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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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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一步步逼近那败家子,在他退无可退,后背抵住墙,大刀举起。
败家子惊恐交加地看着刀刃闪着刺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噗通”双膝着地,溅起点点灰尘,全身怕得直哆嗦,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潮流出,打了个大大的激灵,低头一看,昂贵的绸缎上多了一滩水迹,粘着尘土,晕黑了大片下摆,黑中夹黄,带着股子尿骚味,肮脏不堪。
李良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举起的刀改变方向,嵌入墙中,墙灰簌簌往下掉落,把那败家子弄了个灰头土脸。
败家子回过神,仰起脑袋,刀锋向下,锐利泛着青光,似乎是见过血,开过光的,森森寒意凛冽之下,劈头盖脸浸入他全身,刀片薄削,似是只要微微一用力,他的头盖骨就会被划开。
这些不算,这刀锋与他的眼睛离得极近,只需往下放一寸,便能让他成为瞎子,刀光刺痛了他的眼,也吓破了他的胆。
小心避过刀刃,败家子跪行两步,拉着李良的衣角嚎啕大哭,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有些眼尖的百姓见到他裤子衣摆上的污渍和水迹,偷偷抿嘴乐了,还瞧瞧告诉一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不消片刻,半个城镇就已经把肖家富二少被人教训的当街失禁的消息传开了。
肖家老爷正在一家商铺谈生意,听门外吵吵嚷嚷,便拉了个人一番询问,这还得了,自己儿子出大糗,闹得家家户户人尽皆知,他这老子哪还坐得住。
当下叫上数十个家丁,风风火火赶到事发现场,这一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爹,爹,爹!救我。”肖少爷正痛哭流涕,眼尖地瞄到自家老爹的身影,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甩着满脸的赘肉,哭得话都说不利索,咧着猪唇就嚎啕上爹,却不知道他爹看到他这熊样更想把他一脚踹到哪个茅坑里。
看到四周异样的眼光,肖老爷只觉面上无光,比人在脸上打一巴掌还火辣辣的疼,偏生他就这一个儿子,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强按下一口气,肖老爷对李良拱手道:“壮士手下留情,若是犬子做了什么惹壮士不高兴的事,看在老夫面上,一笑泯恩仇,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话说的不甚客气,隐隐有威胁之意,话中透出的意思分明是,若是他还是紧咬不放,休要怪我不客气。
“你是谁。”不是问号,不是叹号,平静的语调,是李良的一贯风格,丝毫不给他半分颜面。
众目睽睽之下,肖老爷只觉脸上顿时无光,气得一哆嗦,挥手怒斥:“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少爷带回来。”
数十个家丁一起涌上,有机灵的跑在后面,那大汉一看就不好惹,到时候就算打起来,等那大汉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他们上去也好拿下邀功。
李良虎目一瞪,面部紧绷,眼神扫视一周,无形的压力盖下,威严尽显,把上前的家丁一个个瞪得脚下一顿,都是再不敢上前。
李良一脚踹翻肖少爷,踩着他的肩膀对着肖老爷重复之前的问题,“你是谁。”
耳边是儿子杀猪似的干嚎与求救声,肖老爷气昏了头,整个镇上除了县令还没有人敢如此放肆,敢在他面前叫板,当下也不顾维持脸面,面色一沉,对着一干家丁道:“若谁把这厮制住,赏银百两。”
钱的诱惑是非常大的,这可以从这些不要命,争先恐后向前扑的家丁中看出,就是有些围观的百姓都是替李良捏一把冷汗,这肖老爷如此大方,看来是下定决心要拿下这汉子,之后带到府上还不随他处置?
李良一声低喝,一把三环大刀舞得风声作响,夹有雷霆之势,仅是用刀背把近前的几名家丁打的趴倒在地,捂着腹部,再爬不起,甚至有人吐起了白沫。
后面几名家丁看事态不好,转身就要逃,李良左胳膊拉过一个,右手用刀背勾过来一个,重重撞在一起,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两人翻着白眼晕死过去,头上红肿起一大块。
幸存的家丁看的直倒抽气,什么赏钱都不要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这看着都疼得紧,要是落在身上,还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残废。
可知道又有什么用,没跑多远,又一个个被揪回来,打得不能再打了再随手一抛,形式完全属于一边倒,虽然惨烈,好在没有见血。没有血腥的斗殴,周围百姓个个引颈观看,心中不时呼上一声,为李良助威。
李良把刀插到肖少爷面前的地面,吓得他浑身一抖,随后淡淡地扫过周边的狼藉,对着还站在那的肖老爷道:“还有吗。”
肖老爷僵着身子站在原地,身边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不时传入耳朵的呼痛声,呕吐声,诉说着血淋淋的事实,他刚才带来的人全军覆没了。
此时见李良目光扫向自己,心中发冷,强压下火气,陪着小心商量,“老夫肖仁,壮士怎样才肯放过犬子?”
“只要他承诺不再招摇生事,鱼肉乡里,你就可以把他领回去了。”没有给肖仁高兴起来的机会,接下去道:“回去后出资开设学堂,免费教习穷苦百姓识字,不得收取费用,如若做不到,我不介意在你儿子上割下几斤肉卖了换钱。”
肖老爷狠狠倒抽口气,好大的口气,开学堂,光是出资买地建房租先生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何况还是只出不进,只赔不赚。作为以利益为先的商人,这就跟割下他的肉没有多少分别。
白鹇看了半天戏,李良这话一出,也是愣了一愣,接着大笑出声,好手段,好计谋,让这些恶人自食恶果,看他们还敢再作恶!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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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很荣幸,留言版上都是善良的亲们对公子的爱,很开心,今天,是公子的包养人【低调镟律】的生日,公子附上二更,让大家给旋律祝福吧~谢谢旋律一路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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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宠文,不一样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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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姐要的就是背后看想犯罪,侧面看想后退,正面看想自卫的效果
他:天朝战神,风华绝代,
传闻嗜血成性,连克三妻,天朝女子敬仰而畏惧,想嫁,却怕嫁给他……
当传闻的她VS传闻的他,会有怎样的好戏上演?
与天斗,与地斗,与他斗,其乐无穷!
遇她,宠她,爱她,是他毕生最幸!
、021、(二更)
肖仁此时正在爆发边缘,见有人这般肆意大笑,愤恨地循声望去,今日嘲笑他的人,他会好好记住那些人的样子,改日双倍奉还。
“看你的样子是要钱不要人了,那我替你做了他,也省得多个人败你家产。”李良宽厚的大掌放在刀柄上,把柄上的红布条翩翩舞着,如红色的镰刀。
看到那缓缓升起的刀,肖少爷吓得几欲昏死过去,爆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哭喊着向父亲求救,“爹,爹,救我啊爹,钱没了可以赚,你可就只有我一个儿子啊!爹!孩儿还不想死……”
“慢着!我答应你。”肖仁额上滴下冷汗,转回注意力,再怎么败家也是他的亲生儿子,让他亲眼看着独子被人斩杀,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听清他们谈话的百姓在心中欢呼开了,小声窃窃私语,免费的学堂,谁不想要?
白鹇悄悄对李良竖起大拇指,伤人不见血,高明!
正是看得专注时刻,突然身后伸出一只胳膊,来不及反应就被那力道带进车中。
潘虎先前被白鹇抢去一半位子看好戏,无奈地下车,把位子全部让给他,此时见帘后伸出一只白嫩藕臂把自家少爷扯了进去,悻悻地摸着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只是眼中掩不去的促狭及笑意,真正的好戏将在车中上演。
白鹇眨巴眨巴琥珀眸子,迷茫地发现自己被某只妖孽压在身下!什么情况?
桃夭与他视线相对,眸中流光暗动,深如泓潭。
白鹇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下看,微凸的喉结点明这个妖孽的性别,玉脂细腻,肌肤胜雪,圆润的肩头悄悄探出头来,漂亮的锁(和谐)骨勾画分明,再向下是平坦的胸(和谐)膛,两点淡红。(和谐)
……
桃夭眼角带笑,眉眼勾画风情,唇角浅笑染着趣味。
白鹇捂着鼻子,惊得膛大了眼,虽然隔着布料,肌肤的温热却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身上,这妖孽,难道天天里面都不穿衣服的吗?!
俯下身子,对着微红的耳朵轻吐一口气,它的颤栗,让桃夭发出一声打趣的笑意,呲牙咬住那白嫩微厚的耳垂,含糊地道:“鹇儿我吃醋了。”
“啊!”白鹇疼得倒抽口气,“哇靠,你属狗的!”
“我吃醋了。”惩罚地呲起牙,重重咬上一口,再用舌尖讨好地舔舐,抚慰伤口。
白鹇浑身一颤,咬牙把痛呼声吞进肚子里,双手双脚并用想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开,不料这看着单薄得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子,他却是怎么都捍卫不动。
怕动作太大弄出巨响引起外面的人注意,看到他们俩暧昧的姿势,白鹇支住他压下的身体,压低声音气恼地道:“你又要做什么?”
松开口,也不起身,桃夭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相贴,亲密无间,两人的呼吸相叠,视线相接,“白鹇,我喜欢你。”
白鹇咬住嘴唇,别开头,想要逃开他视线的追逐,那里面的认真为什么他看不懂?
没有勉强他,嘴唇印上他的面颊,肌肤相触的绵软温热是那么美好,舒适。
“鹇儿,你怕我?”
“才没有……”声音中的颤抖就连白鹇自己都没有发觉。
桃夭一惊,他声音里带着的哭腔是他闻所未闻的,扳过他的脸,溢出一声叹息,心疼地吮去他腮边的泪,温柔地用指尖拭去眼角边含着的晶莹。
连白鹇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泪,毫无所觉,泪水就划过眼眶滴下面颊,是他的温柔所致,还是自己的软弱所致,他不明白,只是痛恨,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桃夭。
“别哭了,我不逼你就是。”
“才没哭。”白鹇吸了吸鼻子,恶狠狠地瞪向桃夭。
“好,没哭。”桃夭无奈地回道。
“靠,你那什么眼神,说没哭就没哭,小爷那是沙子迷了眼睛。”一看他那含笑的眼,白鹇就来气,气得口不择言。
“嗯,只是沙子……”桃夭眼中的笑意更浓,此时的白鹇就跟个闹别扭撒泼的小孩子一样,别扭的可爱。
“闭嘴闭嘴。”白鹇哪里看不出来,不待他说完就打断,又使劲推他两下,还是推他不动,气得两手一摊,不动弹了。
“鹇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可爱。”桃夭支起半边面颊,笑容灿烂,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若偷腥的猫儿,“让人想把你狠狠tui倒……唔?”
“让你闭嘴……唔……”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泛着红润诱人的光泽,白鹇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自己怪怪的,等他回过神来,两人的唇已经交叠,不留一丝缝隙。
脸上爆红,嘟嘟囔囔找个借口刚想离开,后脑勺被人紧按住,两人的嘴唇重重叠在一起,不同于上次的温柔,如狂风骤雨,(过程已被和谐……)几乎要让他窒息。
“……”(和谐……)吻飘离了他的意识,下意识地扑腾着双手,去拉唯一的稻草,“靠……”骂不出口的话化为(1声…呜,咽…),白鹇已经完全(木力气……),双手无意识地紧拽住桃红的衣角,他不知道皱起的不知是衣服还是自己的心……
白鹇大口喘着气,想要补回失去的空气,有种差点死去的错觉。
可恶,他到底在做什么!被个长得像个女人的男人吻到没有还嘴的余地,真是够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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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啦啦啦~咳咳,答应旋律要有点激情,于是,我卡在这了,不能H,必须吃到豆腐,咳咳,人家很努力的说……好吧,我已经删了很多让人乱想的话了,没有油水了亲……看留言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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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潋【养宠成妃】
女强、玄幻,绝对IVI!
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招惹了我还想有好日子过?辱我者,见一对,杀一双!欺我者,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姑奶奶我,不是好惹的!
身为一只神秘的幻兽,她变人时妖娆惑众,化宠时萌翻全场。
“怎么样,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吧?”摇摇蓬松的大尾巴,安茹锦得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022、县令出场
“你……”白鹇脸色憋得通红,指着桃夭的手指直抖,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狠狠地擦嘴,嘴唇火辣辣的痛感,实在不好受。靠靠靠!三次,他受够了这家伙!
某位妖孽一脸桃色,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红艳艳的唇就如绽放的玫瑰花瓣,性感的张合,“啊呜——”
“啊!”一个呆怔,指尖的温热湿润告诉白鹇,他的手指——被某只含住了。
桃夭媚眼横飞,不动弹,不放开,就用牙齿叼着,懒洋洋地眯起眼睛。
白鹇浑身僵硬,手指更是硬的动弹不得,他想抽出来,可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就跟人木头人似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一阵吵闹,白鹇机械式地拐过脖子,结结巴巴地道:“你……放……口……”
“啊——”出乎意料的,桃夭张开嘴,懒懒地松了口。
把手指在身上擦了几下,白鹇也顾不上管他的异样,外面的嘈杂声越见激烈,听声音貌似是来了官差,从繁乱的脚步声可以辨出不下二十人。
看来是街上的吵闹惊动了县衙,而且是倾巢出动,能让个知县如此大动干戈,可以看出这肖仁与本地官府的私交甚重,搞不好这知县背地里收了多少贿赂,替他打通关节,才使得商路畅通无阻。
深吸几口气,平心静气,淡去脸上的红晕与热潮,狠狠瞪了桃夭一眼,掀开车帘,踏下马车,这才看清外面的情形。
两队十人分组身穿差服的衙役极为显目,分站在道路两旁,中间留出一条空道,不用说中间那个满身流油,肥头大耳,长得像个球,与肖少爷有得一拼的官府大佬就是当地的知县。
那知县扶了扶官帽,拉风地一撩袍角,打算来个潇洒地出场方式,不等衣袍抖开,一阵大风吹起,正好顺着那姿势,衣袍下摆呼地刮起,挂在那张肥脸上。
这还得了,知县急了,想要拉开遮住自己视线的衣服,怎奈手太粗短,怎么都不得其门。肥胖的身子左扭右拱,累的满头大汗,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道:“你们这些不开眼的,还不快给本老爷拿开!”
被隔到街角的百姓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纷纷抖着肩膀别过头去。
一名瘦小的孩子被官差推出去,打了个跌,勉强站住,替他把衣袍摘下,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那肥壮的粗腿狠踹一脚,瘦弱的身子被踹翻在地,狠狠的一脚捻得他肠胃都扭曲在一起,剧痛袭遍全身,却是有骨气的一声不吭,只是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把他推出来的官差——他的继父。
官差的眼神没有任何同情与悲悯,浓浓的幸灾乐祸刺伤人的眼睛,就是这个人,强暴他的母亲,害她活不下去,投入深井,却无动于衷。就是这个人,一次次地把他推入险境,想要置他于死地。
这人眉骨的疤是他亲手所刻,他不会忘记他,至死不忘。整整四天没有吃饭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否则也不会轻易地被推出来。他不想死,也不甘就这么离开,却觉得身体的意识逐渐飘离,刺骨的疼,胸肋间响起轻微脆响,他明白,自己的肋骨断了。
疼,好疼……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靠,妈的,你是不是人啊!连个孩子都能下得去脚。”随着一声爆喝,身上的重量消失,可身上的痛让他额上不断滴下豆大的汗珠,动弹不得,胸口好痛。
身体太虚弱了。回去那人不会出钱拿药给他治伤的吧……
腹上多了一双大手,在探查着什么,轻压他的胸口,疼。“唔……”
“肋骨断裂三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腑,忍一忍。”焦急的声音里带着的关切,是在关心他吗?还是错觉。
身子被人抱起,痛得让他有种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的感觉,那人的手很轻柔,很温暖,有种让人想落泪的奇异力量,抚触人心……
白鹇抱着晕死过去的孩子,心中滋味复杂莫名,这孩子大大小小新伤旧痕布满了全身,脑中不听使唤闪过的画面让他想剁碎了那个猪县令。
“大胆刁民,竟敢袭击本老爷,来人!把这放肆的刁民拿下!”县令肥胖的身躯被白鹇推的好不容易站稳,两颗绿豆大的眼睛膛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肥手一挥,来干嘛的也不管了,只想抓住这个放肆的小子教训一顿。
“慢。”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恼羞成怒,“你是这灵州县令?”
“是啊,怎么了?你是谁?”县令眯起眼睛,打量起李良,身强力壮,肌肉发达,一看就像乡野草莽的粗人汉子,怎么也看不出半分官家样子,心下输出一口气,语气不悦地哼声,显示自己的高人一等。“区区一介贱民,还敢与本老爷抢话,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所有话。”李良缓缓走上前,挡在白鹇的身前,肖仁趁机让家丁把腿软走不动的肖少爷给拉回自家阵营,接着站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这些衙役不像他们赤手空拳,那可是一个个手持棍棒,有备而来,就算他是三头六臂也是逃脱不掉的,他只需最后散些财消消灾,顺便把这个莽夫和那个毛小子带回去好生招待一番,否则不出这口恶气他肖仁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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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痞学生——老师休逃叶子忻
一夜宿醉。
清晨,她光着身子在他床上醒来。看着床边俊美的少年,她虚张声势的叫道:“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报警!告你强……”
他冷笑一声,“强……什么?阿姨,去了警局,我想警察会相信你对我强了吧?”
混蛋!
第二次见面,他是她的学生,而她身边有了优质男友。
他邪气的一笑,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师,那一夜实在销魂啊……”
她脸色煞白。
恶魔!
几年之后,他们再次相遇。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成为了全世界排名前三的特种部队大队长,上校军衔,高贵而霸气逼人,王者风范尽显。
他说,“老师,我的初夜给了你,你必须对我负责!”
、023、一波未平
白鹇抱着孩子是不方便的,李良站出来,立场分明,呈保护姿态,对于一个相识不到三天的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潘虎接过孩子,那孩子骨瘦嶙峋,入手没有多少重量,轻得对于他们这些武人来说几乎犹如鸿毛,看来是个身世可怜的孩子。
潘虎是被白鹤山庄捡回的弃婴,因此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动作也轻了不少,手法娴熟地替他接骨,上药,用木板夹住固定骨折处。辅以内力探查内腑,诧异的发现这身子骨虽然弱,练武资质却是不错,恢复能力也是极强,只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药疗,加以培养,将来必能进入一流高手行列。
没了顾虑,白鹇活动活动手腕,骨节啪啪脆响,这些日子半死不活地坐在马车里,手脚早就发痒,这有送上门的陪练,岂有不受的道理。
白鹇嘴角的诡笑不受控制地扩大,心中的阴郁烦躁被他压下,看着对面的那些人,笑容越发和蔼可亲。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两相对比,二十余人对二人,气势上竟输上两人一大截。
周遭百姓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激动紧张万分,只要这两个人赢了,就有一个免费的学堂啊!这狗官平日里唆使手下官差收银纳税,却又哪次尽过父母官之责,保护他们一次!别说上学堂读书,就连吃饭都是问题,如今有免费的大餐吃,谁不想咬上一口?
“黄毛小儿还敢跟本老爷叫板,此等刁民不除,有损我天风国威,来人,拿下!”这一口大帽子扣得狠,明明是私人恩怨却转眼升级到损害国之威仪,县令面带得色,想是料定两人会就捕。
嘭——一声巨响,某位官老爷肥胖得身躯倒飞出去,重重落在一处无人的独轮车上,独轮车瞬间散架肢解,变成一堆破烂木头,“尼玛,实在是忍不住了,小爷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群众。
“……”衙役。
“……”被打飞的县令。
众皆傻眼呆怔。
“老爷……”回过神来的衙役小心探出头去看,有种捂眼别过头的冲动,其形实在惨不忍睹。
县令全身痉挛、抽搐,翻着白眼,嘴角吐出白沫,鼻梁被打塌青肿一片,直往下流红色液体,青红交错,糊了一脸,顺着咧开的猪嘴,红色的血液白色的泡沫口水,一塌糊涂。
见那些人惊恐地望向自己,白鹇无辜地耸肩,“不好意思,没控制住,不小心把他给废掉了。”
蹬蹬蹬,本来呈对持的衙役齐齐倒退三步,呼吸加粗。
白鹇双手环于胸前,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转回头看向僵立原地的肖仁肖老爷。
肖仁倒退数步,声音直打颤,“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白鹇邪笑,英气的容颜丝毫不显流里流气,看得周围的姑娘胸口一阵小鹿乱撞,“我一不调戏你,二不非礼你,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肖仁嘴角微抽,开始懊悔,之前脑子被门挤了要看什么好戏,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照他说的,带着你家的败家儿子回去修建学堂,免费招生,因为行动实施的不够及时,现附加一个条件,再增一家医馆,诊费全免,药费照平常收,穷苦人家诊费药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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