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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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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抗拒。
而最无奈的、也即程颢曾说的,那个人做出的所有的一切均是无心的,甚至有些可笑的当他是儿子的替代品……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有种自己染上毒品的感觉,该死的戒不掉了。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姜寒夏的车已经停在院门口,那个人正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什么,背向他,棕黄色的衣领竖起,发丝随着风时起时落,尽管只是个背影,也让他有一种难以自拔的感觉,不自觉的就想靠的更近。
真是可笑,这个男人的儿子甚至都比自己大一些,怎么会……
闵思羽揉揉鼻梁,挺直脊背,裹紧外衣向对方走过去。
姜寒夏见闵思羽一脸心事的走过来,上了车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皱了下眉,俯下身去给对方系安全带,同时说道:“年轻人有点活力,别总板着个脸,你看我儿子,给他根草棍都能乐呵玩一天,高兴点。”
闵思羽心想谁能跟你宝贝儿子比啊,转过视线却呆愣住,对方后边说的话他也没注意听,只是僵着身子不敢动如临大敌一般,感觉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包围着,周遭都是淡淡的洗衣粉香味。直到对方离开才敢呼吸。
“怎么了?”开车的姜寒夏抽空看了那个全身僵住的人一眼,问道。
“味道……”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闵思羽闭上嘴,差点问出丢人的问题。
姜寒夏把胳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呵呵笑道:“衬衫是我妈洗的,老人家心疼水,估计是没冲洗干净。”
“你要带我去哪?”把魂魄都召回来,闵思羽开口问道,这方向跟两人原定的地方不一样。
“本来是有个认识的五星级酒店大厨来D市,我想带你去尝尝他的手艺的,但是我妈这两天上火,咱得回去陪她吃。”
闵思羽眨眨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
“恩,你这俩字倒是挺有活力的,走,回家尝尝师傅和师奶双刀合璧!”
到了目的地闵思羽就有点懵了。
姜寒夏拉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还记得这里吧,你看,我从来没换过地址,你这个不孝徒弟也没说来看看我,一晃都十多年了。”
“十一年。”闵思羽讷讷的说着,想要抽回手,然而男人的手掌很有力,无意中就化解了他的挣扎,甚至让他有一种对方握的更紧了的错觉。
他就是记得太清楚了才一直不敢回来,因为害怕再次体验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原本是孤儿一个,在外边当小混混打砸抢烧无恶不作,突然有一天被一个对他来说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带回家,从此以后悉心照料,吃穿用度均是最好还能得到温柔的对待,那简直是仙境一般的美梦,所以梦醒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痛苦,巨大的落差让他忍受不了,可心高气傲的他不能容许自己表现出丝毫的眷恋,毅然的离开再没回头。要不是拼着一口要报复回来的恶气,他现在也许指不定在哪了。
尽管在成长中慢慢发觉,男人当初让他离开的决定是对的,谁也不能靠谁一辈子,那人还教了自己那么多有用的知识,无数次的用理性来分析,这才慢慢感恩起来。但内心深处依旧有个结,每当想起来,就跟神经拧紧一般绞痛,那是被放弃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的痛,谁也不会明白。
姜寒夏也发现自从回到家,闵思羽的脸色就不大好,显得很苍白,这让他想起了许久前初次见那晚的事,空气中顿时充满尴尬感。
还是他先释怀,拍拍闵思羽的脑袋,笑容温柔,“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得意弟子。”
闵思羽抬头看着对方的笑脸,不禁想起程颢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他对你就跟对学生一样’不禁暗暗捏紧了拳。
饭后姜寒夏言辞恳切的将闵思羽留了下来,闵思羽心中矛盾却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事后证明他的决定非常不智。
那个孝顺儿子说公司事忙便进了书房再没出来,害的他陪老太太聊了一晚上的天。
他从来没与年龄这么大的人交谈过,何况还是个女人。况且这位老人还是姜寒夏的母亲,这总让他觉得她对他来说非常特殊,不想惹她不快。那几个钟头他都坐的直挺挺的,捏着手心的汗保持着机械的笑容。
老太太却是越聊越喜欢他,原因无它,儿子公务缠身很少能陪她谈心,孙子倒是愿意跟她说说话但总是说不上两句就上蹿下跳脚心长刺儿了一般,这个小年轻长相周正又是他喜欢那种古典美男子,还有耐心听她唠叨。姜奶奶聊的开心了就忘了孙子离家出走的事了,直说要他留下来多呆两天。
闵思羽抿着嘴几次脱口想要拒绝,最后还是单一个‘好’字,应了下来。
霍子琪接到他的电话后,并没表现出多大惊讶,仿佛在他预料中一般,很快就将闵思羽平日需要的用品都准备出来送去姜家,还特意递给他一小瓶药,“七国城遗址,思羽。”
闵思羽看了眼药瓶,直接就揣进兜里,表情很平淡。
霍子琪却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做不到也不要太勉强,那边的买家我能搞定,不就是两个臭钱嘛。”
“恩,程颢……他没爆炸吧?”
“他喊着要来估计是想搞破坏,我把他绑起来扔屋里了。”
闵思羽本有些低落,听到这里却难得露出笑容。
“药效是一个小时,不伤脑无副作用,不会弄呆你的心上人的。”
闵思羽瞪了他一眼,提着纸袋转身进门。
这件事过去之后,就再难说谁欠谁了吧……
周末,闵思羽被姜寒夏从床上挖起来说参加个商业酒会,等他到了那里才想起来这是他推了好久才推掉的一份应酬,因为不想过多的接触外人,平日应酬的事也都是由程颢和霍子琪来打点。没想到好巧不巧的被姜寒夏又给带了过来,顿时又是一肚子气。
当看到平日独善其身的姜寒夏竟带了个冷美人出现在酒会里时,自然有好事的上来问了问,“这位是?”眼神是看到美丽猎物时才会带上的惊艳。
闵思羽正低头骂自己蠢得要死,听见有人谈论他,只得抬头逆着看过去。垂着的睫毛纤长微卷,轻轻抖了下便掀开,一双眼冷厉却又清澈,瞬间将对方看呆,送到嘴边的红酒都忘记了喝,保持那个可笑的动作半天没动。
姜寒夏暗自皱起眉,原本插在裤兜里的手抽出来搭在闵思羽腰间,姿势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占有欲,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愉悦劲,淡淡的说:“近来认的干儿子。”说罢也不给众人诧异的时间,带着闵思羽离开了那些如狼似虎的中年人,却忘了自己也正是狼虎之年。
“小羽啊,你这眼睛……啧,不是,你这嘴……嘶。”本想说他那双眼太过漂亮,所以看人的时候别那么盯着人瞧,但又见那两片唇也很好看,总不能让他逢人就捂嘴吧。这才发现从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已经不知何时蜕变的带有如此蛊惑人的魅力了。
闵思羽没说话,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你还真当你是我老子了?”
这混蛋竟敢当众说他是他干儿子?气得他恨不得直接把那瓶迷药倒他嘴里,迷死算了!
回程的路上气氛很微妙,闵思羽压着怒气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把方案偷过来算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免得被这个没正经的给气死。姜寒夏却开始认真的考虑他到底将闵思羽放在了什么位置,说是儿子吧,可这感觉实在太不像了,不像。
回到家没看到姜老太太,闵思羽正纳闷,姜寒夏在厨房捅咕了一会,从里边端了碗汤出来说:“今天她们老年大学开联欢会,等她电话回来司机接她。”然后放下手套,对闵思羽道:“喝点汤暖暖胃,虽然是速食不过味道还不错。”
闵思羽看了那汤一眼,知道这是他唯一能下手的机会了。
姜寒夏将手套送回厨房再出来时,汤已经分好,闵思羽双手递汤给他,两人各坐一边静静尝起来。
“小羽,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啊?”原本是关心的话说出口却带了股莫名的试探意味。
闵思羽见姜寒夏喝了口汤,低下喝了口,觉得口中寡淡无味,并不回答那个无聊的问题。
“哎?我这汤还不错,你多喝点。”姜寒夏看着闵思羽尝汤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就不是我儿子呢……”举止优雅,一举一动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子一样,看着看着竟入了迷。
“我也想过领养你,以你的性格大概会成为一名教师,你不像小凡那么不务正业,好好培养也许可以接手我的公司,但你在我身边从来没开心的笑过,我问你想不想要个父亲你就看仇人一样看我,哎,过去的就不说了,喝汤。”
闵思羽却已经呆住了,他当初以为姜寒夏要将他送人才会那样问他,他以为他想摆脱他,最后将他赶走也证实了他的想法,其实他也想过要留住他的,是吗?
他越喝越不是滋味,从他再见姜寒夏以来,两人相处的片段历历在目,他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他本也不想就这样打破这份美好的。而且七国城的项目对姜寒夏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若真的偷来卖给他的死对头,那么他们俩只怕再也不会有这样坐在一起的时光了,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窃取机密绝对会令姜寒夏仇视。
他以为报复的快感会令他舒畅,可还没实行计划,他就几乎要被那种恐怖的失去感憋闷死了,一瞬间他想明白了一些事。
“这汤没什么特别的,你也别喝了,我收拾。”闵思羽放下汤碗,抢一样的夺过姜寒夏手中那碗。心想算了,姜寒夏终究对他有恩,他不应该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耿耿于怀。
况且他又这么喜欢这个老不正经,对呀,喜欢啊。
真丧气,他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
想通了,他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如雪后初霁一般染得他整个人都温和起来。
虽然心里还有一点点不甘心,可总算没再另姜寒夏失望了吧。
姜寒夏一看到那个笑容立刻觉得不妙,那种久违了的蠢蠢欲动又出现了。
程颢拦住进门的霍子琪,手上掂着一个小药瓶问道:“你不是说把迷药给他送过去了么,怎么我这还有一份啊?”
“你又从哪搞来一瓶?原来那瓶我确实送过去了。”霍子琪也奇怪呢。
“我只有一瓶啊,……那我手里这个是什么?!”两人一惊,不约而同的望向对方。
“笨蛋霍子琪!你拿走的那瓶是我要给你用的助性药哇!”程颢的大嗓门响彻在云层上空久久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电话催更,小的莫敢不从,
数月积攒灵感,今日一次掏空,还有谁敢比我囧……
哎呀,番外呀,我的劫……
60
60、闵思羽&姜寒夏(下) 。。。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是我干儿子呀,我怎么能……”
“那里疼不疼,别动,我给你涂点药膏,乖一点啊。”
柔声细语的让闵思羽躺着,姜寒夏带着说不出的愧疚退出门外,门一关上脸上的神色退去,反而勾起嘴角坏笑,笑得像个吃到老母鸡的胖狐狸,不,是像个吃到小公鸡的老狐狸。
这小崽子味道太美好,他决定自己留下了。
闵思羽握着拳,心里早把霍子琪和程颢两人骂的狗血淋头,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某人错拿了他们的情趣用品!害他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
还有那个姜寒夏,明明占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这不应该那不应该的,做的时候怎么没见半分手软!
但是他只喝了两口汤……至于这么大药效么?
等了许久也不见姜寒夏回来,他下了床走出去,走到书房门口时停下来,脑子里关于偷方案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放弃了,他不会做令姜寒夏失望的事。但是!他非得把姜寒夏爱四处认儿子的烂毛病改掉不可!
想认自己做儿子?下辈子吧!
姜寒夏端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药箱上楼,就发现闵思羽正站在书房门口,愣神过后忙说:“快回去……怎么没穿拖鞋,地上反寒,小心着凉。”
闵思羽扯扯嘴角,男人到了这个年纪都这么婆妈么……
姜寒夏本想拉着慢悠悠的闵思羽进屋,还没碰到对方手就缩了回去,似乎很是尴尬。旁边的闵思羽看到这幕,气得转过身面对姜寒夏站住身子,讽刺道:“你这干爹做的可真够可以,都伺候到床上了,愧疚那大可不必,要是实在对不起你的良心就脱光了给我上两次!”
姜寒夏一听呵呵笑了,马上转移话题比了比手中的药箱说:“别耍嘴皮子了,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我没耍嘴皮子,我是认真的!”说着便被人给推进了屋子。
姜寒夏在心里暗笑,这孩子单纯的可以,一副心思都摆在他面前了,这很明显他得手在望。
第二日起床,闵思羽才发现他伤的比自己想象重,腰部酸的要命,这才想起来做的时候那个人不要命的按着他。他起身取了件白衬衣裹在身上,裤子却不知下落,只穿着秋裤端着杯热水去找姜寒夏。
走到书房时正好看见那人从里边出来,神色不太好,是发怒的前兆。
还没等他问外裤的下落,对方却先开口问他:“十年以后又无缘无故的回来接近我,你有什么企图?”
对方的语气恶劣,闵思羽皱起眉,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十一年。”
“七国城遗址是么?”
他怎么会知道?
一闪而过的惊慌没能躲过姜寒夏探究的视线,他气得控制不住自己那张嘴说道:“为了偷个方案,你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就说昨晚身体不太对么,如今回想起来,那情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原来又是这个小崽子在使坏!
他一早上进书房就发现不对劲,桌子上乱糟糟的像是被人翻过,而他却怎么都没找到那份重建方案,加之昨晚那人在他书房门口犹豫不决的,前前后后联系起来,心知一定又是闵思羽干的好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小子可真是个惯犯!
可最令他生气的不是对方耍诈欺骗他,而是那人的不择手段,他骗别人时也是这么做的?都要靠出卖自己那种方法?
一想到这点,平日涵养极好的姜寒夏忍不住火冒三丈,说什么也装不成笑面虎了,撕下温和的面具一步步逼近闵思羽,口不择言道:“你要被人上多少次才能把GHOST做到这么大?!”
闵思羽胸膛剧烈的起伏,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个可恶的男人,见对方那丑恶的嘴脸还在靠近他忍不住狠狠推了一把,手里的瓷杯也顺势朝那人脸上扔过去。
一声脆响,瓷杯碰在墙上,壮烈牺牲。
姜寒夏愣在原地,等闵思羽摔上门才回过神来,拍着胸口暗道好险,心想这小子心忒狠了,要不是他躲得快,脸上就得给砸成月球表面。
随后又气又悔,刚才说的那么过分对方竟然都没反驳……这到底是他说对了还是不对呀。
过了会就见闵思羽拎着皮包出来,下面穿了一条很眼熟的裤子,从他眼前经过却看也没看他一眼。
“喂,小羽你给我站住!你没听见我说话么……”
“刚才什么东西碎了?”姜老太太的声音传上来,“一早上吵什么呢?”接着便出现一张苍老的面容,老人的视线落在姜寒夏扣在闵思羽腕间的手上。
姜寒夏不情愿的松开手,果然看到那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家。
“你们俩闹什么呢?”老太太问。
“他……他把我裤子穿走了。”姜寒夏无奈的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这下不好办了,把小家伙气走了……他也没说什么,方案偷走就偷走吧,他完全可以另拟份新的,他只是想问问闵思羽平日到底是不是对谁都来这招嘛。
剩下老太太抱怨的声音:“穿你个裤子还摔东西,你这个长辈怎么当得这么不仗义!我在下边擦玻璃还以为把你家玻璃擦碎了呢……”接着递给姜寒夏一摞纸说:“早上去你书房掏了点报纸出来擦玻璃,没想到报纸里边还夹了点东西,这有没有用啊也不知道,给你拿回来了。”说着手里拿着抹布又走远了。
留下姜寒夏拿着失而复得的重建方案哭笑不得。
“娘亲啊,你可真是我亲娘……”你把孩儿给害苦了……
闵思羽刚从跑步机上下来,就见程颢衣衫不整的闯进他的房间。
“你干嘛?”闵思羽将毛巾搭在脖子上歪头问他。
“我干嘛?!”程颢走近他,脸上表情扭曲,“你为什么不开手机!”
闵思羽不答,只是越过程颢走到衣柜前,挑出睡衣。
“不想接老男人电话是吧?人家把电话打我那去了!”
“他怎么知道你的电话?”
“我怎么会知道!喏,我电话给你用,他还没挂!”程颢说完便气呼呼的往回走,口中叨咕着:“一个月才轮到我在上一次竟然敢来打搅老子好事……”
闵思羽看着正在通话中的电话毫不犹豫的掐断!不容分说的就冤枉他,当他还跟十一年前一样任他搓扁揉圆好欺负么!气得他直到现在还心疼……
他刚冲好澡出来换上睡衣,一抬头又看到程颢,此时此人那张脸已经不可以用黑来形容。
“你手机不是在我这里么?”
程颢伸出手,里边赫然又是一支。
“子琪的?你们为什么不关手机!”闵思羽怒道。
程颢嘴角抽搐道:“霍白痴不让关!”再这样下去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阳、痿了,那白痴一定就是打了这个算盘!
闵思羽立即明白这两人想要看他好戏,却也没什么心情计较。看程颢没有走的意思,妥协道:“好好,我会接的,不让他再去骚扰你们俩,你快回去吧,一会过了12点这个月就过去了。”
程颢一惊,立刻朝屋外跑。
“小羽,怎么不接电话?”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语调轻快仿佛什么错都没有什么事都未发生。
“不想跟你再有瓜葛了,以后不要打扰子琪他们。”
“呵呵,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是我错怪你了,我不是给你道歉了么,你怎么才能消气。”
“我都奔三的人了你还说我年纪不大!我最恨你用长辈的口气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你……”
“因为我喜欢你啊……”
闵思羽一愣,就听到电话那边的人继续再说:“所以我把你当儿子一样照顾爱护。”
“谁是你儿子!抱着你儿子进坟墓吧!”闵思羽吼完摔了电话。
屋内静了许久,直到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才冷静下来。
那个人误会他偷东西就算了,毕竟他本来就抱着那个想法接近对方。可那人竟怀疑他跟谁都能上床?原来他在他心里就是这种地位!
正当他生着闷气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汽车鸣笛声音,心想着该换个管家了,竟然大半夜的让人在他的地盘撒野,以为响几声就差不多,没想到还没完没了了。
闵思羽拿起内线电话:“外边什么人?”听到对方回答,闵思羽立即快走到窗前,发现在他楼下有辆黑车,车前还靠了个人,人影他眼熟。
闵思羽皱眉,扯过外套就下了楼。
姜寒夏正想着刚刚霍子琪说的那番话。
他之前从未想过他让闵思羽独立的行为会令那个人那么痛苦,他也从未想过知道那个人痛苦会令自己也这么难过。原本不过是放走自己雀巢里的一只黄鹂,如今怎么还真当上自己的崽子了,这下好,舍不得放走,可也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让他养啊。
“姜老师,深更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闵思羽下了楼,走到他面前。紧了紧裹身的外衣,发现腿上没有遮挡,凉的很。
“我在想问题。”姜寒夏一脸深沉。
闵思羽疑问的看过去,发现那人脚底下一堆烟头,不禁蹙眉问道:“老师能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还要来问学生?”
姜寒夏伸出胳膊将闵思羽拉到自己身边,转身将人半压在车门上,低头就亲了上去。
略带烟草味的亲吻急急压下来,侵略意味十足。闵思羽一愣,便在对方舌头抵进去之前推开他,狠狠的用手背擦着嘴唇。
“我在想,是让小凡认个干弟弟容易还是认个干娘容易。”
“你说什么鬼话!”闵思羽眉峰立刻竖起来,指着眼前的神经病退了半步。
姜寒夏抓过那只手,打开车门将人扔了进去。
“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把车锁解开!解开!”闵思羽拉着车门,不明白姜寒夏突然抽什么风。
姜寒夏靠在驾驶座位上如老狐狸一般,奸诈的笑道:“当初我教了你处变不惊嘛,怎么吓成这个样子?”说罢还皱了皱眉。
闵思羽听见,就真的不再拍门,转身与他相对道:“你到底想干嘛!别拿你那套理论压我,我不吃你那套。”
“那我本人压你怎么样……”他说完便放下靠椅,整个人翻身过去靠近对方道,“与其你每次都要下药来对付我,不如我自投罗网,你看看你收不收货?”
闵思羽不屑哼声:“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所以不用跟你发生关系。”
姜寒夏表情一僵,讪讪道:“别使小性子了,你的事程颢和霍子琪都告诉我了,我知道那件事是误会,我当时不是急了么,如果我说是吃醋能让你觉得舒服一些的话……”说到这里,姜寒夏心情很好的拨了拨闵思羽因震惊转头看过来而垂下的发丝,继续道:“要说当年呢,当年是我没考虑好你的心情,可是你不连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么,之后一次也没回来过,害我以为养了只白眼狼。然后好不容易回来了又绑架我儿子又拿我做人质,我也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所以观察一段时间。”
“十一年了,你又说这些有什么用。”闵思羽见到对方那狡猾的笑容脸色越加阴沉。
“十一年前你太小了,我怎么也不会留下你的,你要去见世面,接触人,历练够了才能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想要的是我,自然会回来我身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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