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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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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在了原地。
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都说了,我配的药不会有错,你还不信,你现在的这个症状,就跟当初倾城有孕的时候一摸一样,要不然你真当你是晕船呢?”里面这有些得瑟的话语,只听一次,项倾城就知道这人是谁,立在门外的他,不由得睁大了眸,直愣愣的看着门板,好似这样就能看穿里面的人似的。
“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这……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很显然,另一个人对于那人的话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怎么会?这偏方可是我花了几年的心血才弄到的,再说了,要不是给倾城吃过了,确定了这药效有受孕之能,你以为我还敢胡乱的给你吃呢,也不怕副元帅一刀劈了我”
药效?受孕?
轻启的唇,喃喃嚼着里面传来的声音,项倾城站在门外,突然间没由得的只感到身体发冷,有些僵硬的五指握了握,最后他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两人见他突然进来的影子,神色间也只是微微一愣,倒也没有其他异色。
“倾城,你怎么来了?鹤云霄不是不让你出来的吗?”从项倾城上回出事之后,冷心袔就没再见过他,如今瞧着他突然出现,面上反倒露出了几分笑意。
“我听鹤云霄说你病了,所以就来看看你……”他神色安好,并没有不适的症状,见得此,项倾城也放心了些,可翻转的思绪,一想着之前的那些话,不由得又微微蹩起了那双远山般的细眉:“刚才你们说……什么药效,受孕的,是怎么回事?”这事好像还跟自己有些关系。
这一句话,当下就叫屋里的气氛徒然一沉,冷心袔怔在原地,而那一旁的韩子丹却是眸色一惊,直愣愣的看着项倾城的摸样,似乎在想着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见他二人都不说话,项倾城眉宇紧拧一分,张了口,正想着再问什么,门外却突然传来另一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欲想问出的话。
“你们都在?”
听门外传来的声音,冷心袔微微一愣却是瞬间黑下了脸色,项倾城扭头看向那从门外进来的人,点了点头:“我听鹤云霄说心袔抱恙,所以便过来看看他”可结果却听见了奇怪的话,让他一时不记得自己来这的目的。
北堂浩轻叹,错步走上前去,见冷心袔一副还是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只得转而对韩子丹与项倾城道:“有些话,我想跟心袔单独聊聊”所以还请他们回避。
错眸看了心袔一眼,项倾城淡淡蹩眉,点头转身朝外走去,临到要跨出门槛之时,却又扭头看向里面那不打算出去的韩子丹:“子丹,我有话想问你,你跟我来”
“好……”不去行不行?项倾城肯定是想问刚才的话,心里猛的打着鼓,韩子丹不想出去,却又不得不出去,最后屋里还是只留下了冷心袔跟北堂浩的影子。
没了外人,北堂浩低叹一声,错步走到冷心袔身后,直接将他从背后环抱在了怀里,柔声低问:“还在生气?”
“我区区小卒,那敢跟你副元帅置气啊?”任他抱着,冷心袔黑着脸,开口就没好气。
北堂浩也不恼,只是将手覆在冷心袔的腰腹之上:“听说受孕之人脾气比平时要大得很,当真是所言非虚啊”
耳边轻柔的笑语,叫冷心袔不由得有些怔在原地,感受着他摸在自己覆上的手,冷心袔扭头看他:“你……是子丹跟你说的吧?”这种事只有韩子丹知道。
点了头,对于这话,北堂浩认了他的猜想:“在军里,能诊出这脉的,也只有他了”不过思绪一转,北堂浩还是忍不住有些狐疑:“这事,会是真的吗?感觉好不可思议……”
“不知道……”冷心袔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所以他自己也断定不下来,上船之后虽说吐得厉害了些,可他并不觉得肚子里真如韩子丹所言一样,有什么异动……
两手将人抱紧,北堂浩将下颚靠在冷心袔的肩头:“我已经与我父亲谈妥了,战事还未结束之前,不会考虑成亲之事,所以你也别放在心上”若不是与自己父亲的闲聊,谈及了自己早该成家的事情叫这冷心袔听了过去,两人也不会起了嘴角。
“……”对于这话;冷心袔并不做回答,其实他也不想小事化大的,可这性子在这些天来越变越坏,他自己都有些搞不定自己了,有时候怒极了,直接抄了家伙就上,好几次差点将那惹到他的人给很揍一顿,若不是被同僚拉着,估计他都该被军法处置了好几回。
虽不说话,轻叹一声之后,冷心袔还是放松了身体,朝北堂浩身上靠去,之前吐得厉害了些,这时候一放下了心烦之事,整个人就有些疲倦起来,北堂浩瞧他如此,两手将他拥在怀里,送到了榻上,棉被盖着两人的身体,北堂浩将他整个抱着,下颚帖着冷心袔的额头:“倦了就睡会,我在这陪着你”
点了点头,冷心袔闭了双眼,就在北堂浩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却又听见冷心袔的声音闷闷想起:“浩……你……真的不会娶妻么?要是将来战事结束,回到南晋之后,元帅又提及你与懂姑娘的婚事……”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别说对方是个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的人,若是北堂傲天要来硬的,北堂浩……还能这般坚持吗?
“我已经不是孩子,我将来要娶谁,成不成亲我爹都干涉不了我”再说,要是冷心袔的肚子是真的话,将来?恩,抱个儿子回去,堵了他老爹的嘴巴,看他老爹还能说些什么。
得了这话,冷心袔没在开口,片刻却是听的他均匀的呼吸声平缓的响起,看来这次是真的睡的沉了。
冷心袔好端端的怎会就突然受孕了呢?
此事还得从几个月前的时候说起。
早在当初,从项倾城服食了药不久之后,因为脉象身体情况什么的都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样,韩子丹便也耐不住性子想着让冷心袔再试一试,因为这一次有项倾城来打头阵,所以韩子丹便也更多了一份信心,想着就算这次还是不成,但应该是不会死人才对,要不然这项倾城估计早该没了,抱着这样的心态,韩子丹便开始让冷心袔服食了这药,每日将两人脉象改变的情况细细比较,结果都是一样,完全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不过……看着项倾城在被鹤云霄吃了之后,便出现了喜脉的动静,可是冷心袔那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来不及高兴的韩子丹就又开始琢磨着冷心袔失败的原因,最后找到的结果居然是那杯壮阳酒!
将手里那本破烂的几乎快要散架的书翻了好几回,韩子丹这才书里找到了原因所在,仅是吃了药,改了体制还是不足,若无这壮阳酒的相助,就是那人被谁干死,都不可能受孕。因为只有在饮食了壮阳酒后的身体所射出的白浊,溅入内壁之后,才能彻底使其发挥效力。韩子丹当时看着这话的时候嘴角抽搐得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表达什么才好,最后只想到了一句话,研究这药的家伙肯定是个饱暖思□的人。而后呢?结果想当然的,冷心袔在完全没有防备的状态,被发了狠得北堂浩推到榻上,硬是狠狠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直接就起不来床,连说话的¥;嗓子都是压的。


、第九十八章:夜色浑,欲事昏

是夜,当鹤云霄从北堂傲天那里回来,推门而今之时,却只瞧着屋里的人正站在桌旁,两手捂着自己的腰腹,也不知在摸些什么,那远眉轻蹩的样子,眸里还写着几分狐疑,见了他的动作,鹤云霄心里一紧,想着他今日是去见了冷心袔,也不知会不会是那里听了些什么回来,心里顿时不由得开始打鼓,思索着若是一会项倾城问起自己来,他该说些什么才好。
敛了心绪,鹤云霄踏步走了上前:“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不是”项倾城微微蹩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我这从病了,好像瘦了”说着抬眸看向鹤云霄:“你觉不觉的?”
没想到项倾城会说这个,鹤云霄有些楞住,好像是没有跟像他的思路似的,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勾唇轻笑:“你这一病,昏睡了那么多的日子,怎么可能不瘦呢?”
“可是这也好奇怪啊……”他这一瘦,直接把小肚腩给瘦没了,这会不会有些离谱了?
垂下的眸,见项倾城双手覆在自己的腰腹上面,鹤云霄好似知道了他心里所想,错步上前站到了项倾城身边,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同时伸手也摸上了项倾城的小腹:“这里这样也正好,摸着手感不错”
“胡说八道的”鹤云霄的调笑,让项倾城一下就绯了双颊,可转念一想到今天的事,不由得又拧了没,抬眸朝鹤云霄看去:“我今日在心袔那里,听到一些话,好像与我有关,可是子丹好像是不愿同我多讲似的”
突然得这话,让鹤云霄心里一绷,可面上却没有多大异色,只是笑道:“子丹他们向来就喜欢胡言乱语,他的话,大可不必当真”
“是吗……”喃喃低语,项倾城垂下眼帘蹩了眉宇,今日听见的那些话,若是韩子丹当着他的面所言,那此时鹤云霄的叮嘱,也许他会放在心上,可是,那些话却是韩子丹对着冷心袔说的,这……还会是胡言乱语吗?就算是,那韩子丹也没有这个必要在背后说自己的是非啊……
“鹤云霄,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想了片刻,项倾城还是低低的问了出来。
“乱想些什么?好好的我们有什么事可以瞒你的?”
没有吗?
心里反复思量,项倾城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些日子,从醒来之后,他都没怎么再见过其他人了,就连络思情和荆溪他都没有瞧见。
不见络思情便也罢了,可是荆溪呢?那傻小子在知道自己病了之后怎么可能会不来看自己?难道不是害怕荆溪思想简单,说漏了什么,比如……“跟当初他有孕的时候一摸一样?”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什么东西被人蒙在了鼓里?
不知道,没有答案,今日他将韩子丹叫了出去,本就是想要问问这事,可韩子丹给他的回答却有些凌磨两可,并不正面回答……
鹤云霄垂了眸,见得项倾城这垂眸皱眉一副在思索什么的摸样,鹤云霄眸色一沉兀然紧了紧那揽在项倾城腰间的手,这才终是转移了项倾城的注意。
“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知道?”见项倾城蹩了眉,鹤云霄将人拥得更紧了分,低下的头,连呼吸都喷在了项倾城的耳膜之上,烧红了他的耳背喝着那白赞的脖颈:“自从上次之后,我就一直没碰过你了,想来也有好些日子了……”
“你……”鹤云霄不会想要那个什么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项倾城不由得紧张起来,老实说,对于这样的□,他总是感觉好逆天,这种事应该是跟女人做才对,两个男人的话,虽有他以前跟鹤云霄也有过,可现在想来还是感觉奇怪。
将人逼到床榻边上,看他跌坐下去,鹤云霄不慌不忙,两手扶着项倾城的肩头,低了首,张口,咬住了项倾城耳上的轮廓。
“厄……云霄……”
感受着他那湿润的唇舌,慢悠悠的扫过自己的耳轮,奇怪的颤意瞬间从那被人舔舐过的地方传来,随即又如那渔网一般串向了身体的四肢百骸。
从项倾城口里传来的声音,让鹤云霄勾了嘴角:“这还是你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我”许是习惯原因,项倾城叫他的名字,从来都不像别人一样,熟识的人,对这鹤云霄是直呼其名,不熟识的人怎么也会换他一声鹤将军,偏就只有这项倾城每一次对着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还叫得格外顺口,起先也许鹤云霄自己也没注意,可到了这会才察觉到,这还是项倾城第一次这么唤他。
落在耳背之上的吻,密麻得叫项倾城呼吸逐渐沉了起来,想要避开这份碰触,发麻的手,赫然抬起抵触在了鹤云霄的肩头,同时项倾城则开了自己的脸,避过了鹤云霄对自己的碰触。
“怎么了?”项倾城的抵触,让鹤云霄顿了动作,垂眸看他,见他那脸颊绯红的样子,垂下的眼帘遮盖不住他心里的羞耻,这样子,完全就是被鹤云霄转移了注意……看来,项倾城已经忘了之前他心里烦乱得事……
“我……”想说什么?身体麻烦,心口扑扑直跳,混乱的脑袋,此时想到只有将会发生的事,对于这样的事,此时的项倾城完全还没有那个心里准备,更何况这次与上回不同,上次醉了,所以迷迷糊糊的便也被吃掉了,而这一次他可异常清醒,这种事他怎么配合?
“算了,行么……”好半响项倾城才憋出了这话。
鹤云霄听得这话,也不开口,也不点头,只是错手摸向了项倾城的腿间,当下就将项倾城惊得眸子大睁:“你……!”
感受着手里的触感,鹤云霄垂眸看着他惊住的摸样,勾唇轻笑一声:“已经硬了,这般算了会不会不太好?”
“放手!”项倾城到底是个面子薄的人,那能堪比鹤云霄这厚脸皮的家伙?被他握住了自己的事物,项倾城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不是□焚身,而是羞怒之火。
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此时那堪鹤云霄的这般挑逗?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已经叫他身上的快要如水般的涌来。
伸手一把抓住项倾城那欲想挥打开自己的手,鹤云霄用力一提,就将人从榻上扯了起来,抱入怀里,令项倾城坐在自己的身上:“这东西,憋着难受,我给你揉揉”
“不用唔!……”才刚表了态,结果鹤云霄却已经将手探入了项倾城的裘裤,摸向了他的腿间,覆上那已经有些挺硬的事物,搓弄起来。这突然的动作,硬是逼的项倾城一下子咬紧了自己的唇,只得乖乖坐在鹤云霄的身上,任他手里动作。
兀然沉下的呼吸,因为被人搓弄的事物所带来的感觉而,显得有些急促和软糯,双手的五指紧紧抓住那从自己腰间穿过的手臂,张了口,想要让这人停下,可话才刚到了嘴边,却是变成了低低的□,最后才刚不过几下,项倾城便被弄得这般射了出来,惹了鹤云霄一手都是。
“这么铭感吗?才半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这话简直就是火上焦油,项倾城坐在他的身上,这会听了,真有种想要一拳挥暴鹤云霄脑袋的冲动。
微微张着的口,一直在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好不容易等他气息顺了一些,结果却被鹤云霄放倒榻上,在项倾城才刚应该过来之际,便被他整个按住。
“鹤云霄,你!……”他不会真的打算那啥到底吧?
碧蓝的眸,宛如那大海深处的色泽沉溺醉人,看着身下这人的摸样,鹤云霄低哑着桑音,轻道:“你舒服了,可我还没有”
“你唔……唔……”

第九十九风情显,抓不住

被人抓了手腕,压倒榻上,此时被他堵了呼吸,项倾城想要挣扎却又无奈,直到肺里的空气所剩无几,被他逼得身体发软,这才总是停歇下来没在闹腾。
将人紧紧压住,鹤云霄垂眸,看着他这张口喘息的摸样,勾了唇轻笑:“你呀,就是非得用强的才会听话”
这话,让项倾城抬眸,略未不悦的横他一眼,那蹩了眉的摸样,双颊透着水嫩一般绯红,端得上是风华无双,那清纯之中无意之间所散发出来的媚,格外的撩人心口。
见得此,鹤云霄眸色一沉,低了首便直接将吻印在项倾城的脖颈之上,同时伸手扯掉了项倾城的腰带,用腰带缠住了他的双手。
“你!你想做什么?!”被他缠了双手,项倾城不知这鹤云霄欲意何为,心口扑扑跳着,除了那一丝丝的情动,还有则对未知之事的担忧。
鹤云霄绑了他做什么?
游走的手,拉开了项倾城身上的衣衫,碎碎的吻扫到了项倾城胸前的锁骨之上,此时听了他口中那带了几许隐忍的话,鹤云霄抬眸看他一眼:“你不是知道吗?”
“你厄……”鹤云霄果然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心里一绷,项倾城刚开了口,却突然因为自己腿间的事物又一次被他手掌握住的揉弄,所带来的快意而泻出了低吟。
闭紧双眼的他,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可那印在锁骨之上的吻,却宛似带了毒咒一般扫向了他的胸口,快意瞬间汇聚成了一个点,而后又散了开去,直逼向项倾城的心脏和大脑。
即便明知项倾城的意图,可鹤云霄却没有停手的打算,湿润的舌在他胸上扫了两圈,见得项倾城胸前的茱萸不出几下便已变得格外樱红坚挺,顿时张了口,便将之含住,用力一吸。
“啊……”快意来的有些猛烈,一下子竟叫项倾城忍不住抬高了自己的胸部,后仰的头,发丝散乱,剪影的双眸瞬间也迷蒙了不少。
耳中听到自己那软糯的声音,项倾城心里悔得要死,反应过来便是咬紧了自己的唇,硬逼着自己不想那鹤云霄现在对自己做的事,可偏偏被人含住的茱萸,还有腿间那一直在撩拨着自己事物得手,都在清晰的告诉着他,今夜无论如何他是怎么样也逃不掉了。
“声音很好听,我喜欢”抬首看他,鹤云霄轻笑的诱哄:“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这里只有我,只有我听得到”
就是有他在所以项倾城才不更愿意叫,还别说他自己也没这个脸,放任自己这般媚叫,从小就养成的性子一板一眼,哪能被这鹤云霄两句话就说得改了过来?此时耳中听着鹤云霄的诱哄,项倾城咬唇摇头,就硬是不肯再出声。
见项倾城分明就动了情欲却又还这般执拗的摸样,鹤云霄却是突然缓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剥过项倾城那事物的顶端,而后又滑到了根部,捏住那两个圆栗子就轻弄起来。
“唔……!”被弄的难受,可项倾城依旧还是没有开口,只有你闷闷的声响在喉间轻轻回荡。
见他如此,鹤云霄也不着急,只是将着自己手里的力道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如此过了半响,项倾城到底还是耐不住了,发热的身体就好像被人塞满了火球完全找不到一丝排热的地方,最后逼不得已到底还是开口了:“鹤……鹤云霄……”
“怎么了?受不住了?想要了是不是?”
这样的问,项倾城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要他老实的点头,那还是有些强人所难,可若是就这么一直不成不就的,自己也端的难受。
明明就差着临门一脚,就觉得可以散去了身上的惹,偏偏那人却又一副不温不火的摸样,这般吊着身体里的火焰,项倾城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肯开口喊鹤云霄,这该是他最大的极限了吧。
往昔那清润华美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却是揉腻中透着几分软糯,既不会显得太过做作,又不会让人感觉心生烦恶,那一种自然而然之气,直戳向人的心口,叫这鹤云霄心里多少也有耐不住的想要立马就抱了人狠干,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项倾城的性子在平日与别人都不太对盘,这会倒了榻上也不动的讨好附和,全都是凭着自己本意来的,鹤云霄不要求他能像别人那么善舞长袖,但这床递间的事总得让他习惯着放开一些吧,所以这会不逼的项倾城弃械投降,鹤云霄就没有手软的打算。
被人束住的双手,除了紧握成拳,其他的什么也抓不住,没有这个胆子承认自己这会儿是真的想要了,项倾城干脆闭紧了自己的双眼,将头撇向一边。
被人搓弄的事物堆积着越来越多的快意,最后满的一点点的溢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沿着鹤云霄手间的指缝浸过,蔓延向了股间的后穴,几乎屏住了自己呼吸的项倾城,此时僵硬着自己的身体半点也不敢乱动,就怕一会自己会受不住这样的快意,而媚叫出来。
他其实很怕这样的情况。
在以后若是习惯了鹤云霄的碰触,他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人?以前虽不懂事,但多少也偶然听过一些,一些富家子弟所圈养的娈童,就是那种带了脂粉味,有些叫人莫辨雌雄的类型。项倾城不知道如今的境况,自己到底算不算是鹤云霄的娈童,但是他却怕自己变成那些娈童的摸样,他想象不出来要是自己变成那样会有多让人厌恶,所以此时即便是被鹤云霄这般逼弄他也没有想要弃权的意思。
溢满的快意得不到释放,全都憋在了心里,项倾城身子难受得紧,却又执拗于那些在脑海里面翻飞的思绪,硬是不曾再开过口,最后被鹤云霄逼得狠了,眼角忍不住反倒现了湿意,晶莹的水珠从那眼角滑落,带起了一丝湿润的痕迹,连着那睫毛之上也惹了水渍。
见得此,鹤云霄当场就有些楞住,回过神来只得停了手里的动作,急急开口唤他“倾城,倾城是不是我弄得狠了,疼了?”
听这声音,项倾城睁眸,带了水汽的双眼,连这眸里的人都有些模糊不轻,没有回答的他,张了张口,却是在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见他如此,鹤云霄轻弹一声,低首吻去项倾城眼角的湿润,手里握着他的事物在搓弄了两下之后,项倾城便在他的手里,又射了一次。
发软的身体,呼吸紊乱,身上的散乱的衣裳惹了汗渍,变得有些粘腻起来,迷蒙的眼,已经看不清楚这压在自己身上之人的容貌,才刚又一次的被人弄入了高潮,这会子,项倾城的思路还没回过神来,直到股间的后穴传来了异物侵入的感觉,这才又让他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感觉到项倾城后穴的紧致,连两指也探不进去,鹤云霄俯身压在项倾城的身上,靠着项倾城的额头,柔声的引诱:“放轻松,不然一会会难受的,听话”
说得简单,要放松却不容易,何况第一次被鹤云霄碰的那晚实在惨烈,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惧意,就怕着鹤云霄会突然发狠,最后他不一样得疼死。
看项倾城没有想要听话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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