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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 作者:好西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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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才艺比完了花魁也选出来了,是一个叫昔情的红牌小倌。
白岂看了看确实很漂亮,长得很精致,就像以前街边卖的的3D娃娃,其是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跟昔情差不多相貌的也有但是却没有昔情有才,这晏春院的花魁可不是单单样貌好就能当的。
花魁出来致谢已经快结束了,白岂眼望着昔情消失在了台上的时候,人群一阵骚动——
“玉函公子!”
“玉函公子来了!”
“我看到玉函公子了!”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把白岂也给吸引过去了,看过去白岂不由地睁大眼睛。
姿容万千,唯有竹兰可称其风姿,玉色为肌,就算远远看去也是也可窥见起品貌,五官颇为英气,眉毛稍稍往上俏,却有一双道不尽风流的眼睛,嘴唇微勾,别有一番嚣张。
白岂却没有为玉函公子所迷惑,陆旬可比玉函公子好看的多,白岂惊讶的是玉函公子美在气质,绝无仅有的气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家这打雷,不敢开电器,一上来就发文了,久等了矮油们排队让我虎摸下~~~
PS:包子要减肥君虎摸下你,今天的评论我回不了,等下回的了我会回的,包子是很可爱的(亲)


23、第二十三章美人计 。。。

玉函公子从容不迫地缓缓走上台前,台下的龟奴已经及时阻止了吵闹,在多次下台下的人都纷纷闭上了嘴巴。
微微扬起下巴走向前,玉函公子泰然自若地说道:“感谢大家对晏春院厚爱,待会会有精彩的歌舞献上,还有免费的酒水、果脯若干。”
路人甲:“本来每次花魁选完后,玉函公子出来谢礼花魁赛都会结束的,就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意外?”
路人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待会有美酒佳人,很不错啊,想那么多干嘛?”
路人丙:“很期待待会的歌舞和美酒,我都快等不及了。”
四周一片附和声。
玉函公子说完以后无视台下响起的吵闹声,下台后玉函公子叫来身边的龟奴说了句什么,接着就径直往楼上走去了。
白岂也很兴奋,刚才的表演他还没有看够,总觉得意犹未尽,看这种真实的古代乐器表演;让白岂想起了从前。
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他都能听到街边的补鞋匠在无事的时候拉上一段二胡,孤儿院里面也有一个阿姨会拉二胡,只有在每个小朋友过生日的时候,她才会拉上那么一段。
白岂也会想念天朝,但是他却没有想回去过,天朝是故乡生养他的地方,但是容延王朝有他的家人,有家人的地方才称得上是一个家。
随着大家期待的歌舞开始响起,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走到陆旬身边,微微弯腰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家主人有请。”
小厮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陆旬旁边的白岂听见了,白岂听完后下意识望了望陆旬腰间的印章,
白岂也没想到这个方法真的有用。
在路上的时候白岂担心见不到玉函公子,而唯一的相认条件就是那块印章了。
还好这种印章是随身携带可以挂在身上的那种,想过之后白岂就跟陆旬说了,陆旬想了想也同意了,就从路边买了个吊坠把印章挂在上面。
听到小厮的话,陆旬表现的很惊奇:“敢问这位小哥,你的主人是哪位?”
小厮没有正面回答陆旬的问题,而是避轻就重地说:“我家主人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陆旬寻思了一会,显得极为犹豫,半响才说:“我可不可以带人去?”
小厮回道:“公子,这我可做不了主。”
陆旬皱起眉头说:“不能带人那我就不去了。”
小厮急了,他也是被叫来办事的,刚开始看衣服料子他只当陆旬是好哄的富家公子哥,况且晏春院除了花魁和玉函公子谁也称不上主子,以为是个熟客,哪里想到是个生面孔。
就在小厮暗自着急的时候,一个汉子凑到小厮身后,把他拉到一旁说道:“主人已经等急了,怎么还没有办好?”
看到汉子来了,小厮连忙把陆旬的要求告诉了了汉子,汉子沉默了片刻说道:“就让他只许带一个人去。”
小厮有了主见以后,快速地回到陆旬身边说:“公子您可以带人一个人去。”
陆旬刚才看到小厮刚被人带走了,想来应该是主人来催了,听完小厮的话,陆旬假装考虑带谁去的样子,打量来打量去,最后对白岂说:“你跟我去。”
白岂配合地点了点头,旁边的周旺识相地没有出声。
陆旬站起身来示意小厮带路,白岂跟在陆旬后面在小厮的带领下,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小厮推开门,只是站在门口看样子,却不打算进去,陆旬只好带着白岂进门,一只脚还没跨过去。
旁边本来默不做声的小厮开口了:“公子下人是不准进去的。”
陆旬这次是真的皱起了眉头,开口说道:“到底是他要见我,还是我要见他。”
这次小厮没有再多嘴了,任由白岂和陆旬进了房间。
一走进去,白岂就闻到了一股茶香,最让白岂意外地是里面坐着的,并不是预想之中的玉函公子,而是今日当选的花魁——昔情。
昔情见到有人来了,冲着陆旬就说了一句:“公子可让我好等。”这句话似怨非怒,倒有些娇嗔的意思。
说完后昔情也不迎客,只是端起桌上的茶壶,往二个杯子里都添上了茶水。
过了一会昔情才定定地看着陆旬说:“昔情特意为公子泡了壶茶,公子可要喝才是。”
在台上的时候,白岂就见识过了这昔情虽然长得精致,但性子却如孤雪般冷傲,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比冷着脸的时候要有魅力的多。
白岂还记得,其他人开始表演前都会说上一两句好句,唯独昔情冷着张脸不打一声招呼就开始表演了。
昔情演奏的七弦琴,琴声悠远而富有柔美的清韵,虽然昔情的冷脸不会让人觉的失分,但昔情的琴艺无疑也为他增分不少。
陆旬带着白岂坐到桌子旁,也没有出声,端起属于自己的那杯茶水,细细品茗。
昔情看见陆旬饮下了那杯茶水,片刻后问道:“怎么样?”在等待的过程中昔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陆旬身上。
陆旬像是没有感觉到昔情的目光一样,只是微笑着回道:“很好喝。”
旁边的白岂一听就知道说的是假话了,连他都认为不好喝,还比不上一碗白开水,白岂抿了一口就没有再喝了,并不是茶水真的很难喝,而是比起空间里的井水,任何水都难喝。
昔情听到陆旬的回答,微微扬起了嘴角,欲言又止地说到:“公子愿不愿为昔情赎身?”
旁边的白岂手抖了一下,居然敢打我师父的注意。
像是怕陆旬不同意一样,昔情马上又说道:“昔情至今还是挂着清倌的牌子,昔情不求做正室,只求公子能与昔情恩爱一番。”
白岂听的深深地觉得他蛋疼了,小三你让我于心何忍地告诉你,我师父他已经六百岁了,趁着你还年轻不要忙着嫁人。
昔情显然没有听到白岂的心声,就在他还想再接再厉继续说服陆旬的时候,陆旬惆怅地说:“恐怕我帮不了你了,我自小已经出家了。”
白岂差点笑喷了,但最后还有忍住了。
昔情的表情也变得极为愕然,出家人居然上妓院?昔情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个笑说:“公子莫不是开玩笑。”
陆旬板正脸严肃地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骗人。”
看着旁边昔情越来越黑的脸色,白岂在心里赞道,和师父一起逛妓院的感觉非常微妙,白嫖的感觉更是很惬意。
昔情没想到陆旬这么不识抬举,平时他哪里遇到过这种客人,但一想到主子的话,昔情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套话:“不知公子姓名?”
陆旬欣然回道:“牛二。”
白岂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他保持紧绷,但心里面早已经笑翻了,师父其实你可选择装深沉的。
昔情告诉自己不要动怒,还牛二?这分明是耍着他玩!已经快有一顿饭的时间了,再套不出什么他就难以交待了。
思及如此,昔情索性问出了他最终的目的:“我看公子腰间的挂坠很别致,不知道是在哪买的?”
陆旬直接回道:“在街边买的。”
昔情强颜欢笑说:“这样啊。”
但很快昔情又苦恼地问道:“不知道公子可不可以把那个吊坠送给我?我实在很喜欢,但是我又没有时间去买。”紧接着昔情马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陆旬认真地看向昔情,接着说:“真的想要?”
哪里又不要的道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昔情想要的,连忙开口说:“那就谢谢公子割爱了。”
陆旬解下腰间的挂坠,将印章和挂坠分开,在昔情目瞪口呆的时候,把挂坠递给了昔情并说:“想要印章还是叫玉函公子出来吧。”
昔情脸色难堪地接过挂坠,之后一言不发地离开这所房间,白岂望着昔情的背影对陆旬说:“师父刚才那是美人计吧,可惜呀。”
陆旬饶有兴趣地问道:“可惜什么?”
白岂看了看陆旬的脸色,继续说道:“可惜他碰到了师父。”最主要的是师父是个修真者,而且还是个已经快成仙的修真者。
昔情来到另一个房门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把门打开,昔情也跟随这开门的人进到了屋里面,一走进去,昔情就毕恭毕敬地候在珠帘外边。
玉函公子正在里边休息,听到下人说昔情回来了,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珠帘外,看到昔情,以为事情已经办成了,声音里带了点兴奋地说:“怎么样?”
昔情吞吞吐吐地说:“那位公子说要您去一趟。”说完后昔情缩了缩肩,但很快又挺直了背脊。
玉函公子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仔仔细细询问了事情的过程,看了眼昔情,不由想到他被耍的全过程,有点恼怒昔情丢了他的人。
想来想去,玉函公子还是决定去会一会陆旬,没查到印章那里冒出来的他到底还是甘心。
准备妥当后,玉函公子就去了陆旬所在的房间,看到小厮还站在门外,随即让其下去,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旬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玉函公子已经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发现我有榜单(捂脸),有榜单就有字数要求····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一章总是会在前台消失···看到他出来要淡定啊


24、第二十四章圆满的飘飘兄(上) 。。。

玉函公子一坐下,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既然来了,那么还请公子如实相告印章是怎么来的。”
陆旬坦言道:“是他的主人自己交给我的。”
玉函公子哦了声,问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陆旬回道:“姓陆,名旬。”
挑了挑眉,玉函公子接着缓缓地说道:“那陆公子可知这枚印章代表着什么?”
陆旬洒然一笑:“代表着魏斌的所有财产。”
玉函公子心中波涛汹涌,陆旬居然连这个都知道,魏斌一直是他多年的好友,他们两个也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几个月前魏斌突然失踪,了无音信,刚开始他还以为魏斌是去游玩了,但等了一个一个半月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平时的时候魏斌出去游玩最多一个月就会回来。
察觉到不对玉函公子就派人去查了,还叫人去询问了魏斌的夫人,可是魏斌的夫人也说不知道魏斌去哪里了,也不清楚魏斌什么时候回来。
他派人去外地找也没有消息,去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可每次都没有传来好消息,魏斌失踪的事他又不能大声张扬,旭阳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他们虎视眈眈,魏斌就好比他的左手,是他日常的一部分。
这次虽然没有看到魏斌的人,但至少看到了印章,印章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都是秘密,在玉函公子想来想来,这么严密的东西,魏斌能把他交给陆旬,那魏斌本人可以就还活着。
想到魏斌还活在这个世间,一向桀骜不驯地玉函公子也不由头一回感谢上苍,急切想看到魏斌的心情,让他的心都开始躁动了。
这让玉函公子有些等不急地说:“魏斌现在人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白岂看到玉函公子急切的样子,颇有些意动,这两个人没QJ都没人信,魏斌该不会是想为了见玉函公子一面,特意把他们哄来好让玉函公子过去找他的吧?
陆旬并没有急着回答玉函公子的问题,而是把玩着印章说:“魏斌是叫我拿这枚印章来换酬劳的。”
玉函公子淡定地说:“你要多少钱,我给。”
陆旬微微一笑说:“魏斌的全部财产。”
玉函公子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陆旬会狮子大开口;玉函公子犹豫了下说道:“五十万两你带我去见魏斌。”
其实每次玉函公子和魏斌都是四六分成的,魏斌六他四,五十万两已经快是玉函公子的全部家当。
陆旬摇了摇头说:“玉函公子恐怕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人我是会带你去见的,但钱财却是魏斌本人亲自答应我的。”
玉函公子缄口无言,思考着陆旬这番话的可行性。
陆旬也不着急,慢慢地等待着玉函公子的回复。
思虑再三,最后玉函公子还是经受不是去见魏斌的诱惑,望着陆旬说道:“先让我去见魏斌。”
陆旬心想这玉函公子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钱的事情说清楚,但表面上陆旬依然处之泰然,同意了玉函公子的要求。
马上玉函公子就迫不及待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魏斌?”
陆旬反问道:“玉函公子和魏斌的关系不寻常吧?”
玉函公子的脸色僵硬了一会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的确是喜欢魏斌,可这么多年以来,他却从来没有没有告诉过魏斌,因为魏斌已经用行动告诉他,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他既然喜欢魏斌也就不怕被人猜出来,突然当面被人道破多少有些难堪。
陆旬看果然是这么回事,心想这次还不算太栽,从玉函公子进来有半盏茶的时间起,陆旬就觉的不对劲,玉函公子这心心念念的样子,倒像是挂念意中人,而不是想念好友。
这么看来印章是真的,但一定要找玉函公子划分财产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有可能是假的了。
这魏斌和玉函公子在陆旬看来还真是一对了,各自都为对方考虑,只不过魏斌更为不动声色。
随即陆旬莞尔一笑说道:“如果玉函公子不忙的话,现在就可以去。”
玉函公子当即喜笑颜开,忙不迭说:“不忙,我去安排马车,待会我们就可以启程。”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玉函公子就带着陆旬两师徒去了后院,门口已经候着一架马车了。
白岂从走到后院起就看到了一辆大而豪华的马车,马车的体型比之街面上常见的马车要大了一倍有余,连用来拉车的马匹都是矫捷有力的良驹。
一走到马车里面,白岂就震惊了,这基本上都快要堆满一马车的吃穿用物,是怎么塞进去的?还挤得下三个人吗?会不会半路掉下来?作为头一个以身犯险的人,白岂不由地惆怅起来。
再惆怅白岂还是得往里面钻,坐在一堆东西里面,白岂坐的很不舒服。
看到白岂已经进去了,陆旬也紧接着上了马车,跟白岂一样一进去陆旬也放不开手脚,只好找了个稍微有空隙地地方坐下。
轮到玉函公子的时候,陆旬和白岂等了片刻却也没有见到玉函公子上来,白岂疑惑的揭开帘布,往外一探。
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的驾车位上已经坐了穿着布衣戴着斗笠的车夫,白岂拍了拍车夫肩说:“大哥,你家公子怎么还不上来?”车夫没有回答白岂的话,而是让原本低着的头迎向白岂。
瞬间白岂收回还搭在车夫肩上的手,嘿嘿直笑说:“原来是玉函公子,我还没有认出来。”
玉函公子对白岂问道:“我们要去哪里见魏斌?”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一心忙着跟陆旬说话,现在才发现陆旬身边的小厮长得蛮漂亮的,如果是晏春院的小倌,玉函公子可以肯定白岂一定会红,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觉得可惜。
白岂想了想,直接说道:“魏斌的家。”至于是哪条巷子,白岂就记不清了,他不常去城西。
“魏府?”玉函公子没想到在多次上魏府询问不得了之的情况下,魏斌居然在魏府,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有些紧张,是魏斌不想见到他?还是魏斌的夫人撒了谎?
从思绪中醒来后,玉函公子对还露出半个头在外面的白岂说:“坐稳了我要开始驾车了。”
坐在车上,白岂头痛地尽量保持平衡,怪不得人民都要修路,再然后就种树,路程的遥远决定路程的痛苦,玉函公子驾车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亏我把美好的期待赋予了他。
旁边的陆旬其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路太颠簸是一个原因,但最要的还是玉函公子急着去见魏斌,把车赶得太快了。
再有一次被车上的东西砸中后,白岂顿时有种黄天不负有心人的想法,这堆东西下面居然有几床被子,这马车怎么什么都有?在一个角落里白岂居然发现了几个食盒!白岂被玉函公子强大的心意击中了,这一切都是深深的爱!
靠在舒服的被子上;白岂好不惬意。
“咳、咳。”
听到是陆旬发出的声音,白岂忙不迭地问:“师父怎么了?”
陆旬扶住自己的腰说:“腰有点酸。”说完后两字眼睛若无声色地扫过几床被子。
白岂心里发出警报无奈泪流,师父您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最后白岂还是狗腿地让了位,想着再去找一床回来,刚起身就被陆旬拉了回来,一下子失了重心,倒在了陆旬的怀里。
陆旬抱着白岂靠在被子上,舒了口气说:“困就睡一觉。”
身后靠的是师父的胸膛,搂着的是师父的腰;白岂的心里开始荡漾了,趁着机会可劲摸了两把。
陆旬还以为白岂是在他怀里不舒服,问道:“是不是这个体位不舒服?”
听到体位两个字,白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让白岂想到了床上运动,羞涩了,扭扭捏捏地回道:“师父决定就好了。”
陆旬还以为小孩是不好意思说,丝毫没有察觉出白岂的异样心思。
把四周的东西都放过点,陆旬采取了一个背靠的体位,而白岂的两只脚则分别搭在陆旬的大腿上。
白岂老实地任由陆旬摆弄,没想到师父居然采用了观音坐台的姿势,而且还是背靠的那种,
感觉到陆旬的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白岂微微斜靠着陆旬,在陆旬宽阔地胸膛里不知不觉,白岂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到魏府的时候还是陆旬把白岂叫醒的,白岂眯了眯睡眼朦胧地眼睛,迷迷糊糊的被陆旬带下了车。
玉函公子早在停车的时候就首先下了车,迫不及待地敲响了魏府的大门,“咚咚咚”。
门很快就开了,可是玉函公子却没有见到开门的人,却看到魏斌的夫人被绑在院子里,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
玉函公子并没有急着地冲进去,而是对着院子仔细打量了一番
陆旬和白岂下了车以后,就看到玉函公子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或者离开的意思,索性带着白岂走到了大门口,瞄了眼被绑在院子里的魏茹,在玉函公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直接越过玉函公子跨过了门。
玉函公子喊住陆旬,焦急地说道:“陆公子切勿轻举妄动,定是有贼人进了魏府,魏斌的夫人都绑在了院内。”
陆旬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说:“不要紧的。”
玉函公子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陆旬说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疑心,不由思索到会不会这就是一场陷阱,想把他和魏斌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玉函公子不禁后悔为了魏斌失踪的事情不让人知道,他没有像平常一样带人出来,就在玉函公子掉头想跑时候,却在一瞬间听到了想念已久的声音。
“阿含。”
看到玉函公子,魏斌显得很冷静,可眼睛却死死地盯在玉函公子身上。
玉函公子转过头就看到魏斌站在前厅门口,微微紧张地抿了抿嘴,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魏斌看玉函公子没有过来的意思,就自己朝着玉函公子走过去。
三步两步地走到玉函公子面前,魏斌再次喊出玉函公子的小名:“阿含。”
玉函公子慌乱应了一声:“哎。”
所谓的“玉函公子”其实只是于含的谐音,让别人叫的,阿含是于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取的小名。
看到魏斌毛发无损地站在那里,于含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可却又在看到被绑在院子里的魏茹时,又提了起来。
忙向魏斌问道:“你夫人??????”
还没等于含说完,魏斌立刻会意说道:“是我绑的。”
于含显得目瞪口呆,每次在他想对魏斌表白的时候,魏斌总是好像无意识地提起他和夫人有多恩爱。
刚开始于含是不相信的,可有一次魏斌就光面正大地带着他的夫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于含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疼爱魏茹的魏斌会这么做。
魏斌淡然说道:“我不止要把她绑起来,我还有把她捉去送官。”
于含想不到魏斌这么做的理由,这么多年以来说不嫉恨魏茹是假的,但于含也不想魏斌将来后悔。
忍着心痛,于含说:“你夫人做错了,就给她一次机会,让她改过来就好了。”
看出于含的心痛,这次魏斌毫不掩饰地用深情的目光看向于含。
半响才说道:“我已经死了,就是魏茹害死了我。”
于含心脏一缩,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大了人了,怎么还总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同时于含也觉的魏斌怎么会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他?一定是他看错了。
魏斌叹了口气说:“不信,你看这里。”
说完魏斌就让自己的半个身子消失了,于含被吓得张口结舌,过了一会才恢复过来,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有一章···过了九点没有··那就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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