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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共悠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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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无痕,便要有痕。
满室旖旎不够,满床凌乱不够,满衫狼狈不够,花满楼被他留下的满身玫红印痕,也怕不够……
便让他,痛入骨髓,直到……一切都够为止。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什么也没有,就这么生生地闯入!
痛!!如同被生生撕裂!
叶孤城脸色发白,紧皱的额角冒出细密冷汗。
花满楼也不比他好受多少,察觉到身下人的不适,停下来细细安抚。
叶孤城却不肯放开!手臂,紧紧箍住!
深入,再深入!!
就这般,浸入骨血,烙入骨髓!
就这般,痛彻!刻骨铭心!
永,不能忘!永,不能离!!
温热的液体,顺着体内留下,那处,果然受伤。
痛感却渐渐减退几分,体内火热交融,彼此融汇,适应……
身体相接之处,借着鲜血的润滑,不再干涩。
由轻轻浅浅的试探,到渐入佳境……
每分律动,都牵扯全身的痛感,那处的感觉彷佛被放大数倍,焚人的灼烫。
叶孤城手扣向花满楼脑后,仰头,咬上他唇,狠狠地吸,狠狠地吮!
癫狂,痴缠,迷乱!
灼热与紧致,如此清晰鲜明地感觉到彼此……
一次又一次,交融。
床榻间的翻滚,玉肌染霞,凌乱发丝纠结。
不知今夕何夕,他夜苦长,今宵苦短。
帐外红烛,窗寒,夜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就这样,花花把城主给吃掉了……(捂脸,脸红ing——)
偶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城主这倒底是君子捏?还是小人?总之就一句话:(星星眼崇拜状)城主!乃太狠了!太高杆了!!
忽然觉得,城主做受的话,那就是腹黑魅惑帝王受啊!花花的话,是纯良温柔君子受。——咳咳,本文互攻,当然,主要还是城主攻啦,以后‘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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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的初H,这一章,让偶酝酿了很久很久,历时一个多星期才出来,可是,偶还是写不出我要的效果啊啊啊!!!尤其是真刀实枪上阵,偶就彻底不行了,大家将就看吧。~~~~()~~~~
(河蟹期间,大家低调吃肉。顶锅盖遁走——)
廿一、花非花
明亮的阳光穿过窗扉照入室内,黄杨木案几,翠白玉屏风。
布设典雅的房间里,窗明几净,唯帐幔低垂的床榻旁,地板上突兀堆着的凌乱床单衣物,让人不由得乱想……
青玉香笼里的檀香早已焚尽,香灰微冷,余韵犹在。
青色的床帐内,光影朦胧,如隔层轻薄的纱。
花满楼颦起眉角,只觉头痛欲裂,抚额半日才微微睁开眼来。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听觉触觉嗅觉却从梦中恢复过来,瞬时觉出此处不是自己熟悉的花家和百花楼,时间,茫茫然有些愣怔。
“醒了?”低缓的声在耳边响起,慵懒中带着暗哑。
花满楼一惊,察觉到身边的人,“叶,叶孤城!”
花满楼从来都非常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此刻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早上醒来竟然是和叶孤城躺在同张床上,而且,他还枕在叶孤城手臂上!
实在是太、太诡异!!
花满楼昨夜宿醉方醒,头脑蹦蹦的疼,现在更是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叶孤城极自然地伸手插入他发丝,力道均匀地替他按摩头皮。
这样亲昵的动作让花满楼僵了一僵,发间传来的舒适触感又使他稍稍放松下来。花满楼微微眯眼,缓过来不少。
“以后莫要喝太多酒。”叶孤城不动声色地提醒着怀里某人昨晚醉酒的事实,声音低柔。
花满楼才想起昨晚和陆小凤一起喝酒的情形来,到后来发生什么,他也记不起来,好像……做了一场……绮梦……
不过比起那场他潜意识中不敢想也不及想的梦,比起他现在怎么会在里,比起陆小凤去哪里,花满楼迫切地关心着另一件事。
“叶城主,你怎会在里?听陆小凤说……”陆小凤说叶孤城被人暗算,中毒,又受伤,被困在埋了火云霹雳弹的青衣楼里。
花满楼急切地问着,问到一半却没有说下去,而是忽然轻笑起来。
那笑容里,有惊喜,有庆幸,有欣慰,有很多很多感情,而他原本的悲伤,懊悔,全部都烟消云散。
叶孤城既然在里,自然是已经脱险。不论如何,只要他人还能在里,便已经足够。
叶孤城的手指几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叶城主,花满楼方才唤他叶城主,而不是,叶孤城。
幽深的眸中一丝落寞闪过,如初冬的天际飘来的第一片雪花,落入水池中,瞬时消融不见,池水,却因之寂冷一分。
然而池水还没来得及真的变冷,却又被那样的笑容暖到。
于是寒流与暖流的交融,水面还是一滩平静,水下早已汹涌波动。
素来心志弥坚,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却只因这人一句话、一颦笑,而牵动心绪。
叶孤城淡淡地看着花满楼颈侧领口,半日不语。
莹白如玉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痕迹错落,蔓延至锁骨,再向下,隐没在松松系着的雪白中衣下……
那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可惜,被留痕迹的人,好像并不知情。
“……你可有受伤?”
花满楼彷佛恢复平日里的温润柔和,清澈而空洞的眼眸中隐隐闪烁的水光,却泄露隐藏在平和之下的情绪。
叶孤城微别开目光,淡漠道:“如你所见。”
花满楼没有多想,伸出手指摸上叶孤城脉门。扣人脉门本是武林人大忌,叶孤城却不躲闪,眼角余光注视着他举动,任他搭在自己脉门上。
花满楼探他内息,浑厚悠长,当是无碍,也不见中毒迹象,才稍稍放下心来。
放下他手腕,花满楼又伸手探他心口。
陆小凤说,三娘一掌打在叶孤城心脉上,不知有没有淤肿外伤。
叶孤城不动,任他去探。
花满楼刚摸上他心口,才惊觉失礼。
——此时叶孤城只松松系件中衣。
本来男子与男子,便是赤诚相对也没什么。可是就在指尖触上的那一瞬,脑海里忽然有什么恍惚的片段闪过,无从琢磨,却让他,心中猛然一跳,脸上就热起来。
“失礼了。”花满楼略显慌乱地收回手。
叶孤城看他一眼,淡淡道:“无妨。”
微一用力,起身坐起。
身下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因这个不算很大的动作开裂,痛得他一滞。
叶孤城微皱眉,觉出温热的鲜血,顺着那处难以启齿的伤口,流下。
花满楼注意到他一瞬的凝滞,也嗅到,那丝极淡的血腥。
不止血腥,花满楼这才注意到,室内檀香的味道下,还掩盖着一种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只是引人遐思旖旎,有些像麝香。脑海中有什么闪过,一时来不及捕捉。
花满楼坐起,脸色蓦的沉下,“你受伤了。”不是询问,是肯定!
叶孤城舒开皱起的长眉,顿了顿,缓道:“无碍。”
花满楼不假思索的伸手去在他身上摸索,查找伤处,“伤在哪里?重不重?可是没包扎好?否则怎会……”
叶孤城捉住他手,花满楼顿住。
指腹,轻轻摩挲他指节。
眸色深沉得彷佛要将人溺毙,叶孤城一瞬不瞬地,看他。
花满楼忽然没来由的心慌,脸上如火烧般,在他目光中,无处遁形。
叶孤城忽然对他笑笑,很浅的笑,却,仿佛包含着世间所有能对情人表达的感情。
——眷恋,溺爱,疼惜,包容,落寞,惆怅……
那笑容太浅,以至于每种感情都只有那么一点,少到风一吹就散。
然而每一点,却又好像很深,浓到化不开……
叶孤城拂开花满楼脸侧的乱发,轻揉着他细滑的发丝。
如太息般,轻道:“昨日,你醉了……”
花满楼一愣,一时没有弄明白叶孤城的话。
昨晚,他确实醉了,但,他知道叶孤城一定不是个意思。
花满楼动了动,正要再问,却猛然僵住!!
心中一时翻江倒海惊疑不定。
——锦被下,他竟然没有穿下裳!身上除一件中衣短衫,竟然不着寸缕!!
而且这件中衣,还不是自己的。
大脑中一片空白,他却如灵光乍现般忽然想到,房间中那种极淡的好像麝香的味道,正是男子情事过后所特有的味道。
花满楼的脸‘腾’地红了,浑身都热得发烫!
而跟前那人握着自己的手指,明明是温凉的触感,却烫得如同烙铁般。
叶孤城眸波动了动,却对花满楼的状态一如未觉般,松开他的手,忍着身上的痛,开始穿衣。
“叶,叶孤城。”花满楼慌乱地去拉叶孤城衣袖,却又如烫着般丢开。
叶孤城停了动作,看着他,耐心等待他说下去。
“我,昨晚,可曾与你……做过什么?”
花满楼几乎不敢对上叶孤城的目光,虽然他看不见,却对人的目光非常敏感,尤其是现在,身上的每寸皮肤好像都要因人灼热起来。
可曾做过什么?自然是做过什么的,只是倒底是‘什么’,是必须要问清楚的。
花满楼知道男人与男人间的情事,但也仅限于‘知道’。他知道同性也可以相恋,知道在一些官宦富豪豢养男宠,也曾听陆小凤那张生冷不忌的嘴巴提到过三言两语,但具体是怎样,他还真不明了。毕竟陆小凤只喜欢女人,就算在他面前偶尔说些混账话,也都是说的女人,花满楼也不曾主动好奇问过他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样的;而花家的几个哥哥,即使是知道这回事的,也不可能在自家老爹的眼皮底下,教给弟弟这种事情啊;至于花满楼的其他朋友,如司空摘星,如西门吹雪,如老实和尚,如苦瓜大师,如……总之,花七公子真的是个乖宝宝,真的不懂不懂啊。可是,偏偏以花七公子的聪明,还猜出来了,种事绝对不是两个人相互安慰么简单。
花满楼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想来应该不坏,但他从来没试着喝醉过,所以昨夜他究竟做没做过什么,他自己也不敢保证。
一直知道酒后乱性这个词,却从来没想到种情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原本不是陆小凤的特例的么?
于是,花七公子生平第一次醉酒,醒来后便遇到如此尴尬暧昧棘手的事,而且对象还是——叶孤城。
房间中静了一瞬,花满楼忐忑,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他真的跟叶孤城……
花满楼脑中一片空白,头好像疼得更厉害。
叶孤城忽然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道:“你,都不记得么?”
手指,挑开他松散的衣领,抚上昨夜在他皮肤上留了一身的雪地红梅。
躯体紧贴的温度,拂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叶孤城抚在他身上的手指如燎原的火把。
花满楼脑中轰的一下,昨夜的那场破碎的绮梦乍然浮现,癫狂,香艳,身上阵阵发烫,将人淹没的快感,鼻端萦绕不去的,那人身上的檀香味道……,仿佛都清晰起来,又恍惚迷离如梦……
怀中人的神色悉数收入眼底,叶孤城眼神暗了一暗,强压下将人按倒在床上的欲望,松开手,披件单衣便要离去。
“叶!”花满楼如惊醒般,猛地拉住他,“昨晚我是不是对你,是不是对你……”花满楼脸红得不能再红,呼吸也不稳了,半日才轻声道:“你身上的伤……可是我弄的?”
半日静默。久到花满楼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时,却听叶孤城道:“我所愿。”
花满楼闻言呆了呆,各种情绪上涌,心中乱得理不出头绪。
“伤,在哪里?”
一句话出口,花满楼恨不得给自己一下,或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竟然问出种话,简直比陆小凤还要混账!更何况对方还是叶孤城!!
只是,他又不能不问,不能不关切。
花满楼忽然有个很荒唐的想法,他觉得,便是此刻叶孤城要给他来招天外飞仙,他也绝对不还手的。
叶孤城曲起手指,当然并不是要动武,而是抚上花满楼脊背。
叶孤城离他很近,像是将他半环在怀里一样,却并没有抱他。如此若有若无的贴近,能清楚的察觉到彼此的气息和体温。
指背隔着雪白的中衣,沿着平滑的脊线,一路向下。划过上衣衣沿已深入股缝,在他隐秘之处一触,如蜻蜓点水般,即收。
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没有磨人的缓慢,也没有旖旎的摩挲,仿佛只是在他身上,指明他方才问题的答案。
花满楼一僵,尾椎上一阵酥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收手。
叶孤城飞快看他一眼,不发一言地起身离去。
风声动,花满楼还未回神,一截白衣已出青色帐幔。手指动,只虚握住一片流逝的微风。
手中,空空。
花满楼愣愣半晌,才渐渐回味过来。
——方才,那人指的竟然,竟然是,那处……地方。
猛地扯起被子蒙在头上,从头到脚闷得严严实实。好像这样便能减少一丝方才的尴尬羞窘,却又被锦被中那人的味道,扰得心浮气躁。
掀开被子猛吸一口气,花满楼忽然很庆幸,还好叶孤城方才离开,否则,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想到叶孤城那句‘我所愿’,花满楼心中更是汹涌不已,不感动那是假的,他虽然一直知道叶孤城对他有意,却没想到对方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那般,那般如帝王飞仙般高渺孤寒的人,竟然为他,为他……
花满楼身上又开始发热,昨夜一夜缠绵,残留在身体里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清晰……
尴尬,窃喜,羞窘,兴奋,纠结……花满楼生平第一次,在床上抱着被子数番辗转。
廿二、终身定
此处,是叶孤城在江南新置的别院。
窗外,盛放的山茶花灿若烟霞。
叶孤城背后垫着软枕,斜靠在屏风旁边的软榻上。半敛凤眸,几分慵懒,披散在肩头的漆黑的墨发,衬着雪色云锦,分外夺目。
叩门声响起,应声,花满楼推门而入。
叶孤城微张眼。
花满楼手里端着个托盘,穿一身和叶孤城同色的锦衣,略显宽大的衣衫,将人衬出几分单薄来。
“你穿白色,也很好看。”叶孤城淡淡开口。
花满楼的衣物,大多为淡青、蓝、浅黄、月白类,而这种雪白不带一丝颜色的衣服,倒是叶孤城第一次见他穿,当然,中衣除外。
不过,叶孤城开口这么说,除花满楼穿白色确实好看外,也存故意逗弄的心思。
果然,花满楼微有些不自在。——身上这件衣服是叶孤城的,花满楼昨日的衣服已不能再穿,至于为何不能再穿……咳,花七公子有些脸红。
将手中托盘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花满楼微微别过脸,“……你可觉得好些?”
‘你可觉得好些’,自然是在问叶孤城身上,那里,伤……可好些。
原本像叶孤城这样的人,便是伤入肺腑痛彻骨髓也绝不会哼一下,即使是原本有意为之,也只要达到目的,点到即可,更何况是伤在那种地方。所以,不管是清理、上药,还是动作时牵动那里的撕痛,也都是背着花满楼一人处理,尽量做到与平日无异。
不过,花满楼能关切到他不适,也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因为花满楼是个温柔细心的人。本来以为,总金额样的场景多少会让他有尴尬,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
花满楼是个非常妥帖的人,只要和他在一起,便不会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这种妥帖并非他刻意为之,而是骨子里的。比如现在,花满楼的关切没有任何不妥,让人心里暖暖的。同时,叶孤城发现花满楼很容易害羞,也很喜欢看花满楼脸红的样子。
叶孤城看着花满楼,道:“还好。”
若是平日,他会回答‘无碍’,但现在的是‘还好’。他知道,灵透如花满楼,定能注意到其中的区别。
还好,就是不太好,造成这种不太好的人,自然是要负责的,即使被造成不太好的人没有要求。
花满楼伸手去拿托盘上的碗,动作比平时快那么一点,“听说你还没用早饭,我做了些粥,你可要试试?”
叶孤城微挑眼角,嘴角似含笑,“你做的?”
花满楼点头,轻笑,“我的鼻子和舌头比一般人要好用些,味道应该不错。”
花满楼眼睛看不见,但嗅觉味觉听觉触觉,却是异常灵敏。
一手解开青花瓷瓮上的盖子,冒着丝丝白汽,浓浓的香气飘散,叶孤城忽然觉得饿了。
碗里盛至七八分满,花满楼在碗里放上汤勺,递给叶孤城。
粥是用熬成乳白色的鲜鱼汤做底,放上粳米,熬得软烂,加上切得细碎的青菜和山菌。很清淡,味道也非常鲜美。
叶孤城连吃三碗才有些不舍地放下碗,用勺子搅搅瓮中剩下的粥。粥中的青菜和山菌切得碎如米粒,颗颗形状大小均匀。
叶孤城道:“刀法不错。”
花满楼笑道:“若你肯切菜,绝对比这更好。”
叶孤城挑眉,“用剑切?”
花满楼笑了,虽武艺相通,但,叶孤城只用剑不用刀,他的剑也只杀人不切菜。
叶孤城忽然道:“以后你给我做粥可好?”
花满楼笑道:“天天喝粥,你不嫌腻?”
叶孤城道:“你做的,不腻。”
花满楼心中微动,依然笑道:“该不会是白云城,连个厨子都请不起吧?”
叶孤城看着花满楼,状似玩笑实则认真,“你若是肯来白云城,白云城上下皆供使唤。”
花满楼一直明白叶孤城对自己的心意,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过回应,但现在,他忽然觉得,就这般,与这个人厮守下去,便很好。
叶孤城对他是认真的,他也认真。
“叶孤城,”花满楼轻道,他倾身过去,和他离得很近,声音异常温柔而认真,“我想知道你的样子。”
叶孤城心头一震,泛起浓浓心酸。眼前人,温润如此,明媚如斯,却又让他心疼怜惜。
“好。”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放开手,任他自由触摸。
指尖温润柔和,细细抚过。额头,眉骨,眼梢,鼻梁,唇角……分分,寸寸,,认真,细致得一丝都不放过……
好像要把这张面孔,一丝不落,一毫不错地描绘,深深刻在脑海里。
温柔,认真地,近乎虔诚。
花满楼一直摸很久。
叶孤城一动不动,不瞬地看着花满楼,感受脸上轻柔舒适的触感。
这一刻,如同花满楼与他的初见。
花满楼收回手指,想象着跟前人的样貌,微笑。
叶孤城忽然将他拥进怀里,俯在他耳边,“清楚了么?”
花满楼在他怀中头,“恩。”
叶孤城略有些急切,“可还满意?”
花满楼微讶,笑道:“很满意。”
叶孤城微翘起唇角,眼中不掩欣喜,不容反驳地道:“既然很满意,就不能反悔。”
花满楼愣了愣,轻笑。
窗外的阳光映得房间一派明媚,叶孤城抱着怀里的人,嗅得那人身上淡淡清香,只觉此刻一切圆满。
静好,连呼吸都慢下来,变得悠长,心也慵懒。
“叶。”
“恩。”
“等你……身体好了,我带回花家吧。”
叶孤城蹭蹭他脸颊,勾勾唇角,“要带我去见你爹?”
“恩。爹现在正在四处给我张罗亲事,不如早日跟他说,免得误了人家姑娘。”花满楼叹口气,凝眉道:“爹……到时候恐怕不会很待见你,你尽量忍忍,我会尽力跟他说,只是要委屈你了……”
花满楼想想花如令提到叶孤城时的神色,不由心里发怵。那哪里是不很待见呀,他真怕自家老爹会直接提剑把人砍出去。至于叶孤城,世上凡是敢对叶孤城拔剑的,恐怕除西门吹雪,没个能活的,就算他知道叶孤城不会对自己爹爹怎样,还是会替爹爹背后冒冷汗啊。
花满楼犹豫一下,又立刻改口道:“要不,还是我先回趟家里吧,等跟爹爹说好,你再过去。”
自己倒底是爹爹的儿子,花如令不会真拿他怎样,大不了就是罚跪,挨上几顿板子,在静思斋里面壁一段时日,饿上几顿,等爹爹气消了也就完了。这些家法他虽然没挨过,但从小见几个哥哥试过无数次,虽然受罪些,也没见出什么事。
叶孤城看着他不语,等他说完,才将他往怀里搂地紧些,道:“七童,我们成亲吧。”
“咦?!”花满楼惊讶,虽然他确实打算以后和叶孤城一起,但,成亲……
“怎么?不愿意?”叶孤城声音很低柔,却好似暗含着某种危险。
“也不是不愿……只是,”花满楼皱皱眉,困扰道:“怎么个成法?谁提亲?怎么迎娶?怎么宴客?”在两个人都是男人的情况下,基本不可能啊。
叶孤城略思索,道:“自然是我提亲。”
花满楼道:“为何?”
叶孤城道:“你爹爹肯去飞仙岛提亲么?”
花满楼摇头,他爹爹去铲平飞仙岛还更有可能些,“那,其他的……”
“其他的事,我会设法安排,只要你跟爹爹说清楚就行。”叶孤城握上花满楼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过几日,我们先回飞仙岛,等把事情安排妥当,再去你家,我跟你一起去跟爹爹说。”
正是叶孤城一起去,才更让人担心呀。
不过,叶孤城的手很稳很暖,花满楼笑笑,对他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城主把花花拐跑了,太,太有手腕了!
关于城主用身上的伤博得更多筹码这一点,不是梨花瞎掰噢。大家可以去看原著,决战前后那里,城主装作中了蜀中唐家的毒来骗陆小凤,装的可像可有范了,骗得陆小凤是既钦佩又心疼,掏心掏肺要给城主卖命,还把城主尊敬敬佩的不行。
廿三、花满孤城
雪白的梨花落地,百花楼的梨树花根下,依旧埋着最好的美酒。
陆小凤挖出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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