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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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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承认,明斓在他心中已经占据了绝佳的位置,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他的宝座。
“我认输。”分手后的第十天,他听到自己这么对明斓说。
那人回过头,对他灿烂一下。
萧宿峦惊叹,原来自己输得那么快,又那么彻底,以至于只是对方的一个笑容就能令他触摸到往昔那些相伴在一起的岁月,不可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萧宿峦:不是说只要给明斓两根鸡腿吃就不安排虐我了吗?小明(啃鸡腿):我答应了,群众不答应啊某菜:我是正义的使者!!!小受的亲妈!!!快鼓掌!
、回头草·二
明斓笑意盈盈回过头,他今天穿了一件碧绿色衣衫,绵绵春风中一转身,风鼓起衣袍,宛如天地间最柔弱而又坚韧的一根柳条。“你说什么?”
“我认输。”萧宿峦直直看着他的双眼,“你赢了。”正如你一直所想的那样,逼我放弃了自己的奢求,停下脚步安安定定和一个人在一起。
明斓眼角微微上挑,平凡的面容里透出一股别样的俊逸。他注视着这个人从平凡无奇的少年成长为如今内敛稳重的青年,扎根在他的骨血之中。
明斓眼里满是笑意,看得萧宿峦的面色都要柔和上几分。“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萧宿峦心中一动,几乎忍不住想去握他的手。
明斓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笑容不减。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萧宿峦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
明斓感觉自己耳后有点发烫,也许是没见过男人这么认真说情话的样子。心思飘忽了一下,他又恢复镇定,淡笑道,“记住这种感觉。”这种折磨人的滋味他曾经尝了八年。
萧宿峦微微有些诧异,显然没想到明斓会对他这么冷淡。“也许你不是最适合的人,但从今以后我只在意你一个人。”
明斓心头一跳,险些心软。这一句话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被他等到了。强压下如擂鼓的心跳,淡然道,“你想让我第三次回到你身边,然后再被你甩开?”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我无法相信你会安定地一直留在一个人身边。”
萧宿峦还想说些什么,都被他挥手挡了回去。“对不起。同样的错误要是再犯一遍,是不是太蠢了点。”
萧宿峦看着对方一步步离开自己,就像当初自己离开他那样,头也不回,果断至极。原来不是对他失去了兴趣,只是没有了等待的信心。
他这才发现,那个一直在原地等他的那个人,在无意间已经被自己推得很远。一次又一次费尽力气回到自己身边,结果只是又一次被推开,直到最后终于遍体鳞伤地放弃。
他突然觉得浑身上下都难以忍受地疼痛起来,就像有人把他的骨头一点点从血肉中分离整根抽出。原来明斓当时的感受是这样的痛苦,好,好极了……果然是报应。
萧宿峦站在原地呆立良久,神色复杂,双手紧握,指甲陷入手掌划破皮肤仍不自知。他长叹一声,既然他做不到忘情,那只能把逃走的家猫慢慢圈回自己怀里。哪怕被对方尖利的爪子挠伤,也要在所不惜让明斓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当萧宿峦的百般心思,千般手段都用在同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个人的下场基本都是很惨的。更何况明斓那么喜欢他,有好几次都差点心软。但想到他此次的目的,咬咬牙硬是忍了下来。他要让这个男人也尝尝求而不得的痛苦,好让他以后永不再犯。有些人他就是贱,不给他一点教训,永远都不会记住。
明斓从来没想到过这男人有一天会变着法子费尽心思讨好他,这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放□段天天缠着他牛皮糖一样踢都踢不开,简直就像是一场最甜蜜的噩梦。他们两个人向来心意相通,萧宿峦估计也猜到了明斓是故意想报复他,很不要脸地连什么苦肉计美人计都一起上,反正只要心还在他身上,计策龌龊一点也没关系。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变成了很奇怪的明斓在前面逃,萧宿峦在后面追的情况。因为明斓要是不逃,他就一定会被跟在他后面的大灰狼吃掉。比如说,就像现在……
“唔……恩。”微凉的双手探进衣内,摩挲着腰部细腻的皮肤。
萧宿峦卷着他的舌头缠绕舔舐,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男人抬起头扯出一条暧昧的银线。明斓皱了皱眉,像是终于回过一点神智。伸手推开压着自己的人。
萧宿峦看他眼神一点点恢复清明,知道自己今天又吃不到嘴,温柔地亲亲他的额角,伸手替他整理凌乱的衣裳。
明斓扶着额头,一脸崩溃。萧宿峦似乎抓到了自己的死穴,一个人的诸多欲望之中,最容易挑起的莫过于两个,一个是食欲另一个是肉欲。今天萧宿峦故意找厨子做了很多美味佳肴,唯恐明斓不肯入套还特地拉了萧宿峰和燕陶一起品尝,萧宿峰那小兔崽子没坐下多久就被他哥给吓跑了,带着燕陶一起逃之夭夭。然后……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床上了。
无耻!卑鄙!他磨了磨牙,把那人踢到一边。
萧宿峦也不气恼,宠溺一笑,这两天他倒也习惯了,小猫爪子越来越利,也越来越有趣。他发觉自从自己确定了心意之后,对明斓的倾慕与日俱增。如今才知道,真心的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前确实是自己混账了。
“明斓,我喜欢你。”男人慢慢蹭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他。
“少来!我不会再被你骗一次。”
“不骗你。”男人侧头含住他颈上的肌肤轻轻厮磨。“你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语气听上去居然有些莫名的委屈。
明斓哪时听过他这么低声下气,立刻又有些心软。可他确实是怕了,他怕萧宿峦只不过是一时迷惑,得到手之后便不再珍惜。他怕,怕极了。
幸福来得太轻易,让他不得不一再怀疑。
萧宿峦看他一脸犹疑,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只是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来人啊!抓贼啊!”寂静的夜晚,一声呼号声划破夜空。
房内两人俱是一惊。明斓二话不说,打开房门冲了出去,他只是纳闷,怎么最近老是遭贼,除非……快速地与萧宿峦交换了一眼,心中便有了底。
除非,那个贼一直跟着他们。
夜色下端木家乱成一锅粥,所有人都在喊叫奔跑。灯火攒动映红了半边天空。
常年卧床的端木宸坐上木椅被人推了出来,明斓抢在众人之前提问,“端木前辈,贵府失窃了什么?贵重不贵重?”
端木宸苍白的脸色上泛出一丝苦笑。其后赶到的端木斐匆匆解释道,“被抢走的是一些黄金细软,价值连城。”
话虽如此,端木宸难看的脸色像是在证明被抢走的东西有多么重要。端木世家虽然这些年不太景气,但好歹也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能让家主露出如此难看脸色的,必定是十分珍贵的东西。
明斓向四处看了看,“此地易守难攻,地形复杂。盗贼短时间内不一定能走出去,大家散开来找。”
“站住!什么人!”西南方向突然有人大喝一声,只见人群之中飞出一个身材娇小的黑影,飞檐走壁向着出口逃窜。
端木家的家丁功夫都不俗,登时飞出去好几个人。卫十二在萧宿峦的授意下,也急急忙忙追了出去。明斓回头看了一眼萧宿峦,也跟了出去。黑暗之中,他总觉得男人的脸色有些古怪。
那小贼轻功绝高,加之身材轻盈娇小,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已跑出城外数里。追他的人大多数在半道上已经力竭,又追了一会儿,连卫十二都有些受不了。
“你跟着,我回去叫人。”卫十二出道那么多年,平生第一次碰到一个轻功如此之高的人,在他所认识的人里,估计只有自家少爷可与之一比。
明斓点点头,脚下不停晃出数米。“让萧宿峦来。我把他引到城外的树林子里去。”这小贼的轻功在整个江湖都可以排上名号,看他身形小巧应该年纪不大,江湖上何时有了如此了得的年轻人,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
在前面逃命的小偷心里急得要死,他本来以为一炷香之内必能甩掉追兵。没想到跑了那么久,后面还跟着一个呢。再一看跟在自己后面的人是谁,越发悲愤起来,居然是沉山派明斓!沉山派功夫向来以稳当见长,要求下盘极稳,以慢打快,是以脚上功夫十分稀松。而一琴门恰恰相反,轻功和剑法是一琴门最擅长的两样。小贼没想到一个脚上很笨的沉山派弟子,居然会害他逃得如此辛苦。
他不知道的是,明斓的轻功是萧宿峦一手教的,自然要比普通的沉山派弟子高上许多。
明斓已经接近极限,只见那小贼一晃钻进树丛之中,从树背后又窜出一人,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难道还有同伙?他心中警铃大作,若是再冒出一人岂非让他分身乏术。
那两个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样,后来的黑衣人手上拿着一个包裹迅速向相反的方向逃开。明斓心中略一犹豫,不知道去追哪个才好。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极为醒目,由远及近来到他身边,他大喜过望,认得来的是什么人。
没想到萧宿峦来的如此之快,必然是他和卫十二一走就在后面跟着,时间倒是掐得正好。“你去追那小贼,我去追另一个。”明斓脚下一点,向后来那人的方向追去。以萧宿峦的轻功,追那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总比自己好多了。
萧宿峦点了点头,脚步不停。明斓一身功夫足以横行江湖,他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担心过对方,只是没想到他的这个疏忽带来了一个让他追悔莫及的后果。
浓浓夜色之下,杀意弥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又要改报告,可能更新会慢一点,还是会虐少爷哒!~没完呢!
、惊变生
夜色深沉,漆黑的夜色中无星也无月,两道黑影在城外树林之中穿梭。那后来的黑衣人轻功明显比前者差上一截。先前盗宝的小贼身形轻灵,步法奇妙,故而明斓一时追赶不上。后来之人,虽然内力远高于前者,轻功却平平无奇。
那人估计也知道躲不过对方,放缓了速度转过身在原地等他。
明斓到他面前收住脚步,朗声道,“阁下,现在把偷盗之物交还还来得及。否则,在下可要不客气了。”
黑衣人大笑,声如滚雷,其中的深厚内力震得周遭树丛簌簌作响。“年轻人,你可知这包裹里是什么东西。”
明斓面色不变,彬彬有礼地回道,“在下只知道这东西不属于阁下,还请归还。”
那人又笑,“端木一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凭什么为他们如此卖命。”
明斓轻笑,“在下爱管闲事。”
“好好好。你也不想想,端木家的老子和小子为什么都曾身染重病,他们练得到底是什么功夫。”
明斓有些疑惑,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端木家的事与我无关,还请阁下交出手中的东西。”
那人见他油盐不进,有些恼火起来。“既然如此,那可休要怪老头子手下无情。”举起手中的方形包裹,向他掷去,狠声道,“这里面是要你命的东西。”
明斓身形一闪,要去接那包裹,不料面上疾风劈过,对方一掌已然杀到。不得已,后退一步躲过迎面而来的一掌。“老前辈好霸道的掌法。”眼角余光瞥到那布包悄无声息落在草丛之中。不知道包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只是隐约觉得应该有些分量,
那人冷哼一声,很是得意,“小子,老夫成名之时恐怕你还没有出生。”
明斓手上不停,与对方连过数招,脑子里却一直在想江湖上如此年纪使掌法的高手有哪些。
黑衣人数招之内拿不下他,神情渐渐凝重起来,突然咦了一声。“小子,空空子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师。”明斓趁他松懈,一掌逼退对方,飞身去捡地上的包裹。
那人哈哈大笑,“空空子能教出你这么个徒弟,也算是他的造化了。如若我没看错,你这一身功夫已在当年你师父之上。”
“前辈过奖。”手指勾着包袱皮,他掠身向后急退。
“你师父当年在我掌下重伤,你觉得你能撑过几招。”语气顿转,掌风凌厉直逼他拿着东西的右手。
明斓不得不扔下手上的东西抬手招架,他本是掌法上的高手,武林各家有名的掌法多少都识得一点。如此刚猛霸道的掌法,连掌风之中都仿佛带着一团烈火,放眼整个武林只有数十年前失踪的一人符合条件。脱口而出道,“阁下可是七星掌前辈。”
话音刚落,对战之人气势大变,“小子,本来看在你这一身功夫上,老夫有心惜才。不过你既然认出了我的身份,老夫不能放你活着回去。。”
对方全力之下,明斓只能堪堪抵挡,七星掌威力极大,他师父胸前至今仍有一个掌印便是当时这人留下的。两人都用的掌,故而只能贴身肉搏,他行走江湖多年头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对手,百招之后力竭一退再退,终究难以闪避左肩被掌风刮到。
那人大感惋惜,“能和老夫对上百招才败,你果然是练掌法的奇才,如果今日不遇见我,二十年之后虽不能保证你江湖第一,但用掌的之中无人能出其右。”
明斓左肩疼得厉害,强颜欢笑,“前辈既有惜才之意,不如今日放小的回去,二十年后再战?”
“哈。油嘴滑舌。”黑衣人讥笑。手掌连翻,电光火石间又过十几招。
明斓无法脱身,只能硬着头皮硬上。他左手使不上力,恐怕伤得不轻。右手晃了一下,袖中滑出一把短匕首,这把匕首是萧宿峦当年给他防身用的,削铁如泥吹发立断。萧宿峦送匕首的时候教了他三招保命的招式,如今不得不拿出来凑数。没想到硬是将那人逼退数步,黑衣人眼中划过赞赏之色,大声叫好,“好招!”
萧宿峦当初教他的这三招乃是一琴门剑法之中的精华,虽不能杀敌却能保他一时三刻无碍,前提是他遇上的对手不是身经百战的武林高人。黑衣人一生杀敌无数,经验丰富,不消半盏茶的时间便摸清他的套路,骤然发难道,“小子,这不是你沉山派的招数吧。这乃是上乘剑法所化,教你的人是一琴门什么人?”
“要你管。”明斓咬牙。
那人又沉吟道,“此人肯教你这三招,必定和你关系匪浅。若是常人,必败在这几招下。可惜你今天遇见的是老夫我。这几招你练得不够纯熟,不出三十招必败。”
明斓气得咬牙切齿,七星掌太过霸道,他不敢与对方硬碰硬直接对上,只能仗着自己手中的利刃勉强拖延一点时间。他从未联系过剑招,只能将自己练的掌法与平时看萧宿峦练剑时偷学的招数混在一起用,东一剑西一剑使得凌乱无比。
那人反而动作缓了下来,只觉得眼前的剑招连绵不绝招招凌厉逼人,却又透着一股怪异。
明斓很快就发现黑衣人受自己剑法所制,不由精神一振,手上动作越来越流畅,好像这一招掌法注定连着下一招剑法,脑海中渐渐清明起来,沉山派和一琴门本就是同宗,莫非这两派的掌法和剑法本来就是相通的。
黑衣人越发吃力,他行走江湖多年,从来没见过这般古怪却又高妙的剑法,要不是仗着一身内力过人恐怕早已败在对方剑下。想他这般阅历,莫非今日竟要败在一个小娃娃手下。如此一想,眼中杀气四溢,手上使出了另一套掌法。
明斓大骇,眼前的这套掌法赫赫有名,正是江湖上绝迹多年的魔功噬心掌。此功伤敌一百自损八千,一旦使出自身将受到内力反噬经脉爆体而亡。虚晃一招,转身就逃。“老前辈,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你留下东西就是,何苦要害自己。”
“臭小子,你哪学来这套古怪剑法。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掌风追着对方背后呼啸而去。
噬心掌可怕之处不仅在于对使用者伤害极大,更在于掌中带毒,练功之人每天必要浸泡在毒物之中一个时辰,运功之时所有毒素集中在手掌之中,被击中者轻者心智有损,重者当场毙命。然而它并不是无懈可击的,早年萧宿峦知道他着迷于此道,让人搜寻了很多掌法秘笈,其中便有噬心掌。这一套掌法其实是有破解之法的,那索命的毒药也并非无药可解。
他且打且退,不知不觉中已退回和萧宿峦分别的地方。
犹豫了一下,迎难而上。集毕生功力于左掌之上,左肩先前受了伤,这一番动作撕心裂肺地疼痛。黑衣人噬心掌印上他胸口之时,右手的匕首没入对方胸口,同时左掌拍上对方后背。前后夹击,又加上噬心掌本身的反噬,黑衣人浑身一震,连连倒退。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
明斓喉间漫上一丝腥甜,淡淡一笑,“前辈如此豁出性命,做小辈的总要奉陪才是。”
那人大怒,抬手又是迎面一掌劈下。明斓万万没有想到重伤之下对方仍有余力,自己那一掌将全身的力气抽得一干二净,只能在原地等死。嘴角浮上一丝苦笑,隐约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和萧宿峦冷战了,好好的,自己折腾自己干什么,不然好歹还能过几天好日子。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眼前一花,青光四射的一剑扑面而来。他只对了一招,就知道来人武功深不可测,重伤的自己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捞起地上的包裹拼尽全身力气向外奔逃。
萧宿峦无暇去追,对方重伤之下必然逃不了多远,招了招手让卫十二沿着对方逃窜的方向追去。
“你怎么样?”
他俯身握住明斓的右手摸他的脉。
明斓笑了笑,吐出一口血。“你在发抖。”
萧宿峦闭了闭眼,伸手点住他周身大穴。温柔地替他擦点嘴角的鲜血,“是你自己在发抖。”
明斓眨眨眼,“我虽然全身经脉尽毁,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萧宿峦苦笑。“你别说话,我给你治伤。”
“我中的是毒,你治不了。”明斓虚弱地勾了勾嘴角,想笑却笑不出了,“我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和你闹了。”
“你不是想要我伤心难过么。”萧宿峦低头亲了亲他,“你成功了。”
“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好。”萧宿峦伸手盖住他的眼,“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恩。”明斓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陷入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某菜:小明你看一点一点都不疼,啪一下就好了。明斓:真的只要挨一掌就可以虐少爷了?某菜:妥妥的!明斓:好吧,今天我突然升级了,很霸气的啊有木有!这两天又有考试又有毕业事宜要做,所以更新可能会慢一点。最重要的是,我又感冒了,痛苦!头晕鼻塞(┳_┳)。。。
、惊变生·二
明斓从黑暗中醒来,熹微的光线慢慢投入眼中,映出眼前的景象。红木床,青纱帐,他不记得端木家有这样的房间。
床前站着一名容貌艳丽的男子,他一手拿着一卷册子飞快地涂画着什么。见明斓醒了,抬眸看了他一眼。
明斓微微皱了皱眉,虽然竭力掩盖,这个男人的眼角眉梢间仍旧残存着一些淡淡的风情,这种风情是只有风月场所出来的人才会有的。
男人见他皱眉,脸色一沉,以为对方也和常人一般看待自己,有些冷淡道,“醒了。正是时候。”
其实明斓并没有鄙夷他的意思,他皱眉不过是在想,为什么萧宿峦和这人好友多年两个人都没有看对眼。若是不论对方的古怪性情,以鬼医姜云雨的容貌在江湖上应该有诸多爱慕者才对。面上扯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在下重伤在身,还请姜公子见谅,无法向先生拜谢。”
姜云雨上挑的桃花眼一凝,伸手就来摸他的脉。自言自语道,“不好治傻了。不对,好像本来就挺笨来着。”
明斓的笑容僵在脸上,“姜公子什么意思?”
萧宿峦一直在姜云雨面前形容明斓性格率直,所以不知不觉间他在心中就把对方和野蛮人划上了等号,今日一见居然那么彬彬有礼,不由把大夫自己吓了一跳。
姜云雨摸出一副手套戴上,撩开被子坐在床边。
明斓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胸口上颤了一圈纱布。他尝试着活动手脚,突然讶道,“为什么我的手脚不能动了。”
姜云雨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你敢动一下试试,知道我花了多大精力才接好你的经脉吗。给你下了软筋散,一时三刻动不了。”
明斓感激地朝对方点了点头,“多谢先生。”他倒下之前,以毕生内力一掌击在黑衣人后背,不知那一掌对他的身体有没有影响。悄悄运气内力,却发现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气海沉滞,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有些慌了,“我使不出内力。”难不成他废了。
“要是动了内力,你下半辈子就准备这样瘫床上吧。”姜云雨哼了一声,“我用金针封了你的内力。”
明斓长吁一声,又是连声道谢。
姜云雨挑眉,干脆地把被子扔到一边。明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突然就觉得腿上有点凉。
“这个,姜公子……可否容在下穿件衣裳。”
姜云雨不怀好意地打量他身上某个部位。明斓顿时如坐针毡。
“这个……”
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明斓的要害,提起来瞅了几眼。“不错。我见过那么多老二,你的长得还算标志。”
……
明斓冷汗涔涔,这算什么意思。“姜公子……你……”
姜云雨白他一眼,“检查身体。”
“这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你经脉尽损,谁知道这地方会不会出点什么问题。”
……不用你管!明斓哑口无言。
姜云雨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痛骂自己,趁他不能动弹,自说自话动作起来。到底是受到过专业培训的,没摸两下明斓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姜云雨皮肤白皙,眼角微微泛红,样貌风流无比,这样的美人为自己服务确实很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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