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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 作者:易十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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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不曾走过,一直在宗政承洛身边,即使心存愤懑,只因着少主曾经说过,他是少夫人的人,便已经是终身不改了。
宗政承洛临走之前,还是没忘了一点,每日未时,李之秋都要来她寝殿来。所以她特意交待了内卫,就说她今日生病了,暂不见客,关于驸马爷出现的消息,谁也不准多提一句。
宗政承洛眼睛一眯,驾马扬鞭而去,一身红衣张扬如斯,明媚耀眼。
言儿若是与之秋在一起定是不会幸福的,她要的幸福,她亲自来给就好,之秋姐姐,对不住了,无论如何,那个傻瓜,是她的。
天一望着她好似忽然鲜活起来的背影摇头轻笑,少夫人,定也是爱极了少主的,少夫人,非她不可。
“驾……”
马蹄奋起,扬起一片黄沙……
“老板,给我开一间房,再去给我买上一件男装,一件女装,就按我俩的身材。”
唐明言是穿着风衣,胸部又不突出,来之前又束了发,是以外形上,并没有令人吃惊的地方。
尽管如此,老板却一副严肃古怪的神情,似乎目露凶光。
唐明言瞧了瞧自己的着装,虽则奇怪了些,却也不至于惹人愤怒吧,况且……
唐明言摸摸自己的脸颊,果然依旧光滑水嫩,她长得这么俊,怎么都不是让人讨厌的那种人啊。
唐明言蜷了指头,叩了叩桌子,脸色不豫,“老板?”
老板似是忽然缓过神来,带了一抹灿烂的笑看着她,“客官什么吩咐?”
“我说……我要一间房,两张床的。”
赵穆灵刚来此地,想是有许多不适应不懂之处,她自是要尽个地主之谊。
你看你看,又目露凶光了,唐明言拍了桌子,“你到底听没听见?”
合着她穿越一趟回来就成人民公敌了?连着店小二都对她脸色不善。
老板笑笑,笑的阴险狡诈又似有怒气盘旋,“客官,小店最近有大酬宾的活动,买一送一,这样我给您开两间房,只收您一间房的钱,还打上八折,如何?”
唐明言觉得他很古怪,可这地方繁华地紧,她又身负武功百毒不侵,谁能奈何得了她?
只是给他扔了一锭金子,不欲再多做纠缠,“衣服尽快送过来,灵儿,走吧。”
“嗯。”
“得嘞,客官请……”
店小二一脸职业笑容,笑眯眯地带着她们上楼去了。
“岂有此理!”
“掌柜的息怒,等咱们公主来了,定会好好收拾他的,竟敢在京都带人开房,真是太嚣张了,好歹戴个斗笠,趁着夜深人静再来……”
“就是……你说什么?”
掌柜的一个暴栗敲在一旁看热闹的另一名店小二头上。
“公主殿下都自毁名节纡尊降贵了,你看看你看看那皇榜上都怎么写的了,认错于万民之前,昭罪于天地之间,这简直就是……嗨,这个风流浪荡子还与一女子开一间房,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不能忍,哎?掌柜的你怎么了?”
“我被他气的心疼……哎呦呦,气死我了。”
“客官,您的房间在那边。”店小二笑嘻嘻的,指着离此处甚远的一间房。
“怎么这么远?”唐明言有些诧异,一般来讲,店家都会把熟识的人安排在临近的位置,以求互相照应。
“最近客人多,这间房附近都住满了。”
唐明言点点头,“嗯,你先下去吧。”
店小二却依旧岿然不动,笑嘻嘻地看着她,“客官不回房?”
唐明言不耐的扔给他一定金子,怎地她出去一趟回来店小二都这么贪财了,还黏黏糊糊的。
店小二眼睛果然亮了一下,唐明言正要嗤之以鼻,那锭金子便被放回到桌上,“客官还是回房去吧,与一未婚女子同处一室,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不好。”
“我与她有些事要商量,你且去吧。”
赵穆灵揉揉太阳穴,显见的是不舒服了,一则是高空飞行身体不舒服,二则就是被他聒噪的,心里烦闷。
“这……”
唐明言气的都要撸袖子了,“你再不走,我打折你的腿。”
“是。”店小二闻言颠颠地跑到门外,又回头嘱咐了,“客官还要早些回房才是。”
唐明言阖上门,觉得他们着实古怪的紧,摇头坐下,“你没事吧?”
“有些晕,不碍事。”
唐明言嗤笑一声,“你这古话,说得倒是比我还利索了。”
“说甚么古话,也不过是我信口诌的。”
“我给你探探脉吧。”
赵穆灵把手伸出来,撸了袖子,“哦,才想起来,你不是什么医生吗?若是咱们没钱了,你可以去做个游方大夫。”
唐明言一面搭在她的脉上,一面说,“咱们带的金子足够了。”
忽而神色一凝,又是仔细的号了一会儿。
“怎地?难不成我还有什么绝症不成?”赵穆灵见她神情肃穆,调侃了一句,只以为她是小题大做,却怎么也没料到接下来的话。
“差不多。”
赵穆灵的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了,她见识过唐明言的医术一角,的确是比现代的医生不知高明了多少。
唐明言曾经让她准备了药材,制成药粉,说那是祛除疤痕的。
她的颈上,肩上,尽是些齿痕,不消得她说,赵穆灵也懂得怎么回事,可是,抹了那东西十多天,疤痕就真的不见了,光滑如初。
赵穆灵惊叹了好久,这种药膏,简直就是绝好商机啊,只是还没等她设立药厂生产,便来了古代。
只用十多天就能让疤痕完好如初的人,医术应是极高的吧,所以现在她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病?”
唐明言摇头,“不是病。”
“有话直说。”
唐明言沉思了一下,“怎么说呢,你似乎是中了毒。”
“中毒?”
“似毒非毒,匿于血脉,传于子孙。”
“遗传病?”赵穆灵蹙眉,疑惑的看她。
“差不多,不过这不是病,我说了,是毒,此毒源于母体,血脉循环,中毒愈甚,到了四十岁左右恐就毒发,身体衰竭而亡。”
“什么?糟了,那我妈妈她……还有不久就四十了啊。”
赵穆灵颓然坐在凳上,自己本以为他们两个相互扶持没有自己也没什么,却竟然只有那么短的寿命了。
“灵儿……”
唐明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如今,她们既然穿过来了,恐怕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病你可能治?”
唐明言思忖一下,还是叹气,若是能治她早就说了,“暂时不能。”
“什么叫暂时不能?”
“此毒由六六之数的毒药,与七七之数的常药炼制而成,解药或可制得,制造出的解药却是有剧毒的,常人食之毙命。”
“你的意思是说,解药有很多种?”
“没错,不知道毒的用药顺序,我没把握帮你制出解药。”
“命数。”
赵穆灵捏捏眉心,实在是觉得命运弄人,她只是想与心爱的人一起过些清静日子,舍了现代的一切,回到古代,守着神医,却中了她治不了的毒,还能说什么呢?
“你也不用着急,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说不定到时我就能制得解药了?”
“随缘吧,我头有些痛。”
“哦,这个无碍,你睡一会儿就好了,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赵穆灵点点头,向着床铺去了。
唐明言眉心深锁,竟然遇见这种毒,她……哎,只能阖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唐氏祛疤膏,十天就见效,疤痕全不见,光滑又水嫩。
那……哪里能买的到呢?
客官不要着急,不要心慌,济世堂各大分店均有销售,提提十二的名字可以八折优惠哦,快来抢购吧。晚安么么哒……
、第109章 相见
翌日
两人换了店小二送来的古式衣衫,信步走于街上;“京都之地;乃是天下繁华之最,咱们穿的倒是好地方。”
“那你说;烟儿她;是不是也穿到这里来了?”
“也有可能;咱们既然随她来的,还能让她跑出天外不成。”
清风拂过,带着一丝香掠过鼻尖。
只那一瞬;唐明言便住了脚;紧接着一个绵软熟悉的身子自后面紧紧抱住她;双手紧紧箍在她腰间,她立时就僵直了身子,她甚至都没看那手一眼,便知道,定是她了。
白衣内敛,红衣张扬,偏偏随着一处纠缠,缠绵缱倦。
“言儿……”
糯软的眷恋的带着重重鼻音的两个字,忽然让她的鼻子酸酸的。
可她仍是攥紧了拳头,双臂僵直,“姑娘,你认错人了。”
淡淡的,她听见自己是这么说的。
“阿木,你认识她?”
赵穆灵不露痕迹地替她拭去脸上不小心滑出来的泪水,她已然猜到宗政承洛的身份。
陌生的清冷女音,让宗政承洛心里慌了一下,她松了手,扳正唐明言的身子,双手熟门熟路地穿过她腰间环着微昂着下巴,笑得很绚烂,“你骗我,你明明就是言儿。”
只看了一眼,只要闻着她的气息,她便知道,这就是她的言儿了。
“你认错人了。”
留下这么一句看似波澜不惊地一句话,唐明言忽而挣开她的手拽着赵穆灵腾空而起,飞身遁去……
瓦片碎裂在地上的声音,一片接着一片的清脆。
宗政承洛先是诧异,紧接着眼中晦暗难明,目光复杂地盯着她们的背影。
“天一,你怎么看?”
“脚步虚浮,慌里慌张,还险些摔下来房去,定是少主无疑了。”
天一抱剑而立,揪着眉看着这样武功卓绝的少主踩飞一片片瓦片,简直是……太丢人了,这是破坏民居啊。
宗政承洛轻叹一声,在附近的书画摊子买了纸笔。
“少夫人莫要难过,少主只是一时想不开。”
天一跟在她身后小心地劝慰,少夫人连夜赶路换马不换人才那么快从边关赶到京都,而到了京都却是打扮了好几个时辰才过来寻她。
甚至……甚至一向不喜欢穿罗裙之类衣衫的她今日也一反常态,着了褶斜轻纱裙,自然也只是因为要见她。
而少主……
天一第一次觉得有点纠结,甚至不知道心里的天平到底该偏向哪边。
就算少夫人做错了事,少主就这么丢下一句认错人了,扯着另一位来历不明的女子走了,有点过分吧。
“既然她敢出现,便再也逃不开我的手掌心,我难过什么?”
天一把剑挂在腰上,接过宗政承洛手里的纸笔,有些愕然,“少夫人这是做什么?”
“听说过起居录吗?”
宗政承洛缓步踱向唐明言飞走的方向,眼中寒光凛冽。
天一点点头,“听说过。”
“记,十月二十四日,少主弃少夫人于京都繁华街,携一美貌女子飞身遁去。”
“呃……”
天一记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少夫人,少主她重伤新愈,还是手下留情吧。”
宗政承洛停步,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她现在看我就跑,我能对她做什么?”
天一有些发寒,他打了个寒颤,正了脸色,摆出忠心一片的严正脸谱来。
“可我总要记得,她做过什么吧,以后这类事情,你都要一笔不落地记清楚。”
宗政承洛的话,很轻,很缓,甚至很柔,可是天一却忽然觉得,少夫人好像比以前更可怕了,少主保重,能跑就跑远点吧。
他的少主,其实,是落荒而逃的。
赵穆灵撑着头,无奈地看着抱着锦被缩在床上一角的唐明言哭的梨花带雨,哭的稀里哗啦,哭的山崩地裂。
“灵儿,我说了一句多蹩脚的谎话……”
“你看,我见到她了还是连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该死的,我竟然差点就想抱她了。”
“你知道吗,我知道她来了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问她为什么伤我,竟然是想把她抱回家……”
“我才不要……”
“她那么狠心。”
“我才不要她……”
“也不要让她见到我。”
“阿木,你眼光很好。”
“嗯?”唐明言换了被子的另一块位置擦脸,抽抽噎噎地看她,该死的,在被那么狠狠伤过以后,还是不想漏掉任何一句有关她的话。
“起码她长得很美……”
“那是当然,我的……呜呜,不是我的了……”
“或许当时的事,你应该去查清楚,然后我想今晚我们两个还是换个房间。”
赵穆灵捏捏眉心,忽然觉得这人……
爱情观一定是半身不遂的,这副样子,简直就是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在所不惜也非要飞蛾扑火自甘堕落的前奏。
“为什么?”
“我不想睡这张床……”以及用那床被子。
唐明言抹抹脸,一晃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跳下床去提了水桶中的清水倒进铜盆里,“没关系,等下我交待店小二给你换一床新被子。”
“哦,你这是认定她会来找你。”
赵穆灵恍然地点点头,真怀疑当初那一刀不是刺在她身上的。
唐明言撩水冲脸的手一顿,“我很矛盾,想见又不想见,想逃又想留下,你说,我是不是太不果断了,我应该毅然决然的丢给她一句话,对不起,我不爱你了,然后潇洒走人……”
爱情是个很玄的东西,能让坏人变好,能让好人变坏,甚至,让一向懒得说太多话的灵山少主也变得罗哩罗嗦,有变身为话痨的趋势。
“阿木,你替我尽快找到人,我就听你唠叨,否则我就走了。”
唐明言冷眸看她,“冷血无情。”
在赵穆灵起身走人之前,又加了一句,“反正她都找到我了,我自然可以动用我的势力帮你找人,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赵穆灵疑惑的看她,“既然是你的势力,与她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早不用?”
唐明言撇撇嘴,顿时颓然下来,“我曾经说过,她的命令比我的命令还重要,她又最善于把我的人威逼利诱变成她的人,所以……我的势力不可靠,难免有许多叛徒。”
“痴儿……”赵穆灵摇着头,看似鄙视,却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笑你傻,莫要再伤了自己。”赵穆灵一面说,一面扯了她的领子,推出门去。
“哎?你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回去对着桌子板凳说,都是一样的,什么时候有消息了再来找我。”
“冷血。”唐明言忿恨地晃晃拳头,负手回房去了。
“咚咚咚……”
唐明言闻声开了门,见是那粘粘糊糊的店小二就又要关门,她可不喜欢听人唠叨。
“哎?客官莫要关门。”
店小二把腿伸入门中别着,唐明言自然关不了门。
“客官,恭喜您成为本店这月的第一百位客人,店里规矩,送您好酒一坛,这可是五十年的状元红,客官好好品尝。”
唐明言这才看清,他正抱着一坛子酒,免得他啰嗦,便接了过来。
店小二则是喜滋滋的退去了,过了长廊的拐角下了楼梯,正有一名白衣人等着他,递了他一锭银子。
店小二眼睛立时就放了绿光,却又挠挠头忍着没去接,“给公主办事,不能收这个。”
天一笑笑,“可办好了?”
店小二连连点头,“酒是送进去了,可是驸马爷喝不喝就不知道了。”
天一将那银子扔到半空,转身去了,“那就成了。”
“嘿嘿,那就多谢公主殿下了。”
夜刚半,天正凉,寒气侵薄衾。
唐明言关了窗户,坐到凳子上去撑着头自言自语,“难不成是我猜错了”
又见了桌子上那坛酒,御寒也罢,解忧也好,且喝了吧,抱着那酒坛子就往着床上去了。
一口酒入愁肠,两口烧心辣肺,三口热血翻涌……
或许,这法子能够抵御寒气,唐明言脑中残存着的这个念头也慢慢模糊起来,她又觉着冷了,通体冰凉,忙扯了被罩在身上,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知道冷了。
“少夫人?可看得清?这件稀罕物是离朱姑娘送来的,据说能视一里之外呢。”
宗政承洛手里拿着一个西洋镜,认真的观察着唐某人的窗户,“她关窗了,好像拿着酒到床上去了,应该是喝了。”
天一点点头,“这样甚好,只是我不懂,少夫人为何不直接去找少主。”
宗政承洛冷哼一声,“今日你没见吗?我去找她,她自然就跑了,只要给她灌点黄汤,准保就晕晕乎乎找不着北了,然后我再伺机一举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天一噗的一声乐出来,“少夫人说得是,说得是,灵山上下都知道,少主一喝酒,就准保跪倒在少夫人的裙子里面……”
糟了糟了,他怎么一顺口就把山上流传的话给说出来了呢。
天一忙捂住嘴,“呃,不是,我是说,少主,嗯,这个法子可行,这东西交给我就行了,少夫人尽管去吧。”
宗政承洛斜了他一眼,又神色一正,大义献身一般凛然地握了握拳头,“我暂时就先委曲求全一下吧。”
一抹红色的人影掠过皎洁的月光,潜进一家客栈的一间客房之内。
她小心翼翼的关了窗户,正想闭眼适应一下突如其来的黑暗,就被奇怪的声音吸引过去,摸索到床上,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一股寒气。
宗政承洛心里一凉,连忙去点了蜡烛,唐明言正瑟缩着团在一起,周身都泛着寒气。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走火入魔了?”
宗政承洛一面念叨着一面探了她的脉,虽然她不会治病,但是还是能探得内息的,她渡了一些内力过去,却是有如泥牛入海,半点音信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的指尖落在唐明言眉心,那里正紧紧纠在一起,拂袖灭了烛火。
虽然不懂这种情况因何发生,如何解决,她却知道那个最笨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虐文路线已崩坏……
有没有一个人,即使千万人之中你一眼便能瞧见她,只能瞧见她
有没有一个人,即使你没看见,只要她来了,便能感觉到
有没有一个人,即使她把刀刺进你的身体,当你再见到她时,还是眷恋依然,舍不得远离
或咳……I……
、第110章 逃跑
衣衫尽褪,扔在一旁;她刚躺在她身边;便被寒气冻的打了个哆嗦,一鼓作气;挺身便紧紧把她抱紧怀里;又扯了被子盖上。
这简直跟抱着一块冰块差不了多少;宗政承洛哆哆嗦嗦地开始扒她的衣服,直接抱着,总比隔着衣服暖和些。
好不容易才扒光了她的衣裳;宗政承洛缠在她身上;看着那发着抖的脸蛋;双手捧上去。
“笨蛋……”
带着鼻音的埋怨,没人听得见,“我好想你……”
我不想你,唐明言揪着眉,攥紧了拳头。
宗政承洛紧紧缠着她的泛着寒气的身子,灼热着的唇瓣四处勾勒温暖着她的身体。
无论如何,好歹是抱在怀里了。
好痒,不要这样好吗?唐明言只能攥紧了拳头,压制自己想要动动的渴望。
温热的泪滴流过唐明言的眉骨,流进她眼里,她眼皮翕动了几下,在这黑暗之中,在这寒冷与温度交叠的时刻,却是并不显眼的。
她的心,忽然疼了一下,但是席卷而来的委屈很快将它湮没。
宗政承洛顺着她的胳膊摸索,摸到她攥的紧紧的拳头,“言儿?你醒着吗?”
熟悉的玲珑曲线,柔软妖娆,有若罂粟,久违的温度让她的身体像是处在冰火两重天。
她第一次觉得,这缓和下来的温度,竟是比那只是寒冷袭身还要难捱,可是却又让人欲罢不能,不忍远离。
她是真的想在她怀里多呆一会儿,再多呆一会儿,可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所以,她假装自己是不知道的,假装自己是不清醒的,那么就可以再多贪恋一会儿这温度。
我没有醒,在心里,她是这么答的。
半晌,依旧无声,只有颤抖急促的呼吸之声,宗政承洛将那冰凉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揉开,然后毫不犹豫地放在腿间,理论上来讲,应该是温度最高的地方。
唐明言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不带这么玩的,你想干什么?
宗政承洛又执了她的另一只手,果然也是紧紧攥着的,揉搓着把那僵硬的手掰开,她忽然僵住了动作,觉得脸上烧了起来,迅速拿出那手来,到底醒没醒,怎么还会动的。
唐明言居然觉得在寒症发作的时候,有些热,想要维持手上完全不动,简直比飞上百丈悬崖还要难,尤其还是放在那么容易让人……的地方。
“言儿,你醒了没有?”
带着一丝羞一丝涩一丝颤抖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虽则清晰,却依旧没有任何回音。
宗政承洛轻叹一口气,缠着她的身子,“言儿,不怕,我陪着你呢。”
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唐明言克制着,当她念头清明的时候,自然是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乱动,因着她体内,实在是不止一股寒气,现在还多了一股燥气。
果然不出她所料,若是这寒症自己捱着还好,若是有人抱过来,体内竟会多出一分邪热。
当然又累又乏,真气透支寒气入体燥气入侵还要思量许多伤心纠结事的医神唐洛还是迷糊的时候多一点。
所以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混账事。
所以她实在不知道,宗政承洛红着脸窝在她怀里任她胡摸乱亲,四处点火还不负责灭火的恶劣行径。
晨曦的微光,让室内清亮起来。
胸口被压着闷闷的,唐明言昏沉沉地睁开眼睛,便见着梦寐以求的绝世容颜。
她咽咽口水,只动了一下腿就全身绷紧,这种光滑细腻的缎子般的感觉,分明是不着寸缕的,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骤然加速,咚咚地响声仿若整个屋子都能听见。
宗政承洛趴在她身上,被子外面正露着一片雪白的肩头,冰肌玉骨的胳膊就搭在她肩上,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锁骨,还有下面,呃……
要小命了,唐明言心念一转,只是庆幸她并没有醒来,为今之计,迅速摆脱这种窘境才是。
唐明言抬手,欲要点了她的穴道,便被抓了手,“不准乱摸。”
“……”
谁要摸啊,唐明言瞧了她眼睛却还是紧紧闭着,你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唐明言斟酌了一下,正要开口。
像是感受到了似的,宗政承洛就紧了紧手臂,然后脸上就绽开花一样的笑,睫毛动了动,如水般柔和的眸子就那么把她收进去,“你要负责的。”
“姑……姑……”
宗政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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