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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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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位先生请不要挡在门口。”安文涛被自己的想象逗喷了,很快调整形象试图帮姜凡解围,但是却奇异的被另一个人引去了视线,那个跟在气场男后边身高体壮却存在感极弱的男人,在听到他声音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安文涛职业病的抛过去一个媚眼,拉回视线走到潘洛前边,夺过姜凡客客气气的说:“怎么说也是我们老板,总要给点面子嘛。”
姜凡一被放开立刻奔出去两步,凸了凸潘洛就趴到吧台上点了杯酒。
安文涛凑近潘洛低声补充道:“他吃软不吃硬的。”说完歪头点了点里边,“进来吧,老板请客。”
潘沐看着安文涛的背影小声恨道:“连朋友都这么不要脸。”
姜凡看着酒保小朋友迷恋的目光紧追安文涛不放,伸手晃了晃。
那小朋友看到姜凡就一脸希望幻灭的绝望表情,重重打击了姜凡。
“喂,怎么说小安子也是我调、教出来的,你这样差别对待会不会太过分啊。”
“但是……”您把优雅都传给他之后自己就变成了个痞子了……
姜凡见那几个人走过来,也没让座,谁爱坐哪坐哪。
安文涛支着头问:“不用介绍?”
姜凡侧过身,掀下安文涛的帽子斜斜扣在自己头顶,搂着他脖子说:“这是我内人,小安子,安文涛。”说完抬抬下巴指着潘洛:“这是潘洛。”
安文涛正抿了口苏打水,转身都喷在杯子上挂的柠檬片上边了。
上次姜凡提到潘家之后他特地又去查了查,得知潘洛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后一直在找机会告诉姜凡,奈何就是联系不上啊,姜凡那厮的手机一直在一个陌生男人手里,也不知道是谁,每次他电话过去都接起来,直到他罗嗦完了统共也就能听到四个字:你好,再见。
会是这个潘洛么?这么闷骚?
安文涛细细打量起对方。
姜凡用手肘碰了碰他:“看什么看!”
可真护食啊,安文涛暗笑。
“哥,我不喜欢这,我们走吧。”潘沐已经将这酒吧上上下下看了两遍,没觉得有什么意思,无非是几个无聊的人边聊天边饮酒,外加进了这屋的门,潘洛就将视线牢牢钉在姜凡身上,让他更想立刻离开这里。
而潘洛只是觉得让姜凡进了这地方就好像把一条半死不活的鱼扔进了水里,突然间一派生机整个人像个发光体一样,不过蹦跶两下就以为自己是飞鸟了,频频向他示威挑衅这点倒不太好。
刚才的介绍很精彩,内人?
潘洛示意潘沐稍安勿躁,对他说:“你不是想去我店里看看么,跟这是一样的,但是那边比较杂,就在这看吧。”
“我不想。”
“听话。”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潘沐低头,抿着嘴,斜了姜凡一眼。
姜凡也怕那俩人吵吵走,他才出来可不想那么快回去,见潘洛放了话才放下心来。环视一圈,这个时间基本都是附近下了班的过来放松一下,人很少。
人很少也就是说玩什么都玩不起来……
刚想着人少,门口一亮,进来个人——樊尔东。
樊尔东一见到姜凡,眼睛也是一亮,至于上次姜凡设计他的事,那时候喝太多了他都不记得了……
三步两步就走到这堆人这,推了姜凡一把:“你这货,怎么跟幽灵似的神出鬼没啊!”
说完就感觉周身一冷,扭头看那个散发低气压的男人,眨了眨眼觉得眼熟,突然醒悟,指着潘洛道:“哎你不是那唔唔晚上唔唔……”
姜凡也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为了樊尔东的生命着想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到角落里:“你他妈要命就给我闭嘴!”
“怎么了,你跟他玩真的?”
“真你妈了个逼,嘴给我闭上,一个字都不要说听见没!”
这人虽说不是什么善茬,但落在潘洛手上可就基本没戏了,他还记得潘洛当初找那个陷害他的人时,那种要吃人的表情。
樊尔东平日也算作恶多端,但还是有点怕姜凡的,算不上敬畏,下意识的不想惹毛此人,讷讷的点点头还搞不清楚到底咋回事。
潘洛见姜凡领着樊尔东回来,终于张开尊贵的金口问:“刚才他说什么?”以为他看不出这俩人背着自己显然说着与他有关的话题?
“哦,我说那啥……”
樊尔东正想着怎么把话题扯走,见那男人根本不鸟他,只把眼球都放在了姜凡身上,眼底蕴藏了一座能喷发的冰山。
姜凡倒是确实被这眼神给震慑住了,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多朋友现在还怕他?再说总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硬梗着脖子反问:“你管得着么?!”
“我管不着。”潘洛今天终于笑了,不过不笑倒不觉得什么,笑了反而让人发憷,他贴在姜凡耳边说:“回去我再管你。”
姜凡受不了时缓时急的心跳,马上扭头躲开,吩咐人叫几个妹妹过来,然后拉拢着几个男人说:“来玩游戏吧,别傻站着了,赢了有奖输了受罚!”
奶奶个熊的出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玩够本了才行!
樊尔东一听姜凡叫了女人来又要玩游戏,想来是知道姜凡的游戏都很有意思,马上跃跃欲试,命人把旁边的软沙发围成了一个圈,选了两瓶酒放在中间茶几上,忙东忙西没个消停。
姜凡点来点去还是觉得人不够,一抬头指着大个:“你,算个人头。”
潘洛也对姜凡这个所谓的游戏有了点兴趣,冲大个点头后,拉着潘沐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哥,我们走吧。”潘沐不喜欢这种混乱的场面。
“应该很有意思。”但很显然潘洛喜欢,他喜欢接受新鲜事物,喜欢玩没玩过的东西。
姜凡一见那俩人凑在一起又不爽了,心里算起了小九九非让他们俩出丑不可。
征询了众人意见之后,几人决定玩传牙签。
这其实是个在酒吧单间里比较受欢迎的游戏。
参与游戏的人每人抽取一张扑克,按照扑克的顺序坐好,从持有最小扑克牌的那个人开始,嘴中衔住一根牙签,不能用手或其他任何工具帮忙,将牙签给下一个人衔好,掉了接受惩罚,如果没掉,结束一圈之后将牙签折一半,重新抽扑克牌换位置后继续传牙签,以此循环。牙签会越来越短,因此游戏也会越来越刺激。
讲完游戏规则,服务生叫来的几个女人也刚好过来。
姜凡数了数,一共十个人,准备好扑克就让大家按顺序坐好。
潘洛问潘沐:“讨厌女人碰么?”
潘沐一愣。
“男人呢?”
潘沐摇头,他自然不会表现出讨厌跟男人碰触,若是引得潘洛误会就不好了。
潘洛说:“那就放开了玩吧。”
姜凡等人显然是个中老手了,在牙签还是一整根那么长的时候根本就玩不出激情,也就在传递的时候眉目传传情,逗逗美人玩什么的,只等着这牙签越来越短才有意思。
第一轮很轻松就过去了,途中也没人弄掉牙签,只有女人的笑闹声将气氛抬了起来。
第二轮开始牙签变为了原来一半的长度,可以说难度加倍了,调整了座位之后由一个女人开始了游戏,接牙签的是潘沐,他很厌恶那个比他还高的女人,向潘洛投出了求救的视线,但潘洛只是微笑着像是鼓励他一样,或者根本没理解到他视线中哀求的意思,失望之余他勉强接了过来,忍耐着将牙签传给了另一个女人,这才开始喘气,脸都憋得红了。
牙签由安文涛传给大个时,那个平日跟铁打的汉子一样的人竟然显得很局促,试了几次也没将牙签咬过去,安文涛叼着牙签笑容依旧文雅,伸出手臂环在大个脖子上歪着脸就将牙签递了过去,接算是接到了,大个暗松一口气正要庆幸,却在对方唇擦过时整个人呆住了,嘴一松,咬在齿间的半根牙签也掉在了身上……
“喝酒喝酒!”姜凡站了起来,拿帽子当扇子扇,一杯酒递了过去,“要把这杯酒舔光,会舔么?就像小狗喝水那样……”姜凡恶作剧还没完就接收到潘洛不善的眼光,瘪瘪嘴,“算了,一口闷了吧。”
他们以前玩的要比这过分的多,根本不止喝酒这么简单,惩罚的花样百出,反正这游戏只有害羞腼腆的人还有故意放水的人才会输,他是谁,他姜凡怎么可能会腼腆,自然不会输,让他去别人嘴里找牙签他都能顺利完成任务!
第三轮开始才算是真的进入游戏高、潮了,只剩一厘米长的牙签无论如何传递,双方总要接触到的,而且,也许是深接触。
座位调整好,姜凡恰好抽到最小扑克牌,由他开始,他下手边坐的是大个。
旖旎的彩光扑洒下来,照耀着这几个玩家,而一旁原本闲适饮酒的客人此时也来了兴致,站在座位后边围观,对这种激情又暧昧的游戏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
灯光下,原已经失态一次的大个此时竟已沁了些汗在额头。
他跟潘洛这么多年大风大浪真是见得眼都懒得眨了,不过今天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会紧张成这样。
姜凡叼好牙签转过来时,笑的很灿烂,牙签只有一毫米左右露在牙齿外面,他冲大个眨了眨右眼,“来哇,可以开始了。”眼角下那个玫瑰花瓣瞬时鲜活绚丽起来。
他说完就将头凑了过去,正打算学学小安子那招,看这平日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人呆愣的样子,心想着这事做出来太有成就感了。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在他前逼的同时,对面一个人站了起来,声音在幽雅的钢琴乐伴奏下更显动听迷人:“大个,我们换下位置。”
26宫保野兔
姜凡几乎是立即跳了起来,呸一声吐掉牙签,一脚踹在桌子上:“不行!不能换!”
“谁说不能?”潘洛歪头看他,之后双手插兜很有把握的转向大个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调换位置。”
大个外表淡定其实内心求之不得,谁知道他要是留在原地这个喜怒无常的少爷以后会不会公报私仇。虽说这俩人现在关系暧昧不明但是明知道有危险可以避免而不避那是不明智的,内讧更要不得。
他站起来,转过身打算绕到沙发后面走到潘洛的位置。
姜凡死死拉着他衣襟同时极富正义感的说:“这是游戏规则不能随意违反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你让别人怎么玩这种行为是不是扫别人的兴败别人乐趣……”
他说的同时大个已经坚定地迈步出去,衣襟也早就滑出他手心,他的头随着大个的移动而转换着方向但眼睛一直对视着潘洛并继续不停的维护着所谓的规则,滔滔不绝:“玩游戏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应该有点集体意识不要总是自我中心如果都像你这样不把规则当规则往小了说游戏混乱往大了说社会治安都成问题。”
一通话说下来潘洛已经站在他面前,环着胳膊好笑的看着他:“说完了?”
“恩……没。”
“那继续。”
姜凡面无表情环视一圈:“谁跟我换下位置?”仿佛刚才那激情演讲不是他说出来的。
安文涛忍笑忍得身体都打颤了,但在姜凡视线扫过来时立刻端正的坐好没事人一样左右张望。
“不公平!”姜凡愤愤:“你可以换座位为什么我不行?!”
“你当然行,只要找得到人肯跟你调换。”潘洛说完稳稳的坐了下去。
姜凡站在地上从右手边开始扫过去,潘洛也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意制造点杀气还是挺容易的,于是姜凡看了一圈神奇的竟没人敢理他?!
最后,他将希望放在最不希望的人身上,“潘小弟,你看……”
潘洛咳嗽一声:“小沐,不要理他。”
潘沐刚亮起的眼神立刻灰暗下去,脸也瞬间惨白,嘴唇都快咬破了。
姜凡呆呆的看着潘洛,许久才从唇缝里硬挤出来俩字:“我……操……”
说完就把帽子摔在沙发上,掉头要跑:“我不玩了,这也太赖了!”
“哎哎回来,玩赖的是你吧,人家换个位置嘛也没什么,你怎么还没玩就跑了,就算认输也得先认罚才行啊!不能输不起吧!”樊尔东这个男人中唯一不知情的人站起来说出了除姜凡潘沐外的人的心声。
安文涛都忍不住给想他鼓掌了。
“我输不起?”姜凡像是就听到这四个字,转过身,隔着桌子跟樊尔东叫号起来:“你他妈才输呢,老子我就从来没输过!”重重的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小声嘟囔,“老子把裤衩都输没的时候你还跟人家玩家家酒呢。”
好死不死就被潘洛听到了,姜凡暗道糟糕,怎么忘了这狗耳朵坐自己旁边了!
服务生递过来一截新的折好了的牙签,姜凡接过来,这回不敢只留下一毫米在外面了,就死死的咬在牙签尾巴上尽量让露出来的地方长一些,小心翼翼的靠近潘洛,示意对方接过去。
“靠……接!”
姜凡快要急死了,心想早死早投胎啊,可这变态这时候倒来了稳当劲了,笑呵呵的看着他,慢悠悠的接近。
姜凡下巴都要咬酸了,潘洛才算是真正靠了过来。
那个人的脸部轮廓在交错的灯光下显得坚毅冷硬,尤其是眼神有些历经磨难的沧桑意味,但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时就会散发一些属于青年的阳光气息,竟意外的很吸引人。
姜凡也不知怎么的就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观察起了潘洛的五官并且懊恼的发现越看越无法转移视线,而当视线落在对方那颜色浅淡的薄唇上,并发现那片唇马上就要碰到自己的唇时竟然一紧张——‘喀嚓’……
那已经小到完全听不见的声音窜入他脑子时,姜凡觉得自己要疯了……
牙签竟然在这种要命的时候给他咬断掉了!
安文涛嘴角抽搐,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拍桌狂笑。
其他人这才将注意力从两人的唇部转移到那根牙签本应在的地方,发现已是空空如也,顿时都哄笑开来。
“先罚一杯!”安文涛道。
姜凡也不含糊,刚才那情不自禁前倾的身子退了回去,胡乱的拿在放在最中间的那杯酒咕咚咕咚就给喝了下去,喝完还很豪迈的用手背抹过下颌,将溢出的酒汁都擦了下去。
他平日是最不屑这种饮法的,喝酒的精髓可不在牛饮,而在细品,不然真是一种亵渎。不过今天……今天……今天怎么了呢?
其他人看姜凡从神采奕奕到萎靡的急速转换看的眼睛都直了,安文涛觉得自己快装不下去了,太辛苦了,他憋着笑说:“凡,没事吧,你喝那个……是深水炸弹。”
“你他妈的……没事,”姜凡深吸口气,胃部火烧火燎的直接烧到有点神志不清了,抓着一点清明道:“快点,牙签递过来……”声音小的被众人忽略了。
其他人听到姜凡喝的是深水炸弹皆是一惊:“你准备这个干什么?”
安文涛耸肩,“这是最终惩罚啊,谁知道他先给喝了。”
“深水炸弹是什么?”潘洛扶过软绵绵的姜凡皱眉问道。
“额,只是一种劲很大的酒而已。”
众人皆擦了擦汗,这酒喝多了能要人命的……
姜凡靠在潘洛怀里挥了挥胳膊,像没长骨头一样,说道:“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谁知道他姜凡红白啤都有量偏偏一混就醉了……
而在这种晕陶陶的时刻他心里就想了一件事:赶紧把这该死的游戏做完找个地方耍酒疯去!
服务生又夹着根牙签送过来,姜凡推开潘洛打算去接。
头晕的发胀,感觉眼睛都肿了一样看不清东西,姜凡伸手接了几次都没接到,很是烦躁,索性握住服务生的手腕,扯到自己面前,身体上倾张口含住了对方的手指,舌头掠过那人指间便将可恨的东西夺了回来,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那两根手指。
伴随着周围的吸气声是那服务生瞬间涨红的脸。
而与服务生的赧色鲜明对比的则是潘洛黑沉下去的神色。
他右手扯过姜凡,将人往自己身边带,见那人还小狗一样赖着服务生的手不放,便直接搬过姜凡的脸,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姜凡的眼神很钝,虽是看着他,却又好像还没从刚才的视觉中回过神来,憨憨傻傻的冲潘洛笑。
他这一笑,潘洛莫名的就火大了,再没心情顾及身处的场合,单手托住姜凡后脑,唇就覆了上去。
姜凡的味道很奇异,舌上有白酒的辛辣和啤酒的醇香,他卷过姜凡舌尖将战利品找到便退了出来,回味时竟还能品尝到属于红酒的香气,配合那人唇上的触感,只觉得那香气异常温润甜腻。
那是个算不上吻的碰触,起码潘洛是不承认那是吻的,因为他绝不会吻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
旁观的人都被那两人侧颈而交的画面定住了,直到樊尔东‘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捂住下面搭起的小帐篷,众人才回神。
姜凡愣愣的看着潘洛,有点懵,甩甩头,更懵了,但似乎隐约还记得这是个游戏,潘洛会将那样东西传给别人,像他刚才对待自己那样传给别人么?
姜凡伸手拉着潘洛,见潘洛不再看他转过头去,立刻有点慌神,又拉了拉,之后干脆耍赖搂住对方脖子不让他再跟别人玩,像小孩子护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
潘洛只是转头看向安文涛,伸手挑出口中的小段牙签放在桌子上说:“我认输。”说完灌下一杯酒自罚,然后拉下姜凡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说:“他喝多了,我们先走了,小沐跟上。”他看向与他两人之隔的弟弟,示意对方跟他离开。
安文涛没说什么,站起身郑重的走过来,试图从潘洛手中抢下姜凡。
潘洛捏着他手腕甩出去,冷声询问:“你做什么?”
“他喝多了,不想更麻烦的话只有一个办法。”安文涛回身打了个响指,吩咐走过来的人说:“找个干净的纯一点的过来。”
“我问你做、什、么。”显然潘洛已经没了耐心,危险气息十足的一句话说出来,原本极high的现场气氛顿时陷入僵持,连钢琴曲都不再响起,室内一片静谧。
安文涛再次仔细看了看潘洛,有点吃不准这俩人什么关系了。
两人初进来时那种气氛,他以为他们俩之间有点猫腻,但细细观察又不像,若是有亲密关系姜凡一定看的牢牢地哪会有那个小跟屁虫的地方,但若是说两人是纯朋友……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判断,说朋友可太低估这俩人之间暧昧的气场了……
安文涛原地思索起来,很快后边有人带过来一个白净的男孩子,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羞涩的看着姜凡,然后对安文涛点点头。
潘洛要是还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要怀疑他是怎么平安活到这个岁数了。
“呵,”他笑了,不冷不热的开口:“你这朋友可真是贴心。”
安文涛摸摸鼻子,知道这话绝不是在赞扬他,想要安抚一下这个看起来八成是不开心了的男人:“哎,小凡他……你别看他现在很乖,”此时事件男主角正窝在潘洛怀里一动不动,睡着了一样,安文涛拉回视线诚恳的望着潘洛:“这只是初期症状,一会真撒起疯来,三医院院长来了也制不住他。”
“所以?”
“所以……找人给他发泄一下是最有效率使他丢脸次数最少、清醒之后最不会让他后悔也不会让他伺机寻仇报复的办法!”其实最后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姜凡玩起人来……啧啧,他还记得樊尔东那晚一夜都没射出来第二天吓得魂都没了去医院查了好多次才又敢出来玩,他可不想被这样变相报复。
最好就是把他跟个可口的人关在屋里让他们自己玩去。
潘洛突然想起把他跟姜凡牵扯起来那个晚上,这人似乎就喝多了,那时候如果不是恰好自己被人设计了,姜凡床上就要换人了?
他看了眼那个站在旁边搞不清状况的男孩,嘴角挂起一丝嘲讽,对安文涛说:“不劳烦你,他的事我会负责。”
安文涛被人当众驳了面子,本应尴尬,却出乎意料的满脸兴奋:“那我先告诉你哦,以他刚才红白啤三混的情况来看,他起码要闹腾到明天,如果你舍得,敲晕他是最好的方法……”不舍得那可就有的受了,被潘洛不善的眼神盯着,安文涛乖乖闭上嘴,走回座位侧靠回去,一副等看好戏的模样。
难得姜凡这么安静的偎在他身边,潘洛不想叫醒他,将外套披在乖宝宝身上正打算起身将人抱回车里,怀里的人拱了拱,潘洛顿感呼吸一紧,咬了咬牙把多余的想法忍了下来。
姜凡醒了。
像是睡了一大觉刚刚醒来,迷迷糊糊的还揉了揉眼,这次再睁开眼,眼神不像之前那么钝,而是闪闪亮亮的极其有神,眼角下那片玫瑰花瓣似乎都有了生命徐徐绽开。
他好像认不得潘洛,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并不比别人多,他朝每个人都看了一眼,此时场内依旧安静。
潘洛很不高兴,他现在很肯定自己不喜欢姜凡用那样的眼神四处乱看,伸手将人揽回身边,另一支手盖在姜凡眼睛上,略带些沙哑的声音打破安静:“不许看。”
姜凡却对那声警告浑然不觉,挥着手拨开他,猛的跳了起来大叫:“happy time!”然后异常灵活的越过沙发,直接奔向场内DJ处,自己放出曲子调起音量来。
音乐的分贝渐渐加大,节奏感分明起来,震撼的鼓点敲击着每个人。
调好音乐他又跑到舞台后边,很快跑出来,拿着麦大吼:“跟我一起做!!”
接着就看到侧面墙上开始闪现大小不一闪亮的数字和字母。
姜凡就站在舞台上用身体‘写’字,单手扶着舞台上的钢管,另一支手拍在臀上,扭动着腰肢,随着动感的音乐写那些闪现出来的字。
那样的身材和妖异的扮相在打着雾气的舞台上尤为诱人。
每一个动作皆是诱惑的极致。
气氛瞬间就被带动起来,有兴致的都跟着用身体写字玩,还有一些就盯着舞台上的人看。
安文涛无奈的耸耸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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