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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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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荆溪的脑子里面想不到其他的词,只有漂亮两个字。
而荆溪的话还没问出来,四周原本围观的众人,在看清楚男人的样子之后确实纷纷跪下高声呼道:“末将拜见枢将军!”
“咦?枢将军?”听到大家口中的敬语,荆溪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这个人他似乎应该听过才对,却完全没有想到要行礼什么的。而站在一旁的东方易跟鹤云霄就更不可能会行礼了,要知道鹤云霄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一套套的虚礼,于是这三个人就这么刺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第七章:识无趣,战事起

一般来说,将军们的伙食自有人会送到他们的营帐里面去,而会聚齐在这火头营内吃食的全是各将军帐下的小卒士兵,谁会知道今天的这位枢将军,居然会有闲情逸致来他们这里了?
见荆溪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些愣住,似乎不知道他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只是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自己,柩澜枢伸手将被荆溪握在手里的剑拿了回来:“看你这般的弱冠之年不过还是一个孩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荆溪低头,看他拨开自己的手,将那把剑拿了回去,插入剑鞘,荆溪想都不想就老实回答:“是师傅要我来这里监视云霄的”怕云霄突然玩失踪。其实师傅的真正目的叫他跟出来,也是想让他长长见识,就算脑子不太好使,但经历多了,总也是好的。
柩澜枢微微一愣,随即错了眸看向荆溪的身后:“你说的人,可是他?”鹤云霄入营那天,因为误会跟北堂傲天交上了手,他当时也在,还亲眼看着鹤云霄的身手更胜一筹,就是他自己上去怕也不过是与之闹一个平手罢了。
荆溪扭头朝后看去,当下面色一喜,就拉开步子朝着东方易那边扑了过去:“云霄!东方易终于找到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私奔跑了!”
这不雅的词让东方易蹩了眉:“私奔二字用错了对象”私奔应该指的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男人,还有就是……分别几日,这傻小子怎么连私奔这样的词都学会了?
不以为意,荆溪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看着东方易:“可是是头儿说的,两个人约好的一起逃跑就是私奔啊!”火头军灶老爷说的话,怎么会有错呢?
东方易轻叹,不想与他在这上面多做纠结,错了眸看向前方那一身青衫白衣,气质优雅的人抱了抱拳:“枢将军方才荆溪冒失,我为兄的代他与将军赔个不是”
“无妨”柩澜枢淡淡勾了嘴角,一身的气质透着几分高贵,错眸看向这跪在地上的人小卒小兵:“都起来去做该做的吧”话音落下,跪在地上的人纷纷起身,柩澜枢却是错了步直接朝着那炉灶前的灶老爷走去:“给我一些清淡的就好”
“好”灶老爷点头,弄了点清淡的水汤放了碗里,随即又朝荆溪看去:“荆溪,赶紧给枢将军把汤食送去他的营帐里面”
“哦……”拉耸着自己的耳朵,荆溪看了东方易和鹤云霄一点:“晚上我去找你们”话音落下这才朝前跑去,伸手拿起托盘正预备走人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柩澜枢:“枢将军你的营帐在那边啊?”他去过元帅的帐子,去过副元帅还有几位将军的帐子,就是没去过这个枢将军的帐子,因为听说他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地方,平时也是叫他营里的将士过来取食,今天……荆溪抬头看了看天,乌云罩顶还真是要下雨了。
柩澜枢看他一眼:“不用回去了,到那边坐坐即可”话音落下转身就率先而去,荆溪踩着他的步子,微微拧眉的摸样跟在他的身后,而柩澜枢才刚在那椅子上坐下,就扭头朝鹤云霄与东方易看去:“一起坐坐?”
未有多言,鹤云霄率先举步上前,直接在柩澜枢的跟前弯腰坐下,荆溪看他二人上前,眼睛一亮,看向柩澜枢就可怜巴巴的问:“我能不能也在这里坐?”
“可以”
柩澜枢刚一点头,荆溪咻的一声,转了步子,又从灶老爷那里拿了一些吃食过来,放满了桌子,这才一屁股也坐了下来。
面前的几人还没开口,荆溪却是一边吃着面食,一边看着柩澜枢,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真是比春风楼的姑娘好看”这一句话,叫三人微微一愣。
“春风楼?”鹤云霄挑眉看他:“你什么时候连那地方也去了?”
“就前两天啊,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那几个人硬是要拉着我一起去”说到这个荆溪的眉头拧得死紧,似乎还有些不忿:“那里面的姑娘一个个的就像水蛇一样,缠住了人就不肯放开,要不是我反应快,放了把火,肯定会被他们吸干阳气的!”他记得师傅说的,山精妖怪就是喜欢吸人阳气,想到这个荆溪眸光一斜,小样狐疑的朝柩澜枢看去:“你不会也吸人阳气吧?”
这一问叫柩澜枢神色一怔,片刻他却是面色挂笑,并不回答荆溪的问题,错了眸,直看向眼前的两人:“我听说二位现在被分到骑兵营?”
“分到骑兵营的是云霄,我现在是在副元帅的帐下”拿过桌上的吃食,分羹一杯,东方易开口。
柩澜枢点了点头,眸光一错,又朝鹤云霄看去:“如此人才分到骑兵营岂不可惜?”
鹤云霄笑笑:“不管是骑兵还是小卒一样都有他存在的价值,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骑兵营应该还好,应为里面就一个老大说了算,而鹤云霄刚到的时候就把那骑兵营的老大给收拾全了,现在骑兵营明着是听那老大的,暗底下还是听鹤云霄的。
东方易看他一眼,未多说话,柩澜枢嘴角挂着优雅的狐,动手也吃了起来,不再多话,荆溪坐在中间,看着这突然沉默不语的三人,蹩了蹩眉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我感觉你们都好奇怪呢?”声才落,见三人抬眸看向自己,荆溪眉宇紧拧一份,突然又道:“算了,吃饭!”话音落,两手抱着自己的碗就咕噜咕噜的喝了干净。
见荆溪如此摸样,柩澜枢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他:“带你去春风楼的是哪几个人,你可还记的?”行军打仗,国家的危难之际,居然还有人半途离营,去烟花之地寻欢作乐不可不理。
荆溪皱皱眉:“我们火头军里的有一个,其他人就是李干达将军帐下的,好像是什么先锋来着”到目前为止,军中各个将领的分号,头衔他一直都没弄个清楚。
听得荆溪的回答,柩澜枢不再多话,吃完食后边起身离去,只留下他们兄弟三人坐在那里交流感情,这一顿饭说不出的感觉有些让人莫名其妙。而第二日天不亮时,就有消息传来,蜀国敌军对他们发起了攻击,敌国项凌青领兵出来叫阵,战场的交锋眼看一触即发,而此时骑兵营里面的战场那也叫一个热闹。
“哎,你说这仗,谁会赢啊?”
“这还用说么?肯定是赵灿祥将军啊!王参军那侄子就是个中看不中用脓包,让他出战?你别指望这一仗咱能赢了”
“唉,可是我听说这一次出战指挥的,好像是从京城里来的什么大人物,王参军那侄子估计可能没他出场的份儿了”
“谁啊?”
“不知道,还没打听出来呢这就开战了”
“唉唉唉我知道我知道,这新来的,听说好像京里的什么皇子,叫、叫司马萧逸来着,据说还挺厉害的”
“这会不会又不是一个好主儿了?”
“管他什么好主儿不好主儿,别打岔,快说你哥儿几个到底押那边呢?”
“额……这个什么逸的家伙,刚到咱这里,对他不知道底细,我还是压先赵灿祥将军吧,十两银子!我四个月的俸禄!”
“巴虎,你这注下的挺大的”
“嘿嘿,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那你们呢?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京城派来的应该不会是个脓包额……我押他!押他赢!一个铜板……”
“去!瞎胡闹!一个铜板你也舍得”
“我也押他,一个铜板,输”
“谁啊你这是……”
热闹的营帐之内,那些个没事做的骑兵围在一张桌子上聚众押赌,一个个的跟吃了什么亢奋剂一样,兴奋得完全忘了军纪严谨赌博这条规定,一个个围在一起,研究着这场仗谁出仗会赢,谁迎敌会输,抠门的冴子刚押了一个铜板,随即就引来庄家的不满,而庄家刚皱眉了想要吼人,谁知道话音没落,这庄家却被那从冴子和吧虎身后,丢了个铜板出来的男人给唬了一跳,一时间个个都扭头看去,全都一改刚才那没大没小的摸样,站正了身子,自动的朝两边靠去,深怕挤着那人似的。
“霄哥,你也不看好这人儿?”巴虎扭头,看着身边的这男人,嘴角一勾,面上瞬间露了笑意。
吧虎,骑兵营的老大,但是自从他口中的这个霄哥来了以后,就成了老二,在鹤云霄面前他乖的真不像话。
听得巴虎的声音,鹤云霄扭头看他一眼,轻笑出声:“京城里来的都是一些瓷器的大花瓶,中看不中用,一个铜板我赌他这场仗必输”
“既然霄哥这么说,那……我也押他输”
“我也是”
“我也押他输”
“我也押……”
这鹤云霄的一句话,瞬间将整个桌面的人全都朝他倾倒过去,庄家一见了这个景象,只差没有背过气儿去:“你们这群混蛋,见风使舵,霄哥说什么你们还就什么了去!好既然你们都听霄哥的押他输,那我、我、我押他赢!赢死你们这群混蛋!”
“沛其,你可别跟大伙赌气啊,你这一押,就怕得赔上了你这三年的俸禄啊”庄家沛其,全名叫林沛其,虽说从军有几个月了,但是由于骑兵这一带新兵较多,所以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正式参战的活动,而这也就是这些骑兵为什么会有这个时间在这里下注赌博。
林沛其听巴虎这声音,咬咬牙,硬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押他赢了!”
“霄哥!霄哥!”
林沛其话音才刚落下,营外就传来了个小兵的呼喊,众人扭头看去,就瞧见名跟他们一样穿着白挂的少年,急步匆匆的直朝他们这里奔来,直径的跑到鹤云霄跟前。
“怀竹,前面情况怎么样了?”
那少年刚跑上前来,还没停下脚步,巴虎立马开口追问。
怀竹看着大伙直望着自己的样子,喘着气忙道:“前面前面赵灿祥将军和赵宗祥被敌军给擒了”
赵宗祥便是刚才众人口中不屑的那个脓包,脓包被擒了他们到不怎么在意,这可赵灿祥身手却是不弱,如今连他都被擒了,这对将士的士气可是有不小的打击,虽然士气这玩意不在这群人的眼中。
“老天,幸好我没有押他”有人听这赵灿祥居然被擒的,顿时忍不住一个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一脸的庆幸。可压了赵灿祥的巴虎却是满脸悔恨之色,十两银子他四个月的俸禄啊!
“怀竹,哪那个京里来的那个什么逸怎么样?他出战了么?”想着自己押的人,林沛其忍不住开口追问。
怀竹摇头:“还没有,我过来的时候是高将军出战呢”
“那你还在这呆着做什么,赶紧的去探啊!”
怀竹话音才落,林沛其跟大家伙瞬间炸了起来,一股脑的将人轰出去刺探情报。怀竹皱皱眉,没在说什么,转身就朝外跑了出去。鹤云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挑了挑眉,突然开口说道:“有没有兴趣去瞧瞧这抓了赵灿祥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句话,顿时让整个火头军里的人开口附和全都要去,鹤云霄笑笑,眸光一转,看了自己身边几人,最后却是只带了林沛其,陌齐北和煦秦三个人过去凑这热闹。


、第八章:观战局,夜袭营

高岩的石巅之上,是观战的最佳方位,鹤云霄站在中间,两手负在身后,垂下的眸子直看着地上两人对垒的战场,一派的谢意之象全无半分紧张之态,反倒是他身边的三人,显得有些眉头深锁。
底下的两军将士已然都拉开了厮杀的架势,叫喊声兵器碰撞声和这那双方的鼓声,声声在空中回荡不散,拉开的战场人山人海,叫喊之声排山倒海一般倾泄而来,鼓声阵阵,号角声扬,更是刺激了人心底深处的那一道杀戮之欲,飞扬的旗帜随风而扬,锦旗之上,一方写了个大大的晋字,一方则写着一个潦草的蜀字。
“没想到这蜀国里面居然还有这样厉害的一个人物,我原以为想要收复我南晋,他们应该只会随便派个人出来才是”垂下的眸,看着底下的那片战场,只见得敌军之中,那领头之人一身银色铠甲,披风飞扬,那人不使长枪,却单用长剑,一剑挥去,剑气宛如新月一般飞射而出,瞬间便可击杀数人性命,见得那人干脆利落的手法,让鹤云霄微微挑眉,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可他声音才刚落下,身旁的却突然传来一人那淡淡的声响:“打仗可不是儿戏,纵然我南晋才不过两百余年,可想要一口吞下也并非易事,若是这蜀国君王如你这般肆意,他也不怕自己得不偿失?”
这透着几分优雅的话音,叫鹤云霄与自己身边的三人扭头,一回眸,就看见那一身白色战衣的柩澜枢缓步而来。
“枢将军”林沛其与陌齐北煦秦错身让开,对他抱了抱拳。柩澜枢面色挂笑,看着二人点了点头,直径错步走到鹤云霄身旁,与他并肩而站,垂眸看着底下的战场。
“你说的是”相比于那边三人那副拘谨的样子,鹤云霄似乎对于他的到来有些不以为意,碧蓝的眸,一直看着底下那一身银色铠甲的男人,鹤云霄嘴角挂笑,续道:“天下纷乱已久,各国之间皆都相互虎视眈眈,我南晋虽无此能力一统这乱世,但别国想要一口吞下南晋也并非易事,只不过敌军之中,还有这样的人,看来这赵灿祥被擒也不冤枉了”
如此回答,让柩澜枢眸低透着几分意外的朝他看去:“我道你不喜这些,想不到你却也有研究吗?”鹤云霄这性子随意,对于那些虚礼更是不屑一顾,原本以为这样的人是不喜欢军旅生涯,却未知他对南晋如今的局势也有所了解。
“有道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是以前这些事我必定不屑一顾,但现在我既然在这位上,自然就得谋一下这个政了”与他无关的事他不会参与半分,但是既然他参与其中,那就不可能会半途而废只弄了个虚有其表,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带着林沛其陌齐北煦秦站在这里的原因。
这几日骑兵营的训练里面,他也看出来了,这三人有提拔的潜质。
对于鹤云霄的如此回答,柩澜枢嘴角溢出轻笑,不再接话,而两人身旁的煦秦看着底下的战场,却是皱起了眉:“我说……他们这用的是什么阵法?”
底下的那一片战场,飘扬的旗帜,两方的人马相互冲击搏杀,分明看似杂乱无章的打法,可他们的行动却偏又带了那么一份势如破竹之势,叫人看得心生胆意。
“这是锋矢阵”
煦秦话音才落,柩澜枢突然开口,三人随即齐齐扭头看他:“锋矢阵?”
“嗯”点了点头,看着底下的那一片运作,柩澜枢开口为这三人解道:“锋矢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防御之势也属于进攻阵形”
“不对”柩澜枢话音刚落,鹤云霄却突然开口否了柩澜枢的这话,柩澜枢一愣,扭头看他,在他才刚微微蹩眉之际,底下的那一片战场却已经结束了这一番厮杀,两边人马回归各位,其阵不乱分毫,却还气势如虹,反观他们南晋将士,却已是人心不稳,阵型微乱,且主将还自身挂了彩,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回去吧,胜负已分”
无心在观看下去,鹤云霄转身,朝山坡下走了回去,林沛其站在原地,与陌齐北和煦秦两人对看一眼,话都来不及说,便已然不见了鹤云霄的踪迹。
只留下柩澜枢一人站在原地,神色狐疑的扭头看着底下的运作。
战斗并未结束,可他为何却说胜负已分?
一场战役直至日落之时方才结束,如鹤云霄所言,这场战役胜负已分,南晋主将被蜀国将军所伤,跌落马背,若不是被人所救,只怕早已成了俘虏。军医营帐之中救治的是全是今日战场负伤的士兵,呼痛之声彼起彼伏,过多的伤患叫几位军医满头皆是冷汗。
两手负在身后,鹤云霄踏步而来,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呼痛之声,伸手撩开帘子,才一踏步进去,就瞧见这里的伤兵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多。
里面那一身藕衫长发高束的韩子丹,才一转身,看见他立在营帐门边的身影,想都不想就随即蹩眉:“你来做什么?”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挑眉:“东方易呢?”他是听说东方易今天也挂了彩,才会过来瞧瞧。
“还没死”
听鹤云霄提到这个名字,韩子丹色一冷,却是咬了咬牙。
鹤云霄微微一愣,也未多言而是直径朝里面踏去,躺满伤患的军医营帐里面,空气之中弥漫着浓浓血腥之气混合着药草气息。
朝着医帐深处踏去的步子,在看见了里面那赤膊着上身,坐在椅子上让人包扎手臂伤口的东方易,鹤云霄步子一顿,继而又三步做两,走到了东方易的身边:“不简单呐,还能有人把你东方少给伤了?这人不知是谁?”
听这风凉打趣的声音,不用去看东方易也知道此人是谁:“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受个伤有什么奇怪的?”
“是吗?”弯腰在一旁坐下,鹤云霄扭头,看向那给他包扎伤口的老军医:“敢问一声他的伤势如何?”
“伤口颇深几乎见骨啊”
听老军医这回答,鹤云霄挑眉了:“那看来这伤口要再深一些,他这手臂是不是就废了?”
“只怕这手臂早已不再他的身上了”
“这么厉害?”老军医这回答让鹤云霄心底略微诧异,可嘴角却依旧挂着那幸灾乐祸的弧,与东方易从小的同门,他有几斤几两,鹤云霄心里再清楚不过,而次,东方易才刚被高将军点名出战,居然就差点废了一只手臂吗?
“老军医危言耸听,这点伤不碍事”
看东方易这不在乎的样子,想着他今日去观战时看见的那个人影,鹤云霄淡淡蹩眉:“今日与你们交战的人是什么人?”那人身手不弱出手狠辣,对他?鹤云霄有点兴趣。
“是蜀国项氏一族的项凌青”
“项凌青?”
“恩”看鹤云霄面色狐疑,东方易续道:“之前我听副元帅与高将军说过,这项氏一族乃是蜀国最强的一支军队,而这项凌青便是那蜀国左相项寇的五子”东方易被分到副元帅北堂浩的麾下,出战的机会那是比鹤云霄这群新兵蛋子的骑兵多了去,所知的军政事迹自然也比鹤云霄的多。
此言却只是让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他是不是蜀国最强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强的武装他也有着自身的弱点”
这话让东方易眸色微变,思念一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轻笑出声:“你今日想必定是去观战了吧?”
“闲来无事,一场好戏打发时间而已”
“包扎完了吗?”鹤云霄话音才落,一旁突然传来这冷冷的不悦之声,随即叫两人扭头看去,却只见得韩子丹面色微黑,一副不快的样子冷看着他们:“包扎完了就出去,我这里还有其他伤患需要医治”
东方易抬眸,看他一眼随即站起身来,朝那老军医道谢,便转身欲走,临要踏出营帐之际,却看见了那站在门边的人影,此时正拧眉的看着他们。
冷心诃见他们出来,又瞧见东方易的手臂被裹成了粽子挂在胸前,皱皱眉,冷心诃踏步上前:“今日多谢相救”若不是东方易,那这伤落在冷心诃的身上,怕就不是把手臂包成粽子挂起来这么简单了。
“原来是为了你?”他就说东方易这家伙怎么会这么逊,第一次上战场就叫自己挂了彩。
冷心诃点了点头,并不回答。鹤云霄看他如此摸样,却是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东方易也不多言,只是轻笑一声说了句没事,便直径朝前踏去,那副摸样好像他身上根本就没什么伤似的。
与东方易同步朝前行去,想着之前军医营帐外的人,鹤云霄皱皱眉,突然来了一句:“易,你不会是对那小子有什么吧?”
这话叫东方易微微一愣:“何出此言?”
鹤云霄轻笑:“若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何故你会为了他这般大意,连自己的手臂也不要了”
东方易失笑:“我看你这几日是在骑兵营里闷得慌了吧?”居然开始胡的想起来。
鹤云霄但笑不语,而就在两人刚离开这军医大帐之后,夜色之中忽而见得那青烟寥寥,两人抬头一看,才刚拧了眉宇,随即便听得有卫兵的高呼声响,从那青烟寥寥之处传来:“有刺客!有刺客!”
一声高呼随即打破了夜间的宁静,东方易错身正想上前,鹤云霄却是伸手将他拦住:“我去看看你不要妄动”东方易手臂上的伤他自己不在乎,鹤云霄可在乎。话音落下,纵身一跃,鹤云霄的身影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犹如深渊底下的黑夜,看不见星辰朔月,那一身黑衣之人,高举火把,在放火烧了军粮之后,又迅速的抽身离开,动作之快叫人几乎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鹤云霄动身赶来,只看见四周涌来的小兵正在努力的扑灭大火,火势太猛,金灿的光华将周边的几个大帐照的发亮。鹤云霄蹩了眉,扭头朝旁看去,只见的,如此火势却是将大帐里的主帅等人全都引了过来,一个个的围在这里,眼看着军用粮食转眼就化成灰烬,那脸色是黑得不能再黑。
年过五十的北堂傲天一身蓝色军甲,眉峰如剑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正气而又霸道的气息,与他并肩而战之人,便是北堂傲天膝下独子北堂浩,还有几位将军与先锋,粗粗看了一眼,鹤云霄忽而见得众人之后那黑影闪动,未多想便一个翻身上前,北堂浩天看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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