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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 作者:好西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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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旬脚踏飞剑一路拥着白岂按照原路返回了蕴凿派歇脚的地方。白岂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喊住陆旬说道:“师父,今天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闫浙无碍了,应伏派自然会对我们心存感激。”
陆旬此时正把飞剑收回元府,听到白岂这句话,摇了摇头说道:“只能说讨好了一方,得罪了另一方。况且闫广这个人很是狡诈。”陆旬话锋一转又说道:“况且我们无凭无据,光用一张嘴去说是没用的。”
白岂哑然,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到应伏派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如果他们帮应伏派解决了,到时候蕴凿派有难的时候,应伏派不说帮一把,至少也不会落井下石,他完全没想到窑舞派那边会怎么样。
陆旬这边又说道:“这件事只要周琼兵解成功了,就没什么大事了。不过恐怕周琼想成功兵解是不大可能的。”
白岂听的心里一惊,“为什么不能成功兵解?”
陆旬叹了口气,紧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凭苏茵茵露出的‘马脚’。”
白岂追问:“她杀了周琼?”
陆旬压低声音说道:“一把普通的匕首是杀不了一个修真者的,而周琼却偏偏死在了一把普通的匕首下。除非那上面另有隐情,除了涂抹毒药,我想不出其他东西来解释。”
白岂不明白,“毒药?修真者怎么会怕毒药?”
陆旬解释道:“是专门针对修真者的毒药,这种毒药名叫:茫坠。流通量很少。就算有人有这种毒也会很快被销毁,整个修真界也就只有两瓶。苏茵茵作为小小的门派弟子,有通天的本事也弄不到这种毒药。”
白岂恍然大悟,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难道幕后有主使!”
陆旬微微一笑:“我在猜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白岂不禁想起了慈禧,那个红颜祸水的女人。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奋不顾身,即使万恶不复,付出了代价也终是无可挽回了。有时候美丽的女人是一种罪,贪图这种美丽的人们更是显得无可救药,明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却还是毅然不悔。
望着陆旬还易容着的侧脸,他想:我也无可救药了,师父的影像已经深植入他的心中了。每天想每天念,却还是始终不够。想到这里,陆旬不由动情地喊道:“师父。”
陆旬:“嗯?怎么了?”
白岂马上从脑海深处退了出来,慌慌忙忙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陆旬点了点头,“既然累了那你就去把。”
“真是巧,没想到要出门就碰到了。”李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虽然是对着白棋和陆旬一起说的,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白岂。
白岂不自然地别过头,心中也有些恼怒李轴的目光。感觉就像是前世的时候男人们泡妞的目光一样,总是火辣辣的不加掩饰。最重要的是这让白岂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有一种赤裸感。
陆旬不着边际地把白岂护在身后,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李兄有没有听说窑舞派的周琼跟应伏派的闫浙决战的事?”
李轴移开视线,看向陆旬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陆旬点了点头。
李轴这时候又突然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陆旬疑惑:“李兄请讲。”
李轴:“我打算跟白岂提亲。”
白岂听到后睁大眼睛,马上从陆旬身后跳出来说道:“你说什么?!”此时此刻白岂只想把李轴塞到他娘肚子里回炉改造!
李轴再次说道:“我打算跟你提亲。”
陆旬在确定没有听错之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李兄莫开玩笑。”
李轴认真直视着陆旬的双眼,“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我也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撞,眼底偶各自闪烁这火光,两相碰撞又是一场无声的交锋。
李轴最先移开目光,他洒然一笑:“白岂我问你答不答应我的提亲。”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陆旬立刻紧张起来。
白岂想也不想回道:“不答应。”陆旬松了一口气。
李轴却好似已经知道答案一般,依然保持着笑容:“下次有机会我还会问的。”
白岂顿时语塞。
陆旬出来打圆场说道:“李兄不是有事要办吗?想来定是急事,我们师徒二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说罢,不等李轴反应过来就率先离开了,他实在不想和李轴再继续谈下去。白岂看到陆旬走了趁机跟在陆旬后面,三步二步就跑没影了。
这次出门,李轴确实是有事,不过这个事情却是探听窑舞派和应伏派的动向。还有苏茵茵被关在了哪里,现在他手里的人除了凌紊和苏茵茵外,其他人都调动不了。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不知道也是件奇怪的事不是吗?凌紊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自然不可能去打听这种事,唯有他这个做“徒弟”的去做了。
陆旬走的并不是很快,白岂一下子就追上来了。看到白岂追上来以后陆旬索性和白岂并排走在了一起。看了眼陆旬的脸色,白岂小心翼翼地说:“师父,提亲的事是李轴乱说的。”
陆旬“嗯”了声。
白岂继续说道:“这件事不管我的事,我对他没那个意思。”
陆旬“嗯”了声。
白岂又说道:“那个李轴真讨人厌。”
陆旬:“实很讨人厌。”非常讨人厌。
白岂:“……”我以为你还会“嗯”一声的。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属于蕴凿派的院子里,陆旬想着要去蓝洱海的屋子里把今天的事说一遍,就对白岂说:“我还要去你师公的屋子里一趟。”
白岂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回房间了。”看到陆旬点头之后。白岂才悄然离去。
确定白岂已经走远了以后,陆旬长叹了一口气。有了第一个李轴就会有第二天个,同时陆旬暗自警醒:看来要抓紧时机了,不抓紧就会被别人抢先了。
来到蓝洱海的房间,这次同样还没等到陆旬敲门,蓝洱海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来了,“进来。”
陆旬推开门,照例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父、大师伯。”
得到蓝洱海许可后,陆旬才站起身来,“师父和大师伯有没有听到今天的风声?”
蓝洱海还没有回答,蔡亚就抢先说道:“是不是周琼和那个什么应伏的少主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的事?”
听到“为了一个打起起来”这句话,旁边的蓝洱海突然间笑了:“你应该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陆旬忍俊不禁,强压住笑意缓声说道:“是这件事,不过周琼却在决战的时候死了。”
蓝洱海:“被打死的。”
陆旬摇了摇头:“是被苏茵茵杀死的,而且这个苏茵茵还拉了闫浙下水,现在两人应该正在窑舞派听候发落。”
蓝洱海惊异:“这苏茵茵可是周琼的师妹?”
陆旬回道:“正是。”
蔡亚追问:“她为什么要杀的他的师兄还嫁祸给一个外人?”
陆旬:“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闫浙是苏茵茵的同伙,而且闫浙还是主使。当时苏茵茵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杀你。是闫师哥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接着她就总是重复在这句话的意思,反复强调她和闫浙的关系。”
蓝洱海陷入了思索当中,片刻他说:“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蔡亚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女人要是早喜欢闫浙,哪里留得到今天来哭诉,早几百年前就欢天喜地的跑到应伏派当他的未来掌门夫人了。”
陆旬在这个时候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很可疑,苏茵茵是拿一把普通的匕首杀死的周琼。我怀疑上面抹了茫坠。”
“茫坠!”蓝洱海和蔡亚同时出声道。
蓝洱海惊的站起身来,“现在除了我们门派里面有一瓶茫坠外,就只有修魔者那边有一瓶了。难道修魔者打算卷土重来?”说到这蓝洱海不由冷静下来,“这件事需要证据,而且如果只有一两样证据是没有用的。”
一千年前修魔者曾经出过一次暴乱,那时候各辈魔头齐出,人间被搅得天翻地乱人们苦不堪言。各派闻讯而来的修真者也是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幸存。在这个时候,各个势力的修魔者却被同一个魔头给收服了,不应该说是魔帝。他的来历神秘,之前没有知道他是何人,从什么地而来,想要干什么。他说他的名字叫:杀,但魔头们却叫他“杀戮魔帝。”他的手段如同的他的名字一般以杀止杀。
整个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这还不算上为此而下凡的仙人。当时仙人是能够下凡的,因为整体修真的力量并不算弱,仙人下来并不会造成时空的压力。在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以后仙人就不能下来了,整个修真界的实力顿时缩减了一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千年来鲜少有人飞升成功。
就算是这样,杀戮魔帝也只是被封印起来的而已。这个封印的地点却是在昆桐的后山,昆桐的门派原先并不在此,但是为了镇压杀戮魔帝却毅然守在了那里,并且还把门派给搬过来了。因此,在修真界昆桐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陆旬思量了一番说道:“闫浙和苏茵茵此时应该在窑舞派休息的地方,不过我听窑舞派的掌门说要把苏茵茵关进地窖里。闫浙应该会和苏茵茵关在一起,今天晚上我想去探听一下虚实。”
蓝洱海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修为现在下降了这么多,去那里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蓝洱海显然是不同意陆旬去的。
陆旬劝说道:“我只是去探听一下,不让让人发现我的踪迹,况且这这件事非同小可。”
蓝洱海沉默。
蔡亚在这个时候说道:“就算不不答应,我看陆旬这小子也会半夜偷偷地去。还不如现在答应他,让他在一个时辰之回来。”
蓝洱海眼睛一亮,立刻欣然同意蔡亚的说法。
陆旬苦笑,一个时辰的时间算上来回路程,如果行动迅速的话,刚刚好是他打听完消息之后。不过这样他就要马上回来了,他本来还打算在那里再观察一下回来,这样看来时间是不够的。
在蓝洱海的房间待了一会,陆旬就向蓝洱海和蔡亚告辞了。一个时辰是从他离开这间屋子开始算的,想到时间紧迫,陆旬连回房间都没有,就直接去了窑舞派的落脚点。陆旬还不敢直接御剑飞行过去,毕竟万一惊动了人就糟了。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陆旬已经到了窑舞派的落脚点,看到没有人注意这边,陆旬施起法术,从后院的围墙穿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隐藏在一边,摸索着地窖的方向。不过大家的落脚的构造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房间内的摆设。
顺着记忆,陆旬逐渐来到了地窖边上,给自己施了个隐遁术,陆旬就下去了。地窖里面显得很昏暗,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置一把火把,穿过狭窄的过道,地窖的牢房逐一呈现在了陆旬面前。
令白岂没想到的是这间地窖居然还有水牢,而苏茵茵和闫浙就关押在水牢里面。看样子两个人都显得很疲惫,而苏茵茵明显就是被动过刑了,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脸色也是青紫的。一旁的闫浙虽然脸色惨白却明显要比苏茵茵好过。
正当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地窖的通道内传来。苏茵茵睁开眼睛,激动地朝着通道喊道:“来救我,快!快!”一定是主人派人来救我了。
旁边的闫浙不以为然,径直以为了窑舞派的掌门又来了。白天的时候窑舞派的掌门就过来逼供了,不过因为同时应伏的少主不好动身,想到是苏茵茵这个孽徒执刀杀了周琼,就对着苏茵茵好一阵折磨。看的闫浙心中虽说不忍,但还是伴着爽意出了一口恶气。
来人如同苏茵茵所期盼的一般真是李轴的手下凌紊,他走到苏茵茵前方,蹲下身来说道:“你认识我吗?”
苏茵茵看到是凌紊心下一阵失望,这皇城里的修真者她怎么会不认识。同时她暗生戒心他怎么会到地窖里来,他想干什么?
闫浙也没想到不是窑舞派的掌门来了,而且他显然是认识凌紊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凌道长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凌紊笑着说道:“确实有事。”说罢,然出手直击闫浙的头盖骨!闫浙眼睁睁看着凌紊对他动手,“啊!”的一声惨叫出声。闫浙最后只感觉头痛欲裂就随之不醒人事了。
陆旬看到此场景,越加把自己隐藏在了深处,暗道: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他现在修为下降,想要硬拼是不可能的,唯有躲起来。
旁边的苏茵茵惊喜异常,她开口说道:“你是主子派来的?”
凌紊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苏茵茵连忙挣扎起来,蓬头满面,哪里还有一丝美人的样子,“快把我放出去!快点!我早就受不了这里了!快点啊!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凌紊对着苏茵茵说道:“稍安勿躁,马上你就可以解脱了。”
苏茵茵不懂凌紊说的解脱是什么意思,径直疑惑。
这个时候凌紊却像是对待闫浙般,出手直击苏茵茵的头盖骨!不过不同于闫浙,苏茵茵却是直接被捏碎了脑壳,当场死亡了。趁着这个时候,凌紊又把苏茵茵的元婴从元府中取了出来。元婴不在了,苏茵茵自然不可能兵解成功,而就算侥幸去投胎了也不可能记得前世和再次修真了。
凌紊松了一口气,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霎时间变成了窑舞派掌门周志!陆旬看到周志惊的慌了阵脚,无意之后发出了声响。
周志立刻喝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陆旬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动,脚下更是小心的挪开位置,隐藏自己的踪迹。
果然,周志对着陆旬刚才发出响动的地方就是一阵试探,先是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乱刺,看到没有血之后。又对着那块地方施起了法术,再次确定没人后,周志准备转移目标了。
正当陆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周志却突然拾起一项法宝对着陆旬的方向一阵猛砸。灵力的震荡,让陆旬再也保持不了隐遁术,吐出一口鲜血,露出真身来。
周志乘胜追击,上前一步直击陆旬的心窝,陆旬险险躲过,滚到在了地上。看着通道,陆旬立即想要遁走。周志却挡在了陆旬前方,陆旬眼看不妙,从元府中抽出飞剑,扭胯横扫周志的腰际。
周志当即也抽出飞剑,迎上陆旬的攻锋,一时间电光火闪、刀光剑影各显神通。两道身影翻飞在半空中,打的是难舍难分。
这个时候,陆旬却突然说道:“你不是周志,你到底是谁!”
周志冷笑一声说道:“笑话,我不是周志我是谁?!”
陆旬:“周志的剑招的最烂的,他最擅长的是音攻。”


第五十三章修真集会(十)

“周志”哈哈一笑说道:“随你把我当成是谁,反正我现在就是窑舞派掌门周志。”说罢,右脚向前倾斜,左脚跟进,同时,右手持剑旋腕快速劈刺。陆旬以剑挡剑,一时之间抵挡不住“周志”剑锋上的灵力,向后退了三步。
就在这个时候,“周志”却打了个剑花把剑收了起来,转瞬间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古琴模样的发簪,“这样你还说我不是周志?”发簪变大,变成一把可供人弹奏的古琴。
陆旬看见这把古琴,瞳孔一缩,随之抓紧手中的剑,并没有答话。心中的戒心却是又加强了一倍,暗道:这人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能在周志眼皮子底下把情牵偷到手。
一阵琴声响起,宛如泉水滴下之声悦耳之极,靡靡之音如同天籁。陆旬却在这个时候吐出一口鲜血,砰然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剑顺势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周志”看到陆旬吐血以后却并不打算收势,视若无睹般继续弹奏着手里的乐曲。弹到最后陆旬已是只能在地上粗喘着气了,这个时候琴声戛然而止。“周志”收起情牵,走到陆旬面前,蹲下身来,“蕴凿派的大弟子?修真界前途无量第一人?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陆旬并没有理会“周志”的嘲讽,他这回伤上加伤不说,修为减退无反手之力。这样下去形势岌岌可危,默默地运用灵气,暗行三个周天存积在丹田内。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了灵力去修复身上的伤势,陆旬眼前一黑,又吐出一口鲜血。
“周志”躲开陆旬喷出的鲜血,诧异地挑了挑眉,“你居然连这点灵力都没有了,啧啧,真是弱的可怜。”
就趁这个时候,陆旬猛然把存积在丹田内的灵力弄成爆破元婴的假象,喷涌而来。陆旬身上也因为这种假象变得皮肤膨胀、青紫,眼、耳、口、鼻也纷纷溢出鲜血。
“周志”睁大眼睛看着陆旬的变化,“算你狠!”说罢慌忙跑向地窖的通道,如果陆旬真的自爆,别说这个地窖,方圆五十里都会被夷为平地,寸草不生。
陆旬看到“周志”走了以后,咬着牙拾起地上的剑,借助剑的力量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陆旬的皮肤虽然没有继续膨胀,但却依然青紫,唯一好点的是眼、耳、口、鼻不再溢出鲜血。在奔出地窖以后,陆旬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了,脚踏飞剑直往着蕴凿派歇脚的地方而去。
这个时候刚刚过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蓝洱海和蔡亚在在房间安利迟迟没有等到陆旬回来。料想到陆旬已经出事了,二人急急地赶往窑舞派的落脚点。
却不想在路途中发现灵力耗尽的陆旬,看到陆旬的惨样一探鼻息随之发现虽是虚弱非常,但还没有伤到根本,只是这一阵子陆旬估计就要在床上渡过了。
话说这边“周志”离开以后,越发觉得不对劲,陆旬万万不是如此轻言放弃之人。想到这种结果,“周志”又连忙潜回窑舞派的地窖。此时地窖里面除了苏茵茵的尸体和不醒人事的闫浙外再无他人。
看着地上的一滩滩血迹,“周志”微微眯起了眼睛,事实上他根本没想要陆旬的命,不然刚才也不会跟陆旬磨叽那么久而迟迟没有要陆旬的命了。本来还想再过一会,就假装失手把陆旬放走了。却没想到陆旬如此狡猾,借爆破元婴的假象把他骗走,自己借此转身逃跑。
在地窖呆了一会并把陆旬遗留在地窖的血迹给清理干净了,“周志”就转身离开了地窖。小心的潜伏在黑夜里,一路来到了蕴凿派歇脚的地方,不过“周志”却是来到了后面的两个院子中。借着黑夜的隐藏,瞬间“周志”就推开了房门跳进了屋子里。
屋内一派灯火通明,“李轴”正坐在书桌旁挑灯看书,听到响动,惊喜地站起来喊道:“殿下您回来了!”
“周志”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属于李轴的一张脸,他微微一笑说道:“事情已经办妥了,我已经把周琼的元婴偷走让他兵解不了,而且我还把情牵弄到了手。”
“李轴”谄笑:“殿下一出手果然非同寻常。”看着属于自己的脸做出如此表情,李轴皱起眉毛说道:“把你的脸给我换回来。”
“李轴”这才想起来他还顶着殿下的脸,连忙找到人皮面具的缝隙继而揭开,露出属于凌紊的一张脸,“殿下,这人皮面具做的可真精细。”
李轴点了点头,他就是想到用人皮面具在修真界行走比较不会让轻易认出来。所以才不用变幻容貌的法术,而选择用人皮面具。
“你那边是谁在扮演你?”李轴问道。
凌紊回道:“是我身边的一个道童,我已经给他施了法术。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大厅里面,旁边还站着几个仆从。”
李轴满意地说道:“干的不错,现在你就回自己屋里去,我乏了。”
凌紊听到李轴如此说连忙向李轴跪安后退出屋外。
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一片昏暗中透出点点亮光,等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必定又是一番美景。这个时候大多数修真之人已经从修炼中醒来了。
周志也不例外,刚刚洗漱好,就听到屋外有人嚷嚷道:“师父!师父!不好了!周琼师兄的元婴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周志连忙推开房门,冲去屋外扯住那弟子的衣襟道:“你说谁的元婴不见了!再说一次!”
那弟子被吓得噤了声,狭长的脸上呈现一种“苦瓜像”,周志见此,松开那弟子衣襟,恨铁不成钢地说:“给我仔仔细细地说!”
那弟子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今天早上,我去给周琼师兄,整理衣冠,一检查,发现,发现周琼师兄的,元婴没有了。”
周志气的当即拂袖,指着那弟子就说:“我不是叫你们看牢了吗?!昨晚怎么没有一个人发现?!当真是一群废物!”说罢,急忙忙地去了放置周琼尸身的地方,周琼放置尸身的地方就在大厅。那弟子缩头缩脑地跟在后面。
到了放置周琼尸身的地方一看,果然周琼身体里的元婴已经不翼而飞了。没有了元婴,周琼的脸上马上呈现出了铁灰色,身体也变得很是僵硬。想要检查一个无还击之力的元婴还是很简单的,只要感觉到他周身的灵力就可以判定元婴是否还在。
周志气的来回奔走,猛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抓住一个弟子的衣襟就说道:“快给我去地窖!看看那两个孽障还不在!”说完后,他又指着一个弟子说:“给我去应伏派把应伏派的掌门人喊来,就说他儿子出事了!”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半响后,去地窖勘察的弟子已经回来了,他急急忙忙地喊道:“师父,出事了!苏师姐死了!应伏派的少主现在还在地窖里不醒人事!”
周志两眼一翻,坐倒在了地面上,这下可真是完蛋了。“师父!师父!“旁边地弟子见状连忙将周志搀扶起来,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半响后周志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道:“带路,我要去地窖,还有留二个弟子在这里在这里,等会应伏派的掌门来了就带他到地窖来。”
众弟子:“遵命!”
等到周志已经到了地窖的时候,闫广才带着一帮弟子姗姗来迟。来到大厅一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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