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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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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凄凉……
而剑舞正是和着这琴声,不似女子舞出的剑,她是那样的快,直接,有力,美妙,砍杀,戳刺,每一个跃起,旋转,俯身……
这些,全都带着一种阳刚,阳刚里又含着柔情。
魏颐看着,之后一口酒也没喝下去,他看得呆掉了。
他本就想到过,能够名满天下的人,就该不是普通的人,但他还是小看了这些女子,小看了她们的从内里发出来的,然后带动身体,带来的震撼人心的美。
不仅魏颐,见多了舞蹈,且本身就对武术痴迷的容琛,也对此从心赞叹。
那些护着主子的侍卫,也无不打心眼里佩服起这两位女子来,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到琴声停息,舞剑的人缓缓倒在地上,大家都没回过神来。
两位女子过来给容琛行礼,道,“小女子献丑了,谢过大官人的捧场。”
容琛点点头,赞道,“果然名不虚传,壮哉,美哉!”让侍卫给打赏。
第六十一章
在魏颐还没从刚才看剑舞的沉迷里回过神来,容琛已经让人退下去了,而且也让房里留着伺候的人退了下去,只剩下几个亲卫守在门边。
魏颐端着酒杯,兀自出神,容琛看他这模样,就笑了,倾身用手指抚他脸颊,魏颐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容琛。
容琛问道,“琴也听了,舞也看了,酒也喝了,这下可满意了吧!”
魏颐看了看已经冷清下来的房间,刚才灭掉的灯火没有再点上,房间里显得昏暗。
他还有些意乱神迷,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那琴声和剑舞里走出来,喃喃说道,“没想到是这样的琴音,是这样的舞姿。”
容琛搂过他的身子,笑道,“那你原以为是哪样的?”
魏颐摇头,“我原没想过,但是,我知道我想不到会是这样的。那样柔弱纤细的女子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豪迈悲壮的情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坚韧和力量。我想不到。”
容琛道,“的确是好。朕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你要是喜欢,以后传他们上京入宫里去表演给你看。”
魏颐一笑,道,“看她们的意思吧。我觉得,这样的女子,不该被束缚着。”说着,又低下了头,他觉得那些女子,该是有比他更加宽广的胸怀,有比他更坚韧的性格,她们有她们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不卑不亢,他们这些男人,都比不上。魏颐心中升起一种佩服,又怅惘,喃喃自语般,“我觉得羞愧。”
容琛听到了他的低喃,惊讶,问道,“为何会羞愧。”
魏颐将头靠在容琛肩膀上,微微摇头,不再答话。
他把眼睛闭上,脸上带着些苦涩,但是却又有让人觉得安详的神色。
容琛不知魏颐为何如此,只以为他是不是喝醉了。
魏颐被这两位女子震动了,他羞愧自己想利用她们来转移容琛对自己的注意力,这种行为,是对这两位奇女子的侮辱,也是别的女人的侮辱,是对容琛对自己的爱的侮辱,是他心胸狭隘了,是他太过卑鄙,他感到羞愧,觉得苦涩,但是,又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伸手将容琛抱住,突然之间抱得紧紧的。
容琛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有些担忧地抚摸他的背,柔声询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魏颐还是摇头。
就这样靠着容琛,呼吸着带着容琛的气息的空气,感觉安宁,又有一种幸福进入胸腔,通过血液循环至全身。
过了好一阵,他才从容琛身上起来,又变得高兴起来,道,“好不容易来一次,要把这些菜都尝尝。”
容琛看他拿筷子去夹菜,道,“冷了,不要吃了。让重新上菜罢。”
魏颐夹了一小块鱼放进嘴里,道,“真鲜,好吃。没有冷,你尝尝。”说着,又夹了一小块送到容琛嘴边。
这还是容琛第一次被这样喂菜,不免反应不及,而且尴尬,但还是张嘴吃了。
这鱼是云州的特产,但是量少,无鱼刺,肉嫩且鲜,极珍贵;而且因为这种鱼不能运输,要鲜活的才好吃,于是要吃便只能到云州来,故而更显珍贵。
容琛也拿了筷子,每样尝了一点点,早吃过晚饭了,这时也吃不了多少,酒倒是多喝了两杯。
因魏颐拿了酒杯给他斟酒,还举杯和他碰杯,道,“容琛,我敬你,喝吧!”
魏颐喝酒喝得脸上带上了酡红,如同在脸颊上晕着胭脂,眼里带着湿意,黑黑亮亮的,就像天上迷人的星子。
容琛看着,心中爱意升腾。魏颐的敬酒,他一杯不落下地喝了。
魏颐喝得有些醉了,出这云斋坊时,是容琛把他背着的。
容琛出手大方,给了云斋坊不少赏钱,那位伺候在外面的女管事,送他出去时,连连躬身,道,“大官人以后来多多来捧场。”
容琛什么也没应,倒是在容琛背上的魏颐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们这里名不虚传,以后还会来的。”
坐上马车,魏颐被容琛搂在怀里,魏颐静静地靠着他,听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还有别的行人的声音,热闹,但是,又安静。
魏颐突然问起容琛,道,“你觉得她们两个美吗?”
摩挲着魏颐手掌的容琛问道:“李赋清,张芸竹?”
魏颐抬头望他,点头。
容琛眼里含着笑,托着魏颐的后脑,在他还带着酒味的唇上亲了亲,道,“怎么问起这个问题?”
魏颐继续道,“你说,到底美不美?好看不好看?”
容琛道,“不美,不好看。”
魏颐眉头皱起来,“那什么样的你才看得上。”
容琛将他软软的身子骨往自己怀里托了托,亲吻他脸颊,深深的眼眸凝视着他,道,“你说呢?朕不是瞧上你了。”
魏颐笑了,眉眼带笑的那种笑,他微张着唇,叹息一声,又主动亲了容琛一口,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这时候已经不早了,魏颐累了一天,早该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魏颐醒过来时头微微作痛,他昨晚的确是喝多了。
容琛叫他小酒鬼一点没叫错,有好酒,他不知节制。
容琛就睡在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身上。
魏颐觉得热,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因为头疼,他还想再睡会儿,便想把脸侧向另一方去继续睡。
没想到容琛却因为他这个动作而醒过来了,向他靠过来一些,魏颐伸手推他,道,“热,你离我远点。”
容琛看他睡得满额头是汗,也就不再靠近他,坐起身来,道,“让人送水进来,你洗洗吧,怎么就热成这样。”
魏颐颇不满地道,“你离我这么近,你就是个火炉子,我能不热吗?”
容琛已经下床,又回头看他一眼,道,“分床睡,朕可不乐意,你就忍忍吧。过几天就去齐沂山住一段时间,山里凉快。”
魏颐趴在那里,热得有点有气无力。
他听到旁边房里有人在倒水,估计是给他准备沐浴的热水,果真,没过一会儿,容琛就又回床边来了,将他从床上抱起来,道,“你去洗洗,就不热了。”
魏颐耷拉着眼皮,被容琛抱进隔壁房里浴桶边。
魏颐站定,不要容琛给他脱衣衫,道,“我自己来。”
容琛只好放开他,魏颐看他站在旁边看着自己脱衣裳,就不满地道,“你要看着我吗?”
容琛只好出去了。
魏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一笑,脱得光溜溜的,坐进那宽大的浴桶里去。
泡在水里,真是舒服,魏颐长出口气,闭着眼睛打盹。
才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有一人也进了浴桶里来。
魏颐睁开眼怒瞪容琛,“你进来做什么?”
容琛道,“你说呢?和你一起洗。”
魏颐颇不满意,容琛人高马大,一下子就让这么大个浴桶也显得狭小逼仄了。
他想往一边让,却被容琛一拉,搂在身前。
这些天赶路,两人即使睡在一处,也没有肌肤之亲,现在这样安定下来,容琛可不想再忍。
魏颐看容琛进来和自己一起洗澡,就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无论心里多爱容琛,对于和他的,他到现在都是排斥的,且不说曾经被容琛惩罚性地伤害过,那种撕裂身体的疼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每次容琛要碰他,他都会记起来,然后全身僵硬,但容琛在上从来不会体谅他,他像只只会掠夺的猛兽,在这上面不容魏颐反抗。
除了那次事情,其他时候,容琛小心一些时,他还是疼,做爱就等于疼痛,已经是魏颐对的深刻认知了,但是,他对此也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只能受着。
容琛的手抚过魏颐的大腿内侧,魏颐身体就是一僵,然后他深吸了口气,慢慢放松自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他应该的。
浴桶里空间有限,之后,容琛还是把魏颐抱出来了,放在床上。
第六十二章
魏颐这次比以前主动,他主动亲吻容琛的脸颊,挺腰配合他,这让容琛兴致更高,非常用力,魏颐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勃起,他觉得疼,以至于精神恍惚。
总算是满足了容琛,魏颐又累又疼,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他觉得身后火辣辣的,但容琛给他看了,说没流血,只是有些红肿,还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两下,扯动那受伤的地方,魏颐身子都颤了两下,蜷缩起来。
这样总是疼,也许大部分原因还是他的心理因素。
他现在已经无法从心里面承认这种事情,以至于排斥,将快感都从心里排除出去,似乎身体也就感受不到了,只能感受到其中的疼痛。
容琛不知道魏颐的这种心理,想不到,而且,也不能理解。
他只是看到魏颐微白了脸蜷缩着躺在那里,心里怜惜,还亲自给他抹了药,问他饿不饿,喝些粥怎么样。
魏颐不想驳他好意,就点了头。
有婢女将米粥端进来,这鱼米之乡,做鱼粥是惯例,于是这是一碗大补的鱼粥,但魏颐闻到那个气味,就什么也吃不下了,靠在床头,摇了摇头,道,“要白米粥就好。”
容琛却道,“这鱼粥味美,鲜香,你尝尝吧!”
魏颐眉头蹙起来,身体的疼痛让他不想妥协,只摇头,“要白米粥。”
最终魏颐吃了白米粥,而且也只吃了一点,倒在床上继续躺着。
容琛用过早饭过来看他,看魏颐精神恹恹躺在那里,心里很不爽快。
他不知道为什么魏颐和他有床事后都这幅模样,明明魏颐后面并没有受伤,自己在过程中也并不是不管不顾,床事上,魏颐声音甜腻软绵,听起来挺动情,但完事后,他总是这幅模样,有时候甚至要在床上躺好几天才能够起来。
容琛对此无法理解,他以为这是魏颐对他的反抗之策,用他对他的疼爱怜惜来让他心生愧疚,以后不再要他了。
以后不和魏颐行房,对容琛来说,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他虽然每次看到魏颐事后的样子都不好受,但从来不会放过他。
容琛在床沿坐下,手指将他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真的很难受么?”
魏颐抬眼看着他,眼里些微忧郁,但又被笑意给掩住了,道,“还好。我就是困,想睡觉。我今天不和你出去了,你自己出门吧。”
容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吩咐照顾魏颐的婢女们要仔细些上心些,这才离开了,他到云州城来,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自然也不能一心在魏颐身上。
第二天,魏颐身体才好些,这日午时又下了一场大雨,到下午天色放晴,傍晚时候,非常凉快,魏颐跟着容琛一起出门去逛夜市。
魏颐对夜市里的东西总是有那么高的兴致和热情,他站在捏面人的面前,要人家给他捏容琛的面人,容琛对此不大高兴,但还是只能站在那里由着别人做参照,民间艺人的手艺总能让人叹为观止,要捏一个大活人出来自然不可能,但对方却能在一个小小面人上面把容琛的特点都给表现上去。
魏颐拿着容琛的面人,对着容琛看,道,“这个可真像你,你看,你看,我以前都没觉得你眉毛是这样的。”
容琛是典型的剑眉入鬓,英气十足,但是,也许是帝王的原因,为人深沉,为了表现这种深沉,那艺人给容琛把面人上的眉毛给画得很弯,虽然如此,却并没有让人走样,反而更传神。
魏颐觉得这捏面人的神乎其技,而容琛其实不喜欢别人评判他的任何长相,所以一直沉着脸不答,在魏颐的那个面人捏好后,容琛就赶紧把魏颐给拉着走了。
魏颐的是只猴子,他这样对那艺人说,“你捏一只像我的猴子。”
那位捏面人的老人是个沉默寡言的,此时也被魏颐给逗笑了,道,“那捏只美猴王吧!”
魏颐也因此笑了,道,“美猴公子就行了,我这气度,当不了王。”
魏颐拿着那只猴子,在容琛面前晃,还一个劲问,“像我吧?像我吧!”
容琛被他缠得不行了,才点点头,道,“像。”
魏颐嘿嘿笑,道,“回去了,就把它给你,你要看到它就想到我,知道么?”
容琛简直要对他忍无可忍了,但还是忍了下来,道,“好。”
他们还遇到套圈的场子,用竹圈子去套远处的东西,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儿,魏颐偏偏就要玩了才走,但他那技术,套了二十个圈,一个东西没套上,旁边的几岁的小孩子都比他准。
魏颐也不泄气,还向老板要圈儿,那老板看他长得好看,而且一大堆人为了看他,都围在这场子边上,给他带来了生意,就说道,“公子啊,您要哪个,老汉送你得了。”
魏颐不高兴了,道,“我就要自己套上的,别的哪个也不要。”
老板又给他二十个圈,道,“那你再走上前两步吧!”
魏颐觉得自己被人歧视了,不干了,拉容琛过去帮着套。
容琛站在一边看魏颐玩,看他那活泼样子,心里很高兴,但是,看一大堆人看魏颐,他就不爽快了,而且,保护两人的侍卫因为这里人多也不好行事,容琛想要魏颐赶紧走,只得过去帮他。
容琛的身手,二十个圈,每一个都中了,看得那老板直冒冷汗。
老板也没抵赖,就要把那些套上的东西都给两人,容琛却一挥手,道,“不要了。”
魏颐跑过去拿了一个套上的旧旧的九连环,拿在手里玩,不肖一刻,就被他解开了。
两人走了,围观的人也就走了,只一会儿,这里又变得冷清了。
两人逛了一路,魏颐买了不少东西,拿回去,除了那两个面人自己留着,别的全都给了屋里的丫头们。
容琛看得出来,魏颐这人,对于身外之物都不看重,以前他逃跑,而且是没打算回京了,却也只带了书和换洗衣裳,路费,别的都不带,他屋里的东西,也只是平常用品,而且别人想要,他还毫不犹豫地就给人了,魏归真那小孩儿,能把魏颐刚得到的喜欢的好东西给随手弄坏,魏颐笑嘻嘻地从不见他发火,但是,魏归真要是磕碰到了,他却第一个生气。
魏颐他是书生秉性,一切以精神为重,注重感情,其他身外之物,他是真不在乎,当然,这也许也与他从没有经受过穷困,没遇到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有关。
他们在云州城多待了几天,两人将云州城值得去的地方都游了一遍,然后才去齐沂山。
到达齐沂山时,那护送皇帝的车驾,跟随皇帝的臣子,也才刚到没多久。
齐沂山上有皇家山庄,是供先皇的一位宠妃所居的,先皇极宠爱这位妃子,她年轻,貌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非常讨先皇的欢心,先皇知道自己会比这位年轻的爱妃早死,在他身体还很健康的时候,就让人在这齐沂山上修建了这座雯娴山庄,说等他驾崩了,让这位爱妃就住进这雯娴山庄里吃斋念佛。
雯娴就是这位宠妃的闺名,她是容琛的吴皇后的小姑姑,也就是魏颐的姑婆。
但这位美人最终没有住成这座雯娴山庄,她在皇上驾崩后随先皇而去了,是喝毒酒死的,叫“醉颜红”的一种毒药,死时脸颊上带着桃花红,面色安详美丽。
她当时是不是自愿喝的这毒药很难说,但她这种为先皇殉情的行为却最为民间接受,一时传为佳话。
吴家在前朝的时候是一个商人之家,治家严谨,家业很大,本朝开国皇帝得了他家支持,才有后来的坐拥江山,吴家是开国功臣,虽然他家只是出了些钱。
吴家作为大富之家,又是书香门第,家中积累数代的美人基因,个个男人英俊,女人美丽,即使偏房庶出,也都长相极好,他家的人简直是可供供起来瞻仰的了。
皇室每代和吴家结亲,全是因为吴家女人太美,但吴家作为商人,其实在弄权上并不执着,只是要钱而已,照说,这并不至于让皇家特别忌讳。
但他家最终却被皇帝给端了,原因颇多。
最主要还是现在的皇帝容琛的个人喜好和情绪。
他的母后死得早,抑郁而死的,因为吴家的女人把皇帝的所有宠爱都要走了,他母后对皇帝用情至深,为人又有些懦弱,最终病死了。她在活着的日子里,给自己的儿子灌输了非常多的吴家女人的坏话,说吴家的女人最终会让他们容家王朝走下坡路,而且在早几十年的时候,是有过传言的,说吴家不绝,皇室会一直受吴家的控制,以后会做出逆天之事。
小小孩童,最容易受这些话的影响,容琛从小就种了灭吴家的种子了。
而先皇后为什么能够说出这种话呢,是因为这话的确为真。
容家和吴家陷入了一个怪圈。
从容家成了皇室开始,每代皇帝都会爱上吴家的女儿,除了皇帝,其他皇室成员也有娶吴家女儿的,但也许就是因为那个传言,吴家的女儿在容琛的吴皇后之前,没有一个当上皇后的,嫁给王爷的那些吴家女子,也没有一个做正妃的,相当于吴家女子嫁出去就是做妾,虽然是给皇室做妾,但依然是妾啊,而且,入宫的吴家女子,都没有生育,那是因为进宫时就被皇帝喂药了,再生不出孩子来。
吴家如何能够甘心,把女儿训得更厉害了,说就是要做皇后,要生出儿子来。
吴家这一代的长房长女吴瑞初就是被这样训大的,她也许一点也不爱容家的男人,甚至还恨着吧,恨他们喜欢她吴家女儿的美,却又顾及那不知是谁传出去的没有道理的传言,让他们吴家的女人活得那么惨。
吴瑞初从小心性坚定,睿智,深沉,有手段,而且有远见。
她是因为姑姑的帮忙,才给容琛做了太子妃,她成了吴家女儿里唯一做了皇后的。
她还为皇帝生了皇长子,但是她知道这个儿子不会为皇帝喜欢,而且还会成为吴家的催命符,在太医检查后说她肚子里的是儿子时,她就想过了要把这个儿子换成女儿。
她以为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可以保住自己的亲生骨肉,也可以保住吴家,但哪想,容琛因为他母亲从小的精神催眠,非除掉吴家不可,而且在吴瑞初怀了孩子之后,容琛再没碰她一下,她第一个孩子生下来了,以后再不可能有孩子。
最后还被容琛打入冷宫,女儿也给别人养,她最终病死冷宫,换回的女儿也夭折了。
似乎到这里,吴家就真的沉寂了,几乎死绝了,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性。
除了魏大人家里还有魏颐这个儿子,他在身份上是吴家上一代掌家人的庶出女儿的儿子,带着吴家的血缘。
容琛第一次见他时就有奇妙的感觉,之后得知他的身份,甚至有些恍然大悟,原来他带着吴家的血脉,他喜欢上他了,因为他是个男孩儿,不会生下孩子来,容琛为此很满意,他和魏颐在一起,魏颐不娶妻,不生子,吴家最后的血脉也就会没有了。
容琛越来越喜欢魏颐,他深夜观星时,甚至在想,那个传言真是厉害,他们容家的男人真是逃不脱吴家的控制。所以,他一边想反抗这个传言,但内心深处却想,这是天意呢,他做什么去反抗天意,宠幸魏颐没什么大不了,就像他的父辈祖辈也没能逃脱喜欢上吴家的女儿。
齐沂山里的确凉爽,晚上睡觉还要盖棉被。
魏颐半夜里觉得有人看着自己,从梦里惊醒了,睁开眼,发现是容琛不睡觉盯着自己,他向容琛怀里拱了拱,惺忪着睡眼朦胧道,“你怎么不睡啊!看我做什么?”
容琛眼里含笑,在他额头亲吻,没有答他。
第六十三章
接下来的时间,容琛挺忙,他要看奏折,快马加鞭从京城送来的奏折是一大捆一大捆的,里面已经有他儿子的批阅。
魏颐看容琛的工作,也就是不断地看那些奏折,像一个语文老师一样,每一个都要看,然后写上评语,有些复杂的事情,他还要好好地想,或者自己还想不出来,就要拿出来和臣子们一起想法子,或者自己想出些什么来了,也要故作高深地让臣子们先说,然后再如何如何……
魏颐以前就没对皇帝这个职业抱有什么不切实际地崇敬和幻想,现在切切实实看到容琛的工作了,就觉得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累。
而且繁琐,工作量大,日复一日,要耐心,细心,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善于拿捏人心,要深沉,睿智,不能让臣子们揣摩透他的心思……
魏颐看到容琛批奏折,总算是明白了家里父亲,以及他的那位朱老夫子,这些在皇帝跟前做官几十年的老臣,为何最后都是一副深沉且垂眼的波澜不惊的模样了,估计是总在皇帝跟前呆着,必须这幅样子,不能让皇帝把他们也揣摩得太透了。
魏颐也许是受外国短篇小童话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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