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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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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那到时候就只能给他破腹取子了”
“不行!”穆顺的话,将紫苑结结实实的惊了一跳:“破腹取子,岂不是等于要了他的命吗?到时候就算保了孩子又能怎样?”
破腹取子可比正常生产来的危险,因为后者至少还能保证大小平安,可这前者却等于是舍大保小,这种做法紫苑岂能答应。
“我也只是说说,你别紧张,现在距离他生产之日还早,我们可以先看看情况然后再做准备,好歹相识一场,你总也不希望就看着倾城这般没了对不对”穆顺也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而已。
紫苑拧眉,心有余悸:“若是能够顺产,就千万别破腹取子,我……我怕……”怕这又是一个失误,留住了小的,留不住大的……
看自己提到了这事就把紫苑吓得慌了手脚,穆顺拧了拧眉,一副心疼之像走到床边将人搂住:“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放在心里,生死各有天命,不是我们所能驾驭得了的,再说产子之事本来就是在用命换命,只看他熬不熬住而已,真的与你没有关系”
“可是……我……”忘不了……她曾经为人破腹取子过,之前几次原本都还好好的,可是后来的一次,吗妇人却是死了,只留下了个孩子,她记得那时候自己被那妇人的丈夫家人轰打赶出了镇子,也记得那妇人死的时候那双没有闭上眼,满满的写着的全都是不甘和遗憾……若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会与穆顺分开,独自一人来了这蜀国的小小渔村。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晚上三更神马的,我真是够了,好鸟碎觉去鸟~

、第一百三十六章:别勉强,鹤城变

休息一夜,云刃与络思情的精神倒是都好了许多,只是项倾城躺在榻上还一直不见醒来,睡相很沉,倒也不见他神色间有何不适。
主厅里,看着那精神明显已经比昨夜好多了两人,紫苑给云刃说了一下穆顺的身份,而后就又问了一下项倾城这些日子的情况,云刃毫无保留老实的将项倾城这些日子的情况全都老实的交代了个清清楚楚,紫苑听得双眉紧,拧沉吟半响突然低喃道:“难道那晚来这竹屋刺杀我们的人,就是那司马萧逸派来的不成?”
“刺杀?”紫苑口中的话,将络思情与云刃都吓了一跳,两人眸子大睁,神色间满是诧异。
“恩”想到那日半夜出现的人,紫苑点了点头:“那天晚上若不是我跟穆顺发现的早,恐怕早就被他们一把火烧成了灰”不是竹屋被毁,她跟李穆也不会又回到这渔村,鹤云霄带人找来的时候,他们当然知道,子不过紫苑对他并无什么好感,所以就跟村民嘀咕了下,让村民给全都轰了出去。
云刃大惊,急忙开口问道:“那你可有抓到他们问个清楚,人到底是不是司马萧逸派去的?”
穆顺皱眉:“事发突然紫苑被那些人所伤,我顾不上太多,便没有将人抓住”
云刃皱眉,牙根紧咬的样子,突然一手猛拍桌面:“我看八成是他!”
坐在主厅里得几人,听这云刃这笃定的话,还没开口,里间里面就传来了动静,络思情最先反应过来,一起身就跑了进去。
床榻上,项倾城忍不住的咳嗽,双眉紧拧得样子,似乎有些难受,见络思情推门进来,压下了喉间的不适,项倾城沙哑着声音开了口:“思情……倒被水给我……咳……”喉咙干得好难受。
项倾城话音才落,云刃在旁就忙倒了杯水递上前去,络思情将人扶了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杯子就小心翼翼的递到他的嘴边:“小心呛着”
生命之泉的水,滑过咽喉落入腹中,当下就立马舒缓了咽喉得干涩不适,深深的一个呼吸吐纳之后,剪影的眸珠,在看见一旁的紫苑和穆顺之时,眸低顿时就显了意外之色:“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你忘记了?”错步走到榻前,紫苑垂眸看他:“几个月前你还在这里住过几天呢”
被紫苑这么一提,项倾城也想起来了,当下眸色一惊,张了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你跟穆顺怎么回来了?”他只是在问他们怎么会回了渔村,却不问为什么鹤云霄去竹屋的时候没有找到他们。
“出了一些事,所以就只能回来了”项倾城才刚醒来,紫苑也不愿与他多说,只是让络思情去小厨房,将给他准备的膳食拿了过来让他吃下,可谁知这刚吃了两口,项倾城就一个反胃,坐在榻上干呕了起来,才刚有点精神的摸样这下子又半点不剩。
瞧着他这幅情况,络思情和云刃满是担忧,紫苑只是笑笑:“放心吧,没事的,怀着双生子有时候是比较辛苦的”
“双生子?”这三个字让项倾城坐在榻上楞了一楞。
“是呢,双生子”提到这个双生子,络思情的眸里也显了几许笑意:“是穆先昨晚上给你诊脉的时候诊出来的,两个都是哥儿呢”若是络思情知道紫苑跟穆顺的担忧,也不知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孩子这么小,光是诊脉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哥儿吗?”扭头看向穆顺,项倾城心里只有一种好神奇的感觉啊。
“你这孩子都快五个月了,已经不小的”只要孩子成形之后,大夫是都能根据脉象诊断出孩子的性别,这一点也不奇怪。
楞在榻上,项倾城忍不住错眸看向自己的腰腹,两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轻轻摸着,解了束布的缠绕,现在的这个肚子摸上去的感觉,好像又大了一些,好半响,项倾城却又突然开口:“思情,把粥给我吧,我自己来”
“你……”他肯吃食当然是好的,可刚才不是还呕得厉害吗?
心口在知道腹中的是双生子后,有着两种极端的感觉,竟是开始蔓延起来,一喜一悲,搅得人心里好生难受,可他的面上却又像是一个没事人似的,端过了络思情递给自己的粥,就张口喝下。
紫苑跟穆顺站在一旁,看着他这副明明没事的样子,却不知道怎的,连他二人的心口都有些感觉下沉了去,云刃站在一旁,看他靠在床头的样子,几次强行压下欲呕得感觉,硬是将那粥喝了干净,两手拽得死紧差点就忍不住上前给他将碗抢了下来。
接过已经空掉的碗,络思情才刚放到桌上,云刃就急忙倒了被递给络思情的手上,让他递给项倾城喝下。
被水润过咽喉之后,项倾城轻咳几声,看着眼前这几人的样子,有些失笑的勾了一下嘴角:“怎么都这个样子看着我?我不是好多了吗?”
拿过已经空掉的杯子放到桌上,络思情有些沙哑的开了口:“要是吃不下就别勉强,不然身子会受不住的”
“没事,我好着呢,刚才是真饿了”生产的时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项倾城自己想不出来,他甚至连自己到时候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空白的一无所有,现在的身子又这般孱弱,完全不能跟过去相比,腹中的又是双生子,若不好好调理自己的身子,他都不知道等到六个月后,这对哥儿能不能安全落地。
心里,完全不知所以,好好得用食和休养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而就在项倾城离开几日之后,鹤城那边却也出了事端,副元帅北堂浩被其父北堂傲天褫夺军权,撤去副元帅一职留以查看,由将军鹤云霄暂代其副元帅之职。
此令一出,军中莫不哗然,北堂傲天对外的解释是,北堂浩身染顽疾不能继续担任什么的解释,这样的话糊弄一下那些不知事实的将士还行,可鹤云霄心里却十分明白,北堂傲天撤了北堂浩职位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冷心袔。
北堂浩自己本身就是已有婚约之人,可如今这北堂浩不但悔婚竟还与个男人纠缠到了一起,更逆天的是这两个男人连那孩子都蹦了出来,这事在当场就气的北堂傲天险些昏厥过去,最后剥其实力,并将这二人分别囚与鹤城南北两个极端的院落,并派了亲兵看守,杜绝这两人任何司机相见的机会,至于那个才刚出生还不足十天的婴孩,北堂傲天则另外让人看护,铁血硬汉的手腕,硬生生的分开了这一家三口,韩子丹视为同谋,被北堂傲天一顿军杖打得几乎快去了半条命,荆溪得知项倾城离开大军,难过得硬是把自己的眼睛哭成兔子,闹了两天的绝食,把那柩澜枢逼的发誓一定帮他把人找到,这才答应乖乖吃饭。
短短几日,整个大军就好像是要变天了一般。
虽然接任了北堂浩的位置,可这鹤云霄的心里却只是沉得好似被块大石紧紧压着一样,呼吸特别难受,夜晚躺在床上,摸着那冰凉的被褥,恍惚的脑子里面却总是想到以前那人的面容。
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第一百三十七章:去喂鸡,学胎教

司马萧逸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着他躺在榻上的样子,整个睡无睡像,淡淡拧了眉宇便直径错步上前:“不是病了?怎睡觉也不盖好被子?”
“谁说我病了?”坐起身来,看向这个立在自己榻前的人影,鹤云霄淡淡蹩了眉宇,神色间略显几分不快:“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将手里药箱放到桌上,司马萧逸随即转身又朝他看去:“把你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势”
“不用”逼开他对自己的碰触,鹤云霄站起身来,举步朝门外踏去。司马萧逸见他如此拧紧了眉,直接错步一把将他拉住:“这都几天了你还不处理身上的伤,要是伤势恶化你是不是就想这么死了!”
“就算这么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何关系!!!”怫然一把将这司马萧逸的手给甩开,鹤云霄突然沉声喝道,那毫不压抑的怒意直冲冲的就这么对司马萧逸发作了出来:“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你若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北堂傲天还把北堂浩的事都丢给了自己,他心里惦记项倾城却又记恨着,复杂的情绪,几乎有些让他喜怒无常了去,尤其是想着那日晚上,这项倾城居然还将那长刀刺进自己的胸口,鹤云霄的心里忍不住的就全是恨意。
“鹤云霄,你到底够了没有!一个项倾城就值得你这样对他?他是李穆的人!他还有着李穆的孩子!他归于你是有目的的!你到现在怎的都还放不下呢?!”从跟项倾城起了矛盾以来,司马萧逸站在一旁都瞧得清楚明白,鹤云霄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要冷峻许多,往昔的那一份潇洒不羁竟是不见了踪迹,只留下那一袭阴鸶的气息,叫人有些不敢接近。
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鹤云霄吗?
“你给我闭嘴!”从司马萧逸口中突出的话,让鹤云霄周身的气息突然一沉,咬牙切齿的样子就一把掐住了司马萧逸的咽喉:“我不用你们一个个的来提醒我项倾城的事!不要以为你是南晋的九殿下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在我这里你最好别跟我提他的名字,否则下一次我会直接拧断了你的脖子!”扬手一甩,将人重重朝旁丢去,鹤云霄冷哼出声,随即举步朝外踏去。
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想要将人找回来,可一听别人提到他的名字,提到他与李穆的事,鹤云霄的心里就忍不住顿生怫然之气。
看他拂衣而去,司马萧逸站在屋里,揉了揉自己被他掐疼的脖颈。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怎的不见他也曾因为自己的事而这样过呢?
北堂浩与冷心袔的事虽说将这北堂傲天气得不轻,但好再得知这事之前还有鹤云霄跟项倾城的事给这二人垫了底,所以这北堂傲天还不至于被气得吐血,不过虽说北堂傲天升了鹤云霄的军职,但除了军事,其余的也并不与鹤云霄多说。两个月后大军定下了下次的攻城事宜,整个大军都在预备之中准备攻击蜀军大城昌州,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在这里鹤云霄等人还当真是遇见了,别北魏与鲁国为盾国的援军,这一役,也是南晋大军对战时间最为持久的一次。
家里有个女人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针线活的问题,项倾城现在的肚子已经是六个月的时间,可这六个月的肚子晃眼一看,就跟八个月似的,楞是弄得人心惊胆颤,主厅里,络思情跟紫苑两个姑娘坐成一堆,拿着针线的样子就在缝制小衣裳,不过相比络思情那熟练之极的摸样,紫苑就要头疼许多,让她用针扎人还行,至于这针线活麻,她认输。
项倾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端着骨汤,一边喝一边朝那边的两女人看去,上次险些滑台之后,项倾城就一直躺在榻上又一次躺了一个多月,直到前两天才被允许下床走动,这两个月紫苑对他的照顾,楞是让他整个人都长了一圈,看上去都健康了不少。
“啊……!”一声惊呼是紫苑叫出来的,项倾城扭头错眸一看,就瞧见紫苑捏着自己的手指,双眉紧拧得样子神色有些怫然,不用说又被扎了。
“紫苑,你还是别弄了,我来做吧”这已经不知道是紫苑第几次被针扎了,络思情都已经快看不下去,又开口劝她放弃。
紫苑长叹,认命的放下了手里的动作,蹩眉朝络思情看去:“可是我也想学学针线啊……”但跟着络思情学了好久任是学不会,学不会都不说了,还炸得自己满手疼痛。
伸手拿过络思情缝制好的衣裳,紫苑拉开一看,小小巧巧的格外让人喜爱,放下手里的瓷碗,项倾城看了两人那堆满了衣裳布料的筲箕一眼,想了想就开口道:“思情,我看这衣服你都逢了好多,应该够了吧?”
“不够”咬断线绳,络思情理了理刚刚缝制好的新衣裳,看着项倾城笑道:“你腹中的是两个哥儿,又不是一个,这点衣裳那里会够,再说现在天气凉了,我这里备的都是单衣,还没有棉袄,若是下雪了,没有棉袄的话,孩子会被冻着的”
项倾城语塞,只是坐在原地看着两人,紫苑扭头看他一眼也开了口:“你就歇吧,要没事做的话就去小厨房那边喂喂鸡吧”
“……”他不会喂鸡啊。
心里轻叹,虽然不会项倾城倒也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刚刚喝完骨汤,活动活动筋骨也还是不错的,可他脚步才刚走到门边,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就见云刃跟穆顺错步走了进来。
“外面天气可真冷啊,我今天在山上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野物,咦少爷,你要出去?”话才刚说到一半,云刃就注意到了项倾城的动作。
穆顺放下背上的竹楼也是扭头朝他看去,询问意味十分明显。
“我去喂鸡”这话说来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外面冷,别出去了”谁这么缺脑,大冷天的还让他出去喂鸡了?
“紫苑!”穆顺的脸色也沉了一沉,硬邦邦的喊了这两个字,结果紫苑浑身一震这才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一个马达冲上前去,紫苑连忙将项倾城拉住就朝里间推去:“这大冷天的你去喂什么鸡牙,思情胡乱说的你也听信了去,这才刚喝了汤还不会床上去躺着,要磕着碰着那怎么办?”
“嘶……”一针扎在食指指上,络思情除了忍痛还不能做些什么,就像这紫苑把罪名推到自己身上一样。
“扎手了吗?”
“没事”抬头朝项倾城看去,络思情笑笑,而后又扭头朝云刃望去:“云刃,一会你带我去城里,采办点东西吧”
“你要采办什么,告诉我,我去办就好了”主要是城镇距离渔村太远,一来一往特别费时。
“我要采办的东西,你去不方便”接生时需要的用品,云刃懂得什么?
站在门边,项倾城蹩了蹩眉:“我才刚起床不久,这才坐了一会就睡,身骨都会发疼”能不能再坐一会,而起睡得久了,也好无趣啊。
“不行!”紫苑的态度十分独裁:“你这会再躺一会,晚上用完膳后,还有你要做的”
“我要做的?”他要做的有什么事?项倾城一头雾睡,进了里间在榻边坐下就一脸不解的样子朝紫苑看去。
皱了皱眉,紫苑弯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吐了两个字:“胎教!”


、第一百三十八章:预备药,鲁齐归

胎教是个什么玩意?
不知道,以前完全没听他们说过。
“紫苑,为什么我要这么做?这感觉……好奇怪啊……”
“你这两日不是说腰背酸疼吗?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疲劳,和腰酸背痛,好了别偷懒,平躺之后,膝盖弯曲双脚底平贴地面,同时下腹肌肉收缩使臀部稍微抬离地板,然后再放下,作运动时同时配合呼吸控制,先自鼻孔吸入一口气,然后自口中慢慢吐气,吐气时将背部压向地面至收缩腹部,放松背部及腹部时再吸气……”
耳中听着紫苑那绵绵不绝的话音,项倾城躺在地上的的被褥里,跟着她的动作做了起来,心里说不出的赶脚,只有对这些动作满满的全都是怪异,可这样的动作做下来之后,背部的感觉当真是比以前平坦了,好奇怪……
晚上吃饭之前,在紫苑的督促下,完全她所说的,运动胎教,花样很多,项倾城几乎要记不住了,每个动作紫苑都只让他做了两遍,另外一个肌肉韧性的伸展动作又做二十遍,还有一个是什么项倾城已经记不住,只是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三遍,这一番折腾下来,到了用膳时间,就立马又觉得饥肠辘辘了。
饭桌上,只有紫苑穆顺陪着他,络思情中午的时候跟云刃出去了,要两三天的时间才会回来,少了两个人的桌面,于是乎,这里得膳食几乎有一半,都是被项倾城给吃掉的。
“要不是知道你肚里还有两个小的,我真怀疑你这肚子是不是无底洞了”
“噗……咳咳……咳……”原本端了汤在喝的人,听见穆顺这打趣自己的声音,项倾城一时间却是被自己呛了,忙放下碗就咳了起来,紫苑看他这样,忙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穆顺酒喝多了,你理他做什么,看把自己呛了吧,怎么样,好点了么?”
“咳咳……没事了,咳……”错眸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好像大部分真是被自己一个人给吃掉的,想到这个,项倾城红了脸颊,心里寻思着他是不是该节制一下自己的食欲比较好?
“别胡思乱想啊,能吃你就多吃,你现在的身子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要是粮食吃完了,就让穆顺去山上打野味,在去城里换点用品回来就好”自己的男人,紫苑用起来可一点也不含糊,但这话项倾城听在心里却有些内疚了,因为他最近这几日的食量大得惊人。
用了晚膳,项倾城回了房间倒头就睡,想着现在天气冷了,紫苑从柜子里面又给他翻了一床被褥出来小心盖好,才刚转身出了房间,就看见穆顺一脸肃色的样子站在门外正看着自己。
“你不去睡觉,在这做什么?”
“今日我在山上找到了七叶莲和北玄参” 
听见这话,紫苑微微一愣:“你……你还是打算给他……”
“不是打算,只是准备”知道紫苑对她上次的失败心里有了阴影,穆顺错步上前,将人揽住,转身就朝二人的房间走去:“倾城现在的肚子才不过六个月而已,可看起来却跟八个月的一样,若他是个女人倒也罢了,可他不是,要是勉强,恐怕到时候他的□会被撕裂,你若当真是心有余悸的话,那到时候就由我来持刀”穆顺的医术并不比紫苑的差,可以说他的东西比紫苑懂的还多。
“你……”听了穆顺的话,半响紫苑这才轻叹出声:“我明天就拿七叶莲和北玄参熬骨汤给他喝”穆顺持刀,总比自己持刀的好。
几日之后,络思情跟云刃回来的之时,除了他们所采办的货物,另外还带了个差点奄奄一息的人,紫苑对于云刃随便从外面捡个人回来这事颇有不悦,但一想到既然认识那就算了,因为这个人正是她曾经见过的鲁齐。
“他的腿骨折了,好好修养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的手断了伤口因为长时间未能及时处理,又失血过多伤势已经开始恶化,其他地方的皮肉伤虽然不怎么棘手,但伤势都有恶化的迹象,他这命能不能保的住,就看这几日的情况有没有恶化的迹象了”紫苑在闹脾气,撒手不管去了小厨房给项倾城炖鸡汤,于是给鲁齐看伤治疗的人就是穆顺。
一边处理着鲁齐身上的伤势,穆顺皱眉一边开口朝云刃问道:“这人到底是谁?你是从哪把他捡回来的?”鲁齐的身上伤势全是被人用刑的痕迹,伤口都逼开的致命的地方,可是从那皮肉外翻的情况来看,也够叫人生死不得一回了。
“他叫鲁齐,是鹤云霄以前的手下,至于他怎么会成了这样子,我也不知道”云刃皱眉,想着在树林里遇到鲁齐的时候,他已经快连命都没了,被人砍掉的一只手伤口血迹都开始发黑,爬在地上简直是狼狈之极,那时候云刃差点都没认出他来,还是这鲁齐死撑着口气,虚弱的喊了一声云大人,云刃这才反应过来。
“鹤云霄?”这名字好熟:“就是那个搞大倾城肚子的男人?”
“……”云刃嘴角抽搐,站在原地额上黑了一层。
穆顺皱了皱眉:“行了,这人交给我吧,你出去”
“有劳穆先生了”
“看到了倾城,别跟他说这事,南晋那边的情况,也都别跟他提,凡事等他生了孩子以后再说”
知道穆顺这是在顾及着项倾城的身子,云刃拧了拧眉:“可这人在这里,到底也瞒不了多久”他现在有些后悔把鲁齐救回来了。
皱了皱眉,穆顺又道:“到时候看情况吧”要是鲁齐的伤势稳定下来了,他就会把鲁齐转移到其他村民家里养着,养好了再让他回去,当然前提是鲁齐能熬得下来。
“你要在我这里养伤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们城里那些龌龊的事不许在倾城面前提起半个字,否则的话小心我毒哑了你!”这话虽然只是说说,不会真的去做,但就是不用毒药要个人不开口说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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