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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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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隐藏的真深。”一直没有说话的五皇子面无表情,没有多大情绪起伏地面朝龙崎吐出话语,眼里精光连闪,似乎仍有胜算。
“多谢五哥夸奖,那么两位请吧。”对于两个勾心斗角的皇兄,龙崎从来没有多大感觉,从他的之前的称呼可以看出,他甚至对这两个人不屑一顾。
她来到这个世界,只用了一年适应这个世界,五年培养自己在暗地里的势力,剩余的五年用来探寻白鹇的下落,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能隐藏一个人的实力,那就是她从未涉及的江湖。
“呵呵呵,哈哈哈哈。”五皇子纹丝不动,忽然笑出声来,逐渐转为癫狂大笑。
阴柔的脸突然阴森下来,嘴角的弧度怪异的渗人,“你这妖孽,根本不是我的七弟,在十一年前,七弟明明被我亲手塞入他口中的毒果毒死了!”
所有人皆是一惊,如果如他所说,十一年前的七皇子已经逝去,那现在在众人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是替身,还是死而复生?
白鹇瞪大眼睛,看向龙崎,回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正是十一年前,那时的龙崎,是被“毒死”之前的龙崎,还是现在这个龙崎?
、96,乾清道长
皇帝一病倒,皇位就引起各种争议,各路势力蠢蠢欲动,不但是因为后宫没有皇后,更因为皇帝未立太子,皇位之争就等于角逐赛,谁先落台,谁就没有资格竞争。只是皇宫更加残忍,讲的是赶尽杀绝。
白鹇耳闻过不少前朝先例,可亲耳听五皇子说出口,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把毒药亲手塞到亲弟的嘴里,虽然不同母,可是两人毕竟骨血相连,做出这样的行为,竟然不显得羞愧?
龙崎冷然而笑,居高临下,如在睥睨一个废物,“那又如何?本殿下百毒不侵,区区毒果,岂能要了我的命。”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他停止了呼吸,他明明就已经死了!”五皇子眼里划过狠毒的诡光,带着即将揭穿龙崎真面目的兴奋,“你等着,我有办法纠出你的真面目。出来吧,乾清道长。”
龙崎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五皇子的垂死挣扎,不置一词。
应声而出的是个瘦高的人影,五官不出众,大约三四十岁,眼神淡薄,身着便衣,看起来到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前一直站在角落暗影处,所以几人都没有发现,此时一看,桃夭和破军都浑身一凛,面色肃然起来。
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却能在这个人的身上感觉到一股让他们讨厌的味道。
“怎么样道长?”五皇子紧张地盯住乾清。
乾清眼神淡淡扫过众人,直接掠过龙崎白鹇一众人,定在桃夭和破军的身上,“找到了。”
“真的吗?道长速速降服那妖孽,还我天风一个安宁。”五皇子眼里迸出狂喜,眼睛顺着乾清的视线看过去,却发觉不对。伸长指尖指着龙崎大喊。“道长,不是他们,是他,他!”
乾清淡然的眼神扫了龙崎一眼,又盯回桃夭二人,“她的身上毫无异常,妖气是从这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龙崎迈步挡在破军身前,以保护姿态,隐隐露出威胁,“我的人还不用道长插手来管教。”
“妖毕竟是妖,人妖疏途,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乾清的眼神淡然的可以说是冷漠,不为龙崎的威胁所动。
“哟,我还不信这世间有人能降服的住我。”比之这边的紧张,桃夭就显得漫不经心多了,对乾清简直不放在眼里,言语挑衅,也把乾清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这。
“不,我不是你的对手。”乾清诚实地承认自己的实力,引起二皇子不甘地怒吼,“不行,你一定要把这里的所有妖物统统赶走。”
五皇子没有说话,恶毒算计的眼睛紧盯著龙崎,内心依然保持自己的判断。
十一年。他都被那个噩梦所缠绕,这个人怎么可以好好地他眼前行动自如地活着,不甘心、恐惧,把他围绕,他怕这个人会化为厉鬼,索去他的性命。多少个日夜醉生梦死,疯狂地抱女人,只是想有人在睡梦时陪伴旁边,可噩梦依然存在。
他明白,他必须除去这个噩梦的源头,这样他才能睡个好觉,可以心安。可刺客一批批的去了,却终是有去无回,反而在日日夜夜逐渐把他心底的恐惧放大。
直到几日前,他遇到了乾清,这个神秘而道行高深的道长,追着妖物飞入他的五王府,他说皇城有妖气围绕,几乎是想也不想,他就肯定是龙崎,费劲心思留下乾清,就为了除去这个人。
他杀不死龙崎,一定是因为他旁边的妖物,只要乾清把他除掉,他依然有机会弄死龙崎。
龙崎现在的所有,可以说是全凭自身多年努力的收成,她也深深明白破军刚修炼成人形,在普通人面前可以以一当百,在这道士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几纸符咒都能把他降住,破军的情况很危险。此时有桃夭引去乾清注意力,是再好不过,龙崎对桃夭那负极好感度,勉强提升了一级。
两方人对阵,彼此都不甘示弱。
“几百年前,有一妖,其名为幻,有形无面,是以面纱遮面,终日徘徊巫遥山,此妖曾屠杀数万人,妖力可与天比,贫道自然不敢与之相比。”
桃夭瞳孔一缩,耳边仿佛奏响了几百年前的声乐。
那一次,风落雨初次大捷,喝了点酒,酒兴上来,看幻依然面着遮掩物,笑言,“你怎么吃饭也戴着这个破东西?”
幻垂下眼帘,不言语。
“真想看看你的脸。”那样冰雪优美的身姿下该是怎样的容貌?
幻的睫毛轻颤了下,终是没说话,耳边是男子醉酒吐出的遗憾声。
最后一次战争,他临行前听到那个人的喃语叹息,依然没有说话。
“如果能看一眼你的脸就好了。”……
无脸?谁说作为幻妖就注定没有形态的?!他偏偏就要修炼出一副人类的容颜!
如果说这是乾清的策略,那么他成功了,桃夭明显的动摇了,恍惚失神在过往的回忆里,让他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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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龙崎大显神威
为什么每个人都知道过去他的荒唐事……
桃夭感觉心里憋闷的呼吸不畅,只能微阖上眼,缓解心里淡淡漂浮起的感伤。
“桃夭,你没事吧?”担忧,心疼,无法言语出,白鹇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握紧手上的温软。
没有睁眼,桃夭安抚地微笑,缓缓摇了摇头。
破军看到桃夭有些苍白的脸,眼眸里有忧伤划过,为以前的两个主子间的曲折,更为误会无法解开的苦闷,明明是关系那么好的两人,却因为人类无法违抗的天命而破裂。
却见乾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咬破右手食指,指飞如电,在那东西上画出诡异的字符,狠狠朝白鹇掷去。
这一切发生不过片刻瞬息之间,不等白鹇闪身躲过,听到风声的那刻,桃夭把白鹇搂入怀中,单手接住那个东西,下一刻,火炽般的感觉从掌心滚烫燃烧。
“我虽比不过你,但你如今身在皇宫这种集天下阳正之气的地方,纵使你多大本领,妖力也会有所削弱,在百年间,先祖早练出对抗强大妖物的东西,虽然不足以立刻致死,却能不断汲取你的妖力。”
妖力是一个妖的本命精元,就如内丹一样不可或缺的东西,一旦用尽,轻了重头修行,重责灰飞烟灭。
桃夭抬起掌心,是块玉佩,上刻盘龙,此时从龙眼处正逐渐转变为橙黄色,更甚有加深的迹象。
“卑鄙!”白鹇怒斥,夺过桃夭的手,想替他扣去,仿佛烙铁燃烧皮肤得哧声过后,骤然来临的火烧感让他的手一缩,“好烫。”
“拿不下来!”疼——好疼,钻心的疼让白鹇的手指战栗,不想被觉出端倪,装作自然地把右手背在身后,可空气中的焦糊味已经弥散开来。
“十一弟。”龙崎想过来查看情况,可又无暇分神,那个捉妖师正虎视眈眈地盯住他身后的破军,如果放松警惕,破军道行本来就极低,还不足以对抗一个连桃夭这种千年老妖都无法对付,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掏出什么法宝的捉妖师。
桃夭蹙眉,扯过白鹇的右手,掌心大块灼伤的皮肉已经腐烂,甚至开始冒着脓水,伤势恐怖的渗人,平日里连白鹇掉一根毫毛都要心疼半天的桃夭,倒抽一口凉气,低下头用唇轻吻伤口,心疼又小心翼翼的吻着,同时内心里与燎原而起的,还有翻天的怒火。
轻吻的酥痒从指尖传到心间,不知道是疼到麻木,还是那个吻的神奇效果,白鹇感觉手上不疼了。
乾清的眼神淡薄的让人可恨,丝毫不为自己卑鄙的做法可耻,“你是这世间最厉害的妖,也是最恶毒的妖,天不收你,贫道代为受之,先祖们如果知道毕生心血能得也用上,也可安息了。”
“滚你娘的,妖又怎么了,人又怎么了,你他妈的就算生成个人妖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们只是更加努力地想冲破命运的枷锁,这又有什么错?他杀过人,你又敢保证你手上没有妖的血?身处乱世,形势所迫,谁又能保证自己手上没沾过血腥?恶毒?呵,呵呵,别让我笑,你他妈别婊子装圣女了,刚用过这么卑鄙的手法伤人,说出来也不怕贻笑大方。所以说最讨厌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老不死的了。”
呆滞,所有人都呆滞了。
连白鹇都呆滞了。
这是他的七姐吗?温柔的七姐?
所有士兵呆滞。
这是七皇子吗?以涵养风度著称的七皇子?
龙崎一番咆哮,满堂皆静。
乾清更是脸色青红毕现,嘴唇哆嗦,平淡无波的眼睛再也维持不住,逐渐龟裂。
“草,逼老子破功。”龙崎微一整理不存在灰尘的衣袍,挑衅地吊起眼尾看乾清。
骂的——好!
如果不是此时的形势不合时宜,白鹇都想拍掌为龙崎助威了。
“呵呵呵。”现场唯一笑得出的,恐怕就只有那个光荣负伤的桃妖孽了,看到那老道面红耳赤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心中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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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公子说会虐某妖,其实也不算虐啦,因为某妖就受了点伤,主角嘛,不死论大家都明白的,咋能算虐,虐心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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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龙崎登位
“除妖秘法从数千年前就开始流传,是上天赐予的神圣术法,你竟然拿这与污秽之物相比!”乾清脸色铁青。
“污秽?可笑!说你有两下你还喘上了,收回前言,把你与鸡相比实在是高估你,太对不起她们了。天下没有最污秽,更没有最神圣的行业,哪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命运奋斗,没有最底层奴隶,农民,有你们此刻辉煌吗?你们还能捧上高位,好吃好喝吗?你们现在还好意思嫌弃他们肮脏!污秽!有种你把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龙崎的话不止是对乾清所说,更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她的视线没有一刻停顿的朝中间围城一圈的敌人扫视,让大多数人没来由地低下脑袋。
在这个时代,古老的制度,高权压民的事并不少见,当兵的,尤为严重,蛮横的性格,粗暴的行为,让不少平民敢怒不敢言。龙崎能顾上的,也唯有自己手下的人,在她定下的严谨条规下,挑选的人各个都是严于律己,吃苦耐劳,勇于奋斗的好手,这是她毕生所幸,她的骄傲。
“如果每一个都自暴自弃地抛弃自己,放逐自己,任意而活,没有人劳作,只知道烧杀抢掠,这世上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我相信,世间有恶必有善,大善者,必幸之!我知道,没有谁可以保证一生中不出错,但我龙崎可以说,我会让自己的出错率尽可能地降到最低!一个错误上位者的错误,代表天下黎民的悲痛,我龙崎要尽可能的让更多人幸福!包容自己的错误,进一步地纠正错误,向成功进发,才是我们该做的!”
“七主子……”一番动情之言让众人无不动容,在那一刻,仿佛所有人都在这个坚毅的年轻人身上看到闪亮的光芒,也许他的年纪刚刚只有二十出头,比在场多数人都年轻,可是他们在这个人的眼里,找到了归属,找到了只有站在统一战线的同伴的温暖。
连与之相对的军心都开始摇晃,没有谁是大恶之人,都是有血有肉有良心的人,又怎么不为这番至真至诚动容。
做了恶事,被人唾骂,被人诅咒,更会被众人抛弃,没有人想做一辈子的坏人,受良心的谴责。
“少鬼话连篇!龙崎我告诉你,就算你比我厉害,皇位在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手里攥着呢,他一天不传位,我们都有机会,圣旨一下,就是你再厉害都无力回天。那些可悲的人民终究只配匍匐在我的脚底下,伸出他们肮脏的舌头舔我的脚趾头!哈哈哈,你的这些废话能打消他们对高位者的畏惧吗?我就不信他们会——啊!”打断二皇子的话的是一记老拳。
二皇子倒退几步,被身后的人扶住,半边脸已经高肿,伴随红色的血液被吐出的是一颗牙齿,二皇子一看,顿时惨叫起来,“啊!龙崎你这个杂种,你敢打掉我的牙!嘶——我的牙!”
捂着肿得跟发面膜一样的脸颊惊声怪叫,却又因为触到痛处小心翼翼地抚摸伤口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滑稽。
不少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二皇子气得浑身哆嗦,又只能不停地倒抽凉气,狠毒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龙崎一击得手,又回归保护破军的岗位,揉揉震得发麻的手腕,她没有用内力,却是全力一击,能打掉这个满口污浊的皇子的牙,实在大快人心。
“如果你不是皇子,而是一个普通的恶棍,打掉你牙齿的就不是我了。皇子怎么了?皇子就注定高人一等?别忘了我们的先祖有活生生的先例,由于统治者的无能与腐败,农民揭竿起义,推翻旧王的暴政,推举新主上位。如果你没有能力统治这个国家,注定被拉下马,无论是皇子还是皇帝!”这是龙崎的真实想法,没有什么所谓的帝王之道,先控人心,她是个女人,是个心怀天下的女人,谁说女子不如男,她有男子所没有的包容之心,她有这个世界所有人所没有的思考方式。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更不是龙崎,她只是一个来自异界的孤魂,也许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解放这个旧时期的人民,更甚是完成她的雄心伟略。
没有人怀疑她,无疑,在场的人士兵都认可了她,除了几名亲信,在两位皇子荒淫无道的暴政下,所有人放下了武器,表示投诚。
龙崎欣慰地露出笑容,给那些士兵更多的鼓舞。
白鹇适时地站出身,从怀里掏出圣旨,高高举起,“谁说吾皇没有传位,就在刚刚,皇帝陛下已经交给在下传位诏书,武林盟主白鹇,在此参见新皇。”撩起下摆,跪下的方向正朝着龙崎。
无需言语,事实摆在眼前,所有人都明白皇上选择了谁。
七皇子一派系,不知从何处开始,欢呼声逐渐扩散,大片漫染众人,为龙崎喝彩。
黑压压人头跪下一大片,齐声高呼,“参见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微妙的希望,已经随耳边震耳欲聋的参拜声乘风而去,二皇子跪在地上,两眼呆滞。
在白鹇的示意下,桃夭不甘不愿地虚跪下,敷衍地压低身子,两人的手依旧相连,代替嘴唇的是修长的指,没有松懈的抚慰着伤口。此时的形势,除了龙崎,没有人敢站着,站着的人,是要与新皇作对,与这数万人作对,就算再不甘愿,此时也没有人敢站着。
不知何时。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乾清与七皇子失去了踪影,在场也已经无人去观察,他们的眼睛,都放在前面那个站得笔挺的身影上。
看着他从武林盟主高举的左手上拿起圣旨,看着他从容不迫地把圣旨上的内容当众宣读。
这不是登基大典,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非常肃穆,因为他们的新皇,在今夜,向数十万人,向着苍天立下誓言。
他,龙崎,将会废除奴隶制,还基层人民一个平等!
这是他登上位所会做的第一件事。
像天际耀眼的恒星一样散发耀眼夺目的光芒,吸引所有人的注目礼。
------题外话------
昨晚连不上网不解释…
、99,转折点
把所有士兵都安顿好,龙崎带着破军和白鹇两人再次来到匐栖宫,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就是睡得再死的人都该惊醒了。
可出乎众人意料,龙索恩躺在床上,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入睡,不知是太过疲惫,还是病得太重,消瘦的脸颊,眼帘严严实实地阖着,没有动静。只是原本空无一物的床头,多了张叠得端正的纸。
几人对视一眼,发觉不妙,白鹇拿起床头的纸展开,跃入眼帘的是端正游走的笔墨,病入膏肓的龙索恩字迹有若游龙,却少了那股苍劲。
“十一,作为一个父亲,你满足了我最后的心愿,能够在临走前看你最后一眼,便也了无牵挂了。当年局势动荡,虎符丢失半块,被你窥见,那种危险的时机,我曾想过把你送走保全你的性命。可一遍遍地草出书信,终究被不忍所撕碎,没有勇气放你一个半大的孩子离开,你没有罪,无能父亲的错不该归入孩子身上。可没想到为父竟无能到把自己的孩子在眼皮子底下丢失,当年为父没有保护得了你,你怨我吗?对不起。孩子,希望你得到幸福。——父留。”
不是父皇,是父亲,想要写出更多的话语,可力不从心的颤抖让后面的字体开始模糊,难以分辨,知道再多的言语都已经没有精力去书草,草草收尾,带着遗憾不舍,也带着对孩子的爱。
原来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呼吸,只是选择最平静的方式离去。
白鹇的手开始颤抖,仿佛承受的不是薄薄的一张纸,而是千斤巨鼎,再无力举起,眼睛升起薄雾,哽咽着,喉咙发出破碎的音节,“呜……”
龙崎接过那张纸,轻声读出来,解决了桃夭不识字的难处,话尾处,英气的眉轻轻锁起,唇角溢出一声叹息。她这一世,从未得到过父爱,更别提那未曾谋面早已经升天的母亲,生存在这样的家庭,龙索恩把他所有的爱倾注到身为私生子的白鹇身上,直到死去。
可悲可泣也可叹,这些她从未得到的爱,白鹇能拥有,是幸福,也是痛楚。
至少在老皇帝离去时,从未承受过他爱的龙崎,没有多少悲伤。
“皇上,驾崩了。”把读完的纸放在烛台上燃烧殆尽,龙崎撩袍跪地,缓缓磕了个头。
第二日,龙崎公告天下这个噩耗,全国大赦,为先皇守灵三日,期间素食,待先皇葬入皇陵再行登基大典。
白鹇的身份没有公开,是白鹇自己的意愿,龙崎没有勉强。
“桃夭。”天刚亮,白鹇顶着红肿的眼睛拿着龙崎给的通行令,大摇大摆地和桃夭走出皇城。
“嗯。”
“我们之后去哪?”
“随便你。”
“那我们去白凤山见爹爹,顺便接白鹿。”
“好。”
“到时候我们去游山玩水,顺便再教白鹿习武。”
“好。”
“对了,我当爹,你当娘。”
“……”
“哈哈哈,就算反对也无效,容貌决定胜负,和能力无关。”
“……”
“咦?”白鹇后知后觉地回过头,这才发现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人早落在了后面,半边身子倚着墙,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桃夭……好烫!你怎么了,醒醒……”
------题外话------
说好的……额,小虐
、100;师傅驾到(1)
冒着被灼伤的疼痛,白鹇背起已经陷入昏迷的桃夭,此时也只有身上的疼痛才能让他少一分自责。明明知道他受了伤,明明知道很严重,却在转过头忘得一干二净。
说什么悲伤过度的屁话都不能改变他对这个人忽略的事实,明明应该珍惜眼前人。
直到这一刻,白鹇才发现自己内心的思绪太过翻涌,好像里面有根粗壮的木棍在高频率搅动,无法冷静下来,焦急与心慌占满他的心,在这样需要冷静的时候,没用地双手颤抖。
背着桃夭,脚下生风,以自身最快的速度赶向七王府,在皇族,每到一定年龄,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王府,此时龙崎刚刚登位,王府的人还没撤离,在那里一定有最好的皇族专用御医!
忘了桃夭是妖,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心急需要找到精神支柱,因为他感觉到背上的人,越来越轻,呼吸越来越微弱。
不要,不要离开我,桃夭,我们还要教我们的儿子习武呢。那么乖巧的儿子,你希望他伤心吗?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他,已经无法离开。
不知不觉,在老皇帝驾崩时都没有落下的泪,滑下眼眶,因为急速飞驰而带起的风顺势卷起那滴晶莹,被落在后面。
“少主!”一早收到消息就站在王府门口等候的即墨,惊诧地看着狼狈的白鹇。
“大师兄……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叫大夫?”带着哭腔,白鹇拉着一向思维敏捷的即墨,完全没了自主能力。
“冷静!怎么回事?”白鹇背上奄奄一息的人,很难让人忽视,看白鹇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即墨呵斥一声,接过桃夭。
还没接触到皮肤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高热,即墨撕裂袍角裹在手上,从白鹇背上把桃夭接过来,触手的高温让即墨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为了保护我……”白鹇紧攥着再次被灼伤的手,语声颤抖,带着难以忽略的自责。
“少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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