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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天骄-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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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凡冷冷地哼了一声,“吴队长,如果是你在大街上被人家撞了,人家还要打你,你心里会怎么想?今天我是一个县长,要是换了普通市民,这事情究意怎么收场?”
    张一凡的语气很严厉,看来是动了真火,吴应飞只是一个劲地陪笑,而门口的郭玉庭早已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知道,保证这种事情,下次再也不会生了。那两个交警已经被开除了,您的车,您的车子换辆新的,我马上去办。”
    “换车就免了,该怎么处理是你的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张一凡挥了挥手,不想理他。也没让郭玉庭进来的意思,吴应飞就退到门口,拉了郭玉庭一把,“走吧。”
    郭玉庭一脸无奈,两人轻轻地帮张一凡拉上门,心不在焉地下楼去了。
    走到楼下,郭玉庭就重重地哼了一声,“好大的架子,难道还要我给他跪下不成?不接受就不接受,老子还懒得开口道这个歉了。”
    吴应飞推了他一下,“你小心点,人家毕竟是县长。我看这个新县长,年纪不大,煞气不小,只怕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我们还是小心点,干嘛往他枪口上撞?一般新官上任,总有杀鸡骇猴的味道,要不怎么镇得住场面?希望他不要就这件事借题挥,否则你我就麻烦了。”
    张一凡在楼上,透过窗帘看到两人一路嘀嘀咕咕出了迎宾馆的大门,心里就猜到了两人的不满。
    沈婉云打来电话,“事情完了没有?”
    张一凡回答,“刚走呢,这两个家伙,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沈婉云就笑嘻嘻地道:“那你还不快过来?难道今天晚上你还想我独守空房?”
    等张一凡杀过去的时候,沈婉云就象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撒着娇道:“我们去洗澡吧!”
    洗完澡出来,张一凡就躺在床上不想动。沈婉云就脱得光光的,紧紧依偎在他身边,“怎么?还在想刚才的事?”
    张一凡摇摇头,“没想到我进了沙县之后,居然感到一筹莫展,无从下手的味道。”
    “不急,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只能慢慢来,我相信你能做好的。柳水镇那么艰苦的环境,你都适应过来了。”
    “给我来支烟!”张一凡朝沈婉云呶呶嘴,婉云就从被子里钻出来,光溜着身子,赤条条地走到沙边上,拿了包烟后,从中抽出一支叨在嘴里点上了,吸了一口才塞进张一凡嘴里。
    “其实,只要你用心,就不难现他们之间的破绽。到时把这些牛鬼蛇神一个个收拾了,你就在沙县扬眉吐气一回。”沈婉云说着,就格格地笑了起来。
    张一凡看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一时兴趣,“你说得没错,这事还真不能太性急。管他了,先睡觉吧!”说完,他伸手关了灯,把沈婉云按倒在床上。
第160章 找个保镖
    第二天开常委会的时候,刚好说到了交警队的事,张一凡就态度鲜明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直截了当指出了在执法过程中生的弊端和权力交易,这是张一凡次在常委会议上出自己的声音。
    虽然有些人盼望着张一凡早点出局,但是堂堂一个县长,居然差点在大街上被人打,这就太过份了。张一凡说出这话的时候,弄得王博老脸一红,他没想到张一凡刚来不久,就生这种事,令他这个公安局长也脸上无光。
    张一凡对交警队的执法产生质疑,自然也会对公安民警执法能力的影射,县委书记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毕竟他张一凡是一县之长,遇到这种事,自己都不出来说句话也说不过去。
    生这种事,如果换了一个普通市民,交警队的执法就毫无质疑了,但偏偏对象是张一凡。县委书记拍着桌子朝王博看过去,“对于这种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追究当事人的责任。王博同志,这件事情,我看你们有必要思一下,写个检查上来。”
    王博是郑茂然的直系,他这么说,无非是想给张一凡留下一个公平公正的印象。张一凡来到沙县,很多人都在暗中观察他的为人。当然,这些人中虽然大多数人很妒忌,但是也有人想拉笼他。
    比喻副书记黄卫华,他在想如果自己与张一凡联手的话,是不是有可能在常委会议上争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会议开完之后,黄副书记就来到张一凡的办公室。
    “黄书记,坐。”张一凡当然知道他来的用意,因为自己来了大半个月了,一直没有在常委会议上说过话,今天突然针对交警队执法的事放了一炮,在黄卫华看来,这就有点味道了。
    张一凡或许不知道王博是郑书记的嫡系,但别人心里都很清楚,所以张一凡这一炮,也等于向郑书记开的。
    秦川倒了茶出去后,黄卫华面带微笑道:“不愧是年轻人啊!说话很有杀伤力。”
    张一凡就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这股歪风邪气不杀,难以平愤。”
    到底是年轻人,还是嫩了一点。黄卫华暗自在心里道,只不过,表面上依然如春风拂面,“张县长,你初来乍道,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老黄说,只要能办到的,我绝不含糊。”
    对黄副书记如此鲜明的表态,张一凡没有半点意外,他很快就明白过来,黄卫华果然是只老狐狸。他想拿自己当棒耍呢?
    看来自己今天开的这一炮蛮有效,只怕很多人心里都有这个看法。觉得自己做事不成熟,还没弄清楚对方的深浅,就开始攻击了。
    自己居然给了人家一个二愣子的形象?不过这样也好,省事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老用防狼防贼一样的眼神防着自己。
    黄书记在张一凡办公室坐了会,很快就离开了。张一凡看到那杯还带着热气的茶水,微微地笑了下。这个黄卫华有意思!
    按排名,张一凡是县委副书记,县长排在第二的常委,黄卫华只是专职副书记,排名在自己之下。他向自己示好,无非是在常委会议上,能最大限度的得到自己好需要的好处。
    据沈婉云提供的资料,黄卫华因为来得晚,没能在常委会议上分得一杯羹,那么他今天的目的就很明显了。如果沙县的老二和老三联手,只怕郑书记这个老大也不能再一手遮天了吧?
    尽管郑书记离一手遮天还差了点火候,那么黄副书记争取张一凡这个县长,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其实,最令郑书记尴尬的事,他能掌握政法系统,财务系统,却对组织部始终不能很好的把握。在体制内,组织部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部门,掌握着班子成员内那些人的途和命运。
    虽然他们这些常委跳出了这个范畴之内,但郑书记要提拨人的时候,组织部从中为难一下,也够他几个月不爽的,偏偏这个组织部佟建成又是方系的人,他动不得。
    今天当众批评王博,这也是郑书记心中的一着棋,他要博得张一凡这个二把手的认同。最好是两人能双剑合壁,这样沙县那些牛鬼蛇神们就没那么猖狂了。
    在沙县,有几个人是他不能动的,因为一动就牵系到几个派系的内斗。他只有做到拉笼一批人来对付一批人。
    张一凡今天的表现,让他大开眼界。这小子好象天不怕地不怕,敢做敢说。张一凡在通城的事迹,他多少有些了解。因此,他也想利用张一凡这种直爽的性子,给对手施加点压力。
    因为别人不敢说的,不敢做的,他张一凡就敢,这就是好现象,也正是他所需要的。
    今天他张一凡敢炮轰公安交警系统,明天他就早轰你宣传部,组织部。
    除了黄副书记,郑书记,其他人也在这么想,在他们看来,张一凡就是一个外来人,要趁他关系未稳,拉到自己这个派系中。最好是利用他手中县长的大权,把别系派的人整倒一二批。
    一百个人有一百个想法,这次倒是大家都想到一块了。好象张一凡瞬时间成了香饽饽,神秘武器。看谁不爽,就用他来对付谁。
    一次常委会,就让很多人对他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因此,从这天后到县长办公室走动的人渐渐多了。
    下午二点时分,张一凡就接到了唐武的电话,“凡哥,我们到沙县了。”
    “上来吧!”没想到唐武的动作这么快,昨天晚上一个电话,今天他就把人送来了。不过有林书记,汪远洋他们在,办一个调动手续倒是十分方便。
    没多久,唐武的那辆警车就开进了政府大院,停在高大的政府办公楼前面。
    随行的自然还有胡雷,柳海,三人直接来到县长办公室。
    “凡哥,人给你送来了。”唐武高大的身材,很有东北汉子的风范。胡雷和柳海跟在后面,三人进门之后,张一凡就招呼了一句,“秦川,今天下午不会客。”
    秦川带上门出去,胡雷就在这办公室转了一圈。
    “行啊,这里环境比通城好多了。”
    沙县的确选了个好地方,依山傍水,前景开阔。胡雷看到河那边的一块空地,就叫嚷道:“凡哥,什么时候把那块地弄下来,我去开个楼盘。”
    “靠,你小子什么时候又想进军房地产了?”唐武笑道。
    “通城那地方没劲,呆久了也烦。我的目标是二年之后,随凡哥杀到省城去。”
    张一凡瞪了他一眼,怕这小子一时说漏了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好在唐武也没在意,喝了口茶道:“凡哥,有机会把我也调过来吧,我还是习惯跟你混。”
    自从柳水镇之后,唐武就对张一凡忠心耿耿。雷霆双规之后,任铁林进入常委,唐武也水涨船高,成了副局。虽然他这个副局没什么实权,总算在编制上进了一步。
    “这事以后再说!”张一凡朝柳海扔了支烟过去,“柳海,以后跟我混,你习惯吗?”
    柳海点点头,“我是当兵的,领导指到哪我就打到哪。现在您是我的最高领导,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一声吩咐,我柳海绝无二话。”
    “那就委屈你了。想必唐武都跟你交待过了。”张一凡也挺喜欢柳海这小伙,尤其是他那身武功,简直就是电影里的动作特写,身轻如燕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份。
    说起来柳海是司机,但他实际上是保镖的作用。
    张一凡也不瞒着众人,直接道:“你跟着我做两年司机,两年之后,我给你换个科室,混个科长什么的。”
    “凡哥,我和我姐都靠了你的照顾才有今天,你就别客气,否则我还真心里不安。来的时候姐跟我说了,要我好好保护凡哥。只要我柳海还有一口气,任何人都别想动凡哥您一根毫毛。”
    “说什么呢?好象真要去打仗似的。”唐武瞪了他一眼,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们是这样分析的,张一凡来到沙县,开展工作的时候,难免得罪些人。他们怕人家暗下黑手,就把这事跟柳海说了,他的要任务就是保护张一凡。没想到这小子性子直就给说出来了。
    “既然这样,那我叫人带你去办手续。”张一凡叫来了秦川,“你带他去办一下手续,说是我选的司机。”
    秦川看了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的小伙一眼,立刻应道:“好的,请跟我来!”
    等柳海离开,唐武就急切地问道:“凡哥,如果需要我们过来,随时说一声。”
    “没这么严重。倒是你,要好好干,争取混个三五年,当上局长。”
    唐武居然很不好意思了,“我这样还能混到局级?能在这个副局混上去还是因为你的关系,要不现在还呆在那个柳水镇喝西北风。”
    对于张一凡的提拨,唐武哪能不放在心上?要不是张一凡,他哪来的火箭般上升的度?
    说完唐武,张一凡就问起胡雷,“你煤矿的事自己看着办,实在不行就把它卖了。现在沙县搞房地产,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胡雷就笑道:“我正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插得进来。”
    张一凡看看手表,“走吧,我们吃饭去,今天晚上就不回通城了,你们都住这里。”
第161章 沙县太子党
    晚上由张一凡做东,在沙县有名的小天鹅吃饭。
    因为胡雷建议,最好是选个又能吃饭,还能吼几声的地方。而小天鹅刚好就有这种条件,它的包厢都是多功能的。拆了餐桌就能当kTV用,场子也很大,宽敞得很。
    即兴之下,还能在中间转两圈慢四,和女孩子们交流一下感情。
    在此之前,张一凡并不知道,来这里吃饭的政府官员比较多,四人进了饭店。漂亮的迎宾小姐面带微笑迎上来,“先生,请问你们几位?”
    张一凡伸出四根指头,迎宾小姐立刻点点头,好的,请跟我来!
    四人走上二楼,迎宾小姐打开其中一间包厢,胡雷看了一下,摇头道:“就没有大一点的包厢吗?”
    然后他就到旁边一看,“我们去那边吧!这间包厢大。”
    看到张一凡一行进了旁边的包厢,迎宾小姐就有些为难了,“这包厢人家定下了,先生,请不要为难我好吗?”
    胡雷从衣服里掏出两百块钱,“行了,我知道。”将两百块钱塞在迎宾小姐手里,便大爷似地坐下。
    本来迎宾小姐还想说什么,看到胡雷出手这么大方,她就腼腆地笑了下,娉娉婷婷地下楼去了。
    包厢的服务员进来,很有礼貌地给大家敬了个礼,一边倒茶水一边问道:“请问现在点菜吗?”
    张一凡点点头,“你们自己点吧,不要给我节省。”
    唐武就笑嘻嘻地拿过菜单,“那我就不客气了,跑这到远,不点两样好点的菜,太对不起自己的胃了。”
    “我现你很笨哎。与其翻菜单,还不如问她。”胡雷一手抢过菜单扔在桌上,“把你们这里拿手的招牌菜端上来就行了。其余的你看着吧,我们只有四个人,哦不,五个。”
    到底是经常出入酒店,饭馆的老油条,胡雷这一手又快又省事,一句话就把事情给搞定了。唐武就抓了抓寸,自嘲地道:“令这一行,我不如你,你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嘛。”
    “废话。要不要来几个小姐?”胡雷扬起一脸灿烂的笑,冲着张一凡问道。
    “小姐就免了,初来乍道,还是谨慎一点。”张一凡吸了口烟,“如果你真有这种需要的话,晚上到酒店的时候,由你一个人去折腾。”
    “老哥,你ouT了。现在的官员,哪个象你,装得清官似的。吃饭没个小姐陪着那也叫吃饭?你还没看到那些家伙,吃人奶晏,在省城就很流行了。尤其是广东,深圳那边就象流行了。”
    “人奶晏算个球,我还见过人家吃什么盛体。对了,女盛体。那才叫刺激。”唐武不服气地道。
    “女盛体?你是日本人吗?”胡雷切了一声,“你们这些当官的,越来越腐败了。所以我说,凡哥,你也不能太落后了,唐武这小子都吃上了女盛体,你还能委屈自己?叫个小姐陪酒也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人吹来扯去,就是柳海不怎么做声,论身份,他远远不如任何一人。胡雷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不参与从政,但他与张一凡和唐武的交情由来以久。早融入了他们的圈子,尤其是在柳水镇的时候,他与张一凡是生死之交。
    柳海已经开始进入自己的角色,他要做的,就是当好张一凡的司机兼保镖。看着这两人一阵胡扯,张一凡也懒得插嘴。
    只是朝柳海笑了笑,“你可不要跟他们学坏了。”
    柳海腼腆地点点头。
    菜上来了,胡雷叫了二瓶茅台,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喝点。出门在外,要注意分寸。两人能把握这个节度,张一凡很高兴。这小子算是有长进了!
    剁辣椒鱼头,永州血鸭,水煮牛肉,八宝龟羊汤等等,十几样菜,都是湘省名菜,服务员小姐问道:“这些够吗?不够的话我再去叫?”
    胡雷点点头,“行了,行了,不够再叫你。把酒满上。”
    服务员在倒酒的时候,经过胡雷的身边,他看到人家丰满的屁股,忍不住抱了一下,服务员不小心就坐到了他怀里。“小妹,陪哥喝两杯?”
    用力捏了一下人家的屁股,胡雷就哈哈地大笑起来。女服务员红着脸,挣扎着站起来,“对不起,我不陪酒的,要不我帮你们叫坐台小姐过来。”
    “坐台小姐我们才不稀罕,那种女的千人抱万人搂,没啥意思。”
    张一凡就瞪了他一眼,“别胡闹,饭店有饭店的规矩。”
    胡雷拍了一把那服务员的屁股,“真没劲,走吧!”
    女服务员居然红着脸,来到柳海那边倒酒去了。张一凡看她的眼神,有点怕怕的味道。
    按理说,饭店里的服务员跟小姐差不到哪里去,象这种搂搂抱抱的事见多了,碰到客人骚扰也是正常的事,倒是头一次见到还有人会象她这么脸红的。
    这女孩子长得有些清秀,张一凡估计她是新入行不久,否则那些混久了的女服务员,跟陪酒小姐没什么两样。遇到客人有要求的时候,只要价格公道,她们偶尔也走穴,提供同样的服务。
    服务员刚倒完酒,众人正举杯,门口就传来一声粗暴的叫喊,“靠!谁那么大胆子,敢抢老子的包厢。”
    砰——门骤然被踢开,一个很二世祖,很二世祖模样的人,横蛮地出现在门口。二十几岁人,一身的霸气,看来是娇惯以久,养成了这种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气势。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男男女女,年纪都不大,清一色的年轻人。几个女孩子穿着都很潮流,让人一看就是那种在外面混的角色。
    这群人太无礼了,胡雷端起杯子还没喝,顺手就泼了过去,“滚——”
    md也不看看谁在这里吃饭,好歹张一凡也是堂堂一个县长,你们几个小杂毛算个球?胡雷和性格看似嘻嘻哈哈,一旦遇到事情,也是个不怕狠的角色。
    唐武是混公安系统的,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威猛,他也豁然起身,“你们要干嘛?限三秒钟,立刻消失。”
    妈啦个巴子,在沙县居然敢有人比自己还横?刚才那个踢门的家伙,先是被胡雷泼了一脸的酒水,现在又被唐武训了一顿,火气也大了。
    “你算哪根葱?这包厢是老子先订下的,应该滚出去的是你们才对。”
    “对,这是李少长期包下的地方,哪容得你们来撒野。”后面一帮子人跟着喊了起来。几个年轻一点的男的冲了进来,虎视眈眈地打量着包厢里的四个人,有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李少,砸死他们这帮家伙。”
    “对!不就几个傻B吗?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居然敢抢李少的包厢。”看着身后那帮人力挺自己,这个李少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指着胡雷道:“你麻痹,敢用酒水泼老子,今天老子先废了你。”
    “哈哈……就凭你们几个小子,也能废我?”胡雷抄起一只杯子,朝对方就砸过来。李少把头一偏,杯子就从他耳边飞出去,身后立刻传来一声惨叫。
    啊——这个李少就更火了,麻痹,在沙县还没有人敢跟自己过不去,整个通城的太子党,都是以自己为,这几个人既然自己不认识,估计也不是什么有名的角。了不起就几个外地人,有两块臭钱,在这里摆显呢。
    看到自己的人被砸,李少的火气就更大了,冲上来就要去打胡雷。一直坐在那里的柳海从张一凡身边一个箭步闪了过去。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听到李少一声惨叫。
    “啊哟——”
    等众人回过头来,李少的手腕已经被柳海捏住,痛得脸色都青了。
    其他的几个人就傻眼了,这小子够邪门的,是人还是鬼啊?明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突然就到了眼前,难道他会乾坤大挪移不成?
    “滚——”
    柳海微微用力一捏,顺手送了出去,李少就滚出了几米远。其余的几个家伙看到有点不对劲,冲过来就想围攻柳海,柳海只是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这几个人脸上各挨了几下。
    胡雷拍着手,拖了把椅子坐下,端着杯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柳海表演。
    功夫不错!揍死他丫的。
    唐武也坐在另一边,翘起了二郎腿,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柳海这小子身手不错嘛,比我强多了。”
    张一凡本来要阻止,只是一切生得太快了。而且对方又那么横,他干脆就懒得管。
    这时,酒店的经理从楼下跑上来,“生什么事啦?李少?”
    当他现李少躺在地上时,惊讶着连脸色都白了。我的天啦,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平时只见李少欺负别人,没想到今天轮到他被人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跟李少一起的几个女的,有人立刻跑开了,拿出手机给同伙打电话,估计是搬救兵去了。
    李少正一肚子的气,爬起来给那经理就是一耳光,“妈的,这不是老子定的包厢吗?谁叫你给别人的。”
    那经理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被李少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却连个屁都不敢放。“李少,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们先到隔壁坐一会行不?”
    “坐个屁啊?老子给人揍得象个猪头一样,你***还不给我叫人去?”李少又踢了那经理一脚,经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却是连忙爬起来,匆匆朝楼下走去。
    几个被柳海放倒的人,远远的站着,再也不敢向前。见邪了,平时都是他们欺负人,今天反而被人欺负了,这些人怎么肯甘心?
    “小子,你们有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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