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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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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其后疾步上前而来的人,听见冷心袔这话,面色一沉,连问都不再多问,纵身一跳,直接钻下水去。司马萧逸看着自己妹妹坐在岸边那狼狈的摸样,错步上前,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给她披上。
鹤云霄面色阴沉,站在岸边的样子一脸肃然,那一双深邃的眸,直朝这不见半丝动静的湖面看去,负在身后的手却是握成了拳。
刚才他们赶来时,冷心袔都已经快要落了下去,荆溪更是不见影子,若不是冷心袔还是清醒的话,那这荆溪是不是就要被他们几人给遗忘河里了?
其实荆溪敢跳下来,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会浮水,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底下,居然还有水草这玩意,更悲催的是那些水草现在就缠在他的脚上,他努力挣扎,使劲的想要上去,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越来越重,最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会不会死在这里啊?死了以后就看不见爹,看不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还有好多好多人了……
越想心里越怕,可此时荆溪却已经没了力气。
柩澜枢跳下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没了意识,游上前去刚一将荆溪的身体抱住,柩澜枢就瞧见了那缠在荆溪脚上的水草,深深的墨绿之色,在他的脚环住打了个结,柩澜枢这才急忙伸手解开水草,急忙将人带上岸去。
岸边上的大家,全都等着柩澜枢将人带回来,谁也没有追问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什么,冷心袔靠在北堂浩怀里,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便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北堂浩看他个这样,也不敢多留,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走,而当他才刚离开不久,湖面中却瞧见柩澜枢突然破水而出,怀里紧紧抱着的荆溪,脸色比冷心袔更加煞白吓人。
见得柩澜枢将人抱了出来,鹤云霄紧紧绷着的心口,这才松了口气,见得二人上岸,便连忙开口追问:“荆溪怎么样?”
柩澜枢没有理他,上了岸连忙将人放到地上,就开始朝着荆溪的腹部压水,荆溪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直到柩澜枢狠狠压了几次之后,这才张口,将之前喝下的水给吐了出来。
见他有了反应,柩澜枢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不再多留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回走,鹤云霄看着这幕,没有多说什么,扭头看了看那边被司马萧逸与董雪芙好生护住的人,皱皱眉,便追着柩澜枢的背影而去。
将人从地上扶起,司马萧逸轻叹出声:“回去吧”
“九哥!”害怕司马萧逸生气自己,司马如琴一急,连忙开口:“是那个傻子先推我下水的!”
“回去先把衣服换了,不然会受寒的,其他的一会再说”
冷心袔与荆溪都落了水,喝了不少的河水,回去之后,北堂浩亲自动手将人扒个精光,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拿棉被紧紧捂着,刘军医来看过情况,说是问题不大,好好休息两日,就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荆溪那小子的情况,就没冷心袔这么好了,人才刚被柩澜枢带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躺在榻上的摸样,双眉紧拧,又是一副不安之象,柩澜枢坐在榻边,皱紧了双眉的样子,神色间全是阴霾。
鹤云霄坐在一旁,沉下的视线也一直不曾从荆溪身上移开,东方易闻讯赶来的时候,这营帐里面的气氛简直沉得吓人。
“荆溪怎么样了?”错步站到榻前,东方易皱眉开口追问。
柩澜枢看他一眼轻叹出声:“现在没事了,只是有些发烧而已”
“好好的怎么会落水呢?”再说东方易与鹤云霄都知道,荆溪这小子是会浮水的,落了水也不该如此啊。
“我跳下水里时候,荆溪被水草缠住了,挣脱不开”想到方才在水中看见荆溪那没有一点动静的样子,柩澜枢吓的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滞了,他还以为荆溪这小子当真没了,思及此,再想到目前唯一没事的人,柩澜枢的面色更沉。
鹤云霄坐在一旁,双眉紧蹩,却也不开口说话。
安静的睡了片刻,待得火头营的灶老爷给荆溪熬了姜汤亲自送来,荆溪这小子才被那刺鼻的姜味熏得睁开了眼,可当这小子一睁眼,就看见那坐在自己床榻边上的柩澜枢时,微微一愣,眨巴眨巴双眼,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柩澜枢被他哭的心里一慌,伸了手将人抱住就急忙安抚:“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别在哭了”
荆溪才不理会现在还有事没事,他只知道他在水里的时候吓死了,一想到见不到大家,当下就哭得更凶了:“我在水里想要上岸,可是我上不来,我好怕就这么死掉,死掉了就看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也看不见我爹了……吓死我了……”
被荆溪哭的心里发疼,柩澜枢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也不管现在是不是还有外人在场:“我不是在这吗?不是还抱着你吗?有我在这没什么好怕的”
见得荆溪醒了过来,鹤云霄那紧蹩的眉,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荆溪你与心袔怎么会落在水里的?”荆溪的哭声别说柩澜枢,此时鹤云霄听得心里也是愠怒难平,一想到若是他们去晚了的结果,他就有种想要将司马如琴捏碎的冲动。
被鹤云霄这么一问,荆溪微微一愣,这才慢半拍的想起,是他自己拉着心袔跳下去的……
“是……是那个狐……那个女人自己掉了下去,我跟心袔想要拉她上来,可是她居然反手把我跟心袔推了下去”反正实话什么的,他才不给鹤云霄说。
听他提到那个女人,柩澜枢狐疑,开口正想再问些什么,营帐的门边,就见得一女人怒气冲冲的踏步进来:“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先把我推下去的!”
这话音还没落下,柩澜枢鹤云霄与东方易等人刚一扭头,就瞧见已经了换了衣裳的司马如琴,正怒气冲冲的站在柩澜枢的榻前,随她身后而来的人,侧是司马萧逸。
司马如琴出现太过突然,荆溪被她这一吼,当场就吓得一个哆嗦,直朝着柩澜枢怀里躲去,拍了拍荆溪的肩膀,柩澜枢面色阴沉的扭头看向这个女人:“荆溪推你?荆溪为何推你下去?”
一提到这个,司马如琴就一脸愤然,恨恨咬牙:“那个什么项倾城重病在床,这傻子就说是我把他魂给勾了!他在河边打我小人碰巧被我和雪芙姐姐撞见,才绊了两句这傻子就骂我是狐狸精,还说要拔了我的皮,把我挂在城墙上做成风干狐狸!他对我这样的大不敬,我原本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谁知道他居然卑鄙得把我推下河里,差点没淹死我!”
听这司马如琴愤愤的话音,荆溪皱眉,一张小脸委屈的跟什么似的,许是之前看见柩澜枢哭得很了,此时看着司马如琴这盛气凌人的摸样,忍不住还有些抽抽搭搭,再上那副病容的摸样,简直就是个被人欺负的主:“我是去蜀国的时候听个大姐姐跟我说的,狐狸精就爱勾人的魂,前晚上就是她盯着我爹看,要不是他把我爹的魂勾了,我爹也不会生病……到现在都还没醒……”想到他爹荆溪更加委屈,直接爬在柩澜枢的怀里呜咽起来。
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实吧,小人都挺好养的,但是像荆溪这样的小人,就不太好养了,说他傻吧,多少还有点小心机,说他不傻吧,有时候的脑子又不太好使,还容易被人教唆,可偏偏这小子平日给人感觉,那就只有两个字——乖巧,所以这个时候在,这的会怀疑荆溪才是坏蛋的人,几乎是……零。
至于东方易与鹤云霄,虽与荆溪关系不浅,但那也是因为在过去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让荆溪这小子这么玩,所以这个时候两人才不会想到,不知不觉间这小子还开始有些开窍了去。
听司马如琴的一句话,就带了两傻子,鄙夷之意毫不掩饰,东方易站在一旁,蹩眉看她,神色略沉,柩澜枢则是两手将荆溪整个小心的抱在怀里安抚,鹤云霄坐在一旁,却是淡淡的勾了嘴角:“荆溪,是谁教你打的小人儿?”
听鹤云霄开口问自己,荆溪爬在柩澜枢身上,眨巴眨巴两眼的朝他看去:“就是蜀国的那大姐姐啊,他说打了小人,狐狸精就会被赶跑的,上次在蜀国我打过一次,赶跑了狐狸精才找到爹的”
听荆溪这话,鹤云霄起身来到榻边,伸手摸了摸荆溪的头:“乖,下次打小人儿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跟你一起打”
“好!”荆溪点头心里欢喜得更什么似的。可一旁的司马如琴却因为鹤云霄这话而气的脸色铁青,伸手指着鹤云霄,咬牙切齿的摸样也不知想说什么。
司马萧逸站在一旁,听得鹤云霄那话,微微一愣,无声轻叹,这才错步上前:“云霄,荆溪,今日的事我代如琴跟你道歉,是如琴任性了,回去我定好好约束与她”
鹤云霄在生气,他察觉到了,不然鹤云霄又何必与荆溪那般说呢?
荆溪任柩澜枢抱着没有答话,只是抬头,眨巴眨巴两眼的朝柩澜枢看去,鹤云霄错眸看了司马萧逸一眼,无奈的轻叹一声,还未开口,一旁的柩澜枢却声线微冷的道:“怒我多言,大军中皆是草莽男儿,十公主金枝玉叶实在不易逗留与此,该是速反回京才是!”
“我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这大军跟我九哥一起监战的!战事没有结束我就不回去!”
“难道我南晋男儿皆已赴死疆场,竟还需要你一个小小女人在这坐镇指挥不成?!”
“你!”柩澜枢这话说得及重,司马萧逸听得也微微动怒,但他说的也全不无事,只不过司马如琴留在这里,也是因为他父皇的答允,司马如琴若当真是不想走,谁又能赶她呢?
窝在柩澜枢怀里,荆溪抬头,见柩澜枢一脸的阴霾,双眉紧拧的摸样凶悍的紧,微微动了动身体,却也不敢插话,只是扑闪着一双眼珠子直朝司马如琴看去,虽说他面上呆愣愣的,可这心里简直欢上了天!这枢将军简直跟他就是一路的啊!


、第四十九章:北堂心,乌龙事

相比于荆溪那边的热闹,冷心袔这里就安静许多,北堂浩坐在榻边,看他清醒过来,低低一叹,便伸了手将他从榻上扶坐起身来:“醒了就好,这姜汤也刚好适温”
“副元帅……”坐在床头,看着那端了姜汤的男人,侧身坐在自己榻前,冷心袔微微一愣,有些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
“我为何不能在这?”北堂浩抬眸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
冷心袔愣住,宛似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垂下的眸看向他手里的姜汤,这才一惊猛然想到荆溪还在水中:“荆溪!荆溪呢!有没有救上来?!”
“别担心,他没事,柩澜枢现在正陪着他”看冷心袔想到荆溪就忙着想要下床,北堂浩一惊,忙伸手将人按回床上。
听的荆溪没事,冷心袔这才松了口气,北堂浩见他这无声轻叹的摸样,将手上装着姜汤的碗递到他的眼前:“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这话,让冷心袔愣住,傻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接过碗:“我自己喝……”
北堂浩到底想做什么?
冷心袔心里满满的全是狐疑,却又不知其所,张口含住碗口,咕噜咕噜的将这刺鼻的姜汤喝下,还没喝完,就听见北堂浩的声音又突然响起:“这几日你为何躲我?”
被他这么一问,冷心袔差点把自己呛了,咽下姜汤这才开口回到:“副元帅你多心了,我没事躲你做什么?”
“当真没有?”眯了眯眼,北堂浩忽而勾了嘴角:“那好,从今日起你便留与我的帐中,与我同住”
“这!”北堂浩的将冷心袔惊了一跳,赫然睁了双眼看他:“不可!我只是一个随侍怎可留于副元帅的帐中同住!?如此万万不可!”
“即是随侍又为何不可同住?”不将冷心袔的反对看在眼中,北堂浩随即扭头朝门外的小兵吩咐:“去将冷心袔的东西拿到我的营帐,从今日起他便留住于这里”
“是!”门外小兵得了吩咐拔腿就走。冷心袔坐在榻上却有些抓狂了:“副元帅你这般强硬未免太过霸道!”
“霸道?”口中重复了这两个字,北堂浩的音调不自觉的上扬了三分,微微勾起的嘴角,看着眼前的人,北堂浩突然朝他贴了过去:“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霸道!”语落,在冷心袔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北堂浩突然伸手,扣住了冷心袔的后脑,低首堵上了他的双唇。
“唔……!”冷心袔大惊,脑子一片空白,睁大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人放大的容颜,好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唇瓣被人撬开,那探入口中的异物,凶猛的翻搅,吸允着他自己的唇舌,一阵电流从舌尖快速的击向大脑,冷心袔这才反应过来,两手抓了北堂浩肩上的衣裳,使劲的就想要将人推开。
丢开的瓷碗滚落床榻,滑到地上,砰的一声摔成了粉碎。
被人堵了呼吸,想要反抗结果,却被人压倒榻上狠狠缠吻,心口扑扑跳个不停,慌乱不堪,伸出的双手推拒着身上这人的胸膛,结果却被他那一双大手使劲的缠握住,任冷心袔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两人纠缠的舌,丝毫不见半点空隙,想要拒绝却是被他紧紧缠住,在口中翻搅的异物,扫过冷心袔的上颌内壁,吻至深处却连力气也被人剥夺,最后连挣扎都无能为力……
察觉不到他的抗拒,北堂浩这才终于放开他的齿唇,抬起的眸,看向冷心袔那被自己吻的发肿的唇,这才无奈轻叹,两人的气息略有不稳,尤其是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身体本就还未复原,此时大口呼吸的他,胸口起伏显得有些激烈。
伸手摸了摸冷心袔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北堂浩这才呢喃似的低语:“之前看你落水里就要沉下去的样子,我差点吓坏了……”
这话,让冷心袔心里一怔,睁了眸,疑惑的朝他看去。
回想着之前的画面,北堂浩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又喃喃续道:“我跟随父帅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怕过,可是之前看你在水里的样子,我突然就怕了,好怕你就这么没了……从小到大我都没这么怕过,这是第一次……”
他说这个做什么?
愣愣的看着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冷心袔却没有开口。
北堂浩见他不语,起了唇,又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尤其是雪芙来了之后,经过了刚才的事……我不想在体会一次那种害怕的感觉,所以从现在起你必须时时刻刻都出现在我的眼前才行” 
对冷心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放任他对自己疏离,任由他有意无意的避开,可自己的心里却有无端的在意起来,交给他的枪谱,他有好好练吗?大军这几日停驻寒江,父帅不再要处理的事太多,他有好好按时休息吗?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总会无意间与大伙发生冲突……不知不觉间越想越多,直到看见他安安好好的出现眼前,那些突然的胡思乱想这才停止下来。
无心插柳柳成荫,也许……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被他的话震在原地,冷心袔睁大了自己的眼,怔怔的直看着他那双望着自己的眸。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好半响,冷心袔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话问出口,心……也跳得好快。
勾唇轻笑,北堂浩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知道,我已是快过而立之年的人,又怎会不许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是……这是条不归路,一个踏错,你这一世名声就没了”冷心袔皱眉看他,恢复了几许冷静的眸子,透着严肃之色。
这话,让北堂浩抬眸看他:“你都不怕我又有何好惧的?”
“不一样……”闭了眼,冷心袔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双眉紧紧拧成一团:“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小兵,那些东西我全都不在乎,可是你是副元帅,你还有父亲还有妻子你不像我什么都没有……唔……”话才刚完,那人两指捏了他的下颚,随即低首帖了上去,缠吻半响,这才又喃喃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那些不是你应该想的,至于雪芙,与她的婚姻关系不过就只是父母之命而已,若我不愿,便是我父帅也不可能强要我娶她,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妻子”
听得这话,冷心袔起了起唇,还想再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呢喃出声:“可是我……我……”心里还一直装着那个人……
似是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北堂浩粲然一笑,伸手拉开了那隔在两人中间的被褥:“我会让你忘掉的,从今以后只记得我”
看明白了他的动作,冷心袔神色一惊,就急忙想要阻止,可北堂浩却不从他,两手抓了冷心袔的手腕,高举过头,随即抽了他腰带,就将他双手手腕缠捆绑住。
被他拉开衣裳,冷心袔双颊一热,眸中的神色又怒又羞:“住!住手!副元帅你怎可乘人之危!强人所为呢!”这是什么乌龙?才刚表了心迹,也不等自己给个答复就要做这种事?
不理会冷心袔的叫怒,北堂浩低首,将吻落在冷心袔的脖颈之上,同时口齿不清的道:“我原本就算不得正人君子,尤其是在情爱一事之上……”
这这这这根本就是耍赖!
想要抗议怒骂,可此时那人却又忽而缠了他的齿唇,仅穿着裘衣的身体,更是没有两下就被人扒了精光,抚摸在身上的大手带着滚热的气息,惹的胸口一片滚烫,最后只感觉到那平坦的茱萸,在他的掌心变得圆润坚硬起来……
“子丹,东方在你这……?”
人未到声先至,撩开营帐的帐帘,鹤云霄错步而进,营帐之中空空荡荡,不见谁的人影,微微一愣,鹤云霄无声轻叹,他找遍军营都没找到东方易这小子,若不是听得哨兵说早上的时候,看见他在韩子丹这里,他几乎都要以为这小子人间蒸发了去。
定下的步子,略略将这里的景象扫了一遍,淡淡的酒香之气,在这营帐之中蔓延开来,微微挑眉,鹤云霄错步上前立与那放满了药材器具的桌旁,垂下的眸看了看桌角边上那揭了封盖的酒坛,弥漫空气里的气息,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酒?酒香醇厚,香气清冽之中似乎还杂家这几许别的味道,非但不损酒香之味,反而更显得这酒气的浓郁甘绵,心里来了些许好奇,却是起了几分馋意,拿过一旁桌上的杯子,鹤云霄便倒取满满一杯,见得这从酒坛之中到处的酒水散色泽红艳似血,微一挑眉,便张口一饮而尽。
果真是口感绵柔,入喉无辛辣感,酒质清亮而又窖香浓郁,烈而不暴且还有些回味悠长,这酒不错,可就不知道叫什么名堂?一杯下腹,鹤云霄的眸低显了几分笑意,似觉不够,拿过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刚喝下之际,身后的帘账被人撩开,鹤云霄一口吞下口中的酒,一回身,就瞧见那站在门边的韩子丹,皱皱眉的正看着自己:“你在我这里做什……”话没说完,看鹤云霄拿着杯子的摸样,一旁桌上的酒坛又有动过的迹象,韩子丹脸色一变,疾步上前查看坛中酒水,见得里面的液体摇晃不定,韩子丹面色一沉,赫然怒问:“你偷了我的酒喝?喝了多少?!!!”
看韩子丹这怒气冲天的摸样,鹤云霄不以为意耸了耸肩:“不多,两杯而已”话音落,想着这酒味的甘绵,鹤云霄又追问一句:“对了,这是什么酒我似乎从没喝过”他对酒虽说不上有多么痴爱如命,但怎么得也算的上是半个酒鬼了,好酒次酒喝过不少,就韩子丹这里的这酒他还真没喝过。
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自己这里,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这酒的问题,韩子丹黑着张脸,拿了棍子就将他朝着营帐外面轰去:“你现在立刻离开我的营帐!有多远就立即滚多远别靠近我!出去出去出去赶紧的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哆嗦干净了再回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鹤云霄一头雾水,但想着韩子丹这人脾气不好便也没有多问,只是想着另一个几乎蒸发的人,鹤云霄还是忍不住追问一句:“就算要我走至少也得先告诉我东方在哪吧?”要不是听说东方易来看过他,鹤云霄也不太想来。
一听这话,韩子丹变得更加戒备,一双眼珠子就跟看贼似的死盯着鹤云霄:“东方易那小子是我家的!你要是敢借酒作祟染指东方易小心我阉割了你!赶紧的出去马上离开我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点了点头,鹤云霄转身朝外走去:“这样那就算了,不过你记得转告他一声,北堂浩有事找他,让他别死在了温柔乡里坏了大事,先走了”
想着方才韩子丹的那一句叫骂,鹤云霄就忍不住的失笑出声,东方易这小子,做个晚上还跟他抱怨什么孤家寡人,原来已经把这韩子丹治得这么好了,都敢来威胁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才不会说偶现在就开始爬肉~╭(╯^╰)╮

、第 五十 章:意外合,悲剧起

伸伸懒腰,鹤云霄朝外踏去,暗下的天色一片血红之象,炎炎夏季,天边的云彩在入夜之时,总是宛如火焰一般,金灿而又血艳,一个人的步子来到这江河岸边,看着天边落下的夕阳,挂在远处的江河水面,微风卷来,吹过水面,激得水面之上的那一片夕阳倒影粉碎成粒,又似鱼鳞鳞片,一般晶晶闪闪,渐淡而出的颜色褪至岸边,那一份美仑之感,好似将四周的一切都感染了般。
鹤云霄站在岸边,被夕阳拉长了影子的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眯了眯眼的看向远处,随即扬手一挥,却是将手里的小石子丢掷出去,那小石子顿时就好似蜻蜓点水一般,从水面之上跳跃而过,被点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朝着四周分散开去,略略一看,却有十三个旋,最后那小石子扑通一声,落了水中没了踪影。
暗下的眸,他立在原地无声轻叹,神色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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