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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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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索愣住了,他有些失神。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话,带着小孩子的天真,却深刻的震撼着他的心。
巴索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黄昏,巴索应该早就不见了。
“小乖……”韩天思轻轻的喊。
“爸,你醒了?”小乖从屋外探出脑袋。
“嗯。”韩天思揉了揉眼睛,酸涩难受。
“爸,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看你睡觉就没叫你听。毙」运档馈?
“什么?!快拿来给我。”韩天思急忙说道。
小乖将手机拿来,韩天思打开,原来是纪元传的简讯,说是刚刚上了飞机,下午就到。
看看时间,韩天思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已经到点了,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韩天思奔到了机场。
还好,纪元没有乱跑,老老实实的在原地等着。
韩天思跑过去,上气不接下气。
纪元看了直乐,轻轻拍拍韩天思的背部,纪元说道,“这么急!!!担心我啊!真是幸福!”
韩天思听到这话,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用气喘吁吁的语气说道,“纪元……我有话……想和你说。”
纪元听了,本来欢快的笑容变成了平静的淡淡忧伤,“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这次,换做韩天思露出吃惊的表情。
夜宴(最终章)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韩天思惊异的说道。
纪元淡淡的微笑,“就算我不了解你,我也够聪明,可是你太容易被看透,所以,我当然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想要说,你忘不了巴索,想要和我分手对不对,我知道,是不我该抱着希望,以爱来束缚你。”
“不,你别那么说,我虽然爱巴索,可是我们已经结束了,或许我是犹豫,但是现在我真的死心了,有些事并不是你努力就能获得,爱情始终要你情我愿。巴索要结婚了,而我却不能停止对他的感情,原来我以为我可以,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痴人说梦,还因为我的无能伤害了你,所以我才想要和你分手,这样才是对你真的公平。”韩天思慢慢的说着,脸上露出伤感但坚定的微笑。
纪元沉默着听他说完,缓缓的说道,“巴索一直都很爱你,无论他怎么样不承认,那都是事实。我一直隐瞒着不想说,但是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反而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只希望我说出来,你能够原谅我。”
韩天思愣愣的望着纪元,他不知道纪元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纪元轻轻拍了拍韩天思的肩膀,“让我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吧,不过,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韩天思揪扯着身上的黑色礼服,不自在的站在纪元身旁。
纪元拿着一杯香槟,和身旁的人随意的聊着天,看到韩天思紧张的样子,轻轻的握住了韩天思的指尖,这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举动让韩天思更觉得局促不安。
窗外日落西山,参照之姿,说不出的浓艳烈红,反而让人觉得落寞。
“喂,别多想了,一会好戏就会上演的。”纪元对韩天思轻轻的说。
韩天思奇怪的看着纪元,他不知道纪元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只是,下一秒,他便不再考虑这些了。
因为他看到,几步之外是突然出现的巴索,他穿着得体,脸上却是冷漠的表情,虽然他身边挽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要走。”韩天思觉得气恼,他对纪元低语转身就要离开。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等一会,就一会。”纪元笑着说。
韩天思看着纪元诚挚的眼神,身子不由得放缓了下来。
纪元冲韩天思笑笑,然后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握在手里。他们向后略奶了一些,身前立马拥挤了一些人,那些攒动的人头挡住了他们的身形无法挡住他们的视线。
不远处的高阶之上,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韩天思感受着纪元的温暖,透过手掌,慢慢的传来的温暖,让韩天思觉得心安。
但是,和巴索的不同,这是一种安定的幸福,而和巴索在一起却好像是神的恩赐,忐忑的,不安的奢望长久,但是短短一瞬,却甜蜜的让人有想哭的冲动。
或许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吧,所以他注定和纪元成为朋友,却不能成为爱人。
即使他们在一起很快乐,有着共同的爱好,在伦敦的生活是平和的,快乐的。
但是却注定无法长久下去,因为他实在是无法给出早已空了的东西。
自己的心收就给了巴索。
他所纪元看得很重要,所以他才没有和纪元发生关系,纪元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他们两个人早就是心照不宣了,只是不愿意说破。
不想尝试,因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试了就破坏了,就说破了。
韩天思望着纪元,如果自己能够爱上他,该有多好。
可是……
韩天思转过了目光,直视那个高阶之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伤害了他,让他身心俱疲,可是就像是伤痛难以磨灭似的,所以他注定要牢牢地记着他,无法忘记。
他喜欢纪元,可是的不够多,有够爱上他,不够忘记巴索。
所以,他决定不再挣扎了,有时候,人是要拼搏的,可有时候人就是要认命的。
“今天,欢迎大家来到这个纪家的么人宴会,因为来的都是纪家的好友,所以我迫不及待的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最疼爱的外孙女,唐菲就要和他的未婚夫巴索于下周六结婚了。”一个面容矍铄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哼……”纪元冷哼一声。
韩天思奇怪的望着纪元,她不知道纪元对眼前这个老人有什么不满。
“这个人就是我祖父……”纪元淡淡的说。
“我很爱他,却又狠恨他,这是我父亲说过的话,因为他孕育了我的父亲可是又毁灭了他,所以,他是矛盾的。可是我不一样,我对他只有恨,因为他只是把当作了一个工具而已,没有价值了就一脚踢开,就像是现在,纪家不允许失败,所以,我被剥夺了继承权。”纪元冲韩天思笑笑。
可是这笑容却让韩天思困惑,纪元的这番话让他觉得揪心,可是纪元的脸上却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放松惬意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我疯了?”纪元冲韩天思一乐,“我没有疯,正常的很,哦,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我聪明的不是一般人。”纪元说完冲韩天思挤眉弄眼。
可是韩天思并没有被逗乐,而是用一种困惑的纠结的眼神望着他。
纪元用手捏了一捏韩天思的脸颊,“你不要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我可是开心的很,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复仇了,这就不是窝里反了。毕竟,是他不仁在先,我才不义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我觉得很严重。”韩天思有些焦急。
“你一会就会明白的,我说过了,今天会带你看上一场好戏,不,我们要联手打造一场好戏。”说着,纪元就将握着韩天思的手高高举起,“我有事情要说。”纪元大声说着。
本来就极为有秩序的会场立马变得寂静起来,所有的人都望向纪元和韩天思。韩天思傻愣着被纪元握住了手,迅速的走出人群。
“你!”纪老爷子有些吃惊的说,然后立马冷下脸来说:“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退下,拉扯着一个男人,像个什么样子?!”
“像个什么样子?!”纪元冷笑着,“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难道您不知道吗?!多亏了您,我才决定改变性向。”
“你给我退下去。”纪老爷子气的颤抖,但还是故作镇静的说。
“该退下的人是你。”纪元笑了起来。
“你们所有人有几个是来送祝福的,不都是来看好戏的吗?!想知道到底闵恒有没有选好继任者,会不会家族分化。我来告诉你们答案吧,那就是不会,因为闵恒会属于一个人,但是不是这位唐菲小姐,也就是我的表妹,而是我纪元。但是我已经不是纪家的继任者了,所以,很不幸,闵恒落入到了我这个外人的手里。”
“你在胡扯什么?你给我滚!别在这丢人现眼。”唐菲再也听不下去了,松脱了挽着巴索的手臂,卸下了甜蜜小女人的伪装,指着纪元大声的叫嚷着。
人们在议论声,甚嚣尘上。
纪老爷子被气得不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家庭的叛逆者。
韩天思迷茫的站在大厅的中心,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巴索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哈哈哈,我真的超级想笑,其实我没打算这么做的,只是我很爱一个人,所以我不想让他难过,因为他最爱的一个人要结婚了,而那个人是受了一个疯女人的要挟,对,就是眼前的这位。她打算放出对于他的不利言行,为什么,我只因为他喜欢男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插手这件事,你也只是被选之一。不不不,我不能这么说,我怎么忘了纪家的传统,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就像是眼前这位老人,逼走了自己的儿子,或者说谋杀了自己的儿子,然后控制了自己的孙子,我呢!我也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所以,我才趁索元股份因为领导者愤然离任,大批职员闵恒因此受到牵连的时候,大肆收购了股份,所以,是你该下台了老爷子。”索元笑着说完了这一切,带着复仇者的得意的愤慨。
“这不可能!!!”纪老爷子再不沉默了,他大声的喊着,可是他知道这绝不是一句笑话。
“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会玩乐的小公子?哈哈哈,我的身上也流着你们纪家的血好不好,我以单人名,小份额购买,一笔两笔,积少成多,怎么没想到吧?吞食鲸吞,不易察觉却绝对有效,谢谢你,爷爷,你把我都教的太好了。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查询的在伦敦事务所的帐号。”纪元笑着,却露出悲戚的神色,“可是我不稀罕,所以我想送给一个人,小天,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纪元吻上了韩天思的嘴唇,带着爱怜的,不舍的,决绝的,这一幕让所有的人惊呼,也让巴索站了起来。
纪元将韩天思揽在怀里,“抱歉……我欺骗了你,其实我早在巴索离开索元之后,就知道他是为了你才答应那份婚约的。但是我一直缄默着,直到我发现那只会让你痛苦……所以……我爱你……但是你不属于我。”
纪元轻轻地将韩天思推离了自己的怀抱,然后对巴索大声说道,“小天是个笨蛋,所以托你打理闵恒了,不过……这次是你欠他的了。”
巴索看着韩天思,韩天思看着纪元,纪元挥了挥手薄酒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纪老爷子听到电话时传来的确认消息,瘫坐在椅子上,而唐菲则失神的看着高阶之下的人群。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闵恒,就没有了钱,没有了钱,就失去了控制权,就失去了一切。
所有人的人看到这种境况,蜂拥而上,将韩天思和巴索堵在了里,“嗯,那个关于我们公司的事……”“分红该怎么样……”“合同会不会……”所有的人将巴索和韩天思挤在了里面。
韩天思惊慌的推着,却还是逃不出去,突然间,手被握住,是巴索。
巴索低吼一声,“还不快跑。”
韩天思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巴索拉着跑了出去。
不知道是因为紧握的手,还是因为急促的奔跑,韩天思觉得心中的难以承受。
终于,两个人跑到了楼顶。天台的门开着,风很大,巴索说,“先在这里躲会,等人散了再说。”
韩天思大口喘着气,“我……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呀,我真是服了你,纪元收购了超过60%的股权,就是对闵恒绝对控股,他把所有的股份转给了你,我现在要向你请求了,你是否愿意让我为你打点一切?”巴索笑着揉了揉韩天思的脑袋。
“不,这钱我不能要。”韩天思抓住巴索的手说,“我没资格要,我得还他。”
巴索笑着说,“我知道,不过这不是你能做主的事情,他估计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才会在宴会上这么说的。”
韩天思向下望去,高得让人眩晕,“我觉得一切就好像是场梦,你说我跳下去,会不会醒?”说着,就要迈脚上去。
巴索急忙将他拉下来,满脸的焦急,“你是不是疯了?”
“我倒希望这样,这样我就不用觉得对纪元亏欠,我凭什么让他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我觉得愧疚,我伤害了他,还要受他这么大的赠与,我觉得我不配。”韩天思慢慢的说着。
“你别这么想了,我一直觉得看透了纪元,可是直到刚才我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伪装式的生活,所以他才那么恨毁掉了他真正面目的纪家。”巴索宽慰着韩天思。
韩天思看了巴索一眼,还是无奈的低下头。
“别想了,我都吃醋了。”巴索笑着说。“我们在一起了,对不对?我不必结婚了,因为不担心唐菲的要挟,谁敢说闵恒信任董事主席的坏话,还不死定了?!你放心,纪元会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的,他那么聪明。”
韩天思看着巴索,他知道巴索说的对,可是他的心里却越发觉得愧疚,可是,人生真的不完美的,韩天思困顿而无奈的摇了摇头。
番一:谢谢你爱着我
当纪元从梦里醒来,看到自己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真的有种不知梦里身是客的错觉。
把韩天思推给巴索,已经三个月了,内心比想象的平静,原来自己早就预测到了这样的结果。纪元真的挺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聪明的,如果可以看不透的话就好了,就像小天似的傻人有傻福,或者像巴索似的,视而不见的理所当然,不,他那是迟钝。
纪元觉得好笑,可又觉得有点难受,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七窍玲珑的人,也正因为此自己才没珍惜他。
纪元觉得他这个人特别的贱,老是喜欢些得不到的东西,因为小时候被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吧。
其实小优是个很好的人,可纪元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想躲着,躲不过就可劲的糟蹋。
其实仔细想想,他根本没有了解过小优,因为不在意所以才不去了解吧。他对他大概只是知道他的家境一般,出于某种原因才来的蝶夜。
对于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只知道这么多事情,真的是挺残忍的。
想起过去,自己这么对他,真的是够残忍的,所以,这就是一种报应吧。他爱我,得不到,自己爱小天,未果。
人呐,真是够乱的。
纪元躺在床上想着,人们都说爱情是件极可怕的事情,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虽然爱情常常毫无道理可言。
万千人海里遇到了彼此,有两种可能,一是擦肩而过,一是一见钟情。而一见钟情又得出点别的岔子,有份无缘的,有缘无份的,有缘分的,你看看,本来是百分百的事情,现在琮剩下几分之几,最恐怖的还在后头,你爱上了这个人,可她不爱你怎么办?你能让山川逆转,江河倒流,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所以这可能的幸福就只消一瞬便成了杯具。
纪元想着,随眼看看表,快十点了,有点懊恼,自己又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小优的那个倔强的背影,他说,我不稀罕。纪元当时反倒有点心动,小优对自己顺意惯了,这小小的违背,反而让纪元觉得真实。
相敬如宾,客客气气不过是虚伪的亲昵,只有激烈的爱恨才是最发自肺腑的感情。
纪元知道自己得承认,自己有点极端,可是他先愧疚了一下就自我原谅了,如果一个人自小生活在扑克面具的世界中,那么他最为渴望的就是一个人对他敞开心扉,爱,恨,忧伤,欢喜,一目了然。
纪元从床上爬起来,这是间简陋的房子,找了盆水洗脸,纪元就背着相机走出门去。
乡间空气分外倾心,纪元再次发现人工雕琢的精致完全无法和大自然的孕育媲美丝毫。一路走来,经过了许多的地方,尘土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可是,就算是路边的小石子也比自己原来的水溪的鹅卵石可爱。
纪元不知道脚下的这方土地叫做什么名字,这是个偏远的小村子,离镇上有将近两个小时的的路程。
纪元在颠簸的山路上,几乎被摇的散了架。但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因为拜纪家的资产所赐,纪元自小去过了很多的地方,加勒比,爱琴、威尼斯等等,可是,他却从来不觉得有意思。
旅行是一件很随心情的事情,就像是许多贫贱夫妻的新婚旅行,去公园一趟就算度了蜜月,可是却是最棒的旅行。而当身处在铁笼之中即使看着,最美的风景,所感动的也只有束缚而已。
纪元离开了S市,徒步走了许多的地方,都是些不知名的小山村,比起S市,相差何止千万,可是村民们却似乎更加快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怡然自得。
就像是自己借住的这家人家,因为票子里没有旅馆,纪元昨晚借住在一个老乡家里,他们的儿子媳妇都出去打工了。
说是要给钱的,可是老年人没要,他说纪元是好人,给他们照相了,所以就不要了。
淳朴的让纪元觉得感动,一个无心这举就能得到这样丰厚的感情,他觉得自己之前的人生的重负变得轻了许多。
纪元初来乍到,村子里的人都好奇的围观,暮色将至,他找不到住的地方,他说自己是写游记的作家,村长就把他带到了这个老人家里,因为他家去年新翻修的房子,条件比较好。
老人的孙子比小乖大两岁,却才识字,因为村子比较偏僻,老师呆不住,三年两头的换老师。老人说,不久前来了一位,很年轻,不知道能呆多久,希望长点,因为是个很好的老师。
小男孩好奇的看着纪元背的相机盒,纪元拿出相机给他玩,他那纯真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天上的星斗,相机被他牢牢的拿在手里,不停的摆弄着,纪元教他怎么样照相,然后他拿着相机大喊大叫,开心得不行,惹得他祖父乐得不得了。
老人说,儿子媳妇寄过相处,小孩子是极开心的,拿着就像是看到他们。
纪元一听,就说,我给你们拍一张吧,回头去镇里洗出来,你们也能寄小孩的父母。
老人笑眯眯的拉着孙子拍下了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幸福快乐溢于言表,纪元看着,觉得内心翻滚,难以平静。
有时候,人们总觉得自己拥有的太少,其实是因为拥有的太多,而不知道自己再需要什么。
很多人都知道这句话,可是极少参透。
纪元在村子里胡乱走着,村子都是些老人小孩,因为村子很小,他溜达了一会儿就看到了村子里的小学,只是这两天放假,没有人。
教室现在有两间,墙面雪白,听说是新来的老师自己拿钱翻修的。村上的人都很好奇这位老师,没有工资,也不收钱,每个月这家给些米,那家给些油就行。
听说是位志愿者,这样的老师,最好别走了。夫人说。
纪元走到比较靠路边的那间房子敲敲门,这个屋子有别于教育,看起来比较破旧,估计就是那个老师住的地方。
没人在,门是虚掩的,纪元走了进去。
屋里很干净。
桌上摆着一些书和作业,纪元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有行批语:很有趣的故事,希望继续努力。是篇作文。
那红色的墨水字迹纪元有些熟悉。
纪元正在脑中思索,没想到身后响起了推门声,扭头望去,纪元愣住了。
对面的人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却瞬间转成了冷漠。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依旧是好听的声音,但是不再是甜腻的语气,反而是警惕的,样子也潦草了许多,头发是短寸的样式,显得精神很好。
对面的人, 是优昙。
“优昙……”纪元迟疑的喊道。
“你认错人了,我叫做谭佟胧,如果你没别的事,我还要批改作业。”谭老师和纪元擦身而过,坐在了办公桌前。
“我知道我没认错人,我知道是你,优昙。”纪元固执的说着。
“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叫优昙的人。”谭老师的情绪有些激烈。
“优……我知道你不愿再见到我,可是既然咱们网页了,你以为假装忘记我就行了?”纪元无奈的说。
“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和你有什么纠葛,叫优昙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了连同他的记忆一起消失。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存在过,因为没有人记得他,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忘记。现在,请你赶紧离开这里行不行??”谭老师有些愤怒的低吼。
“优……”纪元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他被谭老师推出了门外。
纪元站在门外,第一次觉得这么无措,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选择离开,等小优气消了再来,还是就这么站着,直接等着小优气消。
只是纪元感谢上苍,给了他这次重缝的机会,他的怀念和愧疚让他想要再见小优一面。毕竟自己残酷的伤害了一个人,就算是假装不放在心上,可是还是无法忘却。
只是,如果不是这次无意的重逢,就算纪元的心里有再多的不安,他都永远不会主动的去找他,承认过错,他做不到,但是上苍将他推给自己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优……你开开门,我有话想和你说。”纪元用力的敲着门。
可是门内却没有丝毫动静,他决定就这么等着,于是干脆的坐在了门的旁边,靠着墙。
或许是听到门外寂静的,不一会,门被打开了。
门内探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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