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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 作者:易十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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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离朱加重了语气;半眯着眼睛,“百年异果,必有克星,相生相克,妙用无穷,阳气炽盛,效用强横,可若是她饮了你的血,邪气侵入阳经,必伤阴津。”
唐明言低着头,扣着桌子的手指慢慢加速,“是因为我先中了奇毒,后吃了那果子,两物本是相生相克,如此形成一股极盛的阳毒,相互牵制,相辅相成,我竟忘了这事。”
一掌落,桌子四散。
离朱拂去身上的碎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师父,这是人家的地方,如此毁坏似有不妥。”
唐明言看也没看她,脸色骤然苍白了许多,“离朱,糟了。”
离朱不以为然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师父,你这是关心则乱,依着你的医术慢慢调理也就罢了,早晚可以恢复过来。”
“我让她吸了两个时辰。”
离朱的动作僵在那,竟是没忍住吞了吞口水,缓缓掉了头来看向唐明言,“师父,你疯了?”
唐明言揉揉太阳穴,“我只当她吸了我的血可以增加功力,还有对毒物的抵抗能力,却没想到这一层。”
离朱疑惑的看着她,“师父就不曾想过如此你也会元气大伤吗?”
唐明言斜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你快帮我想想如何才能解决她体内阳邪入体之事。”
阳邪入体,燥火风盛,必伤阴津,等同一股热毒注入体内,慢慢侵入身体,久而久之,性命难保啊。
一道灵光闪过,“离朱,既然这毒是相生相克,是不是我的血也是解药?”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第一次就吸了两个时辰,这毒瘾一发,岂不得要了她师父半条命。
同福客栈,火烧过之后只余下焦黑的木框架,横斜支着的焦木还隐隐散着轻烟,里面则是一片灰烬,不断有官兵从里面抬出蒙着白布的尸首。
宗政承洛捂着嘴,纠着眉头看着这副惨烈的情景,水星寒拍拍她的肩膀,也是无言。
刘正刚闻讯便立即派来官兵处理现场,魏王死了,他先是松了一口气,见了现场却又伤怀起来,先不论魏王如何,那侍卫,住客皆是无辜的啊,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见了宗政承洛站在门口,刘正刚立即上前福身抱拳,“公主殿下。”
宗政承洛横了他一眼,声音泛着冷意,“我皇兄在何处?”
刘正刚心中一凛,这魏王本是冲着他来的,如今魏王忽然死了,他嫌疑最大,公主殿下对他的态度便是再明显不过了。
但是刘正刚只是带了她们去了停尸房,并未解释任何。
指了一处白布覆盖着的尸首,“客栈中所有人均被烧死,而依着此人的残余的衣冠,还有一块魏王的金牌,应是魏王无疑。”
“金牌在哪里?”
刘正刚一招手,伫立在一旁的护卫立即端上来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块沾着斑驳黑灰的金牌。
宗政承洛伸手拿了来,一块手帕也同时而至,水星寒对着她点点头。
拭了灰去,宗政承洛手下有些发抖,金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刘正刚上前捡了金牌递给护卫,“公主。”
走到那白布旁边正欲伸手揭开的宗政承洛晃了下神,“什么事?”
刘正刚上前弓了身子行礼,“尸首已被烧的焦黑,早已看不清面目,甚是可怖,公主三思。”
水星寒拽住她的小臂,“还是不要看了。”
宗政承洛推开她的手,定了定神,“说不定,不是皇兄呢?我一定要亲眼看了。”
颤抖着手指,掀开那白布,宗政承洛心脏剧烈收缩一下,便猛地闭上眼睛,焦黑的尸体果然十分恐怖。
水星寒一挥手,再次覆好了那白布。
“仵作检验,这具尸体是当胸中剑而亡,并不是被火烧死的,邻里街上的人说是巳时的时候便忽然风传魏王在同福客栈遇刺身亡,而其随行正要带其返京发丧,谁知午时的时候便忽然发生了这惨案,是泼了火油,附近救火的人提着水桶赶来却也灭不了火。”
“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到底是谁刺杀的?”
宗政承洛逼近刘正刚,眸子里俱是怒火,她皇兄虽然古板愚闷了些,行事却一向稳健仁和,怎地就遭了横祸?
刘正刚低头退了两步,“因着客栈被纵火,魏王遇刺一事并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刘正刚,是不是你贪了赈灾粮饷,怕我皇兄找出真相才派了人出去刺杀他,你说,是不是你?”
刘正刚昂起头,眼睛泛红,语气却是硬了不少,“公主殿下慎言,臣为官以诚,从未占过百姓一分一毫,更不要说吞了救灾的粮饷。”
宗政承洛冷哼一声,“万不要让本宫查了出来,否则定然饶你不过。”
所谓纵火为的便是毁尸灭迹,哪里还有线索可找,宗政承洛心下悲怒交加,却到底心里还是不相信是刘正刚下的手,这才轻易放过了他。
唐明言正要迈出正门,便见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宗政承洛和水星寒一起回来。
“将离呢?”
宗政承洛摇摇头,“先回房吧。”
唐明言听着她有些虚弱的声音,便晓得她是为着魏王在伤心,执了她冰凉的手,“走吧。”
“言儿,皇兄恐怕真的死了。”
唐明言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言儿,我甚至连凶手都找不到。”
扳开她的身子,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我帮你找,不管凶手跑到天涯海角都给你找回来好不好?”
“言儿,为什么昨日还鲜活的人,今日便成了一具焦尸,人的命,是不是就是这么脆弱?”
“承洛,因果轮回,有些事便是命中注定的,改也改不了的。”
“那你会离开我吗?”
“嗯……”
宗政承洛梨花带雨忐忑不安的看着一脸沉思的人。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宗政承洛掐了她的脸,嘟着嘴显示她的不满,“你居然犹豫。”
唐明言并没有拿下脸上作怪的手,“不会离开你的,就算生死也不能成为理由。”
“真的?”宗政承洛窝进她怀里,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无常,好怕,好怕面前今天鲜活的人,明日便会离开她。
“爱哭鬼,我教你一句话好不好?”
“什么话?”
“连就连,你我相约过百年,我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咝……”肩上传来痛意,唐明言实在不懂,她说句情话怎么就又挨了咬。
“姓唐的,你敢先我一刻,我便去阎王殿结果了你!”
Boss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有蓝色的眼珠不断转动,水星寒不是说去给她找些吃的吗?怎么还不回来解开她的穴道?身体都快僵了,有这么对待伤患的吗?
水星寒随得宗政承洛回来,走到自己房门口才忽然想起来给Boss准备的粥早不知被扔去哪里了,便又去厨房要了些吃食。
“吃饭了。”
Boss鼻尖耸动,闻着饭菜香喷喷的味道,口中渗出津液,好饿。
“快点,来吃饭了。”
Boss瞟向在桌子上摆着饭筷碗菜的人,你倒是给我解了穴啊。
水星寒停了手下的动作,才想起来自己没给她解穴,回身转头,“我给你解了穴,你不许走,先在这里歇几天,待得你伤好些了再走。”
Boss眨了眨眼,水星寒这才想起来,她连着她的哑穴都点着呢,拂手解了她的穴道。
Boss动动发麻的身体,正揉了揉胳膊,却牵动了后背心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
Boss看着给自己揉捏着胳膊的女子,心下安然,满足的暖流从心里面溢出来。
“你怎么了?”
水星寒在怔仲的蓝色的眸子前晃晃手,揉了好一会儿了,应该没事了啊。
“啊?没事,吃饭吧。”
Boss挣扎着起身,却险些跌下床去。
“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逞什么强?”伸手扶了Boss下床来。
Boss伤及心脉,水星寒封了她的内功穴道,若要动用内功,恐怕当真会武功尽失的,身为一名杀手楼的头子,一旦失去武功,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落在坐上,Boss执了筷子便往嘴里塞饭,可是饿极了。
水星寒嗤笑一声,“没想到咱们罗刹楼的左护法竟然会向只流浪狗似得狼吞虎咽的吃饭。”
Boss抬头望了她一眼,腮帮子鼓鼓的动,连句话也没应。
“你怎么才回来?”垫了垫肚子,Boss随意的问了句。
水星寒怔了一下,“承洛她皇兄被刺身亡了,我陪她去同福客栈瞧了瞧。”
Boss顿下筷子,面色有些难看,“哦。”
水星寒看着正吃饭,面色气息却完全改变了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没事吧?”水星寒不忍还是问了一句。
Boss抬起头,似乎想要看进她的眼睛里,“你还是没放弃……承洛吗?”
水星寒摩挲了一下指尖,仍旧道,“我不就是为了追随在她身边,才离开的罗刹楼么。”
Boss不说话了,闷闷地吃饭。
水星寒挑挑眉毛,继续运作筷子,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放弃,只是,当初不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如题,乃们的评论好一致,是商量好的吗?
阳邪是中医辩证里面滴
阳邪:六淫病邪中的风,暑,燥,火等四种邪气,因其致病多表现为阳热症候,易伤阴津,本性属阳,故名。
另指侵犯人体阳经的邪气。

、第75章 分道扬镳

要不是那句话,她险些忘了;自己不该留在她身边。生死一线;最后一个念头却还是奔着这里来了,何其可笑。
最后一件事已经为她做好;从此以后水星寒将得到真正的自由;她亦然;不爱;就不会痛。
“我把碗筷收拾出去,你千万别出房间。”
躺在床上的人耳朵一动;待得关门声响;Boss坐起身来;盘腿而坐;抬手运功,丝丝白烟从她脑上冒出来,血气上涌,噗的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抹去嘴上的血迹,她强行运功冲破水星寒封住的穴道,现下不止是外伤,内伤也不轻,轻笑数声,原来身体疼时,心里就不会疼了。
“Boss,你睡了吗?”
水星寒拿着一套新衣进了屋子,走到床边,赫然便是一道溅出来的血迹,扔下衣服,掉头就走,她那副模样被府里的护卫抓到就糟了。
“水姐姐,你找谁呢?”
宗政承洛看着她正慌忙的到处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故而发问。
水星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没什么,我好像丢了块玉佩,不打紧。”
“很重要的吧,我看你好像很着急。”
水星寒背在后面的手一甩,“嗯,我爹留下来的。”
唐明言并未言语,踱着步子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地上提起一个玉佩,意味深长地对着水星寒,“这个可是水姑娘要找的东西?”
“姓唐的,你什么视力?怎么一找就找到?”
宗政承洛上前几步,从她手里拿回玉佩,交到水星寒手里面,“水姐姐可要放好,莫要再丢了。”
唐明言挑挑眉毛,端着肘看向别处,打断的可真是时候。
水星寒躲过唐明言的目光,收了玉佩,“嗯,你有何打算?”如今魏王忽然死了,她还哪有乱玩的兴致?
“我自是要带着我皇兄回宫去。”宗政承洛叹口气,一阵恍惚,昨日还活生生的,今日却到底是不在了,好像梦一般。
“承洛……”
“水姐姐与我一起回去吧,到了京城便还是住在承宝给你准备的地方。”
水星寒犹疑一会儿点点头,“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便尽管说。”
“此番回京还要请水姑娘多多照料承洛。”唐明言执了宗政承洛的手,却是对着水星寒说的。
宗政承洛瞪大着眼睛转头看她,“你不随我回宫?”
“师父生病了,我要回去一趟。”
宗政承洛盯着她,仿若能在她脸上盯朵花出来,神色却是越来越疏离。
半晌无言,宗政承洛终于甩开她的手,收袖而去。
“她刚失了亲哥哥,难道唐公子不该陪在她身边吗”水星寒锁了眉头盯着她,神色之间竟是带着微怒。
“你在找人?”
水星寒一怔,不语。
唐明言负了手,“太守府之中似乎没有能让你如此慌张寻找的人。”
水星寒眸光盯着她,“我不会伤害宗政承洛。”
唐明言挑了一边眉毛,“最好是,否则的话,必定饶不了你。”
水星寒看着她转瞬消失的背影,心下发寒。
“承洛?”
话毕便立即追上前去,定是生气了。
宗政承洛一语不发,径直向着正堂走去。
“刘太守,我皇兄的尸首我要亲自护送回京。”
刘正刚俯首抱拳,“是,关于此案,我已着了下属去查,还请公主节哀。”
“尽快收拾停当,我马上就要启程。”宗政承洛说完转身便走。
“公主何以……”刘正刚把即将要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因着人已然走远,只能立即着人去办。
唐明言紧随其后,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可是人家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拽了她的手腕,宗政承洛顿下动作,面色清冷却并没有挣扎。
“我适才只是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事,我真的要回灵山一趟。”
斜了眼睛过来,“唐明言,姜叔叔怎么可能会生病?说谎也要找个像样点的理由。”
唐明言憋着一口气,差点噎死自己,这话确实。她回去是想要尽快搞清楚为何宗政玠覆了唐朝,她师父却待他为故人,是否另有隐情。
“没话说了?想走就走吧,别回来了。”宗政承洛抬起被她抓住的手腕,眸心尽是冷意,“放手。”
唐明言蹙眉松了手,宗政承洛反身便走。
有些时候,一旦放手,便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一想到如此心脏便会抽疼,所以,绝不要这样。
宗政承洛腹间一紧,便又入了熟悉的怀抱,鼻尖一酸,却是软了声音,“干嘛?”
唐明言凑在她耳边深吸一口气,“不走了。”
“不是说你师父生病了要回去。”
唐明言舔舔嘴唇眼神游离一下,幸好宗政承洛是背对着她,师父,牺牲你一下吧,“他给我传的消息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放手。”
唐明言紧了紧手,“真的真的,没骗你。”
“姜叔叔不会无缘无故让你回去的,把他的书信给我看看。”
唐明言吞吞口水,好聪明,“他是着人来带的口信。”
宗政承洛右肩蓄了内力向后一撞,反身便是一巴掌。
“啪……”
唐明言捂着脸,呆滞的看她,居然打她耳光。
宗政承洛一脚向前踏出半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依着她的功夫为何会躲不过?
却又抿了抿唇偏过身去,“唐明言,你够了,你有没有骗人我会不知道吗。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
唐明言默然,国仇家恨如何能提?她不过是急于搞清楚这事,至于宗政承一,死有余辜。
“我……我随你回京。”
“不必,唐少主有何事要做尽管去做。”
宗政承洛只觉着一时间血气都冲上的脑子,给了她那么多次机会,竟然一直这样。
红衣随着风扬起,像是张扬着怒气。
“师父,你不去追?”
不知何时,离朱着了一身白色纱衣站在唐明言身旁。
唐明言转头看她,“追上了说什么?说我回灵山是为了决定到底要不要复国?”
离朱轻笑,“师父回灵山是为了求那一丝不必复国的理由吧。”
是啊,若然她师父与宗政玠为故人,她爷爷便是不要复国的吧,她回去,想要求一个答案。
“师父。”
将离眼泪汪汪的站在唐明言面前,扯了她的袖口。
唐明言收了手,“你又如何了?”
“师父好可怜,居然被打耳光。”
“收起你那副模样吧,你是在幸灾乐祸师父会看不出来吗?”
将离背后冒出一丝凉气,糟了,大师姐报复开始了。
唐明言撇了将离一眼,“既然事已至此,我便回了灵山弄个清楚明白,你跟着你大师姐,凡事听她差遣。”
“离朱,你要时刻提防刺客,护着她直到她回宫,有任何事便传书于我。”
离朱轻轻点头,瞟了将离一眼,“是,师父。”
唐明言背着收拾好的包袱,摸摸左侧微微有些发热的脸颊,嗟叹一声,“时也势也,洛洛一定不是存心要打我的。”
关好自己的房门,转身便见着一张放大的脸。
唐明言深吸一口气,平定惊吓之情,“之秋,你做什么?”
李之秋笑嘻嘻地给她抛来两个媚眼,“怎么?是不是想通了,放弃了,明白了驸马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
“没有。”
唐明言绕开她向前走,无论如何,宗政承洛的驸马便只能是唐明言。
李之秋跟上前去,勾勾嘴角,轻风一样的话,便飘出来,“老师这是要去哪?”
放轻语气会使人放松戒备轻易说出答案,“灵山。”
唐明言顿足,怎地忽然又叫了她老师?罢罢罢,左右不过是个称呼。
“哦……”
李之秋点点头,狡黠一笑,“我要回凉州,与老师顺路呢。”
唐明言右眼皮忽然跳了下,“那之秋便回去收拾包袱吧。”
“好。”李之秋欣喜的转身去了。
唐明言对着她的背影摇摇头,“之秋,老师这次便亲身教你什么叫兵不厌诈。”
太守府的门口很热闹,刘正刚治下以军法,是以车队已然整齐的排列在门口。
将离牵着匹千里马在门口等着,“师父,一路保重啊。”
唐明言执了缰绳,翻身上马,“将离,一定要护好了你师父的宝贝。”
将离撇了她一眼,双手搓搓胳膊,“师父你可以含蓄点吗?知道了知道了,难道要叫她师娘吗?啧……”
“驾……”夹了马肚,甩下缰绳,白色神骏便习习生风的向前而去。
劲风忽然袭来,唐明言蹙眉,翻手化掌向着来势打去,转了头,心下一惊,强行收掌,李之秋便稳稳当当的落在唐明言后面。
一声马嘶,白色神骏高高扬起前面的两个马蹄,唐明言扯了缰绳终于止住马。
转头便喝,“胡闹。”
那一掌她若劈下去,李之秋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
李之秋揽在她腰上,身子紧紧靠着她,“你骗我。”
“……”
作者有话要说:由此可见,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句俗语的不严整性,拍在脸上不就好了咩?
不催更的小伙伴们很可爱,么么哒……

、第76章 阳瘟疫

车队马上启程;墨香却是不上车;左看右看,四处张望,终于瞧着一处。
宗政承洛掀开马车的帘布;“墨香,走了。”
“啊……”墨香即刻转移回视线;挡在她面前,“这就走了;这就走了。”
说着便拽下了那帘布;宗政承洛看着面前忽然被拽下的布一愣;心下觉着不对劲。
墨香上得车来,便见着宗政承洛又掀开了那帘布,正向外张望,立时又将那布拽下来,“风大,公主小心……”
看着宗政承洛愈见铁青的脸色,墨香弱了声音,“着凉”。
“想是之秋小姐强行上的马,唐公子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水星寒掀开另一侧的帘布,也见了那情景,两人正共乘一骑。
“启程。”
墨香心下一颤,公主居然没发怒,而正因着没有发怒,事情才更为棘手,这是真的闹别扭了吧。
墨香交待了护卫,便坐在那谨小慎微的一言不发。
“老师教的我都记得,兵不厌诈,还有一招叫做将计就计。”
话毕,李之秋蓄了些许内力的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
白色神骏立刻撒欢似的向前奔腾,唐明言一惊,堪堪勒住缰绳稳住身子。
马车前行,帘布浮动,透出外面的景致来,宗政承洛状似无意地一瞄,手里的茶杯竟是碎了。
墨香吞吞口水,立即掏出小手绢,收拾了残余的碎片和茶水。
“等下,等下。”将离笑嘻嘻地不知从哪钻上车来,“怎么都不等我一下。”
墨香像看怪物似的看她,“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你师父和我们公主闹崩了,你到底脸皮有多厚居然爬上车来。
将离伸手敲了她的脑袋,“小丫头家家的,怎么没大没小的。”
墨香呲牙,“你个小丫头片子说谁呢?”
“谁应就说谁咯。”
将离把手里的盒子放在小桌子上,“师娘旅途遥远,师父交待我要好好照顾你。”
“凤临阁的糕点,醉仙楼的酒酿丸子,哦,师父还让我给你备了一壶百年老酒状元红。”
宗政承洛瘪着嘴,斜睨着她,“谁是你师娘?”
将离嘻嘻一笑,“你啊。”
“哼,你去转告她,我宗政承洛不稀罕她做驸马了。”
将离一怔,脸上的表情都僵住,干笑两声,大师姐就是非要给她不可能的任务,“别啊,师娘,你看我师父诚心诚意的。”
“水姐姐,赶她出去。”
长剑出鞘,寒光乍现,便架在将离的脖子上。
将离小心地捻了那剑远离自己,“水姑娘这就不对了,我师娘是开玩笑的。”
离朱飞身而起提住被打飞出马车外面的将离,“居然被人扔出来,有你这么笨的吗?”
将离怒,挣开她后领子上的手,“还不是你非要我去碰钉子?再说她动手我还手师父还不得活刮了我?”
离朱收了手端在腰间却是摇了摇头,“不会的。”
将离转念一想,凑近了她好奇地问道,“为何?”
离朱转身,“因为你根本打不过她。”
“……”
“你凭什么说我打不过她,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
“师父帮她打通了任督二脉。”
将离抿唇,本该滔滔不绝的话消声偃息。
“而且你觉得依着师父的性子,无事的时候会不会给她渡很多内力过去?”
“……”
“好了,将离,去给我弄一辆她那样的马车,咱们也好跟着。”
将离怒,“那样的马车一时半刻要我去哪找啊?用轻功不是很容易跟的上吗?”
离朱低头整整腰带,“我要敷个滑肌嫩肤粉的面膜。”
将离上下牙相错,发出惨烈的磨牙声,“大师姐!”
“嗯?”
离朱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你猜你打了公主的事,师父知道了会如何?”
“我哪有?”
“有的,公主现在不会理会师父的,所以师父只能从我这得到消息啊。”
“……”
“还有你去京城惹了禁卫军统领,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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