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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大人是流氓-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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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问这些是无用功,可她还是问了出来。
她真是狠透了,那个什么雇主到底是谁?到底谁和她有这么大的恩怨,要花大价钱把她给绑架了带过去?
她莫宁夏这一生,自认为光明磊落,在为人处事方面更是战战兢兢,没有什么坏心思,就连平时走在路上看见了乞丐也会停下来给点钱,为什么这样的她要遭受这些?
飞鹰挑了挑墨眉,没有回答宁夏的问题,而是转身,静寂无声看了一眼身后在正看热闹的手下。
那群汉子都比他年纪要大,可现在被他目光一扫过来,顿时齐刷刷垂首,各做各的事了。
宁夏悲哀倒在灰尘仆仆的地面上,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恩怨绑架她。
见她弱巴巴趴在地上良久也没个声音,飞鹰微微皱眉,眉宇间划过一缕不耐,上前两步踢了替她:“喂,没死就给我吱个声。”
宁夏正在气头上,被他野蛮的踢了两脚,虽谈不上多疼,可就是这口气咽不下去,她满脸怒容抬眸,恶狠狠瞪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然不准备放了我,还和我说什么?我知道你外面那些地雷都很厉害,绝对不会想着逃跑,这样你能放心了吧?”
都这么久了,也没见到那个什么雇主,也不知道他的话到底属不属实,而且现在冷静下来一来,他在这边埋地雷做什么?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逃跑嘛?
见她又活力四射的可以和他叫唤了,飞鹰心底隐过淡淡笑意,可冷俊面容上却不显,他微扬薄唇,阴沉一笑:“不想死的,现在就给我滚进去。”
见她没动,顿了顿,他语气加重,满脸不耐烦的又补充道:“这里不安全。”
话落,也不管宁夏理不理会,转身就朝着仓库内走去。
一直趴在地上不曾有动静的宁夏这时候抬首,朝着他高大阴森的背影冷声道:“邪不能胜正,飞鹰,我等着看你伏法判刑的那一刻。”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飞鹰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他深邃黑眸中闪过一抹暗芒,勾唇寒凉笑道:“好,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一定向法官要求让你出庭来看我的热闹。”
说着,他再次迈开脚步,一步步坚定朝着里面走去,背影依然暗沉浑晕,让人看不真切,只是垂在两侧的拳头紧握,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191 阵阵恶寒
191 阵阵恶寒
叶翌寒带着一群人找来的时候,飞鹰带着一帮手下已经开着直升飞机回曼谷了。
“翌寒,等等。”一行人一下车,叶翌寒就飞快朝着废旧仓库里跑去,但却被身旁的戴清眼疾手快拦住。
戴清这次来北京本来是要参加叶翌寒婚礼的,但没想到却发生这样的事,婚礼也参加不了了,直接带着一帮兄弟陪着他一起找媳妇。
叶翌寒急的神色焦虑,见戴清把他拦了下来,顿时停住脚步,紧紧皱眉剑眉朝他看去。
见他这般,戴清心底苦笑一声,暗暗想着,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是飞鹰,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藏身地就给爆炸出来?而且凭借直觉,他感觉这里存在着危险,翌寒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真是失了一向的冷静沉思。
“狙击手准备。”一声令下,戴清挥手示意,然后他朝着叶翌寒压低声线,小声道:“你注意点个,飞鹰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有可能抓了人之后再轻易给放了,还有你不觉得这里处处透着奇怪?”
凭借当兵多年的经验,他觉得这里肯定有隐秘的危险,鼻翼间传来一阵金属味,混在这绿油油的青草中越发明显。
经他这么一提醒,叶翌寒浑身一颤,脑子倏地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这一天一夜他都处在一种神离的状态,小媳妇的失踪让他寝食难安,别说正常了,他就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
敛着眉梢,叶翌寒心中划过一丝冷沉,飞鹰是工兵出生,既然在字条上说只要他能找来,那就一定会放了宁夏。
刚刚已经有人汇报,他们开着直升飞机走了,他们才进来的,照这么说,宁夏一定在里面无疑。
思及此,他心中顿时有了思量,朝着举枪一步步向前走去的战友冷喝道:“大家先等等,飞鹰是工兵出生,我怀疑这附近被布满了地雷。”
这里人迹罕见,是处废旧到没用的仓库,周围都是绿油油的青草,其中混杂了金属味道特别明显。
地雷?戴清闻言,浑身一颤,电花火石间,他心中顿时有了思量,沉声纷纷:“小刘,你带着几个兄弟去那边逮几只兔子来。”
想到先前夏祁刚受伤的模样,叶翌寒神经瞬间敏感起来,他朝着下车的众人冷声警告:“大家不要忘了飞鹰是什么出生,当年他可是参加了不少国内外的比赛都是名列前茅,这布雷和排雷的功夫同样是一流的,咱们马虎不得。”
特种兵虽然样样都会,可也不是每样都是一流的,比如他叶翌寒对于排雷和布雷就绝对没有飞鹰来的厉害。
不一会儿,得了命令的小刘就抱了几只兔子来了,戴清沉着脸吩咐大家往后退,直接确定所处的位置安全,这才把怀中的兔子往正前方一扔。
只见几只活泼乱跳的兔子在前方草坪上欢快的跳动着,但却突然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火花四溅中,几只兔子被炸的尸骨全无。
众人瞪大了双眼,再也不敢想看这处没人地方了。
叶翌寒看在眼中,冷酷鹰眸中划过一丝冷寂,他沉声吐口:“通知北京那群人就说人我们找到了,让他们找工兵团来排雷。”
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冲动一时的时候,以他这样这种状态根本就不适合上雷场,而且兄弟们都没穿防暴服,他也不放心大家冒这个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专业工兵团士兵来排雷。
他的命令一发下来,瞬间有人打电话去通知北京那边的人了。
……
叶翌寒那边送来这个消息,无疑让会议室里众人的心都安稳了,有个五十年纪的中年男人有着劫后余生的笑容,抹了抹额头上冷汗,他心有余悸的喘了喘。
幸好找到了,不然他们这群人天天都得加班,最主要的是殷家人发话了,找不到人让他们看着办,那飞鹰岂是当年部队里听话的士兵?他现在可是东南亚一霸,谁不敬他重他,要想从他手中找到人是那么容易的?
此时的徐岩正在外面抽烟,地上一堆烟头,平复了心情之后他才进来,但却看见大家伙喜悦的神色。
他眼皮重重一跳,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果不其然,胡明赛见他进来了,顿时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徐副局,咱们这次可以放心了,那飞鹰把莫小姐丢在一处废旧仓库里,自己带着手下开直升机找了,刚刚叶队长那边电话打来了,让咱们派一只排雷小队过去,哈哈,这会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在会议室里讨论的这群人即便是昨晚回家了也都没睡好,发生这么大的事谁能睡的着?要是人真的找不回来,或者出了什么闪失,那他们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周围人都是笑意盈盈的脸色,可徐岩神色却在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握起,咯咯作响,不确定的又咬牙问道:“你说莫宁夏已经被找到了?”
胡明赛没听出徐岩语气中嗜血的冷气,他眉宇间挂着喜色,温声应道:“是啊,莫小姐真是运气好,没想到飞鹰最后居然把莫小姐给放下了,刚刚我已经打电话去通知工兵团了,这个时候应该往那边赶了。”
在他笑意相告下,徐岩脸色越发难看,拳头死死握着,要不是一直竭力压抑着,他怕他会发疯发狂的。
良久也没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明胡赛不解的抬眸,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这徐副局脸色可真够难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不是找到了莫小姐,而是莫小姐被杀了。
啧啧,这徐副局到底是什么意思?幸好叶队长现在不在这边,不然两个人肯定又免不得一阵针锋相对。
徐岩知道他这种脸色落在旁人眼中会有闲话,可他就是抑制不住,他就是见不得叶翌寒那个男人如愿。
而且最主要的是……
想到这,他生生从唇角上挤出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朝着胡明赛盎然笑道:“找到就好,这样叶家和殷家人也能安心了。”
人家这好好的婚礼,既不是政治联姻,也不是夫妻离神,而是真真正正的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可没想到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明胡赛见徐岩明明是一副见不得人家好的神色,不由暗暗撇唇,但脸上却丝毫不显:“徐副局说的没错,莫小姐被找回来,咱们大家伙都能安心了。”
要是今个这叶家长媳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谁负担的起这个责任?这徐副局莫不是脑子有病吧?就算是和叶队长有什么恩怨,也犯不着和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啊?
紧握拳头,徐岩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他知道,此刻他的脸色有多难看,简直脸上写满了愤怒失望。
猛地转身,在众人的目光下,他再也呆不下去了。
对,他承认,他就是见不得叶翌寒那个男人能娶到宁夏,见不得他们的婚礼能顺利进行。
可没想到准备了这么多,却在最后时刻掉了链子。
飞鹰,飞鹰,你真是好样了!
徐岩冷着脸走出来的背影让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交通局年轻的副局到底怎么了?
而那些明眼人则是能猜出一二,无一不在心中暗骂这个男人脑子坏了,居然敢当着叶队长的面和他据理力争。
……
北京军区总院。
温婉接了个电话进来之后的脸色同样冷凝似冰,稍一抬眸,就和夏祁刚那似笑非笑的眼眸对上,她顿时一僵,微微抿唇,僵硬的从唇边划过一丝笑意:“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吃饭的事下次再说好了。”
她一身利落军装,齐耳的短发塞进了军帽里,英姿勃发的清爽模样站在夏祁刚床头,让他心生痴恋,呆呆望着她,良久也回不过神来。
如今听她要走,他顿时急了,也顾不上还绑着石膏的双腿,连忙起身拉住温婉的双手,一向傲慢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恳求:“不是才刚来嘛?怎么这么急就要走了?你可还欠我一顿饭,就想这么跑了,我可不依。”
他嬉笑耍赖的样子让温婉无奈,她不动神色收回玉手,挑着眉梢,淡淡笑着:“没想跑,你不是没事了嘛?我在这边又帮不了什么,还不如等你出院了再请你吃饭。”
无视他眼中闪烁的爱恋光芒,温婉依然笑容得体。
夏祁刚看在眼中,深邃黑眸中划过一丝苦涩,也不知道是谁以前说过,温婉这个女人在部队里是朵霸王花,可要真的要在社交场合,也仍旧是朵牡丹,雍荣华贵的让人炫目。
在众人眼中,温婉无疑是最耀眼的,可在他夏祁刚眼中,她仍旧是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叫他矮冬瓜的小姑娘。
打从他就自卑,他没有殷傅的漂亮脸蛋,没有叶翌寒聪明绝顶的脑袋,长的不但又矮又黑,还死笨,别人看一遍就会的题目,他看五六遍,甚至更多都了解不过来。
大院里真正和他玩的来的朋友没有几个,大家都嫌弃他是笨蛋,可唯独温婉不顾这些,后来他也去部队当兵了,和以前大院里的霸王叶翌寒是越来越好。
好在长大之后,他那个小身板也渐渐长大了,不再是以前招人嫌的矮冬瓜,也像叶翌寒一样长成了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婉婉,在我面前就不要装这些了。”压下心中不断升起的酸涩,此刻的夏祁刚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嚣张冷厉,而是垂眸苦笑:“刚刚电话肯定是和叶翌寒有关,所以你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婉婉,你能不能看看我?这世上还有我夏祁刚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其实当年他并不想去当兵,他的家世权势完全不需要他再去锦上添花,他就是混吃等死也没人敢说一句。
可当年温婉一句怨言也没的就随着叶翌寒一起报名当兵去了,他是不放心,才一起去的。
这么多年下来了,他现在很喜欢这份工作,可即便他已经功成名就了,可还是得不到她一个赞赏的目光。
一如从前似的,不管有再优秀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屑不顾,只把那个叶翌寒当成了这辈子唯一的宝贝。
温婉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目光清冷寒霜望着面前容颜憔悴的男人,忽而扬唇一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夏祁刚,你别太过分了,我温婉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他那一声声婉婉让她心纠成了一团,很多年前,那个男人不是客套疏离的唤她为了温军长,他只会拽着她的小辫子,婉婉婉婉的唤。
可现在……?
他的柔情蜜意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他的欢笑苦涩再和和的女人分享,更可恨的是他现在要娶别人了!
“婉婉,不是我过分!”夏祁刚倏地抬眸,眸光幽深望着面前执迷不悟的女人:“是你太执着了,这世上好男人不止他叶翌寒一个,你为什么偏偏非他不可?我夏祁刚哪一点输给他了?”
说到最后,他语气陡然加重,那双璀璨夺目的黑眸中划过一缕暗沉,似伤似虑,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可偏偏温婉是个硬心肠,她目光冷沉望着夏祁刚,没好气冷哼:“我以后的丈夫可以是任何你,却唯独不可能是你,夏祁刚,有些话我不说,不代表就忘记了,你应该清楚,当年我为什么要和翌寒分手!”
夏祁刚闻言,健硕身躯猛地一颤,他微微抿唇,半响之后才扬唇摇头苦笑一声:“看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消气。”
消气?温婉闻言,微微垂眸,掩下眼底的冷淡,心中悄然无声息的冷笑着。
她消气了,那叶翌寒呢?他能原谅这一切。
想到这,她心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这份异样情绪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眸光浅淡朝着夏祁刚欢愉一笑:“好了,以前的曾年往事就别说了,刚子,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最好的哥们,你瞧瞧,就算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我也一直没和你生气,至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了好兄弟。”
是啊,婉婉是大度,不然也不会再发生那样错误的事情下,还能没和他生气。
听到这,他憨厚笑了起来:“婉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如此娇憨的话如果被他们团的战友听见了,非得阵阵恶寒。
一向手段冷厉的夏团长居然对个女人能如此,真是天下奇闻。
温婉唇畔边勾着浅浅笑意,笑容不变望着夏祁刚:“好了,下次有空再来看了,我是真的有事,翌寒媳妇找到了,听说外面布满了地雷,我得过去看看。”
本来还笑容盎然的夏祁刚听到这,脸色猛然一变,想也没想就沉声反驳:“不行,婉婉,你不能去,那飞鹰布的雷岂能等闲?要想全身而退可不容易,你一个姑娘家上去凑什么热闹?要是出了危险怎么办?”
不,他不能想象婉婉出危险的模样,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命,她如果真的受伤或者出事,简直比让他死还要难受。
“刚子!”温婉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性子,她真是想一脚把他踢开:“我是一名人名解放军,哪里需要我,我就要出现在哪!在部队里,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我想这点你也知道。”
夏祁刚怎么能不知道,他太清楚了,自己手上带了一个团,那些老油条都被他管教的服服帖帖的,可现在真让婉婉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他还真是不放心。
温婉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候夏祁刚已经满身野蛮的扑了上来,死死将温婉抱在怀中,翁声翁气道:“不敢,反正我不准你去,就算你要去,也必须带着我,这种出现危险了,我也能第一时间扑到你身上给你遮挡地雷。”
192 虚伪的小人
192 虚伪的小人
不喜与人接触的温婉下意识推开夏祁刚,她紧皱眉梢,眉宇间划过一抹厌恶,可在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时,身躯一僵,眸中闪过无数光彩,雾霭氤氲注视着面前眉目明朗的男人,深邃凤眸中幽光浅浅。
她明明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了,可他还是这般一厢情愿,有时候她真不知道要说她傻还是天真。
“刚子,你不必如此的。”她声音很轻很淡,如一阵微风拂过不带一丝涟漪。
可听在夏祁刚耳中却莫名高兴,他紧紧抱着温婉纤细腰身,孩子气似的将脑袋埋进她腰间,扬唇倔强而笑:“没关系,婉婉,你知道的,在很多年前我就下定决心就好好保护你的,在我心里,我的婉婉是人间至宝,理应享尽世间美好。”
不管外人对这个女人的评价是什么,这都不影响他对她的看法,有很多情感是大小就有的,一如他当年第一次见她一般。
她打小性子就傲娇,别人只看见她喜欢跟男生玩,性子越来越皮,可却忘了这其实也是个女孩子,除了坚强的外表,她其实也是需要人疼的。
可从来他就没有这个机会,既然现在叶伊寒已经决定另取新妇了,那他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温婉唇角颤了颤,任由夏祁刚任性抱着她,她精美面容上闪过一丝恍惚,竟然失了声音。
曾几何时,有一个男人也喜欢抱着她,在她耳边嬉笑耍赖?
一瞬间,她眼中划过无数光芒,但最终却沉寂如海,她好笑似的拍了拍夏祁刚的脑袋,玩味勾唇笑着:“好了,都多大的人了?你还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她不是看不见,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明明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可却还是这般幼稚,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谁敢笑话爷?”被温婉推开,夏祁刚不依,还想往上靠,但温婉已经眼疾手快的躲开了。
微微撇了撇唇,他扯着嗓子没好气叫唤:“谁他妈敢笑话爷,爷就把他废了。”
他粗言粗语,不羁粗狂的模样让温婉想到了另一个男人,她抿着红唇,压下心中异样情愫,淡淡吐口:“差不多就得了,我等下真的有事,你就先在这疗养吧,等过阵子出院了再通知我,那顿饭怎么也少不了你。”
见温婉又要走,夏祁刚急了,他扬声大加:“婉婉,你等等。”
说着,他满脸焦急朝着门外喊道:“王猛,你给我进来。”
随着他的叫唤,警卫员很快就跑了进来,他满脸惊诧,望着里面紧张的气氛,心脏跳了跳。
“王猛,帮我拦住温军长。”他脸色阴沉吩咐道,然后拉着被子,杵着拐杖从床上动作爬了起来。
飞鹰是工兵出生,当年在部队里布雷和排雷同样是高手,他怎么放心婉婉一个女孩子家去那种地方?
虽然知道她曾经出色的完成过无数危险任务,可现在真的看着她在他面前出生入死,他真的舍不得,他的女人就应该矜贵享福,冲锋陷阵这种事还是他来做好了。
得到命令王猛连忙挡在温婉面前,他伸出长臂,满脸苦涩住温婉:“温军长,您别为难我,我们团长下了命令。”
团长的话他不敢不听,可温军长也不是好招惹的,要是等下她强行要离开,他也拦不住啊。团长真是病糊涂了,居然让他这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警卫员来拦温军长。
温婉微微蹙眉,脸色冷沉似冰,她隐晦的目光从挡在她面前的王猛身上移开落在夏祁刚身上,可却不想他居然这般不爱护自己身体的起来了。
心中划过一丝烦闷,她微微转身,语气含冰:“夏祁刚,够了啊,别太过分,我都和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搅合什么?”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就是大惊小怪,她温婉何时惧怕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雷,难不成还能难倒她?
再说了,这些年来,她什么样的危险没遇到过?追缉毒枭的时候差点被人玷污,可她不还是挺过来了?
她是温婉,她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懦弱的行为。
夏祁刚却是不放心,他强行站直身子之后,目光冷锐坚定望着温婉,语气冷沉气势:“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去,必须把我带着。”
不管她以前是如何面对危险的,就现在而言,他却是必须陪在她身边,不然他还配是个男人嘛?
温婉冷着脸,在他坚定无疑的眸光下,她突然有些挫败的移开视线,微微咬唇,半天也说不上话。
这个男人以前一向好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年纪越发,这脾性也越大,尤其是近年,更是倔强的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想到这,她心中无奈一叹,扬唇冷淡吐口:“你真的要去?”
说着,也不等他作答,她轻飘飘的眸光从他绑着厚实石膏的腿上划过,眉目讥讽:“你腿上还有伤,去了做什么?别帮倒忙就好了。”
夏祁刚闻言,瞬间涨红了面容,他抿着薄唇,眸光暗淡,脸色难看至极。
什么时候受伤不好,非得这个受伤,连最简单的保护都做不来,夏祁刚,你真的太没用了。
温婉一直注视着他,见他这般,她心中也不好受,抿了抿红唇,扬唇无奈道:“好了,好了,带你去好了,你让你的警卫员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照顾着你,还有你必须确保扫雷的时候,你别跟着上去瞎搅合,我就带你去。”
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如果此刻她不松口,但今个晚上就都耗在这边了。
听言,夏祁刚黯然的眉宇瞬间一亮,又恢复一贯的清贵明朗模样,微微勾唇一笑时,露出雪白的牙齿,恍惚了人眼球。
警卫员王猛看在眼中更是忍不住一阵暗叹,果然还是温军长厉害,不过三言两句就把他们团长给说的喜笑颜开,瞧瞧这傻兮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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