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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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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冰山火海中挣扎,几次三番被拖入了那片炼狱。
苏北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还得得益于他这一向努力地锻炼身体。
苏北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面几盏白色的节能灯是亮着的。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到周匪石就趴在他床边。
苏北看着他侧过来的脸,眼下有点发青。
周匪石的眼睫毛很长,他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这么微张着嘴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无辜和单纯,就连鼻翼轻轻地翕动都有些让人意动。

变态想逼迫他杀了周匪石。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他以前那些坚持还有任何意义吗?
这是一条人命,不是一头待宰的牲畜,怎么能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被剥夺。
苏北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个新的轮盘开始了。
病房里很安静,周匪石并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抬起头,眼神还有点迷茫,在看到苏北的时候,眼神瞬间清明了。
苏北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他伸手想去拿放在床头的纸杯。
手还抬着,就被周匪石按了回去,周匪石把纸杯拿了过来,放了根吸管在里面,递到了苏北的嘴边,苏北看了看那个纸杯,又看了看周匪石,低头含住了那根吸管。
他喝了大半杯水之后,就推了推那个纸杯。
周匪石把纸杯放回了床头柜上。
接着他翘着腿,眼神带着点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高烧过后,苏北的喉咙连吞咽口水都觉得疼痛。
他沙哑着声音回答道:“还……咳,还行。”
周匪石探手摸了摸苏北的额头,他的手指修长,掌心温热。
苏北有些不自在的,他偏过头,躲开了周匪石的手,接着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明显了,有些伤人,只好尴尬地说:“已经没事了。”
苏北很清楚,他和周匪石之间是不可能的。
自从变态出现在他生活中之后,苏北对自己以往的一切进行了反思。
他觉得这一切是因为自己不该有的好奇心引发的。
或者,也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对同性的向往。
那种隐秘的、淫|靡的欲望和激情,冲击着他,引诱着他,最终把他拖入了困境。
苏北痛恨这一切,连带着也否定了造成这一切的所有东西。
周匪石脸色不变的把手收了回来,似乎对于苏北下意识的躲避没有任何察觉。

他目光有些发暗:“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不会说抱歉。”
苏北仰头看着天花板,无所谓地点点头:“我懂。”
两个人立场对立的情况下,说抱歉实在太虚伪太矫情了点,也没有必要。
周匪石突然把苏北的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森冷:“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苏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也许是为了尽一下市民的义务。”
这个答案让周匪石的手一用力。
苏北的脸立刻被他掐得红肿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忍着痛。

周匪石慢慢地放开了手。
他脸色有些复杂:“下次我也保不住你。”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别再做这种蠢事了。”
不管是话语还是表情,周匪石都非常真诚。
从这一点来说,他也许是真的喜欢上了苏北。
苏北在心里叹了口气,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他并不讨厌被人这么喜欢。
所以他很认真地看着周匪石说:“我也是被逼的。”
这句话是他考虑了再三才说出来的。
这是为了试探。
不光是为了试探周匪石的态度,同时也是为了试探变态的手到底伸得有多长。

第三个任务迫在眉睫,他总要做点什么。
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鲜血,就要拼着惹怒变态的危险。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周匪石也是当事人,而且他还对苏北有着暧昧的情愫。
苏北刚把这句话说出来,周匪石一愣,显然这个答案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皱起清秀的眉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北轻轻笑了起来:“字面上的意思,我会把事情和你解释清楚的。”
他看了看床头柜:“我的手机在哪儿?”
话题的跳跃度太大,周匪石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清头绪。
不过,他选择了先回答苏北的问题。

周匪石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苏北的手机,递给了他。
苏北拿过手机,还好这一款手机的电池续航能力很强大,三天多的时间还没有让它自动关机,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想调出那条短信息。
他细瘦的手指不停的按着,动作却越来越慢,到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苏北脸色惨白的看着手机。
那条短信息没有了!连以前存下来的短信息也都没了!
手机就好像被格式化过一样,连通话记录都被清理了一干二净。
苏北的手指神经质似地抖动着,他把手机随手扔在了被子上。

周匪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力气大得让苏北感觉到一阵剧痛。
这剧痛也把苏北的神智拉了回来。
他狂乱的眼神回复了清明。
苏北疲累地动了动自己被周匪石紧握的右手:“我没事了,先放开我。”
周匪石没有放开他的手,只是把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一点。
他轻轻抚摸着苏北的手,温柔而缠绵,似乎在安慰他。
苏北没有再挣扎。
他的手就这样被周匪石握在手心。
这种稍带着一点压迫的温暖,是他现在所急需的,他无法拒绝。

就在刚刚,苏北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周匪石。
证据都被销毁了,苏北甚至可以肯定,家里的电脑上存着的东西也已经没有了。
变态不会留下一点破绽的,他就像个高明的魔法师掌控着一切。
苏北尤其厌恶这一点。
这让他处于极度的被动,连反抗的意志都日渐低靡。
苏北又喝了一点水,整理了一下混乱的大脑。
这整件事都显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周匪石会不会相信,会相信多少。
他刚要开口,这时周匪石突然站起来,他拿出手机做了个手势。
苏北只好闭上嘴。
周匪石走出病房去接电话,过了两分钟,他急匆匆地回来,对苏北说:“我有点急事得先离开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觉得不舒服就直接叫护士。”
丢下这句话,他就脚步急促地离开了病房。
苏北嘴巴张合,想喊住他,却开不了口。

他颓然地倒在了病床上,精神有些萎靡地决定睡一会儿。
刚醒来又受到了这么多刺激,苏北也觉得有点累了。
期间护士过来摆弄了一下点滴,换了一瓶药。
苏北看着玻璃药瓶里的透明液体一滴滴的滴落下来,顺着输液管流进了他的血管里。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慢慢闭上了。
苏北睡着了。

病房里静悄悄地,苏北醒了过来,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谁把灯关上了,病房里一片昏暗。
苏北不太适应的伸手想把灯打开,但是那个开关所在的地方却是空的。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刚醒过来方向感出了点问题,又在附近摸了摸,还是空的。
苏北慢腾腾地把手收了回来,放进了被子里。
他瞪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沙哑地说:“是你。”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轻笑,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溪流冲刷过石头。
苏北的背脊一阵战栗像电流一样,涌过全身,冲向心脏,让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要把胸腔都撞开一样。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啊!
无从抵抗,整个人,全身心,每一丝每一毫都在感受着、承受着。

那个声音低柔地说:“我也许对你太温柔,太仁慈了。”
温柔?仁慈?这变态在说冷笑话吗?
如果他这样的行为还叫温柔、仁慈,那么,世界上那些真正作恶多端的坏人都可以安然笑着上天堂了!
苏北全神戒备着,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不远处那一团黑色。
那是更浓的黑暗。
有一声低低地叹息传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声音中似乎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冰冷凛冽。
苏北的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好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变态缓缓地向着苏北走了过来,他站在床边,低下头,似乎在看着苏北。
苏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
他想要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变态,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被切断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苏北只能看着那个变态,站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

变态好像能看到苏北一样,伸出手准确的放在了苏北病服的纽扣上。
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温暖的肌肤接触到了有点凉的空气,让苏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气温变化的原因,还是变态带来的压力。
苏北害怕得连心脏都紧缩了起来,却连颤抖都无法做到。
他只能瘫软在床上。



18、怎么选择
 
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反而越加的敏感。
变态的手在苏北身上若有似无的轻触而过,像羽毛一样的轻柔,带着细细的瘙痒。
若是情人之间来一场这样的前戏,一定会让接下来的交合更加激情。
苏北在他的摆弄下,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开始变得灼热。
他喘着气,咬着牙,忍耐地闷哼出声。
即使正在做着这样下流而淫|靡的事情,变态似乎还是那么冷静,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作为一个始作俑者,这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实在让人愤恨。

变态挑开了苏北的衣服,一寸寸的抚摸下去。
连苏北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也有了反应。
男人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直接的撩拨,在渴望着更深一步的满足。
苏北有些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得有些发疼。
他正是欲望最难以自控的年纪,再加上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他也很少自我解决,所以积下了很多,现在一股脑儿的被引诱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
变态的手拉扯着苏北身上的那两个银环。
乳|头被扯得疼痛中生出了一些快|感。

等到那个变态终于把手摸到了他下面的时候,苏北已经大汗淋漓。
由疼痛和恐惧催生而来的情|欲,似乎更加的激烈。
苏北的身体、大脑都被变态影响了,背叛了他的理性。
只有在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微弱的喊叫着:醒过来,醒过来。
苏北的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醒。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似乎所有的一切,那些坚持、挣扎、思考都离他而去,唯一剩下的就是身体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乖乖的,别动哦。”那个变态在苏北耳边轻柔地低语。
苏北心里莫名的一个冷战,连原本火热的身体都瞬间冷却了下来。
理智终于回归了因为情|欲和生病而混沌不堪的大脑。
变态打算做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苏北的脑子里,他想到了上次变态说过的话,那种无言的警告,恐惧袭上苏北的脊背。
变态的手轻轻握住苏北萎靡的下|体轻轻揉搓着。
随着他的动作,本来就还处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立刻像听到竹笛的蛇一样,抬起了头。
苏北简直是憎恶起自己这贪图一时快乐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这时候,苏北心里隐隐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也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

变态手里拿着一根细针状的东西。
苏北疯狂地摇着头:“别……不要……滚开……”
这样空洞的叫喊只不过彰显了他的无能为了,对于自身的处境没有丝毫益处。
接着,他的下面传来了令人几乎窒息的剧痛。
苏北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已经被药物控制瘫软在床上的身体都轻轻动了一下。
变态小心的转动着那个针状物,用饱含着酒精的药用棉棒擦拭着流血的伤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把那个针状物旋转着拔出来,再用准备好的圆环套了上去。
那种密布着神经的地方,敏感无比,疼痛被放大了数倍。
苏北痛得惨叫连连。

变态满意的拉了拉那个圆环,苏北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变态是来真的,他真的会把所说过的话全部变成现实,一点折扣都不打。
认识到这一点的苏北,害怕混合着冰冷、凶残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
他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完全不受控制,连药性渐渐减退,他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这一事实都没发现。
变态拨开苏北汗湿的头发,轻声笑着说:“苏北,你觉得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适合打洞,其实我很乐意帮你做这件事,很有情趣。”
苏北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
他眼神发沉地看着变态那模糊的身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呵……”变态笑了笑:“我不是告诉过你,是个游戏嘛,我选中了你,你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你的运气上面吧。”

运气吗?
苏北想到了一句话: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并引发最大可能的损失。
他是不是验证了这句话的可信性。
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像放在火上烤一样。
这种疼痛让他注意力涣散,难以集中思考问题。
苏北努力镇定下来,他看着变态问:“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
变态摸了摸苏北的下面,“那要看你是通关爆机还是闯关失败,失败的惩罚会越来越重,不要想着逃走,你逃不掉的。”
这种类似于劝诫的话,实在太刺耳。
苏北理所当然的把这些话放在了心里面再把它深埋在土里。

“为什么……要杀了周匪石?”苏北又问。
杀掉一个特定的人,总有点理由吧,难道像有些连环杀人犯一样的无差别选定目标吗?
苏北并不认为变态是这样的类型,他虽然个性变态,但是还没到发疯的程度。
变态做事非常有条理,计划周密、目标明确、不择手段。
“因为他动了我的东西。”变态理所当然地说。
动了他的东西,苏北突然间想起了当天在车上发生的事。
难道是因为这个?
这里有也太荒诞太滑稽了吧?
这个变态表露出来的这种幼稚的独占欲,让苏北一瞬间表情有些扭曲。
东西?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那里变成了一个随意处置的物件?
苏北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愤怒的大脑冷静下来。

苏北的手动了动,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会完成这个任务。”
变态满意了,他俯□亲了亲苏北的脸。
苏北克制着躲避的冲动,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手朝着变态的脸招呼过去。
这个不含情|欲的吻只轻轻碰了碰就结束了,接着变态站起来,他轻声说:“那我拭目以待。”
变态打开了门,姿态闲适的走了出去。
苏北留在黑暗中,没有任何的动作,过了很久,他穿上了病服,又躺了下去。

三天之后,苏北就顺利出院了。
这三天时间,周匪石似乎一直在忙着什么事,只来过一次,又匆匆走了。
而关系着千万学子的高考已经迫在眉睫。
苏北好像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中去。
他甚至还发了一个短信息给变态,说至少要等高考过后再去完成第三个任务。
也许是他的柔顺,让变态心情还不错,他得到了变态的同意。

苏北忙于学习。
他每天晚睡早起,连吃饭都有些顾不上了。
A中内部也是风声鹤唳。
地下毒品网的曝光让A中的声誉下降到了最低点,很多低年级学生申请转校,而已经面临高考的高三就被A中当成了救命稻草。
只要这一届的学生能考出好成绩,那么A中的困境就会得到极大的缓解。
不管怎么说,高考成绩才是一所学校的一切。
有这个光环存在,其他的一切在刻意的舆论引导和事实遮盖下,就会逐渐被人遗忘。

那些被警察带走的学生,有些被拘留了,有些被放回了。
而苏北曾经暗恋的林琳,也在不久后被放了出来,但是她再也没在学校出现过。
苏北也只从同学那儿得知,她似乎失踪了。
林琳的父母难以接受自己一向优秀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把她变相赶出了家门,之后,林琳就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至于其他的学生,前途也是一片晦暗。
每当苏北知道一个同学的消息的时候,他就愧疚得不敢直视周围的同学那毫不知情的目光。

即使他一次又一次的跟自己说,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
这些辩解,只能带给他一丝丝的安慰,让他能继续去那个熟悉的校园上课。
苏北很清楚,他的举动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
就比如林琳、徐聪,甚至还有罗同。
林琳是做错了,她害了自己,但是行差踏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经历,也许上了大学脱离了这个环境之后,她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而现在,她没有这个机会了。
苏北被负罪感折磨着。

他的表现就越加的冷漠,像个移动制冷机一样散发着寒气。
与周围的同学隔阂也越来越深,幸好在高考的压力下,还相安无事。
苏北在课本上胡乱涂画着,撕下一个个纸条,做了一些小便签以便记住一些要点和重点。
深知变态可怕的苏北,没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他忍耐着、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在这之前,他把这些小纸条贴在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只要他用过的地方都贴满了纸条,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定理、单词以及各种知识点。

苏运成倒是对苏北这种刻苦攻读的态度非常满意。
甚至还吩咐了罗欣,让她准备一些汤水给苏北补充营养。
而苏北也是在问过苏运成之后才知道,苏运成根本没有被绑架,他只是在外地出差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偷,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偷走了,还被打了一顿,躺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
这么巧合的事情苏北当然不会信。
不过,为了免得苏运成担心,苏北还是选择了沉默。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高考那天。
苏北拎着包,站在玄关那儿,弯下腰换鞋子。
周匪石双手抱胸站在他身边,一直盯着他,在他出门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护身符。
苏北拿着那个护身符,黄色袋子外绣着“考试大吉”四个红字,袋子里面装着一块硬硬的铜质薄片。
“谢谢。”苏北把护身符塞进上衣口袋里,看着周匪石眼睛说。
然后,他转身打开了门。
阳光铺洒在路上,苏北一步步踩上去。
最后,他整个人都消融在了阳光里。



19、第三个任务之一 
 
高考刚刚结束,余温还没有散尽的时候,H市又发生了一件轰动的大案。
A中作为案发地点又一次走入了民众的视线中。
这让在地下毒品案中恢复了一点元气的A中再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更多的学生转校,更多的老师辞职,整个学校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学生们上课神思不守,老师们讲课也是心不在焉。
作为案发地点的后山树林被拉了一条黄色警戒线,几个警察在做罪案取证。
雷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站在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几步远处。
他正在听着法医的粗略判断结果,详细的验尸报告必须等法医解剖完尸体之后。

在进行了初步的排查之后,犯罪嫌疑人的线索已经被雷天锁定。
他看着手里的名单,皱起了眉头。
这张没有分量的薄纸,一时间他觉得有些沉重。
两个端正清晰的字就展现在他面前——苏北。
那个倔强、内向又有正义感的十八岁少年,总是用一双含着羞意的眼睛胆怯的看着周围,这样一个还没脱离稚气的男孩,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冷酷的凶手呢?
这种念头在雷天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随即他又警醒了过来,不可否认,他对这个孩子的偏爱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判断。
这不是个好现象。
警察在办案的过程中决不能掺杂进个人的感情。
这是他在警校中的老师一而再的在所有人面前耳提面命的话。

雷天一直把这句话谨记在心,也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或事动摇过。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衷心希望苏北能够洗清嫌疑。
死者是一个叫周匪石的十七岁少年。
死状非常的恐怖,身上被砍了一百五十多刀,脸部更是血肉模糊,已经无法辨认,只能从死者身上穿着的衣服,以及包里面的证件,推断出死者的真实身份。
苏北的父亲苏运成,是周匪石的母亲罗欣的再婚对象,这种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是引发悲剧的重要因素。
家庭的破裂很容易造成孩子的心理问题,这也是一种老生常谈。

有邻居作证,他亲眼看到一天前苏北与死者周匪石发生过争执,两个人打了起来。
同时,那座大楼的保安也看到,昨天下午五点左右,死者周匪石与苏北前后脚出了门,苏北在十点二十分回了大楼,而死者周匪石一直都没有回来。
周匪石的死亡时间是八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
而苏北则说自己是在外面闲逛,周围都是陌生人,所以他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这一点对苏北来说极为不利。

在审讯室里面,苏北除了最开始说了几句话,之后一直都保持沉默。
不管问什么,都死扛着不开口。
这种不合作的态度,让办案的警员非常的不满。
苏北僵硬地坐在冰冷的、坚硬的椅子上,在他前面是一张长桌,长桌后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员。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调查之后,嫌疑最大的就是苏北。
他有杀人动机,有作案时间,现在只要找到杀人凶器这案子也就破了。

审讯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苏北正看着桌子在发愣,猛然间,审讯时的门被大力推来了。
罗欣冲了进来,对着苏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两眼红肿,状若疯狂,披头散发,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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