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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痴狂 作者:亚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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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谷均岫事后常回想,如果那天不是自己突然大发善心
如今也不会遭到「好心被雷亲」的下场——
从花美男惨遭毁容,成了疤脸男!
本来父母双亡就够惨,想说有个舅父收养还不坏
没想到是个外貌协会会场,瑕疵品是拒绝收受的
当他看到那个始作俑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
他恨不得将那家伙大卸八块!
这该死的家伙,看我到时怎么整治他!
席昊雷看到那双直冒火的美丽眼神,直觉得莫名其妙
自己几时惹到这个又丑又病的家伙?
虽说大家指证历历,那人会变成这样全是自己害的
但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负责任可以了吧!
就算被骂死皮赖脸,他都要留在这个人身边治好他
看着他从抗拒到慢慢接受自己,身体也逐渐康复
身为看护的他不知不觉也跟着开心起来
曾几何时,他只想将那可人儿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这几年来,由于网路的发达,以前只能到当地才吃得到的美味,现在有些也可以在网路订购。
一向嗜吃如命的我,自然不会错过利用网路来买这些小吃。通常在购买时,我都会看看买过的人对这项商品的评价为何,看看卖家除了送货速度快之外,商品是不是好吃。
有些商品更会打出某报或是某杂志的推荐,如果商品图片看来够美味的话,就会让我采取行动。
我会立刻下标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转帐——说到转帐,就不得不佩服现代科技的进步,只要买台读卡机,再下载些程序,就可以轻轻松松在家转帐——转好帐后,就只等着商品寄到家了。
在这些网购美食中,卤味可说是我的最爱,如果是麻辣口味的那就更对我的胃口了。
这几天我又买了牛肉面和千层派,满心期盼它们早日到来……
楔子
「下雪了,下雪了,好棒喔。」谷君岫开心的又蹦又跳,仰起头,张开双手,享受雪花飘在脸上的感觉,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看到雪、摸到雪。
他原本生长在温暖的南方,直到双亲不幸去世,被一位远房的表叔收养,才跟着来到这寒冷的北方。
谷君岫在只有覆盖着薄薄雪花的雪地上走来走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时而抬头看着雪花飘落,时而张开嘴让雪花落入他的嘴里,感受那种冰凉的快感。
谷君岫着实玩了好一会儿,直到感到有些乏了,才在一旁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坐定后,将放在桌上的篮子打了开来,里头有着厨房特别为他做的点心和甜汤。
谷君岫将点心和甜汤拿了出来,里头放的是他最爱的莲子酥、核桃糕和酒酿甜汤。
「好香喔。」点心的香味,让谷君岫大大的吸了一口,刚拿起莲子酥想放入口中之际,蓦然一个黑影飞快的冲上前来,一把抢走了谷君岫正想品尝的点心。
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谷君岫不由得一愣。
「奇怪,我的点心呢?」
谷君岫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黑影又迅速的冲至桌旁,将桌上的点心一古脑儿的全往自己嘴里塞。
「你是谁呀?」谷君岫微皱起眉,不解的问道。
那人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将点心往自己的嘴里塞,看他那个样子,谷君岫知道他一定是饿坏了。
只见他不但衣着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发出了阵阵恶臭,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只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衣裳,连鞋子都没有。
谷君岫见状,一股怜悯之情不禁油然而生,因为他知道他一定跟自己一样父母双亡,而且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比起他,自己是好太多了,表叔虽然不太理会他,但毕竟让他衣食无忧,还有闲情逸致可以赏雪。
见男孩边吃还边发着抖,谷君岫忙脱下自己身上的毛皮披风,将它披在男孩的身上。
「饿……还要……饿……」男孩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死命的盯着谷君岫瞧。
「你等等,我这就去帮你找吃的。」
谷君岫立刻站了起来,往厨房冲去,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的拿着一大碗的饭菜匆匆赶来。
「这里有一碗饭,你快吃吧。」
谷君岫话还没有说完,男孩已是迫不及待的将碗抢过,用手扒着饭,大口大口的往自己嘴里送。
「吃慢点,吃慢点,没有人跟你抢。」谷君岫的手才刚伸出去,男孩立刻狂吼一声,他又长又利的指尖扫过谷君岫的脸颊,让他的脸上多了四条又长又深的伤口。
顿时,谷君岫先是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麻,紧接着就是如火烧般的疼痛袭击而来。
「好痛。」谷君岫痛苦的用手捂着脸,血迅速的透过了指缝,一滴滴落在洁白的雪上,而令谷君岫害怕的是,那落在地上的血怎么会是黑色的?「好痛,好痛,我的脸……」
行凶的男孩丝毫没有愧疚之情,只顾着继续填饱自己的肚子,而谷君岫痛苦的叫声,引来了家丁。
「表少爷,你怎么了?你的脸……快来人啊!表少爷受伤了,快来人啊!」家丁扶着谷君岫慌张喊着。
家丁惊慌的叫声,让府里上上下下乱成了一团,甚至传到了正在与友人饮酒的谷正纲耳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谷正纲一脸阴霾,沉声的问道。
「启禀老爷,表少爷受伤了。」
「怎么受的伤?他是谁?」谷正纲指了指还在狼吞虎咽的男孩,顺着谷正纲的手,众人才发觉到一旁的男孩。
「不知道。」众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君岫,是谁伤了你?」谷正纲拉开谷君岫的手,一见他脸上的伤,倒抽了一口气。「你的脸……该死!该死!」
谷正纲的怒吼声,让众人简直快吓死了。
「谷兄,这些小事待会再问吧,先让我看看君岫的伤。」谷正纲的友人席思渊对着一旁的随从说道:「快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是,老爷。」
「君岫,放开手,让叔父帮你看看。」
「呜……好痛……」谷君岫抽抽噎噎的放开了手。
席思渊抬起谷君岫的脸,一看见他脸上四条深深、带着乌血的伤口,脸色蓦然一紧,若是不快点治疗的话,谷君岫可能会小命不保;就算得救了,也可能得带着这四条疤过一辈子。
「老爷,药箱来了。」随从气喘吁吁的提来了药箱。
席思渊打开药箱,拿出了紫金丹让谷君岫服下,再将他的伤口处理好。
「谷兄,」席思渊压低声音道:「君岫脸上的伤不轻,他中毒了,我会留下药方,就请谷兄好好照顾君岫。」
「中毒?」
「嗯。」席思渊看着男孩发黑的指甲和明显带着青紫色的唇,知道男孩抓伤谷君岫的时候,他身上的毒素由伤口进入谷君岫的体内,可是令他不解的是男孩虽有中毒迹象,却没有致命的危险。
「那他的脸……」
「可能会有疤,不过幸好他是男孩子,没什么要紧。」
该死!他当初会收养他,全是为了他那张酷似他娘的脸,如今他毁了容,那还要他做什么?
谷正纲脸色难看得吓人,沉声道:「君岫,是谁伤了你?」
谷正纲冷得骇人的目光,来回在众人身上游移,吓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谷君岫虚弱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实话,要是叔父知道是那个小男孩伤了自己,一定会狠揍他一顿。
虽然他进府的时日不长,但也知道叔父的脾气坏得吓人,只要府里有人惹他不高兴,少不了挨上几鞭,那个男孩那么瘦弱,铁定会被叔父打死。
「还敢说谎!」谷正纲连眼皮子都不撩一下,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本就虚弱的谷君岫无力的跌坐在地。
男孩见状,飞快的奔上前去,喉咙不住的发出低吼,狺狺然对着谷正纲龇牙咧嘴。
谷正纲冷哼一声,抽出了系在腰间的皮鞭,毫不留情的下了重手,男孩在皮鞭的抽打下,很快就倒落在地,但就算如此,他仇恨的目光还是紧盯着谷正纲。
「谷兄,请住手。」
闻言,谷正纲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带微笑的席思渊。
「你也知道我成亲多年,至今膝下犹虚,今天能遇到他,也算是有缘,我想收他为义子,可否请谷兄给兄弟一个薄面,饶了他?」
「你要收他为义子?」
「是的,还请谷兄成全。」
「算你命大。」谷正纲收起了鞭子,转身就走。
谷正纲一走,谷君岫连忙冲到男孩面前,只见他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紧闭着双眼。
「席伯父,你快看看他,他……他是不是死了?」男孩一动也不动的身子,让他好害怕。
「你不要急,伯父看看。」席思渊上前察看男孩的情况,发现他虽然中了毒,却有一股气护住他的心脉,让他不致丧命。
席思渊先将药丸让男孩吃下,再将他的伤口一一包扎,然后摸了摸他的筋骨,这一摸,让他眼睛都亮了起来,因为这个男孩筋骨奇佳,天生就是个练武奇才,想不到自己一时的恻隐之心,竟让自己捡了块宝。
席思渊出手如电,点了男孩几处穴道,再帮他处理好伤口。
「他没事了,伯父要带他回家,有空让你叔父带你到席家堡来玩。」
「嗯。」
就这样,男孩因缘际会的进入了人称天下第一堡的席家堡,成了人人称羡的席家堡少堡主。
第一章
席昊雷面色阴沉的看着席思渊,粗声粗气的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虽然席思渊收养了他,可他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爹。
「我说今天我们要到谷家作客,现在就要动身了。」
「这关我什么事?」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席思渊慢条斯理的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啜了一口,「因为你也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
席思渊早就知道席昊雷铁定会拒绝,便胸有成竹的说道:「不去,你一定会后悔的。」
「鬼才会后悔。」席昊雷话一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这时,席思渊开口说道:「听说谷家最近得到了一件名叫『伏曦』的上古神兵……」
一听到伏曦,席昊雷立刻停了下脚步。
「你说伏曦?」
「没错,就是伏曦。说真的,要不是凭着我跟谷家的交情,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可以看到伏曦。」席思渊得意的笑了起来,他就知道伏曦会让席昊雷乖乖就范。
但事情的发展却出乎席思渊的意料,席昊雷竟快步的往外走去。
「怎么会这样?」席思渊不解的望着席昊雷离去的背影,原以为只要用伏曦当诱饵,席昊雷一定会乖乖跟他上谷家,因为那把神剑是席昊雷一直想得到手的。
正当席思渊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席昊雷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快点行不行?」
「这不就来了吗?」席思渊抚着胡子,笑吟吟的走出大厅。
◇
「君岫。」
「莲姊,什么事?」
「今天席伯伯要来,爹要你待会到大厅见客。」
「我……我不想去。」谷君岫垂着头,小声的说道。
「这样爹会生气的。」谷心莲在谷君岫身边坐了下来,自从他的脸上受了伤后,个性整个都变了,原本活泼开朗的他,变得孤僻自卑。
他身上的毒后来虽然解了,可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只要天气一变,就会变得虚弱,因而常常卧病在床。
「会吗?他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吗?」闻言,谷君岫自嘲的一笑。
自从他的脸受伤后,叔父对他简直就是视若无睹、冷淡异常,还要他不准露出有疤的那半张脸来,因此,谷君岫只得用头发将疤遮住。
不但如此,谷正纲还要他搬到离主屋最远的厢房居住,甚至要他没事的时候少出房门,因为他不想看到他。
谷正纲无情的对待,让谷君岫只能将苦往肚子吞,好在谷心莲对他极好,让他还能稍稍享受点温情。
「别这么说。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对我这个女儿,他又何尝放在心上。」谷心莲摇了摇头,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她的父亲心里除了他自己,到底还有谁的存在。
娘会这么早死,也是因为父亲从来就不关心她,让本就柔弱的母亲生下她没几年后,就郁郁而终。
「我不舒服,可以不去吗?」谷君岫假意咳了几声。
「乖,听话,你明知道爹说的话,谁也不得违抗的。」
谷君岫知道谷心莲说的是事实,到时候要是他没有遵照谷正纲的意思出现在大厅,铁定又是一顿鞭子侍候。
「我知道了。」
「那走吧,席伯伯大概快到了。」
谷心莲将谷君岫扶下了床,两人走出房间,一同往大厅走去。
当两人来到大厅时,只见席思渊和席昊雷已经来了,席思渊正与谷正纲寒暄,而席昊雷则是一脸不耐的坐在椅子上。
「爹。」
「叔父。」
「嗯,叫人。」
「席伯伯。」谷心莲朝席思渊福了福身子,谷君岫则是站在谷心莲后方低唤了声,就缩在一旁。
「你是心莲吧?这么多年不见,长大了,也变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席思渊满意的看着端庄、美丽的谷心莲,心想要是能够结成儿女亲家也不错,像席昊雷这么粗野的孩子,就是需要一个像谷心莲这么温柔的妻子。
虽然谷心莲比席昊雷大两岁,但也因为如此,心性较为成熟的谷心莲才能以柔克刚,和席昊雷长长久久过一辈子。
「席伯伯过奖了。」
「昊雷,见过你心莲姊姊。」
可席昊雷就像是没有听见般打了个呵欠,不耐的说道:「我是来看伏曦的,不是来这里一下见这个,一下见那个的。」
「你这个孩子。」席昊雷毫不客气的话,让席思渊尴尬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为了转移尴尬的气氛,席思渊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才发现站在一旁的谷君岫。
「你是君岫,是吗?」
「是,席伯伯。」
「你的脸……」
果然如同他当年所想的,那四条疤像是丑陋的蚯蚓,盘据在谷君岫的脸上,虽然用头发挡着,但隐隐约约还是看得到疤,让他原本清丽的脸看来煞是骇人。
「都是昊雷不好。昊雷,过来向君岫陪罪。」
一听到席昊雷就是当年那个害他中毒的罪魁祸首,谷君岫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就是他,就是他毁了他一辈子,早知道他会如此恩将仇报,当年就该让他饿死在那个大雪天。
席昊雷大踏步的来到谷君岫面前,伸出手抬起谷君岫的下巴,毫不在乎的撩开他的头发。
「只不过是四条疤,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又不是女人,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吗?」
席昊雷毫不在乎的言语,就像热油淋在谷君岫怒火翻腾的心中,让他的怒火更是横烧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毫不犹豫的,谷君岫一巴掌又重又快的打在席昊雷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那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的众人全愣住了。
「你敢打我!」怒急攻心的席昊雷不假思索的举起手来,打算还以颜色,谷心莲见状,慌张的叫出声来。
「住手!不要!」谷心莲立刻奔至谷君岫面前,挡在两人中间,「君岫不是有意的,他的身子骨弱,经不起你一掌的。」
「身子骨弱就该好好躺在床上养身子,而不是借着身子骨弱的借口,想干嘛就干嘛。」
「你……你以为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谷君岫喘着大气,满是恨意的瞪着自以为是的席昊雷,「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我恨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谷君岫话才刚说完,人就不支的昏了过去,席昊雷下意识扶住了他的身子,拦腰将他抱起。
「喂!快过来瞧瞧他啊!」
席思渊赶忙冲了过来替谷君岫把脉,他微弱的脉象,让席思渊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席伯伯,君岫要不要紧?」谷君岫白得吓人的脸色,让谷心莲眼里的泪都快掉了下来。
「他怎么会……」席思渊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立刻知道原因。
当年,他不但留下了药方,还留下了不少珍贵的药材,想借此弥补席昊雷所犯下的错,可是看样子,谷家并没有好好善用那些药材,才会让谷君岫留下这么大的后遗症。
席思渊带着谴责的目光,扫向坐在一旁的谷正纲身上,但谷正纲却是视若无睹的冷着一张脸,厌恶的看了谷君岫一眼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席思渊见状,也只能摇头叹息,对于好友这种冷情冷心的个性不是不了解,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一生,都被他毁了一大半,当年要是有好好的照料他,除了脸上的疤无法去除外,他还是会有一个健壮的身体的。
然而,让他无法了解的是,煎药、照顾谷君岫这种工作可以让下人去做,为什么谷正纲却故意忽视他,让谷君岫的身体状况差成这样?
其实,那时谷正纲是想让谷君岫就这么死去,所以当年席思渊留下来的药方和药材,他是连看都没有看,就要下人拿去丢掉,而心疼谷君岫没有人照顾的谷心莲却偷偷捡起了药方和药材,瞒着父亲,帮谷君岫治疗,只是在治疗上错过了最佳的时间,所以谷君岫身上的毒虽是解了,身体却无法恢复先前的强壮。
「席伯伯,君岫他……」席思渊的沉默和难看的脸色,让谷心莲简直快要吓死了。
「他没事的,你不要急,他只是过于激动才会昏迷,只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就会没事的。」席思渊语带安慰的说道。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满是忧愁,谷君岫的病非同小可,能不能治得好,连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他不但身体虚弱,胸口更有一股郁闷之气集结着,会有这种情形,通常是长期过于压抑自己的情绪所造成,照这种情形看来,谷君岫在谷家的日子过得如何,就可想而知。
闻言,谷心莲一颗高悬的心总算落了地,两人虽非亲生姐弟,但这么多年下来,他就像是她的亲弟弟一样。
「嗯,请席伯伯随我来。」谷心莲拭去眼中的泪站了起来,往谷君岫的房间而去,席思渊和抱着谷君岫的席昊雷则是跟在她的后头。
抱着谷君岫,席昊雷真的很惊讶他怎么会轻成这个样子,简直就跟棉花没两样。
他的脸色白得像是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中一样,更让他惊骇的是他的身体好冰、好冷,让他觉得好像抱了枝冰棍般的冻人。
「快点!」席昊雷不耐的催促着,好像他们要是不快一点的话,谷君岫就会这么消失在空气中。
「到了,这间就是君岫的房间。」谷心莲赶忙推开房门。
席昊雷将谷君岫放至床上,然后拉起了棉被将他盖个密实,似乎这样就能驱除他满身的寒意。
「老头,他还好吧?」
「先让君岫吃几帖药增加元气。」席思渊打开医箱,拿出了纸笔,振笔疾书的开出了药方。「心莲,快去抓药,五碗水煎成一碗,趁热让君岫喝下。」
「是。」拿了药单,谷心莲匆匆的离开。
席昊雷则在谷君岫的床边坐了下来,缓缓的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说会变成今天这样,全是我害的?」
「事情是这样子的……」
席思渊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席昊雷。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当年的你,不知为了什么流浪在外。那时候,你简直跟野兽没两样,会说的话没有几句,只会用吼叫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不但如此,你身上还中了非常奇特的毒,我帮你解了毒,又像教稚儿般慢慢教导你,才让你今天像个人,所以那时的事不记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虽然对当年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但谷君岫当年披在他身上的披风,他死都不让别人碰,到今天,还好好的压在他的枕头底下。
「原来如此,真是我害了他。」席昊雷伸出手,轻轻抚着谷君岫脸上的疤。
「知道就好,知道了就好好待人家。这个孩子也怪可怜的,不但从小就没了爹娘,又受了这种伤,再加上我那好友……唉!」席思渊不断的摇着头,心里满是疼惜。
「他对他不好吗?」
「要说对他不好吗?当年,他大可以不要收养他,让他自生自灭;要说对他好吗?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正纲的确没有好好的照顾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
「我决定要留下来照顾他,直到他好了,我们才离开。」
闻言,席思渊不禁吓了一大跳,讶异的高声叫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照顾他。」席昊雷不耐的说道:「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有些耳背,连话都听不清楚了?」
「你真的要留下来?」
「废话。」
「呵,那真是好极了。」
原本他还苦无机会可以让席昊雷和谷心莲好好相处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竟然自己开口提出要求留在谷家一段时日,这不是老天赐给他的大好机会吗?也许等他们回席家堡的时候,还可顺便带着他的新嫁娘回堡也说不定。
「好极了?什么意思?」席昊雷锐利的目光,定定射向满脸喜色的席思渊。
「呃,我的意思是说,这样我就可以帮君岫把身体调理好,你也不想因为自己当年的过失而一直耿耿于怀吧?」
「只是这样?」
「当然。」席思渊露出一个坦然的微笑。
「嗯。」席昊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席昊雷一走,席思渊立刻松了一口气,他野兽般的直觉还是那么强烈,要是让他知道他有意撮合他和谷心莲,他一定会立刻离开。
看样子,他得好好把握时间,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席昊雷喜欢上谷心莲,好把两人的亲事给定下来。
◇
谷君岫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映入他眼帘的是一脸忧心忡忡的谷心莲,还有一脸古怪神情的席昊雷。
「君岫,你醒了,真是谢天谢地。」整个人一放松,谷心莲忍了好久的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出……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他叫你出去呢。」席昊雷就像是赶苍蝇似的对着谷心莲直挥手,「女人就只会哭,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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