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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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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退去。在她的心境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她慢慢的才发现,什么时候,明日已经在她的记忆中,占据了如此多的部分?又是什么时候,在她的生活中,频频出没,又让她觉得理所当然?
月明间咬下线头,看见在窗口发愣的凌真。她不说,她也就没有问。欧阳明日这个人,在大哥的言谈中有所提及。大哥曾经评价他:聪颖机智,行事坚毅,是心性坚定之人。且谋定而后动,绝不鲁莽行事。若是能够眼界心胸再开阔些,日后成就,必定不凡。但以他现在的年纪,能有现下的心境,已是难得。
凌真从小没有母亲关爱,性格虽然看起来冷清,但是却也渴望一份无条件的呵护关爱。欧阳明日对凌真如何,大哥一直看在眼里。两人第一次争执之后,他的焦急和包容,事后对待凌真的一如既往,让大哥赞叹。他又是凌真一手带大,和凌真在性格上也算是绝配。
可是,看到凌真一人来此,对欧阳明日的事情绝口不提,身边跟着的,更是另外一个男人。她不是不好奇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凌真对白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而白童,他虽然倾心于凌真,但是更加痴迷剑道,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她。
昨夜,大哥收到凌真父亲的传信,说明了两人在发生的事情。她虽然也觉得明日对于凌真的刻意隐瞒,有失君子之风,更加断了凌真其他的选择,行事有些霸道。但是关心则乱,他会如此着急,说到底,也是怕失去凌真。
而凌真会为此动怒,倒是让她觉得玩味。
“真儿和我说说你到药谷的事情吧。我听说近些年,边疆收了个徒弟,叫做欧阳明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月明间温和的声音响起。
凌真听见明日的名字,身体突然的一僵,过了半响,才回答道:“应师兄没有说过吗?”
“大哥已经有些年没有和边疆联系了。那几年,我们也没有太注意你的情形。”月明间见凌真刻意回避,继续问道。
“他那个时候,是个孩子。”凌真说的笼统。
月明间在心里一叹,挑明道:“他现在,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凌真回头看月明间,她的脸色平静温和,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于是道:“是啊,他的确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了。”
“但是,他还是当年那个人。”月明间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走到凌真身边道:“真儿,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师兄在你身边多日,却也没有让你知晓,这当算是隐瞒了。”
“怎么会,你们是为了我。”凌真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个。
“是的,你其实不在意这个。而你会独独对他的欺瞒动怒,那么是为什么?”
“我对他信任良多,他却如此辜负!”凌真还能隐隐的感觉到当时的难过。
“莫非真儿不信任我们?”月明间问道。
“不,那不一样。”凌真喃喃道。
“有什么不一样?”月明间追问。却见凌真沉默不语,不能回答,便又问道:“你答不出来,那么,你又是什么时候对他深信不疑的呢?”
“我……我答应过他要相信他。”凌真想起四方城外的树林中,她答应明日的话。
“真儿,信任难道只是承诺过,就一定能够达到的吗?”月明间又是一阵叹息,这个孩子,真的什么也不明白呢。
凌真想起再见明日之初,即使知道他是明日,她也未曾轻易相信他的话。所以有了之后两人的误会,而后,她愤而离去,他一路追寻。最后误会消除,他完全不做追究。这样的态度,让她自叹弗如,亦让她觉得他是可信之人。然后她看着他一手策划化解观天峡决斗,她感慨于他对事情分析的透彻,处理完美,是以将上官燕之事放心交付于他。再后来……
凌真突然惊觉,这样的感情,说是信任,不如说是依赖!因为他处事的面面俱到,无论大小。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她开始习惯依赖于他。所以在那么早的时候,便将所有的事情,交付于他,毫不迟疑!正是因为这样的依赖,才让他的欺瞒显得不能容忍!
而这样的依赖,自己甚至对着父亲,也没有过!
月明间看着一脸震惊的凌真,无声的笑了笑,道:“真儿明白了?”
“不,我不明白。”凌真摇摇头,“我对他的依赖,难道就是爱吗?”
“真儿,我们每个人,对爱的定义都不相同。对于你来说,什么样的人,才是你的所爱,我不知道。”月明间笑得温婉,手轻轻的拂过凌真的肩膀,将她肩上的发丝慢慢梳理。
“但是,你的道,知道。你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知道。”月明间如是说。
傍晚,应观潮回到家中,带来明日被囚的消息时,凌真突然愣住了。
他也许会因此而死……这个念头让一种感情从心中破土而出,以不可遏制之势生根发芽。在她心中滋生出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他那么渴望父子亲情,却被他的亲生父亲关押于监牢之内,内心会是何等伤心难过?监牢之中,污秽不堪,他生□洁,又该如何度过?他要是真的在此丢了性命,自己又当如何?!
那日里那种舍不得的情绪,再次在内心汹涌。舍不得他为了他人伤心难过,舍不得他为了他人吃苦,更加舍不得他为了他人丢了性命!
凌真不解,她对他的余怒未消,却为何还要如此担心他?!难道即使他做出让她愤怒的事情,她还是会牵挂他?!被他欺骗,却在她在听到于他有害的消息的时候,还是会想去救他?!会慢慢的忘记,对他的一切不满……
也许,这样的感情,并不是担心。只是,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救他回来,却为了区区一个欧阳飞鹰断送。自己会有不甘心,会舍不得他,也是人之常情吧!也许,自己……
凌真颓然,她想要想出各种理由来否认心中的那一种可能。但是,却没有一条可以让她说服自己。她突然意识到,这种其实早已远远超过了从小的情谊,让她对他非同一般!但她也不能轻易确认,那就是所谓的爱。
月明间看着沉默下来的凌真,欲言又止。目光看向应观潮,却见他摇了摇头。
是夜,凌真辗转反侧,但觉得室内寒气逼人,窗外的银光更是亮得让人不能入睡。一直到了街道上五更敲响,才迷迷糊糊入了眠。
梦中来来回回,却都是明日的影子,从小到大,无一不清。他原来,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占有了如此众多的记忆。
第二日午后,凌真方才起身,打开门,院中积雪,又厚了一层。寒风拂过,凌真紧了紧外衣,方觉得缓和了些许寒气。凌真抬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恍惚间突然想起,他此时在狱中,无人给他添衣送暖,会不会……觉得冷?
“凌姑娘。”白童的声音打断了凌真的思绪。
凌真放下手,带着疑惑看向白童。他此时,不是应该在练剑吗?
“你在担心赛华佗。”白童负剑而立,语气肯定。
“我……”凌真开了个头,却说不出剩下的话来。她是在担心他,但是,又不全只是担心而已。
“凌姑娘,我不知道你和赛华佗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我看得出他待你绝不只是姐弟而已。”白童一袭白衣,在雪地之中竟然不分轩轾。“那时在四方城中,他追寻的焦急,看到你受伤时的震怒。甚至,因为你不愿见他,在救了你以后也退而不见。这些事情,若是其他人,他必定不会去做。”
“我和他……”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明日对她的好依旧存在。这样的他,让她如何一再否认!
“凌姑娘,去找他吧!”白童将凌真的改变看在眼里。他喜欢凌真的特别,但是也因为喜欢,所以他能看的更清楚。凌真即使在负气出走之时,也仍然将那个人,记挂在心里。她于欧阳明日,也不仅仅只是姐弟而已。
他不屑于趁人之危,终有一日,他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自己的感情,把所有的结果,交给她去决定。但,不是现在。
“找他……”凌真喃喃的重复了白童的话,尾音消失在雪地中。
“那个白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屋里月明间主意到院中的情形,对着应观潮道。
“他若是没有这个资质,边疆也不会将无我剑传授与他。”应观潮对白童的君子之风有些欣慰。他当初会收边疆老人为徒,就是惊讶于边疆老人看人的眼光独到。
“只是,那个欧阳明日……”应观潮皱起了眉头。“我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欺瞒真儿!”
“他只是急于求成,用错了方法。但是他待真儿之心,绝不作假!”月明间笑道。
“这样的不做假,怕是真儿消受不起吧!”应观潮有些嗤鼻。
月明间走到应观潮身边,道:“大哥,这就是你看不清了。”
“怎么说?”应观潮也是看着凌真长大的,对她虽然不若月明间那样呵护,却从心底也是疼爱的。
“大哥,真儿看起来冷清,但其实是懵懂。虽然说不准她动心动情之后是否大道能得。但,若是放任她这样走在无情道上,最后不过孤苦一生,之后独自陨落罢了。”月明间从小照看凌真很长一段时间,对凌真的心性很是了解。这个孩子,从小就渴望着被人关爱,不论是以前对母亲的渴望,或是以后……其实都不过是渴望被爱而已。而这些,刚好是欧阳明日能给她的。
“那就非欧阳明日不可?白童对真儿也是不错。况且也不见真儿对他有太多不同。”应观潮仍然不满。
“真儿会动怒,不正是因为她其实也在心里定笃,欧阳明日不会因为她的任何行为,改变对她的爱吗?女人,只有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辗转反侧,心思千回百转,以至于突然的任性妄为。”月明间笑着抚平应观潮的眉头,道。
应观潮伸手抱住月明间的腰身,轻声道:“就如当年你我那般?”
“嗯。”月明间轻微颔首,将头枕上他的肩头。
、易劫狱相对无言 论古方暖玉为骨
凌真和白童到四方城之后,怕被人察觉,并没有住进小院,找了个客栈住下。探听了几天消息,得知明日被下狱的罪名是私通外敌、偷盗玉玺。
这样的罪名,在凌真看来,不过是欲加之罪。她想了想,找了个机会潜入慕寒院,想先将玉竹夫人救出,以绝后患。但却发现玉竹夫人不在其中。她又和白童去了趟城外的水月庵,也不见人影。连欧阳盈盈也不见踪影。
凌真不禁暗自思索,这件事情,怕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但是明日入狱已久,城中传闻越见不堪。说是国师功高盖主,城主怕是容不下他!凌真的担心更重,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夜,凌真和白童换了紧身夜行的衣物,蒙上脸面,悄悄潜进监牢中。路上倒是轻松,没有被什么人发现,只是凌真暗自奇怪,,若真的说欧阳飞鹰忌惮明日,为何在监牢前却没有重兵把守?只是派了几个人看管,莫非,他确定明日已经没有反抗之力?
想到这里,凌真心中一紧,用石子点了门口守卫的穴道。让白童在外把风,找到挂在狱卒身上的钥匙,快速走进牢房内。
监牢中的灯光不慎明亮,却不能阻挡住凌真的目光。她在门口便能看见最里面一件牢房中坐着熟悉的身影,背影挺直,完好无缺!
凌真突然觉得悬挂的心稳稳落在了地上,即使多日不见,他的背影,仍然和那日她离开的时候一样萧索。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竟然就这样看着他,眼眶有些润湿,却不知道为何。
明日被关押之后,一直没有外面的消息。他并不是不能逃出,但是没有她在的地方,何处不是监牢?更何况,关他那日,他一时激愤,和欧阳飞鹰动了手脚,在比拼内力的关键时刻,欧阳飞鹰却为了不让他受伤而收回内力,受到反噬。他这样的举动,让明日迷惑不解,他想要看看,欧阳飞鹰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他听得外间的动静,示意易山将轮椅转过来,只看见明明灭灭的灯光下,一个窈窕的身影一晃而过,再看时,已到门前。那双明眸闪亮,让明日突然怀疑自己是否相思成疾,以至于将来人的眉目,看做是她的!
他想要再次确认,却只是一瞬,便看见那目光移了开去。
明日的手在衣袖中握紧成全,他想问她是谁,但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紧张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真的是她吗?她怎么会来了?
“你是什么人?”易山并没有明日的万千心思,出声问道。
凌真看见明日目光中的喜悦与紧张,竟然不敢与之直视。低头将牢门打开,轻声说道:“易山,把你们家爷背出来。”
“你是小姐?”易山认得凌真的声音。
“嗯。”凌真做了简短的回答,转过身去,却仍然觉得后背火热。
“爷,小姐来救咱们了!”易山惊喜的对着欧阳明日说着话,把背对着欧阳明日,想背他出来。
“幽微,易山受了伤,带着我恐怕走不远。欧阳飞鹰无心伤我,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免得危险。”明日对着凌真的背影,终于能够平稳的发出声音来,让人找不到一点破绽。她能来救他,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凌姑娘,我来吧。”门口的白童听见明日的话,闪身进来,道:“快点吧,我怕门口巡查的人快要过来了。”
“嗯。”凌真信不过欧阳飞鹰,犹豫了片刻,对着白童点头。
见到白童竟然和凌真一路而来,明日刚才喜悦的心情有些暗淡。他何时需要承他的情!正要拒绝,却听白童说:“赛华佗,凌姑娘既然来此,你不走,她也是不会走的!”
此时凌真带着易山快步向外,代替了白童原来的位置,他的声音又轻,竟然只有他们两人听见。
明日微愣,白童的话,不无道理。他想到之前几次欧阳飞鹰试探自己是否知道凌真的身份,都被他含混过去,明显是对凌真有了什么兴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若是因为自己,让凌真落入欧阳飞鹰之手,欧阳飞鹰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凌真。
明日点点头,道声“有劳。”让白童将自己背了起来。
出了监牢,凌真带着易山,白童背着明日,躲过宫中的来回巡视的侍卫,一路轻松的回到客栈。
凌真四人也不敢停留,收拾了一下细软,连夜奔往应观潮的小院所在。途中明日发现身后跟着些尾巴,指使白童带着凌真等人,掩埋了踪迹,将人甩了开去。终于在第二日曙光微露时候,四人敲开了应观潮的院门。
“回来了?”应观潮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四人,平淡问道。
“师兄,他……”凌真离开之时,并没有知会应观潮,此时见了,才想起若是欧阳飞鹰发现明日不见,必然会通缉他。她这样做,会不会连累师兄?
“还不进来?”应观潮没等凌真说完,便让开身子,道,“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还去了那么久!平白害月儿担心了你几天。”
凌真听着他此时的抱怨,突然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师兄的本事,别说欧阳飞鹰半天月之流,就是自己的父亲在这里,他也是能够抵挡一二的!
“好。”凌真感激的对他点头,带着白童和易山进了院内。应观潮瞟了一眼暗处,缓缓关上了门。
凌真将明日和易山安顿在自己旁边的房间,便快速的回了房。她担心了几日,夜间雪地一路奔走,也有些吃不消了。
明日看着凌真逃也似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凌真一觉睡到酉时,院子里面明日清朗的声音和白童的练剑声将渐渐清晰起来。
她把他救出来了,然后呢?凌真伸出手,捂住眼睛,叹息着想。
她想不出该怎样面对他。她以为她只是舍不得他。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有些微润的眼眶,让她惊觉,好像并不只是舍不得而已。
她想要回避,可是,也不能一避再避。
“真儿,醒了?”门在毫无预兆的情景下打开,凌真一惊,几乎认为是明日进来。但月明间的声音传了进来,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随着门的打开,院中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好像突然在等待什么的出现。凌真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含糊的应了一声,慢慢坐起身来。
月明间关上门,走近她笑道:“今天下了一整天雪,刚停下。你也睡了一整天。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月姐姐,害你担心了。”凌真赧然的摇摇头。
“没事就好。有什么也不用担心,院中如今有两位神医,药到病除不是什么难事。”月明间笑的有些黠促。
“师兄回来了?”凌真知道边疆老人的一身医术皆传至应观潮。
“他今日就没有出去,蹲在屋里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月明间摇摇头,拢了拢凌真散乱的衣衫,道:“梳洗一下,出来吃饭吧。”
“嗯。”凌真点点头,站起来,恍惚听见院中的声音又渐渐回到了刚醒的时候。
等到凌真走出房门,才发现竟然是明日在指点白童练剑。凌真眼光飞快的越过他,看向其他地方。发现易山在帮着月明间将饭菜摆上石桌,也不知道月明间用了什么方法,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面,饭菜仍然热气腾腾的。
“小姐起来了?”易山抬头看见凌真,欣喜道。
“嗯。”凌真点头回应,走到桌子边,伸手摸了摸石桌,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石材并无区别,但是却温润无比。
“那是暖玉的边角,所以能保温。”月明间替凌真解惑。
“这么大的边角,若是找到整块,怕是中间有不小的玉髓形成吧?”凌真奇道。
“那是以前和大哥云游的时候发现的一条暖玉脉矿,确实取了不少好玉。温热舒适,不过分炙热。冬日里取暖,最是不错。”月明间点点头。
“也还能有其他的用途。”应观潮从屋里走出来,听见月明间的话,说道。见院中几人还零散着,便招呼大家过来吃饭。
“师祖。”明日从凌真出门,便注意着她,却见她的眼神闪烁,心下了然她定还是余怒未消。于是也不说话,等到应观潮出现,才低低的喊了一声。
“嗯。”凌真听见应观潮不冷不热的回答了一声,便知道两人已经明了各自的身份了。
一顿饭寂寥无声,只闻碗筷响动。饭后,易山主动洗刷碗筷,白童继续练剑。应观潮坐在石凳,看着轮椅上的明日,突然出声问道:“你的腿,边疆也没有法子?”
“师父尝试了无数的办法,也没能治好。”多年的习惯,明日并不介意别人议论他的缺陷。
应观潮看了看落座的凌真微微僵硬的肩膀,笑了笑。端起碗来,慢条斯理的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不过……”
“不过什么?”明日的双腿,凌真一直想要医治,但是连父亲当日也说没有办法,只好作罢。应观潮的医术在父亲之上,但是她在遇见他的时候,心绪已乱,倒是一时没有想到这个事情。
应观潮听见凌真的问话急切,看了看没有特别表情的明日,才继续道:“这个法子有些匪夷所思,我只是在古书上见过记载,从来没有用过。成与不成,我没有万全的把握。”
“你们可愿一试?”看着凌真惊讶望向他的目光,应观潮的笑却是从容。
凌真迟疑,连师兄都没有万全把握,若是有了意外……她不禁看向明日,却对上了他目光。凌真脸上一热,转开头去。对着应观潮问道:“师兄可否说说详细的方法。”
“其实也不难。他小腿天生软骨,只要将其破开,取出软骨,再放入替代之物,用药物和内力联通经脉,便可痊愈。此谓之为换骨。”应观潮在凌真睡着的时候,已经把明日的双腿检查了一遍。
“用什么能够替代呢?若是不成呢?”此法凌真闻所未闻,但刨腿取骨,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替代之物倒是现成的。”应观潮指了指石桌,道:“暖玉之髓,可以为骨。若是不成,便再无任何希望。”
说完,应观潮转头看向明日,目光中隐藏着一丝跃跃欲试的激动。作为医者,即使已经修身养性,对这种从未见过的方法,他也有想要一试的冲动!
明日微笑以对。这么多年,他不是不在乎这样的缺陷。但是,一次次的失败,让他习惯已经对此不报太多的希望。
但,凌真刚才的问话,虽然没有表明立场,却也带着期盼吧?明日看了看沉思的凌真,此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换骨术几分凶险 真心待深入骨血
听到明日当即应下应观潮的提议。凌真有些愣神,这么简单就应下了吗?不再多考虑一下!这样的事情,其中的细节如何,他一点也不清楚,他甚至只见过师兄不到一天。虽然说是闻名已久,但就不怕名不副实吗?
凌真抬头还要再说,却听应观潮道:“那好。其中细节,我再研究两日,后天,我会告诉你其中详细的情形。你对岐黄也有所研究,此中多有可考,你也好生琢磨琢磨,日后必有大进益。”
凌真听着应观潮一幅试验的口吻,内心更是不安。应观潮却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又进了屋去。
月明间摇摇头,对着凌真歉意道:“大哥难得遇见感兴趣的事情,他必定有把握不会让情况比现在更糟。真儿不要太担心。”
说着,起身也进了屋去。一时间,石桌前竟然只留了凌真和明日两人。
凌真觉得有些局促,想要回屋。但是一想到明日竟然轻易答应,怕是因为觉得能有恢复的希望,太过欣喜,没有考虑仔细其中凶险,又不禁担心。
“你……可要考虑清楚?并不只是不能行走,要是有些其他的偏差,也可能会丢了性命。”凌真最后还是将话说了出来,但语气颇有生硬,眼神也不知看向何处。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师祖的医术。”明日微笑的看着她。
凌真沉默片刻,闷声说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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