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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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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厌胜,于是请了有名的法师来,说这厌胜之物就在皇宫之中,还言之凿凿给了方向。
那方位正好是几个妃子所住方位,于是这下后宫里就闹腾起来了,皇帝要彻查这事,几座宫殿都被搜查了。
历史上有因为厌胜之事,而牵连死过上万人的。
这种事出在宫里,影响极坏,从来便是从重处置。
搜查的人从后宫搜查出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说了,但确实是在刘妃处搜出了草扎的小人、头发还有一件里衣,皇帝看到这些东西,只气得面色黑如锅底,而刘妃却丝毫不知罪,或者是已知自己难逃厄运,不管不顾了,破口大骂是魏颐祸国殃民,还要加害皇子。
刘妃当场直接被押入宗人府大牢,刘家也被禁卫军给围了起来,刘府人员也都被下了大狱,且无人敢到皇帝身边去求情,都赶紧和刘家划清界限,不敢再有任何一点关联,生怕被牵连进厌胜案中。
那小人写着魏颐的名字,因无他的生辰八字,便用的他的头发,还有那件里衣也是他的。
而这些东西刘妃这里是如何得到的呢,如此便又牵扯进了很多人。
魏颐这青碧院里伺候的人又遭到了一次彻查,结果查出却是四岁的容汶彦给拿走的。
拿走的过程非常简单,因容汶彦还是个小孩儿,根本不会有人去防着他,肯定是他母亲去找过他,让他从魏颐这里拿头发,还要魏颐穿过的衣服之类,他虽然有些心机,却不会耍什么很深的心机从魏颐这里弄走,他母亲说要魏颐的头发,他就狠狠扯他的头发下来,魏颐被他把头发扯乱了,而且还扯掉了一些,只好用剪刀自己修了修头发,容汶彦随意一抓就拿了一些放口袋里,魏颐那衣裳他拿得就更简单,抓在手里不放就是,他要走时,魏颐从他手里扯不掉,还不就只得由着他把衣服拿走了。
知道事情居然是这样,容琛气得只想提剑亲自把刘妃给杀了,却不仅仅是她对魏颐厌胜的事情,而是她居然把一个只四岁的孩子教育成这副模样,而且还利用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情,容琛觉得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了。
容汶彦才四岁,根本不懂什么东西,容琛虽然气他,但又能把他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忍了,但是,要他再亲近他,却是不可能了。虽然这是他非常疼爱的小儿子。
厌胜之事虽然查出来了,但是解了厌胜之后,魏颐的病却并没有好,他的身体反而越来越虚弱。
容琛每晚都将他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脸颊,轻抚他的胸口,感受他还在跳动的心脏,感受他还活着的证据,内心却害怕至极,他害怕这个人会这样离开他。
容琛本就不相信虚无的东西,所以对厌胜最开始就持怀疑态度,现在厌胜去除了,魏颐还没有好,而太医院又检查不出来他生了什么病,他不得不想魏颐是中了一种查不出来的毒。
虽然这样想,但容琛也没有什么根据。
他现在精神紧绷,满心里只有魏颐的生死,只要想到什么,都愿意去试试。
他大晚上从床上爬起来,将魏颐用被子裹好,然后就起身吩咐外面伺候的人去拿把匕首来。
虽然不知皇帝这么大晚上为何要匕首,但还是赶紧拿来呈给他了。
容琛回到床上,坐在那里,将魏颐也扶着靠在自己怀里。
魏颐没有醒,依然睡着,一动不动。
他这些天几乎吃不下东西,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瘦,现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容琛搂着他,就心痛不已。
他轻轻拍了拍魏颐的脸,柔声唤他,“子琦,吾爱,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朕。”
魏颐毫无反应,除了有呼吸之外,不然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容琛心痛难忍,在魏颐淡得几乎没有颜色的唇上亲了一下,就握着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割得不深,但血还是马上涌出来了。
他让听他吩咐拿着空茶杯侯在一边的李昌中赶紧过来把血接住。
李昌中看皇帝这样放血,被吓到了,但他毕竟不是常人,一瞬就镇定下来,赶紧过来接住皇帝流出来的血。
不到一会儿,就有了小半杯。
李昌中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看到皇帝放血,大概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看到血已经这么多了,就赶紧道,“皇上,血有这么多了,奴才给您把伤口包扎了吧!”
容琛点了头。
容琛的手腕上被上了伤药,然后用纱布缠了起来。
他捏着魏颐的两腮,想把血喂进他嘴里,但昏睡过去的魏颐根本不知吞咽,血流出来将他的嘴角下巴都染红了,容琛无法,只得自己喝了,然后哺给他。
容琛把那半杯血都喂给魏颐喝了,魏颐嘴角下巴颈子衣襟上都是一片血红。
容琛喂完,还爱怜地在魏颐脸颊上亲了亲,道,“你喝的是朕的血,以后,你体内就是真正有朕的血了,你是朕的,无论到那里,都是,知道么?”
魏颐自然不能回答他,依然昏睡着,整个身子冰凉,就像是冰雕成的一样。
容琛看到自己亲了魏颐一脸的血印子,就拿手去抹了抹,又让伺候在一边的李昌中给他手巾,李昌中递给了他手巾,还赶紧去端了一盆热水来,伺候在一旁。
他这么伶俐,自然讨容琛欢心。
容琛将魏颐脸上身上的血擦干净了,才擦了自己嘴上的血。
又接过李昌中呈过来的水,漱了口,这才又和魏颐睡下了。
容琛他从小服用过一些毒药,这样可以增强抗毒性,他想,如果魏颐是中毒了的话,那么,用他的血,至少会有点作用吧!
101、第十九章 以血养病 。。。
第十九章
容琛所想不错,也许真是他给魏颐喝的血起了作用,魏颐当天晚上后半夜身体就渐渐变暖了一些,不再是被捂不热的冰冷了。
容琛几乎没有睡,魏颐身上的一点变化他都能够感受出来。
到早上时,魏颐身上虽然依然有些发凉,但是已经和正常时候的魏颐差不多了。
魏颐以前身体好时,也因为血气不足而体温较常人低,容琛夏天时候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凉玉。
容琛为魏颐的这种好的变化欣喜若狂。
虽然魏颐还没有醒过来,但他的呼吸分明比之前要有力得多。
容琛一大早爬起来,就想又放血给魏颐喝,不过,被李昌中给劝住了。
李昌中道,给子琦公子喝多了说不定也会出问题,而且皇上身体也受不住。
容琛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身体问题,只是觉得若真是解毒的话,他给魏颐喝多了血也会出问题,于是就没有再做出动不动就放血这样的冲动的事情。
洗漱穿戴整齐过后,容琛看魏颐还没有醒,就让侍女端了水到床边,他亲自用热帕子给魏颐细细地擦了脸,柔软的帕巾从魏颐的眼睑上轻柔地抚过,容琛突然觉得魏颐的眼珠动了动。
他高兴起来,将帕巾拿开,俯□在魏颐的眼睑上亲了一下,道,“醒了么?”
魏颐头痛,但的确是醒了,他费力地撑开眼皮,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发现是容琛,他心里是一种踏实又温暖的感觉,声音虚弱,极低,“容琛……”
容琛几乎要喜极而泣,手指抚着他的脸颊,问道,“感觉怎么样,难受么?饿不饿,要用些东西么?”
虽然生了病,但魏颐除了觉得大脑昏沉,有时候会头痛,全身无力外,他并没有别的感受,当然,甚至也不觉得饿。
他小声回答着容琛,“头有些晕,不饿。我又睡了多久?”
容琛道,“头晕,那就躺着吧,你别动,这样会舒服点。不过,不饿也得吃些东西才是,不然你身子可受不住。”
说着,又让人去端给魏颐熬的粥来。
他回过头来对魏颐温柔地笑,虽然他心里满是对魏颐的忧心关怀以及不忍痛苦,不过,他将这些情绪好好地压抑在了心底,只给魏颐看到好的一面。
他给魏颐仔细压了压被子,又伸手进被子里去握住他的手摸了摸,发现的确是回暖了不少,这才说道,“没有睡多久,你昨天下午不是才醒过?还和朕说过话,不记得了吗?”
其实已经是前天下午醒过来一阵的,魏颐这次整整昏睡了一天多了,容琛心痛着急,真害怕他就会那样睡过去,慢慢停止呼吸,再也醒不过来。
魏颐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道,“当然记得了,我和你说编撰一部兼容并包的百科大典的事情。你有没有去想,让翰林院去整理编撰,以留后世。”
容琛安慰他道,“朕怎么没去想,当然行,朕也正有此意。不过,得等你身体好了才行,朕准备任你主持编纂。”
魏颐眼里似乎有了点光彩,道,“你说什么傻话。我才疏学浅,年岁也太低,资历根本没有,去主持编纂这种书,别说我会被笑话,你都得被笑话。朝中那么多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的人才,皇上任选几个出来,那也比我好多了。你还是不要把这种苦差事让我去做,我还想好好睡觉。”
容琛看魏颐顺畅地说这么多话,心里很是安慰,觉得魏颐一定能好起来的。
他在魏颐唇上亲了亲,道,“你这个小懒虫,就知道睡觉。”
魏颐眼中含笑,道,“睡觉,也是人之大欲,你不能不满足我。”
说着,又慢慢覆下了眼睫,容琛以为他这是又要睡过去,便惊慌起来,伸手摩挲他的脸颊,道,“又要睡么,不是才刚醒。”
魏颐微睁开眼睛,看到容琛惊慌的神色,心中难过,道,“我没有要睡,就是睁着眼睛累人而已。”
容琛这才松口气。
但魏颐紧接着却说道,“容琛,我有总感觉,总觉得睡过去,也许就醒不过来了。”
魏颐说到这里,容琛就是一声大喝,他被吓到了,呵斥道,“不许胡说八道。你就是懒,只知道瞌睡。没事的,等你这阵懒病过去了,你就好了,你就不想睡了。”
魏颐看容琛像个小孩儿一样地说这种胡话,心里只更难受。
也许人之将死,总是会有些感觉的,魏颐有种确切地感觉,似乎睡过去就真的不会再醒过来了。就如他上一辈子死的那样,他当时心中十分害怕,他殷殷地望着外面,他想要再见凌叔一面,他那时候已经有直觉,要是不见的话,就再没有机会了。
现在他又有了这种感觉,他看到容琛,心中非常难过,他不舍得,觉得心都揪在了一起,这种不舍是比死还要更难受的一件事。
魏颐心中其实是很害怕的,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不怕死,而且有时候还期待着死去就好了,但他现在才知道,他很害怕,害怕到无法抑制,他害怕死后就和容琛再无关系了。
他现在才明白,他对容琛是一种什么感情,那是一种比死亡之痛更加深切的感情,因为这种感情,死亡让他变得难受,舍不得,舍不得。
魏颐看着容琛,是想做出自己不怕死,自己不在乎的神色的,他觉得自己应该露出微笑来,这样才能够让容琛放心,但是却没办法控制眼睛,眼泪从心底深处泛上来,一瞬间就让眼眶湿润了。
魏颐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将容琛抚在他脸颊上的手覆住,他没什么力气,但是还是把容琛的手紧紧抓住,道,“嗯,我的确是懒。要是我以后变好了,我再不和你闹脾气了,我一定好好爱你,真的。”
容琛几乎热泪盈眶,但被他压下去了,他对魏颐笑着,“那你这话也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等你好了,你从此心里便只能有朕一个,你可要说话算话。”
魏颐点头。
容琛道,“你只能好起来,只能活着,朕没让你死,你胆敢去死,到时若是找到魏归真,朕就杀了他来陪你。”
魏颐皱了一下眉头,却依然应道,“好。”
因为皇帝在和魏颐说话,那边端了魏颐吃的药粥来的侍女只得在一边侯着,看两人停下来,才一声请示说粥端来了。
容琛端着粥喂魏颐,魏颐虽然没有胃口,也觉察不到饿,但还是勉强吃了几口,不过,吃了几口后就真吃不下去了,他摇着头不要吃,容琛却还是把勺子喂到他嘴边,他只得又吃了一口,只是刚吃下去就反胃呕吐起来。
容琛看魏颐这样,心痛难忍,却只能把满腔痛苦压抑心底。
魏颐早饭吃完后,居然还有精神,他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却真的并没有睡过去,容琛和他说话,他还不时回应他。
魏颐并没有坚持太久,之后容琛再说话,他就没应了,容琛害怕地伸出手指去摸他的脸颊,感受他颈侧的脉搏,知道魏颐只是睡过去了,心才落到了实处。
容琛敢肯定魏颐这是中了某种奇毒,而且怀疑太医里面有人有嫌疑,他一边让出了榜招民间的名医和解毒圣手,一边还是让众太医来讨论魏颐的病情。
其中一个太医又说了一句,也许是还有别的厌胜在对子琦公子起作用。
第一次有人说这个的时候,容琛没有生气,而且让人去查了,查出了刘妃来,这一次,他却大发雷霆,气得起身一脚将那说厌胜的跪着的太医踹翻了,喝道,“你们该是这天朝最好的大夫,此时却将病人之病用厌胜来敷衍,而不思索如何为病人治病,解除痛苦。既如此,朕留你还有何用!”
那位太医顷刻被侍卫拉了出去,说是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皇帝这一发飙,将一众太医吓得更加战兢,甚至已有太医写好了遗书,假如真出问题,只求自己被处死,不要累及家人。
太医们多往解毒方面去思考,一时之间,大家都拼了命地思索魏颐的病,又去查医典药书之类。
在太医们没有给出个所以然来之时,容琛再不敢喂魏颐吃他们开的乱七八糟的方子了,只怕人不是因为最开始的病而死的,反而是吃他们开的药吃死了。
魏颐又一次醒来,却是在容琛的怀里,他的味觉已经变得很麻木,但容琛的舌头抵着他的舌,将什么黏黏糊糊的液体哺入他的嘴里,他还是感觉得到的。
不仅味觉变得麻木,他连嗅觉也很麻木,几乎闻不出什么东西来,所以也不知道这房间里都是容琛的血的腥味。
他睁开眼睛,眼皮极薄,脸色极苍白,但是眼睫极长,眼瞳也分外黑,嘴唇上染着血,鲜红,精致的五官,如此,别人看到他,不是觉得极美,就该是觉得极恐怖,他像个吸血鬼一样。
容琛却没有去想这些,只是看到魏颐能够醒过来,他就极高兴。
容琛还没有喂完,魏颐就醒了,他只得从魏颐嘴里退出来,又在他唇边舔了舔,亲了两下。
魏颐有点精神,眼睛看到容琛嘴角边有红色的血迹,就很疑惑地问道,“你流血了。”
容琛又在他唇边亲了一下,伸手从侍立在一边的李昌中手里接过巾帕,给自己擦了擦嘴,对魏颐道,“不是流血了,是给你喝药,就是这个颜色而已。”
他说着,还把没有喂完的小半杯血喂到魏颐唇边去,哄道,“来,味道不好,不过,还是得喝了。”
魏颐全身无力,被容琛搂着靠在他身上,看到杯子里的鲜红的液体,他的味觉嗅觉几乎丧失,一时间没判断出那是血,就问道,“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红,像血一样。”
容琛道,“是好东西,来,乖,喝了。”
魏颐不忍让他为难,虽然他直觉自己活不下去了,喝了药也没用,但还是喝了,觉得黏黏糊糊的,黏在嘴里和喉咙里,分外难受。
喝完那半杯液体,容琛就又让他喝了水漱口,自己也漱了口。
魏颐每次喝了容琛的血,身体就会慢慢回温一阵,但是时间一长,似乎那些热气被耗光了一样,他又会慢慢变冷。
容琛看魏颐一冷,就赶紧给他喝血,在魏颐睡过去的时间里,他已经给他喝过两次了。
他现在两只手腕上都包着纱布,李昌中每次给他取血的时候都心中不忍,但又不能抗旨不遵,而且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即使皇帝身体健壮,也该垮掉了。
魏颐睁着眼睛看着容琛,发现窗户外面已经黑下来了,房中烛灯也点燃了,他让容琛上床和他一起睡。
容琛不小心撩起袖子,魏颐看到容琛两边手腕处都缠着纱布,不由分外好奇,容琛躺下后,他就用手握住容琛的手,摸上那纱布,有一边还是刚才取血的那一只,有些血渗出纱布来了,魏颐看后,突然心中一痛,恍然明白了自己刚才喝的是什么,他眼睛睁大,愣愣把容琛望着,声音虚弱低哑,满是悲伤,“你……,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你的血么?”
102、第二十章 雪颜 。。。
第二十章
魏颐看着容琛的手腕,将他的手捧在手心里,眼里的忧伤似乎凝固成了实质,能从眼里溢出来。
容琛将魏颐搂紧,在他额头上亲吻,对自己手腕上的伤并不介意,道,“朕血气旺盛,流点血,没什么,以后很快就补起来了。”
魏颐因他的话而说不出话来,只愣愣出神,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半天嗫嚅道,“你何必这样做。你这样,我更难受。”
容琛道,“朕不准许你离开,你既然难受,就更不能走,知不知道。”
魏颐抬头对上他温柔中带着痛苦的眼睛,“你总是这样霸道,都不留我一点自由么?”
容琛心痛难忍,手紧紧搂着魏颐的腰,“朕就是这样霸道。你要自由,那你就快点好起来,来向朕要。不然,朕是不会给你的。”
魏颐从没有在容琛那黑色的眼瞳里见过如此深刻的疼痛,不由得莫名心酸,点头,“好。那我病好了,你得多听我的意思,不能总是拘着我。”
容琛道,“朕应你。”
魏颐接着就说道,“那你现在就先答应我一件事,可行?”
容琛想说不行,一定要等他好起来,但看他那殷切的目光,只得点了头,道,“何事?只要你好好活着,你不离开,朕就应你。”
魏颐露出了点笑,“我不会离开的。你答应我,不要再给我喝你的血了。‘
容琛马上拒绝,“这个不行。”
魏颐道,“你刚才还应了我,现在马上就不行了,你让我如何信你。”
容琛道,“你现在来和朕抠这种字眼,你不喝朕的血,身体只会更冷。你这该是中了毒,朕已经让到民间去找解毒圣手去了,不久就会有消息,你只要再熬一熬,一定有人能够解你的毒。朕的血,你一定得喝。”
魏颐听他这话,心被揪起来了一般地痛,他这样喝容琛的血,容琛怎么办呢,而且,想到那是血,他还要喝的话,和怪物有什么区别。
魏颐摇头,道,“我不喝。你不要给我喝,我自己熬得下去,求你,你别再给我喝了,那不好喝,说不定下次我就会吐出来。”
容琛故意生气地道,“这可是龙血,哪有不好喝的道理,这天下,也只你能喝到了,还如此不知足,还嫌弃。”
魏颐道,“有你这样自吹自擂的么。”
容琛听了魏颐这故意戏谑的话,满是疼痛心酸,突然将魏颐抱紧,在他脸颊上亲吻,声音里也带上了痛苦,道,“你就不要再让朕担心难受了,为何就不能配合一些。”
容琛的话让魏颐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接下去的话。
魏颐之后又睡过去了,他想,如果他真的能够活下来,他以后一定就为容琛而活,因为本来他应该死了的,是容琛要他活下来,他才活了。
魏颐这次睡过去,到第二天下午都没有醒。
容琛为了守着他,几乎没有理会过政务,全是太子在处理。
容琛又给魏颐喂过一次血,但是魏颐说他不喝,会吐出来,即使睡过去了,他也这么办了,即使容琛给他喂下去,他喝完就吐了出来,而且,不仅是血,即使是水,他也喝不进了,喂完就吐。
容琛被魏颐这个样子吓得六神无主,这还是他第一次处于这种状态,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把魏颐搂着,连手都发抖,他茫然无措,像个失去了家的孩子一样。
太医们来看了,大家觉得魏颐这个样子分明是救不活了,但没有人敢说出来,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而且,看皇帝那个样子,分明也是需要医治的。
容琛失血过多,因为亲自照顾魏颐又心力交瘁,担忧痛苦,整个人显出一种灰败来,距离以前那位雄心勃勃,睿智深沉的帝王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但是,他身上的威严和气势一点也没有少,加上他现在分明因为子琦公子的病精神受了过度刺激,显得情绪不稳,这时,更是无人敢惹皇帝不快,怕惹祸上身,殃及家人。
虽然太医们都战战兢兢地什么都不说,但容琛心如明镜,他什么都知道,都明白,他知道魏颐虽然答应过他,等他病好了,他从此心里就只装他,而且说爱他,“爱”,想到魏颐对他说这个字,他的心里就又是欢快又是难过,为何,魏颐现在才对他说。魏颐虽然这样说,但他却只是给他一个虚幻的美好梦境,他一点也不信守诺言,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不醒来了。
容琛想到此,心里升起莫名的怒气,他真想将魏颐给一巴掌打醒,但是,眼睛看着魏颐的脸,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怜爱心痛。
太子容汶熙来到魏颐这院子里的时候,进屋看到自己心目中那高大威严的父亲满面憔悴地注视着床上的人,那种悲伤,甚至让容汶熙觉得,他的父皇其实是在哭泣。
容汶熙本来要向容琛请示事情,此时也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赶紧退出去了,因他明白,他父皇的这个样子,怕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那个人是他的,那些悲伤是他的,那些追思是他的,那间寝殿,那个空间是他的,只是他的。
他不应该进去。
容汶熙这才想到,也许,他的父亲对那个子琦公子,或者,该是他的大哥,是真心爱着的,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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