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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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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了点头,看着珞思情的身影错步走向门边,项倾城坐在榻上,才刚轻叹出声,胸口便突然传来一阵翻涌,让他恶心的脸色刷白,差点将刚才吃下的白粥吐了出来。
“恶……”
珞思情刚刚走到门边正欲出去,听的项倾城那边传来的异样,扭头看去就瞧见他坐在榻上的样子,手掌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忍受什么似得,反应过来,珞思情连忙拿了一旁的木盆,才刚急忙忙的放到项倾城的榻前,这人确好似早已忍耐不住似得,张口哇的全将之前吃下的粥,全给吐了出来。
“倾城,你怎么样?”看他这难受的样子,一直在处于反胃状态,珞思情忍不住开口问他,可此时项倾城却答不出来,恶了一声又给吐了出来,珞思情被他这样子给惊了一跳,正想着帮他叫唤军医,这时却又小兵来报,说是有人要见项倾城。


、第六十五章:议和帖,空欢喜

来到项倾城的敖包,荆溪看着他那脸色苍白的样子,一脸的担忧之色,围在项倾城的跟前团团转。被他绕的眼花,项倾城皱了皱眉,忙拉住他这胡乱打圈的身子:“荆溪,别再转来转去的了,你晃得我眼花了”
“可是爹你脸色好难看啊……”五官紧皱,荆溪站在榻前,看着项倾城的双眼,满是担忧之意。
见他如此,项倾城勾了勾嘴角:“没事就是有些发低烧而已,倒是你,怎么突然就跑了过来,也不怕鹤云霄他们担心你”
“他担心我才怪呢,他现在几乎都跟司马家的那家子在一起,我已经好久没瞧见他了”荆溪皱眉,一脸的样子格外不屑,骨碌骨碌转的双眼,瞧见项倾城现在这幅样子,又嘟哝着问道:“爹啊,你已经在这边待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回去啊,你不是说只待两天就回去的吗?”项倾城跟项燕走的时候,说了过两天就会回去,他就乖乖的在大营里面等着,可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项倾城都不见得回来,没了耐心,他就开始跟司马如琴掐架,直到今天才终于耐不住了。
“荆溪,对不起我……”可能不会回去了吧。
在这边呆了几日,原本是该回去的,可是他答应了项燕要跟他们去科尔沁,所以才一直逗留于此,那知道今天荆溪居然又使起了性子。
后面的话,项倾城没有说明,荆溪瞧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却神色维和,眨眨眼又想到了其他的:“爹你身体不好,要不要我去把子丹叫来让他给你看看?”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说来他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从昨日起,他就一直低烧不退,身体还有些乏力,难道真生病了?
“算了,爹你身子弱,我明天就回去把子丹叫来,不许说不!”见项倾城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荆溪立马皱眉将他喝住。
看得荆溪这样子,项倾城咽下了那到喉间的话,面上挂了几许笑意:“好,听你的”
昨日午时,北堂浩命人将书信送到了烈火的大军,项燕与烈火二人商议一夜,最后还是项燕给了一个决定,议和。
知道烈火心里定是不悦,项燕与他相谈甚久,将项倾城与鹤云霄的约定,还有自己的心思说了明白,烈火听的半信半疑,最后这才点了点头。
“要与我比试才肯议和?”
主营里,听着北堂浩的话,鹤云霄皱眉,一脸的狐疑之色。不止鹤云霄连司马萧逸与胡逸云等都是满脸的狐疑之色。
要与鹤云霄比过后,才愿意考虑议和的事,这……未免太过儿戏。
“他这是想做什么?若是不愿意议和,直接一点不是更好?”司马萧逸皱眉。
北堂看他一眼:“科尔沁人最重英雄,也最守信言,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只要云霄能胜得了他,要他答应议和不是难事,但要是胜不了,就是两军开战”
眯了眯眼,鹤云霄突然来了一句:“我觉得这更像是战帖”
“战帖?”这话,让司马萧逸皱眉,眸色不解得朝他看去:“什么战帖?烈火为什么要向你下战帖,还是你与他有过什么过节?”
“不知道”
看鹤云霄这不负责的样子,司马萧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北堂浩好笑出声:“就知道你小子没什么好话”
不觉得自己态度欠揍,鹤云霄笑了笑,复问:“他有没有说怎么比?”
“没有,只是让你今日辰时独身前往他们大营”
听北堂浩的回答,鹤云霄挑了挑眉:“就这样?”
“就是这样”
“哦”点了头,鹤云霄转身就欲朝外走去,司马萧逸见他的动作,一皱眉,忙伸手将他抓住:“你要去哪?”
“再过一会便是辰时,自然是去赴会了”
“你真打算只身前往敌军吗?”
见司马萧逸看着自己的样子透着几许担忧,鹤云霄勾唇轻笑:“你放心,我怎么去,就会怎么回来,想要将我留在那里,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云霄,你能不能别总是这般自大,你只身一人深处敌营,若是他们反悔了想要将你的命留下,以寡敌众你到时如何脱身?”
司马萧逸这话,让鹤云霄摇头失笑:“你就不能对我再多一份信心吗?”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而是……”
“九殿下”司马萧逸的话才刚说了一半,一旁的北堂浩便开口打断了他:“这议和是我们提出来的,条件是他们定的,若是云霄不遵守这个条件,恐怕我们也就不用再谈议和的事了”
看北堂浩这话,说的司马萧逸有些愣在了原地,鹤云霄嘴角轻扬,看着司马萧逸的眸色,温柔了几许:“放心好了,再不济,倾城不是在那边吗?他不会眼看着我出事的,莫不成连你也以为我鹤云霄只是浪得虚名?”
“你有什么名在哪?”轻叹一声,司马萧逸松了自己抓住他的手,蹩眉看他:“你去吧,我不拦你”想拦也拦不下,只希望这鹤云霄的狂,当真不是浪得虚名了。
而就在那边鹤云霄刚做了决定前来敌军大营的时候,荆溪也是一大清早,就便迫不及待的将韩子丹从南晋那边挖了过来,给项倾城看诊,两人征得同意,来到项倾城的敖包时,项倾城还躺在榻上沉睡未醒。
“要不要我叫醒他?”看着项倾城这睡得沉稳的样子,荆溪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声问道。
“不用”拂了荆溪的话,韩子丹错步上前,在项倾城榻前坐下,伸手正预备抓过项倾城的手腕给他把脉,那知道这原本睡的香沉的人,在眼帘都还没睁开的情况下,五指一紧,反手抓了韩子丹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动作。
“疼疼疼疼疼!”被项倾城这般反扣,韩子丹当下就疼的喊了出来,项倾城一听是他的声音,微微一怔,忙松开了自己的手:“子丹?你怎么在这?”
项倾城一松手,韩子丹就赶忙揉着自己被他掐得生疼的手腕:“还不是你儿子担心你,硬是一大早的就将我逮了过来给你看病,原本不想打扰你睡觉,谁知道你不但反应这么快,出手还这么狠,我还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力气这么大,差点没拧断了我的整条胳膊!”
看韩子丹说着,一脸怒色的摸样看着自己,项倾城忙皱了眉朝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是你……”刚被韩子丹碰触到腕上的肌肤之时,他心里一惊,猛然想到的,是那晚上,他被人扣了手腕的画面,所以就……
“算了算了,胳膊这还没断呢”见得项倾城眉宇间那淡淡的愧疚之色,韩子丹挥了挥手:“让我给你瞧瞧到底是哪不舒服”说着扯过项倾城的手腕,就开始给他细细诊脉。
从项倾城腕上传到指尖的触感,往来流利,又如珠走盘……
如珠走盘!
感受到这样的感觉,韩子丹双眼蹭的一亮,伸手摸了摸项倾城的额头,发现还有低烧的现象,兴奋得差点没有尖叫。
坐在床头,项倾城看着他这一脸兴奋的神色,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凉凉的,荆溪站在一旁,却是蹩着眉,问了一句:“子丹,我爹到底怎么样,你别再回光返照了啊”
“去!乌鸦嘴!”被荆溪的声音惊得回神,韩子丹赫然扭头看他,见荆溪努了努嘴,韩子丹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等我先出去跑十圈在回来!”话音落,也不管两人那诧异的样子,咻得一声,韩子丹直接奔了出去。
“他……怎么了?”扭头看向荆溪,项倾城一脸不明所以的开口问他。
荆溪耸了耸肩,扭头看向那在敖包外面,刮起一阵旋风的人:“不知道,大概是东方易跟他求婚了吧”
“求婚?”被荆溪这话惊在床上,项倾城睁大双眼,想要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嗯”点了头,荆溪续道:“早上我去找子丹的时候,他跟东方易都还没起呢,是被我硬挖起来的”
“子丹跟东方易……他们……”难道也像六哥跟烈火一样吗?
坐在床上,项倾城心里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憋得慌。
阴阳调和,异性相惜,这样的法定,为什么到了他的身边,却都这么逆天呢?还逆得这般理所当然……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闷在榻上,项倾城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跑完十圈,韩子丹气喘呼呼的奔了回来,神色看上去虽然还有疲惫之象,但他那发亮的双眼已恢复正常,看来是冷静下来,荆溪见得他这幅样子,连忙倒了杯水地道他的手上,韩子丹一口饮下,长呼出声,这才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坐到榻前,抓过项倾城的手腕,重新把起了脉。
脉象,依旧还是往来流利如珠走盘,但是……
“害我白激动了一下”确定了自己指下感应到的脉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子丹顿时又一脸失望之色,轻叹出声。
项倾城坐在榻上,一脸的不明所以,荆溪站在一旁,却忍不住担忧起来:“子丹……我爹我爹到底怎么样,你别吊着我这心呐”
抬眸看了项倾城与荆溪一眼,韩子丹这才懒懒吐道:“倾城没事,就是饮食上出了点问题,有食滞,实热的现象,只要把他的饮食注意一下,就会好的”
真是,差点要害他以为,自己的研究出了成果,要不是出去跑那十圈,冷静下来,他差点都要误诊了去,不过说来也是,距离项倾城被鹤云霄用强之后也才不过半月,那里就会有什么反应呢?就算有,至少也要等一个月后才能诊得出脉像,只是……有的人确实半月之后就会有轻微的反应,只不过因为才初初显现,连五日时限都不足,很多人也诊不出来,思及此,韩子丹不由得心想,也许……他应该要开始注意项倾城的身体情况了。


、第六十六章:双阳阵,赴会心

辰时刚到,鹤云霄便当真是是孤身一人,来到了这敌军大营,站在营外,远远看着里面的将士,小卒一个个的训练有素杀声震天,抓着兵器的手青筋突显,尤其是脱下衣服,打着赤膊的身子晃眼一瞧,顺便一人都比南晋将士要来的魁梧许多,这样的军队若是与他南晋大军对上,弄得不好,吃亏的极有可能是他南晋的人。
“鹤将军,我们元帅有请”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鹤云霄转身看向这报信的小卒:“烦请带路”
错开的步子,随着小卒的步子朝着大营里面踏去,而当鹤云霄来到这主帐敖包,在这里第一次瞧见烈火的时候,见得那坐在帅位之上的人,不过才与项倾城一般年纪,不由得还是有些意外了去,相比之下一旁的项燕,反而更像这大军统帅。
“鹤云霄,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帅位之上的人,看着前方那之盯着自己的人,烈火淡淡一勾嘴角,眉眼之间尽显凛冽之气:“不过你与我所听闻的传言有些不太一样”
“哦?居然还有我的传言?”嘴角挂笑鹤云霄的眸底来了几分趣味。
起身走到鹤云霄的跟前,烈火笑而复道:“没想到你还当真敢只身前来,难道你就不怕这一遭你有来无回吗?”
“好说”淡淡的勾了嘴角,看着里面的两人,鹤云霄全无半点拘谨之态,那一身不羁的气息,分明就是放肆得紧,却又给了人一份理所当然的错觉:“有回无回兴许到时候自能知晓”
“闲话少说,你也知道我要你来的目的是为什么,你想要我与南晋修和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见他话锋一转,直接进入正题,鹤云霄嘴角一扬,面上挂了几许云淡风轻的笑:“不知道,四殿下这次是想要怎么比试?”文比还是武比他随时奉陪就是。
淡淡一勾嘴角,烈火脸上的笑显得凛冽而又自然:“若是你能破了我的双阳阵,取得议和书,那我便与你南晋议和修好,不再插手你与蜀国之间的恩怨”
这话,让鹤云霄意外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看烈火点头,鹤云霄依旧还是那副摸样:“那我就试试吧”
大营后方的校场之上,立着一千士兵,鹤云霄与烈火,还有项燕等几位将军站在高台之上,挑挑眉的看着底下的这一片人,心里好气又好笑。
这烈火的意思,就是要以多欺少,搞群殴啊……
“你确定,要我跟这一千人对战?”这个挑战好大啊。
“怕了?”挑眉,烈火看向他的神色,透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之意。
见得烈火这幅样子,鹤云霄皱皱眉,故作一脸为难之象的看着他:“我是怕你事后不认”
“我柯尔喀烈火,向来一言九鼎!”
见烈火皱眉,面上明显的写了不悦,鹤云霄嘴角轻笑:“好”
所谓的以一战千,其实便也就是要鹤云霄,在一个时辰之内,从这一千人所镇守的阵地之中,拿取议和书,而放置议和书的盒子又有三个,分别放于不同的方位,盒子与盒子之间相距甚远,以这双阳阵虚虚实实的布阵来看,一个时辰之内,他鹤云霄都只能拿取一个盒子,而假若是他拿的这个盒子之中,没有议和书的话,那就说明,他今天会被人扣在这里,两军同时亦会开战。
这一场比试,怎么看怎么阴险的都是鹤云霄输定了。
鼓声阵阵乍然想起,那插在大军高亭之上的旗帜,被风撩的猎猎作响……
“这鼓声,是怎么回事?”敖包里,才刚吃了韩子丹给自己煎的药,耳中便听见那阵阵鼓声传来,淡淡蹩眉,项倾城神色狐疑,话音才落,便赫然想起现在与烈火对持的人,是鹤云霄他们,眉宇一拧,无意间却是多了几分担忧。
荆溪与韩子丹齐齐摇头,完全的不知所以,珞思情站在一旁,收了药碗,这才开口回答:“是烈火与南晋那边的将军士在后方的校场作战比试呢”
“作战比试?”这是什么东西?蹩了眉项倾城张口复问:“他们比试什么?”
珞思情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了”她只是个妇道人家,那些东西不是她应该知道的。
凝眉想了想,项倾城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就要朝外走去:“去瞧瞧” 
校场内,鹤云霄站在高台之上,垂下的眸,静静看了片刻眼前的阵型,阵型是以八卦之态,将那以三角形态放置阵中的木盒紧紧相护,在阵型前方十排是以步兵手持盾牌与大刀,百人为一小组,而后五排的一组,则是科尔沁的弓箭手,一个个的身形魁梧手里拿着长弓,也比一般弓箭要犀利许多,至于那最后五排侧是项燕手里的嚣骑兵,东西南北的四大主门,是以烈火手下的四位将军坐镇,另外四门,则是四位先锋。
此阵未发动时,看不出他的变化与端倪,所以在这样静止不动的状态下,鹤云霄想要看出他的实力与破解之法,根本就是不可能,贸然进攻他只会落的一个魂飞九霄的下场,而当项倾城与荆溪等人,缓步来到这里的时候,见得如此阵仗,不由得也是有些愣住。
这样的战阵,他也从未见过,错开的眸看向那站在高台之上的人,项倾城眉宇一拧,还没错步上前,那人却已经看见了他的影子,直径大步朝他走了下来。
“又生病了?”直径来到项倾城跟前,还不等他开口,鹤云霄淡淡蹩了眉,话音之中却透着一份淡淡的关心。
“是你与烈火他们比试?你们比试什么?”
“比试我能不能以一敌千”嘴角轻扬,鹤云霄一脸的谢意,完全不觉得这话说出来有多么让人诧异。
错开的眸,看了一眼那在校场上面,已然拉开的阵型,项倾城面上并无多大异色,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
听鹤云霄这老实的交代,项倾城依旧还是那副样子:“可需要让我为你准备后事?”
这话,让鹤云霄失笑出声:“何必这么直接呢?不过若是你愿意为我披麻戴孝,我也不介意的”话音落下,见项倾城看着自己的眸色,只有着一份淡淡的不悦,并无担忧之色,收敛了自己的心绪,鹤云霄轻叹一声,复问:“可还气恼?”
突然转变的话题,叫项倾城微微一怔,脸上却无太多异色,错开的眸,细细看了一眼两人身旁前方的阵型,眉宇紧拧一分:“要帮忙吗?”
鹤云霄摇头:“不用”
“可你不是没有把握吗?”
低叹一声,看着眼前的人:“破了这个阵法,拿了议和书之后,你会随我回去吗?”看项倾城因为自己这话,而眸底显了意外之色,鹤云霄扭头,看向一旁那高台上,蹩眉直看着他们的项燕,又张口续道:“这几日都不见你回去,该是项燕跟你说了些什么,我知你心里还在恼我当初对你做的事,但那也并非我所愿,我也只是不小心中了子丹的套,说来说去你我都是受害人,今次我来这里,为的不单单只是那议和书,还有你,你曾说过,我若能灭了蜀国你便归顺于我,五年之期还没有到,就算你要走,至少也得等到五年以后,所以现在就算你心里怨我,我也不得不来这一趟”
自从项倾城与项燕离开,眼看着时间一日日飞逝,这人都没有回来,那围困他营外伏兵,又一直不曾撤去,两军依旧还是对持之态,鹤云霄便也大致猜到一些,许是项燕要带他回去,所以并没有撤去那些伏兵,两军情势还越演越劣。
听得这话,项倾城闷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味道,有些慌乱,心口的频率也快了一些,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这样的心绪,与当初鹤云霄一身狂妄之气,说要帮他灭了蜀国的时候有些相似,却又不太一样,这算什么?
看他不答,鹤云霄皱了皱眉,眉眼间不经意的多了几分肃色:“这事,你再想想,不过若是我拿到议和书后,你还没有一个决定的话,那我就来帮你做主”声落,鹤云霄转身,朝着身后那阵型缓步走去,可当他脚下的步子才刚行了两步,身后就听的项倾城的声音突然想起:“可我,已经答应跟我六哥走了”
“若这是你心里坚持的决定,我不强迫你,但我依旧还是会灭了蜀国,五年之内!”步子微微一顿,鹤云霄头也没回,话音落下,他朝前行去的身影,翻身上了马背,拉了缰绳,他双腿一夹马腹,便吁了马,直朝着那所谓的双阳阵而去,只留下项倾城一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


、第六十七章:破阵人,倾城心

“刚才你跟他在说些什么?”
站在原地,看向鹤云霄的背影,项倾城眉宇轻蹩,眼帘半垂的摸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项燕不动声色的来到他的身后,见他这幅样子,不由得蹩了眉,看向鹤云霄的方向。
“……没什么”呢喃似得声音从他喉间传来,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项燕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心里却不由得装满了狐疑。
吁马而行,鹤云霄看着眼前的这一番阵型,微微眯了眯自己的双眼,大喝一声:“驾” 鹤云霄随即策马而出。
鹤云霄这一动,校场之上只见得那原本宛似八卦之态的阵型猛然一变,顿时原貌尽失,拿了盾牌与大刀的步兵,随着鹤云霄的动作,而叫喊着快速变换了自己的方位,人影转移的景象,叫人远远看得,竟是一片混乱之象,而只有这布阵之人,方才能瞧得出这其中的变化。
策马上前的人,还没闯进这阵型中央,就被四周那些拿着大刀,朝他挥来的士兵,逼得纵身飞跃,施展轻功的从众人头上越去,可也就在他才刚腾身飞起之际,顿时咻咻声响,却是被那一拨的弓箭手当了箭猪来射。
双眸一凛,鹤云霄还没来得及落下,脚尖轻踏那朝自己飞射而来的箭尖,翻腾的身影瞬间又朝着高处越出数米,在底下的那些弓箭手,又一次拉弓搭箭将他又一次当做目标之际,只听得那衣衫猎猎之声衣衫而过,鹤云霄便已从过众人头顶越过,赫然落下的身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的弓箭手又一改方向,对着他唰唰得射箭飞来。
高台上,项倾城站在项燕身旁,看着底下的那人,不论他的身影怎么闪跃飞腾,总是会被那紧追着他不放的弓箭手,逼的又一次次的越来,见着这些项倾城那远山的眉不由得拧了起来,便是那衣袖底下的手,也握成了拳。
这个比试,摆明着就是以多欺少,可为什么明知如此,鹤云霄依旧还是答应应战?难道他的狂,就没有一个边吗?难道他就不知道收敛吗?
——若这是你心里坚持的决定,我不强迫你,但我依旧还是会灭了蜀国,五年之内!——
脑子里想着他刚才说的话,项倾城不由得眼帘垂下,那一双惹了晦暗的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项燕垂眸看他这幅样子,微微轻拧的眉,眸底闪过了丝狐疑之色,再次错开的眸,透着几许探究之意,直看向那阵型中,被逼的只有闪身避开的人。
施展轻功的身体几次腾飞而起,看似是被逼于无奈只能闪避躲开,实际鹤云霄却是在借此,来查看这个阵型移动之时的变化,这里没有先锋来给他打头阵,没有小兵来给他冲锋陷阵,试验敌阵,只有他自己一人,而他能靠的此时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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