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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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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等着易山煎药回来,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冷凝。
“我有要事要离开,恐怕不能照顾她了。”白童想了想,还是说道。
“看来,玉郎君的事情,你有结果了。”明日淡淡道。
“恩。”白童有些惊诧于明日的反应,看向明日。他坐在轮椅上,目光睿智,仿佛通透一切,让人不能直视。
有过了片刻,易山端着药汤回来了,明日让易山将昨日温着鸡汤的炉子找出来,将药温在上面,然后对白童说道:“她入夜以前必定醒来,你等她醒来,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你为何不自己等她醒来?”
“那夜的话你既然已经听到,就应该明白,此时她并不想见我。”明日转头平静的道。
白童看看明日,再看看房间里温着的汤药,点点头,说道:“好。”
“醒来让她把药喝了,我已叫客栈备好了一些清淡的小菜和鸡汤,到时候叫人送到屋里。”明日听得白童答应,又说道。
“恩。”
“易山,我们走吧。”明日看了看房门,对易山说道。
“她说,她信你!”白童看见明日和易山离去的背影,突然说出一句话来。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明日听见了没有。
凌真慢慢张开紧闭的眼睛,只感觉头痛得很。眨了眨眼,看见青绿色的纱帐,身下布料柔软的触觉,还有一股药香。她坐起身来,半倚在床柱上,有些迷茫的看着桌子上用炉子煨着的药,一时不能理解自己到底在哪里。
此时正值哺时,白童下楼自己吃了点东西,回来看看凌真的情形。刚推开门,便看到凌真柔柔的坐在床上,几缕发丝松散的垂下,眉目深远,不知道在看哪里,眉间一粒朱砂,神秘慵懒。
“白童?”凌真听见开门的声音,眼神清明了些,便看向白童。
“是我。你醒了,觉得怎么样?”白童定了定有些出神的心思,问道。
“只是觉得有些头痛。”凌真摇摇头,问道:“这里是客栈?我怎么回来的?”
“你在树林里失手,还记得吗?”
“恩。你带我回来的?”
“恩。”沉默了片刻,白童方回答道。
“多谢。”
“不碍事,你先把药喝了。”白童起身去拿药,动作有些快,差点将药洒出来。
药汁的味道有些熟悉,但是又略有不同,也不知道白童请了那个大夫来诊脉,到能和明日的药方7、8分相似。凌真喝着药,默默的想到。
见凌真喝完了药,白童方才说道:“我有要事,只是等你醒来,便要离开,你……”
“我没事了。谢谢你。”凌真并不像多问他人的私事。
“我……此间事了后,你准备到何处去?”白童犹豫了一下问道。
凌真有些奇怪的看了白童一眼,道:“那贼子捉到了?”
“尚未,不过应该快了。”
“捉到以前,我都在此处。”凌真想了想前几天和白童的相识,莞尔一笑,道:“我的轻功身法,真的不是你能学会的。若是你想要学,我可以教你一些其他的。”
“不……不用了。”白童见凌真的笑,有些尴尬。
“这两天我都会在这里落脚,事后会回师门。你的事情要是快,说不定能追上我。”凌真见白童否认,也不在意,大致讲了讲行踪。
是夜,白童离开后,凌真因白日睡了许久,夜里不能入眠,盯着那桌子上的炉子发呆。恍恍惚惚的,想起在昏睡之中似乎有闻到明日衣衫上熏香的味道,凌真自嘲的笑了。说是不管他了,可是总是会想起他来。那个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正在干什么,一定很生气吧。
正想着,突然听见屋顶上有一些轻微的响动,像是脚步声。凌真愣了下,才走出屋来查看,只看见一道白色身影上像是扛了什么重物,在屋顶间跳跃。
开始凌真认为是白童,但是转念一想,白童傍晚已经离开四方城,他没有理由骗自己。难道是玉郎君?如此情形,若真的是玉郎君,恐怕又有哪家女儿遭殃了吧?
一想到此,凌真飞身一跃,追了上去。
本来玉郎君速度不慢,凌真想了想才跟上,已经失了先机,跟了两条街道后,便跟丢了。
凌真又找了一会儿,仍然不见踪迹,有些懊恼。突然见那道白色的身影又出现,而且显得有些狼狈,随后又有一道身影追着他而去。凌真连忙追了上去。
没走几步,前方一道紫色的剑影挡住了白影的去路,白影慌忙躲避,一个不慎跌倒地上。
凌真见那剑芒,便知是上官燕,此时因为明日的缘由,她对上官燕的心情有些复杂,找了个拐角,躲避起来。
上官燕和邱和拦住的那人,果然是玉郎君。此时,后面追着玉郎君的那人也落到地面,原来却是司马长风。
上官燕和司马长风两人点住了玉郎君的穴道,又见欧阳盈盈孤身一人从后面追上来,向着玉郎君就要打,神色气急败坏。凌真见着欧阳盈盈身上的深紫色的宦官服饰,立马明白过来先前玉郎君身上那人,恐怕是欧阳盈盈吧!
邱和拦住欧阳盈盈道:“别急别急,已经点住穴道了,跑不了的!”
“我先给你介绍一个大英雄,鬼见愁!本来这个称号非我臭豆腐邱和莫属,可是,那天在树林,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被上官燕一剑刺进去,毫无怨言。他这种气魄,真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啊!让我不得不敬佩的将这个称号拱手相让!”邱和与有荣焉的对着欧阳盈盈说道。
“你说对不对啊?上官燕。”邱和见上官燕和司马长风两人只是望着对方,并不说话,又自说自话道。
上官燕并不答话。
“其实我觉得上官燕是相信你的,只是姑娘家脸皮薄,她刺了你一剑,不好意思开口吗。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啊,江湖上都说,被龙魂刀凤血剑刺中,铁定没命,可是……”邱和见气氛尴尬,又圆场,说道这里,他上下看看司马长风,继续说道:“可是我看你怎么好端端的呀?”
邱和想了想,突然笑道:“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上官燕带你去找赛华佗了,对不对啊!嘿嘿。”
他又转身向着上官燕笑嘻嘻的说道:“那天夜里你就离开了,过了好几天才回来,是不是去救他了?”
“自作聪明。”上官燕瞪了邱和一眼,冷言冷语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别走!”一直没有开口的司马长风见她离开,也跟了上去。
欧阳盈盈听得一头雾水,道:“他们怎么怪怪的啊?”
暗处的凌真,见玉郎君已无翻身之地,便也离开,回到了客栈。
坐在床上,她仔细想了想刚才上官燕听到邱和的话时候的表情,并不像是有被辱的不甘,更加像是自己不愿意让司马长风知道自己救了他。又想起司马长风离开时上明日说过的话。难道,明日当真爱的不是上官燕,只是受上官燕所托,没有告诉他真相?
那么那个晚上的事情,难道真的另有隐情?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明日了?
、点白童剑诚于心 明实情提亲作罢
次日已时,凌真站在客栈后院的一颗挺拔的白杨树下,抬头看着白杨枝繁叶茂的树冠。
在四方城这一带,地处内陆,白杨树极为常见。但是,在药谷附近一带,有一种叫做胡杨的杨树,长得和白杨并不很像,却生一千年不死,死一千年不倒。药谷附近的小镇里的人,常常会用它来做最牢不可破的誓言。
药谷里,有一颗极大的胡杨,枝叶全无,没有一点绿意。但是,凌真每每都能在它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气息,巍然不倒,仿佛能持续到地老天荒。那时候凌真常常带着幼小的明日,在这颗树旁,沐浴阳光,明日那因为病的原因而有些苍白的脸上,会出现淡淡的红晕,生气勃勃。那时候的明日,总是姐姐姐姐的叫着,尚显稚气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凌真的手,一字一句的说要和姐姐师父一起,一直在一起,不会让姐姐和师父失望。
那个时候的明日,是从来不会骗自己的。凌真伸手抚摸着白杨笔直的树干,像是回到了当年的场景。
“那么,现在的明日,真的会为了让我留下来,而撒出这样拙劣、破绽百出的谎言?”凌真轻声的问自己。
白童进来的时候正是听到凌真轻的像不存在一样的话。
“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问当事人呢?我想,以他对你的感情,必然不会是喜欢其它的女子的。你不弄个明白,若是真的冤枉了他,白白错过这样一个良人。”白童站到凌真身边,回想起那日送凌真回来的情景。那个人对她的事情,真的不是一般的上心。
“良人?”凌真觉得白童的话有些突兀,转头过来问他。
“他难道不是你的……”白童有些惊讶凌真的反应。
“他只是我的弟弟罢了。”凌真摇摇头,说道。
“那就更加要弄个明白,能成为一家人何其不易,你们以前感情一定很好,难道你想这样放弃吗?”白童听得凌真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了口气。
“放弃吗?”凌真低声的重复了一遍白童的话,然后摇摇头,对着白童说道:“不,我……我放不下他。”
说完这话,凌真想了想,收拾了行李,离开客栈。顺着昨天夜里上官燕的去向,去寻找她。白童对此不再致词,只是和凌真一道启程。
两人一路行到护城河边,都没有打探到上官燕的消息,便停下来休息。凌真看了看白童,说道:“你若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不必陪我。”
“无妨,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白童笑了笑,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拔出剑来,执鞘的手拉开凌真,剑身灌注真气,对着凌真原来站的地方飞出。
那方,一柄金色的刀刃飞驰而来,刀锋和白童的剑尖相撞,一阵火花闪过,白童的剑断在地上,变成两截。
一黑衣人从后方飞出,抓住那刀的刀柄,将刀收回鞘内,说道:“可惜啊,可惜,浪子神剑手中之剑,只有这般威力。”
“半天月?”白童将凌真护在身后,看向来人。
“如果龙魂刀在手,浪子神剑之名岂会拍在鬼见愁与女神龙之下?又怎么会无法战胜女神龙,夺得玉玺呢?”带着面具的半天月发出奇怪的笑声。
“我接下夺玉玺的交易买卖,自然会完成。”白童不理会半天月的嘲笑,平静的说道。
“那我上次让你杀的那个人的事,你怎么说!”半天月语气凌厉道。
白童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布袋,抛向半天月,正是昨天的那只。他说道:“浪子神剑不杀清官廉吏,不杀有情有义之人,更加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
说完,拉着凌真转身就走。
“站住,那件事情作罢。关于玉玺,我知道浪子神剑言出必行。只是有些时候单凭武功和傲气,无法心如所愿。”说着,他亮了亮手里的那把刀,正是应该在司马长风手上的龙魂刀。
“白某不惯使刀,更不屑于用他人的兵器!”白童一个急急的转身,情绪颇为激动。
凌真一把拉住他,道:“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刀的?”
半天月并不理会凌真,对着白童继续游说道:“难道你不想证明你并非技不如人?不想知道龙魂刀的威力有多强?不想感受手握神兵利器,所向无敌?你怕即使你手握天下第一刀,还是不如鬼见愁和女神龙?”
“笑话!”白童一声怒喝道。
凌真在一旁听到白天月的言语,不得不说,这个人很明白白童醉心武学的性格,句句直指要害。自己要是白童,也未必不会对龙魂刀动心。
“哈哈哈,那就证明这不是个笑话!”半天月将刀抛给白童,同时还有几句口诀从他嘴里传出。也不等白童反应,便运气轻功,快速离开了。
凌真见白童盯着手里的刀盯了很久,知道他将半天月的几句刀诀记在了心里。叹了口气道:“你觉得这口诀如何?”
“与众不同,确实精妙。”白童听得凌真的问话回答道,边说,边抽出刀来,根据口诀,挥舞起来。那刀影横飞的模样,倒也虎虎生威。不得不说,白童确实很有学武的天分。
凌真见白童舞了一会刀,走到一旁。拾起白童断掉的剑刃,夹在两指之间,对着白童说道:“既然你心有所悟,那么我来会会你。”
说着,执剑上前,和白童缠斗起来。
凌真的身法轻盈,正好配合着剑走轻盈的路子,上下开合,灵活多变。白童本来用剑,现下改变用刀,有些控制不住,但他天分极高,倒也应对的不慌不忙。
开始两人倒也只是像是相互切磋,不慌不忙。突然凌真剑锋一转,极快的向白童心口刺去。心口乃是命门所在,这一剑气势凌厉,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却带了几分杀气。
白童一惊,手中的刀就要回防,怎奈刀身沉重,速度及不上凌真的一剑,眼看就要不及。他立刻向一旁避开,手中的刀刃一偏,想要避开。但却错误的估计了刀身的重量和力度,刀刃不由自主的向着凌真手腕而去。
凌真这一剑并不想要白童性命。她向前在一旁看了许久,白童的刀法虽然有模有样,但是并不得刀法之精髓,只是纯粹的被刀牵引了心神罢了。就算日后刀法有成,也不过是被压制在刀下,失了本心。
这突然的一袭,只是想让白童明白这把刀并不属于他。不要为了一把绝世好刀,不诚于心,到头来,只能做个不入流的刀客。
但此时的情景,凌真始料未及。眼见那刀要划伤凌真的手腕,凌真也自救不及。突然眼前一道金光闪过,一声脆响。
只见龙魂刀那沉重的刀身居然被那金光击的偏了势头,向着地上而去。白童握紧刀柄才勉强不让它脱手而出,自己单膝跪地,刀柄直直的插在了地上。
那金光一闪而逝,凌真愕然的看了看白童,又看向金光飞来的方向。
只见易山推着明日缓缓地从一旁的灌木丛中出来,明日手上的金线正被他一圈一圈的环绕起来。
明日见凌真望向他,很是难看的面色微微有些缓和,问道:“你没事吧?”
凌真正想回答,却见上官燕从另一边走来。
上官燕早就听见这边有人打斗的声音,本想避开,但远远的看见那像是龙魂刀独特的金色刀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查看。刚到就看见了刚才的一幕,正想要出手相救,却被明日抢了先。
上官燕见白童回刀入鞘,问道:“白童,龙魂刀为什么在你手上?托刀之人漠视江湖道义,难道你也轻蔑你的一生好剑法,宁愿做个不入流的刀客?”
白童听得上官燕的话,看看站在一旁的凌真,心中感慨。虽然龙魂刀的确是一把千古好刀,但是它并不属于自己。就算自己能发挥出它的威力,也不过是臣服于刀下,并不是真正的领悟了武学之道!刚才凌真提出和自己比武,想必也是看出了这点。自己修习剑道20多年,居然不如一个刚及笄的女子见识深远!真真是汗颜。
想到此,他对着凌真一抱拳,也不说什么,向着半天月离开的方向而去。
凌真看着白童远去的背影,倒是有些欣慰,至少自己这一场冒险,没有白费。明日见因上官燕和白童的动作,让凌真转移了注意。便让易山推着自己,来到凌真身边,拉起她的手,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
上官燕见白童离开,也想要跟上去看个究竟。对于司马长风,她总是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关心。
“上官姑娘请留步。”凌真想到早上白童说过的话,出口挽留。明日听见凌真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
上官燕停下来面朝凌真,轻声问道:“何事?”
凌真看看一旁的明日,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转头对上官燕说道:“姑娘,我有一事,想要听听姑娘的意见,不知姑娘可否随我来一下?”
上官燕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在她的意识中,凌真也算是少数真心相待的朋友。是以她也不犹豫,点了点头示意凌真带路。
明日听到凌真挽留上官燕,已经明白凌真要和上官燕谈论婚嫁的事情,刚刚有点缓和的面色又阴沉了下来。又听到凌真说要单独和上官燕谈谈,却又有点疑惑,要是谈起提亲,不是自己在更好吗?为什么她要避开他?
凌真用眼神止住想要跟上前来的明日主仆,带着上官燕进入树林里。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已不能得见明日两人,凌真才停下脚步来,但也并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官燕见凌真形容奇怪,颇有些担心。刚才见她和欧阳明日两人并不是一起,而且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像之前所见那么融洽,更何况,她还单独找自己出来,也不知道想问什么。
此时的上官燕,并没有意识到那一夜的真像,凌真并不知情。
“凌姑娘……”上官燕开口打破僵局。却被凌真摆手阻止。
只听凌真开口道:“认识上官姑娘这么久,尚不知道姑娘年岁,可否婚配?”
“二十有三。尚未完成家父嘱托,不敢枉论婚嫁。”上官燕虽然不明白凌真为何这样问,还是回答道。
“二十有三?姑娘刚好小明日一岁。不知道姑娘觉得明日如何?”
“凌姑娘为何如此问?”
“上官姑娘师从古木天,想必也知道我和明日的关系。明日的事情,我虽然说不能全做了主,却也还是有资格过问的。那夜的事情我在一旁全部听见。本是明日不对,我已经责备过他。但是事情既成事实,也追悔也是枉然。姑娘家的清誉最为重要,我愿代明日向你赔罪。”说罢,她双手抱拳,想要对上官燕赔礼,被上官燕惊慌阻止。
凌真又马上接着说道:“若姑娘愿意,我近日便带着明日上风雨亭向尊师提亲。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上官燕本来以为那夜的事情已经久远,不会再被人提及,凌真突然的问及,让她顿觉尴尬。但是见凌真态度诚恳,沉默片刻,问道:“他没有告诉你什么吗?”
“无论他有何种因由,都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后面的解释,也不过是为了掩盖……”凌真此次其实并非真正为明日提亲而来,而是想要问清楚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思及上官燕女儿之身,要是突然提及,必定会引起她反感。于是有了刚才的一出。见上官燕自己提及那夜的话题,隐晦的提起了明日的解释。
“他并没有做什么。”上官燕叹了口气,打断凌真的话。“赛华佗人品高洁,当日的话,也不过是句玩笑罢了。”
“怎……怎么会?那夜你们……”凌真觉得有些不能理解,既然真的没事,为什么明日当时并不说明?但是她直觉知道,上官燕不可能会在这件事情上撒谎。
“那夜你下了山,我是回去了他的书房。后来……”上官燕轻微停顿了一下,有些尴尬,但是还是继续说下去:“后来他并没有多看我一眼,更何况做些什么。所以,提亲之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诺誓言二人和解 入新居阵法聚灵
上官燕离开树林好一会儿,凌真也没有出去。在听到上官燕口中的真相的那一刻,心情犹如打翻了的调理,五味俱全。想起前几日的争吵,还有客栈那晚明日月光下苍白的脸色,凌真许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歉疚已经不足以表达,更多的是羞愧!明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自己却说出这样不信任的话来!明明是自己想要保护疼爱的孩子,自己那时的不信任,是多么伤他的心!更甚者,自己说要离开的那刹那,会不会让他也想到了当年被父母遗弃的身世!
原来这多年的时光,改变的不止是明日一个人。改变的,还有自己和明日两个人曾经的亲密无间,毫无缘由的信任和支持!
明日在外面,见上官燕出来好久,凌真也一直没有出来,心里开始急躁起来。虽然上官燕并不会对她不利,但是,他很疑惑,凌真要和上官燕谈论的到底是什么?以至于让上官燕离开的时候,面色分外尴尬。让他也不太好细问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
而这婚事,以他对上官燕的了解,她心系司马长风,必然不会答应凌真。所以他倒是并不担心。
又等了好一会儿,明日实在是按耐不住,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仔细问过二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想了想,让易山在林外等候,自己滑动轮椅进了树林。
白杨树林地面多干燥平坦,车轮声音并不明显。待到明日近到凌真身前几步,凌真也没有发现。
只见凌真低着头,面色很是难看,说不清是为什么。明日心里一凝,难道上官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姐姐?”明日此时也顾不得尴尬与否,一声姐姐脱口而出。他最怕的,是凌真一声不吭,真的离他而去,回到那他遥不可及的天山之上!他不想在去体验那种,身边重要的人弃自己而去的滋味!他现在要知道,上官燕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凌真听得明日的一声姐姐,身体一震,转头过来看他。他的神情带着些小心翼翼,既不像年少时候的天真单纯,也不想近些日子以来的温文从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本该是心高气傲的他如此小心!
凌真心里一阵发酸,走到明日身旁,蹲下身子,平视于他,说道:“对不起!你做的很好,一直都很好。真的!”
“你……”明日见凌真的动作,猜测难道上官燕将那一夜的事情真相告诉了她?可是为何她会有这样的神情,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好像要落下泪来!
“我错了,我不该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历,便胡乱怪罪于你!”凌真略微停顿一下,又说道:“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我……”后面的话,凌真有些说不下去。
听了凌真的话,明日先是有些尴尬。那一夜之所以会发生,的确是自己为了救她而考虑有些欠缺妥当。这也是自己不愿意再和她说起此事的另外一个原因,不想她再问及缘由,让自己尴尬,她也不会觉得好受。可是如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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