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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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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边疆老人也见此也是一惊,立刻上前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另外几人也再顾不得已死的半天月,一起回了春风得意宫。
“死了?”明日和弄月一路策马奔回,还没有进入小院,却听闻这样的消息,心中一惊!追问道:“何时的事情?”
“昨日。半天月邀约上官燕等人在城外决斗,被三人错手杀死……”关杰听得明日波澜不惊的问话,顿觉背心渗出冷汗来。
“半天月邀约决斗,我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更是现在才来报给我。看起来,这主管的位置,你是做的太久了?”明日的声音像是含着经年不化的冰雪一般。
“爷……我……”关杰声音抖了一抖,像是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双膝跪地道:“请爷责罚。”
“责罚?你……”关杰看似承担,其实推诿的行为,让明日怒意更甚。他一手指着地上的关杰,却被旁边的弄月用折扇拦下。
“近日事多,只是晚了一日,关总管刚刚接手,一时疏忽,也是有的。”弄月一边说,一边蹲下身问关杰道:“你且想想,半天月死前,可又透露真儿的下落?”
关杰低垂着头,看不出表情:“当时多人混战,我们的人没能靠近。具体的情形,并不清楚。”
“这样啊……”弄月看着关杰紧捏着手,拖长了尾音。直到见到他指节泛白,才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起身对着明日道:“没关系,既然死在上官燕他们手上,去问问,便知道了。你说是吧?”
明日沉默的点点头,起步向外走去。弄月跟在他身后,没有人再去理会跪在地上的那人。
“他没有说实话。”去到春风得意宫的路上,弄月道。
“嗯。”
“这样的人,你是怎么提拔上来的?”
明日沉默片刻道:“我出江湖不久,在四方城立足之后,他便一直跟着我。从来没有什么差错。”
“我娘曾经说过,没有什么人,是可以完全相信的。”弄月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玩着折扇道。
明日看他一眼,道:“我明白。他对幽微也很恭敬,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纵使有些私心,那时看来,也不算大错。”
“你遇上真儿的事情,总是要放任些。我算是明白了。”弄月听见他的回答,无奈的笑笑,用折扇挠了挠脸,又问道:“现在半天月已死,我猜上官燕和我哥那里,多半也没有什么可用的消息。你要如何?”
“总是要去问问具体的情形的。最不济,也只得吊着长线下去。只是时日一久,我担心幽微……”
“此次你便是急躁了,丢了半天月这样重要的线索。你且先放宽心,只要真儿自己不犯浑,真正能伤到她性命的东西,少之又少。”弄月打断明日的话。
“……你说的是。”明日轻轻点了点头,策马向前而去。
、慢索骥幕后将明 妄流连宫中父子
“凌风!”看着安然无事的弄月信步跨进春风得意宫的大门,司马长风再也不能维持平日的冷面表情,激动的几步上前,将将要到弄月面前时候,又堪堪顿住。仿佛有些不知所措。
“大哥。”弄月对着司马长风的动作并不在意,只是含笑对着他点了点头,又看向上官燕,双手抱住折扇做了个揖,笑着打趣道:“大嫂。”
跟在司马长风身后的上官燕脸色一红,看了司马长风一眼,含糊的应了一声,别过头去。
司马长风倒是乐于见到弄月给予的善意肯定,喜形于色道:“凌风,你的伤可好了?可还需要什么调养?你……”
“大哥,我并无大碍了。”弄月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司马长风,看了看身边有些不太耐烦的明日,又道:“还因祸得福,入了赛华佗的师门,拜了良师。此事以后再说。我和赛华佗此次前来,是想来询问半天月的事情的。”
此事,司马长风才注意到弄月身边的明日,当即点头道:“应该的。此事说来不短,边疆前辈和燕儿的师父皆在此,我们进去说。”
说着,迎了二人进去。等到边疆老人和古木天二人出来,细细讲了当日的情形。
明日沉默的听着众人的讲述。途中见冰心出来,道白童醒了,情绪有些激动,引得伤势似乎不稳。想了想,便和边疆老人、弄月一起去随着冰心前去看看他的情况。
帐中白童面无血色,眉宇间甚至隐隐有青灰之色。额角穴位内陷,明显内伤不清。倒是目光并不浑浊,反而灼灼生光。虽然全身上下尚不能动,但想来性命是保住了。
明日皱了皱眉头。对于白童,明日虽然多有不待,但也并不想要他太过狼狈。见到这样的白童,他也上前去细细把了把脉搏。
“如何了?”冰心一脸紧张的看着明日。
“性命无碍,但是这一身功夫,还需细细调养。只这一掌刚劲有力,的确是半天月的独门绝学。”明日回头看着边疆老人,面带疑惑。
“嗯。而且力度十足,绝不虚发。”边疆老人拈须点头。
“性命无碍就好了。”冰心喜极而泣,声音都微微颤抖着。
“之前不是推断半天月内伤在身吗?”弄月倒是看出其中破绽来。
“不是推断,只是……”边疆老人顿了顿,看了明日一眼,才继续道:“欧阳城主当时随口说的可能。”
“欧阳城主?”弄月重复了一句,也看向明日。
明日沉默片刻,抿了抿唇角。正要起身,却觉得衣袖被人握住。明日低头一看,是白童拉住了他,像是有什么想说的。
“你有话说?”明日扬眉,见白童微微点头,弯下身去。片刻后,才面色凝重的直起身来,推门出去了。
弄月和边疆老人面面相觑,也跟着追上去。
“他说了什么?”弄月出来,见明日立在一株四季桂旁,浅黄银细的微小花朵开在他的身旁,却分外稀少。让他杏黄的身影看起来繁花似锦,实则茕茕孑立。
“他说,半天月死前,像是指着什么方向,只是不能言语。”明日回头看他。
“你觉得他指的是谁?”弄月愣了愣,突然勾了勾嘴角,故意问道。
“在场之中,莫不是和他有冤仇之人。唯有一人……”边疆老人见明日没有回答,轻声的应道。
明日的目光落在边疆老人的身上,却也没有否认。
“半天月在沙漠的消息,是欧阳飞鹰告诉你的。你一离开四方城,他便死在这里。着实太巧合了些。”弄月近一步走向明日,又道:“半天月死时,众人在场。欧阳飞鹰看似难以做到什么小动作。但是,他们皆是要他死。最迫切想要从他口中知道真儿下落的,唯有白童和边疆前辈二人。前辈不在缠斗之中,白童又重伤。其中便出了差错。”
“欧阳飞鹰线报不及你,有错也不是不可。但是,这些日子,你翻遍了四方城和神月教旧址,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可有查过宫中?”弄月见明日仍未说话,又道。
“让暗线查过,并无任何异常。”明日的目光没有丝毫暖意,又转回弄月身上。
“暗线啊……”弄月并不在意,拉长了声音。见着明日眼中的不耐,才又道:“暗线做事,始终有些不及。何况,你那里还有一个关杰。”
“关杰有什么问题?”边疆老人奇道。
“我在边陲拦住他,易山也在。”弄月对着明日扬了扬下巴,“四方城中的消息总汇他们交予关杰,却并没有收到半天月出没的消息。甚至是他的死讯,也是今日回来了之后,方才晓得的。说是初次掌权,疏忽了,我看不尽然。”
“若是内奸,留不得。”边疆老人听后一扬眉,冷声道。
“不妨,他只是个线头。真正背后的人,总是会出来的。就怕……”弄月勾了勾嘴角,没有把话说完,慢慢打开折扇,斜眼看着明日。
明日看着弄月带着挑衅的目光,漠然转身道:“关杰,你就看着办吧。”
“他其实心中已经明白了,你又何必逼他?”看着明日走远,边疆老人方才再次出声道。
“以他的聪慧,也会中了这调虎离山之计。是为什么?”弄月不在意的扇了扇手中的折扇。
“父子血缘。”
“不,是他仍然对欧阳飞鹰抱有期望。”弄月摇了摇头,道:“不管真儿在不在欧阳飞鹰手上,他要是看不透这点,就迟早会害了他们。”
“可是他们始终是父子……”
“他的确有理由犹豫不决。但是,我始终不会忘记,欧阳飞鹰是灭我全家的仇人!父子相离的滋味,就当他还我一家上百口性命。这还是轻的了!”弄月将折扇啪的一声收拢,转头对着边疆老人鞠了一躬道:“赛华佗亦是我挚友,其中分寸,我自然知晓。我下山之前,凌师公也曾于我说过,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还请前辈也给个方便。”
边疆老人看了他半响,摇了摇头,亦转身离去。
过了几日,白童的伤势越加稳定,边疆老人便和古木天离开了春风得意宫。临行前到了明日的小院,见着明日越加憔悴的神色。上前把了把脉,略带担忧道:“气血郁结于心,已然成为病症。真儿尚且没有回来,你若是也倒下了。谁来主持大局?”
“师父不必担忧,我也是医者,此症调养几日便好了。且弄月也在帮我,这几日,已经有些线索了。”明日勉力一笑,神似安慰。
边疆老人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撇见弄月进来,只好拍了拍明日的肩膀,转身离去。
“如何?”明日问道。
弄月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道:“这是关杰房中一块令牌的拓印,我猜你会认得。”
明日上前一步,接过那张纸,看了半响才道:“是城主密令。当初在宫中行走时,胡威远身上亦有一块。”
弄月点头表示知道了,抚了抚衣袖又道:“关杰那人,也算是硬气。我可是下了大刑,才知晓他和宫中联络,从来不见其人,只是在固定的地点放上剪纸,再在固定的书本页数上读出内容来。大隐隐于市,难怪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发现他有二心。”
明日伸手抚了抚额头,坐会书案边的椅子上,有些疲倦道:“关杰早年成名于东北,老家却在更北的长白山下。那里的人崇尚剪纸,认会会带来福业。他房中剪纸众多,我也见过,只是……”
“你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他从你在四方城立足起便跟在你身边。少说也有5、6年,却是欧阳飞鹰的探子,即便他知道你是他亲子,也未有撤回,可见他心思之深!”弄月将折扇在手中拍了拍道。
“亲子?”明日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来,勾了勾嘴角,嘲讽道:“他哪有什么亲子,早在20多年前,已被他派人杀了。”
弄月看了看明日的神情,不似作伪,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我看过了关杰现有的所有密函,其中一张大约是10多日前的。提到宫中有条密道,是欧阳飞鹰当政后建立的。我猜真儿在里面,已经派了宫中的线人去查。估摸着夜里便有消息了。”
明日的手握紧了椅子的扶手,面色阴晴不定。弄月叹息了一声又道:“若是真的,只怕把守森严,且欧阳飞鹰武功在你我之上,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关杰已经被我们识破,欧阳飞鹰那边瞒不了多久。迟则生变。”明日沉吟道:“消息一经确实,我们即刻进宫。你去救人,我来拖住欧阳飞鹰。”
“你……”弄月有些不忍。
“若是论功力,我比不得他。但是论计较人心,青必出于蓝!”明日苦涩一笑,挥了挥手道:“消息到了,你来通知我。”
夕阳西下,残阳若血。一辆马车直奔入宫。守门之人都认得那是国师专用车辆,皆不敢拦。直到宫中内殿前,马车方才停下。明日从车中下来,问明了城主所在,嘱咐宫人前去禀报,自己在车前等了许久,直到宫人回报城主召见,才让人将马车驾离内殿门口,慢慢向着大殿方向行去。
内殿中,欧阳飞鹰已经备上了一桌酒菜。见明日进门,迎上前拉住他的手道:“又瘦了!我知道你心中焦急,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
“多谢关心,我并我大碍。”明日想要弯腰行礼,却被攥住手,只得微微欠了欠身。
“来来来,这是我特意嘱咐御膳房炖的滋补汤药,你来尝尝手艺如何。”欧阳飞鹰拉着明日的手走到桌前。
“城主如何知道我今日要来?”明日抬眼看他。
“也算我父子心灵相通,我想着近日你心力憔悴,午间便让人做了这汤水,只是尚需时间。正想着夜间带去了看你,不想你就来了!”欧阳飞鹰笑着解释,关怀之意溢于言表。
“多谢城主关心。”明日对着欧阳飞鹰的关心,略微低头,黄昏的光映照在他的身上,好似温暖流连,不想离去。
“你这孩子,都说了是一家人,怎么还是叫城主。这一声爹,就这样难叫出口吗?”欧阳飞鹰听见明日的回答,皱了皱眉头。
明日抬起头,看着欧阳飞鹰摆出的慈爱面孔,一时像是怔了神,久久没有说话。
欧阳飞鹰被明日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轻轻咳了一声道:“我知道以前错了,我也在努力改正。可是,明日,我已是知命之年,命过半百,时日无多。我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能不能等到你原谅我的那天啊!”
“我并不怪你了。”明日将手从欧阳飞鹰手中挣出,在桌边的一个位置坐下,平静的端起碗来,勺了一碗汤。尝了一口道:“浓香入味,定是文火细细煨了四个时辰以上的。”
顿了顿,他又道:“这样的滋味,还是我尚且年少时,幽微做过于我。不想今日,还能再次尝到。”
说完,将那只碗放到欧阳飞鹰面前道:“明日这也算是借花献佛,以尽孝道。”自己又用空碗勺了一碗汤,慢慢品尝起来。
“好好好!”欧阳飞鹰哈哈笑着,看似心无城府的端起那碗汤,一口饮尽。
“明日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商。”明日见他喝完,慢声道。
“何事?”
“娘以前曾说要亲自上天山向幽微父母提亲。但是世事难料,娘现今隐居,明日不便打扰。想来想去,也只有您能够为明日做这个主了。”明日平视前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
欧阳飞鹰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松开,做出一副欣喜的模样道:“莫非,明日已经找到真儿了。”
“尚未。”明日摇摇头。
“既然尚未找到真儿,这提亲之事,如何说起呢?”欧阳飞鹰状似关心道。
“这事已经拖了许久,迟则生变,我还是想要早些了结的好。”明日看了眼欧阳飞鹰道:“莫非,您并不赞同此事?”
“不不不!”欧阳飞鹰连忙摇头道:“你是我儿子,只要你喜欢的,我自当帮你将她迎娶进门。只是,真儿至今下落不明,贸然上天山提亲,若是她父母问及此事,怕是不妥。”
、看假面虚与委蛇 破棋局誓离宫门
“您是……我现在身边唯一的亲人。此事只有您去,方才显得慎重。至于幽微的下落……”明日顿了顿,面上突然涌现一种奇异的笑容来。“不论她现在何处,是生是死。只要她是我妻,我便会一心一意的陪着她。绝不让她孤单寂寞。”
“明日!”欧阳飞鹰无缘的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心冒出,殿外的夕阳血红,像是着了魔一般,让他不由得大声呵斥出声。
明日听见他的呵斥,眼中的热切并未减退,反而对着惊诧的欧阳飞鹰,带着笑容,不再语。
“明日。大丈夫何患无妻?真儿纵然再好,也及不上你自己啊!”欧阳飞鹰面露急切,语重心长。
“她比我更重要。”明日摇摇头,低头看着手中的汤勺,慢慢的拿起来,细细的品上一口。像是回味,神情满足。“是她给我熬汤,给我做饼。推我慢步山野小道,带我浏览小镇风光。顽童的嘲讽,古木天的刁难,她给我挡下。笔墨纸砚的深浅,酸甜苦辣的滋味,是她让我一一领略。我想不出,还有谁给我的,比她还多?还有谁,能够比她还要重要?”
“那么我呢?明日,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给了你生命!”欧阳飞鹰带着恼怒的话脱口而出,随即又道:“你师父更是教养你多年,难道你也不顾?”
明日抬头看着站立在他面前的欧阳飞鹰,怎么也看不出他那带着恼怒的神情像是作伪。明日缓缓站起来,按住欧阳飞鹰的肩膀,忽视手下的人一瞬间的僵硬,将他按坐在椅子上道:“师父向来自由惯了,以前明日在药谷,倒是束缚着他不能到处行走。现在他和古世伯一起游山玩水,好不快哉。何忧之有?至于您……”
明日坐到他刚才坐的位置,直视欧阳飞鹰道:“我分外感激你和娘亲让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在药谷时候,一直有一个愿望,便是一定要看一看我的生生父母,到底是什么模样。我更想让他们,也能够为有了我这样一个儿子而自豪……”
“我对不起你……明日,爹一直都为你而自豪啊!”欧阳飞鹰听到这里,面色愧疚的打断他,眼中好似有泪光闪烁。
明日看着他眼角的颜色,心中突然百感交集。若是这张复杂的面具之下,并没有那么多暗潮涌动,他是多么想要真心的叫一声“爹”啊!
明日摇摇头,转头对着一桌的佳肴道:“可是,我知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在你的眼里,我仍然有太多仁义大道,太过心慈手软,甚至太过自命清高。你心目中的继承人,绝对不是我这样子的。所以,我随着幽微而去,其实也无妨吧?”
“不,明日!”欧阳飞鹰有些激动的摇头,一把握住明日的手道:“明日,你是我唯一的继承啊!”
明日再次摇了摇头,轻轻的覆上他抓住自己的手,用着一种极近温和的口气道:“您别着急,这,只是别无他法的办法。在我的心中,我仍然相信,幽微还活着。您说呢?”
“当……当然!”欧阳飞鹰忙不迭的点头应和他。
“所以,您尽管前去天山。四方城这边,短短的时日,必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明日的笑容一直没有散去。
“这……”欧阳飞鹰沉吟着,迟迟不肯答应。他要是真的离开四方城去了天山,将关押在密道中的凌真一起带去,无疑纵虎归山。若是将她留在四方城,难保明日在他离开的时候查出她的下落,让他两头落空。他绝对不能答应这件事情!
欧阳飞鹰深深看了眼面似平静的明日,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之前安插在明日府中的暗探近两日都没有回信。虽然也时常有这样的情况,可是他第一次动用那枚深埋的棋子,心中仍然不安。
今日他本来就想到明日府上试探一番,却不想明日自己进了宫,还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难道那人被明日发现了?可是,若是明日真的发现凌真在他的手上,他怎能如此平静的和自己交谈?
“若是去天山,各项事宜尚未准备,会不会显得单薄?”欧阳飞鹰想了想,用担忧的口气问道。
“这个您不用担心。之前娘还在的时候,本来就准备了不少东西。只是后来耽搁了。现在您去,只要再添加一下便好。”
“可是近日事务繁忙,胡威远又刚刚过世,我手下一时不知道能派遣何人去准备啊!不若明日将手下的人借我一用?”欧阳飞鹰用诚恳的语气问道。
“易山现在尚在沙漠未归。倒是我在四方城中的总管关杰,聪明机警,办事一向妥帖,可以一用。”明日端起手中的碗,将汤水一饮而尽。
“此人可靠?”
“不过是准备聘礼罢了,不足为虑。”明日放下手中的碗,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波折。
“可是,毕竟是我儿的终身大事。其中更是关系到四方城的脸面,不得不看重!不若你现在将人接进宫来,我亲自见见?”欧阳飞鹰试探道。
明日低垂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手指拨了拨那只白玉的碗。片刻之后,点头道:“也好,那就请您派人到我哪里去将他带来吧。”
欧阳飞鹰满意的点点头,走到殿门嘱咐了在外面的侍从一句。刚刚要抬头转向殿内的时候,却看见天边最后一点日光,被黑夜吞噬。
“天光都没有了,怎么还不上来点灯!”欧阳飞鹰的声音响起。
“城主,您吩咐过没有您的召见,任何人不得入内。”一个尖细的声音微弱的回答,不知道是哪位内侍。
“还敢顶嘴!来人,杖责二十,以儆效尤!”欧阳飞鹰不耐烦的一挥手,“把殿内的蜡烛全点上,我要和国师秉烛夜谈!”
“是。”
另一边,夜色之中,被明日带入宫中的马车周围看守的宫人们,不知不觉的渐渐困顿起来。须臾便纷纷倒地。
马车中响起一阵木板移动的声音,随后,一道月牙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黑暗中。接着,宫墙之后一个穿着内侍衣物的人躬身上前来,“公子。”
弄月应了一声,道:“在哪里?”
“在后花园的池塘里面。小六子正在前院被杖刑,宫人大多去看热闹去了。那些门口侍卫的饭食中下了软筋散,估计快要发作了。”那人轻声回答道。
弄月点点头,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头看了一眼远处内殿的方向,才一扬折扇,沉声道:“带路。”
内殿之中,烛影重重。桌上的饭菜早已被收拾下去。明日和欧阳飞鹰对面而坐,桌上放着一盘棋。黑白交错,即便室内寂静无声,金戈之气却不绝于耳。
“明日的棋力果然不凡!”片刻之后,欧阳飞鹰将手中的黑子抛入对面的旗盒中,投子认输。
“是您谦让了。”明日没有特别的欣喜之色,面上淡淡的。
“已经大半个时辰了,怎么那个关杰还未入宫呢?”欧阳飞鹰将棋盘上的黑子收入盒中,一边问道。
明日一边捡着棋子,一边摇摇头道:“关杰一直掌管我四方城所有产业,一时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也是可能的。请您稍安勿躁。”
说着,明日将一颗白子摆在了棋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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