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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穿越司职员奋斗记 vip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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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抬起头,坚决道:“既然你猜到了,那就不该阻拦我。只要我在傅宗书篡位前得到权势,就能力挽狂澜挽救万民。到那时我揭发他不是更好?”
“你想得到大权后再揭发傅宗书,可时间不够了。”李沐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惜朝,决绝无比地说道:“他篡位在即,你要么跟着他一路走到底,要么和我一起揭发傅宗书叛国的阴谋。若是选择后者,你可以追杀戚少商一直到京城,然后和他一起面见圣上揭露傅宗书的阴谋。”
拜托,老子不当好人很多年了。这次难得善心大发选择拯救苍生,你就听老子一回吧。
顾惜朝直直地看着李沐,他似是想到什么,忽而眼眸中闪过一丝幽邃的光芒,唇边轻讽,口中悠悠地迸出一句话:“说了这么半天,你似乎还没有拿出过切实的证据来。”
李沐握了握拳头,微微蹙眉,他确实不能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傅宗书的确是通敌叛国的祸首。
顾惜朝看见他的神情,越发惬意地轻笑道:“你说是从一个可靠的渠道得知。能否告诉惜朝那是什么渠道?”
李沐咬了咬牙,无比沉重地摇了摇头。
“就说这些这样无凭无据的话,你就想让我放弃得到权势的大好机会吗?”顾惜朝眉眼间蕴了几分浅浅的笑意。
“几年不见,你竟连我都不相信了吗?”李沐发自内心地凄然叹道。他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他对顾惜朝的影响力。
“如果你一直对我坦诚无私,我自然会相信你。”顾惜朝想到几年前离别的场景,眉眼间的笑意又退了下去,“要是我那时候不去怀疑你,恐怕连你死了我都被蒙在鼓里。”
让人完全信任你也许需要好几年。让人对你的信任崩溃,只要一分钟,一秒钟就够了。而且信任一旦崩溃,就再难弥补了。
李沐惨淡无比地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苦涩入肠千回百转。再有说服力的话,最终也只能在这自嘲的笑中变得苍白而无力。
顾惜朝见他眸光刺痛人心,又不免多了几份歉疚之意,便放缓语气,柔声道:“刚才是我口气重了,你别介意。好不容易才见面,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
“这些事情可以暂且不提,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问你。”李沐凝眸望向顾惜朝,肃容正色道。
顾惜朝浅笑道:“只要跟追杀戚少商的事情无关,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提出来。”
李沐肃然道:“顾惜朝,你爱你的妻子傅晚晴吗?”
话音一落,顾惜朝那深邃的眼眸黑得似乎要择人而噬。他面上一道森然冷笑诡谲现出,将他笼罩在层层阴霾中。
37 流星蝴蝶剑番外(一)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万里云飘,一个穿着黑色麻衣的男人正安坐在湖边钓鱼。
他的面容沉稳冷峻,面上刀劈斧凿出的线条组合起来却异常和谐。那长长的鱼竿握在他手里,却像是与他的手融为一体似的,几个时辰都分毫不动。他久久地坐在湖边,像是一座石刻的雕像,带着亘古不变的淡漠。
他这样静默不语着坐了许久,直到一个人的到来。
“孟爹爹!”一个长得玉雪可爱的小男孩从远方奔来,一边迈动脚丫子一边还不住地喊着。
男人面上的冰雪之色似乎被这男孩的笑意所消融,他的唇角也勾起了一个温柔惬意的弧度。此刻,男人终于放下鱼竿,站起身来,抱住了那个水晶似的小男孩。
“孟爹爹,别人都有娘,我为什么没有娘呢?”看起来有五六岁的男孩用力抱了抱他,然后扑闪着一双清莹澄澈的大眼睛,一派纯真无暇地问道。
话音落地,男人眼眸中闪过几丝几不可察的黯然,但下一瞬间,又复归平静漠然。他只是动作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沉声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男孩不满地嘟着小嘴,气愤道:“我今天和叶爹爹去镇子上玩,镇上的阿花和小虎笑话我是没娘的野孩子。孟爹爹,我怎么会没有娘呢?”
男人微微蹙眉,道:“以后别再问这种话了。你回来了,那叶翔呢?”
男孩因为得不到答案而别扭地把头一歪,就是不搭理他。男人也只好撇下他,径直向前走去,不过只走了几步,他便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所期待的人已经到来。
正迎着他摇摇走来的正是叶翔,他形容清瘦却不失英气,步伐不疾不徐却十分有力。叶翔走到男人面前站住,脸上含着一丝清雅温柔宛如月辉的笑。
“小孟,宝宝一定要找娘,我是实在没办法了。”叶翔无奈地望着闹别扭地男孩,略带些宠溺意味地说道。
男人正是隐居在此的孟星魂。他眉峰耸起,不耐地说道:“宝宝,有叶爹爹和孟爹爹在不是很好吗?有没有娘对你来说并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一会儿工夫男孩就眼圈微红,硬是挤出几颗金豆似的泪珠,委屈道:“可是别人都有娘啊。”
看着那如同小鹿般无辜的眼神,孟星魂喟然叹道:“那你想怎么办?”
男孩立刻破涕为笑,水灵灵的大眼睛咕溜乱转,最后定格在孟星魂身上。他讨好地拉了拉孟星魂的衣角,谄笑道:“孟爹爹,我叫你娘好不好?虽然你不是女的,可我不想要两个爹爹,有叶爹爹当爹就够了。”
叶翔不顾孟星魂瞬间变得面无表情的脸,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的眼眸中闪过浅浅的笑意,又打趣道:“小孟,这主意倒是不错。”
听到叶翔的话,孟星魂大理石雕像般的面孔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他凝神望着男孩,万分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叫叶翔娘呢?”
叶翔似乎被这不符合孟星魂严肃庄重风格的话所震惊到,一时间连笑都凝固在了脸上。
男孩歪了歪脑袋,忽然看着孟星魂无机质地笑了。他天真烂漫地说道:“阿花说娘是让爹养的。孟爹爹你每天都在这里钓鱼,钓上来只够我们吃的,不能赚钱。叶爹爹每天去镇上赚钱养你和我。所以,孟爹爹你应该当娘。”
孟星魂微微蹙眉,对着这诡异到骨子里的逻辑实在无话可说。
叶翔见孟星魂没有表示,便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宝宝,孟爹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可以叫他娘了。”
男孩喜形于色地拍拍手,貌似没有看到孟星魂高高皱起的眉头,大叫一声“娘”便一路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叶翔远望着男孩一路上手舞足蹈,不禁哑然失笑,说道:“我们能为他做的不多,能让他开心就尽量让他开心吧。”
孟星魂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便疑惑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宝宝他娘已经死了?”
叶翔的眉眼间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郁,他怅然道:“我如果告诉宝宝小蝶已经死了,那他势必要问小蝶的死因。我不可能告诉他。”
“你可以说谎。”孟星魂微微垂首,缓缓道,“谎话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如果说得适当也可以保护人。”
叶翔凄然一笑,叹道:“他没了娘已经够可怜,若还要受至亲的欺骗,岂不是更可怜?”
孟星魂望着男孩远去的方向,不知为何心中浮现出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眉眼间染上一重清寒,说道:“你最近有听到叶开的消息吗?”
“没有。”叶翔的笑意如烟尘般退散,他沉声道:“他要是换个名字,往人海里一钻,谁也找不到他。”
孟星魂默然不语,转过身走到湖边坐下,面无表情地开始钓鱼。
往日里,层层涌动的粼波总是在和煦温暖的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但在这没有一丝风吹过的下午,银镜般的湖面平静无波。这整片湖竟仿佛是玉脂凝成,琥珀造就似的。
但谁又能知道在这平静水面下是否有暗潮涌动?就如现在这江湖,即使暂时没有风浪,终有一天会被有心人掀起腥风血雨。
任何自然界的美景都能化为文人手下的丹青和诗句,只是这人与人之间永不止息的争斗却是难以描述得清楚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就是你踏着别人的尸体上位的地方。踏进江湖,你就得时刻准备好被人从背后捅刀子。江湖中,荣耀在鲜血淋漓中悄然获得,道德在勾心斗角间湮没无踪。
所幸,孟星魂和叶翔还可以退下风口浪尖,带着孙蝶的孩子归隐田园。只是想到那个如同流星般闪过江湖又瞬间消失的男子,孟星魂总会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并没有跟那人促膝长谈过,但仅寥寥数语的交谈就足够孟星魂了解这个男人了。
也许那人自己并未察觉,他的笑虽然看似温煦,却总是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疏远之意。他也许可以跟所有人说得上话,却很少把自己的内心完全袒露给某个人。
孟星魂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很善于伪装。此人谈笑间杀人的恣意,和他往日里救死扶伤的形象差得太远。
当孟星魂变得善于伪装自己时,他就会更容易察觉到同类者的气息。
不过孟星魂那时候还不知道,伪装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必要技能。而对那个人来说,伪装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初见之时,他只是为那与自己惊人相似的相貌感到惊奇不已,直到叶翔几次三番地旁敲侧击,他才把这相貌和自己死去的弟弟联系在一起。那应该已经寂灭的心因为这伤口而活过来,大概是谁也没法预料到的事情。
如叶翔所猜测,孟星魂幼弟的死是他心头一道亘古难愈的伤。
谁都有心伤,只是有人选择去治愈伤口,有人选择去加大伤口。孟星魂,选择无视那道伤口。
他没有多少时间为自己的亲人悲伤,战乱四起的年代,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到后来又被高老大驱使着去杀人夺命,他根本无暇伤怀。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无心无情的杀手才是合格的杀手。至于后来会被叶翔和某个人触动,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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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魂专注凝神地望着平静无波的湖面,那寻常的竹竿握在他手里也好像一把长剑似的。叶翔凝眸看向他,问道:“你总是喜欢钓鱼,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孟星魂淡然道:“以前当杀手时为了磨练心志就去钓鱼。后来杀手不当了,但这习惯是改不掉了。”
叶翔浅笑道:“日子闲下来了,不如说些以前的事情吧。”
孟星魂头也不回地漠然道:“都是些拼杀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多说的?”
“那些事情的确不值得。”叶翔想起以往自己沉醉酒香颓废伤怀的日子,自嘲地低笑了一声,又一派悠然道:“我想听你说你弟弟的事情。”
孟星魂回过头去,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以前不是这么多话的人,是因为照顾孩子太久了改变了吗?”
叶翔知道自己戳到孟星魂的痛处,却还是无奈地浅笑道:“我都从失去小蝶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为什么你还不能说说呢?”他笑若春风拂人,神情也是真挚深切,但话语中却若有若无地道出一个“忧”字。
孟星魂眉眼间袭上一重悲郁,他沉默良久,才溢出一道几不可察的叹息,淡然无波道:“你知道的,小时候我家里很穷。”
叶翔微微点头,沉静如水地听着他娓娓道来。
“我弟弟感染了风寒,他求我去帮他买药。”孟星魂目光微颤,不知道是光线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他的面色如同石膏雕像那样苍白。他又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但那时,我要是去买药。家里就没钱过冬了。到那时,全家都活不了。”
体会到孟星魂话中的隐含之意,叶翔面色灰暗地低下头。方才因为小男孩还暖意融融的内心却如同被冰水泼个正着,沁凉入骨。
“但不管有多么充足的理由,都是我背弃了他。”孟星魂眼神黯淡地说道。他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又似乎是说给叶翔听。
“所以,你怀疑叶开是你弟弟时却多次不忍相认,就是这个原因吗?”叶翔神色哀戚地问道。
孟星魂沉默不语。
叶翔歉然地说道:“抱歉,我不该多嘴的。”
孟星魂却是动作缓慢地放下鱼竿,淡淡道:“不用道歉,我去镇子上走走,你去照顾宝宝吧。”说完,他挺直剑身般的脊背大步流星地离开。那冷峻如磐石的面孔仿佛亘古不变,隐藏着一切暗处的波涛汹涌。
目送着那道背影萧然远去,叶翔只余下一抹淡淡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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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魂本来只是到街道上随意走动,却没想到有路人看见他时候露出惊奇古怪的神色。他眉头微蹙,刚要询问,却见那人仔细瞅了瞅他的面孔便啧啧称奇道:“还真像啊!”
“像什么?”孟星魂敛眉道。
那人答道:“沙滩边飘来了一个男人,他昏迷不醒而且全身是血。发现的人把他送到了药堂,那模样和你像极了。”
孟星魂剑眉一扬,问了药堂地址便急不可耐地奔赴药堂,并在药堂老板惊奇的目光下闯进了放置伤员的内室。
内室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
孟星魂惊呼出来:“叶······是你!”
那人形容憔悴身体清瘦,面色也苍白如纸,头上还绑着绷带,脸上却是含着一抹淡然无尘的微笑。只是他在见到孟星魂的面容眼眸间闪过一丝惊异和疑虑,
孟星魂靠近他,轻声道:“叶开,你是怎么受的伤?”
谁知他漾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后,便疑惑不解地说道:“请问这位跟我长得很像的兄台,我认识你吗?”
38重返逆水寒(七)
顾惜朝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深的幽寒,连那暖人心脾的阳光都不能稍稍驱走那眉眼间的哀戚和凉意。
“爱吗?我曾经爱过她吧。”他眸光刺痛人心,眼底又蕴着无限的绝望和哀恸,可脸上却带着酒后癫狂般尖厉的嘲笑,,“只是那爱意还未曾深固就湮灭了。”
李沐微微蹙眉,疑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根据传闻,你们不是很恩爱的吗?”
暖融融的日光照在顾惜朝身上,却衬着他的脸色越发青白惨淡。他低低地冷笑了一声,继续道:“我对她一见钟情就也以为她对我有情意。谁知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旁人的替身罢了。”
“你怎会这么想?”李沐大惑不解,眉头简直要攒成一团。
“傅晚晴爱的人是四大名捕中的铁手。”顾惜朝的周身都笼罩在一片如丝如絮的阴霾中,他沉声,“可铁手因为政治关系不能接受她的爱意。而她遇到我的那一天,刚好是被铁手抛弃的时候。”
——原来他是过早发现傅晚晴和铁手的私情而对傅晚晴失望透顶了么?
李沐剑眉一振,又问道:“如果仅仅是这样,你不会这么肯定吧?”
顾惜朝沧然一笑,道:“我为了试探她是否还对铁手有感情,就假托铁手的名义给她送了一封信,让她以为铁手想和她到城外会和后再一起私奔。”
他顿了一下,眼眸间幽光闪动,声音如同银瓶崩裂,道:“然后,她竟然收拾细软到信中指定的地方等待。”
“当然,铁手不会来。”顾惜朝的声音悲凉,如同丝帛被划破般带着刺心的伤痛,“那天晚上下了雨,她竟然痴痴地在雨里等了一夜,而我,也在雨里看了她一夜。”
李沐眼中波光颤动,微微张开嘴唇,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那晚过后,她明白铁手是不会来了,我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顾惜朝的唇角带着讥诮的笑,悠然道:“她伤心欲绝地回来后感染了风寒,我细心照顾她,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一个深爱她的夫君。”
他想到那晚的情景,脸上多了几分厌弃之色,冷然道:“可我只要一想到自己是铁手的替身,就无法碰她的身子。”
“所以,你并不爱傅晚晴,只是想借着丞相女婿的身份获得权势,然后再甩脱这对父女?”
顾惜朝默然不语。
李沐又敛眉道:“可你未免把政治想得过于简单了。”
“哦?”顾惜朝一挑秀眉,浅笑道:“怎么说?”
“政党最忌讳有二心之人。如果你选择的时机不对,不但傅宗书一派容不下你,清流也会认为你是背主忘恩的小人,到那时你无所依仗只会进退两难。”李沐侃侃道。
顾惜朝细细品味那“时机”二字,饶有意味地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我现在就放弃追杀,与傅丞相作对,是吗?”
李沐只能无奈地笑笑,说道:“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绝对不会。”顾惜朝消金断玉似的说道,话语掷地有声。但下一刻他又眼神一转,透出重重魅影,说道:“但你可能会受人蒙蔽。”
李沐无可奈何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苦涩无比地笑道:“我看起来是这么笨的人吗?”
顾惜朝莞尔一笑,黑瞳清莹澄澈,仿佛漾出水光涟漪。他轻声细语地说道:“你若是笨人,那被你调教出来的我又算什么呢?但正所谓关心则乱,你若是因为我的关系,可能会看不清该走的路。”
——总算这家伙还知道老子是在关心他。那几年倒是没有白疼他。
李沐温和地笑道:“那等我拿出证据来,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了。”
“如果证据确凿,惜朝也不是那等顽固迂腐之辈,自当反戈一击替圣上惩奸除恶。”顾惜朝意味不明地笑笑,说道,“只是现在,我还是要做该做的事情。”
“好吧。”李沐知道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便也不再强求。
顾惜朝眼眸间有一丝精光闪过,然而下一瞬间又了无痕迹,他凝眸望着李沐,怡然笑道:“好不容易见面,你还是在我身边多待一些日子吧。”
李沐欣然颔首,便收拾东西跟着顾惜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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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行馆时,冷呼儿和鲜于仇望着李沐的脸都感到十分惊异,李沐倒是无所谓地淡然一笑。只是他和顾惜朝一起去看望傅晚晴时,有些许的不自然。
不自然的原因是他在傅晚晴的身边看到了一个颇有姿色的丫鬟。听傅晚晴说,这丫鬟叫做流欢,是她在路上偶然碰到并收做丫鬟的。她在看到李沐和顾惜朝时很是羞涩的笑了笑,脸颊上都飞起一块红云。
——傅晚晴还是像原著那样爱着铁手,应该不是穿越者。但这个顶替小玉位子的女人很是可疑。她看到老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这到底是因为她演技炉火纯青,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是原住民?如果她是原住民,剧情又没有扭曲多少,那老子就实在该佩服世界法则的扭转力了。
李沐淡笑着打量着长相可人的流欢,心中不断推测着她出现的原因。
傅晚晴很是热情地招呼了李沐和顾惜朝,但李沐的心神都放在那个出现得突兀的女人身上,说话的敷衍之意很浓。顾惜朝不知道看出了什么,眼神一闪,便拉着李沐到房间去休息。
夜晚,李沐抽空出了房间,找到出来打水的流欢,躲在一边暗中观察。趁着她不注意,李沐拿出手电筒就往她身上一照。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李沐依附到了流欢的身上。他首先确定体内只有他和另一个精神源,又大概地浏览过这具身体的记忆,发现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后,便决定等5分钟一过就回去。
谁知道顾惜朝却在这时候出来了。
他看到了流欢,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厉南星壳子,瞳孔中光芒大盛,青袍一翻,便飞速地上前查看。
李沐自然不能呆愣在那里,只好适当地做出焦急担忧的神情,一路小跑过来。顾惜朝伸出白瓷般细腻光滑的手指,往厉南星壳子的鼻子上一探,发现他呼吸缓慢而悠长,显然只是陷入昏迷,便稍稍安心。但是他使劲摇晃厉南星的壳子都没有效果,就转过身来,满脸阴郁地望着李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晕过去?”
李沐连连摇头,一脸纯真无辜地说道:“厉公子只是说在这里坐坐,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顾惜朝眉头一皱,伏下了身子就把厉南星的壳子拦腰抱起。他朝着傅晚晴的房间走去,显然是要她帮忙查看。
李沐咬着牙,只觉得现在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无尽,他目送着顾惜朝的背影远去,心中正要暗骂5分钟时效怎么还没到,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再次恢复神智时,他睁开迷蒙冥黑的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某人抱在怀里。
“你醒了。”顾惜朝惊喜万分地望着李沐,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感情,但他并没有准备把某人放下的迹象。
李沐却是有些尴尬地望着他,皱眉道:“先把我放下。”
顾惜朝轻笑一声,然后变脸似的一派郑重地说道:“你先说为什么会晕倒。”
“毒血虽然不会危害到我的身体,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吃些疗养的药。有些药药性太强,吃了以后人容易困倦。”李沐随口一张就开始瞎掰,“我只是吃完药想出来走走,没想到就睡过去了。”
顾惜朝敛眉道:“还是让晚晴看看比较妥当。”说完,他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李沐咬牙道:“我自己就是大夫,还有,我还没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顾惜朝的眸光却是有些隐忍而迷离地微微颤抖,口中也是低喃道:“这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李沐见他眼神幽寒,似乎想到几年前那场痛彻心扉的离别,心中一软,终是没有再说什么。顾惜朝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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