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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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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最后,他还是被硬扯到了这名叫“客来顺”的地方。
酒肆的二楼之上,两人依窗对面而坐,窗外街道的人声隐隐传来,项倾城淡淡蹩眉,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那稀落的人影,坐他对面的人却突然开口:“一上来就皱着眉头,陪我喝酒,就这么难为你吗?”
“你心里烦,为什么不去找司马萧逸,却硬将我拉到这里?”
两人的桌上放着几盘小菜,中间还有一个小火炉,炉中正煮着壶酒,热气氤氲的摸样,看来已经是可以热饮下腹。
拿着酒壶,给项倾城跟前的杯子满上,鹤云霄挑了挑眉:“为什么我心里烦,就一定要找他陪我?其他人不可以吗?”
“……”
垂眸,看了一眼杯里的酒水,项倾城没有回答,许是感觉这样的话,说出来不太合适,便做了沉默。
见他如此,鹤云霄有来了几许好奇:“不是已经免去了你身上的一切军事?为什么今天你还一个人跑去了校场?有心事?”
“闲来无事,就去校场转转,总感觉在那里,我可以回到以前……”轻叹一声,伸出的手原本是想拿过那热气氤氲的杯子,可当指尖碰到杯身时,项倾城这才想起,杯子里的不是茶。
看出他的迟疑,鹤云霄端了杯子,递到他的眼前:“这酒已经热过,可以喝下,竹叶青,跟你身上的衣服一样,酒香清纯一点也不辣”
抬眸看他一眼,项倾城并没有立马伸手接过,鹤云霄却是勾唇笑笑又道了一句:“你可以尝尝,要是不喜欢,我在给你换茶”
得到这话,项倾城终于还是伸手接过杯子:“以前在家里,我爹从来都不许我碰这些,说是对我身体不好……”语落,将酒杯递到唇边,试探般的敏了一口,确定没有那一份辛辣的味道,且如鹤云霄所言清甜香醇,这才一口饮下。
“怎么?想你爹了?”看他这幅样子,鹤云霄忍不住有些想要调侃,项倾城却老实的点了点头:“要是我爹还在的话,今日该是他六十大寿了……”六十岁的老人,有很多人都已经的儿孙满堂了,可这项寇却已赴了黄泉……
“小时候,因为身子弱,我很少可以出门,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我爹和哥哥他们练兵的校场,后来跟思情定亲后,身子开始有了好转,我就学着跟爹和哥哥们一起习武,每一次都是我爹亲自教我,他虽然严厉,可从来都没有凶过我,后来……我爹升为左相,教我的时候不多了,我就跟着其他的叔伯学,可不管怎么学,好像都比不上我爹亲自教的好……”
低低的呢喃,每一句话说的都是自己的父亲,放下手里的杯子,项倾城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又好似回了神般,淡淡勾了嘴角,看向眼前的人:“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只要照顾好自己,九泉之下我爹也会欣慰的”
“但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差个人照顾呢?”拿了筷子夹了菜,鹤云霄边吃边道:“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开始,就觉得你差人照顾,要是没人看着管着,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突然暴死荒野了去”
“所以第一眼,你看见我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还嫌弃我是个累赘”想到二人当初初见之时,项倾城不由得笑了起来:“你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也看不舒坦”
抬眸看他,鹤云霄有些好笑:“所以你现在是在承认,其实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呵,反正你已经觉得我是累赘了,那为什么不干脆累赘到底?”反正回想着鹤云霄那发臭的脸色,他就心情舒爽。
看着项倾城脸上的笑,鹤云霄摇了摇头:“明明就说不了谎话,偏偏又还能骗人”
“是你自己笨,怎能怨我?”想着那晚上的情形,项倾城嘴角的弧也大了些许:“我低头不去看你,就是怕被你识破我捉弄你,不过那晚上也还得谢谢那青蛙了……”因为这个绝对是真的。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眯了双眼:“看你身手利索得紧,为什么却这么怕那小东西呢?”
看他这不怀好意的样子,项倾城摇了摇头:“才不会告诉你这有欠风度的人,说是为什么,我可不想没事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多了几只这玩意出来”
“你这个提议好像不错”
“……”
看项倾城被自己堵在闷在原地,鹤云霄哈哈笑出声来,拿了酒壶就给项倾城满上:“其实你有时候可以不要这么老实的,太老实了会让人想要欺压你的”司马萧逸就没有这么老实……
这话,让项倾城皱了眉:“只要不碰触我的底线,随别人怎么闹腾我不在意”
“那不知道你的底线又是什么?”
“伤害到我身边的人”拿了酒杯一口饮下,项倾城毫不犹豫的开口回答:“我什么都可以忍,只有这个我无法忍,要是谁伤害了我身边的人,我绝不原谅他”
这样的回答,叫鹤云霄微微一愣,脑子里面突然想到许久以前,项倾城跟自己提出的条件:“所以,你才会有想要灭了蜀国的念头?”就因为蜀国的皇帝伤害了他的家人,是这样吗?
说道这个,项倾城不由得皱起了眉:“我项氏一门,自蜀国立朝以来就精忠为国,可现在却是一个满门抄斩,连旁系也不放过,如此国度存在有什么意义?”
“但你就不觉得这般私怨,却弄的蜀国天下大乱,战事连连而作恶滔天吗?”
蜜色的嘴角,勾出了一丝冷讥的笑,只听得项倾城回道:“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心里装不了天下百姓,只有我自己的亲人,现在我连自己的亲人都没有了,天下百姓与我何干?”
第七十八人差别,预谋情
他不是君王,不思索天下大事,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心里装的,只有自己的家人,如今家人没了,哪天下人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些人不过就只是群陌生人,陌生人跟自己的亲人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项倾城的这话,让鹤云霄不由得想到几个月前,他曾经问过司马萧逸的话,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天下为重……
人与人之间,当真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吗?
古语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一个连家也治理不好的人,又如何治国,治理天下?
项倾城不是君王的料,所以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家人,而司马萧逸却是朝着那个皇位在迈进,所以他的心里,才会装着所谓的天下,而无自己……
想到这样的结果,鹤云霄长叹一声,没在说话,两人坐在这酒肆之中,只是静静的吃食,没再有什么交流,一直到那杯子落地的声响,清晰的传来之际,鹤云霄这才猛然意识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好像……
“倾城?”他脸蛋好红,双眼还有些迷蒙……喝高了?
这个认识让鹤云霄轻笑出声:“忘了告诉你,这竹叶青虽然不辣,但容易醉”
坐在他跟前的人没有理他,只是通红着张脸,两手抱着已经空掉的酒壶,摇了摇,这才说了一句:“没有了……”
瞧着项倾城这幅样子,鹤云霄忍不住想要逗一逗:“这酒好喝吗?”
“嗯……”那人点头,放下了酒壶:“这酒不辣,热乎乎的……”喝下去的感觉很舒服。
“还想要吗?”
“不想”起身站起,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那露了醉意的人又道:“喝多了,回去思情会担心的”
看他说着起身就要走,鹤云霄动也不动,就一双眼珠子盯着他,未料片刻,那人却突然扭头朝他看来:“你不回去?”
回去吗?
皱皱眉,想着那个以天下为重的人,鹤云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摸出腰间的碎银放到桌上,起身朝那人走去,未曾停下的脚步,伸手揽过那人的腰间,就将人朝楼下带去:“我们回去”
三杯下肚,醉意便开始涌了上来,不过好在项倾城除了双颊通红,走路有些踉跄之外,倒也不至于弄了一个不醒人事,可这四分清醒六分醉意,就已经让他在回去的路上,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看他这幅样子,鹤云霄不由得好笑,只感觉连那荆溪的酒量,都比这项倾城的好,也幸得他自己只要了竹叶青,没要其他的,不然这项倾城估计得让他背着回去了。
“冷……”被他揽着人,在出了酒肆不久,就突然抱起了自己的双手,低喃出声。
鹤云霄垂眸看他一眼,见他这纤弱的身子,仅到自己胸口的摸样,无意间透着几分弱不禁风之态,心里奇怪的竟是没了初见时的那份鄙夷,只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理所当然,将人往怀里扣了扣,带着他,鹤云霄缓步返了回去。
许是因为项倾城这身子本就生得纤弱的缘故,是病态也好,还是弱不禁风也好,他的这份“弱”都总会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看着的第一眼就如鹤云霄说言一般,没人看着管着,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死于非命了去。
开门进屋,露了醉意的人,睁着一双迷蒙的剪影眸子,在将屋里细细看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我的房间……”说着就要出去,可一转身,却跟身后的人撞了一块,两手反射性的伸手将人给一把抱住。
站在门边,鹤云霄看着他这迷糊的样子,伸手将人揽过,就朝一边带去:“这里是我房间”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陪我”简单的回应落下,在这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鹤云霄却一手缠上他的腰间,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低首,便贴上了他的唇。
“唔……”被人围住,项倾城眸色一变,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连那只剩四分的清醒也快要不见了踪迹,发软的两手想要将人推开,结果被他缠得更紧,齿唇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
错开的步子,将人逼到墙角,鹤云霄早已打定主意的心,没有半丝想要放开的意思,察觉到他被自己缠住的力道比起平时要小了许多,连那纠缠的舌也被逼到只有被动回应的地步,好半响的时间,鹤云霄这才将空气还给他,低垂的首,紧紧贴着他的额头,哑声轻问:“酒醒了吗?”
呼吸不稳的人,听着他的这话,心里满满的全是狐疑,可脑子里面却乱成一团,半响才道了一句“头好晕”惹了绯云的脸颊,此时也不知是被那竹叶青给醉的,还是被刚才的吻给逼的,比起之前更显通红。
而他这还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却让鹤云霄只觉好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像是大坏蛋在诱拐小白兔似的。
“刚才的感觉如何?”
小白兔皱眉,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半响才说了一句:“我腿发软了……”
答非所问啊。
轻叹一声。鹤云霄不再多问,两手摸索着他的身体,低首就将碎碎的吻印在他的身上。
“痒……痒……”轻轻的吻才刚落了下去,这怀里的人却突然笑了起来,两手使力就想将他推开。
鹤云霄心底轻叹,两手抓了项倾城的手腕,一把握住将之高举过头,身体随即朝着项倾城贴了过去,大腿轻轻撕磨着他的下身,另一只手则探入他的衣裳,摸索着他身上的肌理,碎碎的吻在他含住耳珠轻轻撕咬之后,鹤云霄感觉到他浑身一震,连那笑声也截然而止。只有低低的哼吟之声从他喉间传来,便是身体也在那一瞬间紧紧绷着。
“上回我动了粗,这次我会温柔些,你放松不要怕”
感觉到项倾城的反应有些过于紧张,鹤云霄在他耳边柔声轻道,手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亲吻,都显得轻柔而又小心。
项倾城被他按在墙角,低下的首避不开鹤云霄的碰触,两只手却紧紧的抓着鹤云霄身上的衣裳,想要推开,可又好像没有多少力气,心里只有那阵阵酥麻的电流,因为这鹤云霄的挑逗而朝着四肢散去。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奇异的让人喜欢得紧,虽然心里惧着,可又不想放开,甚至还有些想要一直下去……
他的软化,让鹤云霄嘴角露了笑意,扯掉的腰带,使得他衣衫散开,裘裤滑落,扯了他的双手缠在自己腰上,鹤云霄开始徐徐引诱:“放轻松,抱着我”
不对啊……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项倾城现在自己也说不清楚,不管脑子里面还是心里,都只有对这种莫名快意的喜欢,此时耳边听了这好似带了几分魔力的声音,伸出的手也听话的将人抱住,同时他也睁大了眸,想要将这人看个清楚明白,未料就在这时,眼中的人却突然低首,张口,喊住了他胸前那早已坚挺的茱萸,就是一番撕咬吸允。
“呃……!”喉间传来的声响,一直都是这般闷闷的,不由自主太高了自己的胸脯,从胸上传来的刺激好似要击碎了他的胸骨一样,明明就有些忍耐不住,却偏偏又把什么声音都喊在喉咙里面。
华美的温润声响,透着着几分低腻的闷闷作响,这样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媚人,被这样的声音穿透的耳膜,不由得让人心猿意马起来,可鹤云霄却仍是压下了自己的冲动,每一个动作,都在小心轻柔的撩拨着怀里的人。
情事空白的项倾城,又怎能敌得过这鹤云霄的折腾?被他含住茱萸的吸允撕咬,所传来的快意,就已经叫项倾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一心只想着忍下那些在身体里面那些肆虐的快意。
发烫的大手,沿着项倾城身体的线条,摸索着来到他的臀部,抬起了他的腿架到自己腰上,指尖才刚朝他后穴探去,怀里的人却却浑身一震,两手紧紧抓在他的身上:“不……不要……会疼……”
知他心里怕是想到了上次的事,鹤云霄放柔了自己声音,一边与他说话一边将指探了进去。
被碰触的地方,过于敏感,让项倾城绷紧了自己的身体,耳边传来的声音在说些什么,他也听不明白,脑子里面现在有的,只是那在自己后穴里面蠕动的指。
他是不是应该让鹤云霄停下这样的举动才对?可奇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咬紧了得齿唇,只是想要要压下,那在身体里面串烧起来的炙热,这种事到底对不对,他已经没有办法去细细思量了。
蠕动的指开阔着怀里这人紧致的后穴,听得他的呼吸声响和着自己手里的动作而有些重叠起来,鹤云霄抱了他,错步走到一旁的榻前,褪了自己的衣裤,就将人抱过,跨坐到自己的身上。
“摁……!”异物的抵进,让那坐在鹤云霄身上的人双眉拧成川字,绷紧的身体,忍不住想要缩一团,而这鹤云霄在那一瞬间也不由得呼吸一滞,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很爽,很想要就这么干。
但是不行,这样的话会吓到项倾城的,所以他只有忍下,只有感觉自己被他包裹住的那种窒息和快意。
抓过他的双手搭放到自己的肩上,鹤云霄两手抱着项倾城的腰,并未立马动作,而是等到两人的呼吸顺了一些,这才开始轻轻撕磨起来。
碧蓝的眸,看着这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身体发软,齿唇紧咬的样子,就是不愿意出声,鹤云霄开口柔声唤他:“倾城?倾城看着我”
睁开的双眸,透着继续迷蒙之色,怔怔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他皱了皱眉,却是低腻的吐道:“好难受……”被撑开的后穴城成了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好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什么让他发泄不出来。
听这话,鹤云霄似乎知道了,他难受的原因是什么,嘴角失笑出声,他缓缓动了起来,将这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次一次慢慢的朝上送去。
“摁……摁!……”
被人顶弄的感觉,让项倾城皱紧了眉,喉间闷闷的声响,有些若有似无,缓缓的抽动两下之后,鹤云霄这才逐渐加快自己的频率。
项倾城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弄的忍不住两手紧紧抱住了他脖颈,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着那闷闷的人声在这屋里轻轻回响。
一番的顶弄,这被他抱住的人,手没有张过口,那闷闷的声响只是一直在他喉间回响,越级越积多的快意,最后好像被人堆上了顶峰一般,翻涌而出的快感,让他好像置身在海浪里面一样,只能随着浪花被高高抛起……
“啊……!”
盘上顶峰的人,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随着耳边那人的低吼,他张口吟喊出声,同时在自己体内被一股热流洒过之际,也溢出白浊,溅洒在了鹤云霄的腰腹之上。
这是什么感觉?
他说不明白,就只感觉身体在那一瞬间好疲惫,几乎不愿在动的他,就这么爬在鹤云霄身上,没了动作。
碧蓝的眸,看了一眼这靠在自己身上没有动静的人,鹤云霄轻笑一声,嘴角的弧也随之隐了下去,可却于这时,却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响,双眸一凛,鹤云霄猛然伸手扯过床上的被褥,才将这坐在自己身上的人遮盖起来,彭的一声,房间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情欲退去的眸,冷然的看向门边,瞧见的却是那人满是怒意立在自己门边的身影。
、第七十九章:报复心,散场吧
立在门边的人,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那一双眉几乎拧出了刀锋,定定的看着屋里那才刚赴了云雨的两人,好半响这才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们在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碧蓝的眸,色泽暗沉的看着那门边的人影,鹤云霄那轻扬的嘴角显得格外的云淡风轻,完全没有被人抓现在的尴尬。
他这平静的瞧不见半丝异样的摸样,让立在门边的人,心口在那一瞬间好似被人用鼓重重的锤了一下:“你连着几日对我避而不见,原来竟是与他在一起吗?”
“有问题?”看着那人透着意外的神色,眸低闪过了丝黯然,鹤云霄微微拧了眉,面上的神色看来似乎有所不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跟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也要跟你报告了?”
“你——!”被这一句话击在胸口,那人错了步子,想要上前,可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定在了原地,动不了,几个呼吸之后,这才压抑了心里的怒意,开口问他:“为什么?”
几不可见了拧了拧眉,鹤云霄开口,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得那人又复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如琴的话,所以这些日子你才对我避而不见……?”甚至是在这抱着别人?间鹤云霄看着自己的眸,因为这话而沉了一分,司马萧逸,皱了眉又道:“难道就因为这样的一句话所以你就这么对我?”是谁说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听了如琴的一句话就这样对他?
勾唇冷笑,但听的鹤云霄冷冷问道:“司马如琴说了什么?”
“她……”不能说,正想回答的人,反应过来鹤云霄的这话是在问什么,心里猛然一惊,顿时就想到了这三个字。
不能说,说了就是认了……可……
看那人惊在原地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鹤云霄的眸低闪过了丝冷讥之色:“是不记得,还是想不起来?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碧蓝的眸,见得那人因自己这话而有些怔住的样子,鹤云霄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续道:“我鹤云霄不过就是一个将军而已,哪里比得上司马如琴和你亲近?你会跟我在一起只是看中我的能力,而不是我这个人,你心里想的是不是这句话?”
鹤云霄果然都听到了……可是这话全都是司马如琴在说,他并没有承认……
看他被自己惊在原地的样子眸色微变,张了口似乎想要解释什么,鹤云霄又道:“那时候,我原本是想听听你对这话会有什么解释,但你却心虚的只想着制止司马如琴转移话题,司马萧逸现在对着我,你是不是还想要把我愚弄下去?”
“我……”被问到这个份上,还要说些什么才好?
可他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那被鹤云霄抱在怀里,用被子盖住的人却有了动静。
“好吵……”闷闷的声音轻轻的从那被褥里面传来,别说门边的人被震了一跳,就连那将人抱住的鹤云霄也楞了一下。
这这这这项倾城居然还就这么睡着了去!
别人在这里算账,他居然就这样窝在鹤云霄的怀里睡去,还嫌弃别人好吵,垂眸看他一眼,心里的感觉让鹤云霄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华美而又温润的声线,透着□后的慵懒,能有这样声线的人,南晋军中并无几人,当下第一时间,司马萧逸便知晓了此人是谁:“居然是项倾城?”怎么可能会是他?项倾城不是已经与络思情成亲了吗?可为什么现在却跟鹤云霄在一起?
原本就无心隐瞒的人,此时听司马萧逸这诧异的声音,他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只是拉了拉这盖在项倾城身上的被褥,这才又道:“九殿下,我鹤某人跟你的游戏,可以散场了”
“散……散场?”
没有听错吧?
是的,没有听错。
赫然沉下的脸色,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他心底的佛怒:“鹤云霄!当初说要我回应的人是你,现在要说散场的人又是你,你到底将我司马萧逸当做了什么?”
提高的音量,似乎影响到了那被被褥盖住的人,鹤云霄垂眸,见他微微拧眉的样子,似有即将醒来的迹象,皱了眉,鹤云霄声线沉了许多:“我要说的已经说了,你可以走了”
“你!”
被他这般忽视,司马萧逸双眉紧拧,怒意更甚,可就在他沉下脸色,预备想要再说什么之时,鹤云霄却突然低了首,缠上他怀中那睁了双眼,还有些迷蒙为醒的人。
“唔……”
方才的那一番折腾,让他这有些醉意的大脑,清醒了些许,而那被陌生快意淹没的理智,也在这短暂的停歇之后,而恢复些许,耳边那一直作响的声音,本就让他心有不悦,之前的迷迷糊糊听得不是十分明白,可这一次被人缠了齿唇的感觉,却让他瞬间惊醒过来。
“鹤唔……”猛然一凉的心口,在睁大双眼看清楚这与自己纠缠了呼吸的人是谁时,赫然一惊得他伸了手,将人推开就想要挣扎起身,可这一动却让他浑身一震,心口冰凉,那一双剪影的瞳眸,也瞬间缩小了数倍,使了力的将人推开,张口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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