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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长流 作者:咖啡中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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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安宁知道康凯上学少,没什么文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已经够难为他了,这人也是有心了。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走吧,不早了,好不容易一个周末明天正好睡个懒觉。”
安宁说自己能开回去,康凯不让,硬是把车开到安宁家楼下停好,一直等他上楼从窗口招招手才离开。这晚他总是梦见安宁在哭,坐在车里把身体缩成一团无助的哭泣。也梦见他趴在亭子边一把一把的撒着饼干渣喂鱼,还有他说话时脸上强装出来的笑意,其实那个时候他想说:“不想笑就别笑。”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话只好作罢。
睡的晚起的就晚,再加上还喝了点酒,等安宁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在床上又赖了会等洗漱完毕就到两点,正好,早饭+午饭+下午茶一起解决。
一碗凉皮一个肉夹馍就能填饱肚子,回来的路上听见一些老头老太太在讨论拆迁什么的,随意听了一耳朵就没往心里去。走到楼下被一楼的老太太叫住:“小安,拆迁的事你怎么看?”
咽下嘴里的肉夹馍安宁忙问:“张奶奶哪要拆迁啊?咱们小区?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人家都来量了好几次。今天的报纸上也说了,咱们这要改商业区,这片老社区、棚户区都要拆,我估摸着礼拜一开发商都得来。到时候这回迁的事,补偿的事咱都得好好合计合计。唉,住了这么些年猛地要搬还挺舍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写完了,每天更新开心情,最少每日一更
、拳头
安宁这一天都在对着报纸发呆,那天从张奶奶家离开后她就去买了一份当天的报纸,果然头版头条赫大的字体写着老区改造。报纸上清楚的写着改造工程已经启动,东西两边同时开工,改造后老城区将是新一片的商业区,老旧家属院、棚户区全部拆掉后新建商用楼,四车道拓宽成八车道,相应的这片的房价也是水涨船高。
安宁在第二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口贴的动迁通知,也听纳凉的这些老头老太太们议论过这些拆迁补偿,听起来这次的开发商还算厚道。
开发商在门口支起纳凉伞,由工程负责人回答大家的疑问,从他们的回答中得知这个家属院要拆掉改建成U字型的商住楼,楼下是大型超市,超市门口是广场花园,楼上是集吃喝玩乐于一体的全方位购物中心,住宅在购物中心的后面。听起来整体规划不错,符合现在人们休闲购物的全部需求,这样的规划对商家来说是最好也最适合的,但对住户来说却又有些吵杂。
安宁舍不得这里,在一个地方住习惯了就不想挪窝,而且这里也不像其他小区那样,关起门来谁也不认识谁,老家属院的好处就是邻里邻居的都认识,谁家做个好吃的就给邻居也送一点。安宁市这楼里年纪最小的,平时没少受大家照顾,这冷不丁要分开还真有些舍不得。
到这个周末,开发商登门拜访也给安宁看了规划图和户型图,户型不错,客厅大阳台大还有附送的小花园。对户型很满意,对补偿也很满意,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回迁后的人员太杂。
就拿张奶奶来说,老太太这次拆迁后就跟儿子住,目前打算把房子租出去,每个月也能收入2000多块钱。张奶奶的想法就代表楼家属院大部分老年人的想法,房子租出去还能多笔收入,小一些的有人租了住,大一点面积的可能就是公司租下来当办公室。
不管哪一种都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和乐融融了,安宁舍不得的是那些人,也许这次离开后将不会再见。从地段、发展潜力来说这个地方都不应该放弃,但安宁喜欢的是那种纯粹的居住环境,像商住楼这样的环境实在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而且他也没有多余的钱再买一套房,思前想后他决定不回迁,这样补偿能拿的多一些,用这些钱可以再买一套小户型来住。
决定了要重新买房,安宁就好好跟开发商谈价钱,以现在的房价来算一套小户型的房子总价也不便宜,装修也是个大头。看着合同上的赔偿金,安宁手里的计算器按得啪啪响,这些钱能在普通地段买一套八十平左右的房子外加装修,省点花还能再添置两样家具家电。达到心理满意价位后,签字盖章。离正式拆迁还有三个月的时间,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居住问题。
买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决定的事,而且买的是期房,要想价位合适就得买刚开盘的那种,离搬进去住最少还得三年,这三年期间他的安身之所也是个大问题。
连日来安宁奔走于各家房屋中介和售楼中心,从新房看到二手房,始终难以抉择,只叹一句:房价太高,手中钞票太少。房价高,租房的租金也不低,要在公司附近,要上下班方便,周边还不能太荒凉,这样的要求就决定了租房的价格,没有2000+租不到房。拆迁的赔偿款倒是补够了,安宁还是想再省一省,这样买房跟装修就能再松快一些。
安静听说后就让安宁住到家里,三室两厅的房子怎么都够住了,安宁还是找这样那样的理由谢绝了。三年不是个短时间,哪怕是最亲的家人也会有摩擦,更何况安静还怀上二胎,家里人多不适于安胎。顶着安静的责备,安宁陪着笑脸出来,刚一出门就接到康凯的电话,这才猛然想起来从那次去过酒吧后,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面了,欣然同意他的晚饭建议。
乔文成前几天一直在出差,今天刚回到公司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老城区改造。单位里在老城区居住的同事不在少数,从他们的聊天讨论间乔文成也能了解各大概,直觉的第一反应就是安宁怎么办?
他不知道安宁已经买下那套房,还以为是租住,现在老城区拆迁所有租户就必须另寻住处,如今租房的价格嘛……当然以安宁现在的职位来说,自己租一套房子不是租不起,乔文成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说愧疚也好说什么都行,如今他想为安宁做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康凯提起拆迁的事,“最近老城区要拆迁,你有什么打算?”
安宁回答说:“拆迁协议我已经签了,不回迁,直接拿赔偿金打算重新再买一套房,离公司近点就行。”
“期房?现房?中间过渡这阶段怎么办?再租吗?”不等康凯说话,马明连珠炮似的发问,
他问的也是康凯想问的,听了马明的话后频频点头。提起房的是安宁就头疼,最近他越发不认识这个中国字了,就连中介打电话来让他去看房他都没什么兴致,远没有当初的兴致勃勃,甚至听到电话铃声就会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患上电话恐惧症了。
“还能怎么样,最近在看房,初步打算是买期房,中间过渡阶段就租房住。唉,想是这么想,看了那么多房就是没一套看得顺眼的,一想到这是自己以后要住一辈子的地方就不想将就,从地段到配套设置,我连路上会不会堵车都考虑上了,结果越考虑就越觉得没房可买。买房的事都没定下就更别提租房了,好一点的小区就跟抢钱一样,50平的房子租金3000,旧房子倒是便宜点2000左右,但是采光,交通,距离和配套都成问题。综上所述就是一句话,谁让咱没钱呢!白天上班,下班后看房,最近为房子的事都快愁死了。”
买房确实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有的人买的干脆,有的人精打细算,干脆再来个选择障碍症,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穷,有钱人买的起一套还在乎多买一套吗?
房子的事搅合的安宁很头疼,摆手让众人放过这个话题,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别提房这个字。
聊天的氛围顿时轻快起来,火锅店里人声喧闹,手机铃声就显得微弱很多,喝酒聊天的人没人注意到这首唱了很久的歌。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免费赠送的彩铃里女歌手唱的声嘶力竭,就是没人接电话,乔文成还想是不是把他拉黑名单了,换个电话打依然没人接,心里这才释然。
回家后安宁才看到电话上的未接来电,哪怕是闭着眼他都能在手机键盘上准确无误的按出来,也就因为太熟悉了,再看到时心里免不了会紧缩一下。最后安宁选择关机充电,说好了哭一场就放下,那就不会再用这些事来折磨自己,两年够久的了。
关机充电的结果就是安宁起晚了,他这电话算是比较老式的,没有关机闹铃,所以他的打开时间跟上班时间完全重合——九点整。坐在办公室里气还没喘匀就有人来敲门,“领导有人找。”
安宁还在想谁一大清早就这么闲,那人已经站在门了,面带微笑的说:“没打扰你吧。”
打扰了,你来找我就是打扰了,识相的就赶紧出去。心里想的跟口里说的完全不同:“不打扰,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进来坐。丽丽给乔总倒杯白开水,要热一点的。”
被安宁点名的姑娘激动万分的去倒水,还在想自己又掌握心爱的乔总一个癖好,那就是在摄氏38°的天气里喝热水。
安宁坐在办公桌后,公事化的笑容挂在脸上,“不知乔总一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
“怎么说都是旧识吧,别乔总乔总的听起来生分,还按以前一样叫我文成吧,我喜欢听这个称呼。”不得不说在乔文成的厚脸皮下安宁完全不是对手,他就不明白了有人怎么能那么厚脸皮,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还能一脸平静的说出“叫我文成,我喜欢听”这样的话。
安宁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压着火说:“乔总,我跟你不熟吧,你的名字还是留给你最亲近的人叫,咱们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恕我公事缠身不能想送,门在那边!”
安宁生气了,乔文成本想开个玩笑也算是试探,如果安宁也能跟他开玩笑那他今天的事就能成,两年了,再大的气液该平了吧。只是他忘了,他跟安宁之间不是普通的吵架,而是彻彻底底的背叛,没有谁能容忍背叛并且还在背叛后心平气和的做朋友。
“是这样的。”乔文成坐正身体说:“我看报纸上说老城区改造拆迁,咱们以前住的房子也在拆迁范围内,我正好有一套闲置的房子,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你拿去住。”
安宁把脸扭到一边深呼吸几口,把胸口那股喷薄而发的怒气强压下去,起身走向乔文成。安宁向他走来,乔文成一阵欣喜也忙起身。两人帖的很近,安宁一手扶着乔文成的肩膀,另一只手暗暗握成拳。
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狠狠打在乔文成的肚子上,冷眼看着他捂着肚子跌坐在座位上,“别提从前,那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请吧。乔总,不会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吧。”安宁一直是笑着说这些话,希望他笑的并不难看。
乔文成站起身,揉了揉被打疼的肚子,依然保持着精英形象开门走出办公室,还顺手扶了一把给他端水过来的丽丽,惹的丽丽羞红了脸。坐回车里才能看看刚才被打的部位,疼归疼没有淤青。嘴角向上勾回忆刚才的一幕,两年不见一个人的改变就有这么大。
、真不要脸
乔文成有一股锲而不舍的死皮赖脸精神,第二天就把安宁堵在停车场。他见过一次安宁的车,车牌也很好记是安宁的生日,所以等黑色别克车旁边有空位了他立刻□去,颇有种守株待兔的意思。晚上七点终于守到了他要等的兔,安宁在看到那辆熟的不能再熟的车时,下意识的转头就走,他不认为跟乔文成还有什么好说的。
猎人不会轻易让猎物从他面前消失,下车,把人拖拽进车里,锁门,开车一气呵成。安宁气的只能用眼神表达他的愤慨,“我怎么不知道乔总还有这么死皮赖脸的功夫。”
乔文成嘻笑着说“那要看是对谁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安宁决定闭嘴,跟这种人说话纯属给自己找气受,由着他把车开到一家川菜馆门口,再殷勤的打开车门,“老佛爷请。”
乔文成为了今天的晚饭算是用了心了,这家川菜馆是城市里新兴的老饕聚会地。往常的各种馆子都要在味道上迎合当地人的口味,而这家馆子可以说是不屑迎合,只做正宗的川菜,麻辣鲜香的味道一飘出来顿时牢牢抓住食客的味蕾,一时间大家都以能进这家馆子吃饭为荣。
安宁喜欢吃辣,以前就常说现在的川菜馆味道越来越不正宗,不麻不辣只是咸。乔文成对辣没有那么偏好,他更爱粤菜偏甜的口感,往往在听了安宁的抱怨后都会一笑置之,再加上一句:“那就自己在家做饭吃好了。”
也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态度,才让安宁在知道他为他的新欢精挑细选餐厅的时候彻底的心碎。曾经一次次的期盼再一次次的落空,没想到分手两年后能享受到这样的“殊荣”,只是它迟到的太久,从期盼变为了嗤之以鼻。
等菜的过程中,乔文成没话找话想化解尴尬的气氛,安宁端着茶杯嗯,啊的应付。等菜一端上来就吃的连头都不抬,使得乔文成准备好一肚子的嘘寒问暖都没办法说出口,最后只能是,“吃菜,多吃点,毛血旺是他家的招牌菜。”用漏勺捞起陶瓷盆里的菜,勺子刚到半空中就被安宁的筷子挡住,“我自己来,谢谢乔总的好意,只是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夹菜。”
到底是不喜欢被夹菜还是不喜欢夹菜的人,乔文成心知肚明,但是又没办法发火,人家是笑眯眯客客气气的说出这话,他总不能翻脸就走吧。
饭后甜品是一小碗桂花汤圆,安宁大有一副吃完就走的架势,这个时候再不说点什么就没机会了。乔文成清了下嗓子引来安宁一挑眉,他说:“那什么,就上次拆迁的那事,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那房子位置不错,就在你公司后面的天景花园,三室一厅纯南向的房子,屋里也是简单装修的,家具家电什么都有,你收拾点衣服就能住。你要是真过意不去就算我租你的,房租就算你帮我看门顶了。安宁,你先别拒绝我,好好考虑一下,先去看看房子再决定也行,我是真心想帮你。”
咽下最后一个汤圆,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光听是挺诱人的,不过也要看这个房东是谁。安宁放下碗慢幽幽的说:“乔总这价钱要想雇个看门大爷应该2000就够了,租给我岂不可惜。不过我忘了,乔总做生意是稳赚不赔的,就拿这事来说,绝对打的一手好算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房子你家里那位不知道吧,这应该算是你的行宫吧,那么我是不是能大胆的猜一下,让我住在这对你好处就是你是这房子的主人,你有钥匙,你可以随时进来而不用经我的允许。那么我是不是还能自作多情的猜一下,你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宾果,太对了样样正中靶心,乔文成的脸一下就黑到底,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到时候假借喝醉之类的借口留宿,发生了什么最后,等天一亮就把所有罪过都推给酒。安宁脸皮薄这事自然不能声张出去,再利用两人的旧情,到时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只可惜他忘了,现在是两年后,安宁也不再是两年前的安宁。
乔文成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安宁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一眼起身离开。乔文成唯恐安宁走后两人就彻底断了联系,也连忙起身,身后去拉安宁的胳膊,力气稍微大了些,再加上安宁也没想到乔文成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拉他,要知道在以前乔文成可是死守他的性向,在公共场合时绝不会有一丝亲密接触的。
冷不防的一拉,两个人的身体免不了来个亲密接触,乔文成趁机把人圈在怀里急切的说:“安宁,我错了真错了,我实在是想弥补我曾经犯下的过错,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真的我什么都不求,就想让咱们的关系恢复到以前,安宁原谅我吧。”
这番话成功点燃安宁的怒点,想发作又顾忌这是公共场合,周围已经有人举着手机朝这边晃,他可不想成为视频网站上的一员供大家围观。抬脚再落脚,乔文成擦的光亮的皮鞋上出现一个清晰的鞋印,趁着他疼痛分神的时候,安宁低着头混在人群中,迅速出门打车离开。
有一团火在安宁的胸腔里乱窜,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下,他真想撕开乔文成的脸皮好好看看,这人到底还有没有脸。在把别人狠狠伤害后,还能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来要求做朋友。不,不是朋友,没有谁会对朋友设下一个个的套,对朋友存下异样的心思。
等出租车停下安宁才发现车停在了修车行的门口,疑惑的问司机:“怎么停在这了?”
司机见多了因为喝多而失忆的客人,好脾气的回答:“您上车后就说要来这的。”
上车那会安宁是在是生气,估计是气的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停这也行,就算走几步也没多远,他现在宁愿下车闻闻新鲜的汽车尾气的味道都不想再想起乔文成那张脸,这时候适合一句话:老子当年看上你真是瞎了这双钛金狗眼。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安宁决定去买个冰棍降火气,单个人进去提着一个塑料袋出来,出来后就走了回头路,用力拍响修车行的大门。“康凯,康凯,马明,出来个人给我开门。”没错,他所想到的降火气好方法就是找人喝酒。以前是他这人太闷了,一直没什么朋友,再说他跟乔文成感情稳固不需要借酒浇愁。康凯他们是他回来后结识的第一个朋友,有了高兴事,伤心事当然最先想到他们,这个时候他异常需要人陪他一起发泄。
卷闸门拉开,露出康凯有些疲惫的脸,“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被人欺负了?”,看着慷慨眼里的红血丝,安宁觉得自己太不厚道了,光想着自己了都没想别人是不是方便,而且这才九点多就关门,是不是有什么事?就问:“我没什么事,倒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烊?”
“没什么,前几天接了个大单,大家都累坏了,干脆今天早点下班都好好休息休息。”康凯接过安宁手中的袋子,“进来吧,我陪你喝点。”
小心避开地上的各种工具和零件,安宁还是第一次进到修车行的后院,不同于前面的杂乱,后院收拾的井井有条。院子里有棵大树,很大,如果有太阳的时候会投下一大片的荫凉。树下还有一个藤编摇椅,一张藤编圆桌和藤椅,坐在摇椅上抬头就能看到满天星斗。喜欢这个地方,从第一眼起就喜欢,如果能在四周种点花就更好了。
安宁这一袋子东西买的倒是全乎,啤酒,火腿肠,花生米,方便面,还有两罐易拉罐的关东煮。把这些东西都摆上桌,康凯想了想就起身去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
反正今天不用开车,安宁放开了喝,絮絮叨叨的说起拆迁的事,乔文成的事,乔文成不要脸的事,还有乔文成特别不要脸的事。他不光说还要求康凯对他说的话做出评论,还不能是嗯,啊之类敷衍的回答,无奈之下,康凯只能一罐罐的帮他开酒堵住他的嘴。
安
宁的意识早就消失不见了,最后拉着康凯的衣服一个劲的重复,“你说他是不是不要脸,他太不要脸了,他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占我便宜。”
康凯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安宁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是喝多了,好像好像还被亲了一口来着。说时迟那时快,嘴巴上明显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覆了上来,只一下,安宁就一头栽倒在康凯怀里,嘴里还不断重复着,“不要脸,他不要脸。”
把酒鬼搬上床,康凯才开始回想刚才安宁的话,喝多的人说话美誉逻辑性,从他的话里总结出来几点:第一、拆迁、买房、租房都是个麻烦事,第二、安宁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叫乔文成,他是个男的,第三、这人又来找他,看样子是想把安宁养在外面,光这个想法就完全担的起不要脸三个字。只可惜了这么好的人,把最好的年华都搭在烂人的身上。
手机闹钟在想,安宁把手伸向枕头底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睁开眼就吓了一跳,在他面前出现的不是白色的墙壁而是一个人的脸。康凯禁闭双眼,显然还在睡梦中。再往下看,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结实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腿也比一条明显粗壮很多的腿压制住。
两人真的是不分你我的挤在一起。别怪他的脑子不够用,他真想扯开嗓子大吼一声:“昨晚到底发生了神马?”闹钟吵的人睡不着,康凯皱着眉头睁开眼下床,随后还嘟囔了一句:“你的睡姿还真不怎么样。”
、不要脸的纠缠
让事情还原到昨天晚上确切说是凌晨。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屋内一米八的双人床,两人背对背分睡两遍,这个时间正是人深度睡眠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沉浸在甜美的梦想中,康凯也不例外,在梦里他正一个猛子扎进海里游泳。
广阔的海面,蔚蓝的海水一望无际,在梦中这是他一个人的海洋,没什么比炎热的天气还能泡在凉爽的海水里更惬意的事情了,仰泳、蝶泳、各种姿势的泳姿轮番来一遍。
正当康凯以仰泳的姿势,超过孙杨速度向深海游进的时候,远方突如其来的浪头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接二连三的大浪小浪不断席卷而来,甚至他还看到了海面上露出的一个小三角,那是鲨鱼的鱼鳍。
康凯手脚并用奋力的向岸边游,却发现不管他怎么游距离丝毫没有缩短。四周尽是汪洋的海水,就是想拿个武器奋力反抗都没办法,眼看身后的鲨鱼就要追上来了,从海天一线的天边卷起的惊涛骇浪也降至眼前,完了彻底的完了。
这个时候就算你有无穷的力量都没用了,康凯任命的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判决。没有鲨鱼的撕咬更没有预想中的巨浪,有的是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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