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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 作者:易十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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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乖,你现在不能碰酒的。”
“言儿……”
“不行,这个不要,让厨房捉一只云英老母鸡配上那支千年野山参,一定要多炖些时候,嗯,还有把我昨日猎的那头白熊做个兰花熊掌。”
“白熊?什么白熊?”
唐明言眯眯眼睛,转移话题,成功。
“今日要见你,所以我想着给你猎些好东西吃,新鲜的,现在还活生生的。”
“白熊。”
宗政承洛一把抱住唐明言的脖子,“吧唧”一下亲在她脸上。
唐明言怔怔的瞧她欢天喜地的,很热情很好,可是我不是白熊啊夫人。
“起来起来快起来,带我去看白熊。”
这不是重点,唐明言指指搓衣板,“不用跪了?”
“跪个头啦,跪你也不会说,快带我去看白熊,我都没见过呢。”
唐明言站起身,没有一点计谋得逞的高兴之情,目光复杂地看她欢快地样子,“你知道?”
宗政承洛拍拍她的脸,“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我知道你最喜欢我,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唐明言压住她的手,生出几分感动来,“和我的身世有关,可是我还没有弄清楚,若是我弄清楚了,再与你说。”
“到时一定不许再瞒着我。”
宗政承洛翻手拉住她的手掌,瘪着嘴,忽然想到为何有关身世不能与她说,为何她父皇对着唐明言赎罪?一丝不安在她心里面盘旋不去。
唐明言紧了紧她的手,目光定定的瞧着那张爱极了的容颜,执手百年不相负,纵你我国恨家仇。
拉着她转身向外走去,“走,带你去看白熊。”
厨房前宽敞的院子里,此时正放了一只巨大的铁笼子,白熊趴在笼子上张嘴露出锋利的白牙来,“吼……”
“还是只小熊呢。”
宗政承洛凑到前面去,仔细看了那只熊。
唐明言嘴角一抽,是挺小的,不过好像比你大吧。
“言儿,它还在流血呢。”
宗政承洛竟然探手进去,摸了摸那白熊的肩膀。
“吼……”白熊发出低吼声,拍的铁制栏杆啪啪作响。
唐明言眸心一凝,抱了她后退三步,“胡闹,被伤到怎么办?”
“你凶我。”
宗政承洛窝在她怀里面,轻捶她的肩膀。
唐明言眉毛一动,忽然有些很不好的感觉。
“言儿,我从小就一直想养个宠物。”
“嗯。”
“言儿我非常喜欢白色,因为你从小就穿白衣服。”
“嗯。”
“言儿,你让人给它止血嘛。”
唐明言咽咽口水,指了指那露出尖锐獠牙的白熊,“你不是要养它吧?”
“首先它是白色的,其次它看起来很好养。”
“……”
“它应该还是幼年吧,叫唐小白好不好?”
“……”
唐明言不怀好意的腹诽,为什么不叫宗政小白?孩子跟我姓就行了,这熊跟你姓挺好的。
“其实养只小狗很好的,我可以给你弄来小白狗。”
“我要养这只熊。”
“不然,白狐狸我也能给你弄来。”
“我要养这只熊。”
“这是野生的,它还没长大都比你高了,而且它是吃肉的,怎么当宠物?”
“唐明言!”
“好吧,来人啊,给它止血。”
“洛洛,这个熊要先训练些时日……”
“令主夫人,您看在下给您弄来什么好东西了?”一名小厮模样的人怀里抱着绵软软的一团白色的东西献宝似的拿到宗政承洛面前。
太不像话了,她是摆设吗?居然敢打断她的话,这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养这个是不是就可以不养那个笨重的大熊了。
宗政承洛摸摸那团白色,“小白狗?”
小厮摇摇头,兴致勃勃的介绍,“这只是刚从狼窝里救出来的狼崽子。”
“小白狼?”
宗政承洛惊喜地接过那一个小白团,挑弄一下那连牙齿都没长出来的小嘴,“好可爱,言儿,这只叫唐小黑好不好?”
“……”
“叫宗政小黑如何?”
一记眼刀杀过来,正中胸口,唐明言已经有气无力了,“好吧,唐小黑。你下去领赏吧。”
“谢令主。”
唐明言语重心长地劝慰,“洛洛,不如你把这小狼放下,我让人给它洗个澡。”
“好啊,咱们给它洗个澡吧。”
“……”
我没有伺候动物的习惯啊。
唐明言撸了袖子把那只小白狼按进水里,敛眉轻喝,“快点洗澡。”
唐明言哀怨地想着,不是说咱们给它洗澡吗?咱们到底在哪里?
露天之下,宗政承洛偏身躺在躺椅上,躺椅上方架着一柄极大的伞,周遭列了十多个丫环,至于为何没有小厮……
唐明言是如是想的,我家夫人躺着的妖孽样能让那群臭男人看见吗?女人本来也不想让她们看的,可不然谁伺候她咧?两害相权取其轻。
“喂,你这样会把它呛死的,温柔一点。”
宗政承洛抿了一口送来的茶,紧盯着唐明言监督给唐小黑洗澡的大业。
唐明言咬牙盯着那只狼,恨不得把它吃了,手下却是放轻了,撩了水在它身上。
“言儿,你还没说刺在云中穴到底会怎么样呢?”
“刺在云中穴,媚毒就会照常发作。”唐明言拨弄拨弄那小狼粉嫩的耳朵,还挺好玩的。
“那如何才能解毒呢?”
宗政承洛咬一口新做的芙蓉红豆糕,认真的思考着。
“不用刺这穴道,就能用内功将毒逼至体外。”
唐明言伸手,立即有丫环送上叠放整齐的白色棉布,她用棉布包裹着小狼,啊,不,唐小黑,用力揉搓了几下。
“你轻些,唐小黑怕疼,才刚出生呢。”
唐明言手下顿了一下,“我不介意直接叫它小黑。”
宗政承洛点点头,“好好给唐小黑擦一擦,不然会得风寒的。”
“……”
“你不服?你们说一说,这小狼叫什么名字啊?”
宗政承洛挑挑眉毛,左右看看,示意这些丫环答话。
“唐小黑。”
数十声唐小黑交叠在一起,成倍地刺伤了唐明言的心。
宗政承洛满意的点点头,“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
“……”
“嗷……”
唐小黑竟然叫了一声,似在应和,是可忍孰不可忍,唐明言放下棉布,手下使力,揪了揪唐小黑的耳朵。
抖抖抖……
唐明言闭眼,抹去脸上的水痕,刚刚换的洁白衣衫立即布满水点。
“哈哈哈哈……”宗政承洛笑得就要在躺椅上打滚了,余下的十多个丫环也都憋着笑意,一个个地身子发颤。
唐明言恨恨地想,唐小黑,你果然和你的主人一个德行,忘恩负义,你们忘了是谁帮你们洗澡的吗?
我长了一颗懒惰心,生得一身劳碌命。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阿弥陀佛无量寿佛。
宗政承洛笑够了,清了嗓子问她,“你为什么故意不给她们解毒?”
唐明言扑棱扑棱衣服袖子,左右瞟瞟,这话要是传到她俩徒弟耳朵里可不太好,挥手示意,丫环们便都退下了。
唐明言搓搓手,坐到躺椅上,“我这两个徒弟别扭的很,一个憋着不说,一个又看不清自己的心意,所以我这是帮了她们一把,哎呦呦,揪我耳朵干嘛?”
“小混蛋,你今日故意不给我解毒的事我不与你算,你与我说说,我还不记得你时,你怎么就敢对我直接下手。”
“呵呵……”唐明言干笑两声,摸摸鼻子,“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
“那是我以前不知道你是故意不给我解毒的。”
“可是那一次,咱们行房时,你明明就喊了我的名字的。”
宗政承洛冷哼一声,“我不记得你,你就不这样做了?”
唐明言正了神色,搭在膝盖上的手不安地搓了搓,“我承认我青春年少血气过剩对你居心不良,没忍住就借着没药解的名号与你……做了那事。”
唐明言闭眼昂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宗政承洛趴在她肩头嗤笑一声,“饶了你。”
唐明言轻笑一声,早知道,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松了肩膀,心爱之人便落入怀中。
唐明言轻抚她的小腹,“洛洛,你给那小宠物都起了名字,咱们孩子该叫什么啊?”
宗政承洛躺在她臂弯上,握了她的手,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卖关子,“咱们孩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姓什么。”
“自然是姓唐了。”
宗政承洛拽了她前襟,唐明言弓身向下,听着她的高见。
嘴唇亲昵地磨蹭在她的薄唇之上,“他姓宗政。”
唐明言瘪嘴瞧她,“为何不跟我姓?”
宗政承洛指了指一边团成团的唐小黑,埋怨地道,“小黑与小白都随你姓了,孩子当然得跟我姓。”
“……”
唐明言瞧了那只狼去,那小狼正懒洋洋的趴在那,刚刚清洗过的白色毛发松软干净,它动了动黑色的鼻尖,眼睛便惬意的闭上了。
我不想你们跟我姓啊小白小黑。
“咱们去扒门缝吧。”
宗政承洛本就熠熠有神的眸子里闪出异样的光芒来。
“啊?”
唐明言转过头,便就被她拉走了,耳边只飘了一句话来,“那晚偷瞧咱们做事的便是将离吧,咱们自然要看过来才够本。”
唐明言想,那一夜,她落了罗帐,将离顶多听见些声音,看了一点她家洛洛的腿,嗯,是有点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咦?肿么还木有情节推动?
十二泪目,回首一瞧,好多章写的都是这一天的事,感谢亲爱的读者们支持到现在,我爱你们,嗯,其实还是有一点情节推动的。

、第93章 离庄

离朱捻入云中穴的手顿了下来;若那穴道果真是檀中穴呢?
这一针刺下去,会不会性命不保?中医之道;一针一味药;都是有着严格的控制的。
差一个正逆,少了些许;效果都可能不同;离朱善武善谋医药一途却是没有将离学的好。
她额头沁出的薄汗不比将离少;她不能让将离冒险;此刻若是再去问师父恐怕也来不及了。
将离脸上已经变得赤红;难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次行针似乎是让她的血气运行的更加旺盛了。
“将离,我给你运功排毒试试;若是不成……”离朱的眼神有些游离;却好像又有些期待。
她缓缓扯了腰带,褪下外衫,做好以身卫道的准备。
心脏咚咚咚的急速跳动声音在寂静的内室有些刺耳,离朱有些心慌,若是她仔细听,便能发现那心跳声出自两个身体,不过,她并没有发现。
“若是不成,便由大师姐来与你解毒,你可有异议?”
将离当然不会有异议,她正神智不清燥热难耐的呢喃着什么,耳朵却好像有意识似的动了动。
离朱为她撤了金针,抬起她的身子席床而坐,双手捻了一个起势,运内功贯于手上,打上将离的后背。
将离的身子暮地僵直起来,离朱表情逐渐变的严肃,这法子,似乎有效,她的内力灌入将离经脉,受到了一股阻力,只消得把这阻力之毒打出体外,便能成事。
“喂,你干嘛抱着我,我会武功啦。”
唐明言抱着她在空中挑挑眉毛,余光瞟了她一眼,“你认识路?”
宗政承洛瘪嘴,不说话了,只是狠狠的捻了她腰上一下。
落在地上,宗政承洛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靠近门边。
唐明言负手而立,哭笑不得的看她猫着腰鬼鬼祟祟好像要做什么坏事的样子。
好吧,她想做的的确算不上是好事,可是,咱们习武之人不是屏气凝神就好了么,你身负上乘武功不晓得要用吗?
宗政承洛横了她一眼,冲着她招招手,回身压下她的后腰,带着她一起鬼鬼祟祟地往门边走。
唐明言哀怨地看她,我真的是武林高手不用这样的。
宗政承洛敲敲她的脑袋,“你有点职业操守行不行,做坏事就要有做坏事的气氛。”
没错,做人应该有职业操守才对,唐明言余光瞟瞟站在百米之外高处乐的已经暴露目标的暗哨,等下一定要狠狠惩罚下才好。
“张嘴。”
唐明言不自觉的把嘴张开,然后一根纤长的手指便伸进她嘴里。
“舔舔。”
唐明言转回头,吃惊地看她,含含糊糊的声音有些黏腻。
翻译过来是这样的,“咱们不是扒门缝来吗?你要演活春|宫啊?夫人你身孕在身不能这么做。”
宗政承洛鄙视的瞧了她一眼,抽了手指出来,在窗油纸上轻轻一璇,便捅了一个孔出来,饶有兴致的对着往里瞧。
“……”
为什么你不自己舔?
“噗……”
将离吐出一口颜色发暗的血来,瘫软在床上。
唐明言舔舔手指,正要捅了那窗纸,便被宗政承洛拿住,抬头冷眸横视,“她没穿衣服,你不许看。”
唐明言好笑地看她,故作疑惑,“那我干嘛来了?”
“你找死是不是?”宗政承洛晃晃拳头,实施恐吓之举。
唐明言笑笑抓住她的拳头,“夫人的意思是,我若想看,你回去脱光光亲身让我看个够吗?”
“啪……”
朱门撞击之声,脸色绯红的将离诧异地瞧了她们一眼,顾不得多想,拉紧外衫便跑了出去。
唐明言嘴角一抽,两人僵在当场,糟了,暴露了。不是在办事吗?离朱真是丢人,居然让人跑了。
离朱慢条斯理的走出来,整整雪白的中衣襟领,丝毫不见慌乱,偏头柔柔一笑,“师父,借一步说话。”
唐明言抽抽鼻子,站直身子,点了点头,听房被徒弟抓包真是好尴尬啊。
“我不能听吗?”宗政承洛瘪着嘴狐疑的看她。
离朱回之以文静娴雅的一笑,“我有些私事要与师父谈。”
唐明言拍拍握在她小臂上的手,示意无妨,离朱并未带她去房里面,只是走远了些。
“师父如此作为,却是何意?”
离朱脚步稍稍那么一错,眼底一抹精光掠过,角度正好,她斜对着宗政承洛,唐明言站在她对面。
“我来瞧瞧,将离的毒可解了?如今看来已然无虞了,不过,怎么没有听见声音?”
离朱笑意不达眼底,“声音?什么声音。”
“呃……”
“师父是故意写了多一个穴道,若是刺了便会毒发。”
离朱单手探在唐明言肩上,拿下一个纸屑来。
唐明言正心虚,是以并未想到,那纸屑原本就是被离朱捻在手里。
“我只是不明白,师父为何这么做?”
唐明言恍然大悟,“你没刺最后一个穴道。”
“那又如何?”
唐明言戏谑地瞧着她,“依着你的医术恐怕瞧不出来这其中的道道,所以你是看不出最后一个穴道,打算破釜沉舟,亲自给将离解毒,离朱你果然是喜欢……”
离朱探手堵住她的嘴,近了身去,露出一个难得的温柔真笑来,“师父还是自求多福吧。”
“唐明言。”
宗政承洛气哼哼地“你不觉得当着我的面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打情骂俏很不妥吗?”
唐明言指指离朱,难以置信地问,“打情骂俏?”
“师父忙着我就不打扰了,夜里天凉,我这房间倒是暖和的很,师父若是无事可来此与我秉烛夜谈。”
离朱适当的抬袖掩在嘴上,做了一个掩面含羞的表情。
“离朱你……”
唐明言瞧瞧宗政承洛越发发黑的脸,表情古怪的看着离朱,这还是她家爱徒吗?
你这样师父会死很惨你知道吗?
“哼……”
“洛洛,别跑,等等我……”
离朱单薄的身形在秋风中显得有些寥落,转头看着将离所住的方向,叹下一口气来。
将离飞快地关好门,吞了一口口水,拢了拢前襟以确认自己却是穿了衣服,她睁开眼便是浑身赤果的躺在大师姐的床上。
将离又摸了摸衣服,却总是感觉浑身赤果果的,朦胧之间,大师姐似乎说要亲自与她解毒。
中了什么毒,她自然是知道的,将离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她怎么能在大师姐面前赤身衤果体,羞恼地把长衫蒙在脸上,难为情死了。
“离庄?”李之秋总是觉得这个名字,既熟悉又古怪。
“应该是这里了。”
李之秋跃下马去,江阳单腿前挑,扶着马鞍落在地上,歪着头看这牌匾,“乖乖,人家都叫个什么山庄,怎么想的就取了这么个……别扭的名字。”
“你知道这山庄是谁的?”
“不就是……唐兄弟的嘛。”
江阳干笑两声,扔了缰绳,“咱们快去瞧瞧公主殿下是不是在呢,走走走。”
李之秋狐疑的看了看这庄子的外墙,她怎么都不知道唐明言在江阳城附近有个庄子?
这江阳倒也是古怪的紧,难不成江阳守备的侦查能力这么强,不到半天时间就能查到唐明言的住处,这地方离着江阳城可是还有不短的距离,而且掩盖于山林之间。
“站住。”
两个看守庄门口的人双枪架成一个叉字,挡在他们面前。
江阳挑挑眉毛,挠头四处张望。
李之秋撇了他一眼,“我找唐明言。”
那守门的两人对视一眼,面露狐疑之色,“你是什么人?”
“离朱?”
眼见着离朱仿若未听见她的话一般神思不属,李之秋不由得加重了声音,“离朱。”
“嗯?”
离朱向着音源处看过去,有些微讶,“之秋,你怎么来了?”
“我找老师而来。”
离朱点点头,这个理由很正常,可是,她该不该告诉她师父确实在这呢?
师父大概已经焦头烂额了吧,若是之秋再过去……
嗯,那就更有意思了。
两名护卫低头行礼,“庄主。”
李之秋诧异地看她,指了指庄内,“这庄子是你的?”
忽而她又想到,这庄子名叫离庄,竟极有可能是她的。
离朱扯一扯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袖子,面露微笑,“我有事要出庄去,师父大约在正堂,你们进去吧。”
李之秋点点头,寻人心切,庄子的归属权问题本就不甚重要。
“噗……哈哈哈哈……唐兄弟,你……太有范了,跪着搓衣板表情还怡然自得。”
江阳捂着肚子爆笑,若不是手臂搭在唐明言肩上,极有可能已经满地打滚了。
“哎呦。”
宗政承洛拂袖施力,江阳就真的打滚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进门来,竟然就蹲下搭在唐明言的肩膀上,而这厮居然还不反抗,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明言嘴角抽搐一下,怜悯的瞟了一眼江阳,却仍旧跪在搓衣板上一动不动的。
“老师……”
李之秋蹲□扶着唐明言的胳膊,转头望向宗政承洛,“承洛妹妹未免太过份了吧,老师读圣贤书,执君子行,你……你竟然让老师跪搓衣板。”
宗政承洛气闷地向着桌子拍下去,日子没法过了,情敌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唐小旋风眼尖,偏身侧滑,稳稳接住她的手来,“洛洛莫生气,手拍疼了怎么办?”
宗政承洛撇她一眼,闷闷道,“我让你起来了?”
唐明言捧着她的手,示意膝盖底下的搓衣板,“还在呢,还在呢。”
江阳趴在地上拍地板,笑得合不拢嘴,“乖乖隆地隆,我受不了了,唐兄弟你竟然惧内到这种地步。”
三记眼刀杀过来,江阳干咳两声,捡起严肃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笑,憋得让人看了肝疼。
作者有话要说:窃以为,惧内可耻。
今日小A问小B;鲁迅写的是《围城》还是《围墙》
小B说,《围墙》十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我果然知道的太多了,我还是回星星上去吧。

、第94章 同徳离心

“江阳。”
江阳从地上站起身,扑棱扑棱衣衫;“咳咳;好好好;我说正事说正事,不过唐兄弟,你这都跪在搓衣板上了还想恐吓我不成?”
话毕便又只觉得腿弯一痛;“咚”的再次跌在地上。
“哎呦。”
唐明言看看自己未发力的曲指;难不成她武功现在这样高了,力发于心?
宗政承洛起身,走到江阳面前踢踢他;“在我面前欺负我的人;不要命了吧你。”
“你们欺负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阳坐在地上;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唐明言得意的笑,得意的笑,虽然她还跪在搓衣板上。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噗。”
唐明言表情凝住,不带这么报复的。
江阳憋着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指着外面,“公主殿下,借一步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江阳指指李之秋,“她说的,下官江阳太守,找公主殿下有要事。”
宗政承洛狐疑地看着他,她是逃出宫来的,“我已经不是公主了。”
“公主殿下请借一步说话。”江阳弓着身子,神色坚定。
“好吧。”
“哎?喂,喂,江阳。”
唐明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门去,看看搓衣板,不行,不能跪了。
宗政承洛停下脚步,转头,“你不许动。”
抬起来的膝盖又落到搓衣板上,“洛洛……”
江阳偷笑,故意高喊一声,侧身让路,“公主殿下请。”
宗政承洛斜他一眼,却果真还是出门去了。
“和亲队伍到江阳城了?”
江阳点点头,“公主殿下无故失踪一事的奏折恐怕此时已经入京了。”
“无故失踪?”
“请公主殿下为下官做主,此次队伍的护卫统领张炎是如此回禀皇上的,说公主殿下是在江阳城驿馆无故失踪。”
“张炎?他是将责任全部都推到你身上了,不过,你将我单独叫出来,不止为了说这事吧。”
“是。”
江阳跪伏在地上,“请公主殿下以大局为重,莫要为了儿女私情,罔顾苍生。”
“我知道唐兄弟他与公主殿下关系非同一般,若此事被他听了去,定会加以阻挠。如今定远候屡战屡败,睿王殿下又身染重病,迎亲队伍被劫,公主殿下若是不回去,吐蕃必定与苍朝开战……”
“等一下,公主,没有回去吗?”
宗政承洛终于在混乱之中揪出一丝重点来,差点忘了,如花。
按理说,如花此人,是她母后亲自为她找的人,理应可靠,却为何又给唐明言和将离下了媚毒?
“啊?”江阳懵了,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公主?”
“没有人回到送亲队伍里?”
江阳摊手,“当然没有,公主殿下你在这,谁还能回去?”
先不论如花到底是什么身份,若是她不回去的话,宗政承洛有些心慌,纤细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紧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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