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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 作者:捕快a-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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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支吾着说:“嗯……这些日子太忙了,哪有空去想那些?”
祁潜明亮的眼神又黯了黯:果然如此啊。
祁潜绝不会以为贾环是因为忙碌而忘记那一日他提出叫贾环去做大理寺丞的事情,因为再怎么忙乱,一般人总是会将未来和前程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怎么可能忙得连思考一下的空闲都没有,何况贾环这样的年纪正是对未来满怀憧憬的时候?
那么,只有一个结论:其实,就是拒绝!只是贾环不想叫祁潜觉得没面子不肯明着说罢了!
叫祁潜心里不懊恼是不可能的。以祁潜的身份,这样的赏识和抬举要是换了一般人早就颠颠地答应了,可是,环儿是一般人吗?
祁潜一直认为环儿很特别,要说环儿聪明吧,祁潜倒是见过许多才华横溢的文士,或能出口成章,或能七步成诗,或能舌战群儒,但是,环儿则是与众不同:自信得坦荡,说话也很聪明得体,但是,环儿的聪明很特别,他的聪明中含着一丝为自己打算的狡黠,反而叫人觉得真实得可爱,而且,环儿的待人处事都十分热心和积极,走到哪里都能交上一群朋友,活得潇洒而肆意,叫祁潜不知怎么就想起那句名诗“红杏枝头春|意闹”,其怒放的生命令秉性孤傲的祁潜生生被吸引了。
要是别人这么不识抬举的话,祁潜早就怒了,可是,对着贾环就不一样了,祁潜自己就在为贾环找藉口:环儿那么聪明,不能科考入仕一举成名天下知似乎有些可惜了,再说,他年纪小,也许不想那么早就当官,又或者,他……
而且,环儿刚才说了,他还没来得及考虑呢。既然没有完全拒绝,就还有回旋的余地,那么……或许我……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这时,一个侍卫走进来,屈身向祁潜行礼,问道:“王爷,卑职已经将五万石粮草都装好了,此外,船只也尽已准备好,只等王爷吩咐便可启程了。”
祁潜淡漠地说:“好,叫大家先待命,我还有些事情,或许要耽搁几天。”
贾环有些诧异,问祁潜为何还要在扬州耽搁。
贾环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这个事情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要拒绝他不会去做那什么劳什子的大理寺丞的,倒不如他这会子走了,那些伤人面子的话就不用说出口了。
祁潜从贾环的手中抽出那张统计着扬州本地及附近城县的商贾的捐资情况,指着上面的几个人名说:“这几个人家资上万,却一毛不拔,这怎么能忍?”
贾环撇撇嘴,说:“是啊,居然一次咱们的活动都没有来参加过,确实是铁公鸡。不过,捐资是本着自愿的原则,倒是也拿他们没奈何。”
祁潜的剑眉轻轻一抖,唇角傲慢地上扬,道:“那倒未必。他们若是铁公鸡,本王这次就做糖公鸡,非要粘下来他们几根毛不可。”
贾环一听到有人要被整就来劲,连忙凑近了,问:“怎么弄?怎么弄?”
祁潜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意态悠闲地说:“这种事情何须我去操心过问?直接给周五几个人做了就是了。”
周五是祁潜的贴身侍卫之一,因为祁潜在京城时兼管工部和大理寺的事务,周五惯常跟着祁潜出入大理寺,将那些酷吏的手段学了个十足十,料理几个商贾是不在话下。按着祁潜的话来说,他决意叫这几个人一人罚上一万两银子,商贾敛财,一定都是有些违法勾当的,罗织出罪名来,按着这个标准做就是了,简单得很。
贾环感叹道:“这几个人太倒霉了,好吃的好玩的都没落着,平白地要被罚没一万两银子,还要被拘进大牢里坐几天。”
祁潜微微笑道:“所以,我要耽搁上几天才走得成了。在等着周五他们办好事情的这几日,横竖你我都没什么事情,不如去金陵和姑苏玩几天,以后怕是难得来这里一次了。”
贾环:“……”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祁潜可不就是故意的吗?特意寻出点事来,耽搁上几天,就是为了了解贾环的真实想法,再试着说服他。这却是祁潜第一次花心思去对待一个人,那几个铁公鸡盐商根本是无关紧要,不过是藉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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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节忙啊,今天暂时就这么点儿,要是我晚上有空再码吧,╮(╯3╰)╭╮(╯3╰)╭
第63章
吃过午饭之后;祁潜便和林如海说了要和贾环一起去金陵姑苏等地游玩个几日再回来,然后返京复命。
林如海歉疚地说:“若不是下官有疾在身;定要全程陪同王爷去这一趟,也好做个向导。”
祁潜道:“林公何必自责?身子违和,原该多卧床休息。小王此次来;已是烦扰林公许多了。”
林如海说:“王爷才是客气;下官职责所在,何谈烦扰?”
林如海又歉意地对贾环说:“环儿也是一样,要是你下一次再来扬州;姑父一定好好做个东道;陪着你四处走走;担风袖月。不过;你和王爷一起出去游玩也好;杜工部诗云‘青春作伴好还乡’,你们是‘青春作伴好游玩’,呵呵呵。”
下午,贾环和祁潜都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才出了仪门,就见一队侍卫过来,牵着两匹马。一匹浑身雪白,另外一匹则是通体火红,迈着不徐不疾的步子走来;立在不远处等着。
贾环惊喜地瞠大了眼睛,一连声地说:“那个白色的是不是‘照夜玉狮子’,就是那种晚上脖子会发光的那种?”
祁潜看着贾环欣喜的可爱小模样,简直忍不住想去揉他的脑袋,好不容易按捺住了那种鲁莽,只是“唔”了一声。
贾环又指着红马问:“那一匹便是‘赤兔胭脂兽’,那个什么‘马中赤兔,人中吕布’说的就是这个吗?”
祁潜眼中微微掠过一丝笑意,道:“倒是很清楚嘛,想来环儿亦是爱马之人?”
贾环故作高深道:“略知一二而已。”其实他的知识来自水浒和三国的游戏攻略,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传说中的古代名马。
祁潜说:“要是环儿喜欢,这两匹马都送给你玩。”
贾环故作矜持地推让,说:“那怎么好意思?这马很贵吧?要不要一千两银子一匹?那我只要一匹吧。”
祁潜诧异地看了贾环一眼,心想:这家伙真的懂马?一千两银子就想买‘照夜玉狮子’和‘赤兔’?只怕化十倍的价钱也未必买得到。
祁潜含糊地说:“不知道价钱,都是别人送我的。我养了二十多匹好马。这一次只带了这两匹来,赶明儿回了京城,你去我的马厩里选去,还有往日曹操骑过的‘爪电飞黄’什么的,都不值什么。”
贾环星星眼:哇~~那我得赶紧学会骑马,要不然,这么好的马拿来背行李运货就太可惜了。
祁潜沉吟了一下,道:“不知道你骑术好不好,这一匹‘照夜狮子’比较暴烈,那一匹‘赤兔’要温顺些,你便骑‘赤兔’罢。”
说着,祁潜接过侍卫递来的两条马鞭,递了一条给贾环。
贾环迟疑着接过马鞭,这鞭子是纯白的鬃毛制成,纯银的手柄上镶嵌红宝石和猫睛石,缀着长长的流苏,正堪配这千里神骏。
祁潜拍了拍贾环的肩膀,说:“这两匹马的脚程都很快,不说日行千里,七八百里是有的。”
一个侍卫弯下腰去,祁潜踩着他的脊背上了马,勒着马头,回眸望着贾环,不解他为何还不上马,又催促说:“快点啊,这会子出发,到傍晚正好赶到金陵吃晚饭。哦,对了,他们帮我们定好了画舫,晚上我们就可以泛舟秦淮河上,赏河景,观花灯。”
贾环身前的那位侍卫弯腰弯得都酸了,都不见贾环踩着他的背上来,忍不住催促道:“贾公子,您怎么还不上马?”
贾环苦大仇深地盯着这一匹红通通的赤兔骏马,这马似乎也感觉到了贾环的胆怯,扬起脖子嘶鸣了一声,吓得贾环一个激灵,更不敢上了。
橐橐的马蹄声响起,贾环回头时,对上的是祁潜微含着笑意的眼睛,轻快地说:“原来聪明绝顶的环儿也有不会的玩意儿!”
贾环翘了翘鼻子,说:“我坐马车去。”
话音刚落,贾环的腰腹已经被轻舒猿臂的祁潜搂住,一把提了上来,放在了马鞍上。
贾环惊慌地扭头,说:“干嘛?快放我下去!”
祁潜按住他乱动的身子,低声说:“听我说,你不会骑马,本来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坐马车的,但是,坐马车太慢了,那样的话,就无论如何赶不上今晚上到金陵,半夜还要在中途住店的话,就太麻烦了。”
贾环还要抗议,祁潜却已一拉缰绳,胯|下的照夜玉狮子便慢悠悠地迈开步子走了起来,惊得毫无准备的贾环身子一晃,直往后倒去,跌入祁潜的怀里。
祁潜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揽紧了贾环的腰,并不着急策马疾驰,而是等着贾环适应这马背上的颠簸。
贾环从头到脸都红了,他现在等于是整个人都在祁潜怀里一般,后背就贴着祁潜温热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祁潜有力的心跳和一层结实精悍的肌肉。
贾环心虚地扭头看惯常跟着祁潜出入的几位侍卫,只见他们就如同眼睛被过滤了一般,一点大惊小怪的神色也没有,自动散开,环护在祁潜和贾环所骑的“照夜玉狮子”的四周,亦步亦趋,距离既不太远也不太近。
祁潜似乎了悟到贾环的尴尬,安慰他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第一次学骑马就是要有人带。我想你未必喜欢侍卫们带你,不如我来带你。”
低沉的声音从贾环的耳后传来,他口中的热气也随之喷薄到贾环本来就红通通的耳朵上,叫贾环的身子酥,心儿颤,很想推开他,跳下马去,隔绝掉这种诱惑。
可是,难得可以与暗暗喜欢着的人这样地亲密,还是舍不得推开。再说,要是第一次学骑马必须要这般被人搂在怀里共乘一骑,与其被一个陌生人一般的侍卫抱着,还不如就和他呢……要不,就放纵这一次……贾环心旌摇荡,在要不要和祁潜继续这样共乘一马的问题上纠结不已。
祁潜平生都未做过诸如教人骑马之类的事情,他本性就是个冷漠孤傲的人,习惯性地和人保持足够的距离,但是,今日看着贾环站在那里无助又惆怅地盯着那匹马发呆,他是想都不想就将贾环提上了马。好像是有些唐突,看贾环的红通通的耳朵就知道他是脸红了,叫祁潜心地柔软一片,越发揽紧了他摸上去细细软软的腰。
慢悠悠地骑行了几十里,估摸着贾环应该适应了,祁潜便用自己握着缰绳的手包住贾环的手,让他的手也握牢了缰绳,低声说:“握紧了!”
贾环下意识地握紧了缰绳,下一刻,祁潜的另外一只手微微松开贾环的腰,将鞭子往马屁股上一抽,顿时,白马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疾驰了起来。
贾环惊叫一声,吓得几乎要伏在马背上去好抱紧马脖子,祁潜低笑着将他紧紧地揽在自己胸前,说:“别怕别怕,有我在,摔不着你。”
初次骑马的贾环被马颠得昏头转向,只好紧紧地偎依着祁潜,才好不被马颠下去,倒是一时也没了什么旖旎的心思,只见两边的树木都快速地从眼角掠过,然后离弦之箭一般退往身后。
待走到途中风光优胜之地,祁潜便刻意地松了缰绳,让马慢悠悠地走上一截,好欣赏欣赏沿途的风景,说不尽这春花漫山遍野,轻轻飘落水涧幽谷中,风儿轻水儿媚的无限风光,有一种“人在画中游”的错觉。
要是这个骑马的姿势不要这么暧昧就好了。
祁潜的手就握住贾环的手拉着缰绳,另外一只手臂则环绕着他的腰,附在耳边低语:“你快些学会骑马。赶明儿咱们回了京城,还可以去打猎玩儿。在离京城一百五十里处有皇家围场,我经常去的,等咱们回去我再教你如何猎杀飞禽走兽。”
不要啊!要是回去之后再这样和他暧昧下去,我非要彻底沦陷,爱上他不可!可是,他有老婆有老婆有老婆……
贾环就在这样昏昏晕晕、患得患失的欣喜和焦灼的煎熬中到了金陵,长出了一大口气,总算到了。
贾环见那一直拿脊背供祁潜当板凳踩着上马的侍卫过来便扭着身子要挣着下去,祁潜却还揽着他的腰不放,不满地说:“急什么!马还没有站稳呢!”说着,祁潜便睨了那侍卫一眼,吓得那人一哆嗦,呆立在地上,不知道是该过来还是怎样。
祁潜自己先下了马,然后立在地上,等贾环下马的时候伸手去搀住了他的胳膊,轻巧地扶了他下来,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又顺手给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理所应当地拉起贾环的手,说:“走吧,骑了一下午的马,该是饿了吧。”
第64章
十里秦河;花灯煌煌,画舫飘香;丝竹声慢;好一派旖旎风光。
祁潜牵着贾环的手上了河上一座最大最华美的画舫。
一个涂粉抹脂、头上插着数把华丽珠钗的中年妇人扭着饱满的臀部,娇笑着对祁潜和贾环说:“哟,两位公子爷好生俊俏啊;今儿姐儿们该高兴了。呵呵呵,话说两位公子爷喜欢什么口味的?”
贾环好奇地看着她一说话脸上的白粉就簌簌地往下落,偏还描着一张血盆大口的德性;马上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啊老鸨!咦;祁潜今儿请我喝花酒吗?
祁潜只是定了一艘画舫,想着边泛舟河上边品尝美食和邀月举杯的;对这女人为何而来完全不明所以,同时被她那副尊容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脂粉味弄的略略皱眉,根本不屑于去理她,转过头去和贾环商量道:“金陵菜肴以河鲜见长,咸鲜味浓,不过今儿你第一次骑马,颠簸得厉害,胃口不见得好,咱们可以吃得再清淡一些。”
那妇人涂抹得鲜红一圈的大嘴夸张地大大张开,手里的帕子一甩,娇嗔道:“哎哟,这位公子爷,您别开玩笑了,来这里的客人谁是来正经吃饭的?您快吩咐了奴家才好给您安排。先听奴家给您两位介绍介绍,我们这里呢,五大青楼的姐儿们都要来的,万花楼的花语、花香两姐妹是一对双生姐妹能歌善舞,牡丹阁的赛牡丹、赛芙蓉能饮诗和对,红袖坊的芊芊、楚楚姑娘能抚琴吹箫,现在最红的是立春坊的一位东瀛来的姑娘,叫三枝惠和的,长得那叫一个妖娆啊,端看两位公子爷想怎么个玩法了……”
祁潜这才明白这女人原来不是来推荐菜品的店小二,一张俊脸顿时变得黑沉沉的。
贾环心里暗笑,这家伙比我多长了几岁了,居然连青楼都没有逛过,连老鸨都不认识,呵呵呵,到底是皇室里娇养长大的。
祁潜将门外一个叫王正辉的侍卫叫进来,冷着脸说:“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丢出去!”
那老鸨尖叫起来,道:“干什么干什么!男人欺负女人啊!小子你怎么蛮不讲理啊,你给老娘等着,别以为就你手下有两个会拳脚的就了不起了。告诉你,这河面上可尽都是我们的人,到时候……”
贾环一看老鸨的穿透能力极强的叫骂声已经引得其他画舫上的客人们都半探出身子来看热闹,便制止道:“有话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祁潜只是听闻秦淮河上的画舫游船有名,并船上也有点心饭食,便命人先定好了一艘画舫,并不知道这画舫是捆绑消费、必须要附带色|情业出售的。而按着老鸨的话说,坐这画舫必须叫姑娘,还是最低消费一人一位,谢绝外带的那种。老鸨满嘴的唾沫星子乱飞,道:“这么大一艘船怎么可能光卖几个船夫的摇橹钱和饭钱呢?要都像你们二位爷这般一毛不拔,叫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贾环问:“那叫一位姑娘要多少钱呢?”
老鸨五指张开,在空中一比划:“最低五百。”
贾环撇嘴道:“你开的什么黑店啊?不如直接抢算了。”
老鸨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喂,公子爷,能上这画舫的都不是寻常货色啊,你有钱呢就寻个乐子,没钱就赶紧下去,别耽误我们发财。”
祁潜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子,对侍卫说道:“给她一千两银子,叫她滚!”
贾环一听他这口气,居然是打算白给那两个姑娘的钱而不叫她们上船,便不乐意了,这老鸨的嘴脸看着就欠收拾,还叫她白赚一笔花花银子?贾环忙扯了一把祁潜的袖子,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就叫两个姑娘来呗。”
祁潜的眼珠子快要掉到桌子上了,无限怀疑地看着贾环:你没搞错吧?
贾环无视祁潜的质疑,笑嘻嘻地问那老鸨说:“我说,你们这里的姑娘,要是不小心玩大了,下船的时候身上带了点伤,不碍事吧?当然,我们会赔诊治费的。”
老鸨兰花指一翘,点着贾环娇笑道:“哎哟,公子你好坏啊,姑娘们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的,干嘛不对姑娘们怜香惜玉一点?不过在我们这里,客官的任何要求都可以满足,只要……公子爷银钱上面不亏着我们……一切都好商量。”
贾环潇洒地打了个响指,说:“这位公子嘛,就给他选那个东瀛来的妞儿。我呢,要一个个子高些的,有两把子力气的,比较抗打又能打的那种。”
老鸨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道:“能上咱们这画舫的都是各大青楼里挂名的美貌姑娘,哪有公子爷说的那种?倒不似姑娘了,反而像是烧火的丫鬟似的!”
贾环点头说:“只要力气大,丫鬟我也不嫌弃。对对对,别看我人长得斯文,其实我的口味很重的,呵呵呵,快去吧,只要你找得来力气足够大的,我便当姑娘的价钱给银子便是了。”
老鸨眉开眼笑地答应着出去了,祁潜的脸却阴得能滴得下水来。
贾环掀了掀唇角,讪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发现对我的认识又进了一步?”
祁潜有些暴躁地说:“那该死的女人!好好的一个晚上都叫她搅合了!”
贾环灵活的眼珠子里面漾着一丝狡黠的笑,说:“今晚上才刚刚开始呢,精彩在后面。”
祁潜虽然听贾环自己说得很鬼畜的样子,但是他本能地选择信任贾环,并不多问,只是想:这小家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且看看吧。
一会儿,两位姑娘便被送上船来,还有各种美味珍馐。
那东瀛女子三枝惠和果然长得十分美貌,眉如翠羽,目似明星,肌如白雪,穿着一身富有风情的黑色振袖的华美和服,上面錾满了雪白的枇杷纹,踏着一双木屐摇曳生姿地走来走去,娴熟的布好酒食,给祁潜和贾环各斟了一杯酒,明烛高照之下,杯中的美酒摇晃出琥珀般的华泽。
而贾环点的那一个姑娘则是面色黧黑,五大三粗,呆呆傻傻地愣在那里,既不知道伺候人,也不会说话,还不如只会几句汉话的三枝惠和说的话多。
祁潜无语地看着贾环,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贾环笑眯眯地对着中国姑娘招呼道:“来,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那姑娘没缠足,一双大脚走得虎虎生威。
看这情形,还真是个烧火丫鬟,临时被指派过来满足贾环这样的客人的恶趣味。
贾环和姑娘说了几句话,见她没心没肺地,既不太紧张,更没有伺候客人的自觉,便忽然疾言厉色地对姑娘说:“如果有一天,你生的孩子被这个东洋婆子生的孩子用大刀刺死,他们还嫌不够,还要左一刀右一刀把鼻子眼睛全削了,拿去喂野狗,你怎么办?”
姑娘虎虎地说:“我现在就要打死她,叫她生不出那畜生般的儿子来!”
贾环说:“很好。去吧,使劲地打,一点力气别剩下。打赢了,赏你银子。”
于是,这样一个清风朗月的夜晚,祁潜和贾环欣赏了一场女子徒手搏斗,结果当然是贾环点的那个面相呆傻的中国姑娘丢翻了东瀛姑娘,大获全胜。
祁潜看着满地狼藉,蹙眉不解地望向贾环。
贾环将手里握着的酒杯中的酒倒入河水中,敛着眉头,情绪低落地说道:“这个地下有几十万冤魂啊。该死的东瀛人,小爷我见着一个就想灭掉一个,不管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祁潜了然地点头,说:“东瀛人是挺坏的,仗着几分悍不怕死的孤勇,老是滋扰我东南沿海的居民。”
这么闹腾一场,两人都累了,也没了游玩的兴致,下了画舫,叫手下的侍卫们结清了银子,回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座别院里歇息。
次日,祁潜便和贾环一起去金陵的风景名胜处游玩,最后去夫子庙吃小食买东西,祁潜几乎是见一样买一样,不光自己买,还给贾环也来上同样的一份,说是难得来一趟,带回家去自己玩或是送人都好,话说出来一趟,不该带些土特产给家里人吗?
贾环推辞说:“不要了不要了,我家里就我姑父和我姐姐两个人,不要那么多。”
祁潜说:“咦,我明明记得你家里很多人的,上有祖母,下有弟妹,中间一大堆婶子大伯,哥哥嫂嫂之类的人,当然要多买些东西回去,礼多人不怪嘛。”
贾环明白了,祁潜这是暗示我要跟着他一起回京城呢。回京城干嘛?自然是做那劳什子的大理寺丞。这家伙还蛮鬼的嘛,我还没答应他那件事情呢,他嘴上不说,却这般弯弯绕绕地打探!
贾环不肯上当,就是不接祁潜的话茬,顾左右而言其他。
第三天,祁潜提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既然来了六朝古都的金陵,就不能不去拜访拜访这里的名寺大刹,于是,两人又骑上马,带着两名武艺高强的贴身侍卫去了金陵名胜鸡鸣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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