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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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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凌真摇摇头,和明日说了大概的情况,只是避开了弄月的身世不谈。
“我确实恨过,但是我的内心,也会隐隐的期盼,他们也许有我能过理解的不得已的苦衷。”他之所以下山,除了寻找解救她的方法,更加想要去问一问,当初丢弃他的父母!这二十几年,内心的煎熬和疑问,始终盘旋。只有在她的身边,才会不自觉的放下这些,全心体会温暖和支持。
“我是求不得,她是复失去,谁更加有怨恨的资格,并未可知。但是幽微,你看,天道其实还是很公平的,我有你,而她有弄月。”明日看着低头细细思索的凌真,以唇为形,无声的说道,所以,幽微,不要离开!
“爷,你可回来了!”明日一行刚刚进屋,还没有来的及换洗衣物,关杰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
“何事?”
“这……”关杰看向凌真,欲言又止。
“说吧,以前也从来没有避讳什么。”明日有些不解,关杰做事一向谨慎,从来没有这样失礼过。
“是,是前日爷和小姐离开后,公主来找了爷好几次了。”关杰得到明日的吩咐,低头说道。明日对凌真的心思,他作为下人,还是能看出几分的。只是,爷毕竟是国师,若是城主有意拉拢,赐婚公主的可能相当高。爷为了四方城策划多时,若是赐婚,怕是不能拒绝,不知道小姐将来……
“宫主?”凌真还没有从春风得意宫上回过神来。
“是欧阳盈盈?”明日问关杰,语气却十分肯定。
“是的。”关杰看了看凌真的脸色如常,才回答道。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容易。想起起之情爷回来后知道小姐曾经气急攻心,吐血晕厥时候的阴沉铁青的脸色,不由得他不多想想缓和点的说法。
、御膳房无功难受 慕寒院血月四道
明日看着关杰的脸色变幻,心里倒是有些好笑。他并没有公开自己是欧阳飞鹰之子的□,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猜测,他也能把握七八。关杰他虽然妄自猜测主上用心,但是却也还算是对算是尽忠,而且他对幽微恭敬,看来以后可以再提拔一二。
“可说了什么事情?”明日问道。
“没有,只是每日快到餐时前来询问,跟着的侍女还提着很大的食盒。看时辰,这会儿怕是又该来了。”关杰恭敬的回道。
“欧阳盈盈居然会来找你?我记得之前她不是对你很是不满吗?”凌真好奇道,他做了什么让这个飞扬跋扈的姑娘日日带着美食上门等他?
“多半是为了我……玉竹夫人的事情。”明日挥了挥手,让关杰退下。看来还是要找个时间交代一下关杰自己的身世,否则,一些核心重要的事情,他都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还谈什么提拔?
“玉竹夫人?还没有找到?”凌真皱眉,她失踪怕是已经有月余,会不会遭到什么不测?
“探子回报说是在宫中,可是宫中各地都没有找到。”
“会不会……?”凌真没有把话说完,她也不忍心如此在明日面前猜测欧阳飞鹰。
“他们毕竟是夫妻,盈盈是他唯一个骨肉,就算是估计盈盈的感受,他也不至于随便对她下毒手。”
“那会是在哪里?”
“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明日说的犹豫,面色不愉。
“是……”凌真的话还没有问完,却听见门外一阵喧哗。
“何事喧哗!”明日的不愉,更甚一层。
“爷,是盈盈公主来了,我拦不住,只有……”易山在院门外道。随即便听见一个女子尖利的声音叫道:“让开,让开,知道本公主是谁吗!还敢拦着!”
“恭迎公主!”看着明日沉下去的脸色,凌真对易山吩咐道。
“国师!”一个浅黄的身影冲了过来,堪堪在房门前停下,寥寥草草福了福身,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就继续说道:“听说国师从外回来了,我想着国师为四方城百姓辛苦操劳了,特地准备了好酒好菜,从宫中给国师送来的!”
欧阳盈盈的动作虽然无理,但是语气里面的讨好,还是让明日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多谢公主体谅。”
“没事没事!”欧阳盈盈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在跟着身后慢了一步的侍女将酒菜摆上桌。
“我知道国师最喜欢吃经典美食了,这些都是宫中最好的御厨做的。每人只做最拿手的一道,国师尝尝!”欧阳盈盈指着这一桌的菜,手舞足蹈的说着。
凌真看了看明日的表情,嘴角上钩,掩不住的笑意。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内心还是期盼亲情。作为妹妹的欧阳盈盈虽然并不知道实情,也是有所求,可是他还是会为了亲人的一点示好而高兴。
凌真在心底叹息,欧阳飞鹰欠明日的真是太多了,多到永远也还不清。这样的人,恐怕就算是知道了实情之后,也只会继续欠下去,还会愈来愈多。所谓债多不怕,欧阳飞鹰就是这样无赖的人!
“这个蟹,可是从江南一路运来的活蟹,下锅前一刻仍然还是活的!肉汁鲜嫩,正是这个季节的良品。恩,你先吃蟹,我来帮你剥虾好了!”欧阳盈盈夹起一整只蟹放到明日面前的碗中,对明日讨好的笑笑。
凌真脸色颇有些诡异,想笑又偏是不笑。这个孩子,既然要讨好,这蟹不剥了壳,怎么能吃,恐怕她也就是自己剥过虾,没有想到过蟹也是要去壳的吧。
“虾可是用上好的黄酒醉的,又香又醉!国师,你怎么不吃啊!”欧阳盈盈看到凌真的脸色,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可是又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只得笑着发问。
“无功不受禄,公主,臣下可是受不起公主亲手剥的虾。”明日语态温和。
欧阳盈盈正愁着怎么和明日提起帮助自己寻找母亲的事情,刚才那么多的讨好,已经是她的极限,要是再下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听到明日送来台阶,自然顺梯而下道:“国师说无功不受禄,那我就让国师有个受禄的机会,如果你帮我找到我娘,别说是这一餐了,我让你天天都有好吃好喝的!”
“噗……”凌真忍不住笑不来,明日就算不在国师之位,也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何愁吃穿过,这个姑娘,真是太天真了。明日也微微低下头去,掩藏住嘴角的笑意。
欧阳盈盈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在她看来,这样的条件,最是正常不过,她常常让小厨房做的点心,就能把自己的爹爹哄得服服帖帖的!所以看见凌真一笑,面色立刻不好起来。
“公主,就算没有好吃好喝的,我们家爷也会找到夫人的!”从外面找了蟹八件的易山听到这样的话,心直口快的接了一句。明日脸色一僵,已经来不及阻止。
这句话勾起了欧阳盈盈的好奇,来不及计较凌真的态度,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国师要找我娘?高易山这么说,什么意思啊?”
“易山的意思啊,即便没有封赏,只要公主有所托付,明日作为臣下,也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凌真笑着在旁边坐下,拿起易山送上来的蟹八件,剥起明日碗里的蟹来。她刚才可见着欧阳盈盈的脸色了,虽然她不以为意,但毕竟是第一个对明日示好的亲人。既然明日想要亲情,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即解释了易山的话,又解释了自己的笑,一举两得,也算是缓和了关系。
“正如幽微所讲,臣下定当尽心。”明日点头附和凌真的话。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国师是答应了?!”欧阳盈盈开始一脸沉思,转而惊喜道。
“自然。”
“谢谢国师!国师可真是个好人!”在欧阳盈盈简单的思维里面,帮她的人,都是诚心诚意。听见明日的话,开始觉得以前的事情,自己多半是误会了。想起相识之初,明日还救过自己,更是觉得明日是个好人!
凌真看见欧阳盈盈的表情,心里直摇头。什么事情都放在脸上,性格鲁直,更加容易相信别人的话,这样的人怕是接不下四方城的重担的。欧阳飞鹰机关算尽,却子嗣单薄,太过宠溺,教养出这样一个独女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公主谬赞了。”明日的想法显然和凌真相同。
欧阳盈盈也顾得和明日再寒暄什么,直接说道:“我到处找都找不到,我娘不在水月庵里面,不在宫中,也不再……”
“城主夫人定在宫中!”明日打断她的话,给了肯定的答复。从玉竹夫人进了宫,就再也没有出来。他在几处宫门布下的眼线,可不是酒囊饭袋。
“可是我到处都找遍了,除了我爹的寝宫,都找过了。我娘是绝对不会到我爹的寝宫去的!”欧阳盈盈也不怕明日笑话家丑,玉竹夫人在外修行多年,和城主不和的事实早就人尽皆知。
“城主夫人必然还在宫中。”明日自己也找遍了宫中可疑的地方,想起刚才和凌真的谈话时的突然冒出的想法,脸色冷了下来,语气有些强硬。
欧阳盈盈可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没有太在意明日的语气,转头问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胖胖的侍女道:“小喜,你再仔细想想,我们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
那侍女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公主,都找遍了,没有了啊!”欧阳盈盈也眉头紧锁,正要回明日的话,突然小喜大叫一声:“啊,公主,我想到了,还有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欧阳盈盈急切的问道。凌真却敏锐的发现明日的脸色更冷。
“慕寒院!因为那里偏僻得很,所以我一时也没有想到过。”小喜小心翼翼的看着欧阳盈盈的脸色。
“慕寒院?”
“慕寒院!我娘怎么会在那种地方,那可是宫里最下等的奴婢呆着做苦力的院子!”
两道女声同时响起,凌真疑惑的看向明日,却见明日抿紧嘴唇,脸色铁青,恐怕这个答案就是明日刚才想要告诉她的那个。
最下等的奴婢,苦力,这几个词让凌真吃惊。多年夫妻,就算恩情不在,也不用折辱至此吧,更何况,玉竹夫人还为欧阳飞鹰生下唯一的孩子,看来自己对欧阳飞鹰的认识,应该更上一层了!
凌真轻轻拍了拍明日的手,让他握紧的手掌放松,才道:“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也许,城主夫人并不在哪里。”这样的话,是安慰,却也是奢望。
慕寒院的门口,有两名守卫,明日一行,刚刚找好树林隐蔽,就见胡威远拿着城主的谕令近了院子。
“奇怪,胡威远为什么来这里,慕寒院什么时候进去也要谕令了?!”欧阳盈盈喃喃自语,这话听在明日耳朵里面,却句句刺心。玉竹夫人十有□都在此处了!
凌真站在明日以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用像是半抱住的姿势,伸出手去握住明日的手,不让他将拳头捏紧。另一只手放在明日肩头,轻轻的拍着。
不多时,胡威远带着一个青衣布衫的女子出来了。凌真远远的看着,她还记得玉竹夫人以前生□洁,可是如今的衣衫上有不少污渍,记忆中的整齐的青丝已经灰白,还有些凌乱,脸庞消瘦,面色憔悴!但是那个模样,她不会认错,的确是玉竹夫人无疑!
凌真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左手突然一痛,才发现被明日捏得死紧!放在他肩头的手,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微微颤抖!
旁边的小喜一手捂着欧阳盈盈的嘴,一手想要压下她拼命挣扎着想要冲出去的身体。凌真使了个眼色,让易山帮着小喜制住欧阳盈盈。看到胡威远带着那女子走远,才让易山放了手。
“你们为什么拦着我!”欧阳盈盈大声责问,那双和明日相似的凤眼中,泪光盈盈。
凌真感受到明日握紧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拍了拍他的肩头,对着欧阳盈盈说道:“你觉得玉竹夫人希望你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吗?”
“公主,凌姑娘说的对,夫人一定不希望您看到她现在这么狼狈落魄的样子。”小喜不断点着头,劝说这欧阳盈盈。
“唔!”欧阳盈盈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再也顾不得其它,转身向反方向奔去!此时的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哭一场。父母之间的不和,从小都在这个少女的心中埋下了阴影的种子,她一直安慰自己,只是不和而已,不在一起就好,而现在,再多的安慰,也只是徒劳!她的父亲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她的母亲,这样血淋淋的事实,让她怎么去接受!
小喜见状急忙追了上去。她知道不论公主在外有多么骄纵,但是却是一个真心敬爱母亲的好女儿。看到夫人这样,公主身边一定要有人陪伴。
“爷!”易山看着跑开的欧阳盈盈,转头担忧的看着明日。想要说什么,却被凌真摇头阻止了。
明日许久都没有说话,凌真看着他的一头青丝,却有瞬间落寞。她忍住痛,将手放在明日的肩头,给予他她所能及的支持。这样的事情,这样的父亲,她也无从劝起。无论说什么,都只会伤他更深!
明日感受到凌真放在肩头的温度,沉默却坚定温柔。片刻之后,他才缓缓松开紧握住的凌真的手,说道:“我一定会将她救出来!”
“恩。你会的。”凌真拍了拍他的肩,抽回自己的手,放到背后。手心上四道月牙似的血痕,也许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被羞辱慕寒院深 喜极泣多年慈母
回到小院,已经是傍晚。饭菜都已经上桌,突然宫中差人来说城主家宴,要国师一旁作陪。
“我陪你入宫吧。”凌真不放心明日此时入宫。
“放心,我没事。”明日牵过凌真受伤的手,摇摇头,仔细的给她上药。“我自然分得清轻重。现在欧阳飞鹰势大,我不会和他硬拼,以免伤及我娘。”
“可是……”她并不担心明日不够理智,她担心的是明日会难过。
“幽微,欧阳飞鹰若是认出了你的来历,我会更加担心。他的野心,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四方城而已。”明日抬起头来,“他已经伤害了我娘,伤害了盈盈,我不想他再伤害到你!”
“他不能的。”凌真有些气馁,她大伤之后,一直没有大好。救了明日之后,灵气倒是流转快速了许多,但是也就只是一流高手的水准,还有大部分是仗着轻功身法。欧阳飞鹰和半天月,实力都在她之上。这样的说起来,其实她也有点心虚。
“他一个人是不能,但是他手上不止一个人可以用。”明日没有反驳凌真的话,修真者有修真者的戒律,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凌真本就带伤在身,功力和他也不过在仲伯之间,本命的法宝既然不能使用,在欧阳飞鹰面前便落了下乘。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
凌真沉默下来,她和他,无论谁,都可以带着玉竹夫人出慕寒院。但是,出来了以后呢?难道就从此亡命天涯,和女儿天各一方?她明白,明日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接玉竹夫人出来,可是,那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幽微,我之前见过我娘一面,在水月庵。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但是,那时候,我觉得,其实她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铁石心肠。所以,我也尽量的希望,欧阳飞鹰,也能有一点父亲的模样。让我留一点期待,就算,这可能只是一时的幻觉。”明日结束擦药的动作,将瓶子放好。只要欧阳飞鹰不伤她,那么,他总是还有一点理由去相信他会改过自新。
凌真最后还是没有进宫,心不在焉的吃完饭,明日最后看似平静的表情浮现脑海。明明他的内心,也明白这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但是他还是愿意去期待!
他的冷静自傲,在缺失的亲情面前那么不堪一击。而她,却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保护他。只因为,这次,伤害他的人,是他的骨血至亲!
明日的理由,让她心疼。她记忆中的玉竹夫人,那张温和的,代表了母亲的脸上憔悴的表情,也让她心疼。那年她离开的迅速,但玉竹夫人期盼询问明日下落的眼神,她并没有忘掉。没有人告诉玉竹夫人明日的下落,她的郁郁,其实并不比明日少多少吧!
凌真顿了顿,无论如何,自己也该去告诉玉竹夫人一声那10多年前就该说的话。总算也不负这因果。
外面夜色渐深,避开慕寒院的守卫,凌真进到高高的墙内。几处破旧的宫殿,窗口紧闭,窗内一片黑暗,寂静无声。斑驳的朱漆,破损的瓦沿,平院的空地上些许恭桶散发出异味阵阵。凌真想起当年在鲜花丛中的锦衣华服,暖风熏熏,那样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的境遇变迁,让她再次唏嘘。
凌真正在感叹,听得院门外一阵脚步,像是不止一个人。她急忙闪身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破旧的院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然后是一个有点踉跄的步伐,跨了进来。院门再次被大声的关上。
凌真听见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微微侧身看去,正是白天时候看到的玉竹夫人。她正要现身,却听见原本漆黑的窗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三个女人,穿着和玉竹夫人相似的破旧衣服,从房门走了出来。
“哟,看看这是谁啊?”高一些的女人语气嘲讽的对着院内站着的玉竹夫人。
“还能是谁啊,不是城主夫人吗?”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刻薄。
“城主夫人?不是城主召见,重温荣华去了吗?怎么,这会又回来了?”一个微胖的女人环着肩道。下午胡威远来接玉竹夫人时,看见这些女子对玉竹不敬,当场厉声训斥了她们!可是大家都是在慕寒院做事的,还有什么尊卑贵贱的,这些受了气的女人,早就等着玉竹夫人回来,好好的折辱一番。
“难道,这顿饭夫人吃的多了,想来这慕寒院劳劳筋骨,消消食?”那个高一些的女子走了几步,走到一大堆恭桶边。
“不,城主只是招我去问了问话。”玉竹静静的立在一旁,淡淡的答道。这些年,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心如死灰。这几句嘲讽,又算的了什么?
“问话?问话能问出碧霞浆的味道?!”那位声音尖刻的女人贪婪的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那碧霞浆的味道,她也只是曾经在御膳房任职的时候偷偷尝过一口,但是那香气,却是终生难忘!
“当时盈盈正好带着酒进来,赏我喝了几口。”玉竹知道今天恐怕是激起了她们的嫉妒心里,不能善了了。
“盈盈!要叫公主!你以为来了这个地方,你还能是城主夫人!”那个微胖的女人走到玉竹夫人身边,用手使劲一推,蛮横道。
玉竹夫人纤薄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她一推,不由自主的想着一堆恭桶的方向倒去。眼看要跌倒在恭桶上,玉竹夫人尽力摆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躲避,竟然正好撞到了那个高个子的女人。
“哟,不过说了几句,就不满了,还想来撞我!”那高个子的女人大声叫道,旁边另外的两个女人也围了过来,将玉竹夫人围在中间,推来推去!
“我没有!”玉竹夫人微不可寻的辩驳声在三个女人的推搡中支离破碎。
凌真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关在牢笼里面已经心理扭曲的无可附加的女人们的把戏,她只觉得愤怒,既然大家都砸苦难,为什么不能相互扶持帮助!
她捡起地上三颗石子,指尖微动,向着其中一个女人正要打上玉竹夫人的手弹去。那女人一吃痛,大叫起来,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另一颗石子接踵而至,打在另一个女人的肩膀上,她也跟着叫起来。
那三个女人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四处张望。却见月黑风高,四周并无其他人。
她们面面相续,那个没有被打的女人奇怪的问道:“你们大叫什么?!”
“有……有人打我的肩膀,好痛……”
“我……我也举得有人打我……”
“哪里有人,你们是心虚了吧!”那个女人不以为意,正要扬起手继续推玉竹夫人,小腿一痛,差点跪倒在地!
“啊!有人踢我的腿!”
“明明没有人……”
“会不会是鬼啊……”
“不会的……吧……”最后一个叫痛的女人回答的有些心虚。
凌真在暗处扣下了最后一颗放在手中的石子,勾了勾嘴角。只听一阵风声,那三个女子顿时委顿倒地。
玉竹夫人听着三人的对话,正觉得怪异,突然又看见三个人倒在地上,更将觉得奇怪,正要上前看看。凌真却在此时闪身出来,对着她摇了摇头道:“被点了睡穴,你暂时是叫不醒她们的。”
玉竹夫人看见突然出现的凌真,一下子呆住了。
“夫人不必惊吓,我不是鬼。我……也算是夫人的故人了。今日是来回答多年前夫人的疑问的。”凌真以为她被吓到,解释道。
“你……你是……”玉竹夫人倒是没有被吓住,却是对凌真的模样吃惊,她分明是当年在四方城见过的那个少女!
“我是凌真,当年在四方城与夫人有数面之缘。夫人可还记得?”凌真一边回答着,一边向着院外一个阴暗角落望了望,却已见不到任何人影了。
“你是……真儿?怎么会……20几年了……”玉竹夫人分外吃惊,当年她怀着明日的时候,凌真已经12岁了,算起来,现在也应该是30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刚刚及笄的少女模样?但是那眉眼,完全是记忆中的模样。
也不是玉竹夫人还能记得清楚20多年前的人的样子,只是凌真和当年她送走的明日有些关联,自然印象深刻些。
“是的。我……家传功法和常人有所不同,是以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凌真选了个亦真亦假的答案给玉竹夫人,毕竟修真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凌真见玉竹夫人此时仍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伸手拉过她的手,让掌心的温度增加她的真实感觉。当年玉竹夫人和她也算是投缘,她也不愿意太过惊吓到这位命途多舛的夫人。
玉竹夫人对于凌真的身份,确实存在很多的疑问,但是,再多的疑问,也不及今晚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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