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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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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圆月可愿共赴 虑难关浅尝辄止
凌真只是觉得手被一团暖热包裹,低头看见明日的手掌,指节分明,纤长有力,将自己的手牢牢包裹在其中。心里突然有些不自然,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轻声的笑道:“你都是弱冠之年,足以独当一面。也不知道惹了多少女儿家的芳心,却来牵我这将近不惑的人的手,不知几多梦碎啊!”
“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及笄!”明日摇摇头,辩解道。失手的凉意退去,心中一点淡淡的失落。
“你嘴里叫着我姐姐,莫非你还当自己是总角之年?”凌真莞尔,又喝了一杯。
“若是总角,能陪着你这样和酒吟诗吗?”明日蹙了蹙眉,不满姐姐两个字被她挂在嘴边,但随即又松开眉头来,问道:“你当年及笄,并没有号字吧?”
“蓬门之中,也没有这么多讲究,怎么了?”凌真问道。
“临水清照影,蒹葭熏风暖;细雨清茶香,醉满江楼花。幽幽桂花酿,微微待人寻;梧桐鸾鸟来,倾夜不孤灯!”明日端起酒杯,看向窗外,吟诵起来。念道最后两句时,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微斜,打量凌真的神情。
“晋,展恋雪的《深酒巷》?用在今日,倒是恰当。可不就是深巷酒肆,待人寻香而来吗?”凌真带着疑惑,歪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先前说道字号,现在又念起这首诗词来。
他两坐的很近,随着凌真歪头的动作,几缕青丝划过明日的眼底。他伸手将她的鬓发归于耳后,心底无奈的叹息,她终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你既然还没有字?我这里刚得了个,叫幽微,可好?”他浅笑着,目光温柔的看着她,问道。
“幽微?凌幽微?幽幽桂花酿,微微待人寻?”凌真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明日的目光。那眼神和平日里大有不同,带着她从来未曾见过的深邃。她却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恩。就叫幽微,可好?”明日见她低头又饮了一杯,握住她拿酒杯的手,不让她再喝。上身向前倾,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明日的气息中带着些酒气,还有桂花的香味,吹拂在凌真耳根,让她隐隐有些发烫。这样的动作让她觉得不妥,但是酒意开始上涌,让她来不及思考。她也有些模糊明日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胡乱点头,想要借此摆脱此时的窘境。
见凌真点头,灯光下那小巧的耳垂,使他不想移开目光。呼吸略略重了些,热气仿佛渲染般,从明日的唇边渡上了凌真的耳畔,“以后,就我一个人叫你幽微,可好?”
“你……”凌真见明日不放开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抬头想对他说点什么。却不想一个动作,一种柔软湿漉的触感从耳垂上轻轻擦过。使得她愣了愣,再回神已经想不起自己想要说什么。
那种感觉,难道是嘴唇?凌真模糊的想着,突然脸色一红,软软推开他站起来,坐到临水的楼栏上,面相湖面。刚才的情形,让她有种将要被拆吞下腹的错觉,离他远些,仿佛才能安全。
明日见她侧头不看他,嘴角笑意更深,修长的手指抚摸唇边,仿佛还能感受那柔软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轻声唤她:“幽微?”
凌真也不转头,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湖面的微风透着热气,吹得她昏昏欲睡。
“我适才有些不胜酒力了,这酒……”明日见凌真久未回话,推动轮椅到了她身边。见她的神情,停下了嘴里的话。
“恩?”凌真感觉到声音的靠近,转回头来,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她伸手想要碰触。
明日见她眼神迷蒙,大胆再次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轻轻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
凌真只觉得自己落入一个温暖柔和的天地,有种安稳得想要沉睡的感觉。听得一个声音轻轻的唤道:“幽微?”
凌真轻轻恩了一声,将头靠在明日的肩膀上,沉入梦乡。
明日又唤了几声,见圈在怀中的人,再没有什么反应,将手抚上她的面颊。月光之下,她的睡颜天真,有些不知世事的甜美,因着酒意,泛起的红色更添妩媚。樱桃小嘴带着粉红的光泽,引诱他想要品尝其中的甘甜。
明日沉迷其中,不禁圈紧了双臂,低下头,却感觉到她因为不适而微微扭动的身体,停下了动作。
他僵在那里,过了好久,才直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仍然紧紧抱着她,只是换了个让她睡得更加安稳的姿势。
“幽微,若是此次生死劫我能平安度过,这红尘美景,我绝不会让你错过一丝一毫。你可愿意与我共度一生?”明日声音在空无一物的湖面上回荡,能听见的,只有那一楼的寂寥月色和热烈繁花。
贪杯的下场,就是宿醉!第二天凌真醒过来,头痛欲裂,像是顶了千金重担一样。
她勉强坐起身来,有些迷糊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水色的纱帐,雕花的楠木床,房间内弥漫的花香,甚至是身上的衣料,都不是自己熟悉的。唯一能够安心的,是纱帐外不远处,那个坐着的隐隐约约的浅黄背影,即使看不真切,也能知道,那是明日。
明日听到动静,转身来到床前,拉开床帐,关切的问道:“醒了?觉得怎么样?”
“有些头疼。”凌真揉揉太阳穴,半眯着眼睛道。
明日将她搓揉额头的手拉下来,自己将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慢慢按摩起来。他的力道适中,头痛的感觉逐渐消散下去。
凌真不停回想昨日最后的画面。是那一湖的碧波?还是那微醺的气息?或者是明日那让她看不懂的深邃眼神?
窗外的水声传来,凌真睁开眼睛,却跌进明日的目光中。两人离得太近,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她竟然感受到明日身上残留着昨日的酒气,还有那一点点暧昧的气息。
她止住明日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地侧了侧身,问道:“这里还是那个小楼?”
“嗯,昨日你醉了。路上颠簸,就在这里找了个房间住下。”明日浅笑着将凌真的不自然收入眼底。又道:“你的衣服一身酒气,今早老板娘让洗了。”
“嗯。嗯?”凌真回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明日说的什么。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问题,给她换衣服的是谁?
“幽微,是老板娘帮的忙。”明日笑着回答她心中的疑问。
“哦。”凌真看见明日的笑容,连忙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因为他猜中心思而泛红的脸颊。随即又觉得不对,抬头问道:“幽微?”
“嗯,昨天起的字,你不记得了?你答应说好的。”明日有些惋惜那一闪而过的嫣红,将上身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墨玉般的眼睛闪过一丝乞求。
“记得。”凌真默了默,不忍反驳他的,只好默认。
“好。时候不早了,易山在外面套好了马车,我们回去吧。”明日满意于自己达到的效果。
一回到四方城的小院,凌真没有像往常一样呆在东厢,而是直奔自己的屋子。昨夜的画面模模糊糊的浮现在脑海里面,让她本能的觉得危险,不想在现在去面对他。但是她实在是想不出,他会对她有什么危害!
明日回房,换下昨天沾满酒气的衣服,洗漱一番,到了东厢,却没有看见凌真的身影。诧异了一下,却有些惊喜。她会觉得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是不是表示,他可以期待,其实她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待了?
他正想着,关杰从外面进来,说是司马长风求见。
明日想了想,让易山准备了吃食和药物,给凌真送去。自己去前厅见司马长风。
一进前厅,司马长风便急急上前道:“赛华佗,你一定要救救上官燕!”
明日看了看躺在长椅上的上官燕,也没有回答他,抛出金线,缠上上官燕的手腕。
原来,司马长风当日决斗之后,离开上官燕,回到日常居住的小屋。半天月说上官燕是他杀家仇人之后,上官燕却一口咬定自己的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内心纠结于半天月和上官燕之间,摇摆不定。
第三日,半天月却突然前来,让生伯告知他当年司马家被灭门的事情。生伯照顾司马长风10多年,司马长风对生伯的话深信不疑,更加之半天月巧言令色,令司马长风悔恨不已。
半天月又突然话锋一转,告诉他没有完成必须接受惩罚。司马长风本是硬汉,之间接受惩罚也不无不可,可是半天月却给生伯下了毒。生伯剧痛不已,司马长风被告知10天之内,若是他杀不死上官燕,生伯就只有活活痛死。
司马长风对生伯感情浓厚,知道这个老人是真心疼爱自己。无法,只好在昨天夜里约了上官燕出来,想要一绝生死。
但上官燕拔出剑来,却道:“当日你可以用你自己的血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今天,我就以我的血,证明先父的清白!”说着一剑直刺自己要害。
司马长风惊慌不已,他虽然约上官燕出来,却没有想过让她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见到上官燕如此激烈的行为,连忙打下她手中的剑。但凤血剑锋利异常,阻止已是不及。
他扶着上官燕,听着上官燕交托玉玺和身后事,内心像是被扯了个大洞,一片黑暗。他带着已经人事不醒的上官燕,也不知道该去向何方。等他回过神来,便来到了这里。也许在他和她心中,这个身份成谜的赛华佗,其实早已经是值得依靠的存在了吧!
、龙魂主悔伤凤血 为求救宅邸硬闯
易山端着东西来到凌真的门前,敲了敲门,好一阵,才等到凌真开门。于是问道:“小姐,爷说了,这药要趁热喝,这会儿都要凉了。你先喝了药,再吃点东西吧!”
凌真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易山身后,没有见到明日的身影,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侧身让易山进门。
易山见凌真张望,以为她在寻找明日,又说道:“爷刚才去见司马长风了。”
“司马长风?他怎么来了?”凌真想到前几日推演出上官燕的死劫,还有明日的灾星,心中一紧。
“听说是上官燕出事了,我过来的时候爷正去向前厅,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凌真一边喝着药,一边思考。自己能够推衍出上官燕、司马长风、弄月公子三人和明日的灾星息息相关,但却不能得知详细。今天听的这个消息,更是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莫非,这就是开始了?
想到这里,凌真也坐不住了,放下碗来,向前院走去。易山见一桌的点心凌真一口也没有动过,微微叹气。
前厅里面,明日悬丝片刻,表情变得有些无奈。收回金线,也不发一言,只是摇了摇头。
司马长风见到明日的表情,心下凄凄,来到明日面前作势就要跪下,道:“赛华佗……”
明日一把扶住司马长风,不让他跪实,语气也有几分沉痛道:“我救不了上官燕,受不起你的大礼!”
“赛华佗,我求求你,无论如何,请想办法救救上官燕!”司马长风见明日不受他的礼,再次恳求道。
“我的外号是赛华佗,但毕竟不是神仙!更何况上官燕的本命星已灭。”
“可是我上次受凤血剑伤,你不是也能把我治好吗?”司马长风不死心道。
“上次上官燕剑走偏锋,并未直入要害。而此次,她一心求死……已然气绝身亡了!你要我怎么救?”
“江湖传闻,赛华佗有起死回生之能!”司马长风抱着最后一丝期望。
“毕竟只是江湖传闻!神仙难救无命人。更何况,就算我再次救了她,你不是一样要她死!不若让她就此离去,你们之间就此了结恩怨吧!”明日看着满脸悲痛的司马长风,说道。这两人的恩怨纠缠,真的是难以理清啊!
司马长风听到明日的话,心中残酷,他转头看着上官燕沉寂的面容,仿佛只是在沉睡。他不相信佳人就此真的香消玉殒了!
“不,不会的!”司马长风一阵长号!
“今日若不是上官燕自裁,你仍然会要她性命,不是吗?!既然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又何必伤心!”明日目不转睛的看着司马长风的表情,问道。
“我……”司马长风自己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情。他垂下眼睑,转身抱起上官燕的尸身,慢慢一步一步离开。
“上官燕已死,你纵然对她再好,她也无知无觉!”明日微微一叹,说道。这话也不知道司马长风有没有听见,自己这两番深意,也许还是不能让司马长风从摇摆不定中清醒过来。
凌真一来,便看见司马长风抱着上官燕远去的身影。她略微迟疑,才走到明日离明日几步远,问道:“上官燕……”
“剑入心窝,确实是气绝身亡了。”明日看着凌真和自己保持了距离,也不恼怒,和她说起实情。
“你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凌真见明日镇定的神情,有些犹豫的问道。不是她想怀疑,而是明日这样的样子,让她觉得他就是在告诉自己他别有所图。
“我答应过你,要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自然不会这样让她死去。”明日对着凌真笑笑,又道:“只是,要救上官燕也并非易事。更何况,若不让司马长风有所觉悟,就算救回上官燕,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可是……”凌真脑海回想昨夜明日侵略性的眼神,话有些不流畅。
“可是什么?”明日看着欲言又止的凌真,问道。她从来说话都不是吞吞吐吐的。
“你的灾星近了,若是强出头,怕是会祸及自己吧!”凌真想了想,还是关切的问出来。昨夜,只是酒劲上来了而已,今天的明日,和往常也无不同!凌真这样安慰自己。
“放心,我自有打算的!”明日听见凌真的话,面上平静的回答,却在心底一笑。她到底是关心自己的,只是自己昨天倒是把她吓着了,看来这事情还要循序渐进才好!
“你急着过来,还没吃东西吧?来,一起去吧。”明日推着轮椅,自然而然来到凌真身旁。
凌真看着他的平静神情,愈发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也点点头,推着明日回后院去了。
傍晚时分,关杰带回了上官燕的遗体,并向明日报告了下午的时候,司马长风葬了上官燕后,上官燕的墓前来了好几拨探查的人,其中就有半天月和欧阳飞鹰的手下。
明日将上官燕交给凌真,安置在后院的西厢客房里面。凌真看着明日在西厢点起了按照北斗而建的外七星灯阵,添足了灯油,希望给上官燕续命。
灯点起来的第5日,关杰来报说司马长风背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求见。明日和凌真此时在东厢商讨如何更加有效的引气入体,以救助上官燕,是以也不想理会他,于是派易山出去打发他离开。
“他这时带来的人,恐怕是至亲,你就这样袖手旁观?”凌真看明日脸色不佳,问道。
“他的至亲多年前已在死在乱世,此时能有什么至亲!现在他不好好想想上官燕的事情,却带什么不相干的人了来求医!”明日有些恼怒司马长风此时的心态。
“人死灯灭,司马长风既然已经认为上官燕已死,自然会越加重视身边的人,不想再次失去。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凌真劝道。
“他这是冥顽不化!他……”明日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司马长风推搡着易山,进了院内!
“爷,他……”易山阻拦不住,说道。
明日止住了易山的话,对着司马长风怒目而视,说道:“鬼见愁,你敢这样硬闯!”
“事非得已,还请见谅!”司马长风背着生伯道。
凌真向他看去,那老人家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嘴唇乌黑,是缺氧之象,指上数到暗红血痕,全是挠抓的痕迹,但是身上又不见伤痕。恐怕是疼过太过,窒息所致。
“见谅!哼!”明日不满司马长风的态度,冷哼道。
“人说医者父母心,生伯中了神仙散,若再不及时救,那就……”司马长风焦急道。
“你该知道,我有三不救!”明日转开眼神,根本不去看他。
“不能破例?”
“当初救你,就是和看在上官燕的份上破例!”明日看了眼旁边欲言又止的凌真,说道。
“我知道我害的上官燕遇害,如果可以,我愿意一命换一命,为上官燕偿命,只求你救救生伯!”司马长风想起身边亲近的人纷纷离开,满面悲凉道。
“此话当真!”明日突然回头,认真问道司马长风,“果真是一命换一命?”
“绝无虚言!”司马长风听到有所转机,立刻答道。
“好!记住你的话!”明日点头,说道:“神仙散的解药,需要千年冰蚕作为君药,辅以十年龙井、百年花酿为臣。这龙井和花酿虽然难找,我也不是没有,但是这千年冰蚕,只有春风得意宫才有。”
“好,我这就去。”司马长风放下生伯,转身就要走。
“慢着!”明日又道,“我话先言明,冰蚕为极寒之物,生伯年岁以高,恐怕找来,也不能承受!”
“这……”司马长风有些犹豫。
“但是除了冰蚕之物,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解得了神仙散的毒性。”明日接过他的话说道。
“姑且放手一试吧!”司马长风别无他法。
明日看了看下定决心的司马长风,又说道:“春风得意宫虽非龙潭虎穴,但想进去也非易事。这里有三个锦囊,在去的路上,你拆开来看吧!”
明日挥挥手,示意易山拿出三个锦囊来交给他。司马长风也来不及细想,点点头转身离去。
凌真思索了一阵,直到看着明日让易山安顿好生伯,才开口问他:“你早知道他要来?”
“并不确定。”明日看着凌真在一旁冥思苦想,也不点破,等着她来问他。
“不确定,怎么会有那三个锦囊的?”凌真怀疑道。
“司马长风关天峡后突然再次约战上官燕,必然是有被胁迫的因由在。”明日停下话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然后呢?”听得明日突然停下,凌真不由得靠近问道。
“胁迫他的,会是为什么?因由不外是上官燕的性命,或者是玉玺。”明日看着靠近的凌真,心情愉悦的解释道。这几日,凌真虽然表面上还是和平日一样和他共同进出,但是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与他靠近的可能,像现在这样近,这还是很少见到的!
“上官燕已死,那么来人是为了玉玺?”凌真皱眉道。
“我也不是很确定,直到他今日前来。方感肯定。”明日点点头,其实不用推演术数,只要综合这些情报,再把准备做充分一点,他一样可以提前预备好那三个锦囊!
“那一命换一命的说法?”凌真又问道。
“你我都知道,外七星不过是延续上官燕的气息,要是真正要让她活过来,还得有人为他过气,点亮她的内七星才是!”
“可是这样,就像是过寿数给她一样,怕是……”凌真眉间皱的更深。
“这样,不正好可以增加这两人的牵绊,化解两家的矛盾吗?”明日轻轻拍了拍凌真近在咫尺的手,以示安慰。
、求一救以命换命 得冰蚕被困阵中
凌真感到手背一阵温暖,又想起那夜明日微醺的气息。像是桂花的味道混合着酒香,扑鼻而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耳根微微有些热,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看到明日自然的神态,又觉得有些做作。
也许是从小就在一起的缘故,明日和自己从来都不太讲究男女大防。以前只是欣慰他长大成人,独当一面。可是近来,却常常觉得他用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眼光看自己。那种目光,常常让自己暗地里面红耳赤。仿佛是一个男女之间,隔着一条宽广的冰川都能被融化的热烈。
她不懂,这是为什么?但是,她也始终不敢言明这样的疑惑,仿佛只要她问出口,他和她的世界,就将不再和以前一样了!
凌真稳定了一下心情,又问道:“非要司马长风不可吗?”
“半天月曾经拜入古木天门下,和上官燕算是同出一门。而且龙魂刀法和配合凤血剑的雪花剑法相辅相成,对于上官燕来讲,是最好的灯油了!”明日见凌真并没有反对这样的接触,心情大好。
“半天月就是那盗走龙魂刀的叛徒?”凌真奇道。
“恩,他隐藏身份多年,要不是龙魂刀再现江湖,我和师父的探子们都查不到他!”
“我昨夜观星,你现下灾星越见靠近,使用七星阵太过耗费心神。而如今你又要救生伯,万一出了意外……”凌真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这样的体会,纯粹是多年相学的直觉,不能言传。
“无妨。我的灾星,本就和上官燕牵扯颇多,如今司马长风、弄月公子都已经或明或暗的出现,就算我不管此事,一样会有其他的祸事。”明日打断凌真的话,握紧了她的手,坚定道,“何况,我一定会逃过此劫的!”
“因为,我有你!”明日含在口里,没有说出这最后一句来。
“恩。我绝不会看着你出事的!”凌真看着明日自信的神情,心底涌起一阵柔软。临危不惧,稳定沉着,这样的明日,让她觉得分外耀眼。
再说到司马长风,离开小院后,直奔春风弄月宫而去。根据明日的锦囊相授,他破了春风得意宫门前的火河阵。在无忧宫主问罪他对弄月的一刀之仇,弄月借机讨要玉玺的时候,故意拿出真的玉玺来要交给他。只因明日锦囊中提点道,弄月公子心机颇重,必定不会相信。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玉玺何等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分明是那假印框我!”弄月不屑道。
司马长风暗笑,果然如赛华佗所言,于是照着明日所言道:“玉玺已经交出,是你拒绝不收,送还给我。想来这一刀之仇,想来已经了解!”
弄月听得司马长风此言,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着司马长风放入怀中的玉玺,过了片刻才大笑道:“好个赛华佗!好个鬼见愁!”
此时听得无忧宫主莲步款款而下,来到司马长风身边,打量他两眼,说道:“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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