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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 作者:捕快a-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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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傍晚;厨房管事的朱二家的将当日没用完的肉类一一分发给手下的人;口里念叨不绝:“这也只有咱们贾府里才能如此,寻常人家哪能如此,每天吃不完的肥鸡大鸭子呢?连带着咱们也一个个吃得肚子滚圆。只是有一点;大家吃饱吃好的时候,也千万记得这一点好处,做事情千万要经心。咱们厨房别的没啥,那个火一定要好生地,走的时候要将炉膛清理干净;不能留一点火星子;将炭和柴火都要捆好了放到那一侧别沾着火才好。还有米啊面啊鸡蛋啊都放在各自的缸子里,别叫老鼠作践了……”
手下的人早就耳朵里面听出老茧来了;都口头答应着:“是是是,我们自是不敢大意的。”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了,便留了一个老婆子在外院看着,一大群人锁了大厨房内外,各自回家去了。
可是,这一日,朱二家的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大厨房走水了!
火势汹汹,又是夜晚,贾府的人赶救不及,好在没有蔓延开来,只烧了厨房,别的地方倒是无碍。
贾母大怒,命彻查此事,看是有人刻意纵火还是厨房的人大意造成的火灾。查了半日,没有人为纵火的迹象,只能认定是厨房管理不善,以至残留炉膛的火星复燃造成火事,所幸没有太大的损失,只能拿着管理厨房的几个人开刀,杀鸡儆猴,好叫贾府内外当差的奴才们以后都当心着差事了。
于是,贾母便和座下的几个儿媳、孙媳商量要将厨房几个领头的人打板子,罚去半年的钱粮,以示惩戒,在座的王夫人率先表示老太太的裁决是很好的,就这么着吧。
邢夫人却撇着嘴说:“老太太,恕媳妇说一句不知高低的话,我觉得这惩罚轻了。大厨房被烧了,是多大的事啊,幸好救火及时,不然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只是打板子罚钱粮怎么叫上上下下的奴才都敬服呢?依我说,不若将这几个人都赶出厨房去,或去二门外当差或赶去庄子上做活,好叫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不小心谨慎地当差,误了事,主子是不得轻饶的,别打错了主意,偷奸耍滑,出了事,几个人互相推诿责任,最后就罚一顿板子几个钱了事,以后还是该偷懒的偷懒,该偷拿东西的偷拿东西,一点规矩都败坏完了!”
王夫人用帕子拭着唇角,干笑着说:“这原是大太太言重了。老太太发的话,做的裁决,原是最妥当不过的,何用你我饶舌?”
邢夫人冷笑着说:“老太太是最贤明不过的,老太太的裁决我自是心服口服的,但是,就怕老太太被人蒙蔽了!”
王夫人平素是不爱开口的,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和邢夫人你一句过来,我一句过去地卯上了,叫贾母心内生疑,后来留神听她们说话才知道原来这大厨房里的管事朱二家的是王夫人的心腹,朱二家的后来又弄了许多她自己信得过的人进去,算是帮着王夫人一派把持住了大厨房,平素就以奉承王夫人为先,要汤要水都以王夫人一派为先,排挤别的房的,自然叫邢夫人那一边的人看不惯,只是没找着发作的时机罢了。现在有了机会,岂有不挤兑王夫人的?
正说得热闹,偏生此时贾赦也来探望母亲,听了这话,便搀和进来说:“这还了得?几个狗奴才想要翻天啊?自己好吃好喝,还吃了又拿,我们都不理会,现在索性还弄出这等事情来了!再不惩治,赶明儿一把火把满府里都烧了都说不准呢。依我说,几个奴才就该被打死!”
这下子,王夫人的眼睛都直了,求情的话就更说不上了,最后还是贾母调停之下,决定将厨房的管事的下了,赶去庄子上做活,永远不许再入二门内当差。厨房那边呢,一边修缮着,一边换上新的人马,这一回就由贾母自己信得过的赖大家的出个妥当人来管厨房,另外增设两个副管事,人选由邢夫人和王夫人各自推举一名。
于是,王夫人一人独掌大厨房的时代结束了。
大厨房的新的管事姓熊,是赖大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不胖不瘦,看着就很精干,说话也很知趣,贾环找到她,不过说了几句话,贾环便觉得这女人十分上道儿,不禁庆幸自己下了一步好棋。
惩不惩治大厨房的管事都在其次,反正他们都是奴才,无非是听命于幕后的主子王夫人的差遣,关键是叫她们如何听话,每日给赵姨娘端来的都是可以叫赵姨娘放心食用的饮食才好。可是,她们都是王夫人的心腹,自己如何说得动?贾环琢磨着自己目前在贾府势弱,胳膊拧不过大腿,无论如何强不过王夫人去,光是靠着威吓或是拉拢都不济事,只能出阴招,将厨房的原有班底一撸到底,待换上新的班底之后再做打算,于是,有了这次貌似意外的火事。对于来自现代的贾环来说,悄悄地、不露痕迹地放个火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贾环笑眯眯地对熊娘子说:“熊大娘,我就拜托您这一件事。赵姨娘眼看着不日就要临盆,可是,你不知道,她那嘴呀,就是管不住,最喜欢吃辣乎乎的东西。我听说,女人在肚子里有孩子的时候吃火重的东西生出来的小孩子头上要长那种黄黄的癞子,难看死了,我想要白白胖胖的小弟弟小妹妹呀,只有跑你这里来求你帮忙,赵姨娘每日的菜谱我都烦人给你送来,麻烦你们照着做,不会超过她的分例的,也不叫你们多贴钱进去。还有,她的菜肴里面一应的大料香料不用,只用盐调味便是,好歹也就这一个月了,她管不住这口,我当儿子的只好给监督着!”
熊娘子听了呵呵笑,说:“三爷您可真是好哥哥啊,这么关心没出事的弟弟妹妹的。我才来,万事还要摸着石头过河呢,三爷的嘱咐我记下了。其实,不用三爷嘱咐,我也不敢怠慢的,赵姨娘肚里的孩子眼看着要出世,老太太都念叨着呢,这厨房又才出了事,我有几个脑袋敢不小心谨慎着当差的?三爷只管放心。”
搞定了厨房,贾环便要展开围魏救赵之计,丢翻贾宝玉,叫王夫人自顾不暇,便没时间和精力来对付赵姨娘。
本来,按着贾环那日和薛蟠说的,动贾宝玉,最好不要将秦钟牵涉进去,可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各人自求多福吧。
话说秦可卿死后,秦钟继续和贾宝玉鬼混,在学堂里终究不过瘾,两人如胶似漆地恨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才好,以前,秦钟因着姐姐的照应几乎是夜夜都在宁国府内留宿,贾宝玉便也找托辞在东府厮混,经常半夜三更才回家。可是,今非昔比了,秦可卿一死,秦钟自是没有理由留在宁国府过宿了。
贾宝玉虽然在贾府是个凤凰蛋儿,其实也就是名头好听,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和贾环一样,十两银子,当然贾母王夫人生怕他不够用,还有私下的贴补,但是都被大丫鬟袭人掌管着,叫他拿一笔银子买房屋来金屋藏娇是不可能的。
两人都没地儿,偏偏那色戒一开就跟脱缰的野马一般,恨不能日日相守才好。色胆包天之下秦钟竟然将贾宝玉带回自己家里乱搞,偷情的滋味因为禁忌而越发刺激,连着搞了几回都无人发觉的秦钟和贾宝玉越发胆大了起来。贾宝玉是个口角无心的,贾环又是贼精,一点苗头就能看出大概了,一来二去便在言语之间挖掘出了贾宝玉秦钟两人的秘密活动地点,心里有了主意:秦钟的老爹秦邦业是工部营缮司郎中,和贾政同属一个衙门,抬头不见低头见地,要是秦邦业知道自己的独子被贾政的儿子上了,会怎么样?贾环按着常理推测,是个泥人也该有三分血性呢,何况秦邦业是进士出身,有一股子文人的傲骨?只是苦于没有靠山,几十岁了也没混出名堂来。按着文人的脾性,秦邦业没准儿会抓住贾政的领脖子狂摇一阵:我官位比你低一等我儿子就该比你儿子低一等吗?凭什么被你儿子玩屁股?
那就好玩了。
贾环计议已定。
这一日,贾代儒又上了一小会儿课程就提前走了,于是,秦钟和贾宝玉又欢欢喜喜地对视一眼,各自收拾东西一前一后溜出了学堂,在外面会和后贾宝玉便自称是送秦钟回家,命自家马车往秦钟家的方向驶去。
贾环等了一会儿,也出门了,不过,他不是回家,而是往工部衙门的方向而去。
车内,坐着的佑儿被贾环命令换下了小厮们常穿的青衣青帽,而被打扮成了贾家义学内常见的学童的模样。
佑儿哭丧着脸,紧张得手指都发抖,道:“三爷,小的见了官就腿发抖,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贾环用双手握住佑儿的脸,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怕什么!万事有我给你担着呢!你平时千伶百俐地,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往后缩呢?叫爷往后可还怎么倚靠你做些大事情?”
佑儿被主子激励着,终于鼓起了勇气,下了车,又自己给自己打足了气,这才一横心,冲到工部的门口,对着门口拿着杀威棒的门吏说:“大哥,求您给通报一声吧,我是秦邦业老爷的公子的同学,秦公子今儿在学堂病了,叫我来知会秦老爷一声。”
等秦邦业从工部出来,佑儿便努力展现出一般读书人家的小儿郎的气度来,好叫他不怀疑别的,并按着贾环教的话,将秦钟的病情说得很严重,必须秦邦业马上亲自回去看着才行。
第39章
秦邦业谢了专程来报信的秦钟好心的“同窗好友”;又回衙门去和上司告了假;这才心急火燎地往家赶。
到了家门口,却没见着什么人忙马乱的惊慌景象,与秦邦业预料中的大不相同,倒叫他有些疑惑,下意识地慢下了原本急匆匆的脚步。
秦邦业快要走到了秦钟住的厢房门口的时候,却远远地瞅见那惯常来家的贾府二公子的小厮,好像叫什么茗烟的就坐在门槛上,似乎在望风似地。
却不知怎么地,茗烟这小子面色有些潮红;眼神也不太对劲;有些像喝醉酒的人;又有些说不出的淫邪之态,像是在如痴如醉地听着什么,叫秦邦业心底的那点子不安越发如同被投入一块大石头的湖面一般,越扩越大。
秦邦业走到茗烟身边的时候,这奴才才跟从梦中惊醒一般,急忙拉住秦邦业的衣袖,讨好地说:“秦老爷,您回来了。我家二爷正在和秦小爷温书呢,您这会子别进去打断他们。”
温课?不是说秦钟病重到昏厥吗?怎么一下子又能温课了?
茗烟这句话才说出口没多久,秦邦业还在迟疑间 ,忽然听见厢房内传来一声高亢的□“啊啊啊……”
这是秦钟的声音!
听到爱儿这略有些奇怪的声音,秦邦业着急心焦之下,只以为儿子是因为病痛才发出这样怪异的叫声,并未想到其他的,反而是一下子便将先前的那点子怀疑丢在了脑后,急急忙忙地说:“钟儿病得难受吗?叫唤得这般大声?”
说着,秦邦业便要甩开茗烟拉着的手。
谁知这时候又是一声,不对,不止一声,是一连串的□声出来了,生生煞住了秦邦业往内疾走的脚步:“再深一点啊……对,使劲点……嗯,好……”
紧跟着 ,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妖精,要是你爹爹也死了就好了,咱们就可以毫无拘束地尽情取乐了……”
这是什么王八蛋!
“哼,你怎么不说你爹爹死了才更好呢,荣国府那么大的地方够咱俩滚的了……啊啊啊……你个死鬼,怎么突然这么大力…… ”
这个明白无误是秦钟的声音。看来他得的病确实不轻,居然浪荡到了这种地步,雌伏男人□还不算,居然还淫言浪语,全不知羞耻。
秦邦业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眼中似乎有血丝爆出一般,几根长须在风中狂舞,吓得茗烟不敢直视他的脸,嗫嚅着想帮着主子解释,可是,被抓了现行,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邦业现在明白为何茗烟会在门口把门了,还有茗烟的脸上为何会浮现出那样淫邪的表情了,原来是这样!小孽障,你要作死怎么不死到外面去?居然将野男人招家里来了?家门不幸啊,我今日不打得你知道廉耻,还不如一把掐死你算了!
秦邦业一脚踹开大门,房内不堪景象一览无余。
“谁?”一声惊恐的询问颤颤巍巍地响起。
回答他们的是一把飞旋而至的大椅子,差一点要将两人的门牙劈落。
两个光裸雪白的屁股在忽然大开的房门和明亮的光线下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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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值后,贾政正在收拾桌案上的文具笔墨和各类文书准备回家的当儿,忽然一个长随进来,贴在耳边说:“老爷,秦老爷说是有要紧事情,请您这会子去他家一趟。”
贾政心里纳闷,问:“哪个秦老爷?”
长随说:“就是和您一个衙门办差的秦老爷,还算是亲家老爷呢,他女儿就是往日东府那边的小蓉大奶奶。”
贾政“哦”了一声,心里却更加纳闷了,秦邦业一把年纪,却不知道变通,脾气死硬死硬地,放着贾府的关系也不走,官位几年也不见动弹一下。他和贾政也只是每日点点头的泛泛之交而已,并不熟稔,怎么好好地叫去他家里做什么去呢?
长随又悄悄地说:“老爷,像是有很不好的事情呢。秦老爷说了,说是要紧的事,其实是和咱家宝二爷有些牵扯。现在宝二爷还在秦家呢,至于是什么事情,秦老爷说您去了他会亲自给您说清楚的。”
和宝玉有关?还被秦邦业扣着不许回家,这是要叫我去领人吗?贾政顿时有些不虞,这个孽障,又做了什么混账的事情,居然叫人家扣在家里了?还非得我出面?
贾政坐着马车,只叫马夫快些快些,一行人一路疾驰着到了秦家。
秦邦业见了贾政只是拱了拱手,一句客套话也不说,单刀直入道:“贾大人,今儿请您来,卑职原是有个不情之请,不便在其他的地方说,只能请大人屈尊寒舍了。”
贾政心知事态异常,也干笑着说:“秦大人客气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秦邦业便往门外喝了一声:“把那孽障抬进来!”
贾政吓了一跳,开始还以为被抬进来的是宝玉,叫秦邦业给教训了,正要问及此事,却见被搁在春凳上抬进来的人满身被抽打鞭挞出来的血痕,头发散乱,气息奄奄,仔细一看,却不是宝玉。
秦邦业老眼中含着泪,指着春凳上的人说:“这是犬子秦钟,他身上的伤是卑职一板子一板子打出来的。卑职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哭,哭我这造的什么孽,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跟男人滚到了一起,青天白日地就干起了无耻的勾当!”
贾政已经完全明白了,一张老脸亦是涨得通红,无言以对。
秦邦业抹了一把老眼中的心酸泪,道:“卑职虽然老迈,却不糊涂,所以,只敢教训自己的孩子,却不曾动过令郎一根手指头。令郎现在就在隔壁屋里,劳烦贾大人带他回去,还请大人答应卑职的不情之请。此后,卑职不希望再看到犬子和令郎在一起。卑职的脾气也不是太好,这一次好不容易才管住了自己,只教训了犬子,可没招呼到令郎的一根汗毛。但是,若是有下一次就不一定了。卑职极有可能管不住自己的坏脾气,管他是不是自己生的,教不教训得,会不会损了大人的面子,都要往死里教训了。不过,卑职相信,贾大人教子有方,必定不会给卑职那样的机会的。”
贾政被秦邦业说得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无话可说。最后,贾政对着秦邦业做了一个深揖,道:“秦大人如此说,叫我惭愧莫当。养不教父之过,秦大人放心,我回去后定会管束好自己的儿子,只会比令郎受的责罚更重,才好叫孽子知道,若有下次,我不如将这头上的顶戴官帽一气除了去,将孽子打死,我自去偿命算了,了断这冤孽般的烦恼红尘。”
秦邦业颔首道:“好,贾大人一言九鼎,卑职这便放心了。犬子以后不再去贵家学附学读书了,免得叫大人为难。”
贾政亦说:“惭愧惭愧,叫秦大人劳神了。”
秦邦业将贾政引到隔壁厢房处,将门锁打开,虚虚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贾大人这便将令郎带回去吧。”
贾宝玉衣服和头发都散乱不堪,抱着膝盖弯缩着身子坐在屋内的一个角落里,心里惧怕惶恐到了极点,忽然听到门响声,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埋下去的头半日才抬起,战战兢兢地往门口望去。
门口的阴影中,站着的一脸阴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贾宝玉最怕见到的人……贾政。
“孽障!”炸雷一般的骂声从贾政的口中奔涌而出,气势迫人。
贾宝玉的身子抖得就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贾政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揪起贾宝玉的衣服前襟,将他拉得直立了起来,然后就是两个大耳光招呼上去,在贾宝玉白嫩的脸上落下两个清晰可见的红通通的指印。
秦邦业虽然看着解气,却阻止道:“贾大人,您要教训孩子只管回家教训去,这是刻意做给卑职看吗?”
贾政夹着贾宝玉就走,一边给秦邦业道歉道:“秦大人,今天得罪了。刚才的两个大耳刮子只能算是开胃菜,我回去一定抡起大板子打这小孽障,绝不会姑息包庇!”
秦邦业这才心下稍有安慰,心想,你最好说到做到,老子打儿子的时候可是心疼得边打边哭,要是你就这么轻轻放过你儿子的话,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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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装死的橙子童鞋的地雷。
咳咳,窝要勤奋,让妹纸们看爽,一有空伦家就会乖乖地加更哦,来吧,表扬窝吧。
第40章
贾政将贾宝玉掼进一辆马车内;喝道:“好生坐着!回去再和你算账!”自己则坐了另外一辆车。
贾宝玉知道回了府内肯定没好果子吃,急得简直想要跳车逃亡;可是车前车后都有护行的长随,惊动了父亲就更不得了了;于是宝玉不敢擅动;只赔笑对其中一个长随说:“你回去后悄悄往老太太那里送个信儿;就说老爷要打我,叫老太太快些过来救我。”
那长随很想对他说:“二爷;您还是省省心吧;老爷这会子正在火头上,您还要我们去老虎头上扪虱子,不等于是叫我们陪着您挨一顿冤枉打吗?”
不过,长随转念一想;宝二爷毕竟是府里千尊万贵的小主子,虽然自己是跟着老爷的奴才,可是,毕竟是家生子,还有别的兄弟姊妹在府内其他的地方当差着呢,岂敢去得罪宝二爷?他就是随意跟老太君撒个娇,告个状也够咱们这些下人喝一壶的了,不若先答应了下来,到时候再相机行事,实在送不了信儿,他也怪不着咱们。
那长随便笑着说:“宝二爷且悄声些,奴才们只要有法子,自是会去给老太太报信的,哪能眼瞅着您吃大亏呢?”
宝玉略略放心,这才敢把屁股落实在椅子上,平复了一点焦灼的心情,同时,他的脑子开始快速运作起来,只想着等会儿要如何向贾政解释和苦求,才能逃脱此难,怎么想怎么觉得棘手。宝玉又想着鲸卿被打的惨状,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不禁心里又是痛又是怕,恨不能放声大哭。
其实,宝玉再怎么想也是白搭,因为,贾政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一入了府,贾政便大力地拽着贾宝玉往荣禧堂的方向走,拽得贾宝玉跌跌撞撞地,一个劲儿地哀求着说:“老爷,且容我回去和老太太招呼一声,不叫她老人家着急。”
贾政冷笑着说:“你还知道家里人会为你着急啊?你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怎么一点没想起来?作死的孽障,还不快走,等着人来救你不成?”
说着,贾政便越发拖着他快步向内,道:“你少跟我耍花样!今天不收拾了你,我都没有脸面立在这个世上!”
一进了门,贾政便喝着小厮们道:“把大门关死,拿那大石头堵住,一个人也不许放进来!敢有去往老太太太太那边报信的,一概打死!”
贾宝玉一头的汗都下来了,忙跪下哭着说:“求老爷息怒,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一定好生读书上进,不叫老爷再烦心了。”
贾政眼珠子跟那烧红的炭火一般,红通通地,好不吓人,嘶声道:“你还知道读书?你说‘读书’是玷污了‘读书’这两个字知不知道?老爷我叫你去读书,你却去干何来?说起你干的那些‘好事’来,连我都臊得慌,恨不能一头钻土里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拿绳子和大板子来!”
贾宝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缩在地上大声号泣着求饶。
贾政指着宝玉对拿了大凳,绳子,大棍等物来了的小厮们喝令道说:“把他给我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小厮们见老爷面如金纸,眼睛都红紫了,知道是气得狠了,哪里敢去违拗,只好将哭哭啼啼的宝玉拉过来按在凳子上,举起大板子打了十来下,打的宝玉惊声呼痛不绝,“老太太太太救命”地乱喊。
他越是喊“救命”,越发惹上贾政的火气来,骂道:“我平日里管上你一管,你就搬许多救兵来,以至于养出如今这样无法无天的盗拓脾气!你还有脸叫‘救命’,还有力气叫‘救命’?看来是打得不够狠!”
说得越发来了气,贾政索性一脚踢开掌板的小厮;自己夺过那大板子来;也不多说多骂,只是咬着牙狠命往贾宝玉的臀部大腿处招呼上去,足足盖了三四十下。
贾宝玉开始还疼得哭叫哭闹,喊着“救命”,渐渐地就没了声气,面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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