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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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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冲动。
这一年来,家中的变故总让他对未来变幻莫测的生活有了畏惧感,他感觉人生之无常,而他想要一种固定的,让他安心的东西来寄托接下来的人生,那样,才可减少现在心中的这种茫然惶惑之感,让他能够不要这样头痛。非?凡。言,似!无
魏颐并没有去想过容琛是这个能够让他寄托接下来的人生的人,毕竟,容琛是帝王,伴君如伴虎,在他身边的人生不仅不会安定,反而会变幻莫测;而且,他即使要留在容琛身边,就如他那太子弟弟所说的,他要以什么身份留下来呢。这样被容琛养在身边,却永远不和他有亲昵关系,似乎并不现实,他的外在身份不是容琛的儿子,容琛也从没有将他看成过儿子,别人也不会认为和容琛在一起的他是清白的,他的身份只能是一个不会有好名声的男宠而已。
魏颐又不得不想到魏大人临死前对他说的话。
他身上的血脉是容家的,他必须在乎这个。
魏颐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将要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许是采红他们知道他睡得晚,便没有早早地来叫他起床,等魏颐睡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起来洗漱收拾完,又吃了侍女端来的早膳,他便又去书房里抄写《金刚经》了,要写完家里所有过世的人的份,得花他很多时间。
他这段时间以来,每日上午都在干这个,下午和晚上便在看书做学问。
看着千百年前前人留下的笔迹,魏颐想,也许什么都会变,会消失掉,他在几十年后也会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甚至连作为帝王的容琛也同样会消失,但是,这些文字,这些珍贵的文章典籍,却留下来了,让后人看着,似乎还能够感受到他们当时的感受。
魏颐小时最是不想做文字工作的,甚至很不屑去做编修,但现在突然静下来了,他才觉得,沉浸在文字来,才是一件真正宁和幸福的事情,而且别人无法剥夺他的这种宁和的心境。
他将他的时间和感情很多都寄托于此了,于是也就不再那么寂寞,不再沉浸在家人的仇恨里不可自拔,虽然还是会被容琛牵动一切情绪,他却也能够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很多情绪,也许,他这才是在真正长大了。
当天中午,容琛仍然没来魏颐这里和他一起用午膳,魏颐等了一阵,也就自己一个人吃了,他觉得,也许容琛不会再来了。
晚膳时候依然,这次魏颐还是等了一阵,采红在他身边欲言又止,他没在意。
晚上容琛也没来。
再过一天,魏颐就没有再等容琛了,他努力让自己平淡地来接受这件事情。
这天下午又下了雨,天气稍微凉爽了些,晚膳过后,魏颐在园子里踱了一阵散步,还给几株长得过于茂盛的植物剪了枝,天彻底变黑了之后,他才进屋洗澡,看书准备睡觉。
他洗过澡后,迎绿还给他端进来了一盘金丝甜瓜和提子,魏颐吃了一些,又喝了一杯蜂蜜水,才洗漱了睡觉。
平素也是如此,但这日似乎又有些什么不一样。
照说这日晚上该比前几日凉快,魏颐躺在细密柔软又清凉的簟席上,却总觉得热,心里烦躁起来。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平素闻惯了的薰蚊安神香,这时候也觉得香味让他烦躁,他将薄丝被掀开扔到了一边,又将蚊帐全挂起来,还让伺候着的迎绿给他拿扇子来。
迎绿也觉得了他的不正常,一边给满脸红潮的魏颐打扇,一边让采红去端水进来给魏颐擦擦身。
魏颐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心里也像是有人在搔痒一样,而且觉得空虚,他总想自己差了点什么,但并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采红端了温水进来给他擦身,采红柔嫩的手在他的胳膊上不小心触摸过,魏颐觉得皮肤上像是起了一层电流一样,让他不经意居然呻吟出声,他自己没有反应过来,但采红和迎绿却面色一怔。
采红匆匆给魏颐擦了手和胳膊,然后就叫迎绿和她一起绕过屏风出去了。
虽然才刚用水擦了身,魏颐还是觉得难受,越来越烦躁,他不自觉在床上磨蹭,心里有种渴望,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外间,采红压低声音对迎绿道,“你看,是不是今日端给公子的东西有问题,他那个样子……”
迎绿也是极机灵的姑娘家,当然也明白了问题所在,这天魏颐睡前的水果和蜂蜜水是她端给他的,若是他真如何了,迎绿知道自己肯定麻烦大了。
迎绿还算镇定,道,“还是赶紧让人去请皇上吧,不知有没有别的问题,也赶紧去请了太医来,姐姐,你看呢?”
采红点头,“赶紧叫人才是。还有,你自己赶紧去把公子今日没吃完喝完的东西全都收起来,沾过嘴的物什都要收起来放好,皇上追究起来,上交这些东西去查验,我们才或可免罪。”
迎绿赶紧应了,又问道,“那香也是今日才送来的新的,会不会是香有问题。”
采红道,“可我们也闻了,就没问题。”转念一想,道,“那香还未用的也要收起来。”
然后两人赶紧分头行动。
魏颐开始还脑子比较清醒,后来只觉的又热又痒,皮肤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地难受,脑子也渐渐迷糊起来,他觉得自己估计是被热晕了头。
迷糊着叫了两声容琛,他觉得太难受,心底深处依赖的人还是只有容琛,想要他来安慰安慰自己,能够让他好过一些。
容琛没来,却是迎绿进来喂了他一杯凉水,魏颐却不知这是迎绿,抓住迎绿的手,甚至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他一身如白玉白皙细嫩的肌肤,此时全都染上了粉色,呼吸粗重,眸中含着一层水气,眼神迷离,平素略显苍白的脸颊也如染了胭脂一般地红,嘴里还不断呢喃着容琛的名字,呵气如兰。
即使迎绿是个女子,而且照顾魏颐这么久定力不凡,也被魏颐拉得心里如小鹿乱撞,但她还是非常坚定地把魏颐的手给掰开了。
她赶紧逃也似地站得远了,又不敢声张,往外望着,看皇帝,或者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迎绿觉得估摸着还是皇帝来比较有用,魏颐这个样子,肯定是他睡前吃或者喝的东西里有问题,也有可能是香里也有问题,或者魏颐用的别的某种东西里有问题,他肯定是中了欢情药了。
所幸这时候时间还早,容琛还没有歇下,更没有翻牌子到后宫去,他还在庆年宫里前面书房里看书。
采红没有敢假他人之手来叫容琛,自己亲自跑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侍卫。
李昌中进皇帝书房里请示道,“皇上,子琦公子那边的采红姑娘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正看书的容琛抬起头来,道,“这么晚,有什么事,让她进来吧!”
采红一进来,跪在地上就道,“皇上,您还请去看看三公子吧,他突然很不舒服,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琛放下书,“又病了么,有让人去叫太医了么?”
采红是个未出阁的年轻姑娘家,脸皮挺薄的,不好意思说魏颐是动情地厉害,道,“让人去请太医去了,只是,皇上,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容琛坐着没动,道,“让太医给他好好看了,你们仔细着伺候他……”
容琛还未说完,采红就胆大包天着急地打断了他,求道,“皇上,还是您去看看他吧,他一直唤着皇上您。”
也许是最近天气的原因,容琛总觉得要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碰魏颐,所以愿意避着他不去他那里,现在采红这样着急地过来请他过去,看来魏颐的确是病重,他没再犹豫,让采红起身,他就过去魏颐那里了。
容琛很快就到了魏颐所住的院子,他看到这里面并没有和平常的异常之处,甚至没有任何忙乱的痕迹,他顿了一下脚步才快步往屋子里走去。非,凡。言?似!无
迎绿在厅堂门口看到容琛,脸上神色非常复杂,既怕之后自己肯定逃不过责罚,又因皇帝来了而松了口气。
迎绿跪在门口,向皇帝问安,让他进魏颐卧室里去。
容琛一看她们这样,就知魏颐这样定然不是生病,但是,又是怎么了呢?魏颐想通了,故意让侍女们找他来?
第八章 药
第八章
容琛走到内室门口,还未绕过屏风,就已经听到里面传来的低低的呻吟声,如低声啜泣,又像是甜蜜的低吟,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瞬间就让容琛觉得整个空间都被这声音充盈了甜腻而动情的气息。
但他依然有一丝的迟疑,心想,魏颐真想通了,用这一招来勾引他?
容琛转过屏风,只见魏颐床上床帐高挂,床上情致一览无余。
窗外月亮已经升上来挂在了树梢,房间里还燃着几盏烛灯,光影交汇迷离里,床上之人白色轻薄的衣衫凌乱,头发也早被他蹭得散开了,如黑缎铺在床上,有些撩在了脸上身上。
伴随着他凌乱的沉重呼吸和不时的低泣呻吟,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情潮涌动的气息。
只需要这么一个在光影交汇处的剪影,容琛已经同样气息凌乱了,他几步走到床边,在床上坐下来,手抚上魏颐的脸,额头,上面已经有一层薄汗,能够闻到魏颐身上淡淡的特有的体香。
容琛低头亲上他的唇,魏颐迷糊着,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嘴里低泣出声,“容琛,容琛……是你吗?我难受……难受……你摸摸我……”
容琛目光更加幽深,心潮澎湃,柔情万丈,又激动万分。
采红和迎绿两个姑娘家跪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喘息声,动情的呻吟声,甚至亲吻的声音,撞击声,间或一两声拔高的煽情叫声……
伴随着外面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皎洁的月神清辉,这些声音听在耳里,一切动情又淫靡。
采红和迎绿都听得面红耳赤,心神动摇,之后再不敢跪在那里,而是侯到了外间门外去,吩咐下面伺候的宫人和太监去准备香汤和茶水等物。
魏颐神智不清,和容琛在床上缠绵悱恻,容琛更是感受着从没有过的酣畅淋漓,魏颐热情又大胆,似乎连以前有过的羞涩和不自在全都抛之脑后了,一双胳膊动情地绕在他的肩颈上,和他接吻,更是不断把身子往他身上磨蹭。
容琛被他刺激地几欲发狂,整个灵魂似乎都迷失在他那双迷离的魅惑黑眸里。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到月上中天才总算是停下来,魏颐已经昏在了容琛怀里,容琛心里又满足又快活,将魏颐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在他脸上,耳朵上,下巴上,肩膀上不断细细亲吻,又去吻他的嘴唇,动作轻柔,满是柔情爱意,即使魏颐已经昏睡过去,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他也满足无比。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魏颐软在容琛的怀里,身子上带着点点红痕,容琛也没有让人赶紧伺候浴汤,就那样搂着魏颐躺在床上,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似乎永远摸不够,又不时亲吻一下他脸颊耳朵头发。
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灭了两支了,月亮也早转过了窗户,房间里光线暗淡很多。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冷起来,容琛抚摸着魏颐也凉了的身体,将他的身子用薄被裹好,这才起身来让外面伺候的人准备浴汤和一应物品。
外面的采红和迎绿赶紧应了,说已经准备好了,问她们可否进来伺候。
魏颐自食其力惯了,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他在宫里面,就只得采红和迎绿这两位以前在魏府伺候过他的人近身伺候他。这两人刚才在外面听到房间里动静总算消停了,就赶紧让准备好了浴汤,没想到房间里静下来了很久,依然没听到皇帝叫她们伺候,她们正忐忑着,又等了很久,才总算传出了皇帝的吩咐。
容琛亲自抱了累得昏睡过去的魏颐去沐浴,魏颐在热水里也没有醒过来,睡得非常熟。
容琛看着魏颐带着粉色的脸颊,垂下来的眼睫,心中一阵宁和,在他脸颊上又亲了好几下,给他洗好后,才把他从浴池了抱起来。非……凡,言……似?无
第二天,容琛不用早朝,天未亮,心情极度愉悦的他就起床来练了大半时辰的剑,沐浴后进卧室里去看魏颐,魏颐还在睡,睡得非常酣沉,容琛心中高兴,又上床去陪着魏颐躺着,静静看着他的睡颜,便觉无比欢喜。
魏颐醒过来时,觉得头脑迷迷糊糊的,不大清醒,身体上的酸软,特别是腰上的酸疼和那个部位的干涩疼痛却非常清楚。
魏颐楞楞出神,好半天才紧皱着眉头从床上想坐起身来,但是却全身无力,撑起一点身体又倒了下去了。
他撩开一角床帐,看到窗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光线明亮。
他因难受低声呻吟了一声,进来的采红看到他醒了,赶紧叫了迎绿进来一起伺候。
采红眼里含笑,过来询问魏颐道,“公子,可是要起床?”
魏颐让她把床帐挂起来,声音嘶哑,道,“什么时辰了?”
采红挂起床帐,道,“已经巳时过了。”
魏颐想坐起身来,却又软□子去,一声低吟,“怎么这么晚了。”说着,昏昏的头脑里似乎意识到了昨夜可能的迷乱,他僵在了那里。
迎绿已经端了蜂蜜水来给他润喉,又道,“皇上说了,公子您身子不舒服,就在床上歇着吧!一会儿易太医来给您诊脉。”
采红迎绿虽然心里还是惴惴的,但是又掩不住喜色。
因为昨晚的事情,估计皇帝到最后都以为这是魏颐为挽回他心思的手段,心里万分高兴,一夜缠绵,分外满足。
早上便让伺候魏颐的人都好好伺候着,除了采红和迎绿两位贴身丫头得了最多的赏赐,魏颐整个院子里,所有宫人侍卫全都得了赏。
连昨夜被叫道魏颐的院子里来的但最后没有起作用的太医,也都得了赏。
如此可见,皇帝心情果真是奇好无比。
只魏颐一个人蒙在鼓里,自己不知道是被暗算了,早上起来懵懵懂懂的,全身难受,精神不济,想到昨夜可能的事情,就面色发白,坐在那里,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两位伺候他的姑娘家问起昨夜的具体事情。
而采红迎绿本来无比担心让魏颐所吃所用的东西出了问题,怕被责罚,没想居然因祸得福,照顾的三公子因为这事重新得了皇帝的宠,连带着他们这些下人也得了赏赐。
但是看魏颐早上起来一直脸色不好,心情肯定也不好,她们又担心起来。
两人不知魏颐的真实身份,又眼看着皇帝和魏颐两人之间的纠缠,女孩子心思细腻,早判断出魏颐对皇帝也是情根深种,估计是为了魏大人的原因,还有不想背上做男宠的名声,一直拒绝皇帝,女孩子倒是更愿意冲破一切为爱而活的,所以觉得魏颐的那些纠结都不必要,生命这么短,好好享受爱情不就得了,偏偏在那里不断拒绝心上人,这是何必。
两位侍女虽然心中这么想,却从没有在魏颐面前乱说过这种话,这次看魏颐和皇帝更进一步,便打心眼里是为魏颐高兴的。
但现在看魏颐不仅不高兴,而且很痛苦,两人就又非常担心。
魏颐不肯躺在床上,虽然身体难受,还是要起床,换衣裳时,看到自己身子上点点痕迹,心就揪成了一团。
即使没有昨夜的记忆,但魏颐也推断出来了,他昨夜估计是吃了什么让他精神迷乱动情的东西,后来和容琛有了床上关系。
魏颐为何只想得到是和容琛发生的关系,原因非常简单,因为这宫里,他只可能是和容琛发生了关系,他的两个侍女才能够这样轻松面带笑容。
迎绿给魏颐梳头时,魏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厌恶,于是只得紧紧闭上了眼。
采红和迎绿为了不受惩罚,而隐瞒了魏颐是被外人下情药的事情;
容琛愿意去相信这是魏颐的故作手段,而没有去查证;
而魏颐呢,他以为这是容琛让侍女给他下的药,心里满是怨气,但是却无法发泄,故而也没有说这被下药的事。
于是,这被歹人下药之事,居然因为三方的人的这些想法而没有被提起。
魏颐吃不下东西,尝了几口燕窝,就要去书房里抄佛经,采红和迎绿却不让他去,而这时易太医也赶过来了。
易太医给魏颐诊了脉,看了面色,又说要和魏颐单独说几句话,两个侍女只好出去了。
易太医其实不是专门从事看房事这一块儿的太医,但奈何,魏颐只对他有点熟悉愿意事后让他看,容琛也只让他看过魏颐的脸,所以,每次魏颐房事后,都是让易太医来给他看病。易太医虽然不是专研这一块的,至少没像专门抓这一块的太医知道的那么多的花样,但也不至于不精。只是,想到皇帝的交代,易太医这位老太医,还是有些为难。
最后想到不得抗旨不按皇上说的来,只好豁出去一般地开始和魏颐谈起心来。
第九章 案子真相
第九章
易太医坐在魏颐下手,低着头悉悉嗦嗦掏出一个薄册子出来。
魏颐精神不大好,看他拿出来,也没有太在意。
易太医却把书呈给他,道,“养身之道,有一项,便是讲究阴阳调和……万物之交合,也乃世间之大道……双修之道,在乎调和,交融……于养身有益,有助于长寿。”
魏颐看了一眼那一本书,封皮上写着“怡神”二字,但听易太医这如同讲道一般说出的东西,却是在说要他不要拒绝情事么。
魏颐面无表情,将易太医看着,易太医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但一张老脸皮并无什么变化,又道,“老朽知道公子爱看书,便将此书呈给您随意翻翻,也是老朽一翻心意。”
魏颐只得把那本书接过来了,翻开来看了看里面,里面东西倒也不新鲜,前面讲的如何养身修神,翻到后面,便是什么男男双修,下方要如何调养护理之类。
魏颐看得眉头微蹙,将书放到了一边,道,“那书我就看看吧!还多谢您惦记着我了。”
易太医起身躬身说了些客气话,然后才退下去了。
魏颐沉着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容琛进来时正见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户上的雕花发呆。
魏颐的眉眼间带着些忧郁,脸色显苍白,一身素衣,衬得身姿更显清瘦而秀雅,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觉。
容琛不知魏颐怎么又如此不高兴起来,走上前去,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道,“身子不舒服么?在床上躺着去吧,坐这里发呆做什么?”
魏颐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眼睫,神色淡漠,道,“总不能在床上过日子,青天白日,怎能总躺床上。”
被魏颐冷待,容琛本热情高涨的心镇定了些,看他一直蹙着眉,就道,“不躺床上就不躺吧!身子不舒服,朕给你揉揉,你看可好?”
说着,就要握着魏颐的手将他拉起来,魏颐却拒绝他,用手挡开他,道,“我没什么,不用你管。”
容琛完全不明白昨夜还那样热情的魏颐,今天怎么就又变得如此冷淡了,“是不是身子难受,又生朕的气了?要是生气,那就给朕两下,这样和朕怄气,又是何必?”
魏颐抬眼瞪着他,看来是要发脾气了,但他胸膛起伏几下,又咬着牙使自己平静了下来,道,“我才没闲工夫和你怄气。只是你且问问你自己,我既是不愿意和你同床,你身为九五之尊,做出那种事情来,还要我事后对你好言好语么。”
容琛因为魏颐的冷言冷语而神色一凛,道,“你说朕做出什么事情来?”
魏颐道,“你既然敢作,还不敢认了。你昨天让她们给我吃了什么,我今早上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容琛看着魏颐一脸悲愤,听他这话,马上反应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难道昨晚其实不是魏颐自愿的,他其实是被其他人下了药才那个样子。
容琛面色变得很难看,伸手去握住魏颐的手,魏颐被他握得生疼,他知道容琛这是生气了,而且他看容琛的面色,心里也想到了什么,难道那不是容琛给下的药,是采红迎绿她们自作主张做的吗?
容琛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直非常高兴,还吩咐了下去,宫里要庆七夕,要京城里几大乐坊选送曲目和剧目上来。
没想到中午就被打回原形,昨晚根本不是魏颐自愿,是有人给魏颐下了药,被下药之事魏颐也不清楚,还把凶手定成自己。
容琛看着魏颐,黑眸深邃,却满是柔情。
魏颐不忍直视,只得低了头,他想到那药说不定是他的两个侍女下的,只是为了挽回皇帝对他的情意而已,容琛知道两人捣鬼,肯定会责罚二人的,魏颐不想看两人受罚,又为昨夜的事情万分气闷,心情复杂。
最后还是任由容琛握了手,道,“你别怪罪她们,她们也是因为担心我。”
容琛知道魏颐这是什么意思,却没有回答他,只说道,“你好好爱惜自己,别和朕怄气了。”
魏颐低声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容琛厉声道,“没什么不对。”
说完,放开魏颐的手,出门去了。
魏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的背影。
虽然魏颐为采红和迎绿两人求了情,两人还是被打了板子。
到两人招出不是她们给下的情药,而是她们也不知道的原因时,容琛脸色更加深沉,既然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下到魏颐吃的东西里来,那还得了。非?凡。言?似,无
魏颐那天晚上接触过的东西都被拿去验了,魏颐住的这个院子里人人都提了心起来,有嫌疑的人都被关了起来,最后太医院那边在魏颐吃过的东西和喝过的水里并没有检验出任何有催情作用的东西。
查验熏香的时候,那专司宫中助情药这一块的大太监说那熏香里的一种香料和另一种香料混在一起会产生催情作用。
但是,却并没有在魏颐用的别的东西里发现那会和熏香发生作用的东西。
这案子到这里停住了,似乎要成悬案。
为了让魏颐安心,皇帝就要那大太监和太医以及主要调查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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