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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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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要带着面具过一辈子吗?!”半天月恼怒,却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继续道:“你们都认为我是大奸大恶之人,因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才一直用面具遮掩!却不知道,我之前在一次事故中伤了脸面,若是让蓉妹见了,必然不喜,才会想要用面具遮掩!”
“蓉妹?是司马大哥的母亲?”
“她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你……和她很像。”半天月看着亭亭玉立的冰心,突然感叹道。
“爱?你觉得,你这样做,就是爱吗?”冰心垂下双眼,不以为然。
“这样不是,那怎么样才是?她负我在先,我却仍然对她恋恋不忘,一辈子不能忘记她!为了她我走遍天下寻访名师!为了她我创立神月教!”半天月对冰心的不以为然格外的激动,在房间中大步走动,话说的慷慨激昂。
“可是你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冰心抬起头来用尖锐的目光看他!
“她的幸福掌握在我的手上!是她不要这些,是她毁了自己的一切!是她宁愿不要这一切,也要陪着司马逸下地狱!”半天月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一把拉住冰心的手臂,用质问的口气问她:“我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说!说!”
冰心被他捏痛手臂,极力挣扎,却奈何力气轻微。本就心中存着气,对着近在咫尺的半天月大声道:“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这样做!”
“你!”半天月听到她的回答,怒道极点,扬起手掌,便要向她拍去。
冰心不在挣扎,闭上双眼,心中想着,若是死在这里也好。至少她也算是了无牵挂了!
半天月的手却停在空中,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和林蓉夫人无限重合,当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尽在面前,难道如今,他还要再亲手杀她一次吗?!
他,下不了手!
冰心等了半响,却没有等来预料中的疼痛,睁开眼睛,看见半天月缓缓放下举在半空中的手。
冰心正在疑惑时,却听见半天月喃喃道:“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女子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真正带给她幸福?!”
冰心听到他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般低低的语气,错愕不已,正想要开口问什么,却见他已经拂袖离去。
“神月教的防守,也没有想象中的严密。莫非是请君入瓮?”凌真站在神月教内廷的一个角落喃喃自语。
须臾,她再次放出一缕灵气,仍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只好作罢。无声无息的劫下一个侍女模样的人,仔细盘问一番,才发现冰心并不在地牢之中,心中疑惑再起。但想了想,这里不可能有可能伤害她的东西。于是仗着艺高人胆大,便点晕了那个侍女,向着冰心的房间潜去。
快要到达的时候,却看见半天月怒气冲冲的从那边走来。她寻了个暗处避开,心下一沉,很是担心冰心是否已经出了意外!
想着,赶紧加快脚步向前,然后翻身上了房顶,揭开一块瓦片向内看去。却看见冰心一脸错愕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凌真见她无恙,心中松了口气。观察了周围没有来了守候,便跃下屋顶,闪身进门,在冰心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关好了门扉。掩住她的惊呼,低声道:“是我。你可被他们伤着了?”
冰心正在为半天月的突然宽容而失神,却见到凌真突然从天而降,吓了一跳。还好被掩住口鼻,方没有惊呼出声。听见凌真的问话,先是点了点头,方才摇头。
凌真松开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是她本人无疑。又伸手把住她的脉门,仔细的诊了诊,全无中毒的迹象,才安下心来问道:“半天月将你关在这里,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图谋?”
“我来的第一天便被他从地牢带到了这里。”冰心摇头回答她,却又想起了白童拒绝自己的原因。此时看到凌真来救自己,心中又喜又怒。
凌真听闻冰心的情况后后皱眉不止,她可不认为半天月是因为处于好心才会这样做的。动机究竟在何处?
“他并不限制我的行动,而且门口也不派人把守。但我出不了大门。他说,我很像司马大哥的母亲。”冰心看着凌真思索的模样,放下百感交集的心情,将自己知道的说给凌真听。
凌真听到这话,抬眼仔细打量了冰心一下,想起当日初见她时,也差点将她当做和林蓉夫人有血亲的人。两人的确有太多相似之处。样貌还是其次,只是在她带着微微笑意对人说话时,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和当年的林蓉夫人无不相似。难怪到现在为止,半天月都没有做任何伤及她的举动。
“没有受伤就好,我带你回春风得意宫。”凌真想通关节,便一把拉住冰心的胳膊,想要带她离开。却不想,冰心突然呼痛起来,凌真心下一凝,赶紧放开自己拉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冰心捂住胳膊,一双杏眼已然痛出了泪花来。
凌真带她到座椅前坐下,才拉开她的衣袖查看,只见她上臂处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几道青紫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凌真查看了伤处,自己刚才的动作,分明不可能造成这样严重的伤来。
“刚才我和半天月争执了几句……”冰心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没有在一怒之下杀了自己,语气有些犹豫。
凌真拉着她的上臂缓慢移动肩头,却又听到冰心的呼痛声音,忙住了手,皱着眉头问道:“可还有别处伤到了?”
“没有了,他只是抓住了我的胳膊而已。”冰心摇摇头,想了想又轻声叹息道;“他……也许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冷酷无情。”
凌真全服心神都在冰心的伤上,倒没有在意冰心的话。她暗自想着冰心现在身上有伤,看样子这条胳膊暂时是不能太过移动了,奔逃之时虽然不用到胳膊,但是对保持平衡却格外重要,现在要带她离开,恐怕有些困难了!
凌真思索片刻道:“以你现在的伤,恐怕我不能立刻带你离开。白童他们也很是担心你,我想先将你的情况告知他们,再做打算。只是……”
“凌姑娘不必担心我,想必半天月现在是不会对我动手的。”冰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如此肯定,但是,她总是觉得,他其实也只是一个需要关怀的人而已。
凌真怔了怔,撇了冰心一眼,心中却不认同他的话。也许半天月会将冰心当做林蓉夫人的替身,礼遇非凡,可是他连林蓉夫人都能逼死,有何况区区一个冰心?但是这些,她目前也不用知道。
凌真顺着她的话点点头,道:“那你万事小心,好生休养外伤。等白童功力恢复,我们便来救你。”
“白大哥他怎么了?”冰心一惊,抓住凌真的衣袖问道,神情紧张。
“他……为了寻你,太过着急。一时集火攻心,受了内力反噬。”凌真有些期艾的开口,“不过,他伤势并不严重,这几天便能痊愈了。”
“……寻我?”冰心微怔,她并不觉得白童会因为她而怒极攻心,可是,心中仍然还是有那么一丝期待,仿佛多日来被抓的不安、无处可去的迷茫,还有虚与委蛇的委屈,都消散无踪。
“别怕,都会没事的。”凌真拍了拍冰心的肩膀,轻声安慰她。对于白童可能会做的选择,凌真其实心中有数。但是眼前这个姑娘神情中的那种不安和小小的期待,她始终不忍心破灭。更何况,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肯定的说明白呢?
“凌姑娘,赛华佗医术高明,若是……若是方便,还请你让他为白大哥诊治一二,不要留下什么后患……”虽然有凌真的安慰,她仍然觉得并不放心。
“我会的。”凌真点头应承,抽出袖中的短剑又道:“这柄短剑轻薄,你留着,以作防身之用。不要轻举妄动,等到我们来救你。”
“好。”




、暗担忧眼前方安 不言语终是妥协

凌真回到春风得意宫的时候,已是她离开的第三日。仍然从后门进入,一边想着半天月的反常之处,一边心不在焉的向着白童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看见白童坐在椅子上用一张白巾拭剑,从脸色上看已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旁边的座位上坐着饮茶的那人,眉眼分外熟悉。
确实多日未见,本应该在宫中的明日!
凌真心中一凝,想起之前离开时候对关杰的谎言,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刚刚抬起的脚又慢慢放下,好在掩盖在长裙低下,无人注意。
凌真正在暗自庆幸,却感觉得有一道凛冽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让她觉得要是踏进这道门,似乎还需要些许勇气。可是,现在要退开,又好像有点晚了。
而且,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心虚的吧!
“幽微。”在凌真犹豫的片刻,明日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微笑着抬头唤她道:“你来了?白兄的伤我已经看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明日的声音好似春风拂地,但他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幽光,让凌真觉得身体一僵,和之前那道目光重合起来。
“……嗯。”凌真局促的点头,然后悄悄抹平自己有些忐忑的表情,顶着他的目光,抬步走了进来。
看了看,没有发现上官燕和司马长风的身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白童,正想要开口询问,只听明日带着温良笑意的声音道:“上官燕和司马兄练剑去了。他们的双剑合璧,尚欠缺默契配合,需要勤加练习。”
“……哦。”凌真犹豫片刻,虽然那种僵硬的感觉还在,但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其实很想让白童开口回答,避开明日那灼人的目光,可惜,明日没有给她机会。
白童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凌真,在他的印象中,她虽然话语不对,但也从来不期期艾艾。这样的情形,莫非真的是因为突然见了心上之人,却有自己这个外人在场,所以不好一叙衷肠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涌上几分苦涩来。无论如何不想承认,她对欧阳明日,始终和对其他人不同,从一开始,便是这样,他早就应该明白的,不是吗?
“冰心的情况如何了?”白童低着头,将剑收入鞘中,转换了一个话题。
凌真好不容等到白童说话,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却听见他提起冰心的事情。若是她说了明白,必定会让明日知道她悄悄涉险去了神月教的事情,顿时觉得额头隐隐作痛起来。正想着要如何将这个话题岔开来,却听明日附和道:“是啊,冰心姑娘的安危可不是小事。幽微,你亲自去了趟神月教,其中情形到底如何了?”
凌真听见明日这样一说,便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抬眼想看看他的表情,却恰好被他再次端起的茶杯挡住,只得悻悻道:“此中情况有点复杂,但她目前还是安全的。我想,还是等上官燕和司马长风回来以后我们一起商议得好。”
“说的也是。”明日不等白童回答,便赞同道。“他二人昨日便是傍晚时分方才回来,现在才刚过午时,怕是还有一阵。白兄,既然冰心姑娘尚且安全,幽微又一路风尘,我先带她回去休整一番,明日清晨,我们再过来商议。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白童看了看凌真有些悻悻的表情,也觉得她似乎是累了,于是也同意道:“他们今日回来,我会转告他们明日等在府里。”
“好,那就告辞了。”明日点点头,放下茶杯,大步走到凌真的面前。背着白童瞪了她一眼,阻止住还想说什么的凌真,拉住她的手便离开。
春风得意宫门前,关杰已经备好了马车,等候在门口。见两人出来,便乖顺的打开车门,掀开了帘子。站在一旁等两人上车。
凌真因是从后门进入,没有想到关杰会在前门等候。待看到他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还有些许外伤药的味道。便明白他一定是受了罚,停下上车的动作,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
“幽微。”已经上车的明日见凌真停下打量关杰,向她伸出一只手来,示意她上车。
凌真听见明日的声音,将视线转回明日身上。他们多日未见,眉眼仍然是熟悉的样貌,但是她却一时看不透他眼底暗藏着的情绪。凌真迟疑着,还是将一只手放入他的掌中,被他拉着上了车。
“回去。”明日将门帘放下来,简短的吩咐了一句之后,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车厢内一时只能听见车轮转动的声音。凌真的目光落到他的眼下,淡青色的阴影分外明显。她突然觉得,也许,自己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理直气壮。
她张了张口,但看着明日对过来的目光,又抿紧了嘴唇。
明日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移开自己的目光,将手撑在额角,闭目养神起来。
他在宫中收到关杰递进来的消息,说是凌真准备在春风得意宫中小住几日。再一想到之前她特意让人查找沈冰心的下落,便隐约猜到她想要做什么。即便是明白以她的武功,就算是就不出沈冰心,也必然能够全身而退,却仍然不能掩盖心中的焦灼不安。
恰逢之前他答应了要为欧阳飞鹰解开锁住的内力,便以配药为名,出宫直接来春风得意宫寻凌真。
她果然不在!
狠狠惩罚了看不住人的关杰,他直接等在春风得意宫,直到她亲眼见到她平安无事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自从和凌真情投意合之后,他们两人都再难以任何途径窥视彼此的命数。但是他总是觉得害怕,担心她会受到伤害。这样的担忧,不仅仅是因为经历了弄月和盈盈的事情。
到底为何这样的不安,他也很难说的清楚。
正是因为毫无缘由,他不能阻止她的行动,却恨不得禁锢她在他的身边!
凌真看着他闭上眼睛,咬了咬嘴角。她不是个能够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的人!不说她从小便被教导逆天而行,就是她长他的年岁里面,也只有她护着他的道理!
可是他的疲惫,让她心中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她只是离开三天,他便从宫中寻到了这里。他的担心之意,不言于表。即便她再如何觉得他大题小做,却还是会对他疲惫的神态心疼。她是不是,太过没有考虑他的想法?
“爷,到了。”马车停下,关杰低低的声音传了进来。
明日睁开眼睛,却正对上凌真的目光。犹豫却又坚持着的神情,他知道她看了他一路。明日不由得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罔顾她意愿的事情。
整了整衣衫的皱褶,明日拉过对面正襟危坐的凌真,拥在怀里道:“幽微。不论如何,你都不该隐瞒消息。”
凌真的鼻尖抵紧明日胸前的衣襟,满满的他的气息一拥而进。像是在对她述说多日的思恋和担忧。
“下次不会了。”凌真轻轻吸了吸鼻子,双手回抱他,闷声道。
此事就此揭过。进了东厢,明日特意询问起神月教的情况。
“我也不能断定,半天月到底是真的念旧,或者只是伪装。”凌真将她见到的情形讲给明日听后,总结道。
“不论如何,沈冰心目前是安全的。我倒觉得应该静观其变。只是,你将短剑给她,万一她露出了什么马脚,半天月必定有所防备。”明日沉思了片刻道。
“可是,我担心冰心手无缚鸡之力,身在龙潭虎穴之中,万一遇上什么变数,也可防身啊!”凌真道。
“若是真的有什么变数,那短剑怕也是起不了防身的作用。”明日摇摇头,将话说得有些重。
“你是说,她会用来自尽?!”凌真一惊,这个可能,她的确没有考虑过。
“以她的心性,绝不愿意成为白童的负累。而且她刚刚被白童拒绝,一时心灰意冷,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若是半天月有什么图谋,短日内是不会让她发生什么变数的。而且他蛰伏多时,不日必当背着她有所行动。”明日将她拉到怀里安慰道。
“要不,我再给她送去些许治疗外伤的药物?”凌真不确定道。
明日听得她的话,眼神一凝,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还去!不许再去了!”
“你说了只要不隐瞒行踪就好的……”凌真不满的挥开他的手。
“半天月想要利用她做什么,自然会注意到她的伤势。再给她治疗,这才顺其自然。若是你去送药,不是特意让半天月发现吗?”明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又道:“白童的伤,最多三日便可痊愈。到时候,要怎么救,让他自己拿主意。你只要在一旁看着,必要时候出手帮一把便好。”
感觉凌真的喉咙动了动,明日立刻又抢白道:“可没有不让你去!只是这事情说到底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想来在沈冰心心中,多半也是希望白童能够英雄救美的。也只有白童有所付出,才对沈冰心更加不舍。他们两人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
凌真听见他急促的语气,叹了口气,喃喃道:“什么话都让你道尽了,要是我再去,岂不是坏人姻缘了!”
“你总算是明白了。”明日将凌真揽得更紧,满意道。
凌真感觉他的热气在耳边盘桓,觉得有些不适,挣了挣,不让他在她耳边吐息。又问他:“宫中情况如何了?”
“我这次进宫后,便要将欧阳飞鹰的内力解开。”明日顿了顿,简略说了下宫中的情景,又解释道:“我不会全解,若是他再犯,只要瞬息,我便能再次锁住他的内力。我只是想他能够有些许自保的能力。”
“我明白的。”凌真点点头,埋进他的怀中道:“上官燕他们也会明白的。”




、多情事孰是孰非 神仙索神仙被困

第二日清晨,凌真和明日一起去春风得意宫将其中的情况讲明。明日更是指出只有上官燕、司马长风和白童三人的剑法更进一步,才能用硬碰硬的方法毁去半天月的金佛不坏之身。
“幽微也许能以一人之力便破开半天月的这门武功。但是她的师门并不想要她太过插手世间之事。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靠你们!”明日捏了捏凌真的手,成功阻止了凌真想要辩解的话语。
“嗯。师门的规定,的确不好违背。”司马长风理解的点点头。
上官燕看了看欧阳明日的神情,也没有做声。
“这是当然。无论如何,此事因我而起,必然没有让凌姑娘为难的道理。”白童握住手上的无我剑正色道。
“好!那近日你们且安心练剑。我会继续让人关注神月教。有什么消息,关杰会立刻通知你们。若是你们有什么消息,也可以来找关杰。”明日很满意他们的态度,指了指静立在一旁的关杰对他们说道。
“那就多谢了!”
出了春风得意宫,凌真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明日看着她的样子,笑道:“生气了?”
凌真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不由得横了他一眼。
“若是不那样说,难道还要讲明冰心对白童的期待吗?到时候若是白童为了断绝冰心的想法,不愿意施救怎么办?”明日拉住凌真的柔荑,十指交错,直到密不可分,才漫不经心的道。
凌真低下头,看着两人紧紧相连的手,心中的郁闷之情稍缓。想了想,低声道:“白童的选择到底孰对孰错,也不是你或者我,可以妄定的。”
“我们只是顺应了一个姑娘的心意罢了。并没有任何强求。白童若是真的不愿意,等人救回来之后也可以再和她说清楚,不是吗?”明日将凌真的手送到唇边蹭了蹭,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没有让任何人看见。
也许白童对于凌真的觊觎已经消散,但是,他要做的,是让任何一丝可能也无。所以,沈冰心,必然是要救出来的!
迟疑了一会,凌真才微微点了点头道:“但愿能够平安救出冰心姑娘吧!”
这里傍晚,宫里便来了人催促明日进宫。明日无法,只好再次叮嘱了凌真小心之后,随着来人进宫去。
之后几日,关杰每天都会呈上神月教的线报。凌真考虑道春风得意宫的三人均在练剑,须得心无旁贷,便也没有过去,只是让关杰挑选了关键的情报送去。
在第七日上,上官燕来访小院。凌真见她神色晦暗,以为是练剑不畅,也没有太过在意。却听到她说起半天月下了战术,三日后若能赢过他,便能平安带回冰心。
凌真一向不觉得半天月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想了想,便问她道:“你们练剑可还顺利?”
上官燕想了想道:“白童有些急躁。而我和长风……”
“怎么了?”
上官燕摇摇头,仿佛不想再提及。之后两人聊了几句,上官燕便告辞了。
凌真唤来关杰,问及此。才知道这些天里,春风得意宫为了一个金花娘子,也称得上是鸡飞狗跳了。
“那个女子向来朝三暮四,而且私下里和神月教也牵扯不清。鬼见愁向来磊落,要说真的和她有什么苟且,小人觉得恐怕是妄言了。这其中,怕是半天月为了阻扰两人合练夫妻剑而使用的离间之计吧!”关杰中肯评价道。
“上官燕也未必是真的相信了。只是,情之所钟,难以自抑。一旦牵扯到心中那人,再是如何信任,也不能不动摇吧。”凌真看着庭中已经悄然绽放的鲜花,突然感叹道。
关杰自从最初见到凌真之时,便觉得她多时不通人情。再后来看见过明日为情所困,更是明白这位是个冷清的主子。
虽然这次回来,她和爷的关系明显非同一般,但关杰也看得出在这其中,明日付出良多。甚至他也曾私下议论,若是有一日自家爷不再付出,怕是这一位也感觉不出太大的差别吧!
今日突然听见她有此感叹,倒是让关杰怔了片刻。
再回神时,看见她专注看着院中□的神情,心里觉得爷用心浇灌的这株鲜花,终是开出不一般的颜色来!关杰的脸上也带了一丝喜气,更加添加了一份恭敬道:“小姐说的是。不过,爷还不知道邱和已经回来这件事情。此次小姐前去相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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