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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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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抚了抚手,让关杰退下,对着上官燕道:“关杰武功不低,连他都没有看清,来人武功怕是不在你之下。”
“莫非是半天月?”冰心好奇的猜测,探过头去看上官燕手上的纸条。
“会有什么企图吗?”凌真轻声问道,现在四方城周围,除开在座几人,又如此功力的,的确也就只有半天月和明日了。明日若是要进来,不必避着任何人。
“咦?”冰心突然惊叫一声,惹得在座几人纷纷看她。
只听冰心道:“这……字迹像是白大哥的。”
“确定?”司马长风问道。
“嗯。”冰心再看了看,点头肯定。
“白童既然知道我们在这里为什么不直接进来,而是用飞镖?”上官燕疑惑。
凌真想了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笑道:“白童并未见过关杰,见门口守卫这么多人,心中也许会有疑虑。他倒是比以前更加谨慎了。”
凌真的话说的熟稔,看的冰心心中一酸,轻声问道:“以前?”
凌真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中都透着笑意道:“他曾经被神月教设计陷害成采花贼,一时气愤便鲁莽的去当众揭了皇榜。还被盈盈公主追缉过。这东郊便是当时他路过的地方。”
“凌姑娘对此倒是知之甚详。”冰心语气微微的有些不善。那些曾经,都是她所不能参与的过去。
凌真愣愣,以为她是不信,便道:“我当时也在追缉这个案子,便遇上他了。当时,司马长风和上官燕也都追缉过这个案子。你不信可以问他们。”
冰心的话以问出口便后悔了,见凌真并没有太在意她的态度,更加是在解释,便缓了缓态度道:“不是不信,只是从我遇见白大哥之后,便没有见他这样鲁莽过。”
“我听明日讲过,白童当日在弄月手上吃了不少苦,之后自然会成长起来。说起来,那些日子,也都是因为有你照顾他,他才能振作起来。”凌真就事论事,又和三人寒暄了几句,又约好第二日去赴约,便告辞离去。
东郊的春天,青草尚未完全长开,只有少许绿意。但是春江水暖,也已有几只白鸭在河中自由摇曳。
凌真和上官燕、司马长风依时来到约定地点。只有冰心因为不会武功,留在春风得意宫中等待。
“诸位别来无恙?”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白童的声音。三人相对笑笑,对着前面飞身掠出的白色身影点头,迎上前去。
“多日不见,看来白兄武功精进不少。”司马长风对白童现身的身法称赞道。
白童笑了笑,自信到:“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在这里三招定胜负吗?”
凌真在一旁笑出声来道:“我昨天还夸赞你已然谨慎了很多,没想到,还是如此好胜的个性。”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吗?”上官燕也笑了。
“好胜和谨慎,并不相驳。”白童负手回答,又见凌真的笑自然而然发自内心,与之前离开时飘渺的感觉有些不同,心中略有思量,问凌真道:“赛华佗呢?”
“欧阳飞鹰被半天月所伤,明日在宫中侍疾。”凌真柔声答道。
“侍疾?”白童一愣。
“赛华佗本是欧阳飞鹰之子,此事说来就话长了。不若以后慢慢再叙?”上官燕插入两人话间。
白童听上官燕如此说,倒是爽朗一笑道:“这些恩怨,本就不是我在乎的。司马兄,你猜现在你我再有三招可能定出胜负来?”
“无我剑法,凌姑娘也曾经展示给我见过。的确精妙无比,司马长风自愧弗如。”司马长风谦逊道。
白童看了旁边的凌真一眼,道:“凌姑娘在我习剑之初便可谓吾师,我的剑法也只是小成,自然比不上她的精妙。”
凌真笑着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也如此谦逊了。这个师傅,我可是当不起的。你离开之时,师兄便和说你剑道上的悟性在我之上。连明日也想和你切磋一二,只是是他尚未痊愈你便离开了。何况你又在边疆指导下修习这些时日,应该是更上一层楼了才是。”
白童正要说话,上官燕上前一步道:“你们怎么都开始互相吹捧起来?别忘了还有人在等着呢!”
凌真听了,微微一笑道:“是了,冰心姑娘还在春风得意宫。”
“我昨日见宫门前那些守卫……”白童迟疑道。
“嗯,我猜到了。他们是明日的下属。现在春风得意宫有你们三大高手坐镇,我昨日便已经把他们撤下了。”凌真接过白童的话,仿佛对白童的心思一眼便透。又接着莞尔道:“我听上官燕将,冰心姑娘等你多时了,你还是快去见见吧!”
白童之前听见凌真的话,心中有一丝喜悦。即便知道她可能和赛华佗关系匪浅,但这样心心相知的感觉,还是让他心中忍不住会想要期盼。但又听见她提及冰心,这样的喜悦期盼变成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堵在他的心头,不上不下。
但看了看在一旁的上官燕和司马长风两人,他也说不出什么其他来。默默叹了口气,点头和三人回了春风得意宫。
春风得意宫中,冰心布好宴席,几人多日不见,也是一时觥筹交错。凌真酒量并不好,不能和常年江湖上行走的三人相比,甚至也比不过闺阁之中却天赋异禀的冰心。半席过后便有些微醺,和几人招呼了一声,便摇摇晃晃寻了花园一偏角的软榻上躺下,和衣浅寐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只觉得头上的光线暗了几分。她动了动眼皮,心中警醒,悄悄握住了藏在袖中的短剑。
只觉得那身影又近了几分,凭着感觉,短剑出窍向上而去!那人向旁边一侧,握住了她的手腕。凌真睁开眼看向他,虽然逆着光,但那缕白色的发丝在空中扬了扬。
“白童?”凌真敛住外放的气息,满眼的疑惑。
“嗯。虽然是春天,但外面仍然还很凉。”白童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披风道。
“谢谢。”凌真微赧,想要接过白童手上的披风,才发现她的手腕仍然还在白童的手中。
凌真心中觉得不妥,微微动了动,想让他松开。却见他一直盯着她的手腕。凌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着自己手上的那柄短剑。又动了动手腕,笑着调侃道:“这柄剑以前曾是你的佩剑,不想今日却向着你挥出刃峰。怎么样,是不是后悔将它给我了?”
白童感觉到她的意图,心中虽然不舍,却也还是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腕。“白某送出的东西,就从来都没有后悔的道理。”
凌真将剑入鞘,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继续调侃道:“难道是因为有了更好的,你便忘了旧情了?”
“我……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白童皱眉,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回答她。
他看到她半途离席而去,便也做出不胜酒力的样子回了房。将自己的酒气打理了一下,才出来寻她。
阳光朦胧,带着早春特有的氤氲之气。远远的能够便看见她醉卧在花丛的,柔柔的,完全褪去了那些不可企及的色彩。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
无论他在风雨亭中如何说服自己放下她,却还是禁不住想要出来,再看一看她。哪怕,她已经在另一个的人怀中;哪怕,只是一眼。
凌真隐约觉得白童有些奇怪,他缓慢吐出的话,让她有种心惊胆战的错觉。双腿从软榻上放下来,理了理乱发,遮掩住她的紧张,凌真含笑抬头道:“既然这样念旧,不若我将它还你?”
白童的目光从短剑上收回,落在凌真的面容上。她很美,但他从来不是会被美色所迷惑的人。为什么他会对她这样的在意,放不下,丢不开?因为她那一身特别的武功,或者是她对于他来讲,一切都那么与众不同?
可惜,他在她的波澜不惊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情愫。也找不出她脸上那种细细的温情。虽然曾经,在她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见过她的那种表情。
算了吧。这样的声音,又在白童的心中想起。他记得他是君子,君子要成人之美。多少次,他这样说服自己,却还是隐隐的期盼再次见到她。
白童叹了口气,表情无奈而惨淡,“你就这样不喜欢他?”
凌真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声幽幽的叹息,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好像被负担上沉重的期待,让原本应该很熟稔的玩笑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来。
凌真低下头,在他的注视下站起身来,退开一步,“怎么会。它轻薄锋利,最是适合女子使用。不然,我们切磋一下?你便会知道,它有多么和我心意。”
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却让白童深切的体会着疏远二字。她的身影的确不再飘渺不定,但是,却也从来不曾为他停留。他只能用目光追随着她,即使下一刻,他便可以转开目光,他却一直不能移动分毫。
“白童?怎么,不敢?”凌真疑惑于他的失常。
白童摇摇头,收敛住心神,将手上的披风递过去。“我的无我剑法并没有大成。”
“遇到什么困难之处了?连边疆也不能给你解惑吗?”凌真有些了然,难怪他会这样失常。像他这样痴迷武学的人来讲,瓶颈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嗯。边疆前辈说,无我虽然不是无爱,却也不能沉溺私情。”白童抱剑入怀,手却紧握住剑鞘,“我心中有一人,放不下。难以做到大爱无疆。”




、失良机再难开口 曲心意走火入魔

凌真蹙着眉头,想了想道:“你若真是放不下,边疆这便是强人所难了。”
“我一生醉心武学,一直想要到达高峰。边疆前辈当初说起无我剑法之时,我并没有多想。便是后来,我知道其中真意,也没有想要放弃此剑。但是,我却心不由己,放她不下。”白童顿了顿,看着凌真蹙眉深思的模样,嘴角一丝苦笑蔓延开来,“我左思右想,也做不出决断来。”
“感情一事……我所知亦少。”凌真隐隐觉得白童有些询问之意,但又不明白他问的什么,转头看着他,按着自己的想法回答道。
“我若是喜欢……”白童望着凌真的双眸,张了张嘴,那一个你字含在嘴边,含糊着,吐不出来。
“白大哥!”在白童犹豫之时,冰心的声音在回廊处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白童像是一惊,一瞬之间转开眼睛,撇过头去。凌真不解,转头看向回廊尽头的冰心,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脸色却有些苍白。
“怎么了?”凌真问冰心道。
“凌姑娘。”冰心招呼了凌真一声,走近道,“刚才白大哥说他有些不舒服,我准备了醒酒的汤。”
说完,又看向白童,目光柔柔,满满的关怀之意。
凌真看着冰心眼中的情意,突然想起白童先前的话来,觉得自己好像是抓住了一丝头绪。再想到白童的无我剑法,心中有些叹息。再看了看已经恢复常态的白童,觉得他们两人的事情,还是只有两人商量着,才能解决。于是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有些头晕,厨房可还有剩余的?”
“有的,我也给凌姑娘准备了一份,只是先前没有寻到你,便放在了厨房。”冰心点点头。
“好,那我去厨房了。”凌真心中感叹冰心心思细腻,又对着白童道:“冰心姑娘来寻你了,刚才的事情……你们,好好聊聊。剑法上的事情,我们改日再说。”
说着拍了拍白童的肩膀,便转身离开。白童看着她毫不留连的转身,手指动了动,却在半空停下。
凌真转出花园,便和上官燕、司马长风打了声招呼,回了明日的小院。第二日,去了春风得意宫,却发现几人都不在。凌真昨日也听得白童说起古木天将龙魂刀法和雪花剑法的最后一式交给了他,让他带给上官、司马二人。想着他们也许是练剑去了,也没有特别在意。
她一个人也不想出门,便呆在院中,一边继续就着东厢的聚灵阵修炼,一边处理一些明日的书信往来,打发日子。
又过了几日,关杰来报说上官燕求见,凌真点头让他带人进来,却看见她神色急切慌张。
“你可见过冰心?”不等凌真问话,上官燕便问道。
“我回来之后便没有再出门。并未见过。”凌真摇头,“怎么了?”
“冰心失踪了!”
“失踪?什么时候的事情?”凌真奇怪道。
“那日你离开春风得意宫,冰心之后也独自离开,便没有回来了。”上官燕回答道。
“半天月尚在暗中窥视,冰心姑娘为何会独自离开春风得意宫?”凌真没有错过她话中的独自二字。
“据白童说,他和她争执了几句。之后冰心说她要冷静一下,便负气离开了。白童居然也没有追上去跟着!”上官燕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但不满的神情义形于色。
“冰心姑娘性格温婉,怎么会和白童争执起来?”凌真疑惑,想到那天的情形,突然道:“莫非是因为无我剑法?”
“和无我剑法有什么相关?”
“那天给白童接风,他曾经和我说过无我剑法需要放弃小爱,练到大爱无疆的境界。而他心中尚有一人,不能忘记,以至于不能达到至高之境,心中苦恼不已。我观他神色,暗自猜测白童心中那人,是冰心姑娘。”凌真沉思着说道。
“你觉得,白童心中那人是冰心?”上官燕之前只是觉得凌真对白童无心,可是不曾想过她误解至此,心中对于白童突然可怜起来。不自觉的,面上的神情便带了古怪。
“那日我正好看见冰心姑娘来找白童,便留下两人说话。之后冰心姑娘便离开。必定是白童不舍得无我剑法,将此事告知了她。而且,你也曾经说过,冰心姑娘等着白童许久,她对他一定是有情的。”凌真将心中的猜测讲出来,看见上官燕怪异的眼色,想了想又道:“难道我猜错了?”
“不,其中细节,白童没有说。”上官燕定了定神,说道:“我们找了这几天,都没有找到。我知道赛华佗有些眼线。他现在在宫中,其中的事情一应是你在接手,我想……”
“好。”凌真没等她说完便答应下来。唤了关杰进来,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去查此事。又对着上官燕道:“平日都是易山在负责这些事情,他和明日都在宫中。关杰并未接触核心,所查不详。我已经让他告知了宫中易山。一有消息,我便让人通知你。”
“多谢了。”上官燕抱拳。
翌日,凌真便受到消息说是见到半天月带着貌似冰心的姑娘进了神月教的总坛,再没有来过。凌真一听,觉得兹事体大,立即亲自带了消息,到了春风得意宫。见着白童,也埋怨他道:“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软女子,就算是你为了练剑,想要放下她,也不应该让她一个人离去。”
白童的身体突然僵直,双眼几缕血丝泛出。这几日他为了寻找冰心也费劲心力,也有些憔悴。但是却还及不上凌真的这句话,让他觉得身心俱疲!
“算了。”凌真看着白童的神态,以为他是自责不已,便拍了拍白童道,“此事抉择,是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不便多言。但是我始终觉得,浮华荣耀最后都不过是黄土一捧,身后之事如何都比不上身前的温暖来的重要。你好好想想吧,若是真下了决断,等到人救回来之后,再好好和她说说吧。”
劝罢,便抽手准备去寻上官燕他们商议营救之事,却不想被白童一把抓住柔荑。凌真诧异,只觉得他将自己的手握得死紧,有一丝疼痛,蔓延开来。瞬间便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
白童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失态,开口问道:“你真是这样觉得?”声音竟然有些微颤。
凌真点点头,道:“我以前亦一心追求仙道,浑然不在意身边之人。但明日让我明白,另一个人的温暖关怀,未必不是另一种道。所以,我愿意为他许诺一生共度。”
顿了顿,却觉得手上的疼痛加剧。拍了拍他握紧的手安慰道:“当然,这只是我一家之言,并不能做得经验。你也听师兄说过,每个人的道,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白童,若是你一心求取天下第一,我们也仍然是好友。只是冰心姑娘是个好姑娘,你们的事情,你需要好好说给她听。”
白童听到一生共度之时,突然觉得一瞬间像是被人狠狠的一拳打来,心中那一丝留恋被碾入地下,支离破碎。看着凌真开开合合的双唇,却听不见她讲了什么,只能握紧双手,抓住那一丝温暖。
凌真见他神态呆滞,双手越握越紧,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来。不由得运上了几分内力,用力一震,挣开他的禁锢。高声呵斥他,想要挽回他的心神来!
白童正是心绪大乱之时,被凌真带着内力一挣,不能敌她。退后一步,突然觉得胸腹间一阵剧痛,内力不受控制的四处乱串,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神情却依然懵懂不已!
“白童!”凌真见此情景,惊觉是走火入魔之症。懊恼刚才用力过猛,连忙上前扶住他,一手抵住他的背心,送入一丝内力,一边唤他,想要他清醒过来。
那边等候的上官燕和司马长风见两人许久也没有过来,又听见凌真的惊呼,也过来查看。见到白童口溢鲜血,惊诧之下,也连忙输入内力为他稳定心神。
过了好一会,凌真三人才觉得白童体内四处乱串的内力平息下来。各自收了功力,将白童扶回他房间,两人方才问起刚才的情形。
凌真也觉得一头雾水,想了想,将情形简单和两人说了说,最后总结道:“我见他心绪大乱,正是练剑的大忌。怕是心中担心冰心姑娘的情景,又多日寻找,疲惫不堪,才会如此的。”
司马长风听了,怜悯的看了紧闭双目的白童,道:“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够醒来?”
“我才把了把脉,内力激荡不轻,但是好在没有伤及经脉。睡上一阵,调养几日,应该就能无碍了。”凌真将手从白童的手腕处放下,在桌边写下一个药方。
“那样就好。”上官、司马两人闻言,才放下悬起的心来。
凌真又转头看了看眉头紧蹙的白童,心下叹息他对于沈冰心的感情。又想到自己一向和白童投缘,这次事情的根本,也是因为边疆教了白童无我剑法而造成的,也算是自己的一道因果。
这样想着,便又道:“不过,冰心姑娘落入半天月之手已有多日。半天月心狠手辣,我担心她的安危。你们现在联系双剑合璧,尚未成功,不宜分开,白童也需要人照顾。就由我先去神月教一探究竟,若是有机会,便暗中将冰心姑娘救出来。”
“不行。”上官燕立刻反对道:“你一个人势单力薄,神月教是半天月的老巢。而且半天月本身便实力不弱,你不能以身犯险!”
凌真微笑着摇了摇头,“当今武林,就算是你师父出手,因为未必能擒得住我。更何况我只是去打探情况,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乱动的。”
“可是……”上官燕迟疑,冰心不会武功,她也的确很担心她的情况。
“不用担心,不是修真界的法器,就不会对我有多大的伤害的。”凌真笃定,想了想又道:“去神月教的事情,先不要告知他人。我会告知关杰到春风得意宫住几日。”
“难道关杰此人不能相信?”司马长风诧异道。
“不是,”凌真面色微红道:“最近明日身边变故颇多,是以不愿意我涉险。此事若是关杰知道了,明日在宫中必然也会知道。他从小渴望亲情,难得能有一次承欢膝下的机会,我不想他分心。”
上官燕和司马长风两人对看一眼,眼中都带了些笑意。点点头应允。
三人商议完毕,凌真交代了关杰一番,便从春风得意宫的后门离开,直奔神月教的驻地而去。




、可憎人曾经可怜 转赠物心下无尘

此时的神月教中,半天月吩咐手下将关在私牢中的冰心安排在了一件上房居住。
冰心那日离开春风得意宫之后,被神月教的人抓住,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除了被抓来的那一日受了些饥寒之外,便被带到这里,更是被半天月极致礼遇,甚至没有受过拷问。她看不出半天月打得什么主意,心中忐忑不安。
半天月自从冰心搬入上房之后,每日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去看她一下。有时只是几句话的功夫,有时甚至只是看一眼便走。冰心虽然不解,但是几次试探,却也不明所以,只能静观其变。更何况,她也不知道离开了这里,能去哪里。
“白大哥,我喜欢你。你和我离开江湖是非,好不好?”
“冰心,我只是江湖浪子,配不上你的!”
“不,不是配不上,而是,你心中没有我。你心中的人是凌姑娘!”
“不,我和凌姑娘清清白白,并无苟且,我……”
“只是你就算再追求天下第一的道路上,也放不下她。是不是?”
“她,是我……你不会明白的。”
“不,我明白。她是你不可企及的一个梦想。她身手成迷,而我,什么也不会!”
“冰心,你有你的好,你是大家闺秀,而我注定江湖飘摇,我配不上你的!”
“是我痴心妄想了!是我……”
那天的话,冰心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回放。很心痛,很难过!但是,多年的教养,让她恨不起任何人来。喜欢上白童,是她自己的决定,不能怪任何人。而白童遇见凌真,远在她之前。那是她不能参与的地方!他会对凌真上心,甚至凌真已经心属他人之时,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些,她都无能为力!
想到此,她的心就像石入寒潭,直直的向下,一丝浮起的感觉也无!
“那样的人,武功算不上顶尖,人品也只是平平。更何况他心在他处,有什么好留恋!”半天月一进门便看见冰心失魂落魄的模样,贬低的话便脱口而出。
“白大哥无论怎样,也算是光明磊落,不想有些人,藏头露尾,偷偷摸摸!”冰心反击道。
“你以为,我想要带着面具过一辈子吗?!”半天月恼怒,却没有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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