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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同人)特工之王 作者:水红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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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一片静默。
“我们要怎么向媒体交代呢，怎么向全世界解释……”希尔两手撑着桌子，颓丧的低着头，“解释，解释我们自己的核武摧毁了纽约……”
“我们不需要解释，希尔。”
希尔抬起头，盯着屏幕。
“很显然，纽约毁于一场外星人引起的爆炸，神域人洛基将对此事件负责！”
“……”希尔勾了勾嘴角，“真是……”
“计划周详。”
“是啊，计划周详，”她忽然轻笑两声，望着屏幕上看到自己前后情绪反差这么大而怔住的议员们，亲切笑着道：“诸位猜，如果刚才这段话被接入卫星，在全世界播放会得到什么效果？”
“什么？！”
“联合国安全委员会的诸位议员们全票通过一项决议，夷平一座无辜的城市，并把责任推给一个……外星人。”
“你被革职了，希尔指挥官！”屏幕最中央的男人难掩怒气的说：“从即刻起，空天航母交由别人指挥，你将被隔离，直到战后追究责任。你所谓的谈话，只有房间里我们五个人知道。”
“你确定？”回应他的不是希尔，而是在一扇黑幕被拉开后，站出来的斯塔克，而他身后则站着所有复联成员。“宝贝儿，”他走到希尔身边，“没有人能够解除你的职务，整架航母的系统已被我控制，对面这几个家伙，”他指指屏幕，“除了在这间房间，跟任何人都休想取得联系。”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看你不太想见到他们四个，不如我们现在就关掉视频，着手准备下咱们那个全世界转播的计划……”
“指挥官！”议员们虽仍气愤难平，但已露出妥协的表情。
“半小时，诸位，我只要半小时！”希尔站在屏幕面前，神色坚定，“事后我会主动辞职，并承担一切后果。但是现在，请给我半个小时，毫无干预的半个小时！”
“你得到了，”短暂的十秒钟黑屏过后，希尔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后悔。”
“绝不！”希尔转过身，准备打开会议室门，却又顿了顿，回头仰视诸议员道：“你们刚才说过，这是一个错误，可我要向你们证明，我们会跟错误一起拯救世界！”
“你越来越像佛瑞了。”
“是吗？”指挥官笑了笑，“那您一定是看错了，我就是我，玛利亚·希尔！”她触摸开关，会议室的门朝两边打开，门外，所有控制室工作人员全都扭头望着会议室内。“诸位，刚刚众议员全票表决通过，将给我们半个小时解决曼哈顿的问题，绝不做任何干涉。是吗，议员们？”她回头，盯着诸议员艰难地点了点头。“那么，半小时后见。”刷，视频被切断了。
“长官，目标出现在预测地点，”监视人员汇报说。
“那么，出发吧。”
班纳安置好贝蒂会跟他们会合，索尔恢复通讯后直接飞往大厦顶楼，巴顿驾机载罗杰斯跟娜塔莎出发，斯塔克穿好盔甲后路过希尔身边，停了一下。“宝贝儿，虽然，我是说，我这么说不是想表现胆怯或者别的意思，但实际上，那可是一大波外星人。你确定，就靠，我们，几个……”斯塔克撇撇嘴，“这可不是去开派对！”尽管平时他总是不可一世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唔，他有点儿，不舍得死……
“当然不只你们，驶进封锁线的陆军、空军，还有纽约警方，半小时内会全力配合你们。”
“可我不记得议员们有答应这件事，还有，联合国有权利调配米国军队吗？！！”
“哦，当然，用了点儿其他渠道跟手段，”希尔耸耸肩。她总要无愧西点这块金字招牌。
“好吧，”斯塔克点点头，手掌向下准备起飞。
“你还有其他话跟我说？”
斯塔克顿了顿，“没有了。”接着化为一道红色闪电飞出空天航母。
这场战斗远比神盾局当初预计的要艰难，半个小时眼看就要到，娜塔莎终于找到了关闭传送门的方法。“有个安全装置，用洛基的权杖，能够出发它并且关闭传送门。”
“谢天谢地快把那玩意儿关了吧！”斯塔克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听起来疲惫不堪，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入侵者的人数显然大大超出他们的想象，更超出他们能够抵挡的极限，如果继续由着传送门开启的话，后果将……
“等等！”监控屏幕上一个景象引起希尔的注意。
“长官，有不明飞行物朝曼哈顿区靠近。”
希尔心头一颤，“来自哪儿？！”
“费城。”
“时间还没到，你们违背了约定！”她迅速冲进会议室，重新打开视频，她确信所有人肯定仍守在线上。“解体，下令让导弹解体！”她朝着众议员怒吼。
“不，来不及了，”画面上的人显然也没想到在最后一刻他们能够找到解决敌人的方法，但是，却为时已晚，“现在解体跟正中目标没有任何区别，一样会把纽约夷为平地。”
“托尼，”希尔当机立断的放弃了纠缠，接通斯塔克的频道，“有颗核弹正在朝你们飞去，在娜塔莎关闭传送门之前，把它送给我们的外星客人！”她快速说完后，顿了顿，猛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的能量还能支撑多长时间？”她声音很轻，轻的都盖不过自己的心跳声。
斯塔克没回答，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
“托尼！”希尔感觉手脚冰凉，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一定是她这一生中最正确也是最愚蠢的话。“托尼……”她咬着牙，嘴唇颤抖，“告诉我。”
“两分钟，可能，不太到……”斯塔克在通讯器那头安慰她：“别担心，我抓到它了。”
“把画面切到大屏幕上！”
工作人员操作过后，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希尔面前，距离看起来那么近，实际却隔得那么远。她抬起手，触摸到的却只是影像。“你来不及……”她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托尼，你来不及……”以他现在的速度飞出空中传送门，丢掉炸弹返回之前，能量就会耗尽。
“宝贝儿，听我说，”斯塔克的声音在整个控制室响起，甚至在所有正在直播的电视频道中响起，贾维斯始终控制着空天航母的程序，也控制着跟电视卫星的接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时刻，所以我想，我们需要更多的见证人，最多的见证人……利亚，剩下的二十秒钟可能就是我的永远，而，毫无疑问的，我永远*着你……以及，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请代我转告他，我也*他……”画面黑白条闪过，有一瞬的模糊，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或者是她……我不确定，这得取决于染色体……宝贝儿，我其实是想说，如果……那么……愿……嫁给……”斯塔克的头像突然消失，屏幕里一片黑暗。
空天航母的控制室里一片沉静，所有人都紧紧盯着屏幕，然后，慢慢地，有人开始转头，望向他们的指挥官。
希尔一直站在原地，左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画面上斯塔克已飞出传送门，就好像同样飞出了她的生命里。他唯一留给她，就是肚子里的那颗种子。“你这个混蛋！”她咬牙切齿，雾气氤氲在眼眶里，“回来，你怎么敢一走了之你这个混蛋，给我回来，回来……”
核弹一定是击中了敌方母舰，所以原本密布整个曼哈顿岛的入侵者全都同一时间倒在地上，丧失一切功能。但核弹引起的爆炸必然会在太空中扩展开，同样会向下，穿过传送门重新落回地球来，包括敌方母舰。
“关上它吧，”罗杰斯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响起。他是说给娜塔莎听的，也是说给希尔听的。关上了传送门，把所有危险跟威胁都隔离在外，当然也包括那个人。
娜塔莎顿了顿，转身举起权杖朝启动装置插去。为了所有人的安全，他们必须这么做。
屏幕上，空中虫洞在缩小，越缩越小。希尔的心也在紧缩，越缩越紧。她颤抖着，缓缓瘫坐到地上，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云层翻滚的虫洞，直到消失不见，直到，天空中出现一个红点……
“啊！”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捂住嘴巴，阻挡住自己脱口而出的惊呼，却阻挡不住全体人员的欢呼。
“他下来了……他回来了！”控制室里人们击掌欢庆，为了指挥官，也为了超级英雄。
但是，等等……“他没有减速！”希尔冲着通讯器高喊：“他没有减速，索尔！”能任意在空中飞的现场成员只有雷神了。
但在雷神之锤挥舞，索尔还没飞出之前，一个绿色的庞大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上，是班纳。绿巨人在房顶跳起，一手接住急速下坠的钢铁侠，另一只手和双脚并用，靠跟大厦外墙面的摩擦减缓下坠之势，然后纵身一跃，落在地面上。
斯塔克的面罩被打开，所有人屏住呼吸等着他睁开双眼，直到班纳忍不住狂呼一声，睫毛轻轻扇动后，棕色眼眸再次出现在屏幕上。
“她答应了吗？”钢铁侠睁开眼，问出回到地球的第一句话。
“哦，”罗杰斯跟索尔相视一笑，“这你得亲自问她。”
控制室工作人员的动作整齐划一，齐刷刷的扭头盯着自己的指挥官。
“嘿！”希尔面颊有些热热的，她极力压住砰砰砰的心跳声，装出严肃的样子，“任务还没结束呢，还有洛基！”
“哦他跑不了，娜塔莎在房顶上盯着他，”连一贯正经的美国队长，此刻都不免开起了玩笑：“被博士揍成那样儿，他还能跑到哪儿去？”
索尔难得的没有站出来维护弟弟，在绿巨人面前，他也被揍得很惨。
“所以？”斯塔克在地上捡回自己的面罩，敲了敲，哦真好，竟然还能看的到。“所以……”他盯着视频上女友的脸，“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在全世界媒体面前？”希尔仿佛生气的眯着眼，但谁都看得出她嘴角在笑，“所以，我勉强同意你成为，我孩子法律上的父亲。”
、四次婚礼
像以往所有次一样；斯塔克别墅再次成为全世界媒体的焦点，记者、狗仔以及狂热粉丝们将马里布街围得水泄不通；警局甚至神盾局都出动了特工来维持秩序。有人预测，这将是本年度最盛大的一场婚礼。
“最盛大？”希尔把报纸往化妆台上一扔；嘴角扯出一抹讽意；“哦；他们在形容上次、上上次跟上上上次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鬼晓得这群媒体都被耍了这么多回后，还对报道这件事情乐此不疲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你猜，黑市上的盘口赌我们这次结不结得成；赔率已经到几比几了？”她饶有兴致的问她的同事兼死党。
“哦；别这样，”娜塔莎拍拍好友的背，劝慰道：“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好事多磨，波折越多，结果才会出人意料的好嘛。”
“好事多磨？亲*的，上上次你劝我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
“呃，那我上次说的是什么？”
“你说好事成双，正好庆祝佛如彻底康复重回神盾局，说实话答应求婚的时候我都没想到过能看到他站着参加我们的婚礼。”
娜塔莎抿了抿嘴，饶是机智如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好。倒是希尔拍拍她的手，“你倒是可以提前预祝我孩子周岁快乐，因为搞不好还会有下一场。”
没错，孩子！从纽约事件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他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五个月，尽管他是早产儿，可也足够久了，久到全世界都在赌——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未婚状态，第四次婚礼，还是，第五次？！
房门被打开，贝蒂抱着孩子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保姆。“你准备的差不多了吗？”贝蒂问她妹妹。
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简直是驾轻就熟。希尔撇撇嘴，抬手向孩子伸去，“宝贝儿，让妈妈抱抱。”
“哦别，那会弄花你的妆跟礼服的，”贝蒂闪开身，紧抱着小外甥一刻也不放手。
罗斯敲敲门，示意他的小女儿，“准备入场了。”他把手伸向希尔，让她挽着自己的胳膊。说实话，当在全世界媒体面前得知那个混蛋搞大了自己女儿肚子时，他恨不能一枪崩了他。如果说前几次挽着女儿走上红毯他还有揍那个混蛋几拳解解恨的想法的话，那么折腾到现在，将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抓紧弄完，就这样吧。
牧师站在花园中准备就绪，远远地看着父亲挽着新娘朝自己跟新郎走来。想当初他一听说要来给亿万富翁、超级英雄、能源专家钢铁侠来主持婚礼仪式还是十分激动的，尽管作为神职人员他们要努力克制这种情绪，但他敢保证托尼·斯塔克的第一场一定是他一生中磕巴最多的一场。可是，瞧瞧现在，牧师已经能够在这么多镁光灯下做到镇定的点头、庄重的朗读以及泰然自若的调整姿势以便获得最上镜效果了。他甚至在听到新娘对新郎说“啊这么巧你也在这儿”的时候有了种想笑的冲动而不是感到荒唐。
“我当然在这儿！”斯塔克咬咬牙，背对着镜头，低声对他的未婚妻道：“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早产我们用不着拖到现在，宝贝儿，在婚礼上让他出来可不是我的错……尽管把他塞进你肚子里的人是我。”
“难道只有上一次？！那个非要在海上举行婚礼而且穿着盔甲，结果走火把船底打通差点造成沉船事故的是谁？！那个非要在空天航母举行婚礼逼我开了绿灯，结果黑掉我们所有的操控程序差点集体坠机的人又是谁？！”希尔发誓她这次绝不会再由着他胡来，就在这儿就在斯塔克别墅哪儿也不去，等在牧师面前宣读完各自的誓言，他们的婚礼就全部完成一切搞定。
“哦，我难道，我难道不是想让我们的婚礼办得更特别一些更独一无二一些更精彩更回味无穷，以及，更安全一些吗？”
“你认为我们有什么不安全？”被整个神盾局特工和半数复仇者包围的婚礼还不够安全？“还有，我们已经够独一无二的了，跟同一个人结四次婚！”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新郎信誓旦旦的说。
“你保证？”
“我保证！”
斯塔克保证绝不会再让婚礼出一点儿纰漏，他甚至离开了他心*的工作室离开了他看做身体一部分的盔甲。不过可惜，这事儿，光他保证没用。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宣誓仪式，可我还是得告诉你，希尔，第八起爆炸事件出现了。”尼克佛瑞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响起。
斯塔克看到他未婚妻右手抬起捂着耳朵的动作就猜了出来，“嘿，你竟然还带着这个东西举行我们的婚礼。“
“你可以穿着盔甲，难道我就不可以带着通讯器？！”
“那你是想怎么样？撇下我独自离开？这已经是我们第四次婚礼了。”
“所以也不差再多一次了，”希尔把头纱摘下来往新郎身上一扔，丢下句话转身就离开，“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你们这样不正常！”贝蒂把妹妹叫来自己家中，或者说她们曾经的家中，从她答应婚事起就搬回了斯塔克别墅，贝蒂已经很久没跟妹妹这样谈过心了。而她发现，现在不谈不行，“利亚，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工作撇下斯塔克一个人在婚礼现场。我问过尼克了，他说爆炸案件是你要求亲自追查的，而他只是按照承诺第一时间通知你，他并没有要求你立刻赶去现场你也完全可以拜托其他人去做这件事。还有，”贝蒂看着即便还没洗掉妆容依旧遮不住眼下青色的希尔，“你最近这么拼命工作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你是……在逃避？”
希尔让疲倦的身体深深沉进沙发中，支起胳膊撑着脑袋，偏头看着她姐姐，“这句话说得没错，或许我真的是在逃避，从一开始的第一次第二次到现在，第四次……我有时候想，其实，我们不应该结婚。”
“你昏头了？”贝蒂失声惊呼：“你们，你们连孩子都有了。”而且马上就要半岁！
希尔幽幽望着她，流露着莫名的情绪，“贝蒂，相*的人不一定非要结婚，或者说，当面临结婚的时候你可能会发现，彼此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相*，也许相*的人根本就不应该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
“我不明白，”贝蒂确实晕了，“你不能说清楚点儿吗？”
“或许，他感到厌倦了……”希尔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淡淡说出这一句。
贝蒂皱着眉头怔了一下，瞬间像是想到什么，“你是说，你是说他的老毛病？”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别的女人，”希尔咬咬下唇，终于说出口：“事实上，他没有任何女人。我们，我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做……这太不正常，你知道，恋人之间本该是亲吻、抚摸，以及，互相渴望着对方的身体。而现在……”希尔不得不沮丧的面对现实：“他对我没有兴趣。”对一个正常女人来说，好像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了。“他渴望触摸的是他的盔甲，他渴望亲吻的是他电脑管家，他想要惹鬓厮磨相守一生的只有他的工作间，贝蒂，不是我！”
“啊哦，”贝蒂斟酌着措辞，安慰她的妹妹：“或许，或许他只是最近又有了什么新的创意，有什么新的想法，有什么，嗯……”这种借口可真难找。
“或许吧，”希尔苦笑，“或许，他的创意、想法、发明，都比我，比我们的婚姻，重要的多……我想给我们双方点儿空间跟时间，我们都需要认真思考一下，是不是真的还想结这个婚。”
“不结婚，孩子怎么办？！”
“当然是归我，”希尔肯定的说。
“当然是归我！”斯塔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怒吼着说：“你要取消婚礼？好吧，随便你，可孩子是我的，他姓斯塔克！”
“我说的是我们再认真考虑一下不是取消，但是……好吧，随便你，或者这就是你一直在希望的。可孩子归我，托尼，这没得商量。你整天埋头在实验室里，难道指望你来照顾他？你给他喂过奶吗？你给他换过尿布吗？你连自己的社保账号都不知道指望你能做什么？！”
“我有贾维斯！”斯塔克理直气壮的反驳：“总比你天天呆在神盾局把孩子扔给贝蒂和保姆要好！”
荒谬，简直是诬陷！！！“贝蒂来看她的外甥也有错吗？照顾孩子是保姆的工作！”
“那好极了，保姆继续照顾孩子，我还是有贾维斯。”
希尔咬牙切齿，“你的万能奶妈！”
斯塔克怒瞪着她。
这时，手机响了。希尔接完电话转身准备离开，“这个问题我们回头再谈。”
“当然，再见了神盾局！”斯塔克不无讽刺的说，希尔没理他。
不过过了没一会儿，斯塔克也离开了别墅，罗迪约他见面，在一家餐馆里。
、跟盔甲做
希尔回到家的时候；保姆刚刚离开，贝蒂开车带着他们下午出去逛了一圈。或许是因为她跟班纳可能永远都不能有孩子；所以她对外甥格外地上心，有时候连当母亲的都抢不过姨妈。她走进幼儿房门的时候；斯塔克正在逗儿子。
“你是来打包行李的？！”他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显然还没忘记下午两人争吵时的内容。
“我只想跟你谈谈；不想跟你吵架，”希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哦，当然；我们没吵架；我们只是决定取消婚礼，我们……”斯塔克还想步步紧逼，却猛然间看到她眼底的青色。她最近这段时间有多忙碌多辛苦；他其实都知道，可他从来都没关心甚至连问都没问过，他只顾着……“好吧，我们谈谈，”他心底一软，示意两人出去。
希尔走到婴儿床边亲了亲儿子的面颊，然后跟斯塔克一前一后走出幼儿房。有贾维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他们倒是完全不必担心孩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安全。或许他说的对，希尔在心底想，或许他有贾维斯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保姆或者她。
“你想谈什么？”收起了如同刺猬式的态度，斯塔克柔声问道。
希尔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正面是一幅蜡笔画。
斯塔克立马变了脸色。“罗迪给你的？！”他厉声喝问道。
“是，他认为我应该知道……”
“你应该知道什么？知道我在餐馆出了丑，知道我情绪或许有点不太稳定，还是想知道我之后又飞去哪儿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斯塔克暴躁的在客厅里来回走着，像个刚得知被妻子跟踪后的丈夫。
“我只是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救救我，”那是白纸上用蜡笔写的字，字迹是属于斯塔克的，“以及，我很抱歉……”希尔面带沮丧的说：“托尼，我很抱歉我一直在思考是你出了什么问题而没有自我反省过，我以为我做的足够好却从没认真思考过哪些是一个妻子该做的。我没有经验，我，遇上关于你的事情总是会脑子里一团乱麻，所以，我竟然没有发现……我真的很抱歉。”
“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斯塔克急忙上前揽住她的腰，捧着她的脸，“宝贝儿，这不是你的错，我从来没说过没提及过，我，我尽量不在你面前表现出来。因为，我不想在我最在乎的人面前表现的软弱。”
“这不是软弱，这是……”
“焦虑症，”斯塔克坦白，而且看希尔的表情她大概已经猜到了。
“准确来说，是创伤后遗症，”希尔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轻声说：“但这很正常，托尼，你没必要为此而感到……难以启齿。我们并不是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因为我们一直以来所受到的训练，能够让我们有效的控制这种情绪不让自己崩溃。而你，托尼，你是个天才，你的智商高于常人，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可恰恰这件事又是，无法用人类的常识无法用科学用科技来解释的……神，外星人，虫洞跟魔方，它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所以才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我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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