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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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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离开,项倾城浑身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一直到这一刻,那在眼眶里面久久打转的泪珠才化作了两行水渍滚落而下。
以前……他以为自己是明白鹤云霄的,可是现在……他却不懂了……
这一次,鹤云霄回来,没再让人将房门上锁,许是因为他现在就在这里,所以并不担心项倾城会有出逃的可能。
撤了门锁,便也是解了项倾城的禁锢,可就是这样,而后的这几日项倾城都未曾踏出房门半步,一是念着如今在这鹤城,他的存在对于别人而言,就像是一根芒刺,出门见着了谁,大家冲动之下指不定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二是……他腹中的孩子才刚满头三个月不久,再过几日便已足四月,娇养了那么久的胎息好不容易有了稳固的迹象,他也不敢胡来,以免再出事端,这几日一个人闷在屋里,郁郁的心结,从与鹤云霄吵闹之后便得不到舒缓,不过好在,这个地方还算清静,并无谁人来这打扰。
荆溪在获得鹤云霄的默许,来看他的时候已然接近月尾,这夜的晚上荆溪亲自带了吃食来到倚梅居看他,才刚推门进去,一瞧见那项倾城躺在榻上的摸样,神色间显了几分憔悴之态,眼眶一红,荆溪耐不住就差点哭了起来:“爹……”
躺在榻上闭眼假寐,并未睡着的人,听到桌边传来的声响,睁开眼,在瞧见荆溪的身影之时,那一双落寞了许久的眸,这才总是浮现了几许暖意:“荆溪,你怎么来了?”
“爹……”糯糯的话音透着几许哭腔,荆溪错步上前,在他榻边坐下:“云霄欺负你了……”他心疼他爹了。
看着荆溪如此样子,项倾城淡淡勾了嘴角,起身坐在床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腰腹却突然传来一疼,让他兀然拧了双眉。
见得此,荆溪不由得更显担心之态:“爹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不舒服?”
“没事……”腰腹传来的感觉,也是这两日才有的情况,项倾城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却也不由得更显小心翼翼起来,生怕一个大意,这腹中孩子就突然没了,但好在这样的异样并不持久,片刻那疼便又消散了去,好似不曾发生过般。
荆溪见他不欲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伸手将他扶下床榻:“爹,我刚给你弄了吃得,还热着呢,你先吃东西好不好?”
来到桌边,看着这被荆溪放了一桌子的吃食,项倾城淡淡蹩眉,虽然坐了下来却并多大食欲的样子,荆溪见他不动,一脸的小样显得有些困惑:“爹……你……你不吃吗?”
“没”答了一字,项倾城这才动了筷子,可这也奇怪,几日前吃着都还可口的饭菜,这会子闻着这油腻的味道,却又让他有种反胃的感觉。
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荆溪坐在一旁只顾着给他布菜,沉吟半响这才开口问了一句:“爹……你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
荆溪突然的话,让项倾城微微一愣,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这才反问一句:“你相信吗?”
“当然不信!”想都不想荆溪立马就吐了这话,可话音才落,荆溪的气息又弱了下去:“可是……可是连子丹也说,他那天看见的人就是你……”
“子丹也这么说吗?”怪不得荆溪这小子也有些迟疑。
“恩”将盛好的骨汤递到项倾城的眼前,荆溪蹩了蹩眉又道:“鹤城被蜀军攻击的那天,心袔出了事,好像是差点死掉了,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床,前两天我去看过他,子丹一直守着他,都没有离开过……”
这么严重吗?
想到这个,项倾城拧了拧眉:“荆溪,一会……”他有点想去看看冷心袔的情况,可转念一想到韩子丹,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一个外人,去做什么?
韩子丹对他的好,也不过都是为了冷心袔,若是没有冷心袔的话,也许……这韩子丹根本就不会理他一下,只因为……他是蜀国人……
韩子丹和冷心袔便也罢了,可如今竟连鹤云霄都在质疑自己……
心口堵了许久的石头,一直找不到放下的理由,不知怎的,连这膳食也变得苦涩起来。
“荆溪……”垂下的眸,看着端在手上的碗,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烛光底下被透出剪影重叠着他的眼影,低喃般了喊了荆溪的名字,好半响,项倾城才又道:“我是蜀国人,我也不是你爹,我根本就没有比你大多少,你……”
“那又怎么样?”项倾城话音还没说完,荆溪却看着他十分理所当然的道:“不管你是蜀国人还是南晋人还是其他国的人,你一样也是我爹啊,为什么你是蜀国人就不能是我爹了呢?你是我爹也是蜀国人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冲突啊?还是你不想要我了?”荆溪脑子里面想的永远都是那么简单,项倾城可以是他爹也可以是蜀国人,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也不觉得这是个冲突。
可是荆溪这话,却说的项倾城心口发疼,低哑着嗓子的喃喃低语:“要是鹤云霄跟你想的一样,该多好……”倒现在他都不知道,鹤云霄对自己的质疑,到底是因为自己的叛变,因为自己是蜀国人,还是其他什么……
话音落下,荆溪楞在原地,还没开口,门外边突然传来怀竹的声音:“项将军”
扭头看向门边的人,项倾城收敛心绪,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问道:“有事?”
“元帅请项倾城即刻前往大殿,有军事相议”
“军事?”他记得,自己当初推掉了这些,鹤云霄与北堂傲天都允了,这个时候的非常时期,人人都道他嫌疑难洗,本该就是他避嫌的时候,可为什么北堂傲天却又突然要他去相议军事?
拧了拧眉,项倾城的眸里浮现了几许狐疑之色,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怀竹站在门边,见他不动,忍不住又催促起来:“项将军……请吧”
放下手里的碗筷,项倾城到底还是站起身来,荆溪看他要去,忙端了骨汤递到他的眼前:“爹,你先喝碗热汤再去吧,刚才你都没怎么吃”
拿过一旁的裘狐披在身上,将自己的腰腹遮盖起来,项倾城这才端过荆溪手里的骨汤一口喝下,放下汤碗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涌,让他差点就这么呕了出来,荆溪见了,忙伸手给他拍着后背:“怎么样?好点没有?”
“没事了”深深两个呼吸,压下胸口的不适,项倾城这才转身朝门外走去。
怀竹站在门边,看着他身穿裘狐的样子,心里狐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正想着现下时日虽然较冷,但也不至于到穿着裘狐的时候……可待他回神之时,眼前的人却早已远去。
来到大殿的时候,这里坐着的人除了鹤云霄与司马萧逸,另外还有北堂傲天与胡逸云,余下再无他人。
往昔这样的军会,项倾城都没有什么感觉,可这次,从门外一直走到中央,他浑身上下却止不住的发冷,好似被人丢在冰窖一般,全身找不到一处是温暖的,两手忍不住只得抓紧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裘狐,好像这样,就能换的几分暖意一般。
从项倾城来到门口一直到走入大殿中央,鹤云霄斜斜靠在椅上,都闭了自己的双眼,未曾看过他一眼,北堂傲天面色略沉,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双眉紧拧,伸手拿过一旁的令箭,丢掷与项倾城的脚边,北堂傲天便沉声开口:“项倾城,你说你没有勾结李穆叛离我军,本帅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说的话”
垂眸看了一眼脚边的令箭,项倾城拧了眉宇却并不作答。
“本帅给你五千兵马,你若能攻下洛城取得李穆首级,本帅就信你无辜!”否则便是杀无赦。
没有想到北堂傲天将自己叫来居然会说这话,项倾城一时有些愣住,心里止不住的想,以他现在的情况不被收押看管已属难得,怎还可能带兵杀敌?可北堂傲天的话这里却无人有异,便是那鹤云霄都不见得有何反对之态,心里一时间摸不准,这北堂傲天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可扭头再次看向一旁的鹤云霄,见他依旧还是闭眼不理自己的样子,项倾城的眉宇拧得更紧。
藏在裘狐底下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小腹,以他如今的状况,哪能上阵杀敌?可若是不去,北堂傲天必然不会轻饶于他……
“云刃呢?”半响项倾城还是开了口,可这话确实不是应下北堂傲天的话,而是询问这个人。
“待你凯旋归来自然能见他”也就是这次战役,若项倾城弄了什么幺蛾子,云刃与那络思情都必死无疑。
这一下,项倾城算是明白过来了,心里的怒火,蹭一下串了出来,扭头看向那说话的司马萧逸,项倾城咬了咬牙:“九殿下当真是好本事,居然以云刃他们的性命相挟,这一战,岂不是容不得我不应?!”
“呵,你多心了,云刃之事是由北堂元帅下令,在洗脱嫌疑之前,自然需要严加看管”面对着项倾城的愠怒,不知何时这司马萧逸竟也学得这般笑靥而对。
拧眉看向二人,北堂傲天又再开口:“项倾城,这一役,你接是不接?”
“我接!”没有半点的迟疑的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冷眼着眼前的人,项倾城又道:“但我有个条件,除去那五千兵马,我还另外再要一支骑兵!”他不能保证这一战自己当真能全身而退,因为他若是应了,那他要面对的,就不止是蜀军李穆……另外还有一个最难以提防的……
这话,到底还是让那闭眼假寐的鹤云霄了反应,转身看他,项倾城的眉宇硬是紧紧拧成了川:“不知鹤将军可愿借出你的火骑兵一用?”鹤云霄要是真的懂的自己,就应该知道,他借这火骑兵,是在告诉鹤云霄,北堂傲天给他兵马,他信不过,他只相信鹤云霄鹤,只相信他的人可是……
“两日前,我已派了火骑兵任务,现在他们都不在军中”那人睁眼,碧蓝的眸,透着几许疏远的寒烈之气淡淡的看着项倾城,口中说出的话没有半点迟疑,好似真有其事一般,可项倾城却听得心头一紧阵阵酸涩之意顿时翻涌袭来,好似有什么东西被人撕开,那东西……就叫信任……
“我明白了……”轻叹着吐了这话,强行压下心里翻涌的苦涩,背过身去,项倾城不再看他。
今日之前,他还能在相信着,可是现在他的相信却是被那鹤云霄的一句话生生撕成了两半……这一次,若能活着回来,他一定要离开这地方。


、第一百二十六章:束腹布,求助信

不知道司马萧逸他们是怎么跟北堂傲天说的,居然能劝服北堂傲天让他答应自己带兵攻打鹤城,不过既然他们已做了打算,除非是项倾城不顾云刃的生死,否则这一役,他当真是不得推脱。
幽静的夜,晚风轻轻刮过倚梅居外的树叶,项倾城坐在屋里,手里拿着的帕子,正仔细的擦拭着他那件银色的战衣,剪影眸相比往昔却是多了几许晦暗之色。才刚擦完了战衣上的鳞片,一旁却突然响起那开门的声响,项倾城扭头一看,只见得,那许久未曾见过的女人,此时关了房门紧紧贴在门边的样子,正看着自己。
“思情?”看清楚那站在自己门边的女人是谁,项倾城一时愣住:“你你不是被他们看管着吗?”
络思情见着他如此摸样,错步上前直径来到他的跟前,那一双看着项倾城的眸子,满满的有着惊喜和担忧:“是鹤云霄让他们放我出来……”看他因为这个回答而顿显意外之色,咬了咬唇,络思情负而又道:“我听他们说,你要带兵去攻打洛城”
“恩”鹤云霄为什么会把络思情放出来,他不知道也猜不到。
得到这个确定的回答,络思情焦急了:“你不是还有着身孕,怎能答应他们皮甲上阵呢?”
络思情口中突出的话叫项倾城惊了一跳:“你……你怎么知道?”
“你与鹤云霄的事,我很早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
“你!——”络思情的这话好似平地炸出了声雷响似的,震得项倾城睁大了双眸,有些不知所措的直看着她,张了张口似乎欲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拧了拧眉,络思情垂眸看向他的腰腹,许是他衣裳特意穿的宽大了些,所以这会子到也瞧不出有什么异样,可络思情仍是一脸的不放心:“这一次鹤云霄他知道吗?”云刃跟她说的时候,她也是楞了一愣,不过比起最初已然要镇定了许多。
被络思情的话打断了他的翻涌的思绪,错开了自己的眸,项倾城垂下眼帘:“……不知道”他还没说。
“你……不告诉他?”
“他现在不相信我,我不知道若是说了会怎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事,他居然得不到鹤云霄的半点相信。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低低的叹息透着毫不掩饰的迷茫,一想到近日来鹤云霄对自己这忽而的转变,他就无奈又闷涩,完全摸不明白了。
看得项倾城如此摸样,络思情咬紧了唇,垂开的眸,看向那放在桌上的战衣,又复问道:“你真的,非出战不可吗?”
“非战不可”纤细的五指摸着战衣上那闪亮的鳞片,项倾城蹩了眉宇:“若我不去,恐怕云刃会死于非命,他是六哥留给我,我不能让他出事”陪伴身侧的云刃,带着项燕身上的几许气息,这会项倾城有种感觉,项燕……一直在自己身边。
听项倾城提到这个名字,络思情眸色一亮,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而后沉吟片刻,却是举步走向一旁,拉开了衣柜在里面也不知道是找些什么。
项倾城看着她的动作,虽不知道她在做些却也并不过问,片刻,络思情却是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床床单出来,哗啦两下就给撕成了布条,见此项倾城眸色不解:“思情,你这是做什么?”
“你即非战不可,那至少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我知道个法子,用束缚裹身,不但可以稳住胎儿,还可以减少些危险”话说间,络思情已经将那床单撕得差不多了。
看着她手里的动作,项倾城眸色狐疑:“真的?可是这样……不会伤着他吗?”他对那些事都不懂,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什么危险。
“不会的”整理好了手上撕出来的布料,络思情错步来到他的身前:“你……你把上衣脱了,我给你缠上”
一听这话,项倾城当下就红了脸颊,络思情也是略显局促,但到底还是强作无事。
迟疑了半响,项倾城这才身手解下了自己的衣袋,烧红了双颊的样子,心里只有种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的冲动,外衣脱下,那纤细的身影穿着裘衣的样子便可清晰的瞧着他那隆起的腰腹,这一次项倾城却没有勇气在脱下去了。
一是男女授受不亲,另外就是……他这男身孕育的身子,这些日子来到底还是没让谁人瞧过一眼,更别说是□着的。
络思情也好不到那里去,好好的大家闺秀及时见过那个男人□的臂膀了?可就算这样,一想着项倾城若是在战场上出了意外极有可能会牵累性命,也在顾不得许多,只得丢开矜持:“不用脱了,你……你把衣服撩起来就好”这算是退步了吧。
得这话,项倾城心里多少还是松了口气,两手微微颤抖的样子,撩起了自己的衣衫,而当他那突出的腰腹显与眼前之时,络思情心里还是楞了一下,只觉得他这肚子似乎比一般四月份的孩子还要来的大一些。
拿了手里的布,给他缠上,络思情也不敢看他的样子,只是手里用力,将束布缠紧。
项倾城皱了皱眉,感觉着那缠在腰上的东西让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些重量,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便并不住了自己的呼吸,好半响,络思情这才给他缠好了束布,放下他的裘衣问道:“怎么样,难受吗?”
“还好……”缠紧的腰腹,刚开始时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不由自住的让项倾城连说话都变得小心起来。
拿过衣服给他穿上,看着项倾城那被缠得有些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穿上衣服,项倾城弯腰在桌边坐下,抬头看向络思情又突然道了一句:“待这次若能从洛城回来,我……我想离开南晋”
“我跟你一起走”似乎这话络思情已经等了许久,此时听得项倾城道来,她的眸低隐隐显了几许笑意:“南晋终究不是我们长留之地,特别是从这次的事情来看,他们的国界分得比我们还要清明”
这一点,项倾城也看出来。
“离了南晋,你有想过要去哪吗?”蜀国那边他们是断然不能回去。科尔沁路程太远,项倾城现在的身子又奔波不得……
“去渔村”拧了拧眉,项倾城此时的脑子里面唯一想到的只有那个地方。
“那……可要我修书告知六哥此事?”毕竟项倾城的身边只有一个云刃懂的拳脚,可现在云刃却被他们关了起来,倘若到时候这云刃真遇上不测,那么她与项倾城恐怕都难逃一劫……
似乎也想到了这个可能,项倾城点了点头:“让六哥……千万对娘保密,我不想让她伤心”
“我知道该怎么写”
如果可以,项倾城也不想让项燕知道,可是他现在不敢逞强,更不敢赌,腹中孩子至少还有六月,在这六个月里,他知道日子必然不可能风平浪静,所以项燕现在是他的希望……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那由络思情手写的书信,还没飞出这鹤城,便落在了别人的手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意为何,攻洛城

清点好了手里的兵马,翌日一早,换上那银色的战甲,项倾城骑上漠雪,便领着队伍直径朝着洛城方向而去。
这次前往洛城的战役,让项倾城意外的是,在北堂傲天给他的人马里面,居然还有齐鲁朱琳和刘林与王胜这四人,之前于一线天时这四人也曾参与其中还跟着他一起在渔村呆了些许时日,虽说不上有多熟,但至少也能减少几许项倾城心里的芥蒂。
五千人马从鹤城一路而来,于洛城城外的树林扎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他与鹤城出发之后就一直缠绕心上久久不散,直到这会子到底还是让他安奈不住,拿了弓箭离开自己的营长。
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从鹤城一直跟随至此。也让他神经绷了数日,与其等着对方出其不备的下暗手不如自己先发制人得强。
绷紧的弦硬是将那弓拉成了弧形,银色的箭尖,直对准了那树叶茂密的树林背后,微微眯了自己的眼眸,项倾城指尖一松,箭矢飞射而出,直向着树林里凶猛的飞扎过去,耳中听见那树林中隐隐传来的衣裳拂动之声,项倾城站在原地,面色沉了一声,随机有从身后的箭盒里面抽了四支羽箭,对准着耳中所听的动静就咻咻咻的发射出去,好半响,直到再也听不到半点异样,和着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之后,项倾城这才收了弓箭,转身回去。
“霄哥!”
一直到树林外的人影远处消失不见,夏侯西这才敢出声说话,看着鹤云霄那被箭矢刺手臂,眼里满满的全是担忧。
“无妨”拔下那扎在自己手臂上的羽箭,鹤云霄勾唇轻笑,项倾城的箭法之好,连柩澜枢也心生佩服,这一次他数箭齐发,没全扎在鹤云霄身上已经是这鹤云霄的本事了。
“他很敏锐,你们小心隐藏不要在叫他发现了”
得这话,夏侯西点了点头,并不多言。
从项倾城带了人马离开鹤城之后,他们这一只火骑兵也在鹤云霄的带领下悄悄出了鹤城,跟着项倾城的兵马一路来到这洛城,鹤云霄在打算什么,夏侯西与林沛淇都不知道,也不敢多问只是奉命行事小心藏匿,只是没有想到这项倾城发现他也就算了,竟还对他鹤云霄射了箭,幸好这鹤云霄闪得快,即便中了一箭也扎得不是很深,并未伤及要害。
自己射出的箭能伤对方多少,项倾城大抵也可以根据这箭发出的嗡鸣声响猜个一二,回去之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放下了手里的弓,便让人将齐鲁与王胜唤了过来。
“将军”
“你二人带着一队人马,即刻封锁西山那片林子,并将里面的跳蚤给我一个个揪出来”
听的项倾城的吩咐,这两人微微一愣,虽不知道那里什么时候多了跳蚤,但想着目前他们正与洛城作战便也不再多问就直接令命而去。只是没想到等他二人带人前往的时候,居然是夏侯西在那树林里面等着他们两个,这下这两人懵了,这火骑兵藏在这里是要闹些什么?
夏侯西也只是奉了鹤云霄的命来着专程等他二人,打了照面,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一下项倾城在军中的情况,两人老实将之细细汇报,夏侯西听后并无不妥这才交代二人对他们的事严加保密,而后便让这二人返了回去,于是想当然项倾城在帐中收到的消息便是毫无所获。
蹩了眉宇,项倾城沉思半响,这才低低叹道:“罢了”从鹤城一直到这,对方都没有什么异动,想要这会子应该不会做些什么。将这所谓的跳蚤暂时先放一放,项倾城拧眉看向二人又道:“昨日我有研究过洛城四周的地形,在西北方向有一处地方,于我们而言是极为有利的,我需要你们将蜀军全都引致其中去,但记着士兵们不得身穿盔甲,也不得手持长矛,只得带上缰绳与竹棍即刻”
齐鲁与王胜一听这话心下大骇:“将军如此岂不是叫我军将士束手就擒吗?”不穿盔甲一拿兵器只拿缰绳和竹棍不是明摆着让人砍吗?
“我手里的士兵,我爱惜着,绝不会拿他们的性命来开闹玩笑,且这么做不但可以活捉蜀军还可减少我军伤亡……”
“我们连兵器盔甲都不带怎么减少伤亡?!”心一急,齐鲁便开口打断,连这说话的音量不由得也重了几分。
想到自己这两日发现的情况,项倾城也不知道该要如何与他解释,拧了拧眉,便听得他沉声喝道:“你二人尽管令命便是,这次战役若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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