这么说,想不到幻公子有这样的好心情开玩笑。”打趣的眼神又扫了白鹇一眼。
桃夭脸一僵,暗骂这小女子卑鄙,视线不自觉偷偷追逐白鹇的脸色,在这个时候开玩笑,无异于自己撞枪口,傻的要死。
白鹇的脸色晦暗不明,经过桃夭的滋润,唯一有点血色的唇抿成一条线,显出难得的刚毅,“好消息是什么。”
“因为救援去的及时,剩余弟子死伤不算惨重,已经获得安全,其中主要原因也有即墨引开大部分杀手的一份,至于你的即墨师兄,也被他说对了,仍下落不明。”
桃夭心中一动,“他们落下的断崖,是哪里的?”
“怎么,你要去救他们?白鹤山庄的后山断崖。”龙崎双手环胸,嘴角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就算你现在去,也已经晚了,距离白鹤山庄被袭,已经过去5日,你敢保证你去的时候他不是一具尸体或者是被野兽啃食的尸首无存?况且,即墨落崖前,身上受了重伤。”
白鹇眸中原本被点亮的光被浇熄了,是啊,这么些天,别说是重伤的人,就算是完好无损的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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